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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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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分析得有理有据。
  老太太埋在心里的那点子恼火,渐渐消散。
  这么多年,谢荣致和萧佩兰的坚持,她都看在眼里。
  说不心软,那是假的。
  现在这个小孙女儿又这般给她台阶下,若再不松口,岂不显得自己太过薄情寡义?
  老人家咳嗽一声,“罢了,我老了,管不动你们年轻人的事。萧佩兰要嫁,就让她嫁好了!”
  苏酒大喜过望,“那小酒先替大姐姐谢过祖母!”
  她正想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萧佩兰和谢家,老太太又拉了她的手,“你别急着跑,过来!”
  苏酒不解地靠过来,一抬头就瞧见老太太正喜滋滋地翻出一本画卷。
  老人家抚着她的脑袋,温声道:“你二姐静姝已经说好了人家,凤娴丫头、惠然丫头又有你二伯母做主,现在就差你没个管事人。你别小看这画卷,这可是祖母花了银子从媒人那里买来的,金陵城所有名门公子都在——”
  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呢,苏酒拔腿就跑。
  老人家被她气笑,转向萧廷琛,“怀瑾常常在书院行走,接触的名门公子多得很,你跟祖母说说,可有合适小酒的?”
  萧廷琛边抄经文,边笑道:“不瞒祖母,金陵城里的名门公子,长得好的皆是纨绔,奋进努力的又个个都是歪瓜裂枣,哪里配得上我妹妹?”
  “听你这语气,怎么,竟没有你看得上眼的?”
  “祖母,金陵城十分钟灵毓秀,七分被我独占,剩下三分才被其他人瓜分,您说呢?”
  老太太觑着他。
  她这孙儿在外素有君子名声,可皮囊里却分明藏着个心黑手辣的芯子,任何人到他嘴里,皆都一无是处。
  将来也不知哪家的姑娘倒霉嫁给他……
  她想着,无奈摇头,“罢了,不提这个。”
  老人呷了口茶,压低声音:“我听你父亲提起,中秋前后,东宫那位,可能会驾临江南?”
  萧廷琛提笔的手顿住。
  良久,他笑了笑,“大约是圣上派来南巡的。太子年轻,巡查地方政绩,大概是圣上对他的历练。咱们萧家多年来安分守己,祖母不必担心。”
  老太太点点头,“我听你父亲说,同行的还有长安城花家大小姐花月姬、陆国公府的掌上明珠陆娇仪。这些个千金贵女,身娇肉贵,不辞千里跟来江南作甚?”
  国公府,陆娇仪。
  萧廷琛听见这两个名字时,桃花眼底掠过一抹凛冽。


第340章 待宰的小羊羔
  “怀瑾?”
  老太太又唤了声。
  萧廷琛回过神,笑容如常,“谁不知道太子选妃在即,这两人都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自然要跟来江南,在太子面前讨个好脸。”
  老太太听见“太子选妃”,眉间微蹙。
  她握着杏仁茶的手松开又收紧,反复之后,忽然屏退房中侍女。
  略带浑浊的老目,定定注视着萧廷琛,“我有三个儿子,两个循规蹈矩,一个离经叛道,都不是仕途上的料子。孙子里面,唯有廷修和你最是聪慧。可廷修一心扑在断案上,三天有两天宿在衙门和大牢。府里的明白人,就只有你一个。”
  “祖母想说什么?”
  老人难得狡黠,“你觉得凤娴丫头生得好不好看?”
  萧凤娴,金陵第一美人。
  经过这几年的沉淀,姿容越发夺目出色。
  眼见着已经及笄,求亲的媒人几乎快要踏破萧家的门槛。
  萧廷琛想了想,答道:“还行。”
  “跟你五妹妹比呢?”
  萧廷琛挑眉,“祖母究竟想说什么?”
  “你二伯母心比天高,想把凤娴丫头推到太子跟前露脸。”老人揭开香炉盖子,往里面添了两味合香,“我寻思着,五丫头虽只是豆蔻,但再过两年,容貌绝不会比凤娴丫头差。论脾性论心计,五丫头更是远胜凤娴丫头。”
  “祖母的意思是,要给苏小酒和太子牵线搭桥?”
  “五丫头命苦,如果能入东宫为妃,哪怕只是个侧妃,还用愁前程锦绣吗?将来太子登基,她身居后宫,也能帮衬着咱们家。”
  如果老太太说的是府中任何一个女孩儿,萧廷琛一定举双手赞成,反正他对那些姐妹没什么情意。
  但这个人是苏小酒,那就不行了。
  少年搁下毛笔,“宫门深似海,宠妃哪儿是那么好当的?稍有不慎,牵连全族。祖母,你糊涂了。”
  牵连全族……
  老太太脊骨漫上一层寒意。
  左思右想良久,她轻叹一声,“罢了,天家虽然富贵,却也危险。那等带刺儿的锦绣前程,咱就不为五丫头筹谋了。至于凤娴丫头……”
  李氏老早就跟她打过招呼,她女儿的婚事,她要亲自操持。
  近在眼前的富贵,她怕是不肯放弃的。
  老人家又叹一声。
  萧廷琛起身,拱手离去。
  穿过游廊,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并不着急苏小酒的婚事。
  令他上火的,是陆娇仪,那个顶替苏小酒身份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南下金陵?
  当真是为了在太子面前献媚讨好的缘故吗?
  少年眉头紧锁,刚转过拐角,就撞上躲在这里的苏酒。
  他一把拎住苏酒的耳朵,“鬼鬼祟祟做什么?”
  苏酒气怒,“萧廷琛,你干嘛老是揪我耳朵?!快松手,不然我喊人了!”
  萧廷琛松开手,冷笑着把她禁锢在墙壁上,“苏小酒,我刚刚可是拯救了你的姻缘,你想怎么谢我?”
  他身姿高大,气息凛冽。
  垂眸时,看见被他圈禁的少女白嫩娇软小小一只,襦裙里还藏着浅浅的柏子香,就像是只待宰的小羊羔。
  谢谢小仙女们的关心,PK第一轮过啦,撒花。


第341章 婚礼
  对苏酒而言,被这样强势地禁锢在墙壁上,令她有一种窒息感。
  她不喜欢被动。
  她恼怒地推开萧廷琛,“就算你不帮我,我自己也有办法劝祖母。还有啊,萧廷琛,你别动不动就碰我,非常讨厌!”
  说着,嫌弃地拍了拍宽袖和衣裙。
  萧廷琛好笑地敲了敲她脑门儿,“苏小酒,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苏酒冲他扮了个鬼脸,拔腿就跑。
  “给我站住!”萧廷琛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发辫,“中秋前后,东宫那位会来金陵,你到时候去书院待着,少在他跟前晃悠,听见没?”
  虽然知道小酒儿只喜欢他,但他家小酒儿这么可爱貌美,难保太子不会动心。
  他要把苏小酒的桃花全部掐灭在摇篮里!
  苏酒歪头,“可我还没见过太子呢,为什么不许我在他跟前晃悠?我又不是萧惠然,才不会给家里惹事。”
  “因为你长得丑,我怕太子看见你眼睛不舒服。”
  苏酒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这个小哥哥真是太坏了!
  ……
  中秋临近。
  因为乌衣巷尾的月桂树开了花,所以萧家老太太一如她当年承诺的那般,允许萧佩兰嫁给谢荣致为妻。
  大婚这日,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参加婚礼。
  苏酒和萧家几个姐妹前来为萧佩兰添妆,萧佩兰拉了苏酒的手,感激得直掉眼泪,还特意赠了一对玉镯给她。
  萧惠然羡慕又眼红,大咧咧道:“谁知道月桂树开花究竟是不是苏酒的功劳,兴许是时候到了,那株月桂树自己活过来了也未可知呢?”
  萧家姐妹里,她总是不讨喜的那个。
  萧佩兰劝道:“惠然,作为姐姐,这些年我不曾教过你什么。如今我要出嫁了,你听我一句,以后无论人前人后,少说几句是非。”
  她又转向萧静姝、萧凤娴和苏酒,“咱们府里总共只有五个姐妹,血浓于水,理应比旁的姑娘都要亲近。嫁人也好,待字闺中也罢,咱们都应该相互扶持,绝不能互相算计。”
  正叮嘱着,嬷嬷进来禀报,说是吉时到了。
  鞭炮声声。
  苏酒挤在人群里,目送萧佩兰上了花轿。
  数年的爱情,终于在今日画上圆满的句号。
  少女看着迎亲队伍远去,心中百感交集。
  两府都摆了宴席,晚宴上,老太太喝了几盅酒,约莫是太过伤怀,便以不胜酒力为由,让苏酒扶她回松寿院。
  只是路,却不是往松寿院走的路。
  苏酒扶着老太太穿过偏僻的侧门,轻声提醒,“祖母,这道门直通乌衣巷尾,您去那里做什么?”
  老太太摇摇头,没回答。
  苏酒扶着她来到树下,数百年的丹桂,绿叶似碧,淡金如华,正散发出甜甜的幽香。
  寂静中,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
  苏酒借着清透月色,看见谢容景扶着他的祖父蹒跚而来。
  如今谢家老爷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场婚礼之所以赶得如此匆忙,也是谢荣致想让他祖父能亲眼看到他成家立室的缘故。
  苏酒若有所感般望向老太太。
  祖母眼圈微红,正凝望那个渐行渐近的老人。
  她犹豫片刻,松开扶着老太太的手,与谢容景不约而同地离开这里。
  乌衣巷尾,数百年的大树,巍峨庞大,见证过乌衣巷所有的荣辱变迁,算是江南一带最古老的树。
  原本枯萎的它重新活了过来,并在今夜绽放出满树丹桂。
  垂落的树枝,带着幽甜香味,仿佛长辈般,温柔地拂拭过两位老人的头顶。
  四目相对,彼此无言。


第342章 他是光
  与此同时,谢府新房。
  闹喜的客人挤挤攘攘,欢呼雀跃地怂恿谢荣致赶紧揭开新娘子的喜帕。
  温文尔雅的男人,在今夜喝了整整一坛酒。
  他笑着拾起喜秤来到龙凤榻前,明明面对的是喜欢了多年的女人,可是这一刻竟莫名感到紧张。
  有纨绔子弟笑道:“谢大少你到底揭不揭啊,不揭的话我替你揭了!”
  谢荣致面颊红透,小心翼翼揭开萧佩兰的喜帕。
  他的新娘凤冠霞帔,面若芙蓉。
  娇羞垂眸的刹那,犹如莲花轻触水面时的涟漪。
  甚美!
  房中已有人闹腾着要他们喝交杯酒。
  喜气洋洋的氛围中,谁也不曾注意到窗外正趴着一位少女。
  她身穿红衣,背着把红绸伞,肌肤是病态的苍白。
  过于乌黑的瞳仁闪烁着天生的凉意,她不笑不闹地看着龙凤榻上的那对新人,安静得像是一个瓷娃娃。
  “阳阳!”
  带着憨气的声音响起,有位少年捧着栗子糕飞快奔来,“阳阳,你瞅瞅我给你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嘿嘿,你最爱吃的栗子糕!”
  少年身材高大圆润,容貌憨实朴素,正是阿瞒。
  赵舞阳面无表情,“阿瞒哥哥,你见过光吗?”
  “见过啊,每天都见!阳阳,虽然你患有怪病不能接触阳光,但没关系的,等你把病治好了,就能跟别的女孩子一样出现在阳光底下!这把伞,你再也不用背着了!”
  赵舞阳唇角微勾。
  她的光与别人的不一样。
  她的光,在今夜彻底被另一个女人占有。
  她再也不能拥有她的光了……
  少女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往事。
  那还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
  她每天都被关在府里,从窗户中看着同龄的官家千金乘坐马车前往女学读书,她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那么欢喜热闹。
  而她,因为这身怪病,只能蜷缩在不见天日的深闺里。
  那时的她单纯得可怜,撑着伞跑了出去,只为和那些同龄人多说几句话,只为多一些朋友。
  可是,因为她皮肤苍白,女孩子们都不愿意带她玩,还骂她是小怪物,甚至故意弄坏她的伞。
  小姑娘孤零零蹲在角落,承受着烈日的灼伤,脸上开始一块块起皮,如同鱼儿被剥离鳞片。
  烈日让她寸步难行,她只能不停掉眼泪,借以缓解痛苦。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有人撑伞而来。
  那个大哥哥,穿品蓝色的锦袍,温文尔雅,姿容如玉。
  他在她跟前蹲下,把红伞塞到她手中,“你是赵家的姑娘?”
  小舞阳满脸泪珠,稚声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因为金陵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赵家的姑娘是个小怪物?”
  大哥哥给她擦去泪花,声音非常温柔,“你是赵家的大小姐,才不是小怪物。”
  “可是,她们都骂我是小怪物……她们说,只有阴沟里丑陋的老鼠,才不能见光……”
  男人笑了笑,“我曾出海做生意,通往西洋的大海上,有一种叫做人鱼的物种。她们很美,歌声尤其曼妙,但她们只能活在水里。与你一样,她们也不能长久触碰阳光。小舞阳,你不是小怪物,如果一定要给你的怪病找一种解释,那你大约是小人鱼转世,所以才跟别的姑娘不一样。”
  “小人鱼?”
  从未出过金陵城的女孩儿,乌黑瞳仁中现出光彩与向往。
  彼时的她并不知道谢荣致说的只是善意的谎言,彼时的她,爱极了这个谎言。
  “大哥哥,”她仰着头,“你讨厌小人鱼吗?”
  “小人鱼那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呢?”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
  他的动作那么轻缓,是母亲从不曾给予的温柔。
  小舞阳沉溺在从未有过的温暖中,含笑擦去泪珠,“大哥哥,我其实很喜欢太阳公公,因为嬷嬷说,太阳公公是最厉害的神灵,因为它,才让小舞阳有花朵看,有粮食吃!”
  谢荣致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忽然起身站到了阳光里。
  他望向天空。
  瞳眸中清晰倒映出那轮灿烂光辉的太阳。
  “小舞阳,”他声音温醇干净,“我的眼睛,可以盛满你的太阳公公。你想看它却又害怕它,那么你现在只需要注视我的眼睛,就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小姑娘呆住。
  男人的眼睛,温柔又多情。
  盛满太阳的光芒,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夺目。
  她暗暗捏紧小拳头。
  她想,从今往后,对赵舞阳而言,
  谢荣致,
  是光。


第343章 年少时就欢喜的姑娘啊
  谢府,赵舞阳趴在新房窗外。
  她清楚地知道,如今大哥哥眼睛里盛着的再也不是她的太阳公公,而是萧佩兰……
  她看着喜床上的两人拥吻在一起,眼底浮现出无边的黑暗。
  孤单又倔强。
  “阳阳,”阿瞒不知所措,“你到底怎么啦?这几年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我送你的小鸟、小狗、小猫,全都不见踪影,你到底——”
  阿瞒的父亲是赵家门生,所以他自幼就认识赵舞阳。
  赵舞阳侧目,“滚开。”
  阿瞒惊愣,讪讪退后两步,“阳阳……”
  他和阳阳一起长大,以前阳阳都会礼貌地唤他“阿瞒哥哥”,会叫他去街上买栗子糕给她吃,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不理他了?
  阿瞒费解的眼神里,赵舞阳面无表情地离开。
  大红灯笼随处可见,谢府还在宴客。
  她孤零零从人群中穿过,身形单薄却又孤傲。
  乌衣巷尾,月桂如华。
  苏酒和谢容景躲在不远处,悄悄朝桂树下张望。
  谢老爷子虚弱地咳嗽几声,“猜到你会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萧老太太轻抚过爬满青苔的树干,“当年是你主动约我逃离这里,我以为你是多么情深似海的一个人,可谁知最后主动放弃我的,竟也是你。谢友灵,我们之间,恐怕没什么好说的了。”
  “阿樨——”
  “你别叫我名字!”
  萧老太太寒着脸,转身就走。
  谢老爷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谢容景睁大眼,“卧槽!老爷子给力,快亲上去啊!”
  苏酒没好气,“我祖父还好好活在长安城呢,你祖父亲我祖母算怎么回事?!”
  桂树下,谢老爷子在拦住老太太后就松了手。
  他拿帕子捂住嘴,又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樨,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那一夜我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赴约,却被我娘发现。她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胁我如果敢再踏出一步,就死在我面前……”
  老太太愣住。
  她不知道当年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正如阿樨用自杀逼迫佩兰,当年我娘,也用自杀来逼我。”老爷子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就像老去而残破的风箱,“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写下那封绝情信。多年过去,阿樨,我心中的愧疚从未有片刻消停。直到看见你儿孙满堂,我才稍有安慰。阿樨,对不起……”
  老太太眼圈湿润。
  恨了这么多年,怨了这么多年,即便把真相摆在眼前,一时半会儿她也根本无法接受!
  她抬手抹了抹眼角,一语不发地离开。
  谢老爷子无力地松开手。
  握在掌心的帕子跌落在地。
  帕子里,满是污血。
  他撑着粗糙的树干,终于无法再支撑这副老去的身体,缓慢地跪倒在地。
  月华如水,穿过重重树枝,携桂花的婆娑碎影轻盈映在他的侧脸。
  恍惚之中,仿佛又回到年少。
  她是姑苏的小姑娘,头一次来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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