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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种直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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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他动手动脚的?
我想甩开,可是他的手干燥暖和,不如先热乎热乎再甩开。
许多回头看,“夏河你爪子撒开,别对我偶像摸摸搜搜的。”
夏河啧了一声,“我是他室友,跟你能一样?”不过他还是把手松开了。
……我还没暖够。
“我外套给你穿。”夏河说着拉开拉链。
许多也开始拉拉链,“你别,放着我来。”
夏河:“能有点自知之明吗,你衣服他穿不下。”
许多哦了一声,不情愿地把拉链拉回去了。
我说,“不用。马上就结束了。”
夏河:“那你可想多了,刚月考完,徐主任不讲到打上课铃我跟你姓。”
瞧他这话说的,他跟我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才不想要个傻儿子。
我说,“没事,我不怕冷。”
“嘴唇都白了还逞强?你不穿我衣服也行,”夏河眨眨眼,“钻我怀里?”
说着双手把衣襟敞开,好像等着我钻进他外套里一样。
知道我不是gay就这么无所顾忌,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我实力拒绝。
夏河麻利地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上带着他的体温,很暖和。
我要脱下来,被他双手按住肩膀。
“你穿着。我身体好,抗冻。”
这个身体好且抗冻的人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
夏河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段星言,我头有点晕。”
我看到他脸颊泛红,不正常的那种红。
夏河说,“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你等一下,我找找体温计。”
夏河:“不用那么麻烦。”
他一只手撩起我的额前的头发,另一只手箍着我的后脑勺,凑过来与我额头相抵。
夏河的脸近在咫尺,我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过我很快回神,因为他脑门太烫了。
“你发烧了,我陪你去医院。”我不自在地推开他。
他这人怎么这样,我是直的就能随便动手动脚吗?他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夏河说,“不用,吃点药就行。你帮我请个假。”
我帮他接了壶热水,去学校跟老师请过假后,在食堂买了粥又回到寝室。
毕竟夏河是因为我才生病的,把他一个人扔在寝室良心上过不去。
夏河有气无力地,“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宿舍。”
夏河躺在床上望着我,“段星言你真好,我太感动了。”
这种感谢的话我一向不知道怎么接,“……你有胃口吗?我买了粥,你起来吃一点。”
夏河坐起来,在桌边把粥吃了。
“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就好了,别耽误你学习。”
我说,“等你烧退了就去,反正今天老师讲月考卷,不听也没关系。”
“也是,反正你几乎全对。”夏河感叹道,“我又想起来你那七百一十分了,你说你怎么考的?我真服了。”
……就那么考的啊,这我还觉得没发挥好呢。
夏河吃完躺在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热贴,很快呼吸声变得平稳均匀,他又睡着了。
他睡着的时候没有清醒时那种张扬,安安静静的,睫毛很长,给人一种还挺乖的错觉。我又想起刚才他凑过来的时候……
夏河长得是真的帅,可惜了,用智商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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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夏河睡醒了,我赶紧把体温计递过去,怕他再来早上那一下。
他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三十七度五,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问他,“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夏河一点也不客气,“帮我买一碗二楼的米粉,大份的,还要两根烤肠,再帮我买瓶可乐。”
他真行,生病了还这么能吃。
夏河把饭卡找出来递给我,“用我的卡。”
我不接,“上次你请我吃饭了……”
夏河说,“你就这么请我啊?我不是嫌便宜,你请我吃饭,不得咱们两个面对面坐在一起吃吗,这个不能算。”
其实我觉得跟他不熟,并不想跟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不过看在他生病的份上算了。
中午在食堂遇见许多和郑煜。
许多:“段哥,我来帮你拎。夏河脸真大,敢这么支使年级第一。”
“应该的,他把衣服给我才生病的。”许多这样总把年级第一挂嘴边,我要是哪次考试翻车了岂不是很尴尬。
许多:“段哥你人真好。”
我:“……”他粉丝滤镜有点厚。
第13章
郑煜和许多进我们寝室的时候,夏河正翘着二郎腿跟个二大爷一样,靠在床上打王者。
许多把这大爷的米粉放桌上,冲向洗手间,“憋不住了,用一下厕所。”
出来的时候感叹道,“卧槽,你们卫生间好干净啊!”
夏河撂下手机,“也不看我室友是谁。”
许多星星眼望着我,“段哥真是干啥啥行,老夏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我要受不了他了,我还记得他之前说我包书皮是形式主义呢。
夏河嗦一口粉,咬一口烤肠,喝一口可乐,ipad放着琼瑶剧,快活似神仙。
郑煜说,“老夏,你生病少喝点可乐,而且据说可乐杀精。”
夏河:“不怕,哥有资本。”
“吹吧你就,小心以后不孕不育。”许多说着,要往我床上坐。
我说,“别坐我床。”
许多屁股悬空,差点就挨我床单上了,他有些艰难地站直,“不好意思段哥,忘了你有洁癖。”
算了,洁癖就洁癖吧。反正别碰我床。
许多一屁股坐在夏河床上,夏河拿脚丫子蹬他,“起开,也别坐我床。”
许多说,“装啥呀,别学我段哥,我就坐。”
他站起来把校服裤子脱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的秋裤,“我脱裤子再坐行了吧。”
……我到底被怎样的一群人包围了。
许多数落夏河,“你说你多大脸,发个烧还让人家陪你一上午。”
“我室友乐意在寝室照顾我,你嫉妒?”夏河说着,还含情脉脉地望了我一眼。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看他不是发烧,是发骚。
下午夏河说他没事了,让我去上课。我赶紧离开宿舍,他让我陪我都不陪了,招架不住这神经病。
夏河身体素质还行,第二天就恢复了神采奕奕。
课间历倩宁来找我,“丁老师叫你去一下办公室。”
我在门口碰见夏河,老师也叫他了。
“有两门课的老师向我反映,说你不交作业,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说,“作业太简单了。”
夏河:“牛逼。”
“说什么呢?”丁老师瞪他一眼,“注意文明!”
丁老师对我就很和颜悦色了,“是这样啊,那我跟老师沟通一下,看能不能单独给你布置点题目。”
她目光转向夏河,“全班就你们两个没交作业,人家段星言是都会了,你呢?你也全会了?”
夏河:“我是都不会,交空白的多不尊重老师。”
“你……”丁老师好像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你不会可以问,你怎么那么懒?问老师问同学会不会?你后桌坐着年级第一,你虚心一点请教,段星言会不教你?”
夏河转头看我,“是么,你愿意教我吗?”
丁老师也看着我,我……我还能说个不字吗。
丁老师还有事要跟我说,让夏河先走了。
我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夏河双手插兜,靠着墙站在门外。
“你怎么还没走?”
夏河:“等你一起,怕你一个人孤单寂寞。”
我没理他。
夏河又说,“你居然不做作业,好学生也这么叛逆吗。”
我说,“你有意见?”
我从来不是什么听老师话的学生,只做我认为有用的事。如果成绩差一些的话,估计是老师最讨厌的那种刺头。
夏河意味不明地看着我,半晌说了一句,“你有点儿凶啊。”
我:“你可以不跟我说话。”
夏河:“没事儿,我理解,漂亮的玫瑰都带刺。”
我这拳头有点痒,想揍人。
夏河问,“丁老师后来跟你说什么了?”
我本来想说没什么,但突然起了点坏心思,“老师问我要不要转到一班去。”
夏河突然停住不走了,我回过头,见他一脸严肃,“你答应了?”
他干嘛这副表情,我转不转班,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说要考虑一下。”
夏河好像松了口气似的跟上来,“这还用考虑吗,别转。”
我:“为什么?一班学习环境更好。”
夏河:“那种班级,死气沉沉的多无聊,十班这么热闹,来了就别走了,真的。”
“嗯。再说吧。”
夏河还要说话,被上课铃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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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走廊里走着,有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撞了我一下。
是黄毛。
我顿住,“没长眼睛?”
黄毛眯着眼睛看我,“好学生就是金贵,撞一下怎么了?”
我最讨厌这种人,明明你什么都没做,他也会对你散发恶意。
“你妈没教你撞到人要道歉?”
“操,”黄毛骂骂咧咧,“小白脸挺刚啊,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着?”
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红头发,一个蓝毛,三个非主流顶着三原色,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你要操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夏河走过来,熟门熟路地把胳膊架在我肩膀上,他怎么这么喜欢勾肩搭背,是不搂着点什么浑身难受吗。
夏河问我,“他怎么你了?”
他靠得有点近,热气呼在我耳朵上,我突然不想跟黄毛纠缠了,没劲。
我挣开夏河,“没怎么,回教室了。”
黄毛说,“夏哥,我不小心碰了他一下,这家伙没完没了的。”
他居然恶人先告状,好像我就活该给他撞。
夏河语气冰冷,“你他妈,他也是你能碰的?碰哪了?”
我:“……”
这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
黄毛:“……就、就不小心撞到一下肩膀。”
“啊,”夏河说,“那你还不给人道歉?”
黄毛说,“我不,我就看他不顺眼,赵佳妮天天在我跟前夸他。”
夏河说,“回去管好你自己对象,年级第一用不着她夸。段星言我室友,我看谁敢找他麻烦。”
他这样还真挺像校霸大佬的。
三原色都很怕夏河,黄毛即使不服气,还是乖乖给我道歉了。
我又欠夏河一个人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作者有话要说: 夏河:咳,真想还的话……
第14章
晚上我在操场上跑步,老远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一回头,看到夏河在昏黄的灯光中向我跑过来。
也是,除了他还谁有那么大嗓门。
我没等他,转头按自己的速度慢慢跑,他很快就跟了上来。
夏河说,“你每天都这样跑步吗?”
“嗯。”
“真健康。”
“嗯。”
“你说话跟蹦豆似的,”夏河说,“考虑得咋样了?”
“考虑什么?”
夏河:“转班的事儿啊。”
我犹豫了一下,问,“我转不转班,你怎么这么关心?”
夏河飞快地说,“我不想让你转班。”
我呼吸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叹息一声,“唉,别听我的,你要转就转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班老师确实更好,对你有好处。”
我有点惊讶,原来他还会说这种话。
“不过我不建议你走,”夏河说,“你看咱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有感情了,你再换班还得重新适应,一分心就会影响学习,不划算。”
我:“……谁跟你有感情了?”
话不能乱说好吗,他怎么总是这么满嘴跑火车。
夏河说,“反正我对你有感情了。想想你这个可爱的前桌兼室友,你舍得走吗?”
我……我后悔问他了。
他怎么这么烦人?我要是不走岂不是承认我舍不得他?
就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
夏河突然凑过来,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话呀段星言。”
我要被他烦死了,不耐烦道,“不转。”
夏河问,“真的?”
“真的。”
夏河乐了,“那我以后看着许多,不让他上课瞎比比,省得打扰你学习。”
我也笑了,“别对他那么残忍。”
本来我也没想转班,我不擅长和人交往,夏河虽然骚了点,但高兴还是生气都写在脸上,其实还挺好相处的。
我为什么要跟夏河说,可能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至于为什么想知道他的反应,我也不明白。
可能是他傻,逗他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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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许多回过头,“段哥,生物作业有道题你给我讲一下呗。”
“哪张卷子?”
“你等会儿,我找一下。”许多在桌洞里一顿翻,“哪去了……哎夏河这有,用他的。”
许多指了一道遗传系谱图,我目光却落在上面一道填空题上。
题目问哺乳动物的繁衍方式,夏河写的是……
他居然还写了两种答案。
顺产/剖腹产。
夏河回来了,盯着我桌上看,“拿我卷子干啥?”
我脸上还在笑。
我一般不嘲笑别人的,除非忍不住,夏河的答案实在太傻了。
许多已经笑趴在桌子上了。
夏河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表情有点愣。
我笑他所以生气了吗?
我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笑话你。”
“嗯?”夏河好像回过神,“笑话我也没事,多笑笑。”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冲我微笑了一下。
我突然就觉得不那么好笑了,把卷子还给他,夏河说,“送你了,你这么喜欢。”
我伸长胳膊丢在他桌上,错误百出的一张破卷子,谁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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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玩游戏啊?”夏河站在我身后,腰弯下来,靠得有点近。
最近他周末总是不回家,呆在学校又不看书,不知道他留在宿舍干嘛。
“我不能玩吗?”
“能啊,怎么不能。”夏河上手揉我的脑袋,“我就问问,咋还急眼了。”
“别摸我头。”
夏河:“你看你,又急眼。我的头也给你摸。”
……谁想摸他头啊。
头发丝梆硬的,一看就扎手。
他最近真的是变本加厉,一开始也就是勾勾肩膀,现在动不动还揉我头发。
夏河说,“你这是啥游戏,怎么没见过?”
“没什么人玩的游戏。”
夏河:“那我跟你一起玩呗。”
我:“单机。”
我玩这款解谜游戏不在于它多好玩,而是因为它的原稿是国外我很喜欢的一个原画师Toki画的,看着画面就是一种享受。
“啥单机啊?”许多推门进来。
夏河:“段星言玩的游戏,单机。”
“单机?我段哥就是与众不同,”许多说,“消消乐吗?”
我:“……”
夏河:“你以为段星言和你一样弱智?”
许多不服,“消消乐咋啦?你凭什么瞧不起消消乐?我都玩到一千多关了,这是一个人毅力的体现。”
后来许多和夏河热情邀请我一起畅游王者峡谷,我拒绝了,不想跟他们一起玩。
之前我看到过他们几个打游戏,什么“清秀小中单”、“帅河骑猪打野”、“蒸鱼偷大龙”这种ID就不说了,夏河还老是向对面发出嘲讽。
动不动就“下面请欣赏王者的操作”,对面刘备死了,还要来一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反正我是不会跟他们一起玩的。
晚上我要去学校外面买生活用品,夏河非要跟我一起去。
他是小学生吗,干什么都要跟人结伴。
夏河推了辆车,路过一个家长带小孩,小孩坐在手推车里,夏河问我,“想不想坐?我推你。”
我太嫌弃他了,“你有病啊。”
夏河:“有,你就是药。”
土死了,他这病是精神上的,基本不用吃药了。
我很快就买好了自己要的东西,我买什么夏河也都照样拿了一份,我问他,“你还有什么要买的?”
夏河说,“买完了?这么快?”
“你还没逛够?”
夏河一脸遗憾,“真没逛够,你不觉得一起逛超市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吗?”
我:“不觉得。”
夏河:“哦。”
结了帐之后夏河要去洗手间,叫我等他一会。
我站在超市后门等,迎面一群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人一头熟悉的黄毛,他身后的红毛和蓝毛也挺面熟的。
我数了一下,一共七个非主流。
“终于让我堵着了。你是个死宅吧,天天窝在宿舍不出来,也不知道小姑娘都喜欢你啥。”
她们喜欢我啥我怎么会知道。
我问他,“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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