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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黑土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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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震附和道:“张先生说的有道理,总督赵尔撰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况且还不在城里,应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广泛宣传,大事可成。”另一革命党人宁武附和道:“这样减少了杀戮和流血事件的发生,是利国利民之举,必大得人心。”
众人纷纷附和。蓝天蔚想想觉得有道理,随即说道:“各位同仁说的有道理,我们新军不费一枪一弹,反而省事了。”最后众人达成一致意见——和平演变。一群蠢货,大好机会,在他们手里白白溜走了。
总督赵尔撰正在外地视察,闻听此信,匆匆赶回奉天,连夜召开会议。他忐忑道:“惊闻武昌爆发革命党起义,城郭被占,乱象四起,不知奉天城有何动静?”
见所有人都阴沉着脸,一副哭爹死娘的样子。绝望的气氛迅速感染了总督大人,神经格外紧张起来。幕僚回答:“总督大人,革命党活动非常猖獗,眼下城里已经失控,最严重的是新军以掌握在革命党手里,以蓝天蔚为首的革命党正在秘密酝酿起义,大事休唉。”
赵尔撰听到蓝天蔚三字,吓出一身冷汗,故作镇静道:“各位休要慌张,明日本大人火速进京,调大军前来镇压。”他想溜了。
这时,奉天省谘议局副议长袁金铠,突然跪倒在地劝阻道:“大人,且不可进京,你这一走,万事皆休。眼下唯有一策,速调各路巡防营来奉,方可保全。”
赵尔撰眼晴一亮,茅塞顿开。他思忖,地方巡防营都是忠于自己的守旧军人,同革命党人没有任何联系,正是他可以利用的镇压革命党的军事力量。他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密调后路巡防营统领吴俊生迅速来奉,以防备革命党起事。
星夜兼程,张作霖率领全部人马快到奉天时,才接到住奉办事处处长张惠临的密报,随即骂道:“妈拉巴子的,指望你黄瓜菜都凉了。”
到达奉天城后,张作霖采取主动姿态,马上觐见总督大人。赵尔撰闻听大喜,立即召见。张作霖诚惶诚恐道:“大人,因局势紧张,唯恐总督陷于危境,迫不及待,率兵勤王,如总督认为未奉命令,甘愿接受惩处。”
赵尔撰急需用兵,高兴还不及那,说道:“危机时刻,张统领挺身而出,来的恰逢其时,真乃忠勇之士,理当受奖,何以惩处,休要再提。”
接着,张作霖又信誓旦旦表示:“请恩师听我部署,只要我张作霖还喘着一口气,我是愿以生命保护恩师,至死不渝。”
赵尔撰闻听大喜,望着一身将校服装的他说道:“你这身衣服从何而来?”张作霖一愣,灵机一动道:“是我自己设计的。”赵尔撰赞道:“好,英气勃勃,比新军还威猛。”
张作霖一番披肝沥胆的表白,深受赵尔撰的嘉许。除补发调防令外,赵尔撰命张作霖兼任中路巡防营统领,以加强忠心耿耿的张作霖的军力。顿时他的人马扩展到15个营,快接近1万人了,摇身一变成为奉省最大的军事力量。至此,张作霖对卢一鸣的洞察力及准确的判断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奉天城里突然多了如此彪悍人马,总督大人自然有了底气,变得有恃无恐。然而,武昌起义的风暴以呈燎原之势,不敢明目张胆的捕杀革命党人,针对当前局势,赵尔撰抓耳挠腮,思前想后,酝酿出一个好办法。
正好,以心向革命的省谘议局议长吴景濂为首的民主人士,以蓝天蔚为首的革命党人,准备召开奉天各界人士大会。老谋深算的赵尔撰闻听大喜,与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便鼎力相助,促成大会顺利召开。
幼稚的革命党人,不改初衷,依然遵循“和平演变”的方式。革命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汹涌澎湃。革命党人天真的以为,在大会上通过举手表决,以维持治安名义,成立奉天省保安会。
因而贯彻即“谋运用政治手腕,实行三省革命。”革命党人私下达成一致,逼走东三省总督赵尔撰,然后推举蓝天蔚为关外都督,吴景濂为奉天省民政长,脱离清廷,宣布独立,一举夺得东北大权。东北大局既定后,挥师入关,直捣龙穴。
奉天省谘议局议长吴景濂,曾毕业于京师大学堂。他思想维新,倾向革命。武昌起义爆发后,他积极参与革命活动,影响力非凡。
1911年11月12日,吴景濂亲自主持召开保安大会,人心思定,动乱的局面谁也不愿见到,绅商到会的有200多人,革命党人来的更多。
不一会儿,赵尔撰到场,身后跟着一群党羽,张作霖紧随左右,全副武装。不久,张小山率领卫队进入会场,迅速分布四周,满脸杀气,虎视眈眈。会场气氛顿时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但是,革命党人没有胆怯,依然我行我素,按部就班进行会议议程,耐心规劝总督大人顺应潮流,认清当前形势,脱离清廷,宣布独立。
赵尔撰极为不满道:“你们要搞自治还可以商量,独立?怕有未必吧。”他的话还没讲完,便遭到革命党群起攻之。“总督大人不要错看形势,南方各省纷纷独立,势不可挡,你想阻挡,妄想。”“总督大人,不要做清廷的走狗,那是自取灭亡。”“总督大人滚蛋。”赵尔撰胡子都气歪了。
这时,张作霖蹦了出来,只见他一挥手,卫队们纷纷拔出短枪。张作霖把手枪猛地拍在桌子上,大声叫道:“我张某身为军人,只知听命保护大帅。倘有不平,我张某虽好交朋友,但我这支枪是不交朋友的。”
顿时会场哗然,情况极为险恶,无法再讨论下去,同情革命的议员,愤愤离座而去,吴景濂气愤的宣布不在主持会议。在武力的恫吓下,革命党人乖乖就范,把主动权拱手让给赵尔撰。
会议一度中断,后又恢复。由赵尔撰的党羽袁金铠主持会议,会议意见自然一边倒,最终成立奉天保安公会。由赵尔撰担任奉天保安公会会长,武祥贞,吴景濂担任副会长。袁金铠就任参议总长,蒋方震、张榕任副议长。
这个保安会实际上是变相的保皇会,身兼数职的赵尔撰,依然掌握东北大权,而革命党人吴景濂、蒋方震、张榕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而已。而张作霖荣幸的登上保公会军政副部长的宝座。
成立保安会第二天,赵尔撰向袁世凯发一密电:“此军即令聂汝清兼任协统,并留奉防,可保目前治安。”聂汝清是第二混成旅协标{团长},一跃升为协统,蓝天蔚被剥夺兵权。
赵尔撰怕他生事,用计以到南方考察战事为名,巧立名目,挤走了蓝天蔚,在外人看来仿佛是被重用似的,革命党群龙无首,自然销声匿迹。升斗小民无动于衷,无论谁在台上执政,只要能过安稳的日子,爱谁是谁?他们关心的是一日三餐,过生活。
一道密电飞向山西。伟峰在第一时间把消息报告给卢一鸣。不久以后,张作霖收到山西拍来的密电:大哥,力挺袁世凯出山,卢。张作霖大喜,思忖,还是卢兄弟了解我的心思。
其实,手握重兵的袁世凯,表面上闲赋在家,实际上依然掌握北洋军大权,没有袁的首肯,朝廷想调动北洋军,那是难上加难。张作霖看的很清楚,卢一鸣的来电,无疑使他增添了勇气。遂以个人名义,率先通电全国,要袁世凯出山执政。
一石激起千层浪,通电呼声此起彼伏,备受压力的朝廷,尤其是当前焦头烂额的局面,朝廷只能屈服,看样子袁世凯出山不只是时间问题。
实际上早在10月14日,清廷就谕令“隐居”河南的袁世凯就任湖广总督,督办剿匪事宜。然而,老奸巨滑的他,却不急于应命,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他要充分利用这一机会爬上更高的权利。至此,袁世凯牢牢记住张作霖的名字。
总督赵尔撰对张作霖更加刮目相看,没想到忠心耿耿的张作霖,除鲁莽、粗野之外,还有这样的头脑和魄力。
眼下吉黑两省风平浪静,表面上一切照旧,大小官吏面对如此变局,皆认为仕途渺茫,已无心理政,实际大权已悄悄落在以卢一鸣为首的众人手里。原有的历史被改得面目全非,潜移默化的变化着。姜春波接到卢一鸣电报,携带大批武器弹药动身南下。
奉天城张作霖大营,踌躇满志的他,心情愉悦。真是一顺百顺,对前途充满了希望。部下报告:卢会长派人拜会大帅。
一身戎装的春波向张作霖敬礼道:“报告副部长,卢会长委托在下前来道贺,”张作霖热情招呼道:“我兄弟的人,就是我的朋友,来,坐、坐,不要拘谨。”
接着问道:“兄弟暂居何职?”春波答道:“兄弟是哈尔滨保安师师长,帐下有5千人马,是卢会长的私人武装。这次专程找大帅,希望通过大帅说服总督大人,给我们一个名分。”
张作霖闻听大吃一惊,心道:难怪兄弟在哈尔滨风生水起,原来有这么大的势力,不过也好,将来争取把这只人马也抓在手里,随即说道:“卢兄弟乃大手笔,可敬可贺。兄弟放心,这件事包在俺老张身上了。”
春波接着说:“大帅,受卢会长所托,有机密事情向你禀报,”说完左右看了看。张作霖会意喝退左右,疑惑问道:“有何机密之事?”
春波道:“卢会长秘密从德国专门给你进来一批枪械:共有1万支新式步枪,手枪5百支,马克沁重机枪20挺,各类子弹2百万发,”这回张作霖不是吃惊而是震惊忙问:“枪械在何处?”
春波答:“两日之内到货,不过我带来了样品。”不一会儿,枪械被抬上来。春波拿出07式步枪说:“这是德国生产的一款最新式步枪,刺刀是折叠的。”
张作霖拿着乌黑铮亮的步枪,爱不释手,啧啧称赞。接着春波又拿出手枪道:“这是美国今年生产的一款最新式的手枪,目前外界还不知道。”
张作霖心道:乖乖连当年新生产的手枪都能搞到,这也太列害了,他有些不明白了急问:“卢兄弟真乃当代奇才,何以有这大的能量?”春波答:“卢会长与德国武器制造商,私人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所有购进武器全是出厂价。”春波的谎言说的滴水不漏,张作霖蒙了。
春波接着道:“卢会长还说,你部所有杂牌武器全部淘汰掉,统一换装制式武器,减少后勤压力,能节省一大笔银子。另外,卢会长还说,明年为你组建一支炮兵营,制式武器是德产75毫米山炮。”这功夫,张作霖完全傻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用语言简直无法描素。
在这之前,巡抚陈寄曾密报刘云龙所为,总督大人虽有疑惑,但是,所为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一支忠于自己的武装,和乐而不为。随即,命云龙为中路巡防营统领,驻扎长春城。
而当赵尔撰经张作霖游说闻知,哈尔滨还有一支人马,效忠自己,大喜之余,便毫不犹豫同意,东三省被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不同意那才是傻子呢。姜春波堂而皇之担任北路巡防营统领,实际上他以担起整个黑龙江以北地区的防务。
第二部华夏风云 第44章阎老西所想
阎锡山从北京回来后,几个月内即升任山西新军43协第86标教练官与标统{团长},心里美滋滋的。同时,抓紧秘密进行革命党活动,经过反复串联、策反,最后,基本上把山西新军的领导权掌握在同盟会员和同情革命者手中。
此时,阎锡山的野心极度膨胀,虽然前途未卜,但是,年轻的阎锡山凭着一腔热血,大有扭转乾坤之势。不能说他的革命意志不坚定,对于腐败、无能的满清政府,骨子里是憎恨的,一心一意TF满清王朝,是他神圣的使命。
可是,有一件事情始终让他放不下,就是与卢一鸣签署的合同,至今让他闹心。从北京回来后,随着职位的升迁,踌躇满志的阎锡山开始后悔了。
卢一鸣回东北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此人为何看中自己,日后必能成大器,难道此人能掐会算。每当想起这茬,后脖颈不竟冷风嗖嗖。他担心卢一鸣还会回来,为此,派人在山西明察暗访,丝毫没有蛛丝马迹,根本没有卢一鸣的踪影。
时间一长,阎锡山反而心安了,不就是一个商人吗?与众不同,的确与众不同,说不定是和自己开一个天大的玩笑,一场骗局而已。
年初,他在山西内部过期刊物上,看到一篇不起眼的告文。来自东北的消息,东三省成立商会,由卢一鸣担任第一任商会会长。
此商业信息在大清国,随处可见,根本不起眼,没人关心此类事情。然而,小小的告文,确把阎锡山吓了一跳,卢一鸣此等人物,在他的心目中上升了数个等级,浑身冒出了冷汗。
由此他得出结论,此人肯定是个商业大鳄,能坐上商会会长的位置,足以说明问题,颇有头脑的阎锡山想到这,把那年前前后后的过程梳理一遍,不竟大吃一惊,此人绝对是思谋而后动,一丝恐惧感在心头升起。
熬过一段忐忑的日子,由于幸亥年风起云涌的反清浪潮,阎锡山把大部分精力投身进去,心中的压力减轻不少。忽然有一天,他豁然开朗,思忖,眼下卢一鸣任东三省商会会长,以经是公众人物。东北与山西相隔数千里,他有了显赫的地位,日理万机,也许根本没有精力、或者说压根没有心思再搭理山西这块贫瘠的土地。
即使退一步讲,自己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闹革命,说不上那一天就玩完了,假如革命成功,梦想成真,到那时你一个无萍无根的商会会长,又能把我怎么样。阎锡山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轻装起来。
这天,山西巡抚陆钟琪坐在巡抚衙门里,烦闷无比。此刻,他的心口比外面的三伏天还要热烈。陆钟琪并不是一个坚定的保皇分子,其实他是一个天真的改良主义者,幻想着通过变革、维新达到其目的。
同时,他又坚决反对采用暴力革命TF满清王朝。然而,熊熊燃烧的革命烈火,已形成辽源之势,不可阻挡。眼下新军不稳,是他最大的心病。而且,新军里的革命党异常活跃,同情革命的异己分子更是数不胜数。新军一旦有变,必将出现滔天巨变。
陆钟琪望着手下,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气恼道:“一群废物,平时谈天斗地,趾高气扬,陷入危境,个个黔驴技穷。目前,新军不稳,你们说说,如何化解?”
众人哑然,大眼瞪小眼,故作冥思苦想状,巡抚大人更来气了,大声咆哮道:“见你们就烦,养你们何用,都给我滚。”斯文人也有骂人的时候。大小官吏狼狈的往外走,别说,总督大人一通逼骂,倒真让一个幕僚想出了注意。
只见他战战兢兢道:“总督大人,在下有一个办法,”陆钟琪迫不及待问:“快说,什么办法?”幕僚道:“收缴新军的子弹,没有弹药,看他们反天不成。”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附和,七嘴八舌道:“没有子弹,枪不就成了烧火棍吗?”“这个注意好,可行。”“此计甚妙。”陆钟琪喜上眉梢,赞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办法好,传令下去,收缴新军子弹。”
突然收缴新军子弹,让革命党人措手不及,确实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一招阎锡山没有预料到,随着起义脚步声的临近,阎锡山只好派其党羽,作通中下级军官的思想工作,等待消息。
武昌终于传来起义的消息,革命党人欢欣鼓舞。原定计划是,遵照“南响北应”的策略,即起义军打到河南时,方能起事。因此,阎锡山密切观察局势的变化。
巡抚陆钟琪得到消息,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时处于左右摇摆之中。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忠君思想占了上风。他知道阎锡山是同盟会成员,鉴于他没有跟随造反,作为正人君子的巡抚大人,并不想采用暴力手段让他就范,面对当前形势也不可那样做,一旦抓捕说不定真把新军逼反了。忽然,陆钟琪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陆光熙火速来晋,受父亲所托,急忙找阎锡山磋商。陆光熙与阎锡山是日本士官学校同学,虽然是泛泛之交,但关系还算不错。陆钟琪此举无疑是让儿子先稳住阎锡山,缓和革命之计。
实际上陆光熙早就知道阎锡山加入同盟会的身份,他佩服阎锡山是铁血男儿,并且同情革命。此刻,他劝阻道:“我此次来,就是针对武昌事件与兄探讨一番,当如何应对?兄如果有意见,不妨开诚布公,让家父解惑,弟好在其中斡旋。”
阎锡山道:“武昌事件真像,说法不一,黎元洪是真为革命而起义,或者有其它别的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至于现在商谈应对武昌事件的话,是否为时过早?”
陆光熙坦诚道:“我们可以再观察几天,不过实话对你说,最后时刻要家父离开,你要坦诚相告,我设法说服家父配合,”阎锡山笑着说:“这话说到哪儿去了,你我兄弟一场,莫非我撒谎不成?”
陆光熙信以为真,临行时又说:“百川,过两天,你我是否和兰荪{姚鸿发字}一起谈谈?”阎锡山道:“可以,你通知他,还是我通知他?”陆光熙道:“我通知罢。”望着他的背影,阎锡山内心隐隐作疼,毕竟是两个阵营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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