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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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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离皱了皱眉,混沌的脑袋里分辨不清男人的话,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出男人的模样,眉头骤然一松,眉眼半弯,通明的烛光在里面闪耀。
  “殿下,”他咬了咬唇,羞怯地垂下眼,眼睫颤动间,声音飘忽不定,“怀冰,你,你握着我的手,好不好。”
  路瑾胤忙握住他的手,发觉他的手冰凉得很,又放在嘴边呵着气搓了搓,“月明,你的手好冷,是不是太冷了。”
  楚江离混沌的大脑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却又想路瑾胤一直握着他的手,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故作一本正经道:“是啊,好冷。”他顿了顿,下一秒便破了功,“怀冰的手好暖,再多摸摸我。”
  路瑾胤一边搓他的手,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父皇这里太冷了,应该多给几个暖炉嘛,都冻坏月明了。”
  被他这样一说,楚江离也觉得委屈起来,不由自主呆呆地点头,路瑾胤的手心很暖,像火炉,所及之处皆让楚江离浑身发热。
  伊力亚斯被赐了座,就在楚江离位置的旁边,伊力亚斯一落座便发现了楚江离的异常,他疑惑地看向楚江离,路瑾胤转头看了过去,有些不满地将手一抬,袖子顷刻挡住了楚江离半边晕红的脸。
  伊力亚斯:“……”
  楚江离吃吃地笑了起来,他贴在路瑾胤的胸口,忽而道:“殿下,你还记得吗?”
  路瑾胤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他,他嫣红的唇一开一合,慢悠悠地讲某年冬天的宫宴。
  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下了一整夜的大雪,楚江离刚从练兵场回来,披着灰色的狐毛大氅,风尘仆仆地在宫门口被拦了下来,他将佩剑交了上去,便匆匆往里走,一路上遇到不少同僚,他也懒得跟他们虚情假意的寒暄。
  等到了殿门的侧面,果然看见一个人影蹲在一旁的台阶上,他犹豫了片刻,便走过去也蹲了下来,那人抬起脸茫然地看向他,英俊地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天真,他却只觉得心疼,他低声道:“太子殿下怎么在这里?”
  路瑾胤摸了摸肚子,小声说:“我在这里等父皇,父皇不让我去玩。”
  楚江离皱着眉,心道皇上未免对太子过于苛刻,竟然这种日子也不让太子上场,他轻叹出声,看见路瑾胤被冻得发白的唇,道:“殿下
  冷么?”
  路瑾胤委屈地点头,他的手已经冻僵了。
  楚江离毫不犹豫地脱**上的大氅,身上紫色软甲便露了出来,在大殿里透出来的那一束微弱的烛光下熠熠生光,大氅披在了路瑾胤身上,还带着楚江离身上的温度,路瑾胤的身体渐渐回暖,在冰天雪地里变得暖烘烘的。
  那双手也被楚江离包在了手心,凉得像块冰得手让楚江离眉头就没松下来过,他轻轻呵出一口热气,搓着路瑾胤的手,“殿下,回宫去吧,外面太冷了。”
  路瑾胤不舍地看了眼殿门的方向,支支吾吾道:“孤找不到回宫的路了。”
  楚江离站起身子,握着路瑾胤的手将人带回了东宫。东宫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他问路瑾胤,路瑾胤也不知道其他人去哪里了,他又一次对路瑾胤在宫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
  昏暗的烛光燃起,路瑾胤看着他的眼睛,半张面具严严实实遮住了他的脸,路瑾胤有些失望地垂下头,过了会儿,又期期艾艾道:“孤可以摸一摸你的盔甲么?”
  楚江离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隔着盔甲是他的心,幸好他穿着盔甲,如果路瑾胤直接碰到他的胸口,便能发现他怦怦直跳的心。
  那他藏了多年的秘密便再也瞒不住了。


第32章 
  宫宴结束,聂争正在门口候着,眼见楚江离靠在路瑾胤身上就要出来了,突然横插进一个人,聂争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五皇子路瑾旭。
  路瑾旭站在楚江离身前,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楚江离片刻,扬起下巴道:“嫂嫂,臣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楚江离皱着眉,把脸埋进路瑾胤的颈窝,不耐烦道:“不当说就别说。”
  路瑾旭一愣,转头看向路瑾胤,路瑾胤一脸无辜地回看过来,他闻到了楚江离身上浓郁的酒气,有些不可置信道:“嫂嫂喝醉了?”
  路瑾胤不是没见过这种状态的楚江离,他却仍想维护楚江离,于是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五弟你有何事?我和月明要回去歇息了,你别挡了我们的路。”
  路瑾旭咬着牙,拳头紧了又松,最终还是让开了半边身子,聂争忙上前要接过楚江离,路瑾胤退了了一步,护着怀中的楚江离躲了过去,他瘪了瘪嘴道:“聂争,这是孤的媳妇,孤自己抱得动。”
  聂争讪讪地让开,只能默默跟在两人身后,路瑾胤把人抱的紧,楚江离几乎整个人都压在路瑾胤身上,他的唇紧贴着路瑾胤的脖颈,灼热的气息缠绕着路瑾胤,酥麻的感觉在脖子那里渐渐攀爬到全身。
  路瑾胤咬了咬唇,这种怪异的感觉一路蹿到小腹,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他胸口也似乎压着块什么,堵得胸口又闷又燥。
  回东宫的路上没有什么人,他搂着人,感觉好像抱着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生怕将楚江离给碰坏了。
  而楚江离则一直半阖着眼,抱紧了路瑾胤的脖子,讲那些当兵打仗的故事,里面有打起仗来冲得最勇但是会在夜里偷偷抱着媳妇衣服哭的百夫长,也有唱起歌五音不全的军师,还有喝醉了就喜欢抱着人亲的将军。
  路瑾胤的心却全然不在这上面,他一直感受着楚江离炙热的呼吸,心随着楚江离的呼吸怦怦跳动,飞快地撞击着胸腔。
  他想着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很是无措,也很是苦闷。
  聂争听楚江离几乎把军中所有将士的糗事都吐露个遍,忍不住为这些将士捏了把汗,楚江离喝醉了,他倒是第一次见喝醉了的将军,他才发现将军原来这么多话。
  好不容易到了东宫,路瑾胤已经出了一身热汗,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聂争忙脱了他的大氅,让路瑾胤去洗漱,免得着凉,患了热病。
  楚江离却紧紧黏着路瑾胤,片刻都不愿意离开,聂争无法,只能让楚江离跟着一同去,汤池足够大,同时洗几个七尺男儿都绰绰有余。
  进了汤室,楚江离却害羞了,揪着衣襟巴巴地看着路瑾胤,路瑾胤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下子也脸上发烫,他吞吞吐吐道:“月明,你,你别看我。”
  楚江离光着脚快步跑了过去,黏在路瑾胤身上,“我给殿下洗澡。”
  不等路瑾胤反应,楚江离便将路瑾胤身上汗湿的衣服扒了下来,路瑾胤虽然不练武,身上却仍有薄薄一层肌肉,楚江离拿着水瓢往路瑾胤身上浇水,也不管水浸湿了他的衣服,看起来兴致颇高。
  路瑾胤急了,他听聂争天天唠叨也知道衣服湿了容易染病,他忙把楚江离拉了过来,楚江离醉醺醺的,站都没站稳就直接被他拉进了水里。
  楚江离被热水一熏,酒劲直冲脑袋,人更晕乎了,差点跌进水里起不来,路瑾胤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了起来,楚江离趴在他胸前,一双眼雾气氤氲的,控诉他的眼神湿润而柔软,“殿下,你拉我。”
  他停顿了一下,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路瑾胤为什么拉他,终于他恍然大悟,喃喃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
  路瑾胤忙道:“没,孤喜欢月明。”
  楚江离勾着他的脖子,“喜欢我吗,
  那殿下亲亲我。”
  路瑾胤怔愣了一秒,凑过去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楚江离却不满足,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亲这里。”
  路瑾胤又凑过去亲了一下,楚江离却抱紧了他的脖子,像小鸡啄米一般啵啵啵连亲了路瑾胤几口。
  汤池里雾气氤氲,楚江离的发丝像墨在水中散开,一缕一缕缠绕着路瑾胤的指尖,路瑾胤搂紧了他,正欲跟他在说几句,便发现楚江离已经睡着了,他伏在路瑾胤肩上,胸前规律地起伏着,低垂如水墨的眉眼在雾气中昳丽非常。
  路瑾胤鬼使神差脱掉了黏在楚江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苍白的肌肤彻底裸露在他眼前,他手轻轻抚了上去,才发现楚江离身后并不像他以为的光滑无暇,他低头看去,楚江离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摸上去凹凸不平。
  路瑾胤转而又看见楚江离肩上的新伤,果然跟太医说的一样,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他呆呆地看了片刻,眼中却骤然升腾起了雾气,他不明所以睫毛忽地一眨,那热泪便滚落下来,溅入热气腾腾的汤池中。
  他摸了把脸,凑近那处狰狞的伤,嘴唇贴在上面轻轻摩挲,他又吹了吹那处伤,手都不敢碰上去,他喃喃自语道:“吹吹就不痛了。”
  他使了点劲将楚江离从汤池中抱了出来,他看见楚江离裸露的身体,脸倏忽蒸腾起来,他摸了摸脸,眼神乱飞,慌乱地给楚江离裹上了衣服,他看见楚江离的那一刻,心跳的好快,像长了翅膀,扑腾扑腾地在胸口乱撞。
  楚江离睡着了仍不忘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随着步伐,嘴唇还贴在他的锁骨蹭动,蹭得他的心隐隐发烫,他忍不住抚了一下胸口,脑子中思绪时而清明时而乱成一团乱麻,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喜欢怀里的这个人。
  天色刚亮,聂争便在门口候着了,今日是年初一,所有的皇子都要去祖宗祠堂里给老祖宗们上香,还要去给皇上敬茶。
  而今天反常的是,楚江离并未一大早起床练剑,聂争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眼见着就要误时辰了,他在外面唤道:“爷,起了么?要误时辰了!”
  里面仍然毫无动静。
  他心道大抵是昨夜爷喝多了酒,今日还未起身,他只能轻轻敲了敲门,禀报了一声,“爷,我进来了。”
  他进了内室,内室里地上满是湿漉漉的衣服,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层层床幔中伸了出来,上面还布满了深色的痕迹,他不明白,心想难道昨夜爷和殿下还打起来了?
  聂争顿了一下,本来伸出去要掀床幔的手一顿,他收回了手,隔着床幔道:“爷,起了么?”
  过了半晌,那只手忽然伸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床幔中才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嗯,你出去等吧。”
  聂争低声道:“爷,快到时辰了。”
  “咳,知道了。”
  楚江离揉了揉阵阵发疼的太阳穴,里面如有尖锐的刺在扎着他的神经,他抹了把脸,喉咙也干哑发疼,他开始后悔,应该让聂争给他倒杯茶再出去,他支撑着身体要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便倒了下去。
  他怔愣地看着头顶暗金的床幔,迟缓地眨了眨眼,他竟然发了一会儿傻,才想自己昨夜是喝了多少,今日竟然成了这副德行,恍惚间他看见自己手上的痕迹,又是一愣,上面深色的痕迹遍布了整只小臂,他摸了摸手臂,却想不起来是怎样弄上去的了。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啵啵啵地亲路瑾胤。
  他又恃醉行凶,做了这些丢脸的事。
  等缓过劲来了,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路瑾胤还在睡,深邃的眉眼没了天真的神情,看起来跟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伸手抚了抚路瑾胤的青丝,低声唤道:“怀冰?要起了。”
  路
  瑾胤皱了皱脸,翻了个身直接滚进了楚江离的怀里,他紧紧环抱着楚江离的腰,小声哼哼了两声,楚江离只能又唤了一声,“怀冰,起来了,要去给父皇敬茶了。”
  路瑾胤窝在他腰间乱蹭,蹭乱了一头青丝,楚江离捉住他的脸,“好了,要起了。”
  路瑾胤这才揉着惺忪的眼睛,缓缓睁开眼,入眼便是楚江离苍白的脸,宿醉后楚江离的脸色带着点病态的美,路瑾胤一下子便清醒了,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便看见楚江离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问他:“怀冰,你知道我这是怎么弄的么?”
  路瑾胤刹那间睁大了眼,他连忙摇头,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楚江离更加不明白了,他放下了手臂,心道有时间再去问问古神医便好了。
  聂争等了不知有多久,才等出来了两人,他看了看日头,动作越发利落起来,几个宫女也被他叫了进来一起忙活,楚江离知道自己误了事,便没有说话去制止这些粗使丫头去碰路瑾胤,他看着粗使丫头给路瑾胤梳头弄疼了路瑾胤好几次,只能把活接过自己手中,他心道,该多弄几个知根知底的进来了,人已经不够用了。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不会需要很多人,现在一看,凌云带着大部分暗卫都去了外头,他此时在宫中可用的人也不过一个聂争,一个凌秋,他垂下眼,军中……他若退下去了,还是缺了个将军,其他人,他可不觉得能治得住这群人。
  多事之秋。


第33章 
  祠堂里皇帝大概是去的最早的一个,路安岩身着暗黄色的袍子,身后跟着一群身着黑衣垂眉低眼的太监,万福安低垂着眉眼,点燃了火折子压低了手朝路安岩那儿一送,路安岩就着他的手点了手中的三株长香。
  万福安跪在地上,拿着金色绸布铺在了蒲团上,做完这一切后,他便匆匆站在了一边,身后的太监们纷纷背过身去,路安岩将那三炷香握在手中朝香案上的牌位拜了三拜,便插入香土中。
  长香飘出一缕青烟,缭绕着墙上的画像,画像中的眉眼都与路安岩有几分相似,路安岩跪在蒲团上,深深地伏在了地上,沉闷地叩击声响起,所有人都面露哀色,战战兢兢。
  片刻后,万福安又跪趴在地上,路安岩撑着他的脊背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香案上的众多牌位,低声道:“可以将端顺摆上去了。”
  一太监转过身,捧出手中的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香案的最下面。
  路安岩伸手拿了香案上的一壶酒,倒了杯酒置于端顺皇后的牌位前,他眸色沉沉盯着端顺的牌位看了一会儿,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将空杯和装满酒的杯子放于一起,万福安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抬头朝门外望了一眼,道:“陛下,殿下们到了。”
  “嗯,让禁军检查完再放行。”
  万福安喏了一声,便拍拍膝上的灰走了出去,门外肖寒见万福安出来,抱拳行礼后道:“万公公,直接放行是么?”
  万福安看他一眼,摇了摇头,“陛下说,检查完再放行。”
  经过上次尝祭行刺事件后,路安岩谨慎了许多,出行都跟着几个禁军侍卫和一群太监,以往从简是十人仪仗,而现在却是禁军二十太监二十。
  肖寒心中微微讶异,面上却不显,他垂下眼道:“是。”
  走在最前的是路瑾胤和楚江离,两人误了时辰却竟是皇子中最早到的,楚江离路上碰见其他皇子,心稍稍安定下来,眼见着五皇子路瑾旭几次想凑过来跟他说话,都被他支着聂争隔开了。
  路瑾旭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说实话,他好奇的,但是现在不是接触路瑾旭的时机,一个年仅十四岁的皇子,有事与他说,楚江离淡淡地扫了路瑾旭一眼,路瑾旭正在与聂争掰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而路瑾齐跟在最后,很是反常,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这种事情他定会站在列首,而路瑾齐一脸恍惚,似乎对这些原本热衷的事情并不在意的反常模样倒是引起了楚江离的注意,楚江离思索两秒,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能让这种只为牟取自己的利益的皇子放弃表现的大好机会。
  路瑾胤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任由肖寒在他身上搜了一遍,便放了行,站在一侧等楚江离,楚江离直接交出了自己身上的佩剑递与肖寒,而他为了以防万一,靴中还藏匿了一把弯刀,这刀没被肖寒搜出,肖寒只是兴趣寥寥地拍了他两下,便放了行。
  楚江离皱了皱眉,忍不住叮嘱道:“还是细致些好。”
  肖寒看他一眼,也不回应他,直接动手搜路瑾旭的身,路瑾旭嫌恶地躲避了肖寒的手,肖寒冷着脸道:“殿下,这是陛下的命令,还望殿下配合。”
  路瑾旭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脸上始终带着厌烦的神情,他被放行后又往楚江离跟前凑去,聂争正在被搜,一时来不及隔开,楚江离便听路瑾旭压低声音道:“嫂嫂,你在宫外有妻有子,欺上瞒下,这是可以说的吗?”
  楚江离本来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所说为何,后来忽然想起那日茶楼的事情,他挑眉看向路瑾旭,道:“无论可不可说,殿下不都说了么?”
  路瑾旭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扬着下巴,视线扫过下面的人,他忽而笑了一声,“我可没往外头说,嫂嫂,我们不是敌人,我只是想告诉你,还是谨慎
  些,这些事情毕竟是杀头的罪过,传到父皇耳朵里,便不好了。”
  他自恃已经拿捏住楚江离的把柄,态度又是一变,不像之前的急切,而是倨傲自得,楚江离冷淡地应了一声,便牵过路瑾胤的手,转身踏进祠堂之中,头也不回道:“那便谢殿下提醒了。”
  路瑾旭被他这样的冷淡态度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咬了咬唇,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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