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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胖把歌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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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福舞着手赶紧解释道,好好的一个小伙儿,平时人挺聪明说话也挺顺溜儿的,到了月白这就变得又傻又结巴了。
  月白本来只是想捉弄他,没存心想为难他,就是这木头比较呆,不知道该怎样哄女孩子罢了,不过这样才会是她以后又傻又可爱的阿福:“好了阿福哥,我这是在和你逗着玩呢!”
  阿福停下了挥舞的手,但眼睛还是借了月光仔细盯着月白,观察她到底有没有生气,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还真的有些不相信月白说的话了!
  “怎么,阿福哥,你还不相信我吗!”月白双手叉着腰瞪着阿福,虽然是长在胖胖的脸上,但还是很精巧的嘴巴也撅着。
  “没、没,我没有!”阿福又要开始语无伦次了。
  “阿福哥,我真没生气,我就是来送送你而已。”月白放下了两手,也放缓了语气,这木头,自己要是再逗弄他恐怕他就得真的急了,所以他是需要自己这个聪明的小胖娘子来好好改造的,月白在心里有些小小窃喜的道,心里已经自动把自己看做是阿福的娘子了。
  “阿福哥,你过来一点!”见牛车已经不远了,月白扯了扯阿福的衣角。
  “嗯?”阿福停下了脚步,面色有些疑惑。
  “咳咳咳。。。”见四下没什么人,月白轻咳了几声,她就要做一件大胆的事了!
  
  




☆、莫不要真的出了事

  “咳咳;阿福哥;你把头低下来。”月白又咳了两声;让阿福把头放低一点。
  “哦。”虽然不明白月白要做什么;但阿福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
  阿福低下了头;月白能感到阿福挺拔的鼻翼里喷洒出的热气;所以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阿福哥;你、你再把头放低点!”月白脸有些红,这次换她结巴了。
  “哦。”虽然还是不明白;不过阿福还是照做了,刚一低下头;便感到唇上贴来的一张柔软的小嘴,阿福有些惊讶,但还是仍由月白挂在自己脖子上没有推开。比起惊讶,他心中更多的是惊喜,而且这感觉比上次月白在自己脸上啄了一口还来的不一样,感觉好甜,好软,不想推开。
  月白只是将自己唇贴在阿福唇上,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有经验,只能想着自己原来看过的言情小说,试探性的伸出小舌在阿福醇厚性感的唇上舔了一下。刚才她已经确认过周围没有人了,所以她这么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对,没有关系的,月白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缓解着自己的紧张。
  阿福被这奇异和舒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刚才那一舔让他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好奇怪,好奇异,但却感觉很美妙。阿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却想要的更多,想要舔舔月白那软软的小舌,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伸出手把月白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
  月白又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阿福的嘴唇,想着言情小说里说的“霸道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便也照着做了,咳咳、虽然里面的男主角换成了是她。月白轻轻舔着阿福的唇并慢慢的将舌滑入了阿福口中,但小说毕竟和现实不一样,把舌伸进阿福嘴里以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胆怯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舌并结束这个吻的时候,阿福却突然扣住了她的头,伸出自己的舌与月白缱绻交缠。
  阿福也是没经验,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胡乱的吸允,搅的月白舌根都有些痛了,手也在月白背上上下游移着,怕再吻下去真的会出现那啥啥事了,月白猛然惊醒,赶紧一把推开阿福退出了这个吻,虽然自己力气不够大,没有从阿福怀里退出来,不过这个吻好歹是结束了。
  “我。。。”月白率先开口,但也只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息有些不稳,脸色也爆红!
  “我、我我。。。月白!”阿福也猛然惊醒,赶紧一把放开了月白,脸色通红,头也埋的低低的。他刚才是在做什么,他竟然敢那样。。。那样对月白,阿福本来想说强取豪夺的,但还是顿住了。他真是太不知廉耻了,枉他还读过几年圣贤书,他就像是书中所说的那样连禽兽也不如了。
  “月白,我、我。。。”阿福埋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拳头捏的紧紧的,心中满是自责。什么话也改变不了他对一个姑娘做的禽兽不如的事,月白还没过门,他甚至都还没有上她家去提亲,他不该这样毁掉一个姑娘家的清白的,阿福在心里不停的自责,完全忘了是谁先挑起这个事来的了!
  “噗~”月白噗的一下笑出了声,本来先前她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现在看到阿福这又害羞又自责的表情却是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明明是她应该有着姑娘家的害羞与窘迫的,倒是这木头害羞得手足无措了。
  “月白,我、我,对不起!”阿福虽然不知道月白为什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但还是低着头向她道着歉。 
  “呵呵,阿福哥,你干嘛向我道歉啊!”月白笑着说道。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为了不让阿福再这么窘迫下去,月白催促着阿福早点离去。  阿福有些意外月白竟然没有责怪自己,整个人虽还有些呆楞,但是心里却轻松了不少:“诶,诶!”阿福楞楞的答道,说着便转过了身,但目光里却还十分不舍。 
  “那月白,我就先走了!”走了两步,阿福又回过头说了一句。  “嗯。”月白双手背在后面应了一声。 
  “我再送送你!”月白说着便蹦了两步跳到了阿福身旁,不出意外的阿福眼里出现了欣喜的神色,虽然牛车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月白再送。 
  “月白,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日便送你们上城里去!”坐上牛车,拉好缰绳,阿福对月白道。 
  月白心里有着担忧,细细算来,已经耽误了阿福近两日的时间了,又占用了他家的牛车,阿福这两日也没有给家里人告知一声,回去怕是不好交待了。
  “你放心,我娘他们那边不用担心,这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阿福投给月白一个放心的眼神。 
  “嗯,好!”因光线原因月白没有看到阿福的眼神,但不知为什么月白就是很相信他。 
  “那阿福哥,路上小心!”月白对阿福道着别。 
  “嗯,月白,你也回去吧,路上当心一点!”阿福说着便将鞭子抽在了老牛身上,心里虽然舍不得,但终是要道别的,自己是男人,不可这样拖沓,再说明日又可见到月白的。 
  “月白,你等着,待到重阳,你生辰那日,我便上你家去提亲!”牛车驶出一段距离,阿福又停车,郑重的说出这句话。 
  月白看着阿福离去,转过身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回头,但似乎都听到了对方心声。阿福目光坚定驾着牛车离去,月白面带微笑踏上回李婶子家的路,一句誓言,不知能否成真,但两人都愿相信。。。
  月白回到李婶子家的时候,大家都洗漱好了准备歇下了,虽然月白娘有问为什么去了这么久,但月白以向阿福商量交待明日搬家的事便揭过去了。 
  李婶子家共三个住房,李叔和李婶子一间,翠花和李婶子儿子一间,剩下一间是待翠花生下娃娃给娃娃住的。不过因为李叔和李叔儿子上城里谋差事去了,所以挤一挤李婶子家便能腾出两间房来。月白本来以为自己需要打地铺的心也暂时放下了,秋里夜凉,李婶子家又没有足够的被褥,睡地上不被冻坏才怪。
  月白本来想着自己和娘一间,爹和暮白挤娃娃住的那间小房,李婶子和翠花一间便能住下的。哪儿知翠花硬是让自己爹娘住一间,拉着暮白上了她和李婶子那屋,给月白腾出了一间单独的房来。 月白本是极力推拒的,翠花却是将其他人推进了各自的屋,自己也上了李婶子那屋,道怎么的也得给她这个主人家一个面子的不是。
  月白无奈,见其余两屋房门都被翠花给关上了,自己也只得走到娃娃住的那间小屋,罢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和别人挤着睡,今日这屋就厚着脸皮住下了。离重阳那日不过还有小半个月,时间虽然有些赶,不过也算是阿福给自己的一个承诺了,想到此月白便也甜甜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月白一家人便早早起了身,本就是住在别人家,又说了今日要搬家,自然是不好叨扰。说是搬家,但月白家早已被大火烧的什么也不剩了,所以最终也只是月白一家四口人需要到城里而已,也免了李婶子说要帮他们家搬东西的麻烦,本就已经麻烦李婶子不少事情了,怎好意思再让李婶子帮忙抬东西。 月白一家向李婶子一家道了谢,去往了村口,对李婶子道若是阿福到他们家找自己来了,就让他到村口来找自己。 
  月白一家在村口等了半日也不见阿福的身影,月白爹说可能是阿福家临时出了什么事给耽搁了,想着让暮白找村口的吴大叔给留个信,自己一家走路上城里去。月白心中也隐有担忧,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便好。时间已过晌午,不行本来就比较慢,再晚一点而天黑怕是前到不了城里了。月白隐去心里的担忧,让暮白到吴大叔家留了信,一家人便先行出发了。
  
  




☆、闭门羹

  月白一家在路上也没等来赶来的阿福;到了城里也没得到阿福的消息。也罢;先把一家人安顿好才是最要紧的;想着阿福定是不会来了;月白便放下心中的疑虑带暮白他们又来到了花娘的店铺门前。 
  虽然预先告知过月白娘这是自己前些日子租来的店铺;并且有钱远亲也是她编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更利于他们在城里站稳脚跟。但当一家人进入店铺的时候;月白娘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月白竟能以一两银子就租到这么好的店铺;而且后面还附带的有一个小院子,并且还没限制租期;容许她有银子了再将钱补上。 
  这么好的店铺别人凭啥就这么便宜就租给他们啊,月白娘突然不相信有这等好事,便担忧的再问了一句。月白只道她和女店主有些交情,并且比他们想的要深,至于这具体的就得日后再来解释了,现在解释起来也麻烦。只道这店铺不是偷来的抢来的,他们放心住下便好!
  见月白都这样说了,月白娘也没再多问。
  “咱家月白果然是个有远见的!”月白娘呵呵的笑出了声,满脸的高兴,心中的疑虑也抛之了脑后。 
  “娘,咱们把屋子简单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人了,这屋里床铺被褥也有,不用担心被冻着,就是这屋里长期没住人,积了一层灰,被褥也有点潮,不过打扫打扫,再将被褥晒晒便好了!”月白也笑着说到。 
  “好,那咱这就开始收拾,总算是有个落脚的窝了!”月白娘说着便在屋里的墙角处找到了一把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月白也没有耽搁,在屋里找到一块布条便也开始收拾起屋子里,院子里有一口小小的水井,所以他们打起水来也十分方便。暮白本是在院子里撒欢似的高兴的奔跑着的,此刻也加入到了打扫的队伍里来,经历了这些个事,他也长大不少,也没以前那么调皮了。月白爹自然也不会偷懒,找到柴房里放着的两只木桶,便要开始打水,被月白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爹,您伤还没好,杂能这么快就开始干活呢!” 
  “无碍,我这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干这些活还是没问题的!”月白爹笑笑,依旧打算提水。  “爹,您这伤肩胛处伤的最重,怎么还能提水呢!”月白继续阻拦。 
  “是啊,孩子他爹,你那烧伤在肩膀上,要是再弄伤了咱家可拿不处钱来治,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到一边歇息去吧!”月白娘也出言阻拦,手里还不停的擦着屋里唯一的一张木桌,廉价木桌粗糙的桌面,都快被她擦得雪亮雪亮的了! 
  月白爹想想秋李氏说的也有道理,便也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扁担,只是目光有些沮丧,他现在和一个废人又有何差异!好在他知道月白娘说话性格便是如此,所以对月白娘说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 想到月白爹身上的伤,月白心里猛的一惊,遭了!翁老头叫她晌午之时去医馆,现在都已过傍晚,天色都快黑了,完了完了,来不及了,以翁老头拿性格,怕是再也不会把治伤的药拿给她了! 
  “娘,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先出去一会儿!”月白急急解下腰上的围裙,其实就是在店铺里找到的一块破布,急急奔了出去。 
  “你去哪儿?”秋李氏在月白身后喊道,月白也顾不得了,跑出门口时丢下有事两字,便消失人影了! 
  转过几条街,月白终于跑到了翁老头的医圣医馆,不过大门已经紧闭了喘着粗气,月白急急冲上去拍门:“开门,开门,开开门啊!”
  “谁啊?”里面传来通草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我来了通草!”通草打开门后,月白扶着门框喘着气说道。 
  “原来是你啊,不过你来晚了,自己回去吧!”通草说着便要把门合上。 
  “诶,你等等,给我次机会啊!”月白用手推着门,阻止通草把门合上。 
  “是你自己不守时,怨不得别人。”通草继续关着门,在门就快合上那一刻,月白将手伸进了门里。 
  “拜托,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守时,但我是被别的事耽搁了,拜托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月白用力往里挤,通草的门半天也合不上,虽然手臂被门压的有些痛,但月白还是万分感激了她这体格发挥的作用。就这样一挤一推,两人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通草先放弃了。 
  “也罢,你要是能答上我一个问题,我便放你进去!”通草打开了门,月白也解放了自己的手。 
  “你说。”月白揉着有些发疼的手臂,但脸上还是极为高兴的。  “咱们人的经络上共有几个穴位,又有几个是碰不得的致命穴位?” 
  月白心中一紧,这问题她哪儿知道啊,那个药典上倒是记载的有关于人体穴位的药理知识,可是她就只是在采药的时候随意翻了一下,哪儿记得住啊,该怎么办,月白额头上都急出了汗。 
  “你到底知不知道答案啊?”通草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知道,我知道啊!”月白急急答道,阻止通草把门关上。 
  “那你就快说!”通草脸上也是不耐烦的神情。 
  月白一脸紧张,急急回忆着前世无意间听到别人所说的关于人体穴位的知识,但是记忆里只记得108这个数字,这到底是所有穴位还是要害穴位的个数,没办法了,只能赌一把了!
  “一共是一百零八个穴位,要害穴位是。。。是五十四个!”月白对半胡乱朦了一个数字。通草摇了摇头:”你还是回去吧!”
  “等等!”月白想拦住通草关上的门,不过通草这次倒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将门给合上了。
  “等等啊,拜托你给我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开门啊!”知道自己答错了,月白着急的拍着门。 
  “你别再拍门了,机会也已经给过你了,你以后也别再来了,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别真惹恼了师傅,否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真是笨蛋,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做,还妄想通过师傅的考验。”门里传来通草打着哈欠凉凉丢下的声音。
  月白知道自己多说是无益了,月白目光沮丧的放下了拍门的手,哎,看来这次想拿到把爹治痊愈的药是无望了! 
  回到花娘店铺的时候月白也怏怏的,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好好的机会都被自己给错过了!好在家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她在帮忙了。月白娘有问她出了什么事,月白笑笑说没什么,就是错过了一份挣银子的差事。月白娘哦了一声,见月白虽然在笑但脸色还是不太好便也没再追问了,只对她道别操那么多心,万事有爹娘呢,要她晚上好好歇息,这些日子也累到她了。
  月白自然是让秋李氏先去休息一下,待晚一会儿,看能不能在厨房里找到些吃食,好让大家都垫垫肚子,月白娘也同意了,两人又说了一些这些日子需要处理的寻常家务事,言罢月白娘道要出去走一会儿,月白想发生了这么多事秋李氏也确实需要散散心,而后两人便各自做自己的去了。
  月白回到西屋内去找翁老头给她的那本药典,明明放在一个小包裹里的,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月白有些心急。本来翁老头是不会在见她的,要是借口去还药典说不定还能混到医馆内和翁老头见上一面,这下可好,竟然找不到了。月白跑到院子内,打算问问暮白有没有看到一本泛黄发旧的书,却是正好看到暮白坐在井口旁,翻着那本泛黄的药典。
  “徐长卿,叶似柳,两叶相当,有光泽。根如细辛,微粗长,黄色而有臊气,辛,温,无毒,主治鬼物百精蛊毒,疫疾邪恶气,温疟。”月白本是有心想发怒,却是听到暮白合上书页望天的念念有词声,惊讶之余便也没有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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