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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大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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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容气鼓鼓地把话一连串的说出来。
    霍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姜容这会儿的小模样,莫名想笑。
    “想笑就笑,别忍着……”
    姜容说了这一阵子,心情好多了。
    然后极认真地说:“我遇见事从来不肯麻烦我爷爷的,哥你知道我爷爷是国学大家,那些明争暗斗爷爷不懂,不过我委屈了他肯定懂!权力上顶尖的人,哪个不尊重爷爷?还吹风,呵、真是给点脸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惹恼了我,等以后那些爷爷啊叔叔啊来看我爷爷的时候,我也吹吹看,霍家也别想好!咱们来好好查查霍家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账。”
    一番话说得霍臻冷汗都下来了,要知道这年头开公司搞企业的,哪个不是三本账,一本给税务,一本给股东,还有一本留在自己手里。
    再干净的公司都经不起查,谁还没点小毛病了。
    “容容……你可别犯傻……”霍臻可知道姜容说的那些权力上顶尖的人指的都是谁,也知道姜容所言非虚,的确每年那些人都会去慰问姜容的爷爷,姜容想见也是见得着的。
    “放心吧,我不傻,我就说说……”姜容噘着嘴,不开心道。

☆、第十七章

姜容话说得再狠,到底也还是个没经历过多少事的女孩。
    “哥,外祖父是不是不清楚我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带出来的那个女孩子他看到了么?对了,外祖父也没关注电视上那些新闻吧?”姜容说到这,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没错,外祖父只顾着谈恋爱,自然不知道这些的。哥,我得去一趟外祖父那儿,我要跟他说说。”
    霍臻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姜容不满道:“哥,你这是什么反应?!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不信外祖父对我的爱啊!”
    霍臻想说他两个都不信,算了,他还是别说了,姜容此时就像只炸了毛的猫,猫爪子抓人也是很疼的……
    “好,我送你回去。”
    “相信我没错哒~”姜容得意道。
    车下了高速,途经市区往郊区开。
    “诶等等,就这就这儿,快停车。”
    霍臻颇有些疑惑,这儿?这有什么?
    姜容早就跳下车,片刻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回来。
    霍臻往她手里一看,忍不住笑出声:“道具都备好了?”
    姜容此时正撕开包装袋,把辣椒米分往手上倒,双手合十搓了搓,然后擦掉残余的米分末。
    “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你可有些分寸,老爷子心脏不好,你别太过了……”霍臻说着,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脸色不大好:“小姜容,你那天跟我打电话用的也是这招吧?嗯?”
    姜容:“……”
    姜容竖起手严肃道:“我也是有节操的好吗!那天的货真价实。”
    然后小脑袋直往霍臻身上蹭:“你可是我亲哥,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呀。”
    霍臻不为所动,嘴角微动:“嗯,你外祖父不是亲的,你不骗谁都能骗他。”
    姜容蹭了蹭,觉得没有阿宁的蹭着舒服,抬起头,耍赖:“没错,我就是骗你啦,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霍臻:“……”他还真不能把她怎么着……
    ***
    车到了宅子外。
    姜容说:“哥,到时候你要是忍不住就回房,千万别笑场……”
    霍臻懒得看她。
    姜容默默酝酿了两分钟感情,下车。
    霍臻瞥了眼,轻咳,把笑意忍了回去。
    每次回家,外祖父都坐在里间花厅的藤椅等她。
    姜容鞋子也没换,心里默算好时间,手飞快地在眼角处抹了一把,红着眼往花厅跑。
    等快到花厅外的时候,姜容的感情已经临近爆发点,满眼蓄着泪水,模模糊糊地隐约看到外祖父坐在沙发上,想都没想直接就往他身上扑,把脑袋窝在他怀里,盈着的泪水,软糯委屈地喊:“外祖父——”
    外祖父一把把她推开,姜容怔了怔,死命抱住,然后哭得更大声:“外祖父——容容委屈,求外祖父做主……”
    姜容抱住的身子明显僵住,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
    正要抬眼看,就听一个年轻的声音道:“小姐,你还好吧?”
    姜容几乎瞬间就跳了起来:“你是谁,怎么在这?!”
    她抬手想抹掉泪水,把眼前人看个真切,可手碰上眼睛的一瞬间,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被辣得急眨着眼睛,眼泪愈发的止不住。
    霍臻很快的就赶了过来,一把揽住姜容,伸手替她擦眼泪。
    “许先生。”霍臻声音冷淡。
    许彻在姜容起身后,就已经认出她了。
    小风水师么,妖妖么。
    外祖父?他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平日里坐在这里的人是谁。
    难道她就是霍家的那位外孙女?
    不是说霍家外孙女娴静温婉,气质高贵,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都是顶尖的么,更兼之精通国学,简直就没得挑啊。
    他虽然反感联姻,但是面对淑女佳人,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他也知道霍家介绍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掺点水分。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神棍”也能称之为佳人。#
    真是……他要静静。
    姜容抹干眼泪,看清眼前人的时候……&^¥#*&%¥#,她能吐槽三天三夜不带重样话的!
    还能不能让人好了!!
    霍臻拉着她去洗手洗眼睛。
    洗好后,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只眼睛肿得跟个桃儿似的。
    姜容从包里摸出太阳镜带上遮住眼睛,这戏还怎么演?真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许彻!她恨得直咬牙。
    ***
    家里来客人了,霍臻自然躲不开。
    姜容是没心情跟许彻客套的,姜母说她的琴已经送过来了,很久没碰过还真是有点小想念。
    她找了阿姨,问过琴放在那里后,径直去了琴房。
    看到琴后,她脸上渐露喜色。
    她的琴出自制琴名家之手,一年仅出两架,可谓有价无市。
    琴底是镂空的欧体行楷:“山花水鸟皆知己,竹径桃源本出尘”。
    其字笔力险劲,掀举若神,云雾激荡,飞白冠绝。1
    姜容试了试琴,长时间没弹,还是有几根弦走了音。
    明天的晚宴上肯定没有时间让她调音,她静了静心,一根一根调试过去。
    要么不做,要么完美。
    这一向是她的行事准则。
    调好琴,她刚想试弹一曲找找感觉,就听见有人轻敲琴房的门。
    姜容起身,开门一看,是外祖父这里收拾房间的阿姨。
    “容容,晚上住这里吗,你的房间用阿姨帮你收拾一下吗?”
    阿姨是霍家的老人了,跟姜容极为亲近。
    姜容微一沉吟,笑道:“好的,阿姨您等等,我跟您一起收拾。我先去把窗帘拉一下,不然该晒到我的琴啦。”
    阿姨还笑着说:“我来就行。”
    说话间,姜容把窗帘拉好,反手锁了门。
    ***
    她的房间还是老样子,一如几年前。
    想想她还真的有几年没住过这里了,平日里除了阿姨帮忙简单打理,再没谁进她房间。
    不是她不想回来住,而是怕回来住。
    这里承载了她和哥哥霍逸太多的回忆,玩与闹,哭与笑。
    无论什么时候,霍逸总会站在她这一边,无论好坏,无论对错。
    如果霍逸还在,她又怎么会受外人的气?
    屋内窗帘虚掩着,拉开,空气中飞扬着尘雾。
    这房间与泛黄的记忆一道,重见了天日。
    窗外一片草坪,青嫩平整。
    记得以前的冬天,这片空地上落满了雪。她和霍逸穿得极厚,躺在雪地里。
    霍逸会指着天上的星星告诉她,那是天狼星,又虚空画着线,说,那是猎户座。
    满脑子都是哥哥爽朗的笑声,她简直着了魔。
    姜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书架上去拿那个盒子。
    小时候姜容的喜好很独特,不爱宝石,偏偏爱那种自然形成的,经过激流冲刷的形态各异的石子。
    那时候的她充满想象力,指着一块石头便能讲出一个故事。
    霍逸觉得姜容这种小喜好很可爱,所以每次出门无论去哪里,都会去当地的河边海边,给她带上几块。
    她手微微发颤,几次探向盒子,又收了回来。
    最后下定决心似的,把盒子拿在手里。
    盒子入手,姜容有些发蒙,盒子极轻……
    她发慌地试了几次才把盒子打开。
    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
    “阿姨!阿姨?”
    “怎么了容容?”
    “除了您,还谁来过我房间?”
    阿姨眼中带着疑惑,想了想说:“刘月好像来过几次。”

☆、第十八章

霍宅会客厅。
    会客厅四周并无墙体,完全是玻璃围成的。
    霍老爷子和许家长辈相谈甚欢,刘月穿得很是贵气,坐在一旁陪同。
    霍臻与许彻两人一道去了会客厅。
    “你妹妹怎么没过来?”霍老爷子有些不悦,回家了,家里有客人都不知道过来打声招呼,太撂他面子了。
    不行,哪天跟姜老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讽刺他一番。还书香门第?当初同意容容养在姜家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姜老和霍老属于相互看不顺眼型的。
    姜老的口头禅:霍家那个暴发户,张口钱闭口钱,容容你万不能沾染了一身的铜臭气,做人手中要有钱,但心中是万万不能有的。
    霍老的口头禅:姜家书没读几本,倒是假清高得很,容容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你自己把握。
    姜容就是在这样的摧残下,顽强的活到了现在。
    霍臻随口道:“容容回来便直接回房了,我也是刚知道许老在。”
    许彻:“……”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霍老爷子正准备着人去请姜容过来,就见姜容面色阴沉地往这边走。
    她进了会客厅,径直走到刘月跟前。
    “你就是刘月?”
    刘月被姜容急怒的架势吓住了,有些发蒙地点着头。
    “你去我房间做了什么?”
    姜容的眼神很危险,她把手中的盒子往刘月眼前一递:“见过这个么?嗯?”
    盒子是海黄瘿木的,明代的老物件,上面是依从太乙数排的盘,以九宫八卦定位,解码有些类似于华容道,不过是遵照五行相生相克的机理,通过不断移动格子来解锁的。
    刘月能打开木盒,还得归功于姜容的不设防,谁能料想在家里也能出现这种事。
    还要多亏姜容的不设防,不然这盒子多半也要毁了。
    “见过么?里面的东西呢?”姜容冷声问着,声音里的寒意让听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容,你做什么呢?来不快来见过许爷爷。”霍老爷子脸色难看得很,出声呵斥道。
    姜容头都没回,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刘月。
    “里面不就一堆石头么?正好后花园的小溪里石头少,我都倒进去了,喏。”刘月冲着窗外一扬头。
    姜容的手不断攥紧,指甲抠进肉里也丝毫不觉得疼。
    半晌她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很好。”
    姜容把木盒塞到霍臻怀里,转身往外跑。
    初夏的溪水依旧冰冷,她不管不顾地踏进去,俯身在水里摸索着。
    溪水极浅,未曾及膝。然而水花迭起,还是湿透了衣衫。
    霍臻早就追了出来。
    一把捞起姜容:“水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了,连带着里面的泥沙也都会清理掉。容容……”
    霍臻软语说着,心疼地哄她。
    她并非不知道霍宅的人造小溪每天都会清理,就像她同样明白哥哥不在了,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的念想都不给她留。
    那些东西不必天天看,只要知道还在,还在那个房间里静静地放着,她就很安心。
    突然的,她恨透了外祖父。
    若不是他事事相逼,舅舅舅母就不会那么早的过世,霍逸也不会对霍家产生排斥感。若不是他非要插手霍逸的未来,霍逸也不会离开霍宅独自居住。若不是独自居住,心脏病犯了,又怎么会没人发现?
    而现在,在他的肆意纵容下,刘月任意妄为,连她的房间都敢随便进,连她的东西都敢随便丢。
    这些算起来全部都要归功于外祖父。
    姜容定定地立在那里,沾过水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偶尔有风吹过,发丝飞扬,身上丝丝冷意。
    她依旧带着太阳镜,隔着太阳镜,初夏的生机了无色彩。
    许彻斜倚着花厅门,抱臂看着那个行为近乎于疯狂的女孩,目光沉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容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回会客厅的,只觉得每一步都走得沉重。
    她想过回去了要狠狠扇刘月一巴掌,要逼着外祖父把她撵出去。
    可当她再次面对刘月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力。
    她不想动,甚至不想说话。
    姜容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霍臻手里的盒子上。
    她缓缓道:“我知道,那不过是些石子。可我却想得到,那可能是我哥哥在山巅水畔偶然拾得,满怀欣喜带回来给我的。甚至我会在脑中勾勒当时的情景,那时哥哥或许独立在山巅看远山撒墨、叠霭氤氲,亦或是漫步在水畔看碧波浩渺、溪流淙淙。不过东西没了这不能怪您,怪我,没把它们收好。不过外祖父,您知道我在c城受了怎样的委屈,而那个男人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如此仇怨,外人的一句‘恩人’,真的就能一笔勾销?哦不,是您爱人的女儿,我说错了。”
    姜容轻声继续道:“外祖父,我对您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我真的不敢想象您是我的外祖父,就像我没遇见这事前从来不信您会如此对我一样。这种事哪怕是一个外人,都会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我现在没多少力气,话至于此,这个家,有她就没有我。明天您老生日,我既然今天来了,就不会缺席,至于以后,您都有养女了,还用得着我这个外孙女么?我就不来给您添堵了。别以为霍家女的名号能给我带来多大荣耀,我一点也不想做霍家的外孙女。”
    “外祖父,有句话说得真的没错,为老不尊,为幼不敬。”她声音和缓却带着决绝和骨子里透出的疲惫。
    “许爷爷,霍氏外孙女就站在您面前了,如此狼狈不堪、不知礼数的孙媳妇您真的想要吗,您就不怕以后闹得家宅不宁?”她笑,自嘲着,话里带着深深地无奈。
    说完话,她甚至没有丝毫停留,转身离开会客厅。
    ***
    翌日,晚,t城某高端会所。
    姜母和姜父一早就到了,这些事一件都没瞒下,姜母全部都知道了。
    姜容没再回去看她的外祖父,也不知道事情最终如何。
    只知道姜母见过外祖父后,外祖父便推脱不肯露面,把一切都交给霍臻打理。
    姜容还没等到会所,就接到阿宁的电话。
    “阿宁你不是说要上班,赶不及过来吗?”
    “跟秦总一起来的,他特意放了我一天假。我突然发现有个好闺蜜真好,老总带着翘班。”
    “嗯。”姜容应着声。
    “怎么了,这么闷?”
    姜容对阿宁没什么好隐瞒的,把糟心事尽数说了。
    阿宁略一思忖,竟很认真地说:“这是家事,宅斗我不擅长……”
    “谁用宅斗啦?我又不要霍家家产,谁爱斗谁斗去,我眼不见心不烦。”姜容扬声道。
    说话间,两人在门口看见对方,秦总就跟在阿宁身边。
    果然跟着阿宁总能第一时间见到妖妖,秦总大喜。
    阿宁凑到姜容耳边小声说:“你别只顾着不开心了,祁非来么?”
    她还真是只顾着不开心了,根本没心思问这个。
    不提还好,一提更心塞。
    人家帮她了,老爷子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是霍臻以哥哥的身份出面道的谢。
    “快问问你哥哥,自从那天你跟我说完,我就一直想见祁非。”阿宁满脸的八卦。
    姜容刚要鄙视一下阿宁,就听见有人叫她,她应了声,跟阿宁说:“你帮我照顾秦总啊,我去那边看看。”
    阿宁点头称好。
    ***
    宴会厅稍静的一处所,景致极好。
    祁非站在一旁讲电话,刚聊完挂断,就看见一服务小姐,端着两杯红酒往他这边走。
    “喝杯酒?”
    祁非礼貌摆手道:“不用了,谢谢。”
    “祁非?”阿宁看到他很兴奋,“没想到你真来了。”
    祁非笑,跟阿宁打招呼。
    阿宁一转眼便看见一旁的女人,忍不住拿眼睛看了看,目光最后又落到祁非身上。
    祁非自然明白阿宁的意思:“是服务小姐,很热情。”
    那女人听过脸色瞬间白了,杯里的红酒随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晃来晃去。
    阿宁强忍着笑把酒咽下,方才低声说:“你真不知道她是谁?”
    祁非面带疑惑,抬眼淡然说道:“难道不是服务小姐么?”
    阿宁搞不懂祁非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若是装不知道,这演技是真没得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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