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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谁说不能谈恋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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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那股子血液里仿佛有东西爬的感觉再次清晰起来,心口的疼痛愈发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啃噬着她的心脏。
冷汗布满额头,她痛得身体痉挛,砰的一声倒在了地面上。被定海珠震出的内伤与之相比便显得无足轻重起来,她恍惚间还在回想:是什么时候着了道?
“你……还好吗?”他应该也是没了力气,声音甚是不稳,一字一字地问。
阵痛慢慢消失,扶绪喉咙一甜,猛地咳出一口血。
见她不答,他自顾自道:“肥璭这些没用的东西,罔为被称作上古凶兽,连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小丫头都打不过,还几乎被消灭殆尽。不过,看在我与他们毕竟算是半分同族的份上,我小小的帮了它一把。我以妖力,在它的獠牙上,放了一枚蛇卵。”
这番话说得断断续续,费了他不小的力气。但他看着扶绪一瞬惨白的脸色,心里涌上了极端的开心。他一边咳着,一边问道:“对我的这份礼物,你满意么?”
前因后果一番话了然,扶绪却平静得很。她丝毫不害怕,只是为方才竟然觉得他是特意来救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即便我死了,你体内的蛇也不会死。但我不死,你还有能把蛇取出来的机会。”他再次闭上眼睛,声音渐渐变得飘忽,“但你也不必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要好好活着——”
他顿了顿,低沉的声音掺杂了阴狠:“承载着我蛟龙族全部族人的怒意,好好地活着。”
手中刀柄已经被她捂出了温度,她将刀柄贴着心口握得更紧:“我不怕死。”
“我知道,但……”聿潜顺着墙壁倒下,将身体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不会冷得刺骨,“但你怕他死。”
扶绪失焦的眼睛骤然睁大。
“你猜,他的伤口里,有没有另一枚蛇卵?”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随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声混着扶绪如擂鼓般的心跳,在这寂静的山壁里,穿云裂石。
第48章 暂伴
“你说什么?”云遇狠狠地扯住黄天化的衣袖, 力气之大,将他上好的衣料揪出深深的褶皱,“她与杨戬一道去的, 怎么杨戬活着回来了, 她却出事了?”
黄天化与扶绪交好, 昨夜见只有两人回来, 也是担心的不行,眉眼间满是化不开的愁。但见她这般惊慌, 他不禁收敛情绪,极力做出一副可靠的样子,反握住她的手:“你先别担心。眼下师伯不肯多说事情经过,扶绪究竟怎么样了,还是未知。何况杨师兄也不是好端端回来的……等杨师兄醒了, 我再去问问他。你先不要害怕,好不好?”
“昨夜黄龙真人与杨戬回来时那么狼狈, 而后岐山又发生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没有事?”云遇推开黄天化扶她的手臂,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不行, 我要回昆仑山找天尊。”
“哎!”
没成想, 一出门,就撞见了正要进来的姜子牙。
姜子牙仿佛老了十岁,先前被落魂阵折磨的只剩一魂一魄时都不如现在这般狼狈。他弯腰朝云遇揖了一礼:“万事皆因老夫无能而起,凤凰元君好心帮忙, 没想到深陷险境, 而我……却救她不得。”
他的话里愧疚与难过叠加,云遇也不好意思再吵闹, 跑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回归身体,她胸腔微微起伏:“丞相。”
“昨夜岐山外白光大亮时,我感受得到,有极为强劲的法力爆开。”方才冷冷地招呼一声,尽是表达了自己此时的不满与气愤。眼下,她越是焦急,思路就越发清晰,脱口的话便脉络分明:“我们凤君昨夜未回来,不是遇到了危险,就是被麻烦缠住了。但她不是软柿子任捏,她若是有难处,商兵也必然不好过。当务之急,是派人搜山。”
“我已派了李氏三子隐藏气息,潜去一探究竟。此时他们还未回来,还请仙子勿要急躁。”姜子牙仍旧好声好气。
“你……”
黄天化在身后偷偷扯了扯她,示意她不要对姜子牙如此语气说话。被他这么一扯,她突然想起了杨戬,继而想起了昨夜他半身血的回来,又想起了只是有些狼狈、却丝毫没受伤的黄龙真人。
她忽的明白过一些事来——杨戬关心扶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他清醒着,他必然不会留着扶绪一人应对敌人;若他不是清醒的,他是怎么回来的?
又是怎么同黄龙真人两个人回来的?
想到这里,她眸中隐隐漫上杀意,手指骨节捏得“咯嚓”作响。她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黄天化。
黄天化被她这一眼盯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脚步不由得后退一步:“云遇你……你怎么了?”
她冷静地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手,淡淡道:“无事,只是我刚好想起来,有些事要做。”
说着不等二人再劝,迈出了门——这次却被一个毛毛躁躁跑过来的下人丫头撞了个趔趄。
丫头来不及道歉,先“噗通”一声跪下,对姜子牙叩起头:“丞相,不好了,杨公子他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他何时醒过来的?”
“奴婢也不知。”小丫头急的带上哭腔,一味摇头道,“一位仙人吩咐奴婢,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帮杨公子的伤口换一次药。奴婢上次换药他还在昏着呢,可当奴婢方才算准了时候,想着再换药时,他竟然不在房里了!”
***
岐山,山壁——或许应该说,因聿潜那一剑,山壁被劈成的一个山洞。
扶绪与聿潜分别占在对角,保持最远的距离。
山洞中漆黑一片,扶绪未燃起火——因她实在不愿意看见聿潜那张脸。
期间她因肺腑的疼痛,昏昏沉沉晕过去几次,每次晕过去前她都觉着可能再也醒不来了,却凭着一股不知哪里来的执念,死活凝聚法力,强撑着挺过一次又一次的阵痛,咬牙治疗着内伤。
她算不出过了多久,也不想算。
她心里只盼着杨戬赶快来寻她——她再也不想单独和聿潜在一起了。这杀千刀的,心理扭曲,总是冷着一张寒冰脸,只有在折磨她的时候才能感到快乐,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
越想越觉得一阵恶寒,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危险又变态的男人,居然是伏羲与女娲的外甥。
不过聿潜已经很久没开口了。
她先前趁着他昏迷时,偷偷摸过去一次,悄悄打量他半晌,直觉聿潜该是如凡人们所说的那样,发起了高烧。
他身体蜷缩成一团,明眼就能看出浑身使不上力气,额头滚烫,身体极寒,嘴上还不停的嗫嚅着。
听不清、也不想听他在说些什么。
黑暗会将孤独无尽的放大,孤独又会使人被无尽的难捱填满。二者齐齐作用下,扶绪无论怎么疗伤,都觉着五脏六腑痛得难以忍受。
扭来又扭去,她愤愤地想:凭什么只有她醒着,活活遭这份罪?
一边不平一边念诀,指尖亮起一团柔和的金光。她微一弹指,金光便朝着聿潜飞去了。金光轻柔地围着他饶了几圈,最后没进他的身体里。
他喉咙里哼了哼,眼皮微微颤动,慢慢苏醒。
刚清醒过来的他,眼神里还没有冷酷的杀气,嘴角也没扯到嘲讽的弧度,相反,因为伤重虚弱,显得异常温柔。
他的眼睛有些浑浊,看着山洞里唯一的光源——扶绪,轻轻眯了眯眼,模糊着视线,轻声唤了一句:“容姨……”唤完后,他再次闭上了眼。
“……”
扶绪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是容易?还是戎衣?
但其实扶绪对他说的话完全没兴趣。她拖动身体,尽量保留体力,一步一停地朝他爬过去。
“你醒醒!醒醒!”扶绪不满地推他。
聿潜浑身上下约莫着只有脸是受伤较轻,比较完好的了。看着这张非常俊美的脸,扶绪冷冷地“哼”了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扬手给了他几巴掌。
又被她凶恶地拍打了伤口几下,不知哪一下戳着了他的痛处,他在昏迷中深深揪起眉头,随后艰难地醒来。
扶绪一手托着火,眨着大眼睛,静静地盯着他瞅。
“你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扶绪用胳膊垫着下巴,含糊着说,“这里太安静,太无聊,我自己怪没意思的。你醒醒,和我说说话。”
聿潜被气笑了。
他一笑,扯动了腰腹上的伤口,又可怜见的深吸一口气。
“你不怕我一气之下念诀折磨你?”
“念就念吧。”扶绪蹭到他头边,贴着墙壁坐着,坦然道,“我想好了,你若是念一次诀,我就拿火狠狠烧你一次,反正你现在伤重,奈何我不得。互相伤害喽,看谁怕谁?”
他无奈地闭上眼睛。
“你醒醒。”她继续孜孜不倦地推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说说话啊。”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他拍开她的手,“你去找山神。”
说到山神,扶绪倒是想到一桩旧事:“这座山,该是没有山神的吧?不然几年前梦妖作乱,他怎会不管?即便是斗不过,也应该会上报给天庭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与梦妖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我一直以为,你这种厉害的妖怪,是不屑于与那种不入流的小妖为伍的。”
她的声音不小,在空旷的山洞里不断回响,吵得他心烦意乱,可他却出乎意料的耐着性子回答了她:“呵,梦妖?我怎么可能与他有瓜葛?”
“那年杨……”那个名字将将出口,就被她生硬地吞了回去。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闭目养神,周身妖力游走,似乎没在意她说了什么。不愿将这名字入了他的耳,继而污了这名字,她改口道,“那年我本能收了梦妖的,却被橘叶阻挠,没捉住。我记着她带着一件法宝,妖力极强,怕是你的东西吧?”
甫听见橘叶的名字,聿潜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她为我做了不少,但我没什么可给她的,就让她随便挑我以前得来的小玩意了。”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哄小孩子呢?扶绪磨蹭着下巴,听他继续道:“那些东西她拿着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她结交什么人我也不关心。”顿了顿,接了一句,“她的事情,不要问我。”
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扶绪偷偷地咂咂舌,竟然颇为同情起橘叶。
这就是爱上冷血无情的下场。
幸亏杨戬不是。
她不自觉地露出个一瞬即逝的温柔笑意,聿潜睁眼时,正好被他捕捉到。他微微愣神,似乎从面前的人身上看见了谁的影子。
想起那个人,他眸子渐渐变冷,转过头,不再看扶绪。
“聿潜。”她握紧袖中的刀,定了定神,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
“嗯。”他的声音倏然冷冽如北冥海的风。
“……”扶绪对他这突然变了的语气感到莫名其妙。
几百年间,有谁敢这样情绪反复无常的对她说话?心里一不舒服,说话也不客气了,“我很不明白,为何你是娘娘的亲外甥,我却从没听到她提起过你?也没听伏羲大神提起过你。”
“呵,他们一直以我为耻。”聿潜不禁冷笑道,“多尊贵的神啊,生平最大的黑点,就是我这个外甥了。”
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扶绪更不舒服了,她抱着胳膊,挪得离他远了些:“我觉着你说得对……若是我,我也不愿让别人知道我有你这么个亲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扶绪想了想,吞吞吐吐道:“从来没有谁和我提起过当年的恩怨,不如趁眼下闲着,你给我讲讲?”
聿潜的表情更冷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才开口:“你想听,我当然可以给你讲。就从……就从你的金鞭说起吧。你知道金鞭是怎么得来的么?”
扶绪道:“我父亲留给我的啊。”
聿潜不屑地勾勾唇,将手垫到头下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道:“那是我父亲的脊骨。”
扶绪瞪大眼睛,哆哆嗦嗦地抬起了持鞭的手。
二人间好不容易脱离剑拔弩张的气氛又紧张起来。
第49章 搜寻
扶绪将手在早已破烂脏乱的衣襟上狠狠抹了抹, 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将身子又朝他反方向挪了挪,才道:“这怎么可能?我父亲堂堂战神, 怎么会拿别人的脊骨当武器?还在寂灭后将其特意留给女儿……”
这也太恶心人了……
若聿潜说得是真的, 那她这几百年来从未离身过、一直奉为珍宝的, 居然是……从血和皮肉中剥出来的脊骨?
聿潜奇怪地看着她:“是谁告诉你这是风临的武器?还特意留给你的?”
“娘娘啊。”
说到这里, 她突然想到,女娲当年把金鞭给她时, 似乎并没有对她直说过,这是她爹曾用的。
女娲只说:“这柄金鞭是你父亲得来的,被绛容用涅磐之火,辅以天尽头的金色流燃石,锻造七七四十九日而成。他们没能留给你什么, 你就好好保管这个吧。”
聿潜见扶绪愣神,表情微妙, 嗤笑道:“那年的龙凤之争震彻天地,我父亲与风临战了整整七日,最终风临敌不过他,只能把他引入到凤凰台。”他的话停了一停, 眯起眼睛, 眸中忽然满是杀气,“呵,你凤凰一族多忧心天下苍生啊,十位长老愿以自身为阵, 燃命祭火……还抓了我, 囚在阵中,迫使我父亲不得不走进阵里救我。最后他们困住了他, 将他烧死在凤凰台。”
“但老天有眼,我父亲死了,风临也没能活下来。而且数百年后,凤凰一族全部应了天劫,算是一报还一报罢。”他看似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眼角却有微光闪过。
想起旧事,他面上渐渐染了不明的笑意。他压低声音,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笑声,愈发显得疯狂。“不过,这报应远远不够。”
“自我父亲死后,祖龙一族被降下天谴,无辜的族人几近灭绝。”他望着她,问道,“你觉着,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他见扶绪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心中不由得腾起怒火——他在水深火热中长成一个魔鬼,凭什么她能被女娲保护得如此好?
明明当初那场劫难的祸源是凤凰,是那些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凤凰!
被他随意丢在手边的剑似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怒,剑身倏地震动起来,连带着沉沉的嗡鸣。
发呆的扶绪被嗡鸣声惊醒,她回过神,看着目光里仿佛浸了狂风暴雨的聿潜,方才隐隐觉出的不对劲儿顺时如发芽的种子,从她脑海里破土而出——
女娲与碧霞都曾在只言片语中透露出过,她的父母亲皆对聿潜极好,怎会允许族人以聿潜的命当筹码?
更何况父亲一方战神,母亲一族族长,他们各有各自的骄傲,怎会拿一个孩子来当威胁?
聿潜说完这番话,闭上了眼睛,不再理扶绪,静心疗伤去了。
扶绪移开视线,坐回最初的位置,抱着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出神,不知该怎样回应。
熄了火,山洞里又重归死一般的寂静。
***
自那夜聿潜以同归于尽般的气势,一剑劈碎定海珠后,他重伤难行,赵公明一行也没好到哪里去。
身处战圈中的商兵死得死,残得残,距离定海珠最近的人,没有法力傍身,直接被轰成了尸块。
商军伤亡惨重,闻仲与赵公明重伤,不得不后退数里。
此地残肢遍地,土地被血染红,远处的树都光秃秃的,枝桠横七竖八落满山,千疮百孔。
李家三子在半空中瞧见这幅惨象,皆是一惊,浓重的血腥味飘进他们的鼻子,引得他们三个不由一阵干呕。
哪吒踏着风火轮,一手提火尖木仓,一手捏着鼻子,迟迟不愿下落,瓮声瓮气对两位兄长道:“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么……惨不忍睹?”
金吒面色郑重,率先落下来,穿行在尸块中:“那夜阿扶、妖蛟与赵公明在这里大战时,该是摧毁了某种法器,引得法器中存的法力炸开。只是我想不通,什么法器会有这样的威力……”话音未落,他猛然想起临走前,燃灯道人大致提过一嘴的话,“对了,师伯说过的,赵公明那件宝物叫什么?”
“定海珠。”木吒接道,拽着满脸纠结的哪吒朝岐山飞去,“赵公明和闻仲都没死,阿扶也应该不会有事。哥,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和三弟进岐山看看。”
“好,切记当心。”
“放心吧。”
密林在那一夜间遭到重创,仿佛被天河水化成的冰雹给打了,棵棵变成秃子,满树上下散发着蔫巴的气息。二人顺着山走出好远,也没找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走到一面凹陷的山壁处时,木吒心里觉着奇怪,停下步伐,耐心观察起来。哪吒正要跟上,可就在此时,他眼睛一花,仿佛看见了什么身影一闪而过。
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瞧,前方的不是杨戬又是谁?
杨师兄不是应该在丞相府养伤么?他纳闷着,顺口喊道:“师兄?”
杨戬偏过头,对他示意,而后继续琢磨他附近的树。
哪吒走过去,话里不无担心道:“师兄,你怎么出来了?伤口……”
“小伤而已,无碍。”杨戬叹声道,“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么?”
他面上尽是疲态,脸色仍旧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脖子未包扎——又或许是他嫌累赘,将包扎的布扯了下来,两个森然的血洞暴露在哪吒眼前。但杨戬的眼神依然灼灼,掺杂着担心、焦虑与自责。
哪吒忽然就想起了他的爹娘。
他娘怀胎三年才产下他,他生来便比寻常孩子聪慧,顽劣,是以他小时候一直被明里暗里称为“妖物”。小孩子没人喜欢与他玩耍,大人们不愿意亲近他,就连他亲爹,都不待见他。他被娘亲惯得愈发顽皮不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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