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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谁说不能谈恋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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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祥搂着她的脖子,乖巧地趴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头:“那姐姐要好好帮我上药,别让爹爹和哥哥瞧出来,我怕他们心疼。”
“好。”红莲抱着他,进了屋子。
这番话听得扶绪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捏了个诀,近乎慌张地回到了丞相府。
路上扶绪突然想起一件对红莲来讲很重要的事——她还没有名。
回到丞相府时,黄天化还在杨戬的房里。但与她走前不同的是,桌上多了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
见扶绪回来,黄天化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道:“你回来的好快啊!话都说完了吗?”
“嗯。”扶绪避开他的视线,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天化,其实我……”
“啊?你怎么了?”
“我没见她。”
“什么?那你这么久去了哪里?”
瞧瞧!刚还在抱怨她回来的太快,转眼就翻脸问她怎么去这么久。陷入感情里的男人,真真是不得了!
扶绪一撩眼皮,慢悠悠地把茶杯放回原位,故意吊了半天他的胃口,才道:“我去的路上想了想,凤凰台清冷,她若是回去了,也是无聊,不若就在武成王府陪你弟弟玩吧。只要武成王不嫌弃她蹭吃蹭喝。”
“怎么会!我家难道还差她一个人的饭么……啊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黄天化说话通常是不过脑子的,说完才意识到不太对,他忙转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见她?”
扶绪垂下眼睛,佯装怒斥道:“哎呀,女儿家的心事,你问什么问啊!总之就是……你告诉她,等破了十绝阵,我会找个理由,把她留在身边的。”
黄天化撇撇嘴,一脸不解——就是一来一回的功夫,怎么就变卦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不过他还是很乐意凤君把她留下的。
事情完了,他也不必再和扶绪耗着了,整理好衣服,他正打算出门迎接师父,却被扶绪叫住:“天化,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忙啊?”他整理护腕,半转过身。
“莲花她还没有名,不过我不大会会取名,你帮她想一个吧。”
“取名?莲花居然不是她的大名么?”黄天化惊得咂舌,“你对她也太不上心了吧?”
“是啊。”扶绪声音低落,颇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到底帮不帮?”
“帮帮帮!”黄天化心里乐开了花。他一高兴,步子都轻快许多,几步跃了出去,还在院子里凌空翻了个跟头 。
扶绪:“……”
这怕是个猴精转世吧。
黄天化出了门才想起来——扶绪不会取名,难道他就会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和大家说个事,唉~~~
蠢作有一个学弟,长得像翻版韩东君,个子目测180+,声音特别好听,人品也不错。
中午和室友去餐厅觅食,经过一条路的时候,看见他在路的头那边站着。
以前和熟人在路上碰面,都会礼貌性打个招呼的。但是蠢作寒假的时候,脑子抽搐了,烫了个上世纪的发型,刘海就像被狗啃了一样,巨不符合蠢作以前在学弟学妹面前装出来的霸道帝王攻的样子。
蠢作当时就抱着“一个寒假过去了,他应该不记得我了吧,肯定不记得我了吧”的心理,装作没看见他,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路。
结果……
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低头朝我笑了一下……
╮( ̄▽ ̄”)╭
明明很偶像剧的桥段,为什么我这么想撞死……
第44章 北冥
扶绪略垫了垫肚子, 旋即关门换了身颇为干净整洁的衣裳。她对着铜镜呆坐一会,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扎起来的长发放下来。
门外又起了喧哗,该是又到了一位。扶绪借着仙力仔细听了听, 隐约听见了哪吒的声音——
“师父, 您远道而来, 要不要随我去休息休息?”
“……不必。”
“师父, 你路途劳累,要不要我帮您捏个肩捶个腿?”
“……也不必, 你若这般有闲情,不如给为师看一看,你最近枪法有无长进?”
“啊师父,弟子突然想起,师叔吩咐的一些事还未办完, 有杨师兄接待您,弟子就先去了。”
扶绪站起身, 将方才无意识弄乱的发重新扎一遍,走出了门。
除却父母亲人,对于杨戬来说,最亲的便是他的师父玉鼎真人了。她这个日后的徒弟媳妇, 怎么也要趁他还未到, 先出门迎接他才好。
距大门不过几十步的距离,扶绪走得既忐忑又担忧。她活这几百年,还从未特意去讨好谁过,生怕弄巧成拙。早知有今日, 她在玉虚宫便该和玉鼎真人交好的。
慢慢悠悠走过前厅时, 正撞上一人迎面而来。扶绪愣了愣,方才想起, 这不就是太乙真人么?
太乙真人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番,也不知是不是认出她来了,对她慈祥一笑。扶绪回以一礼,二人擦身而过。
丞相府门前,杨戬负手而站,身长如松。他被姜子牙安排接待远道而来的诸位道友,一见人来,立即通报。他一连累了几天,却毫不见怠倦。她悄悄走近,扯了扯他的衣角。见他回头时一脸的了然,扶绪绽开一个笑容:“站这里许久,你累不累?”
“不累。”
“你怎的好像永远也不知累?石头做成的人么?”扶绪打趣道。
他笑了笑,转过身,微微弯下腰,凑近她耳边道:“是不是石头做的,难道你不清楚么?”
他声音放得低,暖气呵至她的耳垂,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度。扶绪的脸腾地漫上一层红,她捂住耳朵,歪过头,拉开与他的距离,故作冷淡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与你……接触太近。”
杨戬咳嗽一声,又恢复了先前那般正经的模样,仿佛他刚刚什么也没说过一样。只是他默了片刻,扶绪刚把捂住耳朵的手放下来,便听他传音道:“你若有心想与我‘接触过近’,随时可以来找我,就凭我这般好相处,定是不会拦着的。”看扶绪的脸又开始泛红,他继续一本正经道,“这样吧,待十绝阵破完,找个日子,给你接触个够好不好?”
“你!”扶绪又怒又羞,从脖子红到耳根,她气急败坏地一跺脚,“你怎么这样!不想和你说话了!”
她话音未落,身侧的人登时换了一张脸,方才那个在光天化日调戏她的登徒子一瞬间消失无踪。“师父。”
扶绪顺着他行礼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白衣飘飘的道人,驾着一只丹鹤而来,一身的仙风道骨。她忙正了神色,与杨戬一同行礼 。
丹鹤落地,玉鼎真人挥手将它遣去,踱步至他二人面前,先是上下打量杨戬一番,又出手试了试他筋骨,才满意地笑道:“一别数日,你又长进不少,未叫为师失望啊。”徒弟这般出众,玉鼎真人的心情甚佳,看着扶绪的眼里也是笑意满满,“这位是?”
杨戬正要介绍扶绪,却被扶绪抢了话头:“禀师伯,弟子是姜丞相日前新收的徒弟,姓杨,单字扶。”
“哈哈哈哈,好啊,子牙眼光不错。”他大笑着抚了抚白胡子,对杨戬道,“杨扶,还真是与你有缘,有缘啊!”
边说着边迈步进门,杨戬本要送他进去,被他摆手制止:“勿要与我费心,你忙自己的事便可。”眨眼间,他便走出数步。
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身影,扶绪才抚着心口,担心道:“你与师父朝夕相处,定然是很了解他了。依你看,他觉着我怎么样啊?”没等他回答,兀自接话道,“他都说丞相眼光好,那一定是觉着我很好了?是不是?他日后会轻易接受我的吧?”
杨戬忍笑道:“我师父他,他向来都是称赞别人的弟子好的。不信你一会儿进去与他请安,他定然早已忘了你叫什么了。”
“……”扶绪发愁道,“那万一他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不接受我怎么办?”
“不接受便不接受喽,还能怎么办?”
扶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不自觉的退后两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听他这番话,扶绪失望极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上心,一回想自己刚刚的担惊受怕,委屈顿时溢满心。她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鼻尖和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便红了。
小姑娘可爱,招人欢喜的紧,杨戬本只想逗逗她,谁知他仅仅玩笑一句,她就要哭了。他颇为惊慌地凑过去,作势要牵她,被她狠狠地甩开手:“你离我远点!”
“阿扶。”他放软声音,轻笑道,“难道你对自己还不了解么?”
她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仍是气鼓鼓的样子,眼圈却没那么红了。
“你究竟招不招人喜欢,一定要我亲口说么?”他侧过身子,将她挡在身前,轻声哄道,“我怎样待你,何时需要看旁人的脸色了?先不提师父对你甚是满意,就算他不满意,难道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连喜欢的姑娘都没法保护么?”
声音如水,潺潺入耳,她歪着脖子,怒意早已消得干干净净。她吸了吸鼻子,却仍是装着不满道:“净会哄我,才不信你。你自己守着吧,我进去了。”
转身时实在忍不住笑意,她乐得眉眼弯弯,比出师那日还要开心——他说他喜欢她。
回去时经过前厅,顺带放出神识,见一众道人聚在一起谈论破阵,面目忧愁。
她倒是没有多么愁十绝阵——毕竟武王是所谓的天定之人,三界五行的能人异士谁不愿意来帮助他?即便今日破不成,早晚能破得成。更何况在这片战场上,死的人都会封神,生或死都不亏。
正待绕过去时,她突然回过神来。后退两步,重新数了数屋子内的人数。
一、二、三……
元始天尊座下,最出名的十二位都到了,那么杨戬还在相府门口等谁呢?
她不解地转过身,下意识看了看天空。
此时原本万里无云的天不知何时开始聚起一片又一片的厚重云层,扶绪心中觉着怪异,闪身退到一根柱子后。从遥远的天际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鹿鸣,莲香袅袅,而后祥光慢慢透过云层,照彻天地。
一位道人从天尽头而来,驾鹿乘风,所经之地香风袭袭,引得人心里四下翻涌的情绪渐渐平息。
即便还未看清脸,就凭这般的道行,扶绪不需思忖,立刻便认出,这是灵鹫山圆觉洞燃灯道人。
祥光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出门迎接燃灯道人。扶绪躲在柱子后行了个礼,悄然退去。
***
此时,人间极北之地——北冥海。
偌大的海域阴阴沉沉,被一望无际的静谧与黑暗贯穿。灰袍银发的男子静静坐在海面上,身体随着微微起伏的海面而动。
细看时,似乎看得到他身边伏着一只巨兽。这巨兽通体为黑,与无边的黑暗融为了一体。它身体宽广,背上生着一双甚是庞大的翅膀,似乎只要轻轻那么一动,就能将聿潜碾得粉碎。
可它只是比聿潜更为安静的伏着,若不是看得到它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就要觉得它是一座雕像了。
良久,聿潜才转过头,开口道:“你跟着我做什么,自己去玩吧。”他的语气轻缓,目光堪称温柔,与素日的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巨兽只是懒洋洋地撩了撩眼皮,小幅度地转过头,用它庞大的兽头蹭了蹭聿潜。
聿潜被他蹭得舒然一笑,反手搭上它的皮肤,语气不知是嫌弃还是遗憾:“我记得,鲲在修为达到最高境界时,可以化成大鹏。可你说你,都一千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副鱼样子?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懒于修炼?”
北冥鲲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不耐烦听他磨叨,转过鱼头,不再看他。
“难道不看我,你就能修炼成鹏了么?”聿潜身形一闪,转眼移到它面前,竟有些孩子气地去扒它紧闭的眼皮,恨铁不成钢道,“别懒了,快起来修炼。不然你一直这个模样,跑不能跑,飞不会飞,什么时候才能出这片海域?”
北冥鲲烦躁地甩了甩头,鼻子朝着聿潜喷出几道冲天的白气。
待白气渐渐消散后,聿潜一丝不苟的头发与衣袍皆是变得湿漉漉、脏兮兮。他先是怔怔地看了看自己黏腻的双手,摇了摇头,又气又无奈,可对这个他唯一的朋友压根舍不得责怪:“算了,随你吧。我劝你有什么用呢?一千年了,你若有半点上进心,猪都会爬树了。”
他把手伸到身下的海里随意洗了洗,衣袍索性放任不管了。环顾一圈四周,放眼只有无边无际的苍凉与孤独。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落寞下来,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虚空开始出神,许久,他才闭上眼睛,颓然地仰面躺在海面上。
声音轻的仿佛人间四月的柳絮,却无悲无喜:“你说,若我当年不那样做……还会不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北冥鲲当然不会回答它,只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它的眼睛甚是有灵气,仿佛能说话似的。饱含悲悯与心疼。
可是聿潜此时看不见。
他问完后,又自嘲地笑笑:“可当年也没谁逼我,路是我自己选的,如今,也是我应得的。”他睁开眼睛,撑着海面坐起来。方才那一闪而过的脆弱与迷茫消失不见,又恢复平常的冷血无情。他冷笑道,“姨母几百年来不见我,舅舅不认我,我独自一人,不也是逍遥自在么?天地间无人能奈我何,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多快活?哈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海域回响,愈发显得孤独。他笑着笑着,声音低了下来,最后疲惫地垂下了头,双手捂住脸,有手掌的阻拦,声音闷闷:“你说,若我娘当年没死,我会不会,不是现在这样?仙不仙,魔不魔,妖不妖……呵,若说我是伏羲女娲的外甥,祖龙一脉仅存的后人,只怕谁也不会信吧?”
北冥鲲眼里有水光,它似乎是不忍心再听,扇扇翅膀,飞到了半空中。可它飞着飞着,喉咙里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咆哮声,整条鱼显得十分异样……异样到——兴奋。
聿潜不解其意地站起来,抬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北冥鲲的异样从何而来。
他小的时候,正值三界五行斗得最凶的时代。成人们忙着打仗,孩子们被各自的长辈严严实实保护在羽翼下,不准离开半步。他在凤凰台长大,身边除了一群嘴里只会念叨法术与道书的老顽固,一个玩伴都没有。
他的姨母女娲怕他小小年纪便被老凤凰们带得迂腐固执,假以时日被教的连话都不会讲了,便给他抱来一条长着翅膀的怪鱼,陪他玩耍。
怪鱼也就是北冥鲲了。
虽不知女娲当年是怎样从偌大的海域里找到这么一条小小的鱼,但北冥鲲对女娲倒是黏得紧。能让北冥鲲如此兴奋的,无外乎三位——把它抱来凤凰台的女娲,聿潜本人,以及,那个把聿潜养大,却早已湮灭在虚无中,连飞灰都不剩的神。
聿潜敛了情绪,望着朝北冥海飘过来的那团耀眼的祥云,不经意间皱起眉头,话语却仍是恭敬疏离道:“不知姨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女娲带着彩云,款款下落。祥云罩在他们的头顶,为漆黑的海域带来一片光明。
女娲走近一步,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聿潜的瞳孔骤缩,身体绷紧,似乎下一息就要拔刀了。
可他却没躲开女娲的手。
心疼与关切在她的眼里一闪而逝:“你的脸色如此不好,是受伤了么?”
聿潜不知面前这尊神方才的关心是他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待他回过神来,脚步已经退后,拉开距离。
血缘并未给他二人的面容与秉性带来一丝一毫的相似,可他们藏心事的本领却如出一辙。他就如她最平常不过的弟子一般,弯腰行礼:“多谢姨母挂念,旧疾而已。”他说完这话,竟颇为懊恼——提起“旧疾”,难免像故意引女娲问他之意。
但他心里还是存在那么一丝期待的。
可女娲只是点了点头,抚了抚衣袖,对他道:“你也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她对彩云示意,“你过来。”
聿潜眯了眯眼,唇角微微勾了勾,仿佛苦笑,又仿佛自讽:这难道不该是意料之中么?你还在期待什么?
彩云上前一步,将手中所托的玉盒打开,一柄通体清透的玉质钥匙便呈现在三人一鲲面前。
“近日便是你母亲的祭日,我来,是想拜祭妹妹。”她手腕翻转,隔空打出手指捏的诀。
海面在她的磅礴仙力控制下,缓缓分成两面。一座庞然华丽的坟墓形状渐渐显现。
“也向她请罪。她从来就没向我这个姐姐提出过什么愿望,唯一的心愿是照顾好她的儿子。”女娲的笑容苦涩,“我答应了,可是却没有做到。”
衣袖下的手捏成拳,聿潜心里一时五味陈杂。
海底的陵墓孤独而又宏伟,他们二人站在陵墓前,渺小的仿若蜉蝣于天地间。聿潜默了片刻,才看着女娲道:“姨母对聿潜向来很好,是聿潜自己……”
“你失踪的那几百年间,究竟去了哪里?我们遍寻大荒,都寻不到你的半点踪迹。”女娲眉头深皱,打断他的话,眉宇间满是哀痛,“又为什么,你一出现便带着滔天的仇怨?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提起凤凰台,聿潜那双原本逐渐失了戾气的眼眸又重回冷冽,他上前几步,避开女娲的视线:“姨母若实在好奇,我倒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失踪的那些年,只不过是去寻为父亲报仇的法子而已。”说到这里,他停住话,反问女娲道,“我父亲死得那样惨,我不该报仇?”
“你……”女娲的脚步微微踉跄,震惊道,“无论怎么死的,那都早已是过去的事了。何况他们是同归于尽,你又来报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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