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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凑一对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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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着军营的士兵被呼啸而过的东西晃了眼,待仔细看清才发现那是将军。
  将军怎么穿着里衣就出去了?虽说都是粗糙大老爷们,但是您一个将军得对得起身份,好歹把衣服穿齐了再走不是。
  那群俘虏的归处是他指定的,自然知道要在哪里放下他们。
  跟着那群多是老弱妇孺的俘虏,能走多远,这次看你往哪跑!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便远远地看到了前面行走的一群人。
  宁轻远赶上了他们,带领的士兵一看是将军,便停下了脚步。
  他骑着马围着他们走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在一张又一张的脸上停留,眼神犀利又急切,连自家士兵都没放过,将他们所有人盯得手心出汗,腿软无力。
  在他走后才纷纷松了口气。
  宁轻远独自骑着马走在路上,呼吸过于缓慢,眼睛望着远方,想着那人说不定出了军营便走了,往哪边走,就像半年前那样,这次他依然不知道。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心头。当年手下仅有三千人被敌军三万余人围剿时都不见得无计可施,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真该弄折他的腿,让他哪都去不了。”宁轻远怅然地说着。
  身下的小壮感受到主人低落的情绪,低鸣一声,慢慢地带他往军营走去。
  与余舍第一次的相识之后,他们之间的交际开始慢慢增多。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街上,总是能轻易碰见。
  从点头一笑到熟识,这些都让他感到愉悦。
  他开始期待他们的每一次相遇,渐渐的,他开始刻意制造机会相遇,等到意识到他的世界开始围着那个人转时,已经为时已晚,却也甘愿沉沦。


第8章 御医将军篇8
  守着军营的士兵见将军去而又返,纷纷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这个模样太少见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事出反常必有因,将军到底怎么了,真是好奇死人了。
  不仅他们如此,军营里的大多士兵都如此。宁轻远漫无目的地走着,对放在身上的视线不理不睬,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几天余舍呆的账外。
  账门被两侧的绳子系住了,眼睛稍微转一圈,账内的一切便一览无余。
  而宁轻远恰巧站在账外,呆愣地看着账内那低头弄药的身影。
  一种“大约”“或许”“可能”的猜想充斥着他的脑袋,他转身便走了。
  看见的士兵对于他瞬时的变化,提出了伟大的猜想:他们家将军可能苦于天下无敌手,自己跟自己干了起来。
  没过多久,司参将冲过来了。
  士兵们:这是在玩什么不可告人的游戏?你们精力好像很好?
  “不好了,不好了!”只有捣药声的帐内被账外的喊声打破。
  余舍抬起头来看向账外急急忙忙进来的司行。
  他放下手中的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晕倒了,你去看看,马上去看看!”
  余舍心头一跳,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晕了,他拉起他的医疗包便去了。
  司行看他的背影,情绪十分复杂。
  “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余舍回头问了句,发现司行还没跟上来,没多想便干脆跑了起来。
  将军账外没人拦着,他直接进去了。
  进去后真瞧见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余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拉起他的手把脉。
  号了一会儿,又摸了摸他心口和体温。
  心律失常导致晕厥,他不好初步判定,他得问下司行以往有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
  他转头还不见司行过来,起身便要去寻。
  刚一转身,后背便被点了几下,他被定住了!
  余舍不能动弹,汗水却止不住从额头滑了下来。他的眼睛瞥向身后,奈何眼睛不长后脑上,什么也瞅不见,不过他身后是谁,他自然清楚不过。
  “还跑么?”他被转了过来。
  余舍盯着眼前神采奕奕半点病态也无之人才深知被骗。
  “要不是你这样无情,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现在说不了话,只能动动眼睛。”
  “如果不是在渝水城被抓回来,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刚知道你就在我眼皮底下,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在外面晃荡多久?”
  “至少之后几天你是出不了这个门了,具体来讲……是这里。”宁轻远拍了拍坐着的床榻。
  要不是被定住,余舍定然双腿一软。
  他转着双眼看着宁轻远将他抱上了榻,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
  余舍一得到解脱,就想挣扎,双腿双手却被早就预料到的宁轻远死死钳住,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深深抱住。
  “你欠我个洞房花烛夜。”宁轻远抱着他闷闷地说着。
  余舍居然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很大的委屈。
  “你放开,我不跑。”他开口了,这是半年以来对他说的最正经的一句话。
  “可我不信。”宁轻远抱得更紧了。
  余舍真想一脚踹过去,可惜动弹不得。
  “你松不松开?”
  听他语气加重,宁轻远识相地松开了,松开之前,顺走了他身上藏着的所有银针。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以防万一!”银针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令余舍眉心一跳。
  “我不会拿这些伤害你。”
  “你不用这些也能伤害我。”宁轻远抓起他的手放在了心口上。“别走了,我们和离就是了,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
  余舍见他红了的眼角,一时间后悔的情绪弥漫开来,半年来他一直躲避自己与他的问题,偶尔想起也是“他过得怎么样”诸如此类,就在昨天遇到他之后,他认认真真的想了一次,发现无论是他的言语,他的接触,还是他的亲密,自己都一一不排斥。
  当听到他打仗了,也是担心得不行,深怕他受伤,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更是心疼得不行。他认识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骨子里可能已经把他当成了亲人,如果让他选择,他想了想,或许宁轻远最为合适,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他已经无法狠心放下他了。
  “我不和离,也不走了。”
  宁轻远脱口而出:“你别怕,我不勉强你。”
  “不勉强!”余舍快得自己都有错愕,转念又释然了,反正已经明白了。
  宁轻远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这样的反应,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奢望。
  余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却深知“行动证明一切”这个道理。他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又觉得可能不够,又在唇上补了补,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主动的一次了。
  这下可把宁轻远惊掉了下巴,他在账外看到他的那一刻,脑海里晃过无数猜想,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他放心不下自己的身体,才留了下来,于是装病让他过来……
  “洞房花烛夜,今夜我便给你。”余舍语出惊人。
  “你得把这半年的也补上!”宁轻远趁热打铁,谁晓得他会不会临时后悔。
  “别得寸进尺。”余舍笑。
  宁轻远抱住了他,“我宁轻远一辈子唯一害怕就是失去你余舍,你不会再走了对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余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生死相随。”
  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榻上一片春光,宁轻远停了下来,擦掉他眼角因为疼而泛出的泪水,“我没经验,要不下次吧。”
  眼看他就要退出去,余舍拉住了他,躬身抱住了他,这个动作简直要了宁轻远的命。
  “你……”
  余舍疼得直皱眉,毫无良心地说:“第一次谁都得疼。”
  宁轻远怀疑他在使坏,但是没有证据。“我不会让你疼的。”接下来,他用了一整晚实践了这句话,所有动作温柔得让他沉溺其中。
  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谁都没来打扰两人。
  账外五十米开外蹲着的司行和阿冲阿仲流下两把辛酸泪:终于不用奔波了。
  余舍睡到晌午才醒,他实在是太累了,一睁眼便见到宁轻远支着下巴在榻边看着他。
  “不要这么看着我。”余舍率先开口。
  “很难,身上唯一做不到自我约束的便是我的双眼,它们瞧见你总是忍不住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余舍翻了个白眼,起身时还是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尽管他昨晚已经很温柔了。
  “你再躺会儿?”
  “不了,你昨夜还有一次药没喝。”
  宁轻远想起那苦得跟什么似的药,委屈道:“昨夜让你觉得为夫精力欠佳吗?”
  余舍闻言腰一疼,一个眼神杀了过去:“想死吗?”
  “现在是我一生中最舍不得死的时刻。”宁轻远又皮了起来。
  余舍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成这样了。
  两人一起走在军营里,不少士兵还认识余舍,他们皆知这是徐大人的大外甥,留着医治他们将军,两人走一起本该没什么奇怪的,却愣是让将军的笑和眼神弄得画风不对。
  “满眼春色啊。”士兵甲道。
  “俺们将军喜好可是男,该不会相中徐大夫了吧。”
  “一来二去也不是不可能。”
  “说好的只与将军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呢,真是……”
  不少士兵看着自家将军的眼神露出了不屑,皇城佳谈要成皇城笑料了。
  直到后来回了城,他们才知道所谓的徐大夫便是他们神秘的将军夫人。知道真相后纷纷表示无语,你们闲得慌吗!成天整夫唱夫随这套!
  而三个知情者,简直被他们晃瞎了眼,算了,新婚夫夫相隔大半年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咱们也不好膈应。
  “但是将军怎么上哪哪都跟着公子,他一个将军就没事忙吗?!”阿冲怀疑。
  司行望着跟在余舍身边嬉皮笑脸的人,答道:“他还真没什么事可做。”
  “你呢?”
  “我也没事。”
  “恕我直言,这样的军风不行啊。”
  司行深表同意:“对,歪瓜裂枣!”
  阿冲:“……”
  几日之后,许是周围的景色看够了,势如破竹的北国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虽说余舍刚启程那会儿已经捎书信回了余府,但余丞看见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还是忍不住老眼昏黑。
  “老夫已经是个成熟的丈人了,已经学会自我调节情绪了。”
  余舍:您倒是把掐着人中的手放下啊!
  往后的日子里,无论是朝中还是街上,只要让余丞听到有人说到余舍和宁轻远的不是,他都会上前回骂几句,气势磅礴。
  渐渐的有人便传:作为两家唯一的家长,他这不是嫁儿子,而是养两个儿子呢。
  申舞红在逃回申家庄之后苟活了大半年,在得知两人回了将军府之后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便又赶到了将军府连连祝贺。
  她想明白了,惹谁都不要惹她表哥,可怕恐怖!
  ——
  一年后。
  成功当上御医的将军夫人突然向皇帝申请能够四处行医的权利,皇帝欣然同意,这将军府与余府两家,一个关乎着他的性命,一个关乎着国家的存亡,说什么都得答应。
  整个北国也因这两家而和谐安定。
  “我们就这么放下将军府真的好么?”余舍转过头来看着宁轻远。
  宁轻远轻轻挥了挥手中的缰绳,让小壮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走着,他答道:“没办法,谁让我的夫人心系天下呢。”
  余舍笑了:“你不也心系天下?”
  “是呢,我得跟着我的天下走。”宁轻远眼里含笑。
  余舍蓦然转头看向前面大好景色,风都吹不走脸颊上的温度。
  (将军御医篇完)


第9章 河神篇1
  远处的天空伴砸下一道光亮,随之而来是一阵又一阵如敲击大鼓般沉闷的雷声,大雨倾斜而过又卷风重来,风带来的水浪翻了又翻,水浪拍打在石头上发出了阵阵声响。一群民工手提着煤油灯,将煤油灯的光亮送向远处。
  不久,一艘大船在黑暗的雨中摇晃着驶来。
  “来了来了,快准备卸货!”大船停泊在岸边,岸上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民工开始匆忙从船上搬货下来。
  “这暴雨天,你们还能平安归来,真是福大命大。”
  “可不是!船舵都坏了,都不知道往哪开去,哪还敢想回来。”
  “亏得河神庇佑,不然哪里还回得来!”
  望着滚滚河面,民工心生畏惧:“不管怎样,你们回来就好,好好搬货,早点结束早点回家。”船工民工都闭了嘴。
  忽然有船工问道:“东家来了没有?”
  有民工回应:“来了来了,那蓝袍的就是了。”
  船工望去,几个穿着长袍打着伞的人站在一起,为首的便是穿着蓝袍的。
  蓝袍那人留着刚好到肩的碎发,脸上还戴着没有镜片的镜框,面容清俊,气质儒雅,他旁边站着的穿着清一色长袍的便是他的家仆们。
  蓝袍那人便是他们口中的“东家”了,他是进了这批货的商家,沂南镇最大的商贾晋家晋大少——晋彦。
  家仆们为他打着伞,他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民工船工卸货。
  船工看到了晋彦,速度变快了些。
  没多久货全部卸完,雨还在下,天好似更黑了,雷声也更响,愈来愈有下大的趋势。
  拿着煤油灯的民工跑过来问:“少爷,搬到哪个仓?”
  河浪适时拍到在石头上,晋彦皱着眉头说:“六号仓,路滑小心些。”
  民工喊了几声,带着他们往六号仓走。六号仓比较远,地势也相对高些,雨天路滑确实不怎么好走。
  “少爷,我们也跟着过去吗?”站在晋彦旁边的家仆问。
  晋彦看着他们走得差不多了,说道:“交给他们就好。”
  还留在船上的船工打着煤油灯开始检查船只。
  雨水打在脸上,湿了眼,船工探出半个身子检查船底,一切无常,检查船锚时却出现了异样,那是什么?
  船跟着水面一上一下,浮浮沉沉好似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船锚处若隐若现。
  船工叼着煤油灯,想也不想地顺着绳梯下去了。
  越接近船底,船工看得越清楚,那里确实有东西被勾住了,白白的,跟着水面一上一下,不好判断。
  船是船工的饭碗,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得探究清楚了。
  他将煤油灯拿在手上,将光亮照向船锚,这不看还好,一看冷汗直冒,一张苍白的脸随着波浪浮浮沉沉。
  船工一骨碌地往上爬,期间不断觉得脚下有东西跟着上来,无限地接近他,像是随时都能把他拽入那破涛汹涌的河中。
  一上船,船工就拼命往同伴那处跑去。他拉住领头的,气都不敢喘:“老大,船底有死人。”
  领头的一顿:“什么死人,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错,没看错,真是死人,就在船底,脸刷白刷白,不知道泡多久了。”
  “认识的不?”
  “没细看。”
  他们的对话入了晋彦的耳,他说:“你带着他们先把货放置好,这边交给我。”
  领头的犹豫了一下,照做了,心想着这做生意的怎么胆也大。
  他们到了船上,盯着绳梯,“你们谁愿意下去?”
  家仆们面面相觑,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死人,若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晋彦拿过船工的煤油灯,长袍一撩,爬下绳梯,“你们在船上等着搭把手。”
  其他人闻言心下一松,继而又为下去的人担忧起来。
  晋彦从商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到了船底,真的看到船工说的死人,他没多犹豫,徒手把人捞了起来,一手抱着人,一手往上爬,原以为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没想到还有这般力气,船工不由得另眼相看。
  雨水时不时滴进眼里,他的镜框差点在他脸上站不住脚,强忍着扶镜框的冲动,一步步爬了上来。
  将人放在船板上,晋彦开始趴在被他捞上的那人的心口上,而他的镜框也掉了下来,被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雷声、雨声、水浪声、镜框晃动声、还有微微的心跳声。
  “还活着。”晋彦喜出声。
  船工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都不知道沉水里多久了,脸都白成这样了。”他觉得这东家弄错了。
  不管船工怎么怀疑,最后人还是让晋彦带回了晋家。
  沂南镇年年多雨,邻水而建,邻边是条长不知几里的长河,虽说暴雨在沂南镇很常见,但河水很少会高涨,也很少出现泛滥的景象。
  天空与昨晚相比只是亮了些,雨依旧没停。
  晋彦望着天空皱眉,心里总有一股不安。
  “少爷!那人醒了!”一梳着侧辫的女仆小步跑来。
  晋彦、大夫和女仆看着榻上的人一脸欲言又止,而榻上的人则茫然看着周围一切。
  晋彦:“他真的有身孕?”
  大夫:“我也是头回遇见,反复确认多次。”
  “他真是男的?”
  女仆:“是真的。”
  “他真的可以有身孕?”
  大夫:“千真万确,有六个月了。”
  看着榻上对他们毫无戒备的人,晋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大夫:“问他何方人士,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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