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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冢-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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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楞子被驴子一拽,身体晃了一下,脸突然转过来,月光下我清楚地看见这是一张熟悉的脸,但这张脸绝对不是楞子的,他甚至不是活人的,这是个死人。

    驴子被这张脸吓了一跳,之前我们还和楞子说过话,可是现在,我们眼前的居然是被尸人拖走的那个人,而且这个人看上去已经死了很久,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我们检查了一下尸体,他的心脏不见了,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玄石印章造成的,很明显是被人挖掉了,根据他僵硬的程度,这个人至少死了十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我们从山洞里被老鹰救下去没多久,这个人就死了。

    如果这个人早就死了,他当然不会被蘑菇拖下去,那么被蘑菇拖入地底下的人会是谁?

    我们三个的脸色突变,我猛地意识到这是个阴谋,我们显然低估了蒙面人的能力,他既然能控制住向导大爷,就有着非凡的手段,很可能掌握着许多向导大爷都不知道的邪术,在我们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使用了偷梁换柱的伎俩,成功地从我们眼皮子地下换走了楞子。

    其实楞子根本没有被换走,而是被他控制住了,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我猜不出来,估计在休整的那天晚上,蒙面人就对楞子动了手脚。

    我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向导大爷会极力赞成大胡子救人的念头,看来这个老狐狸早就看出来楞子被偷梁换柱了,只是他出于某种说不出来的原因无法向我们吐露实情。

    偏偏我这个人后知后觉,根本没有留意向导大爷的反常,尽管我已经感觉到身边的楞子反映迟钝,对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但是我并没有往这么玄的事情上想。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向导大爷宁可被人要挟也不愿说出蒙面人到底是谁,这个蒙面人根本不是可怕,简直就是个妖孽,他居然能够驱使死人伪装成活人,而且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能伪装得一模一样,我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发生了。

    驴子问我:“山猫?你有没有听向导大爷提起过赶尸?”

    我的思维被他打断,奇怪地问他:“什么是赶尸?”

    驴子借着月光仔细察看地上的死尸,说:“你没有盗过墓,不知道也不奇怪,赶尸是盗墓贼惯用的手段,最早来源于专门给人看守尸体的守灵人。”

    从驴子的叙述上我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邪术,以前人死了以后都会被放在家里停留七七四十九天,害怕尸体腐烂或者有猫狗等动物从尸体上跃过引起诈尸,就会雇佣守灵的人来看管。

    后来遇到兵荒马乱的年月,死的人太多了,有一些不知道家底身世,就被人胡乱葬了,但也有些人是外出做生意的商人或富户,横死在荒郊野外多会被人同情,所以就有人大发善心,将这些尸体带回老家交给亲人,亲朋好友见死人被送回来,悲痛的同时也会支付一些酬金,久而久之就专门出现了一种职业,帮别人运送死尸,遇到富户能给几个赏银最好,遇到全家都死光的也只当做了件好事,把死尸在家乡安葬了事。

    问题是死的人太多,不可能每走一趟都带走所有的尸体,而且死者遍及全国各地运送起来非常麻烦,所以运尸人就发明了一种邪术,在人死未僵的时候吸取他们体内未散的那股气,之后施以符咒,尸体就会排好队跟活人一样自动行走,中途坐下或者躺下休息,只是从来不吃饭也不开口说话,赶尸人在最前面端着一碗水,只要水不打翻,尸体就不会倒下,一旦把水倒出来,尸体立刻就躺在地上不动了,而且呈现出腐败变质的模样。

    兵荒马乱的年代,道上的人只要看见前面一个人端着一碗水行走,后面整齐地排着一队人都知道是在赶尸,所以也不说破,这一行当就传了下来。

    我知道驴子现在说这些和楞子有关,就问他:“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死人也是蒙面人利用赶尸才迷惑住我们的?”

    驴子点头说:“我虽然不知道他用了啥办法控制住楞子,但是楞子扮成他的模样后一直没开口说过话,我们也不会注意这种小人物,所以很容易忽视他的反常。

    蒙面人显然把赶尸和他自己的邪术揉合在一起,他取出这个人的心脏大概就是为了控制尸体,所以这个死人才能和我们说话,甚至看上去有思维,其实他的思维是蒙面人强灌进去的。”

    我点点头,驴子说得很有道理,驴子又说:“一般情况下,楞子不可能那么木讷,一下子就会被尸人拖走,我最担心的是这种挖出死人心脏的邪术会把两个人的灵魂互换,如果真的是那样,楞子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

    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层,驴子的担心显然不是空穴来风,既然蒙面人能让死人走路说话,那么他把楞子和死尸的灵魂互换一下也不奇怪。

    我先前不明白楞子被尸人拖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呼叫,也不反抗,驴子只是戳了一刀就让尸人松开了嘴巴。

    如果楞子也随便戳几刀,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局面,看来当时楞子的灵魂附着在死尸的身上,而她的身体只是具行尸走肉。

    一想到行尸走肉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楞子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邪霉,不管是什么灵魂都要占用她的身体,我都有点替她叫屈。

    丑娃插嘴说:“就算死尸的灵魂和楞子互换了,现在死人已经恢复原样,楞子的灵魂自然回去了,只要尸人拖进去的时候楞子还活着,她就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吃掉。”

    驴子苦笑道:“这一点我也相信,我最怕的就是楞子的身体在灵魂回去的死后已经死掉了,那样她就真的没救了。”

第299章 相同的梦() 
我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在死尸身上狠踩一脚骂道:“狗日的,自己没球本事被蒙面人害死,现在反而助纣为虐来残害我的兄弟。”

    没想到尸体还没有僵透,被我一脚踩下去竟坐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我们以为是诈尸,都被吓了一跳,直到驴子和丑娃的牛角刀捅在死尸身上,我们才知道是我这一脚踩到了他没硬的神经上。

    现在我们被这阴魂不散的鬼东西带到这个黑林子里来,首先要解决的当然是怎么离开,不过转了这么久,我们都有些累了,驴子提议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等天亮再继续寻找出路。

    我看没有别的办法,就答应了。

    不过晚上露宿在黑林子里总是不安全的,我们就选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爬上去,找到坚固的树杈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才一人抱了个树杈睡过去。

    我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一睁眼就看见楞子正冲着我笑,我说不出来的激动,伸手就想抱楞子,没想到她一扭头就从树上滑下去,我没时间考虑楞子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只是喊了声:“驴子,丑娃,楞子回来了。”就追了下去。

    驴子和丑娃没有跟上来,楞子却不紧不慢地跑在我前面。

    我在她身后追得满头大汗,在我每次认为自己要追上她的时候她一闪身就又跑出去几步,跑了很久,我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块平台,平台很熟悉,我在哪里见过,我停下脚步就看见楞子爬了上去,她冲我诡异地笑了笑,然后就在平台上躺下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曾经在华阳公主墓地道里看见的复活台,连忙冲楞子大喊道:“楞子,你赶紧下来,再躺下去华阳公主的魂魄就依附到你身上了。”

    我的话刚喊完就看见楞子转过脸来看我,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珠,是黑乎乎的两个洞,里面都是蠕动的蛆,她的双手和双脚突然从身上掉下来,鲜血喷溅了我满脸。

    但是楞子在冲我笑,笑得很邪魅,我能肯定,楞子已经死了,之后我就看见楞子的脸慢慢裂开,一直裂到她的腹部,然后我看见她的肚子里全是蠕动的白虫子,这种白虫子没有头也没有尾巴,就好象被人用刀突然斩断了分不出哪边是头,有一团虫子从楞子的肚子里掉出来,落在平台上,虫子蠕动了几下就爬到楞子的脸上,然后倏地一下钻进楞子的脸里不见了,楞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窟窿。

    我大喊一声醒过来,喊叫声惊动了驴子和丑娃,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楚他们俩的表情,但却听见他俩的呼吸粗重,平稳一下情绪,我问他们:“你们俩怎么了?”

    驴子喘着粗气说:“奶奶的,太真实了,吓死我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说:“你们俩也做噩梦了?”

    丑娃说:“这噩梦跟真的一样,要不是看见楞子手脚断裂,满肚子白虫子躺在复活台上,我都以为真的是楞子回来……”

    我和驴子同时惊呼道:“你也梦到楞子躺在复活台上?”

    我彻底明白过来,看来我们三个睡着以后做了相同的梦,做梦这个东西和人潜意识里的思维有关系,但是却无法随着人思维的跳跃而转移,就像世界上不可能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一样,也不可能两个人做完全一样的梦。

    我们三个都担心楞子的处境,梦到楞子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做梦的内容完全一致,只不过梦里的主角都换成了自己。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我们的思维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思维被控制比身体被控制还要让人害怕,丑娃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问我:“山猫?你说是不是有人控制了我们做的梦。”

    我明白丑娃说的意思,其实他指的和我想的差不多,与其说有人控制住了我们的梦,还不如说有人控制住了我们的灵魂。

    驴子一咬牙,说:“放屁,老子才不相信有人能控制我的灵魂,甭管蒙面人多邪乎,想控制豆爷可没那么容易,这个梦啥也代表不了。”

    我们三个都沉默下来,谁也不愿再说话,说得越多,恐惧越深,我心里默数着时间,等待天亮。

    按照我的估计,我们在树上大概坐了四五个小时,这种时候天应该亮了,山里不像城市,日出日落都比较早,尽管这里地处山洼里,不过只要太阳跃出地平线,雪峰上的阳光就会被反射过来,这里应该能见到第一缕晨光。

    奇怪的是我们干等了这么久,别说太阳了,连黎明前的蒙了曙光都看不见。

    驴子沉不住气了,嘀咕道:“山猫,是不是有点邪乎,我咋觉得该天亮了?”

    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计算时间有误,毕竟我们没有沙漏计时,沙漏丢失后,大胡子为了计时精确,专门买了一只洋鬼子倒腾过来的怀表。

    我那时候觉得这玩意儿稀罕,以前只看见“胡阎王”的上衣口袋里总露出一截表链,就特意借过来看了看,还和楞子他们一起打赌是我计时准确还是怀表准确,最后我虽然输了,但和怀表计时前后不差五分钟。

    这种游戏我们在无聊的旅途中经常玩,我的计时几乎百发百中,很少出现偏差,现在我们在黑林子里,虽然我信心不足,但计时的时候非常专心,即便有偏差最多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之前死尸带着我们至少在森林里走了三个小时,有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我多算个把小时天也该亮了。

    我有点担心,这种情况我们并不陌生。

    驴子见我没吭气,问丑娃:“兄弟,你觉得是不是天该亮了?”

    丑娃也没说话,驴子嘟囔着说:“咋都不出声?是不是死球了?”

    我听见驴子的话正要冲他几句,突然听见驴子嚷道:“奶奶的,我说这小子咋突然没声了,山猫你过来看看他是不是死了?”

第300章 邪树() 
我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就往丑娃栖身的树杈上移过去。

    黑是因为晚上,天上又没有月亮和星子,但还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我凑近一点就能看见丑娃的大概形态。

    我不知道丑娃在干什么,但是他的姿势非常奇怪,我们为了防止睡着后从树上掉下去,所以我交待他们选择粗大的树杈,最好都跨骑在上面抱着树杈睡觉,这样就算睡着了想要翻身也不会整个人翻下去。

    现在丑娃还是跨骑在树杈上的,他抱着一根特别粗大的树杈,粗到一个人根本合抱不过来。

    我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笨?选树杈睡觉都不会,这么粗的树杈抱都抱不过来睡着了掉下去怎么办?”

    但这想法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因为我发现这根树杈和其它的不成比例。

    我们在黑暗里走了很长时间,眼睛基本上适应了,虽然看不清楚,但自己栖身的这棵大树还是模模糊糊能看见点轮廓。

    丑娃抱着的那根树杈比我和驴子抱的都要粗大很多,比例悬殊明显,就好象丑娃抱的不是树杈而是树干一样。

    驴子嘀咕道:“这树杈咋长粗了?我让给丑娃的时候可没这么粗。”

    我心里一惊,继续观察丑娃,他的姿势非常让人想不通,他的手看起来像是抱着树杈,仔细看却好像要从树杈里面掏东西,脑袋也是一样,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的双手和脑袋都扎进树杈里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清楚丑娃的形态,就好比他骑在一根大树杈上,树杈上有几个大树洞,他的脑袋和双手都伸进树洞里去了。

    就是说在我们的眼睛里,现在的丑娃除了身体和双脚以外,其他部分都钻进树杈中间去了。

    以这种姿势出现,给人的第一感觉丑娃被什么东西把头和手咬掉了,现在只是具无头死尸靠在树杈上。

    我下意识地用手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如果丑娃没了脑袋,这一扶就会倒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就像长在树里面了一样,只是晃了一下并没有倒下来。

    意识到我们没有看错,丑娃的脑袋和双手的确在树杈里,我和驴子大喝一声拽住丑娃的双脚使劲往外拽,没想到这一拽,丑娃说话了。

    树杈里传来丑娃模糊沉闷的声音:“山猫,我脑袋和手被卡住了,你们这样硬拔会把我的脑袋拔掉的。”

    驴子倒吸了一口气,骂道:“狗日的,豆爷还以为你诈尸了,你小子还活着啊?”

    丑娃闷哼了一声,驴子又问:“你小子是咋进去的?树洞里有金子还是有财宝啊?”

    我听驴子说的不靠谱,说:“别瞎说了,他大概发现有几个大树洞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鸟蛋。”

    我没意识到鸟蛋和财宝在这种时候代表的涵义是一样的,能出现丑娃的这种状态,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小子突然童心大发,看见有树洞就想掏一下。

    既然丑娃不是被野兽啃掉了脑袋,就算掏掏树洞也没什么打不了。

    不料丑娃听见我们俩的话,突然喊道:“这树杈上根本没有树洞,我靠在树杈上休息,自己就进来了。”

    丑娃的声音虽然是从树杈里面传出来的,但听起来却很清楚。

    他的话把我和驴子吓了一跳,驴子不解地问我:“啥意思?山猫?这小子把树都给融化了?”

    我也搞不清楚什么意思,只好说:“别贫了,咱们赶紧把他弄出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方便,我们把丑娃的脑袋和手钻进去的地方仔细检查了一遍,严丝合缝,不像是钻进去的,倒像是突然之间丑娃的身体就和树长在了一起。

    我的头皮一紧,猛地想起来尸人伪装成的大蘑菇,当时蘑菇上还有蚁虫爬行,这棵树难道也是尸人这一类的动物伪装的?

    不然该怎么解释这棵树杈一下子长这么大?

    我对驴子说:“别找了,不会是树洞,咱们得想办法把这根树杈砍了。”

    树杈比我们想象中要硬,不知道是什么树,牛角刀劈下去像看在楞子上,不过再怎么硬的树都敌不过刀,更何况我还有无坚不摧的雪狐骨。

    一通砍劈之后,我们先把丑娃的脑袋弄出来了。

    丑娃喘了口气说:“可憋死我了,幸亏你俩发现及时,不然我可能就死在这棵树里了。”

    驴子看丑娃的脖子上挂着一圈木头和树皮,就想用刀削下来,猛地一扯,丑娃惨叫一声说:“皮给我撕破了。”

    我赶紧凑近点去看,果然,在丑娃脖子和木头的连接处有块皮被撕开了,在往外冒血。我身上还带着前几天向导大爷配给驴子治伤的药膏,赶紧给丑娃抹上,对驴子说:“看来,这树真的和丑娃长一块了,咱们得轻一点。”

    驴子咂着嘴说:“这倒好,天然的项圈和手镯。丑娃,你小子这可是不花钱的买卖,太值了。”

    丑娃的脑袋和手都被我们弄出来了,看他的模样,真有点像驴子说的戴着项圈、手镯,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别沮丧,等找到向导大爷让他想办法给你治好。”

    正说着话,我感觉到屁股下面怪怪的,低头一看,不得了,自己的屁股已经陷下去了一小块,更准确点儿说是骑着的树桠不知不觉中长粗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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