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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多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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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乐意了,撅起嘴巴道:“床那么大,你往边上睡一点不就行了?”
  “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甜言蜜语说多了也会腻歪,偶尔来一句杀伤力才大,尤其是从清冷淡漠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尽管面部表情不够柔和,语气也不够温软,可是眼神很到位,让她的心瞬间融化。
  ………………
  度假村里娱乐设施很多,但凡可以想到的,都能在这儿找到,很容易打发时间。用完早餐,大家一起打了保龄球和网球。
  叶明羽平日里很少有时间玩,技术当然好不到哪里去。玩保龄球的时候,姿势僵硬不标准不说,球还常常跑沟里去,成绩最好的一次也就中了七个。不过没人笑话她,就连跟她针尖对麦芒的段小稚也破天荒地没有出言讥讽,前一天的洗手间事件,似乎使她对叶明羽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打网球时,叶明羽在欧阳珞辰的指导下只来得及学习了一下正确的握拍方式,打了几个,有种被球玩弄的感觉,立刻泄了气,躲到阴凉处边喝饮料边观战。
  欧阳珞辰是左手拍,打球的姿势相当漂亮,矫健利落,文秀的任君驰一开始还勉强能与之打个旗鼓相当,但很快就因体力不济而落了下风,溃不成军。听到尤佳凉凉地奚落自己男友“手无缚鸡之力,简直不忍直视”时,她忍不住咧嘴傻笑,双手在胸前比划着,远远地朝欧阳珞辰抛去一颗爱心,心下欢喜,与有荣焉。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段少扬看在眼里,换得一记冷嗤。
  ………………
  下午一群人在包厢里K歌,唱得最好的自然是叶明羽,不了解情况的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她。
  “唱得真好,像是专业的,以前学过吗?”夏初阳问。
  “没有,业余的而已。”她谦虚了一把。
  “听说叶小姐在‘皇庭’驻唱,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们‘星芒唱片’签约呢?”任欢颜抿了一口饮料,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消息十有八/九是通过段小稚的嘴知道的,叶明羽撇了她一眼,她似乎有些心虚,很快转移了视线。不知道任欢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揶揄吗?她有点不快,刚想说话,就被欧阳珞辰率先回了过去:“你这几年做生意越发精进,主意都打到我们几个身上来了,这算盘打的。那是她没事闹着玩儿的,当歌手,也不是不好,只是我不喜欢。”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刚好大屏幕上又跳出一首歌来,为避免冷场,万安的妻子张万弩立刻拿起话筒,还没看清歌名就说:“这首歌我很喜欢,时间的……灰烬,……,啊,不是,不是这首,搞错了,掐了掐了,是下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对对对,是这首……”
  叶明羽有些摸不着头脑,《时间的灰烬》是她点的,她是已故的歌坛小天王楚河的忠实粉丝。可这是什么情况?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总觉得气氛比刚才更怪了。
  ………………
  下午欧阳珞辰被几个男人拉去垂钓,她在一旁看了没多久就坐不住了,闲来无事,觉得还是去外面透透气的好。想着就出了大门,往谷里走去。
  日影西斜,天边云蒸霞蔚,绚烂磅礴。微风浮动,送来阵阵花香,两只色彩斑斓的小鸟追逐嬉戏,欢叫着低低掠过泛着层层涟漪的湖面。叶明羽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才看到湖对岸那棵远近闻名的许愿树下,靠坐着一个人,好像是——夏初阳?
  她对这个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姑娘很有好感,于是信步朝对岸走去。
  确实是夏初阳,不知道是不是叶明羽的错觉,在夕阳余晖里,她看起来竟如此悲伤。
  “嗨,一个人在这儿?”
  夏初阳闻声转过头来,换上灿烂的笑颜:“你怎么也一个人,欧阳珞辰不陪着你吗?”
  “他在准备晚上烤鱼的食材。”她嘻嘻一笑,问,“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当然不介意,来。”她拍拍一旁的草地,示意叶明羽过去坐。
  她挨着夏初阳坐下,靠着树干,抬头望着树冠上挂着的许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道:“你信吗?愿望挂在上面,被风捎到山谷之神那里,他会帮你实现?”
  “你呢?你信不信?”
  “几年以前,我的一个朋友也在这儿许过愿,她的愿望是体重能减掉二十斤。”
  “那么结果呢?她的愿望实现了吗?”
  “可以说是实现了吧,甚至超出了预期。”
  “那她很幸运。”
  “不,一点都不幸运。她出了车祸,右腿被截肢,出院时,整个人从原先的一百二十斤,变成了只有八十斤。”
  “至少她还活着。”夏初阳从地上拔了一根草把玩着说,“我曾经也在这儿许过一个愿,可就在快要实现的时候,失去了实现的可能。”
  “太可惜了。不过不要紧,还可以期待实现别的愿望。”
  “这么说你还信?”
  叶明羽想了想,认真地说:“许愿树只是一种美好的寄托,我不会对着它许愿,我只想靠自己。我觉得吧,做人总要有点信念才行,就算身处绝境也要怀有希望,这才是活着的意义,你说呢?”
  夏初阳看了她一眼,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正聊着,身后响起一把悦耳的女声:“初阳姐!就知道你躲在这儿!”
  来的是尤佳,她跑过来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架起了两人:“有那么多好去处,你们两个干吗偏要到这儿来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快快快,趁着还没开饭,我们去泡个温泉浴!”
  她好像不愿意让夏初阳继续待在这儿,正好叶明羽也有点后悔起了个颇为沉重的话题,于是顺水推舟,跟着她们一块儿往回走。
  ………………
  度假村里的温泉据说是天然的,不但对健康有益,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让从未泡过温泉的叶明羽很是心动。几个姑娘冲了澡裹着浴巾,舒舒服服地往水里一泡,开始东拉西扯地闲聊。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都不是内向寡言的性子,再加上夏初阳的心情明显好转,说说笑笑气氛异常融洽。
  通过聊天她得知,夏初阳长她四岁,是一家咖啡书吧的老板娘,尤佳比她小两岁,是一家私人侦探社的特助。她们都来自于普通的家庭,也都是第一次参加此类聚会,这让她心里稍许平衡了一些。
  “私人侦探社?”她好奇地问,“不会是专门替那些正宫娘娘打探小三小四的那种吧?”
  尤佳讪笑:“也不全是啦,偶尔也会有大案子。”
  “那你们社长就是类似于推理小说里的那种将警察衬托得犹如废材一般的名侦探了?”
  “社长就是她男朋友任君驰。”夏初阳插话。
  “真的?”没听欧阳珞辰提起过嘛,那个看起来秀气有余英气不足的任君驰竟然是一名侦探?叶明羽奇道,“他竟不继承家业,跑去当一名侦探?”
  “嗯。说起来要特别谢谢欢颜姐,要不是她甘愿替君驰担起重任,接手家族事业,并付出十二分的努力,使众人心服口服,再无异议,君驰他很可能没法实现他的理想。”
  “难道家族事业是个烫手山芋?说不定他姐姐原本就志在于此呢?”她不解,也就问得直接。不是常常听说为了争家产搞得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之类的么?既然如此,欧阳家的子女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又是为了什么?
  尤佳并不介意她的心直口快,笑着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将财富和权势作为终其一生想要追求的目标,他们姐弟俩正好都不是。”
  “没错。欢颜曾说,她最大的梦想是建立一个收容所,欢迎每一位不幸失去了家庭和父母庇佑的孩子,在那里获得温暖,找到希望。她想陪着他们共同成长,传递爱的力量。”夏初阳道,“可如今她被迫忙得像陀螺,再也不可能亲自去完成这个梦想。不过尽管如此,她从未忘记过这一初衷,所以,自从她接手,任氏在慈善事业方面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
  叶明羽听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要这么伟大啊,搞得像个播撒爱的天使一样,这不是让从来不肯施舍给乞丐的自己显得更加自私掉档吗?
  她轻轻吐出一口郁气:“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夏初阳和尤佳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夏初阳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要不是我跟她相识多年,也会这么想的,这很正常。”
  “是啊,欢颜姐是君子没错,可你也不是什么小人,各花入各眼,要不然,怎么能使七情不动的欧阳珞辰动了凡心呢?”尤佳见微知著,一语中的。
  正聊着,氤氲的雾气中,隐隐走来一道迷人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不会是什么坏话吧,还不从实招来?”来者正是任欢颜,她边笑边用纤足试了试温度,下了水后来到她们中间。
  “我们在说,自从你坐上了星芒唱片的头把交椅之后,越来越有女王范了,若是将来整个星芒落你肩上,找老公恐怕是越来越有难度,因为啊,男人见了你都怕不但成不了国王,反倒变成奴隶!”尤佳笑道。
  这话半真半假,夏初阳最有体会,因为以前她所认识的任欢颜并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曾经的活泼俏皮和明朗纯粹,已经被手握大权之后必须要有的果决刚毅所替代,有着让人敬畏的杀伐之气。
  “诅咒我呢!看来君驰把你给惯坏了,没大没小!”任欢颜说着,挥舞着手臂,迅速将水往尤佳身上泼去。
  “啊——”尤佳尖叫着,一边闪避一边给予还击。
  一旁的夏初阳也很快加入“战斗”,三个人笑闹成一团。虽然叶明羽也被殃及,不过因为任欢颜的关系,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是躲到了一边,靠着假石,闭着眼睛假寐。
  由于连日来一直睡眠不足,在温水里泡着又很舒服,眼皮发沉的她竟然趴在石头上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叶明羽一时半会儿有些懵。
  “你醒了?”不远处响起任欢颜的声音,听着有些飘渺,氤氲的雾气薄如轻纱,让人看不真切。
  “她们呢?”她揉揉眼睛问。
  “做按摩去了。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喊你。反正我还没泡,正好可以看着你,防止你出意外。”
  “……谢谢。”叶明羽大囧:“我睡了多久?”
  “不长,大概也就十几分钟而已。”说着,她慢慢移到了她旁边,“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是平时工作太忙了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么?听说你在做两份工,很辛苦吧?”
  偌大的温泉池中此刻只剩下她们两个,叶明羽有点不自在,没接她话茬,岔开话题道:“那你再泡会儿,我也去做个按摩。”
  刚想逃,任欢颜却喊住了她:“我们聊聊?”
  见对方这样说,她也不好拒绝,只得问:“我不知道能聊什么,你有什么想聊的吗?”
  她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我跟你不熟,好像没什么话题。
  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笑了笑说:“不妨聊聊欧阳珞辰?”
  叶明羽没想到她如此开门见山,一时之间竟有几分胆怯,这是传说中的谈判吗?
  见她不出声,任欢颜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我跟他自小就知道有彼此的存在,但真正有接触是在我们十八岁那年。
  在此给你做个小小说明。我们六大氏族,多年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儿女成年之后,常会以各种名义聚上一聚,其目的不言自明。可以带伴侣,但已出嫁的女儿不得参加,就比如说这次。
  当时我就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注意他,后来这份关注很自然地演变成了爱。是我追的他,对于我的追求,他一直没有表态,也没有拒绝。应该是抱着可以处处看的意思,我理解为一种默认,允许我与他并肩同行,因为我们确实约会过好几次。不过可惜的是,他那时候还在国外留学,条件所限,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而他对我似乎也不大上心,每次见面,不说敷衍吧,也没有任何热情,倒像是例行公事。于是当年年轻气盛的我选择了放弃,结果就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她说得坦白,倒让叶明羽有些讶然。
  “别急,听我往下说。”她单手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水,看着水滴透过指缝簌簌落下,缓缓道,“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他,一直不曾真正放下。可是如今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你。”
  任欢颜略做停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背地里搞小动作,更愿意把什么事情都摊开来说。不知道你对我们几个家族和他们欧阳家了解多少,以他的个性和这两天对你的表现来看,或许他会采取保护的姿态,给你营造一个美好的幻象。可事实上,你们之间存在许多难以横渡的天堑。
  他是欧阳家的养子……”
  “你怎么知道?”不是说这是秘密么?她疑惑地问。
  “你也知道?他把这个都告诉你了?呵呵,看来他对你确实很认真。”任欢颜笑得有点苦涩,“不用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这件事的,绝不止我一个。
  再说回来。虽然他是养子,在家中难免受到养母和两个姐姐的嫉妒和排挤,但他毕竟是一家之长欧阳谨和包括他祖父母在内的几个重要人物经过仔细权衡和周密考量作出的最佳选择,是他们多年来苦心栽培的结果,更是被认可的长子嫡孙,对他委以重任是必然的。
  而现如今,欧阳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个不必对你细说,说了恐怕你也不能理解。总之我想表达的是,他在欧阳家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甚至不可代替。那个远在国外的欧阳明琅,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眼下欧阳家迫切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强有力支持,而最适合的人选,非我莫属。不妨告诉你,欧阳谨已经找我父亲密谈过,密谈的内容,就是希望我们能联姻,而我,已经答应了。也就是说,只差他点头。”
  “他不会同意的,他不会。”她喃喃。任欢颜的话似乎不无道理,作为局外人,她很可能比当局者的欧阳珞辰更能看透他所处的位置。可叶明羽不想懂也不想理这些大家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只在意欧阳珞辰的想法,于是追问道,“这件事情,我是说欧阳谨跟你爸爸密谈的事,他知道吗?”
  “就在刚才,我已经告诉他了。”
  “那他怎么说?他的答案是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我刚刚想要传递给你的信息。好吧,他没有给出答案,甚至什么都没说。不过,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时势比人强。他没得选择,欧阳家绝不会允许他说一个不字,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走原本就想要他走的路,你的出现,只是个小小的意外。而且,他也不会放任欧阳家走向没落,因为欧阳谨对他来说,绝不仅仅是养父,而是父亲,你懂吗?”
  正如叶向荣之于她一样,所以她懂,正因为懂,才更觉得害怕。
  没有给出答案,也就是说虽然没同意,可他也没直接拒绝。叶明羽料想自己此刻必定脸色苍白,她挣扎道:“你就甘愿做联姻的牺牲品吗?他并不爱你!”
  “我不介意,只要能在一起,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他将来不会爱上我?爱是绝无仅有,没错,可这不代表一定得是对一个人,是不是?他不是还说了么,不拒绝是不讨厌,只要不讨厌,总有机会的,有机会让不讨厌慢慢变成喜欢或者习惯,你说呢?其实爱或者不爱,日子久了,也不过只是一种习惯而已。”任欢颜挑挑眉,一脸从容。
  一个要独立担起家族大业的女人,心里绝不能只装着爱情,从她选择走这条路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了向往纯粹爱情的资格。这一次,她只是想要努力抓住少女时代里那个瑰丽的梦,哪怕早已残缺不全。
  叶明羽的手在水里紧握成拳,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你这是要我知难而退吗?”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让你有这个心理准备。这次他带你来这儿,相当于是公开你们的关系,相信很快,欧阳家就会找上你的。”
  任欢颜的一席话犹如百步之外穿杨而来的利箭,准确无误地钉入她内心深处。她被一种极度惶恐的情绪所包围,深爱时,最怕分离,最怕无法长久相守。就在昨天,他们还说好永不分离的,此刻想来,竟像是某种预示。
  很少有人能不顾一切活得恣意妄为,自由只是相对而言,她担心加诸在欧阳珞辰身上的强悍命运,终究会将他带离自己身边。仅仅是恋爱,这段感情就遭到阻拦,如果被欧阳家知道,她身上也极有可能流着与他们相同的血,那么,一个是养子,一个是私生女,这样的身份会不会将两人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想到此,一阵锥心之痛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呼吸不畅,全身发冷,牙齿打颤,一阵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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