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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伙计，终于让我逮住你了。”一下车司令官刘云龙，上来和姜春波一通熊抱。“瞧你还是哪嘛精神，听说你和张总长闹腾了一阵子，怎么样想开了。”姜春波望着云龙那健壮的身躯道。云龙摆摆手道：“想不开又有什么办法，为这事总统都给我拍来电报，把我训了一顿。看样子你们吃肉，我们只能喝汤了。”

姜春波道：“不要灰心，仗有你们打的。关键是你这司令官有情绪，下面部队恐怕要闹翻天了。”云龙无奈的耸耸肩膀道：“是呀，下面的情绪很不好，那些兵团司令，军长、师长，快把我的司令部电话打爆了。不瞒你说，我的思想都不通，他们可想而知了。”

临别之时，姜春波握着云龙的手说：“国防部的意图很明确，向苏联全线发动进攻根本不可能。今后我们要长期占领这个地方，你身上的担子也很重，切勿烦躁。”云龙答：“放心吧，老伙计，说是说，该做还得做，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吗。”双方再次亲切话别。

距离新西伯利亚南侧，大约50公里的地方，有一座苏联这两年建设的大型农场，眼下这座农场，已经被废弃。陈赓和杜聿明所在的旅，从托木斯克一线开拔到这，此时他俩接到命令到旅部开会。旅部驻扎在农场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二人风风尘仆仆驱车前来。

一进门陈赓就忍不住发话道：“旅长，是不是命令下来了，我们去那里？”“旅长，官兵们都摩拳擦掌，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杜聿明也迫不及待说道。先一步到达的另一名团长，做在那里。满脸挂满愁容，似乎情绪不高。

“怎么，你俩热情很高吗，我们有更艰巨的任务，请问你们能完成吗？”旅长有些高深莫测的问道。“保证完成任务，旅长你就下命令吧。”二人双双回答。旅长道：“很好，根据方面军司令部命令，为了缓解前线部队的后勤压力，也为了我们长期作战，命令我旅在这个地方种地。”“种地”二人一声惊呼，另外一名团长似乎早有思想准备，显得波澜不惊。

旅长不容置疑说道：“对，种地。目前这个农场有15万亩耕地，你们每个团分5万亩，要求月底前全部耕种完。现在离月底还有12天，如果完不成任务，我这个旅长要降职，你们的团长也别想干了。至于说想不通……。”

从旅部出来，二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杜聿明让警卫员开车，而他自己爬上陈赓的吉普车道：“妈的，我们是野战部队，现在让我们去种地，恒古至今也没有这种先例，不知方面军司令部是……。”“行了，不要胡乱猜测上级的意图，你我这个级别还是想想怎样完成任务吧。”二人又陷入沉默。不久陈赓突然停住车，眉头紧锁着陷入思考。

“我说老兄，你想什么哪？莫非你有了什么妙计？”杜聿明着急问道。陈赓不满道：“我能有什么妙计。我想咱们也要向旅长那样，向下分派任务，落实到人头，谁完不成任务就撤职。你想想看，我刚才估摸了一下，全团1800名官兵，每人要摊上三十来亩地，目前我们又没有拖拉机，而且马匹也不多，只能靠人拉肩扛了。而且每天每人要完成两亩多地，这还不包括播种。说实在的，部队肯定有情绪，一句话这个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

杜聿明一听就泄了气道：“妈的，不行的话就等着撤职查办吧。”陈赓道：“瞧你出息样，面对敌人的子弹，我们都没皱过眉头，这点困难就把我们难住了。我们分头准备先干起来。”看样子只能这样，杜聿明上了自己的汽车，分别向自己的团部扬长而去。

回到团部，陈赓紧急召开军事会议，要求排以上军官必须参加。当大家听到这件匪夷所思的任务时，立即炸了庙，纷纷发出质疑，场面乱的几乎不可收拾。陈赓猛的拍桌子大声喊道：“这是司令部下发的死命令，不容置疑。谁要拒绝执行，马上撤职。”会场立即没了声音。这时外面响起汽车引擎声，警卫员进来报告，从车站拉来的犁铧到了。众人一涌而出，只见两辆卡车上面载满了展新的犁铧。陈赓不由暗忖，这些犁铧从国内长途跋涉而来，恐怕种地这件事情司令部早就开始也运作了。接着陈赓宣布，事不迟疑，下午就开犁。

杜聿明碰到的情况几乎如出一辙，在军事会议上，杜聿明面对混乱的场面，差点把一个闹腾最欢的一位连长给枪毙了，最后才把混乱的场面镇住。事后一名参谋向他汇报道：“团长，全团会农耕的战士大约有800多名，种田没有什么问题。全团军马有55匹。”随后杜聿明把会农耕的战士，进行合理的分配，分成若干个小组。

吃完午饭，三个团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耕地会战，全旅官兵人拉肩扛，场面似乎很红火。任务下达后，虽然官兵有情绪，但是执行命令的纪律性，充分体现出了我军官兵的素质。陈赓的团部包括警卫班分到大约700亩土地，分到两匹马。

陈赓亲自带头拉犁，他们这一组一共5人，3人拉梨一人扶犁，一名战士在后面点种。两个小时候后，陈赓的肩头已经勒出深深地红印，手上也磨起了泡。更可笑的是，那两匹战马开始刷熊、罢工。任你怎么抽他，他就是站在原地不走。到晚上8时，陈赓命令收工，经过统计，他们团部整个下午，才翻耕不到10亩耕地。

第二天，收工后统计，团部一共耕种了18亩土地。陈赓望着疲惫的参谋和战士们。不由得苦笑，这样连续作战，再过两天恐怕都得累垮了。但是有什么办法那，只好听天由命了。第二天旅长几乎每隔两个小时，都要询问他们的进度，简直就像催命符。

第三天中午，杜聿明吃完午饭，躺在地头就呼呼大睡。由于昨天晚上干到半夜，收工后他还要亲自统计全团的数据，因此没有睡好。突然一阵嘈杂声音把他吵醒，他睁开眼睛准备发泄，觅得发现大道上一大队苏军俘虏，正在眼前经过。这群苏军俘虏也望着这支怪异的部队，乌哩哇啦的议论着。而羁押的我军骑兵，大声的吆喝着。

由于天气转暖，新西伯利亚一线大约20苏军，开始陆续押向国内。他们主要是前往新疆境内，因为哪里有大量的军垦农场。杜聿明烦躁的又闭上眼睛。突然他脑海里生出了一个新奇的想法，猛然坐了起来大声喊道：“一营长……。”

杜聿明开着吉普车，车上坐着另一名团长，急三火四来到陈赓团。此时陈赓正在艰难的拉着犁铧，见杜聿明和三团长驱车来到面前，有些不解问道：“你们二位不在团里指挥，还有闲心跑到我这里来消遣？”杜聿明上前附耳神秘道：“方才一队苏军俘虏，大概有三千多人，被我扣留下来，羁押部队被我解除了武装，哈哈，这帮老毛子可是身强力壮呀。我不吃独食，咱们仨人平均分配，怎么样？”

陈赓吃了一惊道：“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是违反军纪，是要杀头的。”杜聿明道：“***不就是俘虏吗？留他们几天又何妨，这件事情是我干的，你放心我不会牵扯你。”三团长道：“陈团长，把这些俘虏，强行留几天，我想问题不大，最严重的后果，顶多给个处分。”陈赓想想道：“这件事情必须报告旅长。”

旅长很快了解了这个情况，本身就焦头烂额的他，思前想后决定保持沉默，既不上报也不明确表示支持。旅长的默认，使杜聿明的胆子变得更大，当天他又截留了两匹俘虏，使苏军战俘人数达到6000多人，每个团分到2000多人。

仅仅过去一天，司令官刘云龙便知道了这个情况，他对有些忐忑的参谋长道：“哈哈，那个杜团长很有魄力，这才像我的部下。我命令苏军战俘停止向国内转运，全部分散到各个部队去，不花钱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参谋长忧心忡忡道：“司令官，上面如果怪罪下来……。”“放心吧，我会向陆军部解释。”刘云龙一锤定音。

苏军战俘的加盟，使耕地的速度明显加快。这些身强力壮的战俘，自然都成了犁地的“牲口”。他们被分成4人一组，强行让他们拉梨。一开始这些战俘，抵触情绪十分强烈，窝工、懈怠比比皆是，镜头之一。

四个战俘正在向前奋力，我军一名排长，手里拿着短枪，凶神恶煞的跟在后面。这时一名身体瘦弱的战俘，突然间趴在地上，乌哩哇啦的叫唤起来，其实他的意思是说：实在受不了了，让我们休息一会儿。这名排长误会了他的意思，举枪就把他击毙了，吓得另外三名战俘干的更欢式了。镜头之二。

四名战俘拉着犁铧，可是犁铧总是向一面偏离，旁边一名监督的士兵观察半天，终于看出蹊跷，原来是另外一边两名战俘偷懒、不出力。这名士兵举起马鞭就是一顿暴抽，直打得这两名战俘告饶，才算罢休。整个田间地头，这样的情景数不胜数。

陈赓、杜聿明团等，提前两天顺利的完成了任务。整个旅9天时间完成了15万亩的播种任务。事后经过统计，至少有200多名战俘被折磨致死。截止到5月末，第三方面军共播种100多万亩耕地，为此获得了国防部的嘉奖。

第五部走向辉煌　276章战役部署

秋明战役开战前夕，陆军部为了统一指挥，总长张作霖专程从北京飞到阿斯塔纳，第一方面军司令部将作为战区总司令部使用。此刻，阿斯塔纳将星云集，位于市中心一座东正教堂内，军事会议即将召开，教堂周围戒备深严，似乎如临大敌。

“二哥、三哥我们终于见面了。”义武、行为站在教堂外的广场上，忘情的扑向远道而来的姜春波和刘云龙。自1909年他们在卢家大院分手后，义武、行为和姜春波和刘云龙，已经整整16个寒暑没有见面。他们各自征战、转战四方，此时此刻在此重逢，明显看出他们激动的神情。

四人交替拉着手，春波动情说：“做梦都想你们，二位兄弟一向可好？”“哈哈，二位兄弟真想你们呀。”云龙也豪爽说道。

行为幽幽道：“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晃16年就过去了，真怀念当年在大哥身边战斗的情景。”义武道：“行了，你就别伤感了，今天晚上我尽地主之谊，咱们哥四个好好喝一顿。”“对，说好了不醉不归。”听见喝酒，云龙忍不住大声嚷嚷。

“张总长到。”值班军官大声喊道。只见从野战机场方向开来的一溜车队，在警卫部队的护卫下，几辆轿车，停在教堂广场上，只见陆军总长张作霖，一身戎装、神采奕奕从轿车上走下来，哥四个连忙迎上前去……。

军事会议正式开始，陆军总长张作霖坐在长条桌子的首位，威严的扫视了一下众人道：“根据国防部的命令，为了有效地统一指挥，由我来担任战区总司令。妈拉巴子的，俺老张这回也要过把瘾。现在就秋明作战、战役部署，请我的副官给大家讲解。”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高级作战参谋，站起来走到后面地图前，拿起指挥棒说道：“各位，你们看。秋明一线的东部，是叶戈洛夫兵团，有50万人马。中部是图哈切夫斯基的中路兵团，人员最多，共60万人马。而它的西侧是朱可夫率领的西部兵团和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共50万人马。朱可夫身后是意大利的军队，共50万人马。苏军的总预备队是105万人。整个秋明防线苏军共有275万人参与防守。所谓秋明战线，就是指秋明、库尔干、叶卡捷琳堡、乌发、车里雅宾斯克、奥伦堡、萨马拉一共7座城市组成，目前在这个菱形地区一直延伸到伏尔加河沿岸，他们已经建立了大纵深防御体系。而北部地区，这里泛指鄂毕河流域，也就是俄罗斯大平原的沼泽地带，我们可以不予考虑。”

“秋明战役我军将分三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在7月中旬，第三方面军必须攻占伊希姆和托博尔斯克，第二方面军必须攻占库尔干和车里雅宾斯克，第三方面军必须攻占奥伦堡和萨拉瓦特。第二阶段从7月中旬到9月中旬，第三方面军必须占领秋明，第二方面军和第一方面军将协同作战，必须攻占叶卡捷琳堡、乌发、萨马拉。第三阶段从9月中旬到10中旬，我三路大军挥兵伏尔加河沿岸，借以达到战役目的。整个战役时间长达4个月。”

“目前我方投入的兵力依次是，第三方面军70万人马，包括第21、23、25、27、30五个航空师。第2、4重炮旅，第32、34、36野战炮兵师，第12、14、16坦克师组成。我中路兵团第二方面军，兵力达到80万人。包括第20、22、24、31、40、45六个航空师。第1中央陆军重型坦克师，第8、11、13坦克师。第3、5、7重炮旅，第9、12、18、21野战炮兵师组成。我第一方面军共80人马。包括第6、10、15、21、28五个航空师，第2、4、6三个坦克师，第1、6重炮旅，第5、9、11三个野战炮兵师组成。第四方面军60万人马，作为总预备队使用。”

“秋明战役我方总兵力共290万人。投入作战飞机2500架，坦克2000辆，各种火炮4500门。秋明战役发起的时间是6月10日，我们将在全线同时发动进攻。”这名高级军官口若悬河的讲完，走下来似乎意犹未尽。

“大家听明白了？”总长张作霖神情威严的说道。“听明白了。”在座的将官一口同声。接着张作霖大声喊道：“我命令。”全体将官刷的站了起来。“我第一方面军、第二方面军、第三方面军，于6月10日临晨4是，在伊姆稀、库尔干、叶卡捷琳堡、奥伦堡一线同时发动进攻。各级指挥官务必达到作战目的。”“坚决完成任务。”将官们又一口同声的喊道。

我军正在用兵之时，位于伏尔加河西岸的喀山，苏军整个战区指挥部就设在这里。面对我军即将进攻的危局，苏军最高统帅斯大林，亲自飞到喀山，同样召开了军事会议。由于太平洋战场的影响，整个苏军的士气明显的下降，斯大林要亲自给他们鼓鼓劲。

同样将星云集，同样神情肃穆。斯大林扫视全场道：“虽然美英联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处于被动局面，但是也有力的支援了我们的正面作战。同志们，目前是我们最困难的时期，面对中国法西斯疯狂的进攻，我们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我要告诉大家，世界反法西斯战线已经形成，我们的人民会坚定地站在你们身后，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会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似乎士气有了提升。

随后各级将官就军事部署，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并且对中国军队强大的攻击力量，出谋划策。没有办法，苏军只能凭着一腔热血和勇敢无畏的战斗精神，来抗衡中国军队的空地一体的军事打击。目前苏军勉强凑够1500辆坦克，1000架作战飞机。关键是苏军坦克的性能和苏军飞行员的素质要相差甚远。虽然美国援助的作战飞机已经和我有一拼。但是空军作战实力、军力不是一天形成的。

朱可夫在新西伯利亚突围后，斯大林没有歧视他，鉴于他和中国军队作战的丰富经验，关键是他能在中国军队重兵围困之下突围出来，这是斯大林赏识他的原因之一。在这危难时刻，斯大林反而重用他，让他担任西部兵团防守的最高指挥官。

此刻，朱可夫说道：“斯大林同志，我建议在秋明一线，针对中国军队的进攻，仅仅靠防守是不够的，要在各条防线组成快速反击部队，和中国军队反复争夺表面阵地，做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样可以有效地遏制中国空军部队的打击。另外根据我的经验，我们要利用城市堡垒和中国军队展开巷战，这样就会倪补我们实力的不足，发挥我们的特长。”

其实朱可夫心里非常那个清楚，秋明战线根本守不住。他想建议斯大林开始考虑构建伏尔加河防线，一旦秋明防线守不住，可以撤到伏尔加河沿岸，利用这条天然屏障，完全能顶住中国军队的进攻。这样即保存了实力，又能有效地遏制中国军队的进攻势头。但是在这危急时刻，朱可夫绝对不敢说这样的话，一方面有动摇军心的嫌疑，一方面和斯大林的战略意图不符，因此他只能按照斯大林的意图尽天职了。

斯大林听完朱可夫的话很满意道：“朱可夫同志想得很全面，你们前线指挥部要专门研究这个问题。现在我命令，由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担任战区最高指挥官。全军将士要精诚团结，对于胆敢擅自撤退的人，无论他是谁，一律枪毙。我们一定要坚守住秋明防线，让中国法西斯寸步难行……。”

旅长蒋先云，从师部开完作战会议回来，接着召开了旅部作战会议，进一步明确了作战任务。此刻他来到陈明仁团所在的进攻阵地，了解一下准备的情况。也许是大战前的宁静，前方几公里处就是苏军的外围阵地。蒋先云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

“伊姆稀一线，苏军布防了18万人马，我集中了20个师对其展开进攻。我们师处在中路进攻地带。而我们旅担任全师的主攻任务，任务十分艰巨呀。”蒋先云放下望远镜对陈明仁说道。陈明仁道：“旅长，你放心吧，我们团作为全旅的主攻团，不会给你丢脸的。”

二人就如何进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