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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凑一对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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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轻远正赤着上身挥洒汗水,不得不说他的面相和身材,都是男人的理想,姑娘的幻想。
  看到他注意到了他,余舍朝他招了招手。
  他一靠过来就带来了一股热浪,看着他赤着臂膀,余舍道:“昨夜刚下完暴雨,现在最是易染风寒之时,把衣服套上。”
  宁轻远翻身坐在了围栏上,他道:“不碍事。”
  见余舍面上一顿,似有长篇大论在腹腔中形成,他赶紧说道:“在塞外,冬寒夏炙,白天热夜晚凉,宁某人早已百炼成钢。”
  一直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见他舒展了眉,宁轻远心一跳,赶紧又道:“百炼成钢亦是□□凡胎,我这就穿上。”
  说罢,风风火火套上了衣服。
  见他点了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医者都有个通病:有说不完的叮嘱,用不完的药。
  两人并肩走着,遇到府上的家丁和丫鬟,他们神色雷同,余舍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跟皇上讨了道圣旨,把我同你栓在了一起,是要我帮你挡谁?”余舍试探性一问,其实昨天那番话也只是自己的猜测,他真正的心思,他也不敢确定,毕竟若是宁轻远不要的东西,谁敢往他手里塞。
  宁轻远一顿,停了下来。他问:“你这般想?”
  余舍回头,迟疑地点了点头。
  宁轻远笑了,还以为这人能开窍,这般明显了却还感受不到我的心意,真是个木头脑袋。
  “怀笙你听好了。”
  见他看着他的眼睛,他认真说道:“我宁轻远,这辈子都不需要你为我挡些什么。”
  长路漫漫别无所求,唯有你,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便是目的。
  余舍愣在原地,宁轻远走上前来,“若是想不明白,不妨想想我,这样更能接近真相。”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后者脚步飘忽。
  两人说话时没有避开其他人,听到对话内容的丫鬟脸红透了,将军好直接啊!
  吃过了饭,宁轻远说是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论对这都城的了解,这常年在塞外之人定然是没有他余舍熟悉,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宁轻远牵来了一匹马,马儿鬃毛油亮,体态健硕,它动了动耳朵,耳朵处有条长长的划痕。
  “小壮!”余舍一眼就认出来了。“你竟把它养的这般好!”
  当初他救下小壮后就把它送给了宁轻远,小壮瘦弱,当年也是看中它的通人性才将它送给了他,没想到能有这般变化。
  宁轻远笑说:“小壮身为我的坐骑,当然不能输给其他马儿。”
  小壮似乎听得懂他说的话,仰头喷鼻息,神情自豪。
  余舍上了马,宁轻远随之翻身坐上。
  “我可以自己骑!”余舍拒绝同骑一匹马。
  宁轻远稍微蹬了蹬马肚,马儿抬蹄,余舍差点儿摔下去,好在被他圈得稳稳当当。
  余舍惊魂未定,宁轻远说:“过些日子就成亲了,你要习惯同我在一起,同我一起骑同一匹马,同沐浴一个桶,同睡……”
  “我就没听过需要这么做的。”余舍打断。
  马儿速度不快,慢慢绕出将军府。
  “那你可曾听过有人嫁给宇国战神的?”
  宇国战神不就在说他自己?余舍答:“不曾。”
  “好了,现在你都听说了。”言下之意,你没听过的都即将实现。
  见他开始憋不出话来,宁轻远心情甚好,加快了小壮的速度,马儿在街上留下一道残影。
  两人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上。
  整座山都是半人高的芒草,只有一棵蓊郁的大树立在半山腰。
  风一吹来,整片芒草摇曳身姿,似海浪翻动。
  宁轻远下了马,仰视着还在马上的余舍,还未拉他下来便说:“这些年我看过无数风景,唯有此处堪称绝色。”
  余舍环顾了周围一眼,不解,他好歹闯过大江南北,什么奇异景色没见过。“为何?”
  宁轻远用力一拉,余舍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两人直直滚入草丛中,一眼望去,只有一匹马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怀里的人被护的很好,就是天旋地转有些令人发晕,一时间没缓过来。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宁轻远双手撑着,就在他上方,勾着嘴角笑得如沐春风,他本就英俊,这么一笑更显潇洒。
  完了,晕得更厉害了,不是他中邪了,便是头顶之人中邪了。
  “我可以亲你吗?”宁轻远说。
  余舍用了毕生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你刚刚说了什么?”装傻充愣。
  “我可以再讲一遍。”
  余舍瞪了他一眼,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人怎么许久未见跟换了灯芯一样,“你莫不是受了刺激?”
  宁轻远不可置否,翻身上来,嘴里叼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折下的芒草,直往那棵树走过去。


第3章 御医将军篇3
  宁轻远将嘴里的芒草拿下来,他说:“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余舍心下稍定走了过去。
  刚到他面前就被他打横抱起,还未发出任何惊吓声,人已经到了树枝上。
  把他放在树枝上,他的脚晃了晃,勉强站稳,亏得树枝粗壮,不然他一介文弱备考生就该葬送于此了。
  站得高看得远,底下的芒草随风涌动,别有一番姿色,莫非这就是他给自己看的东西?
  “这景色着实不错!”余舍十分给面子的赞叹一句。
  宁轻远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树干上看。
  树干上明晃晃写着:今日呈怀笙救命之恩,徒云来日应以身相许。元启四十三年。
  今元启五十三年,十年前?
  余舍心头一跳,什么救命之恩?什么以身相许?
  陷入了回忆。
  十年前,少年余舍偷偷跟着余府药童出门采购药时正好缺一药,他听到那药店老板说郊外山上有这味药,药童不执着,只有他一人偷偷上山采药。
  他自小习医书,自然认得药的模样和生长习性。
  一路上埋头寻找着,不仅找到了那味药,还找到了许多其他的药草,等抬头的时候,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爬到树上想看城墙的位置,哪知城墙没看见,倒是看到了草丛中躺着一人。
  余舍没多想,直接跳下树奔去查看。
  草里躺着的是一个同他一般大小的少年,少年脸色苍白,不省人事。他仔细查看,发现少年手中握着一条死蛇,手腕处还有被蛇咬到的伤口。
  他拿起蛇看了看,确定了蛇种之后暗暗松了口气,真是命大!对付这种蛇毒的药草他刚刚沿路上有采。
  将药草研碎,往他伤口上敷,想了想,又在身上多处划了几下将药草全数敷了上去。本来只往伤口上敷便可了,但是他实在是想试试书上的偏方,偏方说这样多处用药好得快。能让他试药的机会毕竟不可多得。
  敷完药,将他挪到树下,在他身边守了起来。
  约过了几个时辰,他终于醒了。
  余舍盯着他,正常时间苏醒,果然是偏方,哎,看来并没什么用。
  “你被蛇咬了,我刚好带有蛇药。”余舍简单地说明一下。
  少年瞧着自己手上大大小小的绿色,说道:“谢谢。”
  余舍立马回应:“客气了!”除了府上的家丁,这算是他第一个病人了,他有些小高兴。
  少年见他嘴上挂笑,一时间觉得甚是亲和。
  “我叫余舍,你呢?”余舍心情很好。
  少年听到这个名字时有些惊讶,余大人的宝贝独子怎会一人在此?不过他还是答道:“宁轻远。”
  “将军府的?”
  宁轻远点点头。
  “怎么一人在此?”
  两人彼此听过对方的名号,只是真正照面这算是第一次。
  宁轻远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交代,他稍微捋了捋说辞:“逃出来了。”
  余舍惊讶:“谁追你了?”莫不是宁府树大招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宁轻远苍白的脸上涌起一点红云,他道:“表妹。”
  “啊……哦!”余舍瞬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了,宁轻远跟他表妹的二三事城里传得太多了。据说他豪迈的表妹为了追求他,做了不少疯狂事,宁轻远对她避如蛇蝎。
  看来今日所见所言非虚,宁愿被蛇咬也要躲着表妹的精神,他有点儿敬佩。
  “是条汉子。”余舍拱手表示尊敬。
  宁轻远尴尬之色溢于言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许是聊得太投机了,或者是将树上那句话当成一句抵抗他表妹的咒语,是个什么原因让他们刻下这段字,他忘记了,反正是刻下了。
  刻下是刻下了,但是……“这字当年可不是鎏金的!”这糊弄人糊弄得太明显了!余舍怒。
  宁轻远笑:“是吗?”当然不是鎏金的,他每年都会来将字加深加大一遍,鎏金也是后来弄上的。
  是不是你心里明白!“你可别说要兑现这句诺言。”
  “嗯!”铿锵有力。
  余舍又怒:“你以身相许凭什么我嫁入宁府。”
  “你轻轻松松嫁进来,其他操心事我来做就好了。”宁轻远无耻地说着。
  余舍不苟同:“我宁愿多做一些操心事。”
  宁轻远将人往身上一扛跳下树,也不将人放下来,扛着直接往回走,边走边说:“你白白净净只适合养生。”
  “我正青春年华,是为国效力的时候。”不适合养生。
  “你嫁给我便是为国效力。”
  “你又胡诌什么?”
  “我可没胡诌,你首要任务就是伺候好本将军,本将军正青春年华,长年征战,身心都没得到纾解,怕是要顶不住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末了还怕他不明白,大手一挥,在他屁股上留下一掌。
  余舍脸瞬间涨红,青天白日,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嘴。
  宁轻远心情甚好,又多说了句:“我想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
  又不是孩童,该懂的都懂了,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下他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登徒子。
  等到回了宁府,余舍脸色才好些,只是一下马就步履快速地往房间的方向赶,宁轻远故意大声说了句:“瞧你比我还猴急的。”
  余舍刚下去的温度又上来了,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唉,这样可不行,坦诚相见时,不得全程都看不到他的脸。宁轻远遗憾着。
  隔天。
  宁府上上下下忙碌着,至于在忙什么,余舍脚趾头都想得到,一屋子的喜庆,踏出房门,门外也是晃得眼睛生疼的红色。
  余舍折扇一开,挡住了半张脸,他快速走着,想避开其他人去书房静静。
  然而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他转身对身后的一群侍女说道:“你们不必跟着。”
  说完继续走,然而身后的小碎步声一直没停,余舍折扇一收,刚要说点什么,为首的侍女便开口:“公子,今天要试装。”
  是了,后天大婚,婚服确实该试了。“知了,稍后便回,你们先下去准备。”
  “是。”
  终于摆脱了那群侍女,余舍一人去了书房。
  宁轻远的书房很大,里面包揽群书,是他喜欢呆着的地方,而此时的书房十分安静,没有外面那些喜红。
  到了他喜欢的书架前,余舍手刚碰上一本书便停下来了。
  他绕过书架走到其他书架前,将上面的书名一一看一遍,整个书房书架全部逛了一遍。
  三分之二全是医书,宁轻远必然不看医书,所以这些可想而知……
  余舍心一跳,看来这书房也不能让他静心,算了算了。
  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
  折扇再次打开挡住了半边脸,到处乱逛静心。
  逛着逛着便到了厨房,厨房外很是热闹。
  余舍远远地站定看着,一排排的桌子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吃食,而宁轻远则站在这些桌子面前,他旁边的管家正拿着笔和本子认真地记着。
  “这是他喜欢的,摆在主桌,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他不喜欢,不用摆上来……”宁轻远交代着。
  余舍快速走开了,这次不敢再逛下去了,回了房间。
  侍女见他盯着喜服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提醒:“公子?”
  余舍被叫回神,“换吧。”
  望着镜中穿着一身红的自己,比平时的温和多了一些精神。
  余舍叹,终究不是自己啊。
  城门外。
  一匹马疾行而过,马上坐着一名红衣女子,乃是渝都富甲一方申家庄申家独女——申舞红。
  “让开,都给我让开。”申舞红面色冷峻,御马直行。
  在将军府门前翻身下马,守门的两排侍卫一见,“表小姐。”
  申舞红没有理会他们,也没有回应路上行礼的家仆,直往一个方向而去。
  “来者不善呐。”甲侍卫摇头感叹。
  乙家仆同感,“这是一场大戏。”
  丙暗卫在她进门的一瞬间已经赶往通报。
  呆在屋中对着喜服发呆的余舍被突然一声踹门声惊醒,同样惊住的还有房中的侍女们。
  “你们出去。”申舞红甩着手中的鞭子,对着侍女们说道。
  侍女们战战兢兢,想走又不敢走。
  “你们先出去吧。”余舍道。
  得到命令,她们全都退下。
  她们一走,门一关,申舞红手中的鞭子顿时丢往一旁,“呜——余哥哥。”像个丢了糖的孩子站在原地大哭。都怪渝都离皇城远,消息闭塞,等到她听到时都过了好几天了。
  余舍摇头无奈地笑了,“过来。”
  申舞红边哭边走了过去,“你为什么要同表哥成亲?”
  余舍安慰般摸了摸她的头,答道:“皇命难违。”
  “那他要了这道圣旨,你讨不讨厌他?”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自然不讨厌。”
  申舞红停止了眼泪,“那你心悦于他?”
  闻声赶来正要推门的宁轻远停止了动作。
  余舍沉默,还未回答,门就被推开了,宁轻远走了进来。
  “晚枫,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我让人给你备了水清洗一番,回房吧。”宁轻远道。
  “我还没问完,我不走。”
  余舍对上宁轻远的眼,一时间忘记自己该说什么了。
  宁轻远笑,他道:“这个问题日后再问较为合适。”
  赶走了申舞红,宁轻远走上前来,将他堵在柱子前。“你心不心悦我?”
  “这就是日后再问?脸呢?”
  宁轻远难得的不好意思,他干咳了一下,“那就日后再问吧,吃饭吗,忙了一天了。”
  余舍点头。
  看着三人先后出了门,丁侍女心道:“一场腥风血雨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没了个影子,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第4章 御医将军篇4
  婚礼如期而至。
  今天的皇城格外的热闹,敲锣打鼓声阵阵入耳,看不到尾的红色将整条街道贯穿,迎亲队伍中最惹眼的便是那神态高傲的骏马上的英俊潇洒之人。
  宁轻远一身红,脸上挂笑,高兴之态尽显。他旁边还有一匹同样高大健硕的马。
  “原以为是谣言,闹着玩玩也就过去了,今儿亲眼所见,必将终身难忘。”路人甲道。
  路人乙落泪:“我曾幻想有天将军能穿着红衣骑着马笑着向我而来,如今它终于实现了——”
  路人丙打断:“可惜新娘不是我。”
  路人乙:“你不要打断我的话,他骑着马向我而来,然后告诉我——”
  路人丙接话:“别挡道。”
  路人乙泪目:“然后告诉我‘怀笙是我今生漫漫长路所求’。”当美好的梦实现的那一刻,世界充满眩晕感。
  路人丙猛拍打:“快醒醒,不要倒下,你还要看完!”
  路人乙猛然惊醒:“对,我不能倒下,梦想不允许我倒下!”
  迎亲队伍到了余府大门前,余府无论是门匾还是大门两旁的石狮都挂着红纱,同样的喜气洋洋。
  用余丞的话大概便是:“嫁儿子这种活久见的事,绝对不能丧!”
  排场布置是绝对没有“丧”字一说,可站在门口的余丞和余府上下百来人口,面色却丧到了极点。
  余舍今天这一身装扮与他身上那套如出一辙,可穿在两人身上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潇洒恣意,一个温文尔雅。
  宁轻远多看了他几眼,余舍装看不见。
  两人的小动作在余丞多吃了二十几年米饭的双眼中便是“眉来眼去”,他冷哼:“老夫不喜红,红得晃眼,走走走,赶紧上马去。”嫌弃般推搡了一下儿子。
  余舍猝不及防站不稳,好在宁轻远眼明手快扶住了。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轻声说道:“不急不急,我们徐徐而行便可。”
  余舍呵呵一笑,脚不留情地踩上一脚。
  两人齐齐跪下,向余丞行了礼。
  余丞指着儿子道:“你——反正离得近,晚上有事没事都可以回来。”
  “爹请放心,我一定有事没事带他回来。”宁轻远笑嘻嘻。
  余丞气绝:“谁让你跟着来了,倒是接得快。”
  余舍圆话,“孩儿必将夜夜回。”
  两人上了马,两匹马离得极近,宁轻远探过身道:“我跟着你夜夜回。”
  “想被扫地出门?”
  宁轻远无所谓,“唉,好吧,那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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