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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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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边摆着一只檀木雕琢的摇篮,摇篮里睡着个小小的婴儿,虽然还没满月,但已隐隐约约能窥出将来的龙章凤姿。
珠帘卷起,颜鸩踏进寝殿,俯首逗弄了会儿小宝宝,又转向龙榻笑道:“刚刚跟御医谈了谈,她说你身体恢复得不错,只是还需要吃些药膳补补身子。”
苏酒睫毛轻颤,偏头望向摇篮,面庞上噙着浅而温柔的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半个月一直都是颜鸩夜以继日地替她打理朝政。
颜鸩在龙榻边坐了,轻轻捉住她的一只手,认真地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他垂着眼帘,嗓音深沉:“你我之间,永远不必如此客气。世上谁都能与我客气,却唯独我的女人不可以。为了你,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苏酒凝着他。
对外,他总是一副阴鸷深沉的模样。
可是对她,他却总是极有耐心。
苏酒心头软了软,温声道:“看你眼下都有青黑了,今儿好好歇歇,那些事让臣子们去做就好。”
颜鸩笑笑。
随即,他有些迟疑地从怀里取出一本古籍。
古籍破损,很多地方都是油渍和虫蛀过的痕迹。
“我的属下搜遍南疆所有地方,在一处偏远村落的茶棚里找到了这本古籍。店家识不得上面的古体字,拿来垫桌角了。我看了看,关于诛情蛊的那几页内容还在,只是……”
苏酒见他吞吞吐吐,不禁轻蹙眉间。
她拿过古籍翻开,仔仔细细扫视过诛情蛊,原本期待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诛情蛊是有解毒方法的。
需要用下蛊人的一碗心头血,方能解开蛊毒。
可是苏堂早已死去,哪里还能弄到他的心头血?
这个解毒的法子,根本等同于无。
苏酒慢慢合上古籍,本就病弱的小脸更加苍白。
颜鸩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恢复记忆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即使没有记忆,咱们这几个月不也过得很好?现在有了燃燃,咱们在宫中的日子会更加热闹。”
苏酒沉默地闭上眼。
一个人,是由无数特定的记忆组成的。
如果抹去那些记忆,那么等同抹去了她在世间存在过的印记。
所以这一年来,无论花费怎样的代价,她都想找回她自己。
可是如今最后一点期望也落了空……
她难受地靠在颜鸩怀中。
颜鸩的指尖轻轻穿过她的鸦发,“曾经与你约定,要你三年之内必须对我忠诚。相应的,我会让你在三年之内爱上我。我以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什么现在看来,小酒的心距离我依旧很远?你怀念着过去,始终不肯正视我的存在,也不肯与我共度将来……”
苏酒依旧沉默。
她并非怀念过去,而是心底的一大片空白都曾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知道那里住着很重要的东西,可她竟然忘了那个东西……
颜鸩还要再说什么,苏酒躺在龙帐深处,“我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颜鸩抿了抿嘴。
他咽下没说出口的话,体贴地为苏酒掖好被褥。
踏出寝宫,贴身侍卫急忙迎上来,“主子,出大事了!卑职刚刚得到消息,大雍皇帝率军南下,如今即将抵达边疆!来者不善,恐怕咱们接下来要面临巨大的麻烦!”
颜鸩脸色阴寒。
他负手立在宫檐下,注视着遥远的天际,看不透眼中情绪。
侍卫回头望了眼宫殿槅扇,试探道:“主子,大雍的皇帝是为女帝而来……主子莫怪卑职多嘴,这南疆朝堂谁不认主子才是青天,女帝算什么东西,不过容貌好些罢了,若不是主子出力,她根本不可能坐上帝位!现在又给咱们招惹祸事……主子对她就是太过宽容,如果真想得到她,不如废了她的帝位,把她圈禁为奴,卑职就不信搞不定她!”
颜鸩盯向他。
侍卫丝毫不知自己犯了怎样的大错,低声道:“正好卑职那里有些药,再不济,主子在她的食物里放些药,必能奏效!反正这南疆是主子的江山,别说主子睡了她,就算主子杀了她,朝臣们也不敢说半句话!”
他说完,颜鸩负着手走到他面前。
断眉凛冽,他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我平生最痛恨的,既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强盗,也不是以下犯上、祸乱朝纲的臣子,而是对女人丝毫没有敬重之心的男人。我的手下,不需要这种人。”
话音落地,弯刀出鞘。
那个侍卫甚至来不及赔礼道歉,小腹处已然出现血洞。
他震惊地捂住腹部,慢慢跪倒在地。
颜鸩收刀入鞘,冷淡地命人把地面收拾干净。
他沿着宫檐走到花窗边。
透过雕花槅扇,依稀可以窥见那个少女正坐在榻上,怀抱她的孩子,本就清媚温婉的眉眼越发柔情似水。
她周身笼着温柔的气度,风华绝代莫不如是。
颜鸩静静看着,原本凌厉杀戮的目光渐渐放得柔软。
很想就这么注视她。
哪怕她依旧无法触及,但每天只要这么看着,他依旧会心生欢喜。
第912章 她是朕的女人
南疆北部,四季依旧分明。
山脉的树木落尽叶片,呈现出橙红渐次的苍茫色调。
军靴踏在厚厚的落叶上,萧廷琛穿玄色箭袖劲装,侧脸冷峻妖孽。
他低垂桃花眼,附身拾起一片枯红落叶,在掌心细细打量。
寒风将他深金色的斗篷吹得猎猎作响,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他在两日前的黄昏,率领军队抵达了南疆北部,恰好遇见南疆人剿杀大雍驻扎在这里的军队,于是顺手救了他们。
诚如宿润墨的情报所言,苏小酒恐怕已不是当初的苏小酒……
周奉先灰头土脸地凑到他身后,“陛下怎么孤身一人跑到这里?南疆处处都是陷阱,说不准哪簇植物就含有剧毒,可万万不敢乱跑!”
这么说着,寒风骤起,吹落大片大片的树叶。
那些树叶与中原的树叶形状迥异,沾染到周奉先脸颊上,肌肤立即起了一层红疹。
“草,好痒!”
周奉先忍不住使劲挠脸,“皇上看见了吧?这随随便便一棵树都能让人起红疹,可见南疆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依微臣的意思,不如咱们就不要南疆了,反正咱们吞并了那么多国家,也不缺这一小块疆土不是?”
萧廷琛沉默。
他伸手,从风中捻起一片枯红落叶。
“皇上不可——”
周奉先惊呼出声,才发现萧廷琛的肌肤毫无异样。
他惊讶地喃喃自语,“咦,皇上为何不受这些毒物影响?莫非当皇帝的人体质都格外与众不同?真好啊,我也想当皇帝了……”
他一个人胡言乱语,萧廷琛面色始终冷峻,连正眼都没给他。
他轻轻转动枯红落叶。
他重生之后,许是苏小酒南疆皇女的血脉影响了他,他后来就不再受寻常毒物影响。
桃花眼有些出神。
他的小姑娘,现在在做什么呢?
又遭遇了什么,才会将他遗忘?
周奉先还在哔叨哔叨,不防有簌簌声响起。
他望去,南宫奈奈推着轮子,碾过满山落叶,慢吞吞朝这边而来。
他又望了眼萧廷琛,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暂时退避。
南宫奈奈推着轮椅来到萧廷琛身畔,笑容乖甜,“怀瑾哥哥在看什么?”
“落叶。”
“落叶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呢。”小姑娘挑着剑眉,“太师说过完今年我就十四岁了,在我们西婵女国,十四岁是女孩儿最美的年华,可不比落叶漂亮?”
萧廷琛哂笑。
他把落叶递给南宫奈奈。
南宫奈奈不明所以地接过,顷刻之间原本白嫩的小手立即起了一层红疹!
她急忙丢掉落叶,愠怒地捧住小手,“怀瑾哥哥,你对我下毒?!”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掌。
他的手骨节分明,泛着冷玉般白皙的色泽,修长的指骨宛如根骨明玉。
桃花眼里噙着一抹深情,他微笑,“知道吗?朕的躯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这世上还有什么爱情,比血脉相融更刻骨铭心?朕曾见过千万种风景,却不及她举手投足间的风情。”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奈奈始终跟着萧廷琛。
从金陵跟到长安,又从长安跟到南疆。
一路上,这个男人常常姐姐长妹妹短的调戏各路美人,情话似乎信手拈来,却从没有如此刻般动情。
对苏酒,他是认真的。
南宫奈奈心头涌出复杂的情绪,像是生锈的铁钳无情地搅动她的心脏。
她忘记了手中发痒的红疹,漂亮的杏眼中悄然渗出恶毒与狰狞。
片刻,她不动声色地低下眉眼,稚嫩的嗓音多出几分寥落,“可是如今苏姐姐明摆着要与大雍作对,怀瑾哥哥怎么可以仍旧爱她?她离开怀瑾哥哥这么久,或许已经嫁给别的男人了,甚至她可能还怀了别的男人的骨肉!怀瑾哥哥痴情错付,真是令人惋惜!”
萧廷琛毫不在意。
他负手立在山崖边,眺望着笼在迷雾中的南疆。
薄唇轻启,他的语调阴冷又霸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朕都爱她。若她嫁给别人,朕就杀了那个男人取而代之。若她替别人生下孩子,朕就要那个孩子一生为奴为婢……她是朕的女人,谁也不能抢走。”
说到最后,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点燃两簇墨色火焰,散发出危险至极的气势。
他的爱如此蛮不讲理。
南宫奈奈心脏漏跳一拍,脊骨处悄然升起一股寒意。
半晌,她紧紧握住轮椅扶手,寒着小脸转身走开。
萧廷琛俯瞰了片刻南疆的河山,却见前方迷雾越发浓厚。
他收回视线,轻轻转了转指间的墨玉扳指。
“苏酒……”
……
南疆王都。
苏酒躺在龙榻深处。
半梦半醒间,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比什么都要温柔。
迷迷糊糊中,似有泪水打湿了睫毛。
她慢慢睁开眼,心脏的某个地方空落落的,叫嚣着孤独和无可奈何。
她按了按眼睛,望向睡在旁边的婴儿。
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宝宝,睡得十分香甜,脸蛋红扑扑的,模样十分俊俏。
她伸手,轻轻戳了下婴儿嫩生生的小脸蛋,“长大以后,燃燃一定风姿卓绝……会像我,还是会像你的亲生父亲呢?”
温婉柔和的语调,使这方罗帐天地更加温馨。
颜鸩从殿外进来。
他在榻边坐了,陪苏酒逗弄了会儿小宝宝,似是无意提起,“大雍的皇帝率军五十万,目前已经抵达南疆边境。他们来者不善,陛下需得早做准备。”
苏酒神色微凝,认真地点点头。
颜鸩替小宝宝合拢襁褓,“臣愿意替陛下率军御敌。”
“我打算亲自走一趟边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四目相对,颜鸩微微皱眉,“萧廷琛非常危险,陛下不宜前往,万一有个好歹——”
“我与他认识。”苏酒嗓音淡漠,“据苏堂所言,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我。他参与了我的过往,我想知道,我的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是否如苏堂所言,我当真被他……”
澄澈平静的鹿儿眼染上凛冽杀意。
颜鸩自知拗不过她,于是没再多劝。
他继续逗弄小宝宝,过于狭长阴鸷的双眸极快掠过一抹期待。
他期待苏酒与萧廷琛彻底决裂。
旅游第六天嗷
明天见
第913章 颜鸩用掌心托住她的绣鞋
南疆多河川山脉,再加上充斥着各种防不胜防的毒物,导致大雍的军队进展速度极为缓慢。
即便有萧廷琛的五十万大军开路,接下来的两个月也不过只是勉为其难地拿下了一座城池。
苏酒已经养好身子。
抵达青城正是初冬,因为青城临近南疆北部,所以气温比王都低很多。
华贵的宽大暖轿被军队重重簇拥,在城主府外徐徐停下。
苏酒裹着胭脂红的狐毛斗篷,扶着颜鸩的手慢条斯理下了马车。
她身段窈窕,比少女时期出落得更加纤细高挑。
斗篷上的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小脸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犹如细瓷,面容精致清媚,浑身上下透出一种风雅天成的雍容气度。
绣花鞋快要踏到地面时,颜鸩突然单膝跪下,用掌心托住她的绣鞋。
苏酒把额角一缕碎发卷到耳后,垂眸瞥向颜鸩,“怎么了?”
“地上有积雪,怕弄脏你的绣鞋。”男人嗓音深沉,阴鸷的狭眸转向恭候在府邸门前的青城城主,“去拿条毯子来。”
城主毕恭毕敬,急忙叫侍女去拿毯子。
崭新的红毯从府邸门前一路铺到松竹苑。
上百名侍女恭恭敬敬排列在松竹苑外,等候苏酒的驾临。
苏酒目不斜视,踏进松竹苑寝屋,便让奶嬷嬷把燃燃抱来。
她用手指头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淡淡道:“听说今夜府中设了晚宴?”
“是。”颜鸩坐到她旁边,“江城主镇守青城二十多年,始终兢兢业业。这次听闻咱们过来,很早就收拾了府邸和院落。”
苏酒笑笑,“他是你的人?”
“是。”颜鸩毫不避讳,“他手中握有兵权,恰是当年的我所需要的。”
苏酒点点头,“那便一同赴宴吧。我有些乏,先和宝宝睡一觉,你到时候叫我。”
寝屋燃着地龙。
罗帐生暖,苏酒带着宝宝睡得香甜安心。
颜鸩坐在榻边翻书,翻了几页,又忍不住望向他们。
他伸手替苏酒拣开脸上的碎发。
少女眉眼清媚,怎么都是好看的。
怨不得会被萧廷琛喜欢,甚至不惜亲自带着五十万兵马南下抢她……
他默了默,按捺住内心的妒忌,微微俯身,做贼般在她的脸蛋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不想要天下,他只想要这个女孩儿。
如果萧廷琛非要跟他抢,那他便叫萧廷琛有来无回!
男人断眉凛冽,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杀意,像是被侵犯领地的狮子。
黄昏时分,城主府已然热闹起来。
处处张灯结彩,婢女们衣着锦绣穿廊过院,把美酒佳肴等物送进厅堂。
厅堂里燃着成百上千盏灯火,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舞姬们笑靥如花,为在座的宾客们奉上最美的舞蹈。
苏酒和颜鸩一同坐在上座。
她素来不喜热闹,只低眉敛目端坐在蒲团上吃菜。
颜鸩亲自替她除去熏鱼上的刺,低声道:“若是不喜欢,咱们吃完就回屋。”
苏酒抬眸望向槅扇,“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
颜鸩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位妙龄少女身穿单薄轻纱襦裙,正笑吟吟踏进门槛。
舞姬们主动让开一条路,少女水袖轻扬,踩着乐点折腰而舞。
一颦一笑烂漫天真,那双杏眼却不时含情凝涕地朝颜鸩暗送秋波。
下首处的青城城主江淳笑道:“这是老夫的幺女黛儿,自幼在深闺长大,略识得几个字,也算懂规矩礼仪。若是帝君不介意,黛儿她很愿意为帝君洒扫庭院、侍奉左右。”
南疆偏远地区的臣子都以为如今朝堂是帝君说了算,女帝不过是他扶持起来的傀儡。
所以即便苏酒亲自驾临,江淳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甚至以为苏酒明为女帝,实际上不过是颜鸩的玩物。
颜鸩脸色微沉。
余光扫向苏酒,她正抿下一口酒,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是在笑。
还好,她没有生气。
颜鸩有些庆幸又有些难以名状的不甘,淡淡道:“江大人怕是喝醉了。”
“老臣千杯不醉,帝君何必与老臣开玩笑?”江淳没察觉到颜鸩的不悦,大手一挥道,“黛儿,还不快给帝君满上酒?!”
江黛儿含羞带怯地上前,跪坐在颜鸩身侧,温顺地为他满上酒。
纤纤玉指捧起酒盏,她娇声道:“臣女早就听说王爷玉树临风、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臣女仰慕王爷已久,还望王爷允准臣女侍奉您左右。”
颜鸩皱眉。
苏酒凑到他耳畔,声音细软:“瞧着十分乖巧漂亮,不如收了?”
颜鸩更加不悦,面庞紧绷,薄唇弧度极为冷酷。
苏酒似是觉着好玩,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软软道:“我去看看燃燃,你再吃些东西……也顺便培养下感情。”
她笑着离席。
她走后,江黛儿更加大胆,腆着脸坐到颜鸩怀中,“王爷为何不喝臣女敬的酒——”
颜鸩起身。
他转向江淳,语调冷硬丝毫没给他留情面,“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谁,你可清楚?”
“清楚,当然清楚!”江淳笑呵呵的,“王爷故意把一个女人扶上皇位,利用她控制朝堂。如此一来,王爷既能名正言顺地掌控大权,还不会背上谋朝篡位的骂名,王爷果然绝顶聪明——”
“蠢货。”颜鸩周身溢出狠厉杀气,“我既奉她为君,这辈子都会以她为尊!江淳,再敢自作聪明,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冷冷撂下这番话,他抬步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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