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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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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如故阴沉着脸,狠狠了拍了拍桌子:“去追; 但凡见到; 格杀勿论!”
  管家低头应是。
  离了丞相府,萧鎏霜三人驾着马车往城外去。城门口; 叶南枝坐在路旁的茶舍中; 远远看见驾车的念秋,走了过来。
  “上来吧。”马车中的萧鎏霜轻轻说了一句
  叶南枝微微矮身,动作利索地上了马车。念秋挥动马鞭; 马车出了城门。
  马车中,萧鎏霜上下打量一眼叶南枝才道:“看来那日绛雪楼中变故; 并没有吓到你。”
  “托女郎的福; 侥幸逃掉了。”叶南枝语气平平。
  萧鎏霜笑道:“你好像不大高兴?”
  “女郎既然已经预料到了一切; 为什么还要任其发生?”叶南枝抬起头,直视萧鎏霜。
  萧鎏霜回答:“我的确是猜到了不少; 但我也并非全知全能。我并不能确定; 关于我的消息; 被人泄露出去多少; 又会怎样影响我原来的计划。”
  “所以女郎就眼看着事情发生,哪怕将自己置身险地,也不在乎?”叶南枝反问。
  萧鎏霜笑了一声:“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同朱砂相处,近乎有半师之谊,你为她觉得不平; 不信她的背叛,也是应该。”
  叶南枝咬了咬唇。
  “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她是我捡回来的孩子,我一向对自己的眼光自信,偏偏她竟然会为了一个情字,误了自己。”萧鎏霜脸上笑着,目光却是冰冷。“我给过她机会。可我的信任换来的是什么?苍离道截杀,出动我在陈国大半暗谍才顺利脱身,数年筹谋而成的暗网,就这么被毁了。”
  朱砂是陈国暗谍的首领之一,哪怕她向温如故泄露的信息有限,打击也是巨大的。
  叶南枝在她的眼神下低下头:“那朱砂姑娘…”
  “我赐了她一死。”
  叶南枝盯着自己的鞋面,不由有些出神。
  “叶南枝,你要记住,这世上,最不能被原谅的,就是背叛。不管是多亲近的关系,都不行,有了第一次,难免便不会有第二次!”萧鎏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如果你想为你的父亲和幼弟报仇,那你第一件要学会的事情,就是狠心。狠不下心,即使有朝一日你把刀架在仇人脖子上,也会因为心慈手软被他们反杀!”
  “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先舍弃什么!”
  萧鎏霜的确很喜欢叶南枝,不然今日也不会说出这一番话。她在眼前的少女身上,看见了多年前自己的影子。于是忍不住提点两句,希望她能避免自己曾经走过的弯路。
  叶南枝怔怔地看着萧鎏霜,好一会儿,才垂首下拜:“南枝,谢女郎教导。”
  她骤然清醒,其实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即使想做别人手里的一把刀,首先也要足够锋利。
  三日之后,田庄上,天将破晓,叶南枝起身洗漱之后,便往萧鎏霜和萧子垣的院落去了。
  院落中,萧子垣一身白衣,手执一柄长剑,舞剑的身姿矫若游龙。叶南枝来时,正好一套剑法结束,他收了剑,拿起搭在一旁的布巾擦汗。
  见了叶南枝,萧子垣淡淡道:“听闻你之前去祭拜了朱砂。”
  萧鎏霜的气量还不至于小到不肯让朱砂入土为安。
  “是。”叶南枝低下头,拘谨地回答。
  对于萧子垣,她心中敬畏莫名比萧鎏霜更甚。这个在萧鎏霜面前总是温和笑着的男人,给叶南枝的感受极其危险。
  关于萧子垣的身份,叶南枝心中也隐隐有所猜测,只是不敢深思。
  “夫人很看重你,希望你不要叫她失望才是。”萧子垣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叶南枝却听出了其中的警告意味。
  叶南枝回答道:“郎君放心,南枝既有所求,自然明白什么叫做忠心。”
  只要萧鎏霜能给她想要的,她自然会忠心不二。
  萧子垣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信她这句话:“进去吧,她在房中。”
  叶南枝俯了俯身,走到门边轻声道:“女郎,南枝有事请见。”
  “进来吧。”
  得了萧鎏霜这一句,她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萧鎏霜不过刚起,将将换了衣裳,长发披散在脑后,见了叶南枝,神情慵懒地问:“这三日,已经足够你想清楚了?”
  “是。”
  萧鎏霜做到铜镜面前,随手拿起木梳梳理长发,叶南枝见此,轻声道:“女郎,我来吧。”
  萧鎏霜没拒绝,将木梳递给她。
  “你来寻我,又是想要什么?”看着铜镜中自己身后眉眼低垂的叶南枝,萧鎏霜主动开口问道。
  “南枝想请女郎,让我代替朱砂。”叶南枝手上动作轻柔,轻轻回答道。
  萧鎏霜听了她的回答,忍不住轻笑一声:“你倒是不客气。你知道朱砂当日用了多久,才能得到这等位置么?”
  “今时不同往日,而南枝,也不是朱砂。”叶南枝从容道。“只要女郎肯把人手交给我,南枝自然会给女郎一个满意的结果。”
  萧鎏霜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而后才道:“你既然有底气来我面前要人,看来心中已是有了计划,说说看。”
  叶南枝不疾不徐地回答:“女郎的仇人,首当其冲便是皇族与尹氏。如今境况,自然是不能轻易撼动皇族的,那能动手的,便是尹家。”
  “我阅到的卷宗里说明,当年叶氏声威赫赫,族人猖獗,众世家俯首脚边,心中多有不满。后来叶家罹难,上位的却是原来位居孔雀台下十二世家之末的尹氏,我不信,他们心中没有不忿。”
  “要对付尹氏,就该叫这些世家,狗咬狗。”
  萧鎏霜笑弯了眼:“你是不是要让尹家与郑家,虎狼相争?”
  叶南枝奉承道:“女郎英明。”
  萧鎏霜勾了勾唇角:“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报私仇?”
  叶南枝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既能达到女郎要的效果,又能让我先向郑家收些利息,这法子难道不好么?”
  萧鎏霜从铜镜前抓起一块木牌:“从今以后,陈国暗谍,便都由你调遣。”
  “南枝绝不会辜负女郎信任!”叶南枝接了木牌,即便她一贯沉稳,此时也不由露出些许喜色。


第六十五章 旧交
  大理寺。
  最近这些日子; 大理寺上下是一片喜气洋洋。大理寺卿是温如故的人,大理寺自然也算温如故的势力。温如故压过太尉郎贯之得了验收洛城渠的差事; 这可是一份天大的功劳; 由不得他这些党羽不高兴。
  吴章算是其中的另类。他今年五十有九,曾经官至御史; 如今却落魄到成了大理寺中的小吏; 与陆景昭一个少年郎做了同僚。
  他落到如此的原因也很简单——吴章曾与骓阳君叶怀虚交好,两个人诗酒相和,虽然年纪相差了十多岁; 却是成了忘年交。
  叶家得意时,吴章并未沾到多少好处; 他生性刚直; 作为御史; 从来直言进谏,即使是叶家子弟犯错; 也照参不误。若不是叶怀虚的名头挡着; 早有叶家人将这个出身寒门的倔老头子收拾了。
  谁知叶家一朝倾覆; 吴章也遭了连累; 从堂堂御史,被贬为大理寺一小吏。这还是因为他清名远扬,在士林之中颇有威望,这才留得性命。
  当日和叶怀虚交好的朝臣及其属下,多数都直接没了性命,其他的也贬官的贬官; 流放的流放。当权者想要收拾人,连罗织罪名也不用。
  眼看着叶家覆灭,尹家崛起,先帝严玉关一番作为却未让京都变得清明,吴章这些年变得越发寡言。
  “吴大人。”迎面而来的陆景昭笑着向吴章打了个招呼。
  “小陆大人。”吴章还礼。他对陆景昭的印象很是不错,行事周全,能力出众。最重要的是,虽然为人圆滑,却还有底线在。
  听闻他是吴郡陆氏子弟,肯来大理寺做一小吏,也是难得。
  陆景昭笑着将食盒递给吴章:“家中下人做了些云片糕,我却不爱吃甜,想着吴大人家中有一孙女,不如将它送给你,也不算浪费。”
  吴章膝下原有一子,后来染病去世,儿媳和离回了娘家,只把唯一的女儿留给他和老妻抚养,如今也不过七八岁。
  吴章出身寒门,家境贫寒,官至御史时也从不收受贿赂,只靠着俸禄生活。但这京都居,大不易,处处都要银钱,吴章手边常是拮据。和叶怀虚交好时,他逢年过节总会送上不薄的节礼,没有银钱,全是吃的用的,吴章便收下了,吴家的日子那时算最好过。
  到了现在,吴章不过区区一小吏,俸禄微薄,只能维持温饱,家中饭菜常常是连荤腥也不见。他夫妻二人吃苦便罢了,只是让唯一的孙女陪着自己受苦,吴章心里实在难受。
  自陆景昭入了大理寺,便多次找借口为吴章送些吃食,吴章推拒不过,只能受了。
  这次也一样,陆景昭将食盒塞进吴章手中,不等他说什么,便快步走开了。
  吴章叹了口气,将食盒放在一旁。
  黄昏时分,到了下衙的时候,大理寺的小吏们成群结队走了出来,吴章拎着食盒混在其中,毫不起眼。
  西城一间寻常的民居中,吴章刚推开门,就见一个小女孩儿笑着扑进他怀里:“祖父!”
  欢快得像一只小麻雀。
  吴章脸上浮起慈祥的笑意:“诶,笑笑今天跟着祖母乖不乖?”
  “乖,我跟着祖母学刺绣,祖母夸我学得好呢。”笑笑欢快地答。
  吴章牵着笑笑的手进了正厅,将另一只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今日有位哥哥给祖父送了云片糕,笑笑想不想吃?”
  笑笑吸了口口水,想着云片糕的甜蜜滋味儿,连忙点了点头。
  吴章打开食盒,端出一个白瓷盘,上面堆着数块云片糕,纯白如雪,上面撒着细密的糖霜。笑笑的目光全落在云片糕上,吴章却看见食盒底部有一张纸笺。
  他皱着眉取出纸笺,只见那上面不过寥寥几字:今月十五,故人来访,但请一见。落款是扶摇客三字。
  吴章被惊得后退一步,坐在了凳子上,神色惶然。笑笑注意到他的异常,急忙上前:“祖父?!”
  吴章没有说话,只是老泪纵横。
  笑笑被吓住了,也顾不上什么云片糕,连声叫道:“祖母!祖母你快来!祖父魔怔了。”
  听着声音的吴妻出了房门,见了吴章如此,也觉得纳罕:“郎君?”
  吴章这才回过神来,颤着手将纸笺递给她,吴妻看了,疑惑道:“这扶摇客,是你哪位故人?”
  “当日骓阳君叶怀虚,最爱读庄周,尤其喜欢那一篇《逍遥游》。他常说,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这是何等壮丽的场面,只恨不得身化鲲鹏,脱去这人世烦恼。”
  吴妻怔怔地看着他:“所以…”
  “当年叶家,还有人活着。”吴章肯定道。
  吴妻有些结巴地说:“可当年叶家上下一百六十七口,除了死在火中的骓阳君,尸体不都被皇族查探之后,葬入京郊叶氏祖坟了么…”
  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吴章回答:“或许是叶氏,有什么手段,骗过皇族耳目,留得了一点血脉。”
  吴妻捂着心口:“这么多年了,他们回来做什么?京都已经没有叶氏了…”
  自己的夫君已经被叶怀虚连累得丢了官位,如今他们还想将他牵连进朝堂斗争的漩涡中么?
  吴章沉沉地叹了口气,他当然也想到这一点:“叶家的人回来,当然只可能是为了翻案报仇。可当年的事,哪里是那么简单的…所谓复仇,只怕是镜中月水中花。”
  “那郎君可还要见他们?”
  “见。”吴章的回答却出乎吴妻预料。
  面对她不解的目光,吴章解释道:“当年我与骓阳君交好,算得上知己,叶家遭难,我却为了明哲保身,闭口不言。”
  就算吴章清楚,哪怕自己说了,也无济于事,只会白白赔上一家性命,可他心中总是愧疚的。
  “如今叶氏来人,无论如何,总要见上一见,否则我心难安。”吴章说着,摇了摇头。
  吴妻只道:“我不懂这些事情,家中大事一向是郎君做主。只希望郎君做决定时,多考虑几分笑笑,你我残躯,笑笑却还年幼。”
  吴章道:“夫人放心。”
  他心中忧虑,京都此后,恐怕将有腥风血雨。


第六十六章 算计
  天空中无星无月; 沉沉的乌云坠在天际,夜风刮卷着树梢; 正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色; 也合了吴章此时的心情。
  吴家小院之中,天黑之后; 吴章便一直站在院中梧桐树下等候; 他吩咐老妻和孙女关上房门,听见任何动静也不许出来。
  夜色渐渐深了,只听院门一声吱呀响动; 吴章转过头去,全身罩在披风中的女子抬起头; 掀开头上兜帽; 轻声道:“吴先生; 十五年未见,别来无恙。”
  那张精致雍容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叫吴章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叹了口气; 微微躬身作揖:“没想到十五年之后; 老朽还能得见叶家女君风采。”
  其实看到那张信笺时; 吴章怀疑来的应当是与叶怀虚更亲近的人——比如说当日常常陪在他身边的三娘子叶栖梧。没想到是叶栖凰。
  可是再想想,这才是应该,叶家若是要保,也会保在小辈之中最出彩的长女叶栖凰。叶家是有女子做家主的先例,若非当日叶栖凰愿意嫁与尹东来,叶家下一任家主便一定是她了。
  吴章回忆起十五年前的叶栖凰; 与眼前相比,形容并没有多大改变,时光对她真是厚待。当日叶家女君执掌密令,统领叶家私兵,京都少年郎皆是她裙下之臣,即便是皇族,也要在她面前俯首,那是何等的风光。
  可惜一朝大厦倾倒,便是万般风流云散。
  萧鎏霜的双手笼在袖中,受了他这一礼:“的确是多年不见,吴先生倒是老了许多。”
  吴章苦笑一声:“老朽今年五十有九,也快到了辞官乞骸骨的年纪。”
  萧鎏霜嘴边含着笑:“吴先生就甘心如此?你曾经是陈国百姓交口称赞的铁面御史,如今成了大理寺区区小吏,心中当真没有一点不甘?”
  “女君不必试探于我,老朽知你此行回来,定是要为叶家平反。可是时局如此,女君…”
  “你也知道,是平反。”萧鎏霜盯着他,质问道。“你也知道,骓阳君叶怀虚当年受的罪名,是假的!是莫须有的罪名!他顶着那样的罪名,在陈国万人唾骂!我要为他平反,有什么不应该么?!”
  “应该。很是应该。”吴章面色凄苦。当年为了自保,他未曾替叶怀虚求情一句,直到如今也不能释怀。
  “吴先生对我小叔叔,也是愧疚的吧?”萧鎏霜轻易便看穿了他。“你们是知己,是好友,你却在他受难时缄默不言,你自恃刚直,如今我问问你,可对得起我家小叔叔当年对你诸般照顾!”
  吴章难堪掩面:“九泉之下,老朽——无颜面见骓阳君啊!”
  他的身形似乎也变得佝偻起来。
  萧鎏霜却是心如铁石,丝毫没有因为他如此而心软:“原来吴先生,心中也是有愧的啊。”
  “老朽平生,唯一一件有愧于自己良心的事,便是眼见叶家惨祸,心中明了真相,却为自保,只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吴章拍着自己的心口,表情痛苦。
  萧鎏霜静静地看着他,许久,吴章才平复下情绪:“女君今日前来寻我,应当不只是为了问罪于老朽吧。”
  他的声音疲惫而低沉。
  “只是老朽如今不过一介匹夫,女郎要做的大事,老朽恐怕无能为力。”
  萧鎏霜轻笑一声:“怎么会呢?吴先生至今仍是朝中寒门臣子敬仰的对象,我今日来,是为了送先生一条青云路的。”
  陈国朝中本是三足鼎立:丞相温如故、太尉郎贯之、骠骑大将军尹东来。萧鎏霜想要翻案,势必要扳倒尹家,她需要一个在朝堂上站在自己背后的人物——最起码在叶家一事上,那人要尽心尽力。
  那个人还必须要有足够的号召力,成长为能与尹东来之流抗衡的角色。所以,当初与叶怀虚有旧,落魄至此的吴章,便是萧鎏霜最好的选择。
  “女君啊,吴章不过大理寺一小吏,年老力衰,如何还有什么青云路!”
  萧鎏霜淡淡道:“所以吴先生,是不愿帮我这个忙了?”
  “原来小叔叔当年,竟是错识了先生!为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宁肯看着他含冤九泉,受万世不白之冤!”
  萧鎏霜言语刻薄,她不意外地看着吴章的脸色因为自己这番话变得越发难过。
  吴章弯下腰:“女君有什么要老朽做的,尽管吩咐便是。但凡老朽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鎏霜弯了弯嘴角。她曾经跟在叶怀虚身边,看他和眼前人诗酒相和,大谈心中抱负。深知吴章性情的她,当然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人,玩弄人心,本就是萧鎏霜最擅长的事情。
  “吴先生放心,”她亲手扶起吴章,“我要你做的事,不仅不会要你的性命,更会送你一场大造化。”
  她凑在吴章耳边,将事情一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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