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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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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雅的品蓝色帖子,用淡金印戳盖着一个“花”字。
  苏酒接过,打开来,不觉怔住。
  这是……
  去年合香大赛的结果!
  她送去参赛的那味合香,排在第一!
  也就是说,她可以参加对倭国的香道大比了!
  小姑娘欢喜不已,谢过萧廷琛,把帖子小心翼翼藏进怀中,才准备去降鹤汀。
  尚未走出庭院,忽然听见背后传来声音:
  “我很好奇,妹妹拿去参加比赛的那味合香,究竟是什么香?”
  小姑娘回头,冲少年扮了个鬼脸,“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说完,欢快地朝院门走去。
  路过一株梅树,她望去,梅花虽谢,嶙峋枝干上却有无数碧绿树芽萌动生长,蓬勃茂盛,葳蕤可爱。
  女孩儿想起那位铁骨铮铮的少年,眉眼弯起。
  她呀,做了一味梅香,专门用来纪念舍长呢。


第257章 金陵第一美人
  降鹤汀,顾名思义,有水有鹤。
  几座小楼绕塘而建,水边草木繁多,还有白鹤栖息其间,园林景致算得上是除松寿院外,萧府里最好的。
  正月还未过去,春寒料峭,九岁大的女孩儿,弱不胜衣,穿淡粉琵琶袖袄子,外面系着件兔毛斗篷,清澈双眼含着欢喜,认真地观赏新院子。
  她踏进自己居住的小绣楼,里面装饰一新,一水儿的紫檀木镂花桌椅,宽大崭新的拔步床上挂着名贵的的香妃色鲛绡帐,菖蒲粉的团花蚕丝被摸上去极轻柔。
  书房宽敞典雅,百宝架上放着各色古籍,全是她从前慕名想看,小哥哥却舍不得掏银子给她买的孤本;临窗的书案上,笔墨纸砚俱全,皆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露笑道:“小姐看完寝屋和书房,也去看看库房?”
  “好!”
  苏酒笑容温柔。
  来到库房,小姑娘却狠狠吃了一惊!
  库房里堆积着数量惊人的箱笼,霜降一只只打开,里面全是珠钗宝物、衣裙靴履,有的箱笼甚至干脆摆满了金元宝、银元宝!
  宝钗首饰里,则属两支玉钗最为珍贵,玉质剔透,难得一见。
  霜降笑容豪迈,“小姐,这是漕帮张师爷派人送来的,说是漕帮孝敬您的,恭祝您乔迁之喜!哦对了,这是贺贴!”
  苏酒接过,张师爷字迹端庄厚重,循规蹈矩地写了祝贺话语。
  贺贴后面,还有其他漕帮头目的祝贺语。
  但他们大约不会写字,有的写得七扭八歪也不知道究竟写了什么,有的干脆一顿鬼画符,看得苏酒云里雾里。
  苏酒想象了下那样肌肉壮硕的粗汉们手握毛笔的画面,不觉赧然。
  罢了,这也算他们真心实意的祝福了。
  小姑娘把贺贴收好,笑眯眯道:“我会给他们一一回信拜谢的。”
  正说着,又有侍女进来,“小姐,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来看你了。”
  苏酒忙出了库房,往客厅而去。
  来到客厅,三位姐姐已经坐着喝茶了。
  她跨进门槛,彼此见过礼,老四萧惠然阴阳怪气道:“啧啧,要说三叔是真疼你,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就把你弄到最好的院子住着,我三姐姐都没这待遇呢!”
  她又开始挑拨了。
  而她口中的“三姐姐”,正是李氏的亲生女儿、萧廷德的亲妹妹,萧凤娴。
  少女不过十二岁,身穿鹅黄袄裙,凤眼鹅蛋脸,身段高挑肌肤白皙,可见是被李氏拿燕窝、珍珠等东西,细细保养过的。
  捏着帕子往厅中一站,仕女图似的漂亮。
  假以时日,等真正长开了,定然还要更加美艳。
  苏酒知道这位三姐姐素有“金陵第一美人”的名头,艳色还要再压徐紫珠一头。
  世人都好美姿容,苏酒也不例外。
  她很倾慕这般容貌,于是笑道:“四姐姐说笑了,这院子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是父亲为我讨来的,难道我还能拒绝父亲的好意吗?若三姐姐也喜欢,我与她一道住就是,这有什么难?”


第258章 玉钗
  萧凤娴优雅落座,捧起一盏茶嗅了嗅,淡淡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可不愿抢妹妹的东西。萧惠然你要是喜欢直说就是,何必带上我?”
  萧惠然小脸通红。
  苏酒垂眸微笑。
  这位三姐倒是个心思剔透之人,她知道萧惠然与她的过节,也知道萧惠然刚刚是想拿她当枪使,所以她把她的态度明明白白地摆上台面。
  她,
  不会给萧惠然当枪,也不会掺和萧惠然与她的那点子过节。
  旁边二姑娘萧静姝笑容温柔,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苏酒,“一点新茶,不成敬意。”
  她是大房的姑娘。
  而正月间的新茶,还是相当稀罕的。
  可见送礼之人的确花了心思。
  苏酒谢过她,萧凤娴示意侍女也呈上礼物,“这是我自己做的步摇,外面买不到的,你拿着戴。”
  步摇是银箔莲花造型,垂着小小的珍珠流苏,非常玲珑可爱。
  苏酒也连忙谢过。
  到萧惠然这里,她抠抠索索地让侍女呈上礼物。
  苏酒打开,锦盒里盛着一只玉镯。
  她虽出身低微,可好歹跟了小哥哥这么久,自然一眼看出,这玉镯连寻常货色都不如,乃是世家姑娘拿来打赏婢女的。
  她抬眸看了眼萧惠然。
  对方吃着花糕,压根儿不曾拿正眼瞧她,嘴上却笑道:“五妹妹可是看不上我的礼物?不瞒你说,这玉镯可稀罕着呢,你来自乡下没见识,所以才觉得它杂质多,但杂质多,恰是它最珍贵的地方。”
  苏酒示意霜降把礼物都收好,“诸位姐姐都送了我礼物,我若不回礼,倒是显得我不懂事。白露,去把我库房里,最好的‘三支’玉钗拿来。”
  一个眼神,白露立即会意。
  她很快捧来三个锦盒,分别呈给三位姑娘。
  萧静姝和萧凤娴打开来,俱都面露惊喜。
  这玉钗光莹剔透,触手温润,乃是千金难求的好玉!
  萧惠然捧着锦盒,瞄一眼她们的玉钗,又瞄一眼自己的,立即噘起嘴,脸色难看。
  她的玉钗就是下等货色,全是杂质,比侍女戴的还不如!
  她到底年纪小沉不住气,忍不住厉声责问:“苏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四姐姐不是说,玉石里的杂质多,就显得珍贵吗?所以这可是我特意挑出来送给四姐姐的,难道四姐姐不喜欢?还是说,四姐姐刚刚是在诓骗我?”
  女孩儿满脸无辜。
  “你——”
  萧惠然气急。
  萧静姝瞧着她们要吵起来,忙笑道:“说起来咱们还不曾看过小酒的降鹤汀,不如你领我们转转?”
  苏酒甜甜应好,带着她们出了客厅。
  绕了半座院子,萧惠然的气大约消了,又阴阳怪调道:“过了正月就该上学,苏酒,你的功课怎么样啊?若是太差,可要被旁人笑话的,到时候丢的,可是我萧家的脸面!”
  “唔……”
  苏酒想了想,比起小哥哥冠绝金陵城的学问,她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于是她谦虚道:“只识得几个字。”
  萧惠然立即来了精神……


第259章 破败小院
  萧惠然立即来了精神,脆声道:
  “那你比起我可就差远了!虽说我还不曾读过四书五经,可《三字经》、《百家姓》这些东西,却背得滚瓜烂熟!当然我是不会教你的,因为你基础太差,我教着定然吃力。你得跟在先生后面,从学写‘一二三’开始。”
  《三字经》、《百家姓》是稚童的启蒙书,一般孩子六岁就开始学习背诵了。
  萧惠然过完年都十岁了,却还只学了这两本东西,可见学识着实不怎么样。
  苏酒笑了笑,也不拆穿她,“多谢四姐姐指教。”
  送走她们后,苏酒带着白露和霜降返回小厅,好奇道:“说起来,我这些日子见过了三位姐姐,却唯独不曾见过那位大姐姐。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出嫁,仍住在府里呢。”
  霜降有些兴奋,“小姐有所不知,大小姐萧佩兰,是因为与谢家大少私奔,才会被老太太软禁在后院。这件事当时在金陵城相当轰动,我们都听说过呢!”
  “私奔?”
  苏酒惊诧。
  白露没好气地扫一眼霜降,“小姐才多大,你也敢告诉她这种事?若是老爷知晓,仔细他打你!”
  “哦……”
  霜降委屈地对了对手指。
  苏酒脸皮薄,也没好意思再追问。
  用晚膳时,小厅里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萧廷琛踏进门槛,自来熟地落座,“妹妹搬到这里,可还习惯?”
  这么说着,瞥了眼圆桌上的菜色,非常厚脸皮地叫白露给他添一副碗筷。
  苏酒笑容温温,“习惯得很,再也不想回明德院了呢。”
  “正好,我也不喜妹妹整日里在我耳边唠叨。你搬走后,明德院安静很多,正合我意。”
  苏酒看他一眼,没说话。
  萧廷琛吃了半碗米饭,漫不经心道:“对了,那两只花母鸡天天早上扯着嗓子叫,吵得很。我又总是忙,经常忘记喂,所以打算明天杀了它们炖汤,小酒儿记得来喝。”
  苏酒挑眉,“小哥哥若是觉得它们吵人,不如拿到降鹤汀,我来养好了。”
  她还挺喜欢那两只花母鸡的。
  更何况,那是舍长卖给她的。
  萧廷琛端起小盏,喝了口汤,淡淡道:“那多麻烦,若是给三叔知道我让你养鸡,定会生我的气。”
  小姑娘想了想,为难道:“那我每天去明德院喂鸡好了,你别杀它们。”
  少年喝着汤,白瓷小盏遮掩下,朱红唇瓣渐渐噙起阴谋得逞的弧度。
  冬雪渐消,再过两日就是上元佳节。
  萧府二房,萧廷琛与萧廷德都收拾了行李,准备过完节就远赴长安参加春闱会试。
  苏酒傍晚时来明德院喂鸡,手里还拎着个布袋。
  布袋里装着她亲手为大魔王做的布鞋。
  她想送给他穿着上京赶考呢。
  到了明德院,却没见着人,大约又跑到哪里惹是生非去了。
  小姑娘闷闷不乐地把布鞋揣怀里,打算回降鹤汀。
  谁知走着走着却走岔了,游廊尽头草木丛生,一座破败小院坐落其间,听不见人声,只能偶尔听到几声鸟鸣,越发衬得此地空旷幽僻。
  苏酒蓦然想起,刚进萧府时,刘妈妈曾带她逛过府邸。
  当时她还特意指了这座小院,说这是府中禁地,不许旁人进去。
  里面住着谁呢?
  大魔王:是的,我又外出搞事情了。


第260章 信仰
  小姑娘张望片刻,忽然瞧见身穿紫衣的公子从小院中出来。
  容貌冷峻,身姿高大,正是大堂哥萧廷修。
  他的表情不怎么好看,穿过花径就走了。
  不过他的表情又好像一直都是那样。
  苏酒越发好奇到底是谁住在那座小院里,于是悄悄地摸了过去。
  院门没上锁。
  透过门缝,苏酒瞧见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女,穿绣花锦袄,正坐在檐下吃茶。
  花几上搁着几包未拆封的酥点,大约是萧廷修拎来的。
  听见院门外的窸窣声,檐下少女抬眸,笑道:“躲在那里做什么?”
  苏酒赧然。
  她红着脸踏进院中,歉意地福了福身,“对不起,擅自窥视,打搅你了。”
  少女神情温柔,“你就是三叔新认的女儿?真是乖萌可爱,来,我请你吃糖。”
  苏酒看她一眼。
  这位姑娘,就是始终未曾露面的大姐姐吗?
  她走过去,少女请她吃糖和糕点,还请她观赏她亲手种的花树。
  与二姐姐萧静姝一样,苏酒觉得这位大房的姐姐,相处起来也非常温柔和善,像是一株幽静温雅的兰花。
  萧佩兰挽袖添茶,察觉这小妹妹时不时偷瞄自己一眼。
  她颇觉好笑,“小酒,你偷看我作甚?”
  苏酒脸蛋酡红,急忙垂下眼睫。
  她是觉得这位大姐姐,
  与谢家大少真的很般配呢。
  上元节。
  苏酒特意起了大早,带着张年画来到明德院,认真地贴在门上。
  萧廷琛穿霜白劲装,额头沁出细汗,俨然是在后院练过拳的模样。
  他拿毛巾擦了擦汗,走过来笑道:“你在做什么?”
  小姑娘眉眼弯弯,“正月十五,是道教大帝的寿诞。我们要在门上贴吉祥年画,祈求上苍赐福!”
  “真是穷讲究。我始终相信,福气这种东西,是靠自己努力博来的。比如不求上进、坐吃山空的那种人,就算他在屋子里贴满祈福的年画,也是无用的。”
  少年说着,踏进门槛洗脸更衣。
  苏酒想了想,觉得小哥哥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但是……
  人活一世,难道就不需要信仰吗?
  她跟进去,“小哥哥,有时候无论怎么努力,都会觉得离目标好远好远。在这样绝望的时刻,若有信仰,会很容易继续坚持。
  “小哥哥是儒家门生,胸中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你跟阎千岁拼命的时候,被二伯鞭笞的时候,之所以能坚持下去,不正是因为那股浩然之气吗?小哥哥,那就是你的信仰吧?”
  萧廷琛拧了拧热毛巾,“我每次跟人拼命,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想的,是幼时的事。”
  “幼时的事?”
  少年把热毛巾覆到脸上,“苏小酒,你尝过与狗抢东西吃的滋味儿吗?”
  苏酒怔住。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她记得当初小哥哥是在一座偏僻破旧的院子里杀害春碧的,那座院子上也挂着“明德院”的匾额。
  小哥哥幼时,就是在那种破烂的地方长大的吗?
  所以他跟后门的三条恶犬,才会那么熟。
  “因为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所以只要能手握权与力,无论叫我与谁拼命,无论叫我做怎样卑鄙残酷的事,我都愿意去做。这,就是我的信仰。苏小酒,我自己,就是我的信仰。”
  苏酒懵懂。


第261章 棒打鸳鸯
  在明德院用罢晚膳,苏酒与萧廷琛一道去松寿院给老太太请安。
  两人踏进松寿院厅堂,看见谢家大少竟然也在。
  姿容雅致的年轻人,穿品蓝锦袍,一言不发地跪在厅下。
  侧脸满是坚定。
  苏酒诧异,这是……
  什么情况?
  正疑惑时,老太太轻抚过茶沫,冷淡出声:“再过两日,佩兰就会远嫁姑苏。你求我,也是无用的!”
  谢荣致仍旧跪在那里,“萧老太太,我与佩兰两情相悦,两年前你拆散我们,已是棒打鸳鸯。如今你又逼着佩兰远嫁姑苏,嫁给她不爱的男人……难道你不希望佩兰获得幸福吗?”
  “幸福?”老太太冷笑,“怎么,嫁给你们谢家人,就能幸福?谢荣致,萧家与谢家是上百年的邻居,两家的龌龊,彼此心知肚明。你爷爷是怎样的人,我清楚得很!谢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约莫是气到了,她重重搁下茶盏,发出“砰”一声响。
  苏酒看见宽袖遮掩下,她的指尖都在发抖。
  她眯了眯眼,
  难道祖母和谢家爷爷,
  有什么过节?
  一位嬷嬷从屏风后出来,朝老太太福了福身,温声道:“药已经给大姑娘喂下。”
  老太太望向谢荣致,“不瞒你说,所有孙女里面,佩兰是唯一被我亲手带大的。我疼她,也愿意花精力给她择一个好夫婿。在我看来,姑苏顾家,就是她最好的归宿。你若真心爱她,就该学会放手。”
  “若我学不会呢?”
  “学不会没有关系,老妇人我亲自教你。我给她喂了一粒毒,须得每月服食解药,才能避免毒发身亡。谢荣致,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带走佩兰,但我绝不会给你解药;第二,亲自护送佩兰远嫁姑苏,我护她一生平安。”
  谢荣致不敢置信,“老太太,虎毒尚不食子——”
  “我是为了她好!我绝不会让萧家的女儿,与你们谢府有任何牵扯!”
  因为愤怒,老太太白胖脸上肌肉颤抖,瞪着谢荣致的眼神充满仇恨。
  这种恨意来得奇怪,
  就像是透过他,恨着另一个人。
  不过一瞬,她就收敛了神情。
  良久,谢荣致缓缓道:“我送亲就是。”
  他仓惶起身,欲语还休地望了眼屏风,脸色苍白地离开了松寿院。
  老嬷嬷感叹道:“老太太这招真是高明,这谢家的大公子,整日里纠缠咱们也是烦人,如此一来,就能叫他心甘情愿地放手了。”
  老太太面无表情,“比拆散一对鸳鸯还要残酷的,是让其中一个,亲眼目睹另一个嫁娶成亲。或许他们会感到痛苦,但那毕竟是短暂的。等他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爱情并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
  “老祖宗用心良苦,大姑娘嫁人之后,定会体恤老祖宗。”
  “她恨我都来不及,如何会明白我的苦心?”老太太喝了口茶,“世人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可我今日若不痛下狠心,若果真允许佩兰嫁给谢荣致,那么佩兰将来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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