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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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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离别过脸,沉声道:“出嫁从夫,看得真容你经过殿下允许了么?”
  尹鹤一言难尽地看着楚江离,半晌说不出话,怎么威名赫赫的镇远将军天天拿太子说事呢,他都怀疑太子殿下过的是什么日子,天天被将军这样念叨。
  第二日一早,日光刚从东边冒出赤光,暗青色的天逐渐变浅变亮,所有人便已经踏上了道路,楚江离和校尉并肩骑马走在队列最前,尹鹤跟在队列最后,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快睁不开,其中一个土匪看了他一眼,道:“老大,我背你吧?”
  尹鹤眯着眼睛看着前面逆光而行的人,摇了摇头,“不了。”
  走到中途,楚江离在途经的城镇收到一封家书,他看着上面歪歪扭扭难看的字迹,迟疑了一下,还是拆开了,校尉扫过一眼,看那字横七竖八,明明很是认真的写了,却还是写成那个模样,一看便是傻太子的字迹,他摇了摇脑袋,心想将军和太子感情倒是好。
  楚江离拆开了信,怔愣了几秒,手心那张薄薄的信纸顷刻间变得滚烫,烧得他胸腔暖烘烘的,浑身发汗,他抿着唇,将信细细折好塞进荷包里,那枚小巧朴素不起眼的荷包里还装着一枚血玉。
  荷包置于胸口,同那把玉扇呆在一块儿,心口无比的熨帖。
  里面的内容并不多,多半是在讲一些朝堂中的事,好像孩童在向父母告状,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委屈,楚江离能想象到路瑾胤瘪着嘴,眼泪汪汪看着他的样子,里面的告状内容分明都是撒娇,什么文官们同他争辩还嘲讽他年少不经事,大哥多日不上朝,害自己被父皇撒气,还有温凌灈抱病数日,一回去便顶撞他。
  最后却一直在说,想月明。
  那一瞬间楚江离眼眶蓦地酸涩肿胀,迎着风沙眯起了眼,沙石刮得脸颊干燥生疼,而校尉埋下了头,抵挡风沙,楚江离看了一眼在风沙中模糊的路,知道这次相别恐怕便是数年,楼马比赤奴更难对付,楼马是骨子里的凶恶。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身旁的校尉低声道:“将军,再走过一座城便到了。”
  楚江离摸了摸干燥的唇,沉吟了片刻,“再走快点吧,让那群土匪就呆在这里,不要再跟了。”
  这座边城里的百姓都裹着长袍,女人们身上的长袍都是亮色薄纱做的,一只手臂裸露在外,被晒成麦色,她们不同于江南女子的婉约,见两个男人未作他们打扮便好奇的张望,甚至还有人主动去问他们来历。
  校尉应付了几句,被大胆的女子逼得羞红了脸,连连大叫已有妻室,而楚江离则一言不发,将这座城较大的商行都走遍看遍才回去,校尉急道:“这里的民风恐怕也太开放了些。”
  路上不仅女子大胆,男子也大胆,当街便和另一男子搂抱着进酒家,看似关系匪浅,楚江离瞥校尉一眼,“那不错,适合那群土匪们。”
  校尉深以为是地点点头,“对,将军说的是。”
  尹鹤不同意也在楚江离的意料之中,尹鹤直接找上了楚江离,楚江离在马上眼神都不给尹鹤一个,尹鹤追在后面,咬着牙道:“我们还要继续跟着甲营。”
  楚江离道:“为何,你当初说救你一命,现在这里那人恐
  怕也鞭长莫及,你们已经安全了。”
  尹鹤急道:“我……我有别的缘由,我同师星相识。”
  楚江离此时才赏他一个眼神,探究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尹鹤,将他从上到下扫过一遍,知道他和师星关系的并不多,特别是外人。
  “我如何信你?”
  尹鹤吞咽了一下,他也不过见过师星一面,此事如何证明,他也没想到楚江离会放弃进了队伍的壮丁不要,现在倒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了,他巴巴道:“我知道师星身上有枚玉佩,上面刻着他的生辰和一生命运。”
  楚江离皱着眉,“不用说了。”
  “师星让你跟着我的?”
  尹鹤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他让我代替他的位置。”
  楚江离眼中看不出情绪,好像在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半晌才质疑道:“你?”
  师星为何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这样一个登徒子给自己的做军师,不过就其他方面来说,此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至少此人的武功不赖,比师星好那么一些,但是脑子怎么看都不太好使,不然怎么会一直听不懂人话死皮赖脸缠上来?
  他实在是烦这人,但是跟着也没很大的坏处,他跟尹鹤约法三章道:“让你跟着可,但是我不要你那群土匪。”
  尹鹤不解,“我将他们训练得很好,不会比你的兵差太多。”
  楚江离居高临下看着他,“不用,他们在这座城能有很好的生活,为何要卖命?他们对大夏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深,没必要。”
  “而且我不信任他们。”
  尹鹤哑了声,沉默了半晌,才重新开口:“好。”
  遣散那群大汉倒是很痛快,那群大汉流了几遭眼泪便领着他们的财产走了,只有几个人定要跟着尹鹤,尹鹤又说了几句,那些人也流着眼泪走得飞快。
  校尉好奇,跑去问尹鹤说了些什么,尹鹤笑得意味深长,说:“我说……”
  校尉:“?”
  尹鹤撇了撇嘴,看了这个糙直男一眼,摇了摇头,很是嫌弃,“说了你也不懂。”


第92章 
  天色微青,深褐色的城门紧闭,上面乌金遍布,锈迹斑驳,长久没有人清理,沙尘黏在上面,城门上站着的士兵已经困得头直点。
  终于到了换岗的时间,另一个士兵爬上来,在蒙蒙的浓雾中看见一列黑点浮动着,他使劲推了推身边昏昏欲睡的人,吼道:“有人来了!”
  王武从梦中猛然惊醒,瞪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远处的黑点,好半天才叫了起来,“是……是,是援兵!”
  士兵的吼声震破清晨的浓雾,士兵们纷纷聚集过来,那些整齐的黑点越来越清晰,天色也愈来愈亮,银色的盔甲在清晨的微光下闪射冷光,为首的男人穿着紫色盔甲,面具下的脸绷紧了,迎着光抬头看城墙上的士兵们。
  那束视线穿破浓雾射在王武身上,他浑身一凛,激动让他的声音颤抖,“是……是镇远将军!”
  王武的惊呼让士兵们如梦初醒,原来统帅瞒了这么久的援兵竟然是镇远将军他们,王武推搡着挤成一团的士兵,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急匆匆就往楼下跑。
  笨重的城门被缓缓拉开,而楚江离从怀里掏了一阵,那圣旨被攥在手里,城门里的士兵让开一条路,一个面容深邃的男人带着亲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昂首看着马背上的楚江离,朗声道:“楚将军,久闻终得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江离翻身从马上跃下,稳稳落地,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从他标志的下半张脸就能隐约窥见此人的美貌,士兵们过去也只是听说,有多种猜测,此时见了真人,一时愣神,嘈杂的人声戛然而止。
  “楼将军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英气逼人。”他思索了几秒,“将军,这是皇上的圣旨。”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
  他扫了一眼在场惊愕的众人,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感觉,他说是监军,但是谁都知道他这次来绝不仅仅是监军,众人不知道朝堂发生的事,摸不着头脑,便听见楼晟笑道:“那时我未得准许无法回京,错过了楚将军的婚事,这次来,我们一定好好喝一坛庆贺庆贺。”
  楚江离抿了抿唇,“多谢楼将军了,只是我不胜酒力,喝酒庆贺还是罢了。”
  楼晟挑眉道:“早就听闻楚将军爱酒,特地藏的三十年女儿红,真的不尝尝么?”
  楚江离沉默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将军盛情,月明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将军款待了。”
  显然上次喝醉后的惨痛经历未能让楚江离留下深刻记忆,数月以来滴酒未沾,此刻三十年的女儿红完全勾起了他的酒虫,他几乎是没多加思索便答应下来。
  整座城的百姓都被遣去了别的城,这座城已经空了,楼晟和亲信们理所当然住进了城中心线的县令府里。
  一到晚上,整座城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楚江离的兵们都早早安顿歇下了,县令府的书房里留了几朵火烛,门外守着的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道:“将军没事吧?”
  另一个淡定地挥了挥手,让他安定,“没事,再不济还有楚将军在。”
  屋里的景象暂且还算正常,楚江离望着屋子中央的战略图,压低了声音,“副统领是如何被俘的?情况如何?”
  楼晟拧着眉道:“楼马发了战书后,全城警戒,结果楼马迟迟没有动作,那日夜里,吴宇那小子,就是副统领,他带兵巡逻,结果南门那里不知怎的出了纰漏,蹿进来了一队楼马人,杀光了守门士兵,还抓走了吴宇,把外面接应的大队楼马人放了进来。”
  楚江离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撩起眼皮道:“也是那日丢的城?”
  楼晟闷闷地应了一声。
  楚江离搓了搓手指,“这事有点蹊跷,守门怎么会出了纰漏?”
  楼晟脸色难看道:“我难逃其
  责,那几日轮岗的事都是我过目的,中间轮空了半个时辰,我竟然未发现。”
  楚江离道:“安排此事的是谁?”
  “早就领了军法。”楼晟脸色又晦暗了一分。
  楚江离也明白了楼晟的意思,叹了一声,“此事酿成大错,你也救不了他。”
  所有参与此事的人皆领了军法,那日撤退后,楼晟在城门上当众领军法杖庭三十,趴着睡了半月有余。
  楼晟掀开酒坛的封布,浓郁的酒香立刻飘散出来,两人闻着那味道就有点醺醺然了,楚江离顿了顿,“香,好酒。”
  楼晟直接拿出两个瓷碗满上,“尝尝,我从这个狗县官藏库里找到的,别说,他库里好酒还真多。”
  楚江离端起碗抿了一口,“副统领何时去捞回来?”
  楼晟冷笑一声,“楼马人让我们打开城门,就把吴宇放回来,我怎么可能答应!”
  他瞥了一眼楚江离,咂了咂嘴里还未散去的酒味,眯起眼睛,很是有心得地压低嗓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什么鬼主意,他们知道我不可能开门,就是想挑拨离间,让吴宇知道我不肯救他。”
  “他们想多了吧,我的兵,”楼晟嗤嗤笑了起来,“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而且他们暂时不会杀吴宇,吴宇对他们而言,有很多价值。”
  楚江离又咽下去一大口酒,他没问楼晟凭什么这么信吴宇,此时没有证据时,他说出这种质疑,是可耻的,若吴宇有问题,现在这座城恐怕早就保不住。
  楼晟灌完一碗,直接拿起坛子往嘴里倒,喉结滚动着,咕咚咕咚地咽了好几大口,酒液顺着下巴落进衣襟里,他放下酒坛,双眼前的人像已经开始晃动,逐渐合成一个楚江离,他扶着桌子,甩了甩头,打了个酒嗝,好像终于想起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只是顺嘴一提,“楼尧那小子,还好吗?”
  楚江离表情很复杂,他也很难说是好还是不好,跟大皇子那样的人搭上关系,怎么也不能算好,楼尧帮着大皇子杀了不少人,虽说那些人也该死,但是楼晟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抹了把脸,“挺好,媳妇儿也娶上了。”
  楼晟瞪着眼睛,迷迷瞪瞪的,“啥,老子还没成亲,他就成亲了?也不说带回来看看!啥样的,生娃了吗?男娃女娃?”
  楚江离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没生出来。”
  生得出来就是奇事了。


第93章 
  后面的事情是他们想不到的,听见里面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门口的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道:“要不进去看看?”
  另一个面皮抽了抽,“说不定两个人喝醉了在比武,我们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
  别的不怕,就是怕两个人比武伤及无辜,他们的楼大统帅发起酒疯起来,十个兵都制不住,只希望楚将军能帮帮忙,制住这个魔王。
  房间里桌子凳子四脚朝天倒在地上,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伤,抱着酒坛子大大剌剌坐在地上,楼晟把怀里的酒稳稳当当放到一边,揉了揉颧骨上青紫的瘀伤,龇牙咧嘴道:“你不赖啊,下手这么狠。”
  楚江离舔去唇角的血迹,拧着眉,表情有点迷茫,“我们为什么打起来?”
  楼晟眯起眼睛想了一阵,“娘的,不记得了,来,喝酒。”
  楚江离接过酒坛,往嘴里猛灌了一口,“有病吧你。”
  谁知道楼晟直接呜呜哭了起来,泪淌了满脸,七尺的汉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他两眼通红就想往楚江离怀里钻,楚江离迷迷蒙蒙的,还是十分嫌弃地撑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再进一步靠近,楼晟两条晶亮的鼻涕流出来,他吸溜回去,“楼尧在京城吃苦头没有,一个人跑出去这么多年,一封信都不回来。”
  楚江离甩了甩发懵的脑袋,有些呆滞,“他有什么不好的,他都娶大皇子了。”
  楼晟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大皇子是女的吗?我记得上次参加宫宴,大皇子是个仗势欺人的小混蛋啊。”
  楚江离沉吟了很久,“反正楼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锅配什么盖。”
  楼晟瞪着眼睛,“我们楼尧怎么不是好东西!我们楼尧七岁能吟诗,十岁能打拳。”他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面容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哀戚,“我们楼尧从小就聪慧,对长辈又恭敬,尊师重道,就是太文弱了,身子骨从小就差,还一个人在京城闯荡。”
  楚江离万万没想到楼晟还是这样的哥哥,在楼晟眼中楼尧也是千般好万般好,但他怎么也不能把楼尧那个德行和尊师重道联想起来,他的酒还没醒,晕乎乎地揉着头,“哦。”
  楼晟好像才从刚才楚江离的话中品出了味儿,他的脑子缓慢地运作着,猛地惊醒,“楼尧娶了大皇子!”
  这一惊直接让楼晟的酒彻底醒了,他瞪着眼睛半晌回不过神,震惊狰狞的表情一下子扯到了脸上的瘀伤,他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娘的,大皇子娶的不是谢洪泉那老贼的女儿吗?怎么是楼尧?”
  楚江离皱着眉,嘟哝道:“老子怎么知道,说了楼尧有病。”
  楼晟头皮一麻,细细密密的疼痛像网状在头皮上扩散开,他抹了把脸,很艰难地开口:“是不是大皇子逼良为娼?楼尧是被迫的,是不是?”
  楚江离才懒得再跟他纠结楼尧的感情债,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酒,直到一坛子酒都空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坛口,伸直了脖子往坛子里望了一会儿,很失望地把坛子往一旁踹得远远的,“没了。”
  楼晟急道:“别喝了,你快给我说说楼尧的事啊!”
  楚江离幽幽看他一眼,撇了撇嘴角,“楼尧关我何事。”
  楚江离吸了吸鼻子,眼眶一红忽然就要落下泪,他深吸了口气,心底隐秘的情感再也按捺不住,倾诉的欲望像喷泻的瀑布,猛烈的水流将心脏冲刷得支零破碎,他捂着唇,闷闷地,暗藏着嫉妒,愤懑,“楼尧和大皇子好歹两情相悦。”
  楼晟一愣,看他这反应,一下子懵了,摸着下巴试探道:“月明兄,怎么,感觉你有故事啊?”
  有八卦听连自家弟弟的事情都放在一边了,楼晟打量着楚江离的神情,心里起了一堆对皇室秘辛的猜测,多半是楚江离有了心宜的女子,被皇上棒打鸳鸯许
  给了太子殿下,他也不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个傻子。
  楚江离抿着唇又不吭声了,他舔了舔灼热的唇,“我想喝酒。”
  楼晟面皮抽了抽,为了继续听八卦,起身道:“行,我去拿,你等着我。”
  等楼晟回来,楚江离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束起的头发散开披在肩膀上,一缕碎发搭在高挺秀气的鼻梁上,脸上的面具还没取下,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银光,他把手上的酒搁在了桌子上,吞咽了一下,谁都说楚江离才是名不虚传的大夏第一美人,鬼使神差地,他的手已经摸了过去,轻轻碰到了那半张冰冷的面具。
  面具传来的凉意像冰碴狠狠地扎了他一下,楼晟吸了口气,摇醒了楚江离,“月明兄,醒醒,去床上睡吧。”
  楚江离皱着脸,很不情愿地从地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他看了门口的士兵一眼,呆站了半晌,才开口:“东边在哪个方向?”
  士兵一愣,指了指一边,楚江离便重重点了点头,晕乎乎地就朝那个方向走,楼晟连忙叫住一个还在发呆的兵,“愣着干嘛,送楚将军回去啊!”
  那个兵缩了缩脖子,小跑着搀住楚江离,“楚将军,我带您回去。”
  屋外天光大亮,清晨冷冽的风像刀子往身上剐,楼晟笼紧了外袍,听见凛凛的破空之声,他朝庭院的树下看去,男人穿着白色劲装,手中的剑如破竹之势朝虚无刺去,发出泠泠声,飘落的枯叶直接被剑尖刺穿卡在了剑上,却未碎,他眯着眼,靠在柱子上看了一会儿,他们家惯常用刀和长矛,这剑用的算少,但他还是能看出男人的剑法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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