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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谁说不能谈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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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南极仙翁点头:“走,我与你一道进去。”
二人刚转身,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颇为豪爽的喊声:“南极仙翁请留步!”
回头看去,却是一黑发白袍的道人。道人剑眉斜飞到鬓间,鼻梁与眼睛犀利的很,长了一张一看就不好相与的脸。
扶绪在南极仙翁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南极仙翁愣了愣,面上焦急中又透着三分欣喜道:“赤精子师弟,你怎么来了?”
赤精子道:“我来是为了子牙之事。”
扶绪下意识看了一眼南极仙翁手中的葫芦,开口问他:“姜子牙怎么了?”
赤精子瞥了一眼扶绪,见这小道士年纪轻轻,却仪容略不整,头发衣裳都颇为凌乱,甚至未向他行礼便这般粗鲁的问他问题,当即不悦地“哼”了一声。无视她,对南极仙翁道:“我方才到西岐,在封神台上遇见了清福神柏鉴,他告诉我,子牙的一魂一魄飘飘荡荡地来了封神台,被他推了出去,子牙便朝着昆仑山来了。可我在山下寻了一遍,并未见到子牙的魂魄。师兄你可有见到?”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也难为赤精子还能考虑礼数,扶绪愁思满心,哪里明白他的这点心思,对他的无视也没在意。
南极仙翁将手中的葫芦奉上,道:“子牙的魂魄正被我二人撞见,我们正打算进去禀与师父,就被你叫住了。”
赤精子“哈哈”大笑两声,道:“这种小事怎么还用禀告师父?交与我吧,我带子牙回西岐。”
“可此事蹊跷……”南极仙翁眉头紧皱,变相地回绝了他,并不愿就这么交与他。
“诶,你多虑了!无非就是殷商那边的人搞的鬼,此等小孩家的手法,我自有办法解决。你将葫芦给我,待我去西岐救他。”
经不住他一再坚持,南极仙翁只得将葫芦给他。可自家师弟的实力他心里有数,他转头对扶绪道:“你是跟着一起回去,还是进去找师父?”
“我和他一起回去吧。”她担心姜子牙,也很担心……
“也好。但战场刀剑无眼,邪门歪术颇多,你要当心。”
“嗯。”扶绪对他笑了笑,“不用担心我。”
赤精子睨了她一眼,挥挥袖子,当自下了山。扶绪这才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哪里不对,狐疑地看向南极仙翁,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困惑。
无奈,只得告别南极仙翁,跟上赤精子。
第36章 旧事
赤精子对扶绪爱答不理, 扶绪也懒得凑过去找不自在。二人虽是一路走,却分别占着两朵云,赤精子在前, 扶绪远远跟着。他们之间, 隔着大约一扇城门宽的距离。
二人一路无话, 赤精子的背影站得笔直, 连后脑勺都写着“傲慢”。扶绪坐在云上,观察了他一会儿, 百无聊赖地转过头,撑着下巴朝凡间看。
当进了西岐的地域时,远远看到城门前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她下意识以为那是西岐在操练兵士。还没来得及感慨他们严阵以待、丝毫不松懈,先被直冲云霄的杀气拦住了路。
余光瞥见赤精子仍是一身高傲地驾云前进, 丝毫未将下方的情景收入眼底,她皱了皱眉, 捏了个隐身诀,兀自驱云朝下方飞去。
而粗心大意如赤精子,发现身后跟着的人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时,已是在丞相府跟众人寒暄过后的事了。
扶绪俞靠近愈心惊——
那哪里是西岐在操练士兵, 分明是闻太师又卷土重来了。空地上竖着殷商的旗帜, 士兵们穿着殷商的铠甲。
冲天的杀气正是从横贯东西的一个大阵中散出来的。
这阵由数个小阵组成,每一个小阵皆是杀气冲天,黑雾缭绕。扶绪观察了片刻,只觉得似乎是有些眼熟, 却想不起在哪里看见过了。她伏低身子, 几近趴在云上,谨慎地朝阵靠近。
一、二、三……
她数了数, 正是十个阵,每个阵玄机不同,各竖着一面幡旗。其中的幡旗有红有黑,她并不明白是用来干什么的。
最蹊跷的那个阵里,竖着一面白幡。甫靠近,扶绪那作为神兽的直觉便不由得驾云避开数丈远。她方才仿佛听见了厉鬼的挣扎哭号,又仿佛听见了活人的绝望嘶喊。
厉气与怨气夹杂,阵里可谓是阴风惨惨。
难怪几日不见,姜子牙就成了这幅惨样子。她用手指一下一下摩擦着嘴唇,内心在犯愁:这种邪门歪道的阵,别提破了,常人一看见便先被吓到屁滚尿流了。
想到屁滚尿流,她摩擦着嘴唇的手指蓦地一顿,在半空中慢悠悠飘着的云也倏然一停。
……慢着!
想到“屁滚尿流”,她突然想起了一些旧事。许多遥远到近乎被尘封的记忆宛如潮水般涌来,一瞬间,她想起了好多。
譬如,她明明与元始天尊性格不是很合,却偏偏被女娲娘娘送去玉虚宫学艺,还不哭不闹的。
再譬如,她明明不甚了解通天教主,却偏偏看他不顺眼,一见到他就想烧了他胡子。但不止是烧胡子,她还想打他一顿。
那约莫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记不清是几百年前,女娲娘娘还未曾如现下这般彻底隐居天外天不问世事时,曾带着她四处游访。一边带她领略名山大川,一边给她找寻够本事教导她的师父。
但她作为凤凰一族最后的正统血脉、前任凤君与战神唯一的骨肉,挑选师父,也必定要够资格的。
纵观三界,有这个本事与资格的神,也不过寥寥几个而已。
那时女娲娘娘与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往来皆是很密切,她不知该怎样选,便让扶绪自己选择。元始天尊偏温和慈善,总喜欢把自己与门人圈在既定的条条框框里。而通天教主是洒脱肆意,总是有些别出心裁的花样。
小孩子大多喜欢懂玩乐的大人,那时扶绪也不外乎此。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扑去了碧游宫。
可是,后来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闹得如此之僵呢?
扶绪缓缓垂头,视线淡漠地扫过下方整体的阵——
她刚刚想起来了,此阵她的确是见过。不仅如此,她还想起了这个阵的名字——十绝。
而让她最不适的那个阵,是最为邪门也最难破的阵,名为“落魂”。
———————————————————
那是小扶绪在碧游宫的第二年。
她生性聪颖,术法上一点即通,通天教主对她也疼爱得很。即便他门下还有诸多弟子,却唯独对她最上心。
那日午憩后,她揉着眼睛,强打起精神,绕去了通天教主常常练功的后山。一靠近后山,她便觉着今日的后山似乎与往日不同——更阴,更冷,更暗。
“师父?”小女孩脆生生地喊着,在阴风包裹下,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拐过弯,她看见自己的师父——通天教主正坐在一片广阔的空地上,摆弄着……旗子与土堆。
小扶绪抱着胳膊,颤巍巍地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歪头看着地面:“师父,你在做什么?”
“嘘。”男子紧紧皱着眉,竖起一根指头,示意她别打扰。
她连忙住了嘴,认认真真地猜着地上的玄机,虽说除了这是个阵法外,她什么也没看懂。看了会儿,她又偷偷转过脸,观察自己的师父。
这明明是个头发已染上丝丝白雪,容颜不再年轻的男子,在此情此景下,他庄重的神情,却仿佛回到了他精神气最盛的那些日子。
过了许久,他紧张又郑重地插下最后一面旗,瞳孔里满是她那时并不理解的灼热。
旗子被插进黄土中,飞速旋转起来。它带起的法力场影响着其他的旗子一个接一个旋转,随后拔地而起,在空中交汇数圈,最后分别插在大小、形状皆不同的土堆上。旗子落地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无数的声音一起嘶喊,尖锐又凌冽,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她忙堵住耳朵。
通天教主却恍若未闻,眼里的光芒与头顶的日头齐辉,神情由惊愕到欣喜,再到堪比疯狂,仅仅在一息之间。
“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原来如此。”眼角几乎笑出了泪水。
扶绪道:“师父,这是什么啊?”
通天教主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在他身边蹲了很久,收敛一些欢喜,仍是开心道:“师父最近在琢磨一个阵,一个能遇神杀神,遇鬼斩鬼的阵法。”
“哦?是这个么?”她指着面前的土堆与旗子问道。
“嗯。”他点头,“天不负有心者,今日终于让我大功告成。”
“遇神杀神,遇鬼斩鬼……”扶绪不解,问道,“可是你既不杀神,也不斩鬼,做这个阵有何用啊?”
这倒是把通天教主问住了。他愣了愣,想了良久,才答道:“虽说阵法琢磨出来,并不一定要用的。可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你别看眼下用不到,也许未来的某一日,就用到了呢?”
扶绪还是不理解,他明明持着四大上古名剑,能摆出第一杀阵——诛仙阵,还琢磨这些劳什子阵法做什么?正待再问,却见他仿佛洞穿她心思般,摆了摆手,道:“扶绪,师父今日累了,你先回去吧。等以后有机会,师父将这阵传与你。若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将这阵往他门前一摆,保准叫他吓得屁滚尿流!”
屁!滚!尿!流!
咦!不行不行!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很恶心……但是还是挺有趣的。
虽然玄妙的阵法在此时扶绪的眼里只是一捧捧的土堆,可是对师父的崇拜之情却如滔滔江水。她笑道:“好!不过师父,这阵,叫什么名字啊?”
通天教主沉吟片刻,道:“就叫做十绝吧。”
***
可其实扶绪并未有机会学到这个阵,因为女娲娘娘数日不见她,甚是想念,在十绝阵成型的第二日,便差彩云来碧游宫,将她接回去小住几日。
而她无心在女娲娘娘面前多言了几句,女娲娘娘却在暗中对这杀气腾腾的阵法留了心。
直到黄泉路的恶鬼出逃,通天教主祭出十绝阵降鬼时,女娲娘娘一直隐隐悬着的心终于提到嗓子眼——
通天教主脾气古怪,即便位于一教教主,性子中的戾气也没被完全磨平。女娲娘娘本就担心扶绪最后会被他教得和他如出一辙,此时看了他的杀阵,她终于忍不住了!
女娲娘娘急匆匆地把不想回来的扶绪带回了娲皇宫,布了一个与十绝阵如出一辙的幻境,让扶绪自己进去感受一下。
具体的过程扶绪已经忘了,但她记得,那天她的确是屁滚尿流出来的。从此,她对十绝阵厌恶又恐惧,连带着对创造这个阵的人也一并讨厌起来,再也不想踏入碧游宫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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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西岐城后,她本想直接回到丞相府,但她在经过丞相府后一间较为偏僻的民居处时,仿佛有了什么感应一般,竟然直直地从云头跳了下去。
在人家干净整洁的小院里转了一圈,又与各扇紧闭的门面面相觑半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按住眉心,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好笑。
就在她正要翻墙跳出院子时,突然有几只乌鸦从她头上飞了过去。她的动作一顿,视线跟着乌鸦看去。
乌鸦们旁若无人地飞到紧闭的门窗前,对着毫无缝隙的门窗“哇——哇”叫了许久,又一齐用嘴啄着木头,企图把木头啄坏,从而进去。
里边有什么让它们狂热的东西么?
扶绪慢慢地走了回去。
她才觉着,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看这院子里的东西——斜斜地扔在墙角的扫帚,存着一半水的水缸,装着用来喂家禽的谷物的小罐子,以及,门前那盆还没来得及洗的衣裳,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家的主人没有出远门。
可既然没有出远门,何以把门窗关得这么严实呢?即便天气转了凉,也得通风不是?
想到这里,她快步上前,挥手驱跑那几只乌鸦:“去去去,走开!”
正要粗暴地推开门,她犹豫一下,还是改成了温和一点的叩门:“请问,有人在吗?”万一是她想的太多,里面有人在,被吓到可就不好了。
许久,鸦雀无声。
她把手放在门边,用力一推,门没动,似乎是被下了什么法术禁制,寻常人根本无法破开。
再不迟疑,她在腿上凝力,飞起一脚便将木门踹的四分五裂,激起一阵木屑飞舞。
不等她挥着袖子驱散灰尘,先被门内的情形吓了一跳。
地上杂乱地横着五具尸体,每具尸体的皮肉上皆布满条条道道血痕。
样子最惨的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衣裳破烂,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在手臂、后心、腰腹处,竟然还被剜下几大块皮肉。
一个大约十岁的女孩子,她眼睛睁得老大,身体下拖着一道长长的血迹,四肢扭曲着,双手离门却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
腐尸味扑面而来,扶绪忙掩住口鼻。即便她动作快,也仍是被恶心的不行。尸虫乍一见到阳光,纷纷蠕动着没入伤口里。扶绪本是一脚踏进了门,见状,又默默退了出去。
看着满目的血红,她能想象到人死那夜屋子里血流成河的场景,大部分的血液已经渗到了土地里,小部分的血液一滩一滩的未干。看样子,人该是没死太久。
可是屋子里这般浓厚的血,她在门外居然没闻到半点血腥味,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她正四处打量着,被她驱跑的几只乌鸦又顽强地飞了回来,从她身边挤进门,落到尸体旁,兴奋地扑扇翅膀乱叫。屋子里妖气缭绕,扶绪环视一圈,看不出是什么的妖气。想了想,她弹指打出一团华光,将啄着腐肉的乌鸦们包裹住,丢了出去。随后捏诀在屋子外罩了一层结界,以免屋子里的尸体化成厉鬼,也防止伤人的妖物来毁尸灭迹。
可结界还未成形,她倏地感到一阵彻心凉骨的杀意。猛地回过头,身后空空如也。
这里真是太蹊跷了,她手上动作加快。结界成形后,她再不耽搁,飞身离去。
扶绪前脚刚离开,墙角处的墙面突然鼓动一下,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从墙面上走了下来。她蒙着面纱,裸|露在外的眼睛杀意四溢,狠狠地用眼风剜了一眼扶绪,走到结界外,抽出腰间的短刀,朝无形的结界划去。
刀甫触碰到结界,便被结界上燃起的火融成了铜水。她惊慌地脱手,可还是被火燎到那么一下。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传来,她气得胸腔剧烈起伏。
“多管闲事!”她冷哼,双手捏诀,借土遁离开。
而原本离去的扶绪,怎么想怎么放心不下,又折返回来。正打算再翻墙进来看看,却闻到了一股妖气。她忙念诀隐身,趴在墙头,谨慎地朝内看。
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黑衣女子气急败坏地跺脚。扶绪看她的背影莫名觉得眼熟,等她开口,扶绪才想起来,这不是橘叶么!
怎么哪里都有她?
莫非……人是她杀的?
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扶绪强忍住动手的欲望。她的手紧紧按住墙头,用力一掰,掰下一块石头,眨眼间,无辜的石头便在她的掌心里苦兮兮地化为了一堆齑粉。
不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扶绪想,等日后找到机会,定要狠狠地修理橘叶一番,再把她扔下十八层炼狱,让那些死在她手的人,变本加厉地把债还回来。
第37章 想念
回到丞相府已是傍晚, 她在街上走着,远远便看见丞相府门口停着一座车辇,以及密密麻麻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
不消多想, 扶绪知道, 准是武王来了。因为姜子牙的横死, 最为难过的, 一定是武王。
门官认得她,让拦住她的士兵毋须紧张, 赶紧把她放进去。
甫进门,她便感到了整座府邸弥漫的凄凄惨惨。入了这个时节,丞相府本就草木零落,此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悲戚,真是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自她在城外见到了落魂阵, 她就明白了——姜子牙的横死,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他的三魂七魄如今只剩一魂一魄, 是因为,其他的二魂六魄早已被落魂阵吸了进去。
只要有人能进去把他的魂魄抢出来,他自然可复生。
只是阵内凶险,能有这个本事进去又全身而退的人少之又少。
几个老奴急匆匆地从她身旁经过, 潦草地行了个礼, 无人注意到她是离家几日才回来的杨扶。她正要叫住他们,询问姜子牙的情况,却被他们悉数无视。
她心里有些失落,竟然生出一种“即便与他们相处这么多天, 他们也没人真的把我当成一家人”的感觉。
虽说这个节骨眼上救姜子牙更要紧, 她一个活了几百岁,见过无数风浪的仙着实不该在这里钻牛角尖。可是又想到她离开凤凰台数日, 却只有聿潜发现了她不在。两方的失落混在一块,鸟脾气一上来,登时什么理智也不管了,她转过身,气冲冲地往大门走。
低头走到门口,被进来的人撞了一下。她也没抬头看是谁,绕过他,准备继续走。
可手却被那人拉住了,那人掌心湿热,与她冻得冰凉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扶?”那人的声音里有乍一看见她的不可置信,也有久别重逢的欣喜。
他一出声,扶绪那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才慢慢回归到她的大脑中。
她缓缓转身,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拉住她的杨戬,先被他搂着背,抱进了怀里。
“阿扶,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她听见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掺杂着耳边他急促的呼吸声,眼眶忽然就变得酸热。
“我、我受丞相命,去调查失踪的十三王妃了。”扶绪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用力吸了吸鼻子。
然而他的体温她还没彻底地感受感受,他先放开了抱着她的手。
扶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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