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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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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颜鸩提出来的。
  “如果他当真向你提亲,当真不再攻打南疆,那么本王敬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本王愿意让出帝君之位,成全小酒和他。但如果他不敢向你提亲,甚至用燃燃要挟小酒,那么你必须饮下这盏桃花蛊,彻底冷却你对他的爱。”
  男人的赌约浮现在耳畔。
  苏酒拾起一柄珍珠钗,慢慢簪在发髻上。
  镜中美人已经十八岁,正是鲜活青春的年纪。
  描过青黛的远山眉犹如沁水,衬着鹿眼更显清嫩婉约,薄施粉黛的小脸宛如笼着薄雾的芍药,一颦一笑清媚撩人。
  胭脂红的立领袄裙绣满龙凤金纹,明明很容易显得庸俗艳俗的颜色,却被少女穿出了雍容端雅之感。
  她朱唇轻启,“人到了吗?”
  “回陛下,前院并没有消息传来,想必还在路上。”
  苏酒微微颔首。
  她注视着菱花镜,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眼睛里跳跃着浅浅的欢喜。
  像是鱼儿初次跃出水面,在阳光下折射出粼粼金光。
  她已经想好了,只要萧廷琛向她提亲,哪怕他没带上聘礼和媒人,她也愿意嫁给他!


第952章 朕可以容忍小酒纳其他男人为妃
  离开南疆,离开这个终年笼着雾气的国度。
  回中原,回长安,回他的身边……
  哪怕找不回记忆也没有关系,她已然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儿。
  这是颜鸩给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她希望萧廷琛也能抓住!
  一艘描金漆朱的画舫顺着护城河晃晃悠悠而来。
  单手托腮坐在船头的年轻男人,穿玄色绣金云纹大氅,露在外面的霜色领口皓白如雪,衬得他容貌妖孽凛贵。
  根骨明玉般的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端起碧玉酒盏,他赏着两岸灯火,姿态慵懒。
  船夫撑着竹蒿,神情兴奋,“都说大雍皇帝今晚要向我们女帝提亲,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我说,如果真能结亲倒也算好事一桩,结亲了那就是一家人,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这年头咱老百姓谁爱打仗啊!”
  他高兴地自顾唠叨,没注意到萧廷琛微翘的嘴角。
  “到地儿喽!”
  船夫竹蒿一点,在岸边悠悠然停下小画舫。
  萧廷琛扔给他一锭银子,身形利落地跃上岸。
  他背着个小包袱,里面四四方方塞着他的宝贝——
  大雍玉玺。
  收到苏小酒信笺时他挺惊讶,没料到苏小酒那么含蓄的小姑娘竟然会主动要求他上门提亲。
  但人家小姑娘话都说到那种程度了,他萧廷琛要是畏畏缩缩不敢赴约,他算什么男人?
  所以他不光单刀赴会,他还把大雍国玺带来了——
  当做求娶她的聘礼!
  曾说过只要她喜欢,就算把天下送给她也没关系,他萧廷琛向来是个遵守约定的谦谦君子,自然要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靖城最大的酒楼被颜鸩包场。
  诸侯王们以及南疆贵族几乎都到齐了,正挤在大堂里看热闹。
  就连裴卿城也到了场,拎着他心爱的鸟笼端坐在上位,一边饮酒谈笑,一边瞥向大门。
  南宫奈奈盘膝坐在鸟笼子里,精致的眉头微微锁起。
  她坏脾气地抱起双臂,“一帮蠢货!本来用苏酒要挟怀瑾哥哥多好,你们不仅磨磨唧唧舍不得下手,而且还在这里玩什么提亲游戏!难道你们就不想要中原的疆土?”
  桃十娘笑得花枝乱颤,“小姑娘,中原的疆土固然很好,但活着岂不是更好?我们都是受了诅咒的可怜人,连南疆都出不去,又哪里谈得上去掠夺中原的疆土?”
  南宫奈奈机敏地捕捉到“受了诅咒”四个字。
  她挑着眉打量那些诸侯王,他们举止怪诞无礼,耍起酒疯来完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乐姿态,丝毫不在乎明天会怎样似的。
  “裴卿城,原来你们也是有弱点的,你们离不开南疆……”
  南宫奈奈笑得满脸灿烂。
  虽然不明白那个诅咒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好事。
  裴卿城拿起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进笼子,“世上没有永恒,诅咒也是如此。本王说过,在本王没有彻底厌弃奈奈之前,奈奈哪里也不准去。”
  南宫奈奈嫌弃地剜他一眼,把烤鸡当成他大快朵颐。
  二楼扶栏后,珠帘轻曳。
  苏酒和颜鸩跪坐在蒲团上,也正耐心等待萧廷琛的到来。
  少女挽袖斟了一盏酒,刚来得及浅浅呷了一口,余光便注意到一只缎面藏青靴履慢悠悠地跨进门槛。
  喧哗的大堂为之一静。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年轻帝王,风姿卓绝,笑起来时桃花眼清冽温润,俨然邻家少年。
  他微笑着仰起头,视线径直落在珠帘后,“朕来提亲了。”
  颜鸩瞥向苏酒。
  少女清媚白皙的小脸上已然浮起笑意,而那笑容里藏着真正的欢喜。
  他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杯盏,“萧兄单刀赴会,果然有胆略。只是在女帝答应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说。”
  “第一,你知道燃燃是我与小酒的孩子,那么你今后是否会善待他?”
  这个问题太尖锐。
  事实上萧廷琛已经把燃燃送去长安丢进冷宫,让他陪着薛程程自生自灭去了。
  萧廷琛转了转指间的墨玉扳指,保持着不变的温润笑意,“朕将视如己出。”
  “第二个问题,”颜鸩微笑,“与我家女帝成亲之后,会停止对南疆的这场战役吗?会逼迫南疆改国号为大雍吗?会善待南疆百姓吗?”
  “你这分明是三个问题。”萧廷琛蹭了蹭鼻尖,“只要小酒欢喜,莫说南疆保留国号,就算把大雍改成南疆也是使得的。”
  他的声线毫无起伏,始终带着笑意。
  楼上,苏酒颇为感动。
  只是她终究失去了八年记忆,因此忘记了萧廷琛在撒谎时总有蹭鼻尖的小动作。
  颜鸩却把那个细节收入眼底。
  他阅人无数,他知道萧廷琛在撒谎。
  天下人谁不知道他萧狗是个枭雄,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他,要他为了一个女人篡改国号、拱手让出皇位,恐怕相当困难。
  不过这并不重要,他最后一个问题,萧廷琛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了。
  今夜,注定会让小酒失望。
  带着薄茧的修长大掌,慢条斯理地挑开珠帘。
  颜鸩牵着苏酒的手出现在扶栏后。
  萧廷琛仰头望着,薄唇笑意更盛。
  他的苏小酒今天打扮得也很美,灯火映衬下宛如神仙妃子。
  他把背着的小包袱抱到怀里,不确定苏小酒会不会喜欢他的玉玺。
  正迟疑时,颜鸩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第三个问题,小酒是南疆女帝,理应三宫六院帝妃成群。如果你成为南疆的帝君,你能够容忍她纳别的男人为妃吗?”
  满楼寂静。
  所有人都好奇地盯向萧廷琛,等着他的回答。
  苏酒则完全怔住,没料到颜鸩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萧廷琛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抱着玉玺的手悄然收紧,决定不管怎样先撒个谎蒙混过关再说。
  他勉强压住妒意,微笑,“入乡随俗,朕可以容忍小酒纳其他男人——”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颜鸩捏住苏酒的下颌,低首吻向她的朱唇。
  “颜鸩老子草泥马!”
  大雍的传国玉玺被当成石头恶狠狠砸向楼上,萧廷琛毫不犹地拔出长刀疾掠而上!
  社会我狗哥,人狠话又多


第954章 你想纳他为帝妃?
  他携着杀意凌空而来。
  宛如世间最凶神恶煞的盗匪。
  侍奉颜鸩的十八名暗卫悄然现身,手持各种诡异的兵器在半空对上萧廷琛。
  金碧辉煌的酒楼顿时热闹起来,两方势力上天入地般打得不可开交!
  诸侯王们兴奋不已,拿了红漆托盘开局下赌,你来我往仿佛闹市。
  苏酒靠在扶栏上,寒着小脸拼命挣开颜鸩,“你干什么!”
  她抬袖捂住唇瓣,鹿眼中隐隐噙着水光。
  绯红的眼尾恰似桃花瓣,她小脸皱成一团,等着颜鸩给她解释。
  颜鸩的指尖抚上自己的唇角,没敢直视少女,轻声道:“我是小酒亲自册立的帝君,这一年来却根本没碰过你……但真正追究起来,最有资格碰小酒的人,是我吧?”
  他弯腰拾起那方大雍玉玺,打开包在外面的丝绸,然后在苏酒面前单膝跪下。
  他把玉玺呈给苏酒,“这是他的聘礼,若你收了,他萧廷琛便是你的后宫。我可以退步,我可以不在乎你喜欢他,我也可以不在乎你让他来做你的帝君,但无论如何我都想待在你身边。哪怕让我做小我也愿意!”
  苏酒怔怔的。
  她知道颜鸩是怎样骄傲的一个人。
  在世人眼中,他是低贱的青楼女子所出,在颜王府地位卑微,常常被嫡子嫡女们欺负。
  那么多年他处心积虑、如履薄冰,一步步走到颜王府世子的位置上,最后甚至弑父弑兄,终于成为权倾南疆的帝君。
  他本就有骄傲的资格!
  可就是这么一个骄傲的男人,竟然愿意放下身段跪在她面前,告诉她他愿意做小……
  苏酒心中弥漫出酸涩。
  爱情应当是令人变得更美好的东西,而非让人低三下四。
  她哑声:“颜鸩,你这样反倒让我看不起你。”
  “呵……”男人低笑,“便是让你看得起又如何,你的心终究不在我这里。我倒是宁愿让你看不起,如此还能换来守在你身边的资格。小酒,爱上你,是我此生最无可奈何也最心甘情愿的事。”
  苏酒心乱如麻。
  半空中的萧廷琛更加火大。
  狭刀架住两柄画戟,他狰狞着一张俊脸,“苏小酒,老子在这里打得要死要活,你在那里跟颜鸩亲亲我我,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罢休?!你是不是嫌弃老子的绿帽子还不够多?!”
  颜鸩起身。
  他挡在苏酒面前,“萧兄是来提亲的,作为客人却率先对我等出手,实在于礼不合。我和小酒已经商量过了,只要萧兄愿意,我可以拱手奉上帝君之位。只是我和小酒彼此间都还有些情意,所以还望萧兄允准我来做小酒的帝妃。”
  “帝你祖宗的妃!”
  萧廷琛暴怒,一脚踹伤几名暗卫,名为背叛的黑色长刀横亘在手中,宛如长虹贯日般怒斩向二楼扶栏!
  颜鸩面无表情,手中出现一把青铜长枪,格挡住萧廷琛的攻击。
  萧廷琛隔着颜鸩,一双桃花眼浸润着血色,死死盯向苏酒。
  他沉声:“纳他为帝妃,是你的想法?”
  苏酒有点害怕。
  萧廷琛狰狞的面容令她格外畏惧,那双桃花瞳在她眼中仿佛倒映着尸山血海,而她骨子里还残留着当初这个男人虐待她的记忆。
  肌肤与身体叫嚣着疼痛,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被毛刷支配的恐惧。
  仿佛她在这个男人身边,曾度过一段不见天日的光阴。
  “我问你,纳他为妃,是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萧廷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名为背叛的古刀与长枪刮擦而过,火花四溅。
  苏酒被他吓了一跳,躲在颜鸩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因为太过害怕萧廷琛甚至开始结巴:“我我我……”
  “回答不上来?你是喜欢他的吧?”
  萧廷琛冷嘲。
  空气仿佛凝固。
  骇人的威压从萧廷琛周身涌出,妖孽英俊的面庞狰狞扭曲,就连笑容都透出浓烈杀意。
  他握着长刀的手缓缓收紧,手背上已然青筋暴起。
  “苏酒,你对得起我!”
  不等苏酒说话,磅礴的气势猛然从他身上倾泻而出,背叛与诛戮同时出鞘,携着雷霆万钧之势袭向颜鸩和苏酒!
  刀弧巨大如月轮!
  整座二楼悄然蔓延开庞大的裂缝!
  颜鸩堪堪架住那轮刀弧,靴履无法自抑地往后滑去。
  “小酒。”
  他沉声,汗珠从额角滚落。
  苏酒望向他。
  他声线平静,“抱紧我的腰。”
  苏酒看见地板和墙面的裂缝越来越大,整座酒楼摇摇欲坠,大堂里的客人几乎全部往门外逃窜。
  她迟疑地抱住颜鸩的腰。
  不过短短一瞬,颜鸩手中的兵器应声折断!
  他一跃而起,顺着酒楼天井朝夜空掠去!
  而他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然四分五裂!
  “想逃?”
  萧廷琛白皙昳丽的面庞流露出一抹残忍。
  狭刀在手中转了转,他疾速掠向高空。
  却被颜鸩的十八名暗卫阻挡!
  “找死?!”
  男人嗓音低沉,桃花眼宛如点燃两簇火焰,已然濒临疯狂的边缘。
  他不顾轰然坍塌的楼宇,和那群暗卫大打出手!
  颜鸩带着苏酒直奔靖城外。
  城外山峦起伏,山巅上设了塔楼,灯火葳蕤,以裴卿城为首的诸侯王已经落座。
  从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眺望城内景象。
  颜鸩放下苏酒,“可有吓着你?”
  苏酒摇摇头。
  南宫奈奈蹲在鸟笼里,语带不悦地插嘴:“怀瑾哥哥的功夫堪称顶尖,但失去理智的他只能发挥出七成实力。裴卿城,如果你们几个刚刚一起上肯定能拿下他,真不明白你们在害怕什么,号称南疆的诸侯王,怎么一点胆量和魄力都没有呢?”
  面对她的质问,裴卿城浅斟慢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颜鸩端来一盏热茶递给苏酒。
  苏酒捧着茶暖手,小脸上满是思量。
  她和颜鸩的赌局也不知谁输谁赢,但毫无疑问,萧廷琛现在必定恨极了她。
  少女小脸皱成一团,沉默地盯向靖城方向。
  金碧辉煌的酒楼彻底坍塌。
  无数百姓围观,对着废墟指指点点。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从废墟里探出。
  萧廷琛面无表情地推开横梁、石头等物,步履踉跄地走了出来。


第955章 愿陪她看杏花烟雨,脂粉金陵
  锦袍破碎,他浑身鲜血淋漓。
  目光落在废墟边,墨绿色的玉玺滚在角落,因为蒙上灰尘所以看起来格外脏污。
  桃花眼染上无边黑暗,他面无表情地捡起玉玺。
  似是若有所感,他回眸望向遥远的城外山峦。
  漆黑的山峦在天际处勾勒出墨色画卷,些微灯火在山巅点燃,那个女人大约正和颜鸩在温暖舒适的塔楼之中亲亲我我。
  他收回视线,抱紧了玉玺,摇摇晃晃朝护城河而去。
  他走后不久,十八名受了重伤的暗卫踉跄着爬出废墟。
  他们受了很严重的伤,刚爬出废墟就倒地不起,任由接应的侍卫把他们抬上担架。
  为首的男人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琉璃小瓶。
  小瓶里盛着新鲜血液,正是打斗中从萧廷琛身上得来的。
  他把琉璃小瓶塞给侍卫,便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
  天色熹微。
  苏酒迷迷糊糊被颜鸩抱进马车,隐约听见车外马蹄声声,还有军队行进时铠甲刮擦的声音。
  她睁开眼,“这是要去哪儿?”
  颜鸩在她身边坐了,给她倒了一盅热茶,“去天水。”
  “天水?”
  苏酒记得那里是南疆最南端,也是裴卿城的地盘。
  她蹙眉,“大雍和南疆正在交战,燃燃也还在萧廷琛手上,现在去天水做什么?”
  更何况她和萧廷琛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马车很宽大,车厢犹如华贵的闺房,所有陈设一应俱全。
  颜鸩取了一只盛着温水的银盆,亲自拧干毛巾为少女擦面,“小酒身体里有着南疆的皇血,却因为在中原长大,对南疆历史一无所知。”
  “我在书上读到过——”
  “正史向来是胜利者书写的,”颜鸩打断她,“真实性又有几分?”
  苏酒自己拿过毛巾,安静地等他说下文。
  “百年前南疆动乱,诸侯掀起烽火,南疆皇族被迫隐世不出。发动叛乱的正是各路诸侯王,他们想要离开南疆,想要前往中原和阴阳鬼狱。”
  苏酒不明白,“他们是诸侯王,难道还没有离开国境的权力?”
  “纵便我如今身为帝君,也仍旧没有离开国境的能力。”颜鸩快速笑了下,弧度极为平静苍凉,“南疆的诸侯王被皇族诅咒,永生永世不得离开国境。虽然过去上千年,但那个诅咒依旧有效。”
  苏酒更加不明白了。
  据她所知,诅咒、占卜之类的玩意儿都是阴阳家所擅长的,南疆皇族又不是阴阳家,怎么可能懂得这些秘法?
  更何况皇族为什么要诅咒那些诸侯王?
  颜鸩继续道:“我们这些诸侯王的先祖其实是同一人,他来自何处已经无从知晓,但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为南疆立下了赫赫军功,因此才被当时的女帝册封为王侯。
  “可惜好景不长他凶相毕露,说来惭愧,他竟是个凶神恶煞、无恶不作之人。因为国内不再有战争,所以他随意杀戮平民,甚至把豢养的各种毒物随意丢弃在南疆的土地上。如今南疆境内毒物横行,他居功至伟。
  “他不仅在南疆境内胡作非为,甚至跑到别国疆土草菅人命。南疆被当时的各大王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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