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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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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错了。世间资源有限,如果把它们耗费在弱者身上,无疑是一种浪费。只有遵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规律,才能让天下繁荣强大。”
  苏酒看了他一眼,“歪理。”
  陆执轻笑,“姐姐才是歪理。”
  苏酒取出一枚绣花精致的香囊,小心翼翼把香料放进去,顺带添了只小小的蛊虫。
  这类蛊虫可以依靠香料为食,若是香囊佩戴在人身上久了,香气会麻痹人的神经,而蛊虫会顺着衣裳钻进人的肌肤里,悄无声息地夺取宿主五脏六腑的养料,直到令宿主死于非命。
  “好香……”陆执嗅了嗅,脸上笑意更盛,“姐姐这香囊是要送给谁?要不也给我做一枚?”
  苏酒把香囊藏进屉子里,“香囊是很私人的东西,女儿家怎么可以随便做了送给男人?君王莫要开玩笑。趁着现在雪停,你赶紧回寝殿吧。”
  陆执晃了晃双脚,随手拿起一碗茶轻呷,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已经是五更天,眼见着窗外的天都要放亮,苏酒困得不行,没有精神再跟他废话。
  她没管陆执,自个儿钻进床帐补觉。
  陆执单手支颐,“还有一个时辰就该天亮,到时候我又得去前朝听那些人聒噪。姐姐,你与我讲讲中原的趣事儿吧?或者你家乡的趣事儿也成。”
  苏酒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
  这个人好烦呀,而且还很不守规矩,连逐客令都对他没用。
  “姐姐,我想听故事,你的故乡——”
  “你别说话!”苏酒打断他,皱眉想了会儿,认真道,“我只说一个,说完你不许再烦我。”
  “好。”少年笑吟吟地应下。
  苏酒想了想,“我出生在江南,那里有一种树木,叫做香樟树。每家每户都会在女儿出生时,在院子里栽种一棵香樟树。等将来女儿长大,就锯掉葳蕤茂盛的香樟树,请来手艺最好的匠人,制作雕刻一只箱笼当嫁妆。女儿出嫁时,在箱笼里藏进丝绸,寓意和夫君长相厮守……”
  少女的声音又轻又软,宛如枝头的落雪,只是比落雪要多出三分清甜。
  陆执细细聆听,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模糊景致。
  他出生后没多久就瞎了眼,只从书上读到过江南的烟雨和小桥流水十分出名,却不知道烟雨是什么样,小桥流水又是什么样。
  家家遍种香樟树的景色一定很美,那些承载着期盼的箱笼也一定非常精致吉祥。
  好想去看看呀……
  他神游天外,苏酒说着说着,渐渐困倦地睡了过去。
  五更天已近尾声。
  窗外泛起鱼肚白,大雪初霁的黎明总是光线干净的。
  少年的指尖轻轻抚上蒙在冬窗上的桐油纸,晨曦的光在他面庞上跳跃,盲了的双眼无神空洞,扬起的嫣红唇瓣却称得上神采飞扬。
  “总有一天,要去中原看看的……”
  少年的低语声被晨风吞没。
  苏酒醒来已是午后,陆执也不知何时走的。
  她伸了个懒腰,梳洗打扮好,正要给妃扇香煎药,妃辞雪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少女一把拽掉珠帘,厉声道:“苏酒!”
  苏酒连眼睛都没抬,转了个方向朝窗边罗汉榻走去,“三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命人查过你和侯爷,侯爷从前追求过你是不是?!侯爷就是与你私奔,才被萧廷琛流放到鬼狱的!贱人,都是你勾引侯爷!”
  妃辞雪约莫一夜未睡,眼圈青黑脸色狰狞。
  她扬起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向苏酒的后背!
  苏酒猝不及防,生生挨了一鞭子,猛然朝罗汉榻栽倒。
  她趴在小几上,妃辞雪三两步冲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苏酒,我要毁了你这张脸,叫你再勾引他!”
  苏酒只是笑。
  “你笑什么?!”
  “笑三小姐无知。当年若非谢容景与我私奔,你又怎会有与他相逢的机会?三小姐该谢我。”
  “你……强词夺理!”妃辞雪怒火中烧,猛然按着她的脑袋朝小几重重磕去!
  苏酒的额头瞬间青紫,疼得细密汗珠从白嫩面庞上渗出,却仍旧维持着她的体面端庄。
  她从屉子里拿出那只香囊,漫不经心地往腰带上挂,“给三小姐一句忠告,谢容景从来就不喜欢野蛮跋扈的女子,三小姐还是投其所好为妙。”
  妃辞雪被她手里的香囊吸引。
  是纯正的胭脂红缎面,用金线刺绣着如意卷云纹,还有种沁人心脾的甜香。
  鬼狱可没有这种精致的小玩意儿。
  她一把抢过香囊,“归我了!”
  苏酒脸色苍白,纤长的睫毛急剧轻颤,双手死死撑着小几才没叫自己倒下,“三小姐喜欢,拿去就是。我还要为皇后娘娘煎药,若是耽搁了时辰,纵便三小姐是娘娘的妹妹,恐怕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妃辞雪脸色变了变,她姐姐最重视子嗣,她又没证据奈何不了苏酒,只得愤愤离去。
  苏酒目送她远去,终于无法忍受疼痛,脱力地跌坐在地。
  额头和后背都很疼,冷汗一阵阵往外冒,她抬袖抹了抹面庞,有点庆幸自己下手比较早。
  否则妃辞雪哪天又不顺心突然过来打她一顿,要不了多久她就得死翘翘了!
  ……
  妃辞雪的死讯在半个月后传来。
  苏酒正在给妃扇香把脉,宫女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挂着泪珠跪倒在地,“娘娘,三小姐去了!”


第1116章 君王真是神出鬼没
  妃扇香猛然睁开眼。
  她盯向小宫女,“你说什么?!”
  “宫外传来的消息,说是三小姐去了!”小宫女抹着眼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三小姐最近这段时间变得嗜睡迷糊,但饭量却比平时大,因此不曾怀疑自己生病,也没找大夫看。今儿早上婢女见她久久没有醒,就去房里找她,谁知,谁知……她竟然半夜就去了!”
  苏酒低头听着,默不作声地起身退到旁边。
  她抬眸去看妃扇香,姿容妩媚的少女,怔愣了很久很久,一双眼才渐渐变红。
  泪水夺眶而出,她随手擦拭,却越擦越多。
  苏酒并不清楚她们姐妹感情有多深,但如今看来,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妃扇香似是自言自语,但那份悲伤很快被她藏起来,神情犀利地盯向宫女,“可有查明死因?”
  “大公子请了太医和仵作,可他们查不出什么,只说三小姐是忧思过度导致猝死……”小宫女说得很没有底气,“但,但真相如何,他们并不能十分确定……”
  妃扇香冷笑,“本宫的妹妹嚣张跋扈,想要什么就会去抢去夺,怎么可能忧思过度?”
  “奴婢不知……”
  妃扇香闭了闭眼,泪水又夺眶而出。
  苏酒小心翼翼递过来一张帕子,“娘娘莫要伤心,当心弄坏了身子。”
  “滚,都滚!”妃扇香冷声。
  苏酒和宫女们一道退下,站在宫檐下发呆。
  园林里落了好厚一层雪,琉璃黄瓦堆晶砌玉,树梢上遍是剔透晶莹。一只雀鸟落在枝桠间,扑簌簌抖落大片积雪,叫经过树下的宫人们一阵惊呼。
  她静静看着,脑海中浮现出妃扇香掉眼泪的模样,也想起自己曾有过姐妹。
  当年的萧家姐姐们,还有暖月和宝锦。
  可惜物是人非,她们中的许多人都不在了……
  陆执说想要去中原看看,她其实比他更想回去看看。
  少女轻轻叹息,抬步朝太医院而去。
  无论陆执如何对付妃扇香,她明面上仍旧是妃扇香的医女,她还得帮她调理身体。
  如果能在药膳里添加一些安眠的成分,倒是可以令妃扇香睡得沉些,说不定她能得到窃取火药配方的机会……
  少女琢磨着,已经行出云香宫。
  从云香宫往太医院走,需要穿过御花园东南角的梅花林。
  正是隆冬年底,梅花林葳蕤怒放,白梅映着积雪,宛如大片香雪海,行走期间清香扑鼻,很难分清楚远处枝头上堆砌的究竟是梅花还是白雪。
  她边走边看,不期然撞上一队人。
  为首的男人身穿暗红锦袍,威仪赫赫俊美出众,肩头趴着一只红毛大蜘蛛,可不正是吴嵩!
  苏酒愣了愣,不禁在原地驻足,吴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生领着吴嵩等人走过来,瞧见苏酒,见过礼后笑道:“阿九姑娘,这位是大雍的使臣,司礼监掌印吴大人。吴大人,她是我们皇后娘娘的医女,很受君王器重的。”
  吴嵩笑容淡漠,仿佛不认识苏酒般微微颔首。
  苏酒便也福了一礼。
  她目送那队人远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挑了挑眉。
  抬手拂开一枝横斜白梅,正欲继续往太医院走,一道玄色身影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中。
  陆执笑吟吟的,“姐姐也在赏梅?”
  苏酒抿了抿唇瓣,“君王真是神出鬼没。”
  “我看不见梅花是什么样的,便想着来闻一闻梅花的清香也不错。”陆执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袖角,“姐姐与我一同逛逛……可惜看不见姐姐赏梅的姿态,否则定然会惊为天人。”
  他说话时温声细语,比中原的书生还要温柔缱绻。
  苏酒试着拽回自己的衣袖,“我还要去太医院为皇后拿药,恐怕不能陪君王——”
  话未说完,面前的少年突然吐血。
  他抚着胸口,身姿孱弱地弯下腰,黏黏腻腻的血液洒落白雪地,殷红刺目。
  苏酒下意识后退两步。
  陆执低笑,直起身擦了擦嘴角,“我身子弱,因此时常吐血,叫姐姐见笑了。”
  苏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少年脸色苍白,沾在唇瓣上的血渍更显绯红艳丽,眉间一点朱砂莫名衬出薄命之态。
  黑绸圆领锦袍一丝不苟,露出里面的霜白衬袍立领,他孑然一身站在香雪海中,料峭寒风卷起周围千堆雪浪,他温柔地笑着,却格外寂寞孤单。
  不知怎的,苏酒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同情。
  鬼狱的君王,其实很孤独吧?
  陆神医甚至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
  她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丹药,迟疑着要不要把为他治病的事情说出来。
  可那是她在鬼狱保命的底牌……
  少女默了很久,上前搀扶起陆执,“风大天寒,我送君王回宫。”
  陆执乖乖跟着她往寝宫走,撒娇般软声道:“姐姐,你能治好我的眼睛吗?”
  “陆神医都治不好,我就更不能了……”苏酒小声,头一次为自己的医术感到羞愧。
  “我不怪姐姐。”陆执笑眯眯的,“能来世间走一遭,我已经很欢喜了。”
  他的声音十分落寞。
  苏酒深深望了一眼他的侧脸,决定回去之后研究一下如何治疗眼疾。
  另一边。
  长生引着吴嵩的使臣团队来到暖阁,酒席已经准备妥当,鬼狱的重量级朝臣都在,包括谢容景和妃云志。
  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吴嵩还携带着重礼,因此两方表面上一团和气,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谈得十分尽兴。
  酒至半酣,吴嵩借口不胜酒力,提前回了休息的偏殿。
  心腹小厮端来醒酒汤,望了一眼门外,笑道:“大人真是,明明酒量不高,席上还偏要喝那么多……”
  “你懂什么?”吴嵩靠在太师椅上,像是疲惫般抬手遮住双眼,“如今鬼狱和大雍交战,咱们迟早是要打败他们的。提前和这里的权臣搞好关系,将来才方便招降他们。”
  “大人怎么知道咱们一定能赢?”
  吴嵩余光瞥了眼紧掩的槅扇,薄唇微微勾起,声音里却透出醉意……
  周末快乐嗷仙女们


第1116章 来自他的信笺和木钗
  吴嵩双眼微醺:“因为鬼狱领兵作战的人是程锦衣,程锦衣不足为惧,谢容景才是咱们大雍的祸患。如果鬼狱让谢容景上了前线,到时候咱们大雍才是真正大祸临头。”
  “原来如此!”小厮恍然大悟,故意咬牙切齿,“大人,谢容景留着也是祸患,不如咱们栽赃陷害,就说他其实是大雍派到鬼狱的奸细?”
  “好主意……”
  门外传来细微风声,像是有人急急离去。
  吴嵩放下手,盯着槅扇,薄唇笑意更盛。
  没过多久,有人在外面叩了叩门。
  小厮打开门,妃云志立在门槛外,笑容真心诚意,“本官特意来拜访吴大人。”
  得了吴嵩的允准,小厮客客气气地人请进来,恭敬地端来茶水,又体贴地为二人掩上屋门。
  妃云志跷起二郎腿,拿茶盖轻抚茶沫,笑容浮夸,“都说鬼狱残酷野蛮,其实中原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嵩:“哦?”
  妃云志扫视过他的腹下,话有深意,“宫刑这种规矩,难道还不算残酷吗?可惜了吴大人旷世奇才。”
  吴嵩低笑两声,“幼时家贫才被卖进皇宫,怨不得规矩。若论规矩,鬼狱作为北疆的监狱,本应服从中原诸国,如今还不是自成一国了?”
  “规矩是人定下的,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守。”妃云志放下茶盏起身,“比如鬼狱的君王,可以是陆执,也可以是其他人。只是陆家扎根鬼狱太久,寻常家族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无异于蚍蜉撼树。但世殊时异,如今妃家权倾朝野,未必没有和陆家抗衡之力。如果他萧廷琛愿意助我妃云志一臂之力,等我当上鬼狱的君王,我愿意停止进军中原,并连年上贡。”
  鬼狱的人崇尚武力,玩不转中原那套勾心斗角,因此妃云志毫不避讳地把来意说了出来。
  吴嵩慢悠悠吃了口茶,“妃公子好大的志气。”
  “这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但凡萧廷琛有点脑子,都知道如何抉择。”
  吴嵩笑笑,没有说话。
  妃云志很不了解他们家皇帝呢。
  萧廷琛要的,哪里是鬼狱俯首称臣连年上贡,他要的是鬼狱这块广袤疆土!
  他面上一派高深莫测,“如果我们皇上拒绝呢?”
  妃云志笑意更盛,“刚刚我的暗卫在吴大人门口听得分明,你们惧怕与谢容景作战……如果贵国皇帝不肯帮我,那么恐怕就要在战场上见到谢容景了。本公子权倾朝野,调拨区区将领,算不得什么。”
  吴嵩细细品着齿间的茶香。
  指关节缓缓叩击桌案,似是在考虑这桩买卖的可行性。
  深思熟虑了很久,他终于抬眸,“我来鬼狱,是代表大雍庆贺君王立后,没有与妃公子交易的权力。所以这件买卖,恐怕做不得数。”
  妃云志脸色难看。
  他死死盯着吴嵩,“吴大人,鬼狱之中想帮助妃家的权贵不在少数,鬼狱四绝,我们妃家独占三绝,即使没有萧廷琛,本公子也能当上君王。如果现在得罪本公子,你们可要想清楚后果……”
  吴嵩满脸愧意地起身,郑重地朝妃云志作揖行礼,“在下实在没有当家做主的权力,抱歉。”
  妃云志脸色瞬间狰狞,恶狠狠盯了他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甩袖离去。
  他走后,吴嵩敛去那份愧疚,含笑撩袍落座。
  小厮笑眯眯过来添茶,“恭喜大人旗开得胜!”
  吴嵩淡漠地吃了口热茶。
  他承认鬼狱的军队很强悍,那是一批地痞流氓亡命之徒组成的军队,他们不惧死亡没有牵挂,自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可是再强悍的军队,也架不住将领胡乱决策。
  只要让谢容景代替程锦衣上前线……
  大事可成!
  妃云志果然没有辜负吴嵩的期望,一离开偏殿就去面见陆执,各种陈述利害关系,非得把谢容景派上前线。
  陆执莫名其妙。
  如今领军作战的人是程锦衣,而程锦衣恰是妃云志的人,平日抱着兵权从不撒手,如今他居然肯叫程锦衣放权给谢容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刻颁布圣旨召程锦衣回上京城,又派谢容景赶去前线接替程锦衣。
  是夜。
  苏酒独自坐在灯火下捣药,吴嵩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
  “皇后娘娘。”他朝苏酒拜倒。
  苏酒虚扶一把,“你我之间不必拘礼。长安可好?”
  说着,示意他坐。
  吴嵩看了一眼她捣的药草,“一切都好。这草药有很强的安眠作用,皇后娘娘可是睡眠不好?”
  “并不是我自己用。”苏酒抱着小石臼,随意别起一缕碎发到耳后,“燃燃还待在冷宫吗?萧廷琛有没有把我的信读给他听?”
  她每每给萧廷琛寄信,都会附带一封给燃燃,千叮万嘱要萧廷琛务必读给燃燃听的。
  吴嵩咳嗽了声,十分自然地替自家主子撒谎,“娘娘放心,主子很关照小公子,特意把他从冷宫接出来,让他做小公主的玩伴。”
  苏酒眉眼弯弯,“有人一起玩,燃燃一定很欢喜。”
  吴嵩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这是主子托咱家交给娘娘的。”
  苏酒在围裙上擦了擦沾着药粉的双手,急忙接过。
  信里绵绵密密写着思念,怪肉麻的。
  她忍不住抿着嘴笑,白嫩的耳朵根子悄然泛红,害羞得仿佛尚未出阁的小姑娘。
  除了信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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