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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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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轻声,“这么一来,咱们想去官府告发徐腾的路子,是走不通了。”
  萧廷琛不语。
  ……
  钟府。
  正厅里,钟有诲正与徐知州把酒言欢。
  徐知州笑道:“腾儿也就是年纪小,顽劣了些,才不小心弄死那书生,算得上什么罪过呢?谢容景那些人,就爱小题大做。”
  钟有诲仍着褒衣博带,腰间悬挂一块剔透翠玉,颇有君子之风。
  他给徐知州满上酒,“知州大人言之有理。谢容景那群人,我是再了解不过。定是他们挑衅在前,徐公子才出手反抗。”
  “钟院长有此觉悟,本官真是高兴。”徐知州笑呵呵的,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只木匣子,推到钟有诲手边,“官府这边,会把罪名嫁到一名死囚身上,就说他从牢里逃出来,杀性大发,才杀了那书生。届时,还望钟院长……呵呵。”
  钟有诲打开木匣子,黄澄澄的金条颇为耀目。
  他抚须而笑,“知州大人客气了!我亲眼所见,就是那名死囚杀的司独数,与贵府公子,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这厢两人喝着热酒。
  钟梨在厅外望了眼他们,忧心忡忡地回了闺房。
  谁知还未坐下,角落里陡然蹦出个人,一把搂住她的腰!
  钟梨吓得花容失色,紧忙挣扎反抗,“放开我!徐腾表哥,你快放开我!”
  “啧,几日不见,表妹越发水灵了!来,让表哥亲亲……”
  浑身酒味的徐腾,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解钟梨的腰带。
  钟梨恼恨不已,使劲想要推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腾勃然大怒,给了她两耳光,不顾一切地把她摁在地上!


第202章 白绫与翠玉
  两刻钟后,钟梨衣衫大敞,浑身青紫地躺在床上。
  她珠钗凌乱,面如死灰,怔怔盯着帐顶。
  徐腾穿戴好,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笑嘻嘻道:“表妹滋味儿不错,叫你哥哥好生快活!今日之事你可不许说出去,否则,你也得身败名裂!你乖乖的,过几日我还来找你。你们女孩儿家不是欢喜胭脂嘛,到时候我给你带两盒胭脂。”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闺房。
  正是花一样年纪的女孩儿,躺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有眼泪掉落。
  她躲进被子,抱住身子崩溃大哭。
  钟有诲送走徐知州后,才听侍女说小姐不知怎的在闺房里哭得厉害,如何都问不出原因。
  他皱眉踏进钟梨的闺房,只见女儿衣衫不整,正哭得梨花带雨。
  他屏退下人,在榻边坐了,温声道:“梨儿,好好的,你怎么哭成这样?刚刚你表哥说要来后院找你说话,怎么,他欺负你了?”
  他妻子是徐知州的亲戚,在生下钟梨后不久就死了。
  因此,他对这个独女是非常宠爱的。
  “爹……”钟梨扑进钟有诲怀中,哭得两肩颤抖,“爹,徐腾他不是人!他,他强了女儿!”
  对从小饱读四书五经的钟梨而言,这是非常难以启齿的一件事。
  可她信任自己父亲,因此毫不犹豫地向他哭诉。
  钟有诲脸色微变。
  他知晓他的女儿绝不会说谎。
  可是……
  可是徐腾,他是知州家的公子啊!
  虽说他们与徐家沾亲带故,可真的追究起来,他钟有诲不过是个穷教书先生,他有什么能力为女儿讨回公道?
  若是去徐家找麻烦,说不得还会把女儿搭进去给徐腾做妾!
  而他自己,也会名声败坏,被人耻笑!
  中年男人脸色几度变幻,最后化作冷酷,一把推开钟梨,“不知廉耻的东西!定是你故意勾引徐腾,才叫他犯下这桩事!你还有脸说出口,你的《女戒》、《女德》读到哪里去了?!我若是你,干脆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蒙羞!”
  他面色铁青,拂袖离去。
  钟梨呆呆的,苍白的俏脸上,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了。
  漆黑的瞳孔里,只余下浓浓的绝望。
  她摸了摸手臂。
  果然,果然她这身子脏得很,连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父亲,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正是大雪飞纷的季节。
  少女赤脚下床,不知从何处搜罗来一根白绫。
  她踩在绣墩上,把白绫抛上房梁。
  她闭眼,踢翻了绣墩。
  俏美清秀的面庞上,斑驳泪痕早已干透。
  ……
  裁莲风露香。
  已是入夜,一盆炭火给这铺子添上了些许暖意。
  角落的床榻上,躺着面如金纸的司独数。
  花柔柔边掉眼泪边给他清洗身子,又拿了崭新的寿衣,仔细为他穿上。
  苏酒在旁边打下手,无意中一瞥,恰巧看见少年脖子上的翠玉。
  她按住花柔柔扣盘扣的手,轻声道:“这翠玉……”
  花柔柔掩面啜泣,“应是舍长幼时戴到大的,君子佩玉以养德,正是这个道理呢。”
  “我是说,这翠玉,分明与钟副院长腰间挂着的那块乃是一对。”


第203章 若我要你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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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怔。
  苏酒双眉微蹙,“之前去舍长家,我无意中闯进祠堂,瞧见了他父亲的画像……那画像上的男人,分明与钟夫子容貌一样。舍长说,他父亲多年前上京赶考,不幸滑落山崖,生生摔死了。他父亲的书童因为害怕,所以独自跑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摔死的是书童,而他父亲仍旧上京赶考,考中功名以后,不肯再回昔日山村,转而迎娶徐家的远房表姑娘,才成了如今金陵书院的副院长?”
  屋中落针可闻。
  始终坐在炭火边的萧廷琛,把玩着花中花,淡淡道:“若果真如此,未免太过悲哀。”
  谢容景道:“我已派人快马加鞭通知司伯母,在她来之前,不如咱们先去钟府问个究竟。”
  众人皆无异议。
  第二日,恰逢雪停。
  谢家大少听弟弟说了司独数的事迹,颇觉敬佩,因此特意提供了一座金丝楠木棺椁,赠给司独数用以下葬。
  阿瞒等人抬了,一路浩浩荡荡去往钟府。
  谁知到了钟府,却见府门洞开,处处张挂白色灯笼,下人们身着孝服,隐隐能听得里面传来的哭声。
  他们抬着棺椁踏进府门,竟没有半个人阻拦。
  大厅被布置成灵堂模样,素日里积威甚重的钟副院长,一夜白发,正坐在里面哭。
  苏酒诧异,拉了个路过的侍女细问,才知晓原来是钟府的大小姐不堪徐腾凌辱,上吊自缢了。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谢容景冷笑,“若他肯站出来指认徐腾,他女儿又如何会被凌辱?可怜钟梨最是无辜,都是被她爹拖累,才——”
  苏酒看他一眼,“逝者为大。”
  谢容景默默闭嘴。
  踏进灵堂,钟有诲听说了他们的来意,不觉愣住。
  十九年前,在离开那座小山村时,他的确有了发妻。
  上京赶考前,发妻还亲口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可是……
  发妻贫寒,哪比得上富家贵女带给他的利益多?
  所以考中功名后,他改名换姓、迎娶旁人,命人送了封“勿等”的书信去那座小山村,就把那村那人彻底遗忘在记忆里。
  这么多年过去,世上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司独数恰好就是他儿子?!
  苏酒提醒道:“夫子,舍长的棺椁就停在外面,不如您随我们去看一眼?”
  棺椁很快被打开。
  花柔柔小心翼翼取出司独数所戴玉佩,呈给钟有诲看。
  两鬓霜白的夫子,怔怔盯着那枚翠玉,又不可置信地盯向司独数。
  半晌后,他浑身发抖,大喊了声“徐禄误我”,喷出大口污血,彻底晕死过去。
  钟有诲,终有悔。
  不过如此。
  夜沉沉。
  钟有诲醒来时,屋中清冷,小厮侍女踪影全无。
  他艰难地咳嗽了几声,旁边忽有一只玉白手掌,递了帕子来。
  他接过帕子,捂着嘴又咳嗽几声,就看见帕子上全是血,点点梅花似的刺目。
  他苦笑,声音晦涩:“萧怀瑾,我这样,很可笑吧?”
  萧廷琛慵懒靠在床架上,悠闲抽烟,“为功名利禄抛弃原配,不堪为人夫;为陈规陋习辱骂女儿,不堪为人父;为权势利益谋害学生,不堪为人师。”
  面对这冷冰冰的评断,钟有诲不怒反笑。
  他笑罢,狠狠咳嗽了几声,嗓音嘶哑却又决绝:“萧怀瑾,为我和我两个孩儿报仇。”
  “夫子高看我了。”
  “呵,萧怀瑾,人人都道你是温润君子,可司空辰的关门弟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从前我亦是京官,你可知我为何会成为金陵书院的夫子?!十五年前司空辰做的好事,我没忘记,上头那位,也不曾忘!萧怀瑾,只要你肯为司家报仇,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若我要你的命呢?”
  读者群“金陵萧府”不知道为啥被封禁了,可能是有人恶意举报?
  菜菜重建了一个:602268480


第204章 那个要为万世开太平的男人
  萧廷琛从屋里出来,等在外面的一帮少年连忙迎上来。
  苏酒满含期待,“钟夫子怎么说?舍长果然是他儿子吧?他可愿意为咱们作证,指控徐腾?”
  萧廷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死了。”
  “死了?!”
  苏酒不可置信。
  还未来得及细问,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骤然响起:
  “阿数啊!为娘的阿数!”
  众人望去,只见司伯母发髻蓬乱,面色憔悴,正飞奔向司独数的棺椁。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里面的儿子,发颤的双手甚至无法拥抱他。
  她想流泪,可一路翻山越岭而来,早已流干了半生眼泪。
  她尖叫一声,陡然撞向棺椁!
  殷红血液顺着额头淌落,她表情呆滞绝望,缓慢倒在了棺椁旁。
  苏酒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
  ……
  所谓的光明,
  究竟在哪里呢?
  ……
  天色将晚,千山暮雪。
  城郊外,一座新坟临寒风而立。
  甲子号上舍的十二名少年,整整齐齐跪在新刻的墓碑前。
  周奉先七尺男儿,却哭得不能自已:“舍长,对不起,我曾经嘲笑你卑贱如狗,还说你的字配不上你的人,可如今我才发现,这天下,再没有旁的男人,比你更担得起‘梅傲’二字。”
  苏酒跪在他身后,眼圈通红,“我记得去司家那天,舍长曾说,他读书,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可如今,那个要为万世开太平的男人,终究长埋地底……”
  谢容景难得坚毅,“舍长是为救我们而死,只要我们继承他的意志,就等于他一直活在世上。”
  花柔柔捏着帕子脆弱掉泪,哽咽道:“可是……这样苍白的人世,这样不堪的我们,真的值得舍长付出性命吗?”
  萧廷琛跪在最前方。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低垂桃花眼,慢条斯理地朝地上洒落热酒。
  他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凉意,“如果这人间不能令他满意,咱们就替他毁掉这人间,建立他心向往之的大同。如果百姓愚钝麻木,咱们就替他传播教化,梅花傲寒,春风化雨,他不会枉死。”
  高山流水,十二名少年跪在坟冢前,吟诵着那个男人的志向。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浑厚的声音逐渐汇成一股洪流,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终将随风去往四海九州!
  细雪朦朦。
  山道上,有人撑伞,携一枝梅花而来。
  是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他穿雪白儒衫,腰间佩玉,发间一根玉簪衬得他姿容温雅安详。
  正是金陵书院的院长,司空辰。
  他在司独数的墓碑前站定,目露慈忍。
  似是缅怀片刻,才把手中所持梅花,缓缓放到坟冢前。
  梅花艳红,映着漫天细雪,开得极好。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仍旧撑伞而去。
  苏酒不解,“院长?”
  老人微微侧目,笑容慈祥,“君子,可欺之以方。”
  说完,不再停留。
  众人面面相觑,浑然不解他是何意。


第205章 小酒儿杀过人吗?
  苏酒看向萧廷琛,少年起身拍了拍袍摆,神色淡淡,“徐腾必须死,只是如何死,却是个讲究。天色已晚,诸位且各回各家,明日去花柔柔店中,我自有锦囊妙计。”
  回到明德院,苏酒用罢晚膳,就被少年打发去烧洗澡水。
  小姑娘迟疑地瞥他一眼,半只脚踏出门槛,却又收了回来,“小哥哥是想打发我去烧水,然后独自去找徐腾麻烦。所谓明日去花柔柔店中,也是你的托词,对不对?”
  唇红齿白的少年,素日里一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可现今他站在窗畔,桃花眼里皆是淡漠凉意,“有些事,非得我亲自去做。人多了,便是累赘。”
  “但舍长是因我们而死,你叫我袖手旁观,我如何做得到?!”
  “小酒儿杀过人吗?”
  苏酒哑然。
  她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过人。
  少年转身,悠然自得地去屏风后更衣,“所以呢,小酒儿替我洒扫厅堂就好,至于洒扫天下,还得我来做。君子可欺之以方,君子可以被合乎情理的办法所欺骗,同理,君子,未必不可以用合乎情理的办法欺骗对方。对付徐腾,更是如此。”
  萧廷琛很快换了袭夜行衣。
  出门前,他揉了揉苏酒的小脑瓜,“替哥哥我温一壶酒,我回来时要喝的。”
  苏酒一怔,仰头望向少年,只见那双桃花眼笑得弯起,格外令人温暖心安。
  小姑娘红着眼圈,使劲儿点了点头。
  萧廷琛穿过庭院,却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嗤笑。
  偏过头,只见谢容景同样身着夜行衣,正蹲在矮墙上。
  “萧怀瑾啊萧怀瑾,你想独吞这天大的好事,也得问问我的意见不是?好歹,咱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和同窗……”
  萧廷琛轻笑,“你若有本事,尽管跟上。”
  话音落地,足尖点过雪地,轻盈跃至屋顶。
  谢容景挑眉,同样施展轻功,不动声色一跃而起。
  两人一路飞檐走壁,谁知刚出乌衣巷,就看见甲子号上舍的一帮少年,齐刷刷穿着夜行衣,笑眯眯站在雪地里。
  花柔柔捏着兰花指,娇羞地把玩一缕秀发,跺脚道:“出去算账也不叫上咱们,你们两个真是坏心眼,讨厌了啦!”
  阿瞒嫌弃抠鼻,“你们俩是不是不拿我们当兄弟啊!”
  周奉先乐呵呵的,却是掷地有声,“舍长走了,甲子号上舍,全凭萧公子做主!”
  雪夜澄明。
  萧廷琛负手而立,嫣红唇瓣弯起邪肆弧度。
  ……
  雪夜茫茫。
  旧院中灯火通明,正是纸醉金迷的时辰。
  天香引的雅座里,徐腾呼朋引伴,正喝得痛快。
  哪里有半分伤人性命后的愧疚。
  彩绘的横梁上,萧廷琛与谢容景屏息凝神,正观察着下方情景。
  “……那司独数就是咎由自取,死了也是活该,怨得了谁?”徐腾春风得意,“说起来,都是汪虎大哥你们帮了大忙,我才能杀得这般顺利!”
  汪虎笑呵呵地给他添酒,“徐公子,你上次说的,漕帮一把手的位置……”
  “哈哈哈,我徐腾说到做到,等此事风声过去,我定然回禀我爹,让你做漕帮一把手!”
  徐腾意气风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第206章 阎王叫我来巡山
  谢容景皱眉,正欲出手,却被萧廷琛按住。
  少年指尖弹出一枚艳红香片。
  玲珑精致的香片,准确无误地跌进香炉。
  谢容景微讶,“那是什么?”
  “好东西……”
  下方,汪虎等人又喝了两盏酒,恰逢漕帮来人催促他们回去,于是只得跟徐腾告辞。
  雅座里,只剩徐腾一人。
  他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地吃着烤乳猪。
  随着香炉里青烟弥散,他打了个哈欠,皱皱眉头,暗道大约是雅座里太暖和,叫他有些困。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于是扔了银筷箸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醉生梦死,这味香可令人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死去,是好东西吧?”萧廷琛微笑着落到地面,“然而,若果真叫徐腾就这么死了,当真太便宜他了。”
  谢容景笑容恶劣,“你想怎么玩?”
  在两人把徐腾从天香引带出去时,周奉先等人潜入徐府,盗尽了徐知州府库里的金银财宝。
  花柔柔与阿瞒则偷了宝亨钱庄的账单,用偷来的金银财宝,把宝亨钱庄欠百姓们的银钱,一家家一户户尽数偿还。
  ……
  徐腾是被冻醒的。
  他哆哆嗦嗦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只穿着条亵裤,身处一条黑暗偏僻的巷弄,周围连点儿火光都没有。
  他冻得打了个喷嚏,正要咒骂,却听见黑暗里传来两个声音:
  “阎王叫我来巡山,抓个少爷做晚餐!”
  “巡完这山巡那山,这个少爷肉真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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