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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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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如何?”
  “不如何。”苏酒不悦地走到窗畔,支起木窗,山庄外大雪纷飞,远处的王都也笼罩在了风雪之中。
  萧廷琛出现在她背后,大掌揽住她的细腰,笑容意味深长,“局已经布好,该收线了……这盘棋,想来终究还是朕棋高一招。”
  苏酒挑了挑眉,注视着王都方向,眼中多了些玩味。
  西婵皇宫巍峨奢华。
  陈簌待在宫中暖阁,清秀的面庞上毫无获胜的喜悦,反而愁容满面。
  花月舞同样皱着眉,“簌簌,你报给程将军的情报大都是错的,程将军恐怕十分生气。咱们还是赶紧想想,该如何补救。我琢磨着,莫非是宿润墨发现咱们的细作身份,所以故意让你看到假情报?”
  “不可能!”陈簌当即否定,“夫君宠我入骨,绝不可能怀疑我!”
  两人正说着话,婢女进来通传,说是国师到了。
  宿润墨踏进暖阁,笑容和煦如春风,只是眼底深处却藏着讥讽凉薄。
  他温声道:“这次征战西婵大获全胜,皇上十分高兴,下令嘉赏三军。”
  “皇上?”花月舞和陈簌同时一愣。
  宿润墨温柔地给陈簌理了理外裳,垂眸的瞬间,瞳眸里划过冰冷,声音却依旧带笑,“倒是忘了跟簌簌说,皇上并未驾崩,还好好活在城外的西岭山庄。为的,就是让西婵和鬼狱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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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3章 他喜欢抱着他的小姑娘
  陈簌和花月舞同时呆住。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瞳孔里瞧见自己的失态,才连忙回过神。
  陈簌笑道:“那真是大雍之幸了!如今江山一统四海升平,皇上又如此年轻,这番宏图霸业定能传至千秋万代。”
  “谁说不是呢?”宿润墨撩袍落座,望了眼琉璃窗外纷飞的大雪,“今夜宫中设宴,我还要招待拉拢西婵的权贵们,怕是得忙到半夜,我先小憩片刻。”
  陈簌温顺地拿了金丝软毯过来,替他好好盖在腿上。
  她和花月舞退出暖阁,两人沿着长廊往偏殿走,花月舞忍不住道:“萧廷琛好深的心计,竟然玩了诈死这一手!这个消息必须尽告诉程将军,省得他后面又耍花样。”
  陈簌赞成地点点头,手掌轻抚过肚子,轻声道:“今夜夫君忙着招待西婵权贵,是咱们通风报信的好时机。无论如何,再不能出岔子了。”
  “你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的,我怎么瞧着,宿润墨在你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要?簌簌,咱们的源头在鬼狱,可不能耽于儿女情长。就连你腹中的孩子,将来也是要为鬼狱服务的。”
  陈簌脸色苍白了几分。
  她踌躇片刻,道:“我自然知道自己背负的使命。只是宿润墨的才华你也看在眼中,将来鬼狱占据中原之后,我会劝他与我一起效忠君王。我和他……本就该是一家人。”
  两人的身影在游廊中渐行渐远。
  暖阁之上,宿润墨毫无睡意地立在琉璃窗后。
  指尖徐缓地勾勒着霜花纹,他眉目间仿佛凝结着细雪,叫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陈簌……”他呢喃着这个名字,仍旧记得陈府初见时这个少女一舞惊艳的模样。
  算不上倾国倾城,却温婉秀美,完全符合他挑选夫人的标准。
  却没料到,她竟是鬼狱的细作。
  更没料到,她背后的家族,正是害他全族被诛的幕后真凶!
  他闭了闭眼,强忍住胸腔里翻涌的戾气,“本座愿意放过你,但不会放过陈家。陈簌,你我的姻缘,终究止步于此了。”
  天色渐晚。
  西岭山庄的灯火一盏盏亮起,苏酒和萧廷琛围炉而坐,正依偎着翻看同一卷书。
  窗外风雪呼啸,摇曳的婆娑树影投落在绮窗上,犹如狰狞的野兽,衬得寝屋静谧温暖。
  苏酒揉了揉眼睛,对着火炉打了个呵欠,有些困顿地倚进男人怀里。
  萧廷琛低头看她,笑道:“说好了要陪朕一起等程锦衣,这才刚用过晚膳,妹妹就困成这样了?”
  “整日里什么都不干,也依旧觉得困累……”苏酒语调细软,像是在撒娇,“你抱抱我吧。”
  “啧,娇气。”萧廷琛嘴上嫌弃着,却还是毫不迟疑地抱住她。
  他喜欢抱着他的小姑娘,抱起来轻轻软软,眉目间清媚娇艳,怎么样都是好的。
  抱了片刻,他又怕苏酒睡着了染上风寒,伸手拽过一条金丝绒毯盖在她身上,仔细替她拢得严严实实。
  屋中气氛正好着,墓从窗外一个倒挂金钩,沉声道:“人来了。”
  苏酒睡意顿消,霍然坐起身,竟比萧廷琛还要有精神。
  萧廷琛觉着她的反应实在可爱,伸手捏了下她嫩呼呼的脸蛋,起身朝屋外走去,“妹妹乖乖待在这里,只许从窗边瞄两眼,不许出现在鬼狱的人面前。”
  苏酒抱着金丝绒毯,知道他是怕自己出事,于是乖觉点头。
  等萧廷琛离开寝屋,她走到窗边,好奇地掀开窗格,四面八方都是跳跃的火把,远处人影窜动,打斗声在暴风雪中不甚清晰,但萧廷琛这边早就布置了重重埋伏,鬼狱的人得了陈簌的消息贸然偷袭,肯定是讨不到好处的。
  打斗声渐渐逼近,她猜测大约是鬼狱的人觉得不能白白走这一遭,所以哪怕损失惨重也想取萧廷琛的性命。
  朔雪迎面,她拂去面上的雪花,哆嗦着抱紧小暖炉,小心翼翼朝四处张望,很快瞧见无数黑衣人涌来。
  为首的男人三十岁左右,一袭锦袍绣满精致红莲,手背上还刺青了红莲图案。
  他战斗的姿态利落毒辣,功夫是极好的,不过眨眼就击退了七八个天枢的高手。
  大约察觉到她窥探的视线,他猛然旋身望来。
  那是一张非常英俊的面庞,双眼在黑夜里犹如鹰隼,锋利而充满威胁,平静之下充斥着沸腾的尸山血海,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依旧令苏酒心颤。
  她很清楚,那样的眼神,只会出现在手染无数鲜血和人命的屠夫身上。
  就在她心悸之时,一件玄色绣龙纹大氅被丢到她脸上。
  她急忙扒拉下来,萧廷琛背对着她立在雪地中央,隔绝了她和程锦衣的对视。
  他穿箭袖劲装,垂落的袍裾猎猎翻飞,军靴漫不经心地碾了碾落落雪,背影挺拔宛如松楠。
  他对上程锦衣,声音里透着笑:“鬼狱汲汲营营数百年,在长安城安排了无数细作,甚至就连朝堂里,都有鬼狱的暗桩……花家和陈家一明一暗,配合无间。”
  “过誉了。”程锦衣冷淡回应着,转了转手中长刀,目光打量过萧廷琛,渐渐多了些忌惮。
  “朕戎马多年,还从未有过败绩。拜程将军所赐,那日平原流沙天坑,是朕这些年唯一的败仗……想来,也是余生里唯一的败仗。”
  萧廷琛仍旧在笑,只是眼眸深处却悄然渗出浓烈血红的恨。
  那六万将士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心腹精锐,却死得如此凄惨,叫他怎能不恨?!
  他永远都忘不了,谷雨他们用身体为他构建出唯一的生路时,那种心如刀割的痛。永远都忘不了,六万将士被活生生烧死在他面前的残酷景象!
  程锦衣的人头,他萧廷琛要定了!
  不等对方多言,名为背叛和诛戮的双刀同时出鞘,他身形恰似黑夜里的鬼魅,悄然消失在原地!
  程锦衣寒着脸抬刀格挡!
  刀刃间擦出大量火花,锋利的刀刃折射出萧廷琛的桃花眼,宛如淬着极北之地的冰寒,饶是杀人如麻不择手段的程锦衣,都莫名心悸。


第1064章 那,哥哥温柔些
  苏酒静静站在窗沿边。
  程锦衣大约还不知道,他究竟放出了一头怎样凶残的野兽。
  萧廷琛少年时就比别人更加心狠手辣,这些年因为她的缘故,手段和心性都温和许多,但龙有逆鳞触之者亡,程锦衣伤害了他在意的将士,等同活生生剜开他的血肉,他的怒火将燃烧到整座鬼狱头上!
  一声清脆,程锦衣手中的名刀应声折断!
  火光跳跃,萧廷琛薄唇勾起弧度,名为诛戮的狭刀折射出清凌凌的雪夜月华,猛然袭向程锦衣的心脏!
  一击必杀!
  程锦衣只来得及稍稍侧过身,深深长长的刀痕从他胸腔一路划到小腹,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他脸色惨白,死死捂住小腹位置。
  血液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咬牙望去,眼前的男人一袭猎猎黑衣,明明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帝王,瞧着却阴森如修罗,弯着血红桃花眼的样子,比什么都要可怕!
  他明明记得情报上提起过,萧廷琛并没有这么强……
  他以为,自己至少能和他打个平手……
  眼底的忌惮之色越来越浓,他突然丢掉断刀,五枚圆形小球从他指尖弹射而出,四面八方顿时弥漫开无数烟雾,“撤!”
  萧廷琛眯了眯眼,毫不迟疑地追进烟雾。
  然而他终究没能抓住程锦衣,鬼狱的人接连撤退,天枢侥幸抓了几个身手差点的,可还没来得及问出点东西,他们便都纷纷咬碎了藏在口腔里的毒药,顷刻间暴毙而亡。
  萧廷琛脸色铁青。
  墓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将来总归要和鬼狱一较高下,不过是让程锦衣多活一段日子而已。他的人头,终究还是主子的掌中之物。”
  萧廷琛握着长刀的手悄然用力。
  墓望了一眼那些尸体,“鬼狱的这些人……”
  萧廷琛眼瞳血红,对着苍茫的北方冷笑两声,“拿去喂狗。”
  他转身,朝山庄走去。
  刚推开槅扇,就迎上苏酒关切的小脸。
  注意到少女穿着单薄,他掩上门隔绝了风雪,“朕又没受伤,妹妹这般担忧做什么?”
  苏酒沉默上前,从他手里接过长刀。
  她捧住男人的手,轻轻展开他的大掌,掌心的厚茧早已磨破,两只手都鲜血殷殷,可见他刚刚握刀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
  苏酒拿着帕子给他擦拭掌心,“你虽然没受伤,却因为没能杀掉程锦衣而心火难平。这种伤害,比外伤更加严重。”
  萧廷琛面无表情。
  他垂着眼尾注视苏酒,小姑娘只及到他的胸口,纤细清瘦,寝衣领子的盘扣散落了一颗,灯火下可清晰瞧见细白雪颈,那抹嫩白销魂地延伸到衣领深处,他知道的,她的身子,比琉璃更加干净剔透。
  他喉结滚动,一边深呼吸一边闭了闭眼。
  苏酒给他粗略地擦干净右手,抬起小脸,笑道:“把左手伸出来。”
  萧廷琛嫌弃,“一点血渍而已。”
  苏酒想了想,踮起脚尖,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软软糯糯:“乖……”
  男人的脸色瞬间涨红。
  他古怪地盯向苏酒,纠结片刻,最终还是乖乖伸出了左手。
  苏酒樱唇翘起,认真地给他擦拭干净手掌心,“程锦衣这次虽然逃走了,但我相信凭哥哥的能力,将来一定会重新擒获他。六万将士不会枉死,鹤城和息城的鲜血也不会白流。哥哥是千古明君,一定会为他们报仇雪恨。”
  窗外风雪呼啸,隐隐传来野狼的嘶吼,衬得她声音细软温和。
  那把柔如春水的嗓子,像是吹过枝头的和风,令萧廷琛狂暴狠戾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是啊,他终究要踏平鬼狱,不过是让仇人多活几日,算得了什么?
  苏酒捏着沾满血渍的小手帕,“我去洗帕子。”
  她转身朝洗脸盆架那边走,萧廷琛看着她,她腰肢细软,鸦青长发尽数挽成云髻,后颈细白纤巧犹如白玉雕。
  他伸手,轻而易举把她捞进怀里。
  他俯首抵在少女耳畔,嗓音低哑撩人:“这些日子顾虑着妹妹的身体,着实难忍了些……今夜,妹妹陪陪朕?”
  不等苏酒说话,他径直把她打横抱起。
  男人的臂弯健硕有力,苏酒喘息得厉害,怔怔望着他,他的下颌线条漂亮而冷峻,周身气度强势而霸道……
  她被放在宽榻上,呼吸之间满是他的气息。
  他一向不擅长怜香惜玉的,她很害怕,忍不住蜷缩起来,细白小手紧张地扯住他的衣襟,“那,那哥哥温柔些……”
  萧廷琛眸色深沉。
  小姑娘很久没有唤过他哥哥,今夜倒是稀罕地唤了两声。
  明明唤得婉转动听,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可不知怎的,他听在耳朵里,反而更想狠狠地对她……
  灯火静谧。
  他低头看着她,薄唇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笑意,“好。”
  苏酒更慌了!
  ……
  翌日。
  宽大豪奢的马车徐徐驶进西婵王都,前后都有精锐侍卫护驾,旗幡热烈招展。
  街道两侧的百姓挤挤挨挨地沿路围观,不知是谁带头,很快乌压压跪了大片,口呼“皇上万岁”。
  萧廷琛的军队一向秋毫无犯,无论征服哪个国家,都十分善待那里的子民,甚至还会减免赋税开仓放粮大赦天下,因此西婵百姓对大雍毫无怨念,反而齐齐欢呼恭迎。
  马车深处,苏酒裹在厚实的缎被里,苍白着一张小脸,望向萧廷琛的目光充满幽怨。
  她每一处都疼得厉害,萧廷琛昨夜实在是太凶了!
  这四海一统的君王,人模狗样地端坐在矮几旁,玄色刺绣金龙纹的龙袍繁复精致,碧玉茶盏衬得他指尖白皙如玉,玄月眉桃花眼,朱砂色艳唇红齿白,当真担得上一句“妖孽祸世”。
  注意到她幽怨的小眼神,他含笑吹了吹茶水,水雾缥缈茶香四溢,“妹妹怎么不说话?可是嗓子哑了?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苏酒委委屈屈地伸出手,却连纤纤玉指都泛着异样的红,与颈间的痕迹如出一辙,都不知道这狗男人是如何办到的。
  国庆小长假过去啦,嘤


第1065章 迫着她迎合……
  苏酒喝着水。
  萧廷琛垂眸看她,少女拢在臂间的金丝绒毯滑落,穿香妃色袄裙,细腰盈盈一握,那身袄裙竟然还略有宽松盈余。
  云髻用珍珠流苏发钗挽起,喝水时半垂着头,流苏在鸦青发髻间摇曳,有种伶仃单薄之美。露出的一截后颈白嫩纤细,衣领下隐隐藏着红痕,实在令人遐想联翩。
  “喝饱了……”苏酒把碧玉盏放到小几上,拿帕子擦了擦嫣红的嘴角,注意到萧廷琛发怔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你这是怎么了?”
  “妹妹甚美。”萧廷琛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细细轻捻,“这几个月战火滔天,未曾好好给你置办衣裳首饰,等西婵安顿下来,朕叫绣坊给你定制最好的钗裙。”
  苏酒莞尔。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总觉得自己大病以来,这狗男人待她似乎温柔了许多。
  有时候她独自吃茶看书,偶尔抬头,还会发现他怔怔凝着自己,那表情,活像她快要死了似的。
  她轻轻靠在萧廷琛肩上,闭上眼继续假寐休憩,嫣红的朱唇却始终甜甜扬起。
  进了西婵皇宫,萧廷琛挑了最奢贵温暖的一座宫殿,专门用来当做他和苏酒的寝殿。
  殿中地龙烧得很暖,十二扇紫檀木描金锦绣屏风横开,龙榻和妆镜台都是崭新贵重的。
  苏酒坐在妆镜台前,妆奁脂粉一应俱全,她打开珐琅彩嵌金丝粉盒,珍珠脂粉白腻细软,扑面而来玫瑰的甜香,大约是西婵王宫里最珍贵的粉霜。
  她取了些脂粉,往干净的面庞上晕开。
  她的肌肤本就白嫩剔透,如今匀开一层玫瑰珍珠粉霜,清媚小脸宛如明珠生晕透亮晶莹,就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判儿挑了珠帘进来,瞧见的就是这副美人对镜梳妆图。
  她背着手走到苏酒身边,忍不住嘟囔,“苏姐姐已经够美了,还这般梳妆打扮,把别的姑娘都比了下去……”
  “你怎么过来了?”苏酒转身,捧住她泛凉的手搓了搓,“这几日与宿润墨处得如何?”
  “他这几日忙着处置西婵的公务,我都没机会见他。”判儿低低叹息,“也或许,他这个时候根本不愿意见任何人。”
  苏酒了然。
  陈簌的背叛已经是板上钉钉,虽然宿润墨并不是用情至深之人,但陈簌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甚至还怀了他的骨肉,这种背叛于他而言,应当是十分痛苦的。
  她不禁问道:“那么陈簌现在如何?还有花月舞呢?”
  判儿拧着眉毛想了想,“我也细细打听过,她们好像被软禁在一处偏殿。可能宿润墨自己都还没有考虑好究竟如何处置她们,所以并不许人前去探望。苏姐姐,说来真是奇怪,明明陈簌要大祸临头,今后国师府或许只有我一个女主子,可我并没有感到十分高兴,这是为什么呢?”
  苏酒牵着她朝殿外走,声音柔柔的:“因为你已经很爱很爱宿润墨,你爱着他,所以看见他被陈簌背叛,只会替他感到心痛惋惜,而不是为自己感到庆幸愉快。真正爱一个人,会为他的高兴而高兴,也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判儿,你深陷和宿润墨的这段感情,已然无路可逃。”
  无路可逃……
  判儿眼眸无措。
  要不是苏酒提起,她还没有意识到,从前那么自私的自己,竟然也会为别人的喜怒哀乐而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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