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廷琛的野心很大,而他也有着足够匹配野心的智谋和实力。
  他承诺要一统江山,现在除了西婵之外,所有国家几乎都被大雍兼并。
  宏图霸业,不过如此。
  她没有跟错人……
  少女平静漆黑的瞳仁中浮现出一抹记忆。
  天下舆图辽阔,南至南疆天水,东至东黎海望,西至北凉雪山,北至大雍长城。
  而长城之外更辽阔的地域,是传说中流放罪人的阴阳鬼狱。
  阴阳鬼狱与中原分裂割据已达千年之久,不知道她所效忠的男人,是否有本事吞并那块土地?
  墓微微一笑,利落地翻身上马。
  ……
  痛!
  苏酒本以为自己死了,却没料到竟然还能有醒来的机会。
  四肢百骸都在生疼,她勉强坐起身,发觉自己身处洞窟,襦裙都被树枝荆棘勾破,就连肌肤都划出了一道道血红疤痕。
  伤口被人敷了捣碎的绿色树叶,一阵阵清凉感削弱了原本的疼痛。
  “醒了?”
  颜鸩捧着大树叶进来。
  树叶卷了起来,里面盛着一点清水。
  苏酒喝了清水,神志恢复得更加清晰,“这里是万毒窟?”
  “是。”颜鸩点头,“你摔下悬崖不久我和裴卿城也跟了下来,好在悬崖下方树枝横生,你在半路被勾住衣裳,才不至于坠崖而亡。”
  他替苏酒整了整垫在地上的草堆,“说来惭愧,我和裴卿城原本受不了这里的毒物,他寻思着你是皇族之人,血液能够抵抗天然的毒素,所以我和他各自饮了点你的血,倒也能勉强维持安全……小酒不介意吧?”
  苏酒点点头。
  生存面前这些都是小事,她不会介意。
  “我和裴卿城已经打探过四周,这里毒物纵生相当危险,干净的水源也十分稀少。至于食物……我和他勉强捉了些毒虫,你要是下不了嘴,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你们吃得,我为何吃不得?我自幼在山野乡村长大,还没那么娇气。”
  苏酒并不在意。
  她和颜鸩在洞窟里待了半日,裴卿城终于从外面回来。
  男人满身狼狈,皱着眉道:“我调查了附近,万毒窟没有任何出口,唯一的出路在悬崖顶部。咱们现在怎么办?”
  问的是苏酒。
  原本苏酒在他眼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花瓶摆设,只是他们这些诸侯王拿来操控南疆的傀儡,但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开始习惯性过问苏酒的意见。
  “你们急欲摆脱诅咒,导致南疆军队失去统领溃不成军,根本无法抵挡大雍的铁骑。如果不出我所料,萧廷琛应已开始着手统治南疆。当他安顿好这里的郡县,南疆将等同彻底灭国。”
  苏酒轻声说着,倒也没有特别责怪他们的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我很想找出万毒窟的秘密,解决掉拖累南疆的那个诅咒。”她起身,“不过当务之急,是解决温饱问题。”
  三人来到洞窟外,用钻木取火的法子弄出小堆篝火,又串了毒虫在火上烤。
  天色渐渐暗下来。
  苏酒抱膝坐在火堆边,接过颜鸩递来的一串烤蛇干。
  晚风吹来一只白纸凤凰,轻盈落在她的烤蛇干上。
  那纸凤凰接触到蛇干时瞬间化作齑粉,悄无声息地融进烤肉里。
  苏酒稀罕地歪了歪头。
  这种地方,哪里来的白纸凤凰?
  她望了眼所剩不多的烤串,决定还是不要浪费这串蛇干,于是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酒酒要恢复记忆啦


第964章 找回那八年记忆
  天色彻底暗了。
  颜鸩在洞窟里置了一堆软草,又生了小小一堆篝火维持暖意,让苏酒夜里睡在此处。
  苏酒靠在洞壁上,“那你和裴卿城呢?”
  “我们再去附近看看,若能有什么发现最好不过。”颜鸩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我就在附近,不会走远的。”
  苏酒目送他离开洞窟。
  男人的背影高大深沉,总能带给人莫名的安全感,想必他治下百姓也是如此感受。
  怨不得裴卿城看好颜鸩,这样的人理应坐在高位上。
  她想着,慢吞吞睡进草堆。
  胸腔里渐渐弥漫开暖意,像是吃掉的蛇干发挥了某种药效似的,肌肤上的伤口在睡梦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然愈合。
  恍惚之中,神思远游。
  那年桃花山景致如画,风流雅致的少年郎轻摇折扇,桃花眼浸润着酒意,笑眯眯挑起她的喜帕,还问她可是山里的仙女。
  清晨的金陵城热闹繁华,小姑娘细白的指尖轻轻拂拭过乌衣巷,嘴里细声念叨着“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光阴流转,金陵书院、旧院等场景模模糊糊地重现,岁岁年年地走过,物是人非时那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却始终陪在她身边。
  再后来北上长安,她与他深陷权力的博弈与旋涡,也曾在龙凤喜烛下凤冠霞帔共饮合卺酒,也曾在摘星楼纵情笙歌缠绵悱恻,也曾被囚禁黑牢受尽折磨痛不欲生,也曾被关在深宫沦为取悦他的工具……
  可是无论经受了怎样的磨难,正如他始终缠着她那般,她也始终伴他左右,陪他刺配边疆,陪他在凉州城掀起天下的烽火——
  直到她被苏堂带走。
  热泪在睡梦中悄然滚落。
  苏酒猛然睁开眼。
  洞窟里静悄悄的,烧红的炭火发出哔啵声响,不知名的虫儿在阴暗的角落鸣叫。
  苏酒缓缓坐起身。
  抬袖抹了把额角的细汗,约莫是在睡梦中太过紧张焦灼的缘故,白嫩小脸已然晕染开酡红。
  她坐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消化掉找回的那些记忆。
  正是黎明之前,洞窟外黢黑如泼墨。
  那点篝火渐渐燃尽,只余下通红灰烬。
  苏酒在半明半暗里轻轻叹息。
  萧廷琛……
  她与他如同纠缠而生的树木,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判断究竟谁对谁错。
  少女揉了揉面颊,起身步出洞窟。
  清晨,颜鸩和裴卿城衣衫褴褛地从外面回来。
  颜鸩手里捧着清水和野果,见洞里没人顿时就慌了,野果和清水洒落满地,他转身正要找人,却看见少女俏生生立在远处大树下。
  光影从树荫倾泻,她的襦裙被风吹拂,清媚白嫩的小脸格外平静,有种窥破红尘的静谧和温婉。
  漆黑的鹿眼宛如干净的深潭,和从前很不一样。
  颜鸩下意识皱眉。
  他迟疑地走向苏酒,“怎么醒得这么早?你受了伤,理应好好休息才对。”
  苏酒指了指大树底下的石头,“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还不能十分确定,总吃些毒虫毒蛇的对身体终究不好,所以早起弄了些野鱼。”
  颜鸩望去。
  很肥的野鱼,已经仔细开膛破肚除掉鱼鳞,片好的雪。白鱼肉铺散在滚炙的石头上,因为有火不断给石头加温的缘故,鱼肉已经烤的外焦里嫩鲜香扑鼻。
  苏酒示意他和裴卿城坐下,讲究地递给他们两双用树枝削成的木筷,“幼时在舅娘家里总是吃不饱,所以常常在山中捉野味填肚子。我烤鱼的手艺还算不错,你俩尝尝。”
  颜鸩和裴卿城对视一眼,迟疑地尝了几片鱼肉。
  确实好吃,比毒虫毒蛇什么的好吃多了。
  苏酒弯起眉眼,“这些年都没试过烤鱼,没想到手艺还在,你俩喜欢就好。”
  颜鸩的木筷“啪嗒”掉落。
  他盯着苏酒,狭眸之中满是挣扎,“小酒……你……你想起来了?”
  苏酒用厚厚的叶片当成饭碗,认真地把鱼肉夹到叶片上,“是啊,我全部想起来了。我从前有个朋友叫赵慎,他是世上最厉害的推演天才。昨晚吃蛇的时候,一只白纸凤凰飘落到我的蛇肉上,我没顾忌连着一起吃了。昨夜睡觉时,大约是那只纸凤凰发挥了效用,我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干燥的野风吹过,四野寂静无声。
  颜鸩沉默了很久,本欲张嘴说几句话,却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他也算耳目通达,他知道苏酒的身份,也知道她失去的那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并没有坦率地告诉这个女孩儿,他自私地选择了隐瞒真相。
  他悄悄望向苏酒,少女依旧安静地吃着鱼肉,眉目平静得过分。
  “小酒,对不起……”
  他轻声。
  苏酒笑笑,“我不怪你。”
  这一年来她在南疆举步维艰,是颜鸩护她周全,护她平安生下燃燃。
  他们之间的交易相当公平,她没有责怪他的道理。
  裴卿城适时道:“我和颜鸩在东北角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陛下可要过去瞧瞧?”
  苏酒点点头。
  吃罢鱼,苏酒随两人来到东北角。
  这里的植株比其他地方更加葳蕤茂盛,因为是漆黑颜色所以透着些阴森鬼气。
  它们围绕着一根高大的铁桩生长,但距离铁桩三丈之内的地方又寸草不生,黑色的沙土格外荒凉,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裴卿城用刀剑砍出一条细碎小路。
  苏酒踩着小路踏进去,只见铁桩上缠绕着铁链,它们牢牢绑缚着一个人,或者说用“骨骸”来形容更加妥当。
  历经数百年的风化,那个被囚禁的男人早就化作骨骸。
  最诡异的是,现场还有另一具女性骨骸紧紧抱着男人,仿佛要与他生同寝死同穴。
  场景太过震撼,苏酒忍不住皱眉,“这是什么?”
  颜鸩望向裴卿城。
  “我曾说过永远不敢触碰爱情,便是因为听说过数百年前那位女帝和先祖的故事。”裴卿城沉声,“当年先祖纵横天下四处作乱,将培养出的各种毒物随意乱用,引起诸国公愤共同起兵征讨南疆。女帝没办法,只能请术士给先祖施了诅咒,诅咒他和他的子孙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南疆。”


第965章 起死回生,是有代价的
  “可祖先不肯悔改,依旧在南疆继续作乱。女帝不忍杀他,于是用铁链把他囚禁在这个地方。”
  裴卿城说话的功夫,苏酒已经走到骸骨边。
  只剩骷髅架的骸骨,实在看不出他们生时的模样。
  她淡淡道:“如果这具男性骸骨是你们的先祖,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裴卿城意味深长,“是啊,这个女人是谁?当年先祖好好的为什么会发疯般到处使用蛊毒?哪怕犯天下之大不韪,哪怕引起全天下的公愤,他也在所不惜……”
  “他在实验某种可能。”苏酒思索着眯了眯鹿儿眼,“他使用那些蛊毒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救人。如果我没猜错,他是想救身边这个女人。”
  她了解过南疆的皇族秘辛。
  数百年前,女帝和她的兄长争夺皇位,是这位被囚禁的诸侯王先祖帮她夺得了皇位。
  然而很不幸的是,女帝在最后一场逼宫战役中被刺杀而亡。
  这位先祖大约非常爱她,不惜活捉她的兄长,使用南疆秘辛使女帝起死回生。
  本该是大团圆的结局,但没过两年,这位先祖突然开始大肆使用蛊毒,似乎是非常急切地想验证什么东西。
  “是后遗症。”颜鸩出声,复杂地望一眼苏酒的侧颜,“南疆皇族可以使人起死回生,但这份‘生’,不是没有代价的。女帝虽然活了,但两年之后后遗症在她身上悄然出现,她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衰老,青丝白发,仿佛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人世。”
  裴卿城接着道:“先祖深爱她,不忍看她苍苍白发,于是发誓要为她找回青春。他不惜代价试验了千万种蛊毒,尽管逆天而为引起众怒却依旧无法解决后遗症。而诡异的是,女帝虽然外貌老去,但生命仿佛就此停留,接下来的三年她并没有濒死的特征。可以说,她似乎获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长生。”
  苏酒静静聆听,垂在宽袖中的细白双手早已攥紧成拳。
  她想起了萧廷琛。
  萧廷琛也是用这种手段起死回生的,算算时间距离后遗症的发作还剩几个月,难道他也会……
  她摇摇头,神思回到骸骨上,又道:“这具女性骸骨,其实就是数百年前那位女帝吧?她和你们的先祖是相爱的,所以尽管她把他囚禁在这里,却在自己临死前来到他身边,选择了与他一起死亡……只是我不明白,你刚刚说她获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长生,那么她为什么还会死去?她是自杀的吗?”
  裴卿城弯腰,从黑色沙土中拔出一柄残剑。
  剑刃锈迹斑驳,早就被风化的如同铁片。
  他凝重地摇摇头,“这些传说史上并无记载,都是家族口耳相传下来的。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获得了长生的女帝又是怎样死亡的,我们也不清楚。”
  苏酒心情沉重。
  半晌,她挽起袖管,欲要把骸骨从铁桩上放下来。
  指尖尚未触及到,颜鸩已经握住她的细腕,“不可!他们身上残留着剧毒,稍微触碰都会导致死亡!”
  苏酒没说话。
  她只是朝颜鸩温柔一笑,便轻轻褪开他的手。
  铁链风化多年,细白小手触上去,尚未用力就已经断裂。
  苏酒小心翼翼把两具骨骸平放在地面,生怕将它们碰碎。
  她退后两步,“你俩在这边掘一个大坑,我想好好安葬咱们的先祖。”
  裴卿城诧异挑眉,以疑惑的目光瞥向颜鸩。
  颜鸩清楚地看见他脸上写满了“咱们女帝是不是有毛病”、“死都死了还管他们做什么”、“不赶紧找出路反而在这里跟死人浪费时间也太蠢了吧”、“咱们为什么要效忠这样的蠢女人”。
  颜鸩默默收回视线。
  他倒是没什么情绪的。
  他抽出佩刀,听话地开始掘一口坟墓。
  裴卿城杵在旁边动也不动。
  苏酒诧异,“你怎么不帮忙?”
  裴卿城:“手断了,动不了。”
  苏酒抿了抿小嘴,没吭声。
  之前在祭坛厮杀时,这货分明蹦跶得比谁都要欢快。
  颜鸩掘好坟冢,苏酒认真地把大氅平铺在里面。
  她怕颜鸩力气大弄坏骸骨,于是自己亲自动手将骸骨一一搬进坟冢。
  颜鸩任劳任怨地掩盖好泥土,堆了个简易的坟冢。
  苏酒跪在坟冢前,认真地添了一捧土,“我们中原讲究入土为安,先祖的尸骨在这里待了数百年,一定也很想轮回往生。坟冢虽然简单,但对鬼魂而言好歹也算是寄托。等咱们出去了,再想办法为先祖立一块像样的墓碑。”
  颜鸩沉默地在她身边跪下,跟着添土。
  裴卿城默默立在角落,随着那些黑色沙土纷纷扬扬地落下,突然嗅闻到一股奇香。
  如同漫山遍野烂漫甘甜的梨香,又恰似佛殿外端庄清冷的宝莲香,恍惚之中又仿佛酝酿着梦境里月下瑶台的仙酒香,那股奇香逐渐朝四面八方氤氲弥散。
  明明没有起风,漆黑诡异的植株却纷纷颤动摇曳。
  树叶脱落,树皮斑驳,那些五彩斑斓的毒物像是嗅到了天敌般朝四面八方逃窜。
  血红色的天空,仿佛也因为这股奇香而产生了一丝动荡。
  裴卿城慢慢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腕。
  从出生起就浮现在肌肤表层的血丝,那代表着诅咒的不祥烙印,竟然悄然退散!
  难道……
  埋葬女帝和先祖,才是解开诅咒的法子?!
  “这些毒物因你们先祖而生,如今他入土为安,它们也该逐渐消亡。”苏酒起身抖了抖裙裾,“因祸得福,咱们掉下山崖却能解开困扰南疆数百年的烦恼,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幸运。”
  裴卿城看着她,目光里多了些欣赏和敬佩。
  苏酒又道:“走吧,咱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出去的路只有一条,就是那道悬崖。
  幸好悬崖上生长着数之不尽的藤蔓,三人沿着藤蔓攀爬,费了大力才勉强看到尽头。
  苏酒快要脱力,白嫩小手早已被藤蔓磨破皮见了血。
  颜鸩在下方扶了她一把,抱住她的膝窝将她托上崖壁。
  苏酒上半身趴在悬崖边,刚抬起头,就看见萧微华率领一队精锐士兵,正盘膝坐在祭坛边盯着悬崖。
  目光相对,苏酒有点尴尬。
  绣花鞋朝下方踩了踩颜鸩的脑袋,她一只手别在背后,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手势。
  明天见


第966章 这一世,本王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萧微华起身。
  历经战争的洗礼,昔日的小马夫早已脱胎换骨。
  尽管走路时依旧有点瘸,但通身的气度却格外肃穆冷峻。
  他道:“把她抓起来。”
  两名侍卫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地给苏酒戴上木制手枷。
  苏酒看了眼木枷,语气平淡:“我好歹也是南疆女帝、你家主子的皇后。萧微华,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萧微华面无表情,“南疆已经覆灭,皇上在这片土地上设置了八个郡,设郡守,设县长,设县令,却独独没有设女帝。至于皇后,您是颜鸩的女人,不是皇上的。我家皇上很快就会立西婵女帝为后,苏姑娘还请自重,勿要随意攀附。”
  他说完,寒着脸跨上骏马。
  对苏酒,他是厌恨的。
  他这一生最崇拜敬重的人就是萧廷琛。
  因为萧廷琛,他才能从一介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