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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凑一对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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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榻上对他们毫无戒备的人,晋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大夫:“问他何方人士,他答不上来,脑后的伤口还不小,估摸着是一时淤血堵塞,想不起来以往的事了。”
  晋彦扶了下镜框,人是在他的商船下发现,没有弃之不顾的道理,至于为什么出现在他的船下,看样子也问不清了。
  大夫:“不过到时等到他脑中的淤血散去,想起的可能性很大。”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好这样了。”
  晋彦与大夫说了几句,最后道:“还望大夫能替他守住这个秘密。”
  大夫点头:“这是自然!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小周,送送大夫。”
  “啊,好。”一直在身后听他们对话的女仆小周也是惊得不行,眼神匆忙从榻上之人离开,她还是觉得太荒谬了!
  送走了大夫,晋彦这才仔细看向那人。
  那人留着到胸口的长碎发,肤色白皙,长相更是偏女相,这真的是个男的?
  晋彦有些动摇,但是衣服是小周帮他换的,她自然不会说谎。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榻上的人见眼前问他话的人有些小心翼翼,但他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实在形容不出感受。
  “刚听见你们说话了。”
  “啊?”晋彦潜意识里还是将他归为女性,他一开口便产生些落差,让他有点懵,不过他很快就接受了,毕竟这人的声音挺好听。
  他又开口:“你们说我有身孕?”
  看着他的手抚摸上肚子,晋彦道:“可能是误诊,我再叫几个大夫帮你看看。”
  他没有拒绝。
  他的手摸上自己稍微有点儿凸起的肚子,隔着衣服感受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里面若是真的有孩子,那这个孩子一定很特别。
  至于为什么是特别,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听到他们的话,他并不排斥,甚至说得上是惊喜。
  一直观察着他的晋彦心下明了,看来他有身孕这样的事,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接下来的几天,晋彦真的如他说的一般,找来了不同的大夫,但诊断结果十之八九离不开怀孕,毕竟号喜脉对他们来说最容易不过。
  而他们也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府上除了晋彦和小周,其他人对这事并不清楚,只知道少爷从暴雨中捡回来了个失了忆的美人——由来。
  由来的生活起居由少爷的贴身女仆小周负责,其他人一概不能多靠近,小周对他的照顾说得上无微不至和小心翼翼。
  “小周,你就差搀扶着他走了。”有人调笑。
  “怎么啦,你羡慕了?”小周反问。
  那人被道破了一点儿也不恼,“谁让由来长得好看。”
  由来长得好看这件事府里的人都知道,沂南镇说大不大,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该早传开了才是,奈何一点风声也无,也无人报案有人失踪,如果不是镇里的人,那他会是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船底下?大家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而由来则常常抱着肚子发呆。
  周围是陌生的,无法融入的,连空气都是奇特的,虽然他们对他很好,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不属于这里,这点他无比笃定。
  他有一处归宁,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他手可以握向那高挂着的太阳,将光束拥进怀里,那是温暖的,属于他的。
  “你想起什么了吗?”站在屋檐下的晋彦问道。
  由来侧脸看向他,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像镀上了一层金光,竟朦胧得不似真人,“暂时还没。”
  晋彦从失态中回神,“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想起来,只是等待的时间可能会有些枯燥。”
  由来没说什么,晋彦习惯了他的安静,他就像是一幅西方的油画,不开口也能传递给人一些强烈的讯息。
  “或许你更需要出去看看?”


第10章 河神篇2
  黄包车沿着长长的街跑着,将他们送到了裁衣铺。
  晋彦将他扶下车,小周没跟上来,只跟来了两个女仆和两个男仆,他们对他的事皆不知情,于是照顾他的事便被晋彦独揽了。
  “府上从未出现身怀六甲的人?”由来问。
  晋彦想了想,“自然是有的,管理倒座房的小陈前阵子便是要生了,回娘家去了。”
  “她也需要这般扶着走路?”
  想起小陈挺着个大肚子,抡棒槌浆洗衣物那孔武有力的模样,又明白于他言下之意,瞬间觉得自己是有些在意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扶了扶镜框,“我自然些,进去挑些合适的衣帽吧。”
  说是挑,倒不如说是量身定做。
  裁衣店的店主接了这桩大生意之后不敢懈怠地开始着手干活,看到服侍对象之后,更惊觉这不是一种服务,反倒是享受,这是哪家的少爷?长得竟这般俊美!
  尺子所过之处没有一处生得不好,“比例也这般完美,真是难得一见,这位少爷可真是人中龙凤啊。”
  量了好一会儿,晋彦见他收尺问道:“可以了?”
  店主:“可以了可以了,过些天我再给您送过去。”看样子他是过犹不及了。
  “你对我这般心细,是因在你的船底发现了我,该对我负责到底了?”由来问,他并不傻,需要晋彦管事的不止晋府,还有他大大小小的商业,他何须将精力投身于他。
  晋彦走在他身旁,微微一笑,“不全是,就当满足一个商人的猎奇吧。”
  “满足了又该如何?”
  “能睡个好觉吧。”
  由来不再说什么。
  离开了裁衣店,他们没有马上回府,晋彦带着他在街上走了走,看的东西越多,帮他找回记忆的可能性更高。
  不知道是不是在裁衣店呆得久了,出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门上都挂上了红。
  前些天天气不行,没几个人敢入水捞鱼,好在今日天公作美,镇上不少人在卖着鱼,鱼都鲜活,看起来也肥美,大多鱼挂在网上没取下来,被买客看中了便取下来卖了,没看中的也大多做了鱼干。
  热热闹闹,看着有些意思又好像意思不大,就像是在看一本书,认真看时能想象其画面,走神时又与书断了联系,他所见到的景象,都不能令他找到真真切切的感觉。
  “花灯?”由来指了指挂满灯笼的摊位问道,除了他指的地方,还有不少摊位都在卖这个。
  “嗯,明天就是祭河神的日子了,这花灯是每家必备品,卖得人自然多了些,府里现在就准备了不少。”
  “这些挂红也是?”
  “是啊,老一辈传下来的东西,有个氛围,这镇上一年到头也就几个大节日,这祭河神就是大节之一了,不少出远门的人还会挑这天回来。”
  “需要做点什么?”由来又问。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晋彦知道由来是个不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的人,于是他笑说:“你若是有兴趣,明早早些起来,我带你去看看。”
  第二天。
  太阳不知道还躲在哪座山头后面,月亮依旧高悬,吹来的风还带着湿漉。
  被大少爷吩咐过的小周敲了由来的门,没过一会儿他就穿戴好出来了。
  “少爷他们已经在门外等了。”
  等到他们匆匆到了,门外已经站着府上不少人,每个人手上都提着花灯,点亮的花灯将门口的两座石狮照得纹路清晰,他们排成两列,晋彦在中间站着,他手里提了两盏嵌着玻璃珠的花灯,他将其中一盏递给了由来,“拿好,站我身边。”
  由来接过花灯,花灯意外的轻盈。
  等他站好,远处传来了铜锣和唢呐声,黄色的亮光慢慢从前面的巷子里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铜锣唢呐声越来越大,人影在灯光里拉长了,也随之走了出来。
  六个男丁抬着河神像从巷子里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两排提灯笼的花童,后面还有神像,还有很多提着花灯的镇民紧跟在后。
  等了好一会儿,长长的两列才走到尾。
  而排在前头的家丁接了上去,又是长长的两列。
  鼓声铜锣声在这后面基本听不清了,晋彦说道:“队伍到了谁家门口,谁家想去祭拜的人便跟上。”
  “上哪去?”
  “河神从庙里请出来,到河边完成祭拜再请回去。”
  他们将整个镇绕完,来到码头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由来心想用什么祭拜,等到他来到码头才明白,原来那些没跟着游街的人已经在这边了,许多的祭品已经摆在一张张的桌上了,其中最大的那张桌还属晋家。
  请来的河神被放在了正中间,那些敲锣吹唢呐的和花童变了阵型,在河神相面前跳了起来,像是给它助兴。
  由来饶有兴致地看完。
  “跪礼!”
  声落,晋彦拉着由来跪下,满镇的人整整齐齐朝着河神像跪着,无一人站着。
  “点香!”
  人手拿了三炷香。
  “拜香!”
  头点地拜了三拜。
  “插香!”
  众人井然有序地将香插在大香炉里。
  晋彦插完香便开始忙了,他作为镇上最大的商家,公家的祭品多半是他出的力,接下来的流程他也要参与举办。
  “你把我的灯拿去,像他们一样放河里,记得许个愿。”晋彦交代由来。
  由来接过花灯:“你要许什么愿?”
  “先生说我为土命,走水运的人最怕忌水,所以每次我都愿出水平平安安。”
  “好。”由来转身。
  “等会儿,这次不一样了。”他接着说,“许个跟你一样的,小心点啊。”
  由来一时间觉得晋彦像个老妈子,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河岸边一时间围着许许多多的人,由来自知不方便与他们挤一块,站得有些远,等着他们都将花灯放河里离开后再放自己的。
  他站的那个位置可不是什么安静的好位置,后面还有不少人提着花灯过来了,显然要排队放花灯的意思。
  由来走也走不开,他当然没被挤着,晋彦虽然去忙了,小周他们可留下来护着他。
  “公子,我们往边上站站。”小周带着往旁边的阶梯站去。
  比肩接踵的,期间还不小心撞了一人,直把那妇人撞愣了。
  由来连连道歉,但那妇人跟没听见他说话般,光盯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眼神十分古怪。等他再回头时,人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儿去了。
  “公子,您小心些身子,要不这花灯我替您放过去?”小周关怀道。
  由来想到了晋彦那张脸,还是摇了摇头,“等人少些再过去。”
  “那我们得快些了,再过一炷香,水上泛雾,他们就要开始捞花灯了。”
  “捞花灯?”
  “是的,捞上谁家的花灯,就说明那家人许的愿将会实现。”
  人散得差不多了,由来将一盏花灯放水里,想了想,许了个“晋家人出水平安”的愿。
  另一盏放河里,什么愿望都没许,任它飘走。
  河面上千万盏花灯在飘,水雾真的慢慢就升了起来,花灯的亮光开始变得隐约,再过一会儿就剩下星光般的光点了。
  “小周,谁去捞灯?”
  小周兴致高昂得看着河边,回答道:“当然是水性好的,谁想去就去。”
  她的兴致来得太突然了,就像是一场戏到了高潮一般。不过过了一会儿,由来便明白了。
  不少年轻男子开始脱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只穿一条裤子就钻入水里,不少姑娘看得眼冒金星。
  “啊,啊。”小周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转眼看向由来。
  “公子您……您觉得这些人身材怎么样?”
  她极度渴求知音的模样,让由来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你看就是了,我没兴致。”由来断了她的念想。
  好吧……小周聚精会神地看着。
  那雾气开始向岸边蔓延了,而那些入了水的也不见了踪影,由来并未像其他人一样紧盯着河面不放。
  他懒散地看着,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往旁边看去,正巧对上了那人的视线,正是那个被他撞了一下的妇人。
  由来想了一下,绕开小周他们只身走上前去,想上去道个歉。
  那妇人一见他过来,转头就走了,像躲鬼怪一样。
  由来觉得怪异,一种妇人可能认识自己的想法浮上心头,他立马跟了上去。
  而在茫茫雾气中,小周终于发现公子不见了,几个人开始兵荒马乱地寻找。
  妇人走到了岸边,她像无路可走般眼里浮现错乱。
  “你是不是认识我?”由来上前问道。
  “我不认识,不认识你。”妇人慌乱地摇头。
  这样的反应更加确定了由来心中所想,他再上前一步。
  妇人惊恐喊道:“你别过来!”
  由来定住了身,妇人的穿着朴素,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完全不像是什么疯癫之人。
  “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回得来?”妇人自言自语道,“你是来索命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安安静静呆在水里不好吗?”对着他说道。
  由来一字不差地听进去了,联想到自己是在水里被发现的,他觉得不能错过这个妇人,这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
  他直接向前,结果这一举动直接让妇人癫狂了,她挥舞着身子,力气之大,由来一点都不是她的对手,一时站岔被她推进了水里。
  而这一幕正好被小周等人瞧见,她眼睁睁看着公子落入水中,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快救人!”识水性的家丁应声跳入了水中。
  但茫茫雾气,谁也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他们开始叫喊着,企图他能回应一下。
  结果没换回一丝回音。


第11章 河神篇3
  每个上岸带来哗啦啦水声的人都会成功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在那人出事的几分钟后,岸上除了飘来的香火味道外再无其他节日气氛,氛围压抑得很。
  哗啦啦——又上来了一个人。
  “娘你看,我捞到我们家的花灯啦!”年轻小伙边甩水边高举花灯开心地走到亲娘身边。
  没想到被自己的娘捂住了嘴,“嘘,别说话。”
  年轻小伙发现了异样,放低声音问:“娘,发生什么事了?”
  “死人了!”
  小伙吃惊地闭嘴了,发现大家目光所在的那边真的诡异的安静。
  晋彦满脸沉郁盯着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河面。镇长站在他身边,觉得好好的节日出了这样的事,是一种不详的征兆。
  “安娘,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安萍被反手压制着,面对镇长的质问,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见过那人?”
  “见过啊。”晋大少前些日请他上门,为的就是看看这是谁家失了忆的儿郎,在确认不是镇上的人之后他就没怎么留意过了。
  安萍听完冷笑,“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什么意思?”一旁听着的晋彦问。
  在她还未说什么时,闯入了一个醉汉,“安娘,安娘,你怎么了?”他扑倒在她身边。
  醉汉的加入,安萍的情绪瞬间变得无法掌控,“不止他,还有你们!”她的眼睛像把锐利的刀子,划过所有围观的人的脸庞,不少人让她看得不自在,纷纷觉得她疯了。
  “他就这么一丝不变的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谁也想不起来!二十年以来,我们两口子日日夜夜心如刀绞,何潭更是整日买醉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你们却谁也记不得!”
  晋彦看了所有的人,问道:“所以你们都认识他,他是谁?”
  哗啦啦——又是一声上岸的声音。
  这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上岸人的身上,有的人陷入回忆,有的人则等着她说出口,更多的年轻人则是好奇满满。
  “晋彦。”一声叫唤拉开了晋彦如炬的目光,眼镜的挂链在他转头瞬间发出铛铛脆响,岸上的雾气散了许多,由来湿漉漉地站在河岸边,有些狼狈。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众人,湿了的碎发紧贴着脖子,整个身子在雾气中朦朦胧胧,长袍不停的有水滴落下。
  不少人从回忆中惊醒。
  “他从河底深处回来,带着动魄惊心,欲将所有人沉入那暗无天日的地狱。”有人喃喃道。他的眼睛在那些心虚的人眼里透着蓝光,冰冷刺骨,下一秒就会将他们无情地撕碎,不少人脸冒虚汗地后退了,他们想起来了。
  “太好了,原来你水性这么好,没事就好!”晋彦欣喜上前将他拉了过来,“伤着哪里没有?”话落,他发现眼前的人很平静,并未表现出劫后余生的喜悦。
  “你,你……”何潭指着由来,脸上的醉意淡然无存。
  安萍匆忙将他指着的手指压下,抱着他连连后退,“当时我们也是被逼的,迫于无奈,你能明白的是吧,是吧?”
  “你们都认识他?发生了什么?”晋彦看过他们,又看向想起了一切的镇长。
  镇长用手帕擦了擦鼻尖的汗,看完何潭和安萍的反应,他在看向那人瞬间就想起了一切,他勉强笑道:“世上长得像的人并不少,你看,他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人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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