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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倾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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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我面色乌青,原本神气灵动的眼珠里布满了血丝,他起身拧了块湿帕子递给我擦脸,然后托起下巴,轻声叹了口气道:“晟鸣兄,日后你我应当如何是好?”
  我坐起身来吐出一口浊气,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狞笑道:
  “走着瞧吧,爷要是不让那姓萧的野鸡吃不了兜着走,爷就是那绿池里的秃头王八!”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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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手榴弹:王德佛、裤衩衩哟 1个;
  感谢营养液:跋涉晨昏 1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章 
  是夜,我与崇少翻过萧府墙头,借着月色与云霭的遮掩潜入大宅深处,暗中四处搜寻着萧浓情的踪迹。
  守夜的家丁打着哈欠从我二人隐匿的草圃路过,崇少拉下自己的面罩,小声道:“晟鸣兄,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严肃道,又替他将那面罩拉了上去,“不摸清这只胡疆野鸡的底细,教本侯晚上如何睡得好?”
  崇少皱了皱鼻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终也还是缄了声,继续随我在这偌大的府邸潜行。
  我当然清楚崇贤弟的顾虑,毕竟我二人一个圣上亲封的极乐侯,一个有名有姓的御史公子,若是被人窥见这等猥琐的姿态,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然而找出萧浓情的把柄这等关乎到本侯体面的大事,可不敢轻易交给不信任的外人,加之崇少武功不赖,还是我俩亲力亲为比较好。
  ……
  萧家虽不及我侯府富丽奢华,却也相当阔气,据说是当年萧璞还得势时便由先帝赐下来的老宅,这些年来老太后时不时来此睹物思人,竟也堪堪保持了它的全貌,过眼之处茂林修竹,竟也似个仙家逸士的隐居之地。
  我引着崇少无头苍蝇似的在里头乱转,始终辨不得正确的方位;好在崇少习武之人耳力极佳,不一会儿便寻到了一处水流声响的林间小居,清池温泉香气袭人,不过显然不是萧浓情的居处。
  漫天氤氲的白雾中,我看到一个身姿修长的人抱着银盆从那屋中走出来,踏在走廊间的石板上缓缓走到清池边,在雾里隐约现出一双光裸白皙的脚踝。
  嗬,美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和崇少都眯起了眼睛,继而相视一笑,十分默契地寻了个隐蔽而视野大好的地处伏下,连正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看着那人下了温泉,背对着我们解落肩前轻薄的白衫,露出细腻如瓷般的肌肤和轻盈的腰身,不由得呼吸微促,一颗心儿也砰砰乱跳起来。
  凭我裴小侯几年来纵横欢场的眼力,这池中的美人绝对得是个极品中的极品,从头到脚挑不出半点瑕疵,美中不足的只是骨架稍微硬朗了些,看上去有些男儿气,应当是随萧老一起回京的胡姬,就是不知怎会被金屋藏娇在了这里。
  见那美人舀起一瓢清清的温泉水从头顶浇下,香汤的气息也笼罩在我与崇少周围,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心动的感觉似曾相识。
  若她只是萧老的姬妾或这府中的侍人,那我也不再想什么骊珠儿玳瑁儿了,即刻便归家去死皮赖脸地磨一磨我爹,教他跟萧老帮我讨过来做个侧室。
  打定主意后的我看向崇少,崇少也正出神地看着,末了却微微蹙起一双俊秀的眉,小声道:“晟鸣兄,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我不明所以地又朝温泉中看去。那人起身拿了澡豆,挽起长发擦洗着自己的肩颈,转眼间已是回过了头——
  萧浓情。
  我一口老血噎在喉间,险些没背过气去。
  崇少倒比我淡定一些,仍是平静地看了眼前那正在沐浴的野鸡美男一会儿,怅然道:“不愧是萧兄,果真……秀色可餐。”
  我顿了一下,放下掐着自个儿脖颈的双手朝他看去。崇少不知在沉吟些什么,好半晌才察觉出我的异样来,赶忙解释道:“晟鸣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凉凉道:“是吗,看不出崇公子珠围翠绕十余载,竟还有断袖的潜质;贤弟大可放心,这萧探花恨的只是我这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御史公子秉文兼武英俊不凡,尽管追求他便是。日后若抱得美人归,愚兄也就在这里先道一声贺。”
  说着甩袖便走。崇少飞身扯住我的衣摆,无奈道:
  “这是哪里的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会不晓得愚弟自小喜欢的便是娇软的女儿家?即便我是断袖,又怎会有看上外人的道理?毕竟世间美男千千万,论秀色可餐,自然还是极乐侯府的那位更胜一筹。”
  说罢又想了想,万分真诚地凝视着我道:
  “晟鸣兄,我的袖,也只为你而断!”
  闻言,我那黑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
  于是哼哼着又伏了身,继续瞪着眼睛看那池中还在洗澡的萧浓情,盘算着日后该怎么教他摔个跟头。其实我方才那也只是气话,不满崇少竟在我面前夸这只白日里还暗算了我的野鸡罢了;让我信他是个断袖,还不如信萧浓情会是个爱我爱到死去活来的断袖。
  “……谁?”
  不远处的野鸡美男忽然抬起头,警觉地朝我二人隐匿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忙屏住呼吸,心中暗道不妙。尽管方才我同崇少谈话时用的都是气声,这四周又尽是繁枝茂叶和水流的响动,寻常人理应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才是,可这初到京城的萧浓情高深莫测,没准儿他爹在哈密时请人教过他功夫也不一定。
  萧浓情很快擦净了身子,匆匆地合衣从池里走出来,趿履走在石板间留下两道幽香的湿迹,下一刻便到了掩盖着我与崇少的灌木旁,凝神观察起四处来。
  此时他距我极近,我紧张地绷着身子,甚至能嗅到他发间沁人心脾的气息,心道若非这会儿月黑风高,很有可能早就被他发现了。
  好在他看了半晌也没能再听到响动,便也只能认定是自己多虑,拾掇起自己留在温泉边的细软,从这古朴的林间小道走远了。
  我便递给崇少一个眼神,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萧浓情在这萧府中七拐八拐,总算到了自己的居处。正宅外灯火通明,装饰得很有异域风情,连走动的丫鬟都个个赛骊珠儿似的漂亮,看得崇少险些掉了下巴。
  萧浓情走入自己的房中,关门,锁门。
  然后过了半盏茶功夫后,又开门,倚在门边懒散地思索了一阵后,抬起头来左顾右盼,拉进去了一个容貌姣好的丫鬟。
  我听到房里传来萧浓情不太真切的喃喃低语,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还有女儿家咯咯的娇笑声,一时间恍若雷劈,难以置信般看向了身边的贤弟。
  崇贤弟脸红道:“嗯……这是……呃……”
  我与崇少大眼瞪小眼,同时呆了一会儿后,捂住脸呻/吟一声,心中早已把房中那不知廉耻的野鸡美男骂了个狗血淋头。
  今日运道属实不吉,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先行撤退时,我看到萧浓情又开了门,朝庭院中看了看,伸手拉了一个路过的丫鬟进去;不多时再度衣衫不整地开门,双眼迷离地扫视一周后,第三个丫鬟也跟在他身后落了锁。
  崇少目光呆滞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酸酸的语气不知是羡慕是嫉妒:“萧兄如此龙马精神,身体真的吃得消吗?”
  “……”
  我一边听着房里的动静一边磨着牙,想到那还在花想楼以泪洗面的傻丫头,心中五味杂陈,末了也只是咳嗽一声,拍拍崇少的肩膀道:“过去看看。”
  察觉到我的意图后,崇少的脸更红了:
  “晟、晟鸣兄,这样不好吧……偷窥他人的床笫之事,是会长针眼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你不长针眼,城里被他勾走的姑娘就会回心转意了吗?”
  崇少沉默了一会儿,似是也觉得我这话说得在理;便毅然决然地跟上我的步伐,趴在窗前定了定神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块明瓦,同我一道朝里面望了过去。
  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巫山云雨的不堪景象,哪知先前被萧浓情拉进去的那三个丫鬟正衣冠楚楚地并排坐着,而他身在落地镜后的一面绸帘中,似乎正在换衣裳。
  下一刻便见他走了出来,身上一袭滚着银边的云鹤绣袍,站在几个丫鬟身前转了一圈,道:“这件比之上件如何?”
  “少爷就是少爷,果真穿什么都好看!”坐在左侧的丫鬟笑道,“依奴婢看就这件吧,保证那些中原的翰林公子们,没一个比得过少爷的风姿。”
  崇少啧了一声,似乎对没看成活春宫有些失望;我松了口气,然后不屑地嘁了一声。
  大半夜还在为第二日穿什么衣裳发愁,不愧是新晋的京城第一骚;以及连这点穿衣打扮的主意都拿不了,还需丫鬟们来给自己出谋划策,看来这探花郎也没想象中的那般自负。
  不过说实话这姓萧的野鸡衣品倒很是不错,换出来的衣裳绣工布艺都是上等,不像是中原衣坊的手艺,也不知是不是他从哈密带回来的,做工确乎风雅精致。我趴在窗沿看了一会儿后,便将这些款式记了个十成十,打算也回去请人做两件出来。
  “这些美则美矣,可明日毕竟是皇上设的宴,总归略有些不太庄重。”萧浓情说着便又走入帘中,“我再换几件素一些的出来,便最后定夺了。”
  崇少打了个哈欠,显然对这乏味的一幕没什么兴趣,扯了扯我的袖子便想同我归家去;然而我却还想看看他那几件款式素一些的衣裳是什么模样,便按了他的手继续瞧着,直到萧浓情将那几件压箱底的也换过一个来回,这才满足地直起了身。
  萧浓情扶在镜边叹了口气,道:“如何?哪件好看些?”
  丫鬟们便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翡翠的好看!”
  “牙白的好看!”
  “烟青的那件好看。”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萧浓情一愣,继而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朝窗外的我和崇少看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火箭炮:跋涉晨昏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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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地雷:云绯 6个;老子不叫呀哈哈 3个;Bilgewater、我妻草灯、熊仔无敌、脾气很差、L苏苏苏7 2个;水月涟漪、一口一个大啾啾、汤圆、别宋、藤原千花、梧桐相思老、哈密瓜里的晨曦、随便康康、太帅了很烦恼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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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出了声,更是直接对视上了那双闪着幽光的眸子,嚇得赶紧扯上身边昏昏欲睡的崇贤弟,便打算紧急撤退。
  哪知还未借着夜色奔到墙边,大宅内外的灯火蓦地燃得更亮,萧浓情霍然推开门,站在庭院中冷冷道:“吩咐下去,将府中所有的通路及墙头守好,万不可教方才那两个小贼跑了。”
  见府中家丁已是匆匆守在了所有可供我二人翻越的墙头,我刹住脚步,崇少也一个激灵从梦中清醒了过来;四下观察了一番后,便引着我朝后山溜去。
  我一边跟着崇少跑,一边骂着身后天杀的萧野鸡。
  好在我与崇少都蒙着面,他应当不会知晓我们的身份,只消在后山找个萧府守备的间隙,逃出去便是了;却哪知这萧府竟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得多,加之夜半容易遭遇鬼打墙,三番两次摸回原地,便是轻功极佳的崇少也没了辙。
  我擦擦额角的汗珠,只觉得十分疲累,崇少早就困倦得不行,也渐渐没了体力。身后草丛似有阴风吹过,我余光瞥见某只野鸡状的物事已是从山下追了上来,便当机立断停下脚步,对身旁的人道:“贤弟,你去!”
  崇少一滞,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见我已是蹲在灌木中隐藏好了自己,便慌忙将身上的夜行伪装脱下,轻咳一声摆出散步的架势,悠然踱了出去。
  那萧浓情见竟有人若无其事地从山间小道上走出来,似乎有些诧异。崇少则轻咳一声,赶在他问难前便道:“萧兄,是我。”
  崇少与萧浓情结识得比我早,放榜那日也曾随崇御史一道去赴过萧老的家宴,虽然谈不上多么相熟,但总比我这还险些教探花郎破相的纨绔侯爷有面子。这法子虽然愚蠢,可此时此刻我也确乎是无计可施了。
  萧浓情看着他,眸中幽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也只是淡淡道:
  “原来是御史公子。敢问崇兄这么晚了,到我萧府来所为何事?”
  崇少躲避着他的眼神,又朝还掩护着我的灌木前站近了些,含含糊糊道:“嗯,有些烦心事,在家中迟迟无法入睡……便就出来随便走走,哪知天色太晚容易犯浑,竟不知不觉走远到了这里来,还望萧兄见谅。”
  又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不知萧兄可否指点一条明路,也好教我即刻归家去?”
  “……”
  萧浓情沉默良久,抬手指向山下西南的一隅道:
  “顺着这条栽有紫荆的坡道走,到一处貔貅石雕边再往东,便可到官道上去了。”
  崇少点点头,抱拳道:“如此,多谢萧兄。”
  便在萧浓情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中拂一拂衣袖,仍是作出散步的悠闲模样沿着那处坡道走了。我蹲在低矮繁密的枝叶中,看到萧浓情转过身来,有些游离的目光似乎有一瞬间扎在了这处灌木中,然后轻哼一声,背过身去朝与崇少相反的方向走了。
  危机已除,我顶着满头狼藉的杂草绿叶跳出来,追上了还在不远处等我的崇贤弟。
  还好还好,此番夜探萧府称得上是有惊无险,虽然没能挖掘出某只野鸡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来,但也见识了一番胡疆制衣的手艺,总归不算白来一趟。
  正得意洋洋地与睡意朦胧的崇少勾肩搭背,顺着栽满紫荆的坡道朝山下走,眼看那屹然立着的貔貅石雕就在前方,我绕过它往东一看,却没能瞧见什么官道。
  我看崇少,崇少也有些傻眼;于是又纳闷着往前走一步,忽然脚下一空,就这么一齐直直地摔了下去。
  “——!!”
  摔进石雕边那被隐藏得极好的猎洞的一瞬间,我与崇贤弟俱是两眼一黑,便知道这是被某人暗算了。
  头顶果不其然地传来一声冷笑。待我俩咳嗽着从飞扬的尘土间站起身,揉着摔疼的腰臀又朝那高高的洞口望去时,萧浓情正居高临下地站在洞边,背后一轮在浓云中若隐若现的弯月,像个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萧浓情看看崇少,又看看还是一身夜贼打扮的我,幽声道:“崇公子,不是说只是出来散散步么,你身边那位却又如何解释?”
  崇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两步上前将我护在身后,沉声道:“萧兄,此事我崇睿才是幕后主使,千错万错一切在我,与晟……与这位兄台无关,要杀要剐,萧兄只管冲着我来便是。”
  ——什么叫真正的兄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崇贤弟一个坚定的眼神堵了回来,示意我不要出声。萧浓情闻言微挑起眉,目光落在他护着我的双臂上,看不出在思索些什么。
  “好一个兄弟情深。”他说着便蹲下身来,望着洞中的我俩叹气道,“罢了,我区区一个胡血贱民又如何敢杀敢刮御史公子。这样吧,若你和你身边的侯……兄台向我道一声歉,这事便也就这么算了。”
  崇少立刻从善如流道:“对不起!萧兄,我做错了!日后绝不再犯!”
  ……
  洞口处静默许久,又幽幽地飘来一句:“……还有你身边那位呢。”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罩,恶狠狠地瞪着他道:
  “萧浓情!你不要欺人太甚!”
  崇少见我居然自曝了身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扑过来要替我将那面罩拉上去,却被我按住了双手,大摇大摆地从他身后站出来,继续恶狠狠地瞪着萧浓情。
  “侯爷此言差矣。”萧浓情显然早就识破了我俩,状似无奈地摇头道,“欺人太甚的明明是侯爷您才对吧?白日里被你按在北廊湖当众欺侮还不够,夜里既被偷窥了沐浴,又被窃看了更衣;我现下要这两个敢做不敢当的淫贼道歉,有什么不对?”
  “……”
  我听罢嘴角一歪,气得恨不得现在就跳出洞再给他那嚣张的俊脸一击,半晌看看自己已然握紧的拳头,却也只能咬牙道:“我就是不道歉,你奈我何?”
  “我自然奈何不得。”萧浓情气定神闲,“只是侯爷别忘了,以你二人的身份若是彻夜未归,翌日定然会有宫中巡卫全城搜寻,届时侯爷与御史公子被发现在我萧家的猎洞中,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崇少闻言瞪圆了双眼,我也呆住了。
  萧浓情说罢便懒洋洋地站起身,背对着我们落下一句:“……那侯爷就先自个儿琢磨着吧,待浓情明日赴了皇上的宴,再回来听您的答复。”
  他走远了,我与崇少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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