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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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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继水冷笑着抖了抖斗篷,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吴大人擦了把额上冷汗,知晓今晚算是白来了,只得带着府军跟上。
  他们走后,苏酒急忙跳下大椅,正要扶住萧廷琛,却被对方揪住耳朵。
  下一刹那,徐继水忽然去而复返。
  萧廷琛骂道:“苏小酒,你才刚吃过晚膳,就闹着要吃猪蹄,哪个女儿家像你这样能吃?!你这么能吃你未来夫君知道吗?!”
  徐继水目光深沉。
  他看着萧廷琛,对方一袭青衣,灯火下仍是玉树临风的姿态,正吵吵得厉害。
  他笑了笑,“萧公子和令妹的感情可真好。”
  “呵呵,过奖过奖!”
  徐继水面无表情地离开。
  朱门掩上的刹那,萧廷琛面如金纸,吐出大口污血!
  止血药的药效早就消失,崩坏的伤口血流不止,把青衫染成血红!
  苏酒小脸苍白,却强作镇定,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你们两个拿担架来,你们两个去楼上准备一间房。还有你,师爷,你们漕帮,应当有随行大夫吧?去把他喊来!”
  一群大老爷们儿,被个小女孩儿指挥得飞起。
  办事效率,竟出奇得快。
  金时醒鞍前马后地跟着苏酒,深邃俊美的面庞几乎笑成了朵花儿,“苏小酒,你饿不饿呀?”
  “不饿。”
  “那你渴不渴呀?”
  “不渴。”
  “嗨,我给你捶捶肩?”
  苏酒皱眉,“醒哥哥?”
  金时醒腼腆地搓搓手,眼睛里金光闪闪,“我听说,阎千岁藏在凤华台的金银财宝,集整座江南之富!咱俩是好兄弟吧,不如,你打开宝库,叫我挑几件珍宝?”
  “谁跟你是好兄弟,你好兄弟如今受着重伤,醒哥哥还有心思去挑宝物……”
  “嘿嘿,那咱俩是好姐妹,好姐妹成不成?好姐姐,你就给妹妹看一下那座金库嘛!”
  这厮花柔柔附身似的,捏着兰花指的样子不忍卒视,叫人怪恶心的,把苏酒隔夜饭都快要催吐出来了!
  她抚了抚胸口,好言劝道:“金银乃身外之物,够用就行。如果我送醒哥哥金银珠宝,那是在侮辱你。”
  “没事,我求你侮辱啊!来吧,尽情侮辱吧!”
  “……”
  苏酒好想一脚把他踹河里!


第248章 一念起
  萧廷琛的血好歹止住了。
  漕帮的大夫开了些药,仔细叮嘱过苏酒如何煎煮服用,才告辞离去。
  苏酒张罗马车打算带萧廷琛回家时,老师爷轻抚胡须,认真道:
  “苏姑娘,从今往后你就是漕帮的主子,我等皆会追随你。兄弟们商量过了,考虑到你是萧府的姑娘,平日里出府不方便,因此你若有什么事,大可派人告知我。作为师爷,我会替你好好料理漕帮。”
  苏酒笑容乖巧,“多谢张爷爷。只是我在漕帮的身份,还望张爷爷不要透露出去,以免我爹担忧。”
  ……
  正是除夕夜。
  秦淮河畔,青皮马车沿着砖道往乌衣巷而去。
  车轮轧过积雪,留下两道长长的辙痕。
  苏酒拨亮马车里的灯火,望了眼躺在软榻上的少年,心头滋味复杂。
  窗外远远传来爆竹声,愈发衬得车厢寂静。
  因此女孩儿的叹息,在寒夜里格外清晰。
  萧廷琛桃花眼弯起,仍旧潋滟着无边芳华,“好好的,小酒儿叹什么气?遇见我,难道不是你上辈子积了福?”
  他一说话,胸前的伤口就裂了,殷红血丝在白纱布上晕染开,格外刺目。
  苏酒眼圈通红,用手背胡乱擦了把眼泪,别过视线道:“是我上辈子造了孽,今生才会遇见你……”
  “那么,也请小酒儿今生继续造孽,下辈子好再遇上我。”
  少年声音低哑,含着几分调笑。
  马车徐徐停下。
  驾车的壮汉恭敬道:“老大,到地方了!”
  苏酒扶着萧廷琛下车,少年抬眸,借着风灯的光,看见这里是谢府后门。
  他挑眉,“小酒儿这是要作甚?”
  “萧府的几道门,有各房的眼线盯着。小哥哥伤得这样重,定然会被二夫人知晓。更何况煎药的话,药味儿太浓,说不准也会被二夫人发现。不如从谢府走,借谢二公子的厨房煎药,然后翻墙回明德院。小哥哥放心,我已经和谢二公子打过招呼,他会帮我们。”
  “我能拒绝吗?我这人颇有风骨,不受嗟来之食的。”
  “小哥哥可以先把风骨藏起来。”
  “……”
  踏进谢府,谢容景的小厮迎上来,拿了担架抬起萧廷琛,一路往谢容景所居院落而去。
  苏酒跟在担架后,瞧见前方院落灯火通明,镌刻着“朔云边月”的匾额遒劲有力,高挂檐下。
  院内摆着兵器百宝架,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古朴非常。
  谢容景示意小厮们把萧廷琛送进寝屋,正欲和苏酒花前月下单独相处,也好亲热一番——呸,也好亲近一番,谁知苏酒拎了药包,问他借厨房。
  借就借呗,在厨房里花前月下也是使得的。
  可是踏进厨房后,偏有不开眼的小厮跑过来,说萧家公子哭着喊着要他去寝屋陪他说话,还说什么一个人怪寂寞的。
  谢容景觉得萧大尾巴狼寂寞是假,不想他跟苏小酒单独相处才是真!
  他冷笑,“陪他说话?他也配——”
  “谢二公子,你在厨房也帮不上忙,我家哥哥伤得很重,看在同窗之谊上,你就去陪陪他吧?”
  生炉子的苏酒忽然抬头,满脸恳求。
  谢容景一对上她的眼睛,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艰涩道:“好。”
  色若春晓的少年,站在檐下,回头望向那个有条不紊煎药的小女孩儿。
  这一年的除夕夜,
  风雪很大。
  少年并不知道,这一刻他没办法拒绝苏酒,很多很多年后,当他们站在不同的阵营里时,面对少女仍旧清澈的眼睛,面对她含泪的恳求,他仍旧无法拒绝。
  铁骨铮铮的男儿,把一生里所有的心软,都给了这个女孩儿。
  一念起,
  终生不灭。


第249章 棋局(重要章节)
  风雪呼啸。
  金陵城外,山巅之上。
  一株百年梅树蜿蜒生长,漆黑枝干遒劲有力。
  须发皆白的老人,头戴进贤冠,宽大儒衫纤尘不染,腰间佩玉更显君子之风。
  他端坐在梅树下的石桌边,正独自对弈。
  有身姿清隽的男人撑伞而来。
  男人身着道袍,漆发用乌木簪束起,笑容和煦,“老师。”
  司空院长拣起一粒黑子,“漕帮那边,如何了?”
  “怀瑾重伤阎千岁,对方自戕而亡。漕帮信物,则落入苏酒手中。这一战,咱们算是赢了。”
  他说完,空旷的山巅,忽然响起女子的朗朗笑声。
  容貌艳美的妇人,身段玲珑,踏雪而来。
  为她撑伞的侍婢,杏眼妖娆,分明正是苏酒在漕帮遇见的诗诗。
  妇人身后,还有两个侍卫,各自抱着刀与剑,姿态冰冷而严肃。
  妇人笑声如银铃,在石桌旁落座,拣起一颗白子,“不愧是司空院长亲自调教的关门弟子,纵便阎千岁,竟也败在他手中。假以时日,他会成为司空院长手底下最出色的一柄利剑吧?”
  谈笑风生间,白子落入棋局。
  一子落,原本处于下风的白子,竟与黑色大龙成分庭抗礼之势,局面大气磅礴,很难看出这招棋竟出自一位玲珑妇人之手。
  “雪夜天冷,山高路滑,赵夫人竟有如此雅兴,与老夫在此对弈……”司空院长抚须而笑,“赵夫人与旁的女子不一样,怪不得古怪如阎千岁,亦会对赵夫人情有独钟,甚至三十年未曾娶妻。”
  赵夫人笑出了声。
  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犹如二八少女。
  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儿,小姑娘似的娇俏可爱。
  这样的女人,非常惹人注目。
  “高门寒户,云泥之别。我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她随意落子,“说起来,徐继水是个不错的苗子,比他哥哥强。我把他纳入棋局,是想借他的力量,为慎儿铺路。只可惜,徐继水勇猛有余,智谋不足,竟然看不出萧廷琛已是强弩之末,白白丧失了占据漕帮的机会。然而……这一次虽是萧廷琛占了大便宜,可人一生里,又有几次能靠运气取胜?司空院长,我想下一次的交锋,结局会大大不同。”
  她孩子气般拨开司空辰刚刚落下的黑棋,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院长大度,让小女子一手,又何妨?”
  纤纤玉手,利落落子。
  棋盘上胜负已分。
  妇人起身,微笑离去。
  一侧,持伞静立良久的道袍男人,这才上前收拾残局。
  鹅毛大雪簌簌而落,他在梅花树下烹茶,茶香四溢中,笑得和煦如春风,“老师,怀瑾伤势很重,我会备上重礼去探望他。顺便,也瞧瞧那个女孩儿。毕竟,当初是我让怀瑾守在桃花山等她的。”
  司空院长闭上双目,“赵夫人开始布局,意味着朝中诸位皇子已经蠢蠢欲动。润墨,这天下,不会太平很久的。”
  “是。”
  ……
  山崖。
  身段玲珑的美妇人,静立雪中。
  灯笼的光晕,照不穿远处的黑暗。
  她伸出手,欲要接住飘零而落的雪花。
  风流妩媚的凤目,含着令人无法解读的情绪,似嘲讽,似无奈,似眷念。
  诗诗轻声,“夫人,山顶风雪太大,咱们还是下山回府吧?”
  “是啊,山顶的风雪,太大了……”
  妇人呢喃,很快又是笑吟吟的模样。
  凤目流转间,是难得的温柔。
  她想,往后余生,再没有一个男人,于每年除夕时悄悄为她送去千万两黄金。
  再没有一个男人,劫掠八方美人,只为寻与她容貌相似的姑娘。
  再没有一个男人,为她在秦淮河畔一守三十年。
  妇人踏着积雪的青石台阶,伞下,眉目坚毅。
  风雪很大,但她并不畏惧。
  她不会放过萧廷琛。
  她亦有要守护的人。
  ps:赵夫人不是小酒的娘。


第250章 剜肉
  黎明之前。
  热闹的除夕夜早已过去,苏酒守着药炉,小脑袋一磕一磕地打着盹儿。
  火光照亮了女孩儿疲倦的小脸,木炭燃烧时的细微哔啵声,衬着窗外落雪的声音,越发显得四野寂静。
  药炉旁很暖和,苏酒渐渐睡得有些沉了,光洁白嫩的脑门儿,忽然撞上瓦罐,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醒了。
  揉了揉眼睛,她正要把药炉里的火拨大些,谢容景忽然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苏小酒,萧怀瑾他,他……”
  苏酒眉目微凛。
  她飞奔到寝屋,只见小哥哥唇色苍白双目紧闭,两名大夫站在床前正激烈争执着什么。
  谢容景低声,“我不知道你们去做了什么,但萧怀瑾伤口有毒。毒药药性诡异,直到现在才爆发出来。本来……他只要捱过今晚,就没有大碍了。”
  苏酒闭了闭眼。
  小哥哥的毒,应该是阎千岁武器上的。
  她喉咙发干:“现在应该怎么做?”
  榻上的少年面如金纸,是苏酒从没看过的虚弱。
  两名大夫似乎终于争论出结果,其中一个道:“苏姑娘,毒药已经渗入萧公子的皮肉,我们认为,须得重新拆开包扎好的纱布,用匕首把被毒药腐蚀的那块血肉挖掉。唯有如此,才能阻止毒性进一步蔓延。当然,这些仅仅是我们这两位府医的意见。若萧公子受不了剜肉之痛,大可再想其他解毒的法子。”
  苏酒沉默着,伸手拆开一处纱布。
  伤口表皮果然逐渐变黑,隐隐有着朝旁边蔓延的趋势。
  苏酒知道,不能拖下去。
  她淡淡道:“他受得了。拿匕首来。”
  两名府医惊讶于她的果决,很快就拿来消过毒的匕首。
  然而这两人只是读过这方面的书,却从未有过实践经验,刀尖戳上萧廷琛的皮肉,就不敢再往下了。
  昏迷不醒的少年,眉尖紧紧蹙起,可见正忍受着怎样的疼痛。
  苏酒从宽袖里取出一小包香丸,“谢二公子,烦请你把这个点上。”
  谢容景闻了闻,知晓这是迷香。
  他照做不误,等回过头,就看见小小的女孩儿,手握匕首,竟然亲自为萧廷琛剜肉!
  女孩儿紧盯着那些黑紫伤口,额间逐渐沁出冷汗,下手却半分犹豫都没有!
  叫两个府医看得自愧不已。
  迷香逐渐发挥效果,两个府医很快昏昏沉沉倒地不起。
  谢容景稳住心神,取来迷香的解药给苏酒和自己服下。
  等苏酒彻底剜去被毒腐蚀的血肉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短短一个时辰,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寒冬里汗如雨下,连袄裙都已湿透。
  女孩儿喘着气,刚在榻边坐了,抬眸间,却瞧见那生着朱砂痣的少年,正含笑看着自己。
  他何时醒的?!
  苏酒惊吓不轻。
  四目相对,女孩儿惊异于他的镇定自若。
  剜肉之痛,岂是常人能够一声不吭忍下来的?!
  她嗫嚅,“小哥哥……你,不疼吗?”
  这么说着,眼圈无端潮红。
  担惊受怕了一整晚,
  强忍的泪珠子终于滚落面颊。


第251章 权与力
  少年抬手,轻轻拂拭去她的泪珠,
  “是很疼啊,但手握权与力的代价,不正是如此吗?你家小哥哥呀,没个能替我铺路的爹。可男儿在世,我也想要锦绣前程啊。没办法,只能一拳一拳,一刀一刀,自个儿打拼出来喽!”
  他仍是谈笑风生的模样。
  却叫苏酒心疼。
  她捂住小嘴,哑声道:“小哥哥好好休息……”
  余音未落,就快步离开。
  掩上槅扇,女孩儿站在檐下,压抑着哭出声。
  该委屈的明明是小哥哥,但不知为何,她也觉得很委屈。
  那个少年虽然讨厌,但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开始在意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或许是从他为她斩掉徐腾的右手开始,或许是从他为她报复顾明玉开始,或许是从他给她缝袄裙开始……
  经年累月,他给她的从不只有惊吓。
  还有那点点滴滴,积累而成的感激。
  正难过时,忽有人撑伞而来。
  大雪簌簌,那人在院中站定,笑道:“在下宿润墨,特来探望怀瑾。”
  苏酒抬眸。
  来人一袭深蓝道袍,乌木簪束发,笑容宛如和煦春风。
  这人是怎么知道小哥哥在谢府的?
  不过,“宿润墨”这个名字她听过,好像和小哥哥交情不错。
  她朝宿润墨微微颔首,把他让进了屋。
  为避嫌,她还特意去了远一点的游廊。
  “苏小酒。”
  始终沉默的谢容景,忽然唤她。
  她转身,朝少年扬起一个笑容,“二公子,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永远不必言谢。”少年把自己的狐毛大氅给她裹上,“萧怀瑾是你堂兄,你待他,真的很好。”
  苏酒笑了笑。
  两人凭栏而立,谢容景鼓起勇气问道:“苏小酒,你欢喜怎样的男孩子?是不是也要如萧怀瑾那般博学多才?”
  “欢喜?”小姑娘懵懂,仔细想了片刻,认真答道,“我欢喜像浮生君那样的人。他的香道非常厉害,功夫也特别好,我特别崇拜他!”
  “香道吗?”
  谢容景若有所思。
  寝屋。
  宿润墨踏进来,顺手掩上槅扇。
  他瞥向床榻,面色苍白的少年,靠在软枕上,正凝视着挑起的细白指尖。
  他拖了张圈椅坐了,“你在看什么?”
  少年眉眼弯起,“有意思的东西。”
  “漕帮信物落在苏酒手上,你怎么看?”
  少年没个正经,“用眼睛看啊。”
  道袍男人无奈微笑,“小丫头出身名门,等你上京之后,本可以拿她换取锦绣前程,然而如今她打乱了咱们的计划,漕帮更是被她收归名下,可谓占尽整座江南的财富。棋局如此,你当如何?”
  萧廷琛盯着指尖上挑着的水珠。
  水珠剔透,毫无杂质。
  “怀瑾,我以为,不如杀了苏酒夺取漕帮。五年前陆国公南下,错把一个小女孩当成苏酒带了回去。如今陆国公将那女孩视作掌上明珠,万千宠爱于一身,即便再认回苏酒,也未必能够打心底接受。所以苏酒的价值,或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大。没有保障的锦绣前程,与唾手可得的江南富贵,聪明人,都知道如何选。”
  萧廷琛仍旧沉默。
  猩红舌尖舔舐了下指尖水珠,略咸。
  这是苏小酒的眼泪。
  她刚刚,在心疼他。
  “怀瑾,你可有在听我说话?”
  多投票票鸭。


第252章 鞭笞
  萧廷琛抬眸,笑容玩味,“多年不见,你怎么跟即墨涟似的唠叨?此事我自有分寸,无需你多言。”
  宿润墨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有分寸就好。”
  他往屋外而去。
  推开槅扇,风雪席卷进来。
  他站在风雪中,忽然回头,“市井贫家也好,天潢贵胄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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