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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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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七公子是颜妃亲子,何需落得个秦国为质的命运。
  尤其是最近听闻,七公子还沦为了秦王的娈宠……那等神仙人物被人亵玩,纵是旁观者也心有不忍,何况对方是他妻子挂心的弟弟。
  思及七公子处境,又见面前嚣张跋扈的九公子,乔鸿飞只觉心中一阵气闷。
  忽然,一道清朗悦耳的声线传来,如沐春风,化解了乔鸿飞那股淡淡的郁结。
  “乔大人,许久不见。”
  白衣青年悠然入内,瞬间仿佛室内都亮堂了些。
  他到哪里都是光彩照人的。
  乔鸿飞一呆,许久才道:“七,七公子。”
  他抱拳拜了拜。
  卫敛虚扶一把:“乔大人不必多礼。”
  这谦逊有礼的态度,可与卫衍一路上的颐指气使天壤之别。
  乔鸿飞细细打量卫敛,方才一眼不察,今才发现青年风姿绰约、气色上佳,容貌昳丽惊人,哪有想象中形销骨立、憔悴不堪的模样。
  竟比往日在楚国更多了丝鲜活。
  秦王待他很好么?
  “公子近来可好?”乔鸿飞哑声道。
  “万事皆安。”卫敛温声答,“阿姊呢?她可无恙?”
  卫湘于十七岁那年嫁给乔鸿飞,迄今已有五载。卫敛之所以和乔鸿飞熟稔,便是卫湘出嫁前夕,十四岁的卫敛夜闯乔府,将一柄断刃抵在他脖颈,淡声道:“你若待我阿姊不好,当如此刃。”
  那时乔鸿飞才知道,宫中藏得最深的,竟是公子敛。
  此后,乔鸿飞确实对卫湘百般爱重,未纳一妾。
  “公主一切都好,只是很记挂公子。”乔鸿飞道。
  卫湘与卫敛是童年玩伴,卫敛六岁前,与他最要好的便是二姐卫湘。然自卫敛被颜妃收养后,身份有别,卫湘与他便只成点头之交。
  同为王族,母亲的身份不同,子女也注定不会平等。卫敛可以不在意,自幼受礼教束缚的卫湘却不能不在意。
  饶是如此,卫敛仍是卫湘心中最记挂的弟弟。
  是小时候和她一起堆雪人,一起放纸鸢的弟弟。
  卫敛远赴秦国,楚国最挂念他的不是楚王,不是颜妃,更不是卫衍。
  是卫湘。
  乔鸿飞临行前,卫湘还哭着偎他怀中,泣声道:“昔年妾出嫁,阿敛祝‘愿阿姊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子女绕膝、百岁无忧’,而今妾过得好,他却赴了秦国,不知遭了多少难,吃了多少苦。夫君此去秦国,可否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若是好,回来告诉妾,倒也心安。若是不好……”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吓得乔鸿飞连忙将爱妻抱在怀里哄。
  王族之中,有如此真情,实为难得。
  卫敛听罢,心中微暖,尚未有言,就听卫衍阴阳怪气道:“王兄多日不见,不问父王母妃,也不问我,反倒问一个下臣。原来在王兄心中,我们还比不得他了?”
  卫衍挑眉,言语更加恶劣:“听闻王兄做了秦王的娈宠,怎么?榻上滋味如何?秦王可能让王兄爽快?”
  七国间没有秘密,各自安插探子已不是什么稀奇事。秦王宫已算是钉子最少的了,有些还是姬越故意留下,专门放他们传假消息的。
  卫敛也是后来才得知,他当日被李福全命人制住,李福全受了三十鞭,那几个听命的却被杖毙。原不是为他出气,而是那几人本就是异国的探子,被姬越趁机除掉罢了。
  怪道那被割舌头的临死前要骂“暴君,秦国有你必亡”。姬越被称残暴,也只是因为他发动了对六国的战争,在秦国,他却是受人爱戴的王。
  真正的秦人怎会如此骂他,又诅咒秦国必亡呢?
  姬越他当真是……战场之外,不曾滥杀无辜的。
  而战场之上,没有人是无辜的。
  …
  卫衍如此出言侮辱,卫敛面不改色,乔鸿飞倒是气得快七窍生烟。
  若非七公子忍辱负重,哪还轮得到你公子衍躲在楚王宫中安享太平!
  身为公子却不敬兄长,言行粗鄙,较之一旁光风霁月的七公子,当真是云泥之别。
  卫敛浅笑:“不如何,也就比你的一弹指好多了。”
  卫衍骄奢淫逸,十三岁便已沾女色,这两年常与女子厮混,那方面能力却不足。曾传出“弹指一挥便已事毕”的传言,被兄弟们取笑许久。
  也成了卫衍毕生耻辱。
  “你!”卫衍气急败坏,转瞬却又冷笑,“你也就只能讨这嘴皮子功夫了。本公子再如何,也不至于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也不知王兄您日日伺候别人,屁股疼不疼啊?”
  乔鸿飞立即出声:“九公子慎言。”
  卫衍呵斥:“何时轮到你一个下臣来说话!”
  乔鸿飞拳头握了握,克制住想以下犯上的举动。
  卫敛波澜不惊,宛如在看一名跳梁小丑。
  他这个九王弟自幼就被惯坏了,颜妃得了个亲子,自然是捧在手心上。卫衍从小便与那群狐朋狗友打成一片,一群纨绔里出了个王族,那便是纨绔中的纨绔。半点王族礼仪都没有,倒将市井混混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
  卫敛身为兄长,也曾告诫过他不要亲近小人。然而卫衍生性自私狭隘,一直觉得卫敛抢了他母亲,对他十分仇视。自小就处处抢卫敛的东西便罢,稍有不称心便尽情辱骂。直骂他是个狗杂种,没人要才来抢他的娘。
  颜妃对卫敛有微薄真情,这种时候却还是每次都站在亲儿子这边。
  次数多了,卫敛也便不在乎这对母子了。
  最初本就是利益交换,谁也不欠谁。
  他不欠他们的。
  往日在楚国,顾念颜妃,卫敛不与卫衍计较。而今到了秦国,卫衍死性不改,他自会教卫衍做人。
  只是倒无需自己亲自动手。
  他如今可是有夫君的人,哼。
  他找姬小越哭去。


第40章 诉苦
  御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翻过奏折的声响。姬越白日处理公务时不喜旁边有人打扰,是以室内只他一人。
  大门突然被人“怦”的一声推开,姬越手一抖,朱笔在奏折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正想呵斥一声放肆,抬头就见青年关上门,大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撑着书桌,双目定定望着他:“你情郎被人欺负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什么情郎?
  姬越先是呆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皱眉道:“谁欺负你了?”
  这宫里现在还有谁敢给卫敛气受?他这个王都快被卫敛气死了。
  “我那个好弟弟。”卫敛微笑,“他问我榻上滋味如何,你能否让我爽快,时间久不久,屁股疼不疼。”
  “咳咳咳!”姬越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些粗鄙的话……经由卫敛这张嘴说出来,杀伤力可真是无比巨大。
  待回过神后,却也冷了神色。
  姬越自然知道这番话对卫敛是何其侮辱,卫衍是半点也不把卫敛放在眼里。
  以小见大,卫衍在秦国都敢对兄长如此不敬,可见卫敛以前在楚王宫中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他该受多少委屈。
  姬越突然觉得有点闷。
  他起身,推开窗子透透气,屋外的凉风灌进来,才将那份沉甸甸的感觉驱散一些。
  “所以,”姬越回身看他,“你是告状来了?”
  “是啊。”卫敛笑,“臣来给您吹吹枕边风,想让您给他一个教训。”
  姬越嘴角一抽:“你这枕边风吹的,未免也太直白了些。”
  他提出建议:“就不能演得稍微真诚点?”
  素来妃妾们给君王吹枕边风,哪个不是床笫间服侍君王餍足之后,软语娇声,拐弯抹角,直把人哄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了,就什么都答应了。
  他从未见过青天白日闯进御书房,面不改色地直言“我是来给你吹枕边风的”。
  这也太敷衍了!诚意何在!
  卫敛惊讶:“还要演的吗?”
  “容我思索一下。”卫敛陷入沉思。
  须臾,卫敛瞬间变了副脸,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凄怆道:“陛下不知,臣那弟弟素来不把臣看在眼里。往日在楚国目无尊长便也罢了,如今在秦国仍是言辞羞辱,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他一把扑进姬越怀里,揽着人腰身,埋他怀里嘤嘤哭泣:“陛下要为臣做主啊!”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姬越浑身僵硬一瞬,才迟疑地揽上人的腰,恍惚道:“好……做主,孤为你做主。”
  “来人!”
  门又被打开,侍卫垂首立于门外:“在!”
  “去——”姬越话一顿,“卫衍住哪儿?”
  “浮云馆。”卫敛小声。
  “去浮云馆。”姬越继续命令,“公子衍不敬贵君,杖三十。立即行刑。”
  “诺!”侍卫对姬越的命令毫无迟疑,立刻便去执行。
  “好啦,你看,孤给你撑腰了。”姬越低头看怀里的人。
  青年仍垂首,额头抵着他肩膀,只露出一头锦缎般的墨发。
  姬越好笑道:“别装了,事都办成了,把戏收一收。”
  卫敛不动。
  姬越觉出异样,迫人抬头,才发现青年眼眶红了一圈,不由一怔。
  “你怎么了?”
  卫敛垂眼,长睫轻颤。
  姬越取笑:“戏还收不住了是吧?卫小敛,真没出息呀你……”
  卫敛睫毛又颤了下,一滴泪就这么落下来了。
  姬越一顿:“真哭了?”
  卫敛不言不语,只是眼泪掉的更凶。
  姬越瞬间就慌了,手忙脚乱去擦拭青年的泪:“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欺负你的人孤已经教训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姬越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卫敛想哭的冲动简直是止不住。
  姬越见人泪盈于睫,却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音,心疼地整个人都沮丧起来了。他来不及多想,俯身便吻上青年的眼睛。
  用温软的唇瓣将泪水一点点舔去,留下干涸的印记。
  从眉眼,到唇角,无限温柔而又极尽珍惜。
  他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慰。
  “阿敛,别哭,孤在呢。”
  …
  他为什么会哭呢?
  卫敛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明明不觉得委屈的。
  卫衍那些话,他半点也不曾放在心上。从前在楚国,卫衍说得更过分的也有,他早就习惯免疫。一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一提。
  他也知道,颜妃从来不会站在他这边。
  卫敛自知并非颜妃亲生,能被收养一飞冲天已是万幸,种种不公对待又有何资格去指责?人人都道他该对颜妃感恩戴德,没有人觉得他受委屈。
  他既得了这份尊荣,承受的一切苦楚便也该是天经地义,否则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以卫敛于寒潭冰窟中成长十九年,被冰刺伤得千疮百孔,从未诉过一回苦,从未流过一滴泪。
  他知道不会有人心疼他,不会有人为他撑腰。
  那眼泪便毫无意义,只会徒增软弱。
  他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因为一个人的一句“孤给你撑腰了”,万般酸涩涌上心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果寒刀霜剑不能使他屈服,那么一缕春风可以令他一败涂地。
  他在恶念包围中所向披靡,却在温柔环绕里溃不成军。
  …
  冷静下来后的卫敛坐在椅子上,陷入深深的自闭。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矫情……
  卫敛哭得其实并不厉害。习惯克制内敛的青年便是连偶尔一次的情绪宣泄都是隐忍的。他不曾发出过丝毫泣音,只是静静靠在姬越怀中落了几滴泪,抬眼时便已神色如常。
  但对于八百年不曾在人前露过软弱的卫敛而言,这已经算得上他人生史上最丢人的一天。
  姬越抵唇:“说句话罢,孤又不会笑你。”
  “不就是哭一回么?谁没个难过的时候?孤小时候被迫射死了一只心爱的鹰,当晚哭得天都塌了……”
  卫敛腾地站起来:“臣告退了。”
  径直踏出御书房的大门。
  他暂时不想见姬越。
  忒没脸。
  留下姬越静静地望着紧闭的大门。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们的交锋中,卫敛先落荒而逃。
  不过这种场子……姬越也不想多找回来。
  让卫敛次次都赢又何妨。
  只要他别哭就好。
  …
  浮云馆。
  “住手!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楚国公子!你们不要命了吗?”卫衍惊恐地被侍卫架出来,搁到刑凳上。
  见到那骇人的刑杖,卫衍冷汗都吓出来了,高声叫嚷:“我犯了什么错?你们无权处置我!我要回去告诉我父王,看你们怎么跟我父王交代!我父王会把你们的脑袋都砍下来!”
  掌刑太监冷笑一声,说了声:“行刑!”
  一国公子又如何?战败国的公子,打便打了,还需要给个交代吗?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在谁的地盘。莫说一个公子,就是楚王来了,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侍卫听令,抬手便是重重一杖打下去,正击在卫衍的臀部。
  卫衍脑子空白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细皮嫩肉的小公子何曾受过这种苦。一杖下来,痛不欲生。
  卫衍当即就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破口大骂,形象全无。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呵,不知悔改,继续打。”
  “本公子让父王都杀了你们!把你们凌迟处死!”
  “给我重重地打。”
  “啊!别打了,我错了,好疼啊……”
  卫衍起先还有力气骂人,后来便转变为求饶,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他不会要被打死在这里吧……
  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狼狈不堪。
  “卫衍,你也就这点出息。”
  谁?谁在说话?
  卫衍勉强睁开眼,就见白衣青年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清清冷冷。
  “你,是你!是你告的状!”卫衍恨声道。
  如果不是疼得爬不起来,他现在一定会扑上去撕了卫敛。
  行刑者见卫敛来了,收杖行了一礼:“公子。”便暂停行刑。
  卫敛半蹲下身,怜悯地望着卫衍:“疼不疼?”
  屁股疼不疼?
  这话之前还是卫衍奚落卫敛用的。如今卫敛疼不疼不知道,反正卫衍屁股是真的疼。
  卫衍呸了声:“有本事你来试试!”
  卫敛温柔笑道:“反正疼的不是我。”
  反正疼的不是我。
  这话听着有几分耳熟。
  此情此景,让卫衍骤然想起某件早已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事。
  ……
  那时卫衍六岁,卫敛十二岁。
  卫衍很敌视这个哥哥,处处与他作对。
  卫敛救下一只受伤的鸟给它包扎,他看见了就要去抢,却被卫敛躲开。
  “它受伤了,不能给你。”卫敛说。
  “给我!”
  “不行,你会把它玩死的。”
  推搡间,卫衍突然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揉着眼睛大哭起来。
  “衍儿,母妃给你带了——你们在做什么?”颜妃突然推门而入,望见眼前景象,脸色一沉,“卫敛,你对弟弟做了什么?”
  卫敛辩解:“我没有……”
  “母妃,哥哥推我!”卫衍大哭道,“哥哥说有我在,他就不是母妃最喜爱的孩子……”
  卫敛抿唇,眉目微冷。
  这话不用说,又是卫衍那群狐朋狗友教他的。
  颜妃失望地望着他:“卫敛,你怎么能嫉妒衍儿?你怎么能想害他!”
  卫敛沉默,不再辩驳。
  辩驳了颜妃也不会信他,就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
  “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次必须得给你个教训。”颜妃冷声道,“来人,将七公子拉下去,重责三十!”
  ……
  颜妃一走,卫衍瞬间就变了副面孔。
  他笑嘻嘻地看着承受杖责的少年,拍手道:“你们再打重点呀!”
  少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只是额头沁出薄薄细汗。
  及至三十杖打完,衣裳上洇出血迹,卫敛趴在刑凳上奄奄一息。
  卫衍就在他面前做鬼脸:“疼不疼啊?”
  孩童笑得天真又残忍:“反正疼的不是我。”
  “还有那只鸟,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嘛,我不小心弄死了哦。”
  卫敛淡淡瞥他一眼,掩去眼底凌冽的杀意,疲惫地闭上眼睛。
  …
  “你……你一直都记着,是不是!”卫衍目眦欲裂。
  “颜妃于我有恩,我才放过你一马。”卫敛淡淡道,“卫衍,你真该知道其他得罪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他们都不在人世了。
  卫敛说完这句,就对他再无兴趣,起身走远。
  卫衍眼睁睁看着他渐行渐远,三十杖还没有打完,侍卫继续行刑。
  “啊!卫敛你回来!”
  “王兄!我错了王兄!你让他们别打了!我都听你的!”
  可惜那个白衣裳的青年再也不会回头了。
  疼痛加身的时候,卫衍才终于有了一丝悔恨。
  他记得最初王兄也是很宠他的。大概是在三四岁的时候……他懵懂无知,王兄真的把他当成亲弟弟。
  可后来他听了那一群贵族子弟的话,认定王兄是分走他母爱与权柄的……就一直把王兄当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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