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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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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最初王兄也是很宠他的。大概是在三四岁的时候……他懵懂无知,王兄真的把他当成亲弟弟。
  可后来他听了那一群贵族子弟的话,认定王兄是分走他母爱与权柄的……就一直把王兄当敌人看待。
  然后王兄再也不宠他了。
  卫衍还在那里哭嚎,喊声冲破云霄。
  高大的常青树上,一身红衣艳烈的女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猛地起身道:“哎呀吵我睡觉,烦死了!”


第41章 舔舐
  麦尔娜坐在树上,远远望着底下的惨烈杀猪现场,毫无兴趣地撇开眼。
  她余光突然瞥到一截白色衣角。
  整个人顿时就振奋起来了。
  可算被她逮到人了,一定要再试探一次!
  麦尔娜施展轻功,身形极快地从树枝间穿过。
  下面的人毫无所觉。就算有人偶尔抬头看一眼,也只能看到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刚被一阵风吹过。
  …
  卫敛原本是要回钟灵宫,忽闻树叶轻响,脚步微顿,拐了个道直往僻静处走去。
  行至于无人处,麦尔娜瞅准时机,突然跳下树,出现在卫敛面前。
  她着了一身红裳,额间缀着一枚月牙形血玉,头纱随风而起,极具异域风情。
  卫敛佯装惊讶:“麦姑娘?”
  “……什么麦姑娘!”麦尔娜差点没站稳,“我姓乌若兰,我叫麦尔娜·乌若兰!”
  卫敛有礼道:“姑娘寻我有事?”
  麦尔娜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缠绕着垂在身前的小辫,美眸流转:“我是来跟你道谢的。”
  “哦?”
  “谢谢你昨天提醒我啊。”麦尔娜将辫子一甩,拎起裙摆在卫敛身前转了一圈,层层叠叠地漾开,像一朵红艳艳的花。
  “好看吗?”麦尔娜问。
  卫敛:“……好看。”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说不要穿紫衣裳,我特地换了一身。”麦尔娜笑容明艳,“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敛:“……”
  所以这位圣女到底想做什么?
  卫敛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嘶嘶——”
  两条色彩鲜艳、吐舌蛇信的小蛇从草丛中游移而出,悄无声息地靠近二人。
  卫敛早已听到动静,却仍是装作未有所察。
  他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岂会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麦尔娜见他迟迟未有反应,眼珠一转,花容失色,惊恐道:“啊!有蛇!”
  她吓得连忙躲卫敛身后:“公子救我!”
  都这种时候了,总该出手自保了吧?
  如果卫敛是那个青衣人,有那么高的武功,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麦尔娜自觉这个计划十分精妙。
  谁知卫敛见了那两条蛇,反应比她还大。
  青年霎时脸色都白了,并且迅速躲到麦尔娜身后:“对不起姑娘,我也怕蛇!”
  麦尔娜目瞪口呆:“你躲我身后干什么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卫敛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我小时候被蛇咬过,实在不敢看见蛇。姑娘你先在这儿挡着,我去叫侍卫来!”
  麦尔娜:“……”
  汝语人言否?
  麦尔娜连忙指尖微动,那两条小蛇便又悄悄退去了。
  “哎,没事了,那两条蛇好像走了。”麦尔娜回眼看面色煞白的俊俏公子,突然升起些许愧疚。
  好吧,她确定了,这和上元夜那位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那么有本事,怎么可能这么……这么柔柔弱弱。
  既然认错人,那她把人家吓成这个样子,委实不太厚道。
  卫敛小心翼翼地问:“真走了?”
  “真没事儿了。”
  卫敛这才松了口气,瞬间离麦尔娜几尺远,温和道:“抱歉,失礼了。”
  麦尔娜:“……不客气。”
  卫敛又一礼:“那我便回宫了。”
  麦尔娜:“……慢走。”
  目送青年翩然远去的背影,麦尔娜陷入了迷茫。
  “烦死了!”麦尔娜恨恨踢了脚地上的石块,抓狂地挠了挠头发,“到底是哪个混蛋偷了我的还魂丹啊啊啊!!!”
  …
  而被麦尔娜盖章柔柔弱弱的卫敛,在走出一段距离后,面不改色地捏起石缝里钻出来的两条小蛇。
  小蛇缠绕在他手腕上,嘶嘶吐着蛇信,冰冷的蛇瞳直视卫敛。
  卫敛蹲在地上,一手将七寸拿捏得很紧,一手托着腮。他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声道:“驭蛇,巫蛊,还魂丹……梁国倒是个极有意思的地方。”
  他起身拂袖,将两条蛇随手扔在地上,抬头看穿破云层的和暖阳光。
  他眯了眯眼。
  “可秦王宫也没那么无趣了。”
  …
  之后两日,鲁国、陈国、夏国陆续抵达,唯有燕国仍在途中。
  燕国为海中之国,出行需要航海船队。海上风浪难测,多费些时日也是情有可原。
  卫敛早便安排好了他们各自的住处,此后便不太关心。至于那些素有积怨的各国使臣间有何摩擦,他就更不在乎了。
  他窝在钟灵宫里,舒舒服服地倚在贵妃榻上,喝着开年新泡的花茶,吃着御膳房新做的糕点,好不惬意。
  这才叫神仙日子。
  长寿在一旁给他讲宫里发生的趣事:“鲁国王子耶律丹一来就跟陈国王子呼延可牧打了一架,打得惊天动地,毁了宫里不少花花草草。”
  那两国是世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打起来才怪。
  卫敛却将两国使臣住处安排在隔壁,可谓是……用心险恶。
  卫敛拈了块糕点:“让内务府把账簿给他们送去,毁了的东西都清点一下,一个子儿也不许少。”
  长寿知道自家公子是爱看戏的性子,只拣些他感兴趣的听:“那两位在宫里头打,自然是被侍卫劝了。停战还不够,双方在那儿对骂,用的都是他们自己的语言,咱也听不懂,咋也不敢问。”
  卫敛抿了口花茶:“继续。”
  长寿接着道:“两个大男人骂得正旗鼓相当,谁知这会儿梁国圣女突然来了,帮着耶律王子将呼延王子骂得狗血淋头。”
  卫敛轻笑:“她哪是帮耶律丹,呼延族前身为草原图鞑部落,曾带铁骑破过南疆十二域,此仇不共戴天。”
  他好奇道:“后来呢?”
  “后来这就妙了。”长寿说到这儿也是瞠目结舌,“然后耶律王子好像就看上梁国圣女了。更稀奇的是,那被骂的呼延王子,好像也看上梁国圣女了!两人为了争一个女人又大打出手,梁国圣女就坐在树上看热闹,还说什么谁打赢了,她今晚就是谁的……两名王子打的头破血流,十头牛都拉不住。”
  长寿喃喃:“这位圣女也太……太放浪了。”秦楚之地的女子含蓄温婉,哪有这么泼辣大胆的?
  不愧是麦尔娜,大梁最妩媚热情的妖女。
  诱惑男人向来无往不利,也就在姬越和卫敛身上吃过瘪。
  卫敛又拈起一块梅花糕:“还有别的趣事么?”
  “趣事儿,趣事儿……”长寿绞尽脑汁地想,突然一拍脑袋,“趣事儿倒没有,不过有件喜事儿。”
  “奴今天路上看见一名太医急匆匆赶往御书房,公子,秦王是不是病了?他一病,就没工夫折腾您了!”长寿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儿。
  谁知他家一直听好戏姿态的公子,却立时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支起身道:“他病了?”
  “是啊,公——”长寿察觉到卫敛表情凝重,面上喜色也淡了,“公子,您,您不开心?”
  卫敛将糕点往碟子里一扔,起身道:“我去看看。”
  “诶,公子!”长寿眼睁睁看卫敛消失在门口,回头呆呆地望着碟子里没吃完的半块糕点,“我怎么觉得公子对秦王有点……”
  他猛地摇了摇头,自我催眠:“错觉,一定是错觉。”
  …
  卫敛一路赶到御书房,看见那扇大门,猛地停下脚步。
  ……他做什么这么风风火火地跑来?
  姬越能有什么事。
  不过来都来了,断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他也不乐得白跑一趟。
  卫敛放缓脚步,慢慢走上丹墀,侍卫见他抱拳一礼:“公子。”
  卫敛问:“陛下可在与大臣议事?”
  侍卫答:“不曾。”
  很好,可以直接进去了。
  卫敛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新来的侍卫脚步微挪,正想着要不要阻拦,就被对面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新来的一脸茫然:难道不应该让他先在外等待,我等进去通传吗?
  对面的满眼“你不懂”。
  那可是宫里最受宠的贵君,有什么必要拦?且不说曾有陛下在御书房中幸公子敛的先例,前两天公子也是突然闯进去,陛下怪罪了么?不仅没怪罪,还把人搂怀里哄了半天。
  出来的时候,两人之间流转的缱绻看得他一个侍卫都想成亲了。
  …
  卫敛进去得毫无征兆,姬越手上不知正忙活什么,见到他瞬间把手上的东西撇到一旁,还拿了本奏折盖上。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御书房是想进就能进的吗?”姬越数落道。
  卫敛望他:“我不能吗?”
  “……能。”
  卫敛目光突然落到他的手上:“你的手?”
  他快步上前,拽起姬越的手腕,不动声色地迅速把了个脉。
  脉象平稳,十分康健。
  那么……卫敛复杂地盯着姬越指尖那一小道划开的口子。
  他如果来得再晚些,这伤口就该愈合了。
  姬越是为了这么一道小创口专门传来了太医?
  之前的担心仿佛全喂了阿萌。
  不至于,真不至于。
  秦王金戈铁马,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计其数,不会娇弱得破个皮就大动干戈。
  “怎么弄的?”卫敛问。
  姬越不自在道:“咳……不小心被奏折划了一道。”
  卫敛鄙薄地看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姬越正想回句“你这么大的人不也还哭么”,就见青年低下头,将他的手指含入瑰色柔软的口中。
  舌尖舔舐过伤口,细细麻麻的痒。
  还透着一点酥。
  姬越眸光一震,脸迅速从脖子红到耳根。
  对不起,不是他满脑子颠鸾倒凤。实在是此情此景,太容易让他回想起那天晚上醉酒的青年将指尖含入口中的那一幕。
  这谁顶的住。
  于是乎,卫敛放开姬越的手指,就惊讶地发现姬越身下似乎……有点异样。
  只是含了下手指,就能把人撩拨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舔的是……
  这平时得憋成什么样。
  卫敛生出几许同情。
  他垂目静了静,半晌,轻声道:“今夜我留下来罢。”
  ……他其实。
  不太抵触了。


第42章 不行
  姬越目光微顿,似乎没反应过来。
  待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君王手足无措地转过身子,匆忙拿起一本奏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不行,孤还要处理公务。”
  卫敛:“你奏折拿反了。”
  姬越立刻将上下倒过来。
  卫敛忍无可忍:“……是正反。你仔细看看你这面有没有字!”
  姬越定睛一看,他拿的这面果真一个字也没有。
  “……”姬越默默把奏折反过来,又把上下倒回去。
  “孤在认真处理公务呢。”姬越小声,“你留在这儿会让孤分心的。”
  你认真个鬼。卫敛冷笑。
  卫敛解释:“我不是要留在御书房。我是说你处理完公务后……我在养心殿等你。”
  姬越一口回绝:“不行,孤还要处理一夜公务,不回养心殿。”
  卫敛面无表情:“不然你来钟灵宫也是一样的。”
  姬越还在拒绝:“不行……”
  卫敛生气了:“你还行不行了!是不是男人!”
  他都这么豁出去了,姬越在这儿顾虑个什么劲儿?整得他跟倒贴似的。
  没这么作践人的。
  “孤——”姬越眼底划过一丝纠结之色,“孤不行。”
  “……”
  ???
  卫敛又想起长寿说秦王之前神神秘秘地传太医之事。
  如果不是因为手上这个小口子……
  那难道,是姬越身有隐疾?
  他不举?
  不对,卫敛看得清清楚楚,举是举得起来的。
  那难道……是早、泄?
  可他方才并未诊出姬越肾虚之象。
  不过医术讲究望闻问切,之前诊脉太过匆忙,或许是未曾发现。
  卫敛已经在脑海中罗列各种补肾的药方了。
  青年叹了口气。
  养个夫君还得先帮他治病,可真是操碎了心。
  前些日子还跟卫衍说“秦王比你这一弹指好”,如今看来秦王可能还没有一弹指。
  要他何用。
  还不如一根玉势。
  卫敛看向姬越的目光都充满了怨愤。
  姬越:“……?”
  总觉得有哪不对劲。
  “您慢慢处理公务。”卫敛微笑,“臣回宫就寝了。”
  卫敛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关门的动静不小,昭示他心情也不是很好。
  “……”
  姬越透过窗看外面的大太阳,心道大中午的就什么寝。
  他拿开旁边的奏折,露出底下被掩盖的东西。
  还好没被发现。
  那是一块白玉与一柄刻刀。
  上好的羊脂白玉经人精雕细刻,渐渐有了一个动物雏形。眼睛更是点睛之笔,赫然是一只灵气逼人的小狐狸。
  只差四肢与尾巴还没有刻好。
  姬越这些日子不眠不休,自然不是通宵批阅奏折。事实上他大半功夫都耗在这上面了。
  他在准备送给卫敛的礼物。
  又或者说,定情信物。
  由他亲手一笔一划雕琢而成。
  既是惊喜,自是不能让卫敛知道。卫敛刚闯进来的时候把姬越吓了一跳,手惊得颤了一下,指尖就被刻刀划伤。
  他顾不上自己的手,用奏折将白玉带刻刀一起盖住,才算松了一口气。
  姬越左手拿起白玉,右手握住刻刀,又打算雕琢起来。
  这回刀顿在空中半晌,迟迟没能下手。
  心乱了。看不进奏折,自然也刻不了东西。
  ……
  姬越知道卫敛在说什么。
  甚至卫敛主动提起的那一刻,他心是欢喜的。
  欢喜的不得了。
  他们本就是两情相悦,心意互通。情到浓处,鱼水同欢亦是人之常情。
  他生恐唐突了心上人,却早在梦里将卫敛从头到尾亵渎了个遍。
  梦里的青年艳色撩人,会抱着他求他轻点,会咬着唇仰起脖颈。
  情动时额角会留下细细密密的汗,眼底浮现起迷离水光,然后他就勾了身子俯下去亲吻。
  绮艳瑰丽,活色生香。
  是世上最动人的模样。
  ——这都是姬越看了三天三夜小黄书的结果。
  看完后他就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
  别问他书是哪来的,彤史女官那儿有一整座黄澄澄的宝库。
  彤史女官真是个宝藏女官。
  当然这些梦是很朦胧的。没有实操经验的姬越脑补不出细节。
  渴望与心悦之人长欢好,乃人之常情,从来无需避讳。
  所以他还为此做了大量功课。那些书都是其中之一,他甚至传了太医询问注意事项。
  然而……
  …
  一个时辰前。
  今日太医院当值的是徐太医,虽不如王太医德高望重,却也资历深厚,医术高明。
  被陛下传召后,他便连忙赶来,生怕陛下龙体有恙,耽误国事。
  谁知到了御书房,陛下屏退左右,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男子初次承欢,可会难受?”
  徐太医如遭雷击。
  陛下他何出此问?
  众所周知,陛下如今后宫里只有公子敛,对其宠爱非常。
  那公子敛定然早已破身。
  陛下为何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也不见陛下最近有看上别的什么人……
  排除掉一切可能后,剩下的不可能也变成可能。
  徐太医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又荒谬的猜测。
  难道——
  徐太医大惊。
  陛下竟宠爱公子敛宠到这种地步?
  腻了原本的位置后,居然想亲身体验一回当下位者的滋味么!
  不可,万万不可。
  陛下乃真龙天子,九五至尊,怎可居于人下,成何体统?
  必须赶紧打消陛下这个危险的念头。
  徐太医当机立断,沉声道:“难受!非常难受!”
  姬越一惊,虚心求教:“愿闻其详。”
  徐太医开始苦口婆心:“男子不比女子,旱道本非用于行房,强硬为之,定然犹如撕裂之痛,痛不欲生。”
  他说得煞有其事,十分可怕。
  这样总能让陛下打退堂鼓了罢。
  姬越凝眉:“孤听闻用油膏涂抹,稍以润滑,便可缓解痛楚。”
  这自然是他从托李福全问彤史女官那儿要来的书里学的。
  徐太医:“谬论!陛下可千万莫听旁人胡说八道,他们那是不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难受!”
  姬越还不死心:“可有解决之法?”
  徐太医:“有。”
  姬越眼睛一亮:“是什么?”
  徐太医:“不去尝试。”您最好想都不要想。
  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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