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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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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幼时吃过的苦头远比怀瑾多,但他至少看清楚了真相,而怀瑾却从头到尾蒙在鼓里。
  帝师那糟老头子的亲近,不过是一场蓄谋良久的背叛。
  被至亲之人背叛,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元晟叹息,伸手欲要轻抚萧廷琛的脑袋。
  萧廷琛侧过身,腰间挎着的狭刀抽出两寸,皮笑肉不笑,“手痒了?不如我替你治治?”
  元晟悲痛欲绝,“弟弟大了,翅膀硬了,不肯认我这个兄长了……真叫我伤心。”
  萧廷琛收刀入鞘,冷淡道:“最可怕的敌人,是搞不清楚对方目的的敌人。既然已经知道司空辰在乎的是什么,那么咱们便等同控制了他的软肋。先回乌衣巷,一切从长计议。”
  他抬步往来时的方向走。
  元晟对那些尸油颇感兴趣,渐渐的落在了后面。
  花朝酒悄无声息地跟上萧廷琛,在抵达湖畔后,清润的瞳珠闪烁着挣扎。
  萧廷琛不动声色地挑眉,“你想告诉我什么?”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他对花朝酒竟然没有产生敌意。
  当然并非是因为对方的美貌,而是因为对方今夜所流露出的情绪。
  他甚至隐隐有种预感,在对付帝师的事情上,花朝酒将发挥重要的作用。
  花朝酒垂下头。
  过于纤尘不染的身姿与湖畔的阴寒肮脏格格不入,她的雪白裙裾无风摇曳,透着淡粉的指尖刮了刮袖角。
  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她嗓音清寒认真:“她会帮你。”
  “谁?”
  “花月姬。隋国国姓是花,长安的阴阳花家正是隋国皇族的分支。我与花月姬有些往来,对你而言,她可以信任。”
  萧廷琛不置可否。
  他并没有忘却,当年长安宫变,花月姬也是背叛他的人之一。
  花朝酒听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知道元晟快要过来了。
  她抿了抿小嘴,望向漆黑水面,又道:“他也会帮你。”
  “元晟吗?”
  花朝酒摇了摇头。
  萧廷琛觉得跟这个女孩儿沟通实在有些困难。
  他耐着心,“到底谁会帮我?”
  花朝酒仍旧凝着水面。
  仿佛深水底下除了人鱼,还藏着其他什么东西。
  半晌,她缓缓道:“他将用星辰为你们指路。”
  雪白的大袖轻轻拂过,奇香扑面而来!
  萧廷琛浑身陡然一僵。
  再反应过来时,花朝酒早已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副断掉的寒铁链。
  元晟抱着两坛尸油,吭哧吭哧地跑过来,“她人呢?!”
  萧廷琛掸了掸宽袖,驱散那些莫名的奇香,“走了。”
  元晟瞪大桃花眼,“你居然把她放跑了?!诶也是,你功夫那么弱,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我不该让你俩单独相处的……”
  萧廷琛懒得与他争辩,瞥一眼他怀里抱着的两只粗陶坛子,“你抱着这个做什么?”
  明天见鸭,


第893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
  “你抱着这个做什么?”
  “我寻思着这玩意儿还挺厉害,比寻常油灯亮又耐烧,带回去做灯芯多好?”元晟喜气洋洋,宛如捡了天大的便宜,“我还特意带了两坛呢,就想着送你一坛!”
  萧廷琛满脸复杂,“你自己留着吧。”
  小木排往湖中心划时,元晟又不安分了。
  这厮坐在木排边缘,竟然逗弄起人鱼!
  他朝人鱼龇牙咧嘴,还故意在手指上咬出一道口子,再把鲜血滴进弱水,惹得人鱼狂躁不已,里三层外三层把小木排给围了起来!
  萧廷琛脸色难看。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手贱的人?!
  偏偏这个人还是他亲哥!
  他恨不能把他狠狠踹进水里!
  兄弟俩终于回到天香引,萧廷琛半点好脸色都没给元晟,径直回了乌衣巷。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阖眼,甩掉元晟后,踏进苏酒从前居住过的降鹤汀,倒头在绣榻上睡了。
  清晨,萧廷琛是被香味儿熏醒的……
  活生生熏醒的!
  他睁开眼,元晟腰间系着个碎花小围裙,端着瓷罐立在榻边,满脸宠溺地注视自己,“怀瑾可算是醒了,哥哥给你熬了补汤,对身体有好处的。”
  补汤是用老母鸡熬的。
  元晟的厨艺大约相当不错,鸡汤的鲜香味儿扑鼻而来,一闻就知道味道很不错。
  萧廷琛没搭理他。
  他唤了白露和霜降进来伺候,在屏风后洗漱更衣完才坐到圆桌旁。
  元晟体贴地给他盛了一碗鸡汤,鸡汤里还放着只大鸡腿。
  他把碗递给萧廷琛,微笑道:“从前无法与怀瑾相认,每每看见别家兄弟相亲相爱,心中甚是羡慕。如今终于能和怀瑾相认,还即将并肩作战,为兄这颗心就忍不住扑通扑通乱跳,可把我激动坏了。”
  萧廷琛尝了口鸡汤。
  汤味儿极好,比他从前在长安城纸醉金迷时喝得都要好。
  萧廷琛觉得这个哥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吃完早膳,元晟要去金陵城抓花朝酒,萧廷琛独自回了明德院,坐在檐下吃茶,顺便整理昨夜发生的一切。
  虽然花朝酒逃走了,但他隐隐有种预感,那个少女并不是站在帝师那一边的。
  她挑明了会有两个人来帮他,但最后,她自己也必定会成为帮他的人。
  萧廷琛呷了口茶。
  司空辰深爱大隋的公主,而大隋却被陈国所灭。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手眼通天的司空辰,在那个时候没能阻止这场灭国。
  于是他站到了齐国的阵营里,帮助齐国对付陈国。
  他曾去过姑苏。
  陈玉楼告诉他,陈国灭国之后,皇族男子被杀,女子世代沦落为女支。
  想来齐国之所以如此惩罚陈国,其实完全是司空辰的仇恨从中作梗。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萧廷琛饮了半盏茶,谷雨突然匆匆进来禀报:“皇上,大消息!花月姬突然抵达金陵,就在咱们府邸外!她还说有要紧事告诉皇上!”
  果然来了……
  萧廷琛薄唇轻勾,示意他把人请进来。
  花月姬依旧轻纱蒙面。
  她已经二十四岁,如同盛开到极致的牡丹,尽管轻纱遮面,却依旧雍容艳丽。
  她站在院子里,朝萧廷琛盈盈福身行礼。
  秋眸中似是蕴着无尽情意,她温声道:“许久未见皇上,皇上风采依旧。”
  “朕自知自己风姿卓绝,用不着你来拍马屁。”萧廷琛微笑,“当初花家是如何背叛朕的,朕历历在目。你这趟南下,难道又想设局谋害朕?”
  花月姬上前一步,“我为何而来,皇上早已料到。我祖父已然逝去,如今花家由我全权做主。代表着阴阳学说的花家,在朝中还算举足轻重,难道皇上不想要我花家的助力?”
  萧廷琛冷笑,“岂止在朝中举足轻重,分明还是隋国的皇族后裔。”
  被拆穿老底,花月姬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抚了抚面纱,轻笑道:“我擅长推演,虽比不得从前金陵城里那个推演妖孽惊才绝艳,却好歹也算有点本事。皇上就不想知道,帝师已经准备好了人鱼、相思木、尸油甚至人骨船帆,却为何迟迟不肯动身前往聚窟州?”
  终于到正题了……
  萧廷琛提起兴致,“为何?”
  花月姬正色,“还缺礼物。”
  “礼物?”
  “聚窟州是中原人未曾见过的神秘之地。上古巫女曾言,若想从聚窟州求得返魂香,须得用真龙天子的心脏与凤命之女的血液炼制成丹,以这份丹药作为交换,才能真正得到返魂香。帝师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这两份礼物。”
  花月姬顿了顿,望了眼萧廷琛,“按照帝师的手段,本该在很多年前就占卜到你和苏酒的命格。只是你的命格始终笼着一层阴翳,宛如盖着幕布的物体,叫人看不清楚,你的哥哥元晟同样如此。倾尽苏酒全身血液也只够炼一次丹药,所以帝师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乱来。他想等到能够看清楚你们命格的那天再动手,而今,他似乎终于看清楚了。”
  萧廷琛神色莫名。
  原来这么多年的准备,并不仅仅是一场背叛。
  那位老人,在圈养他。
  如同圈养动物,从小的疼爱只是欺骗,他真正想做的,是取他的性命。
  真是残酷……
  萧廷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唇齿间弥漫开苦涩,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过了整整半刻钟,他才淡淡道:“所以,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拿下金陵城的那天吗?”
  花月姬笑笑,“你该知道江山并非他之所愿。如果我的占卜没有出现问题,他大约会在七月七日那天动手。”
  “七月七日?”
  “皇上饱读诗书,必定读过《长恨歌》。杨贵妃死后成太真仙子,唐玄宗苦苦寻觅却不见仙踪。直到最后,才在能人异士的帮助下找到了她。‘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七月七日因缘会际天命相合,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在这一天炼制丹药,很容易炼成。”
  萧廷琛眯着眼。
  现在是六月底,距离七月七日还有十二天。
  十二天,足够他准备了。
  司空辰以为他豢养的是可以献祭生命的动物,殊不知,他豢养的是世间最危险凶恶的野兽!


第894章 谢容景,你心疼什么?
  容貌妖孽野痞的男人,紧紧握住腰间佩刀。
  今非昔比。
  他的爪子和獠牙已经锋利无匹,他将撕碎司空辰所有的妄想!
  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问道:“可是苏小酒并不在金陵……难道,她在司空辰手里?”
  花月姬愣了愣。
  她很诧异,“苏酒不就在金陵吗?我还在长安时,就听说你虐待折磨她,还害她摔坏了脑子。后来你嫌弃她蠢笨,就把她送给了谢容景。今儿入城,我听城里的百姓也在这么议论呢。”
  她蹙了蹙眉尖,又道:“你也是,当年不曾好好待她,你流放凉州她却不离不弃跟你南下吃苦。如今你东山再起了,却依旧不肯好好待她……萧廷琛,虽然我是局外人,但同为女子,我总要替她说几句话的。”
  萧廷琛:“……”
  合着他“虐妻”的名号,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
  可他根本没做过!
  他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朕的家事,不劳烦你来担忧。”
  “我以为,咱们是朋友。”
  花月姬撩了撩袍裾,坦然在圈椅上落座。
  隔着花几,她望向萧廷琛。
  这一年半以来,男人经历了宫变、背叛、流放、东山再起,他大约吃了很多苦,眉宇间不似从前顽劣邪肆,反而处处透着阅尽千帆后的沉稳。
  他敛去了上位者特有的气势,悠闲端坐在圈椅上的姿态,犹如寻常的富家公子,抚茶看花、风流雅致。
  却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藏着多么恐怖的气息。
  她笑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帝师想求得长生,就得靠近你和苏酒。私以为不如利用这一点设下圈套,引诱帝师进入金陵。”
  “据朕所知,帝师似乎待花家不薄。”萧廷琛睨向她,“为什么要背叛他?”
  “我说过,我与皇上乃是朋友。”花月姬摘下面纱,“待在皇宫御花园的那段时光,是我此生里难得的轻松。闲暇时与皇上说说话,再故意气一气苏酒,这些小事在我看来都很有烟火气息。”
  萧廷琛依旧睨着她。
  眼前的女人姿容绝美。
  她的眉梢眼角藏着孤独,宛如深闺里一株寂寞的牡丹。
  她与寻常贵女不同,她有眼光、有见识,胸有乾坤,肩上还担着花家的重担。
  这样一个女人,确实需要朋友。
  他收回视线,慢悠悠吃了口茶。
  花月姬支颐,弯起漂亮的杏眼,“那夜站在宫楼上,遥遥看见皇上被万箭穿心的刹那,其实我已经后悔。权势固然重要,但如果手揽权势依旧孤独,我要那权势有何用?世间知己最是难求,我已失去了爱情,皇上这个朋友,花月姬不想再失去。”
  她笑意吟吟,目光透出深远的平静。
  仿佛今天这个决定,是她考虑了很久才做出来的。
  萧廷琛低眉敛目,慢慢吃着茶。
  唇齿间弥漫着茶水的甘甜,夏风穿廊过院,带着几分微凉。
  良久,他微笑着盖上茶盏,“你刚刚说主动出击,甚合我意……”
  花月姬愣了愣。
  萧廷琛这个态度,说明他原谅了花家的背叛……
  她笑了两声,“皇上擅长审时度势,更擅长运筹帷幄。无论皇上制定出怎样的策略,月姬都愿跟随。”
  绵绵细语被夏风吹散。
  庭院里的芭蕉散发出清香,在蝉鸣的夏天里格外怡人。
  一轮金乌逐渐西沉。
  星光初露时,萧廷琛已然布置好所有杀局。
  谢容景从明德院厅堂出来,神色有些复杂。
  欲要翻过矮墙回自家院子,抬起头却看见那个药人少女乖巧地坐在墙头。
  他翻上墙头,眼眸掠过深意,“阿怜。”
  萧廷琛要给司空辰布置陷阱。
  既然是陷阱,那么就必定需要诱饵。
  阿怜她……
  少女睁着水泠泠的鹿儿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谢容景的袖角,塞了个圆圆的碧绿莲蓬在他的掌心。
  “给我的?”谢容景轻声。
  少女掰下一颗莲子,小心翼翼剥去外面的莲衣,把雪白的莲子米递到谢容景唇畔。
  谢容景迟疑地吃掉莲子米。
  浅浅的莲香弥漫在唇齿间。
  江南的莲子,向来是很甜的。
  少女弯起眼睛,“喜欢!”
  谢容景笑笑。
  阿怜从南疆而来,那里大约没有莲花,所以她从来没有吃过莲子。
  终究是个可怜人。
  谢容景把莲蓬递给她,跳下墙头,“下来。”
  墙底下靠着一把梯子。
  少女挽起裙裾,小心翼翼踩上梯子。
  更深露重,她也不知在墙头守了多久,那竹梯上已然积了一层露珠。
  绣花鞋踩过露水,不禁往前一滑!
  少女睁大眼,惊呼着朝地面栽倒。
  关键时刻,谢容景下意识抱住她。
  馨香满怀。
  少女呆呆窝在谢容景怀里,眼眸仍旧澄澈无邪。
  谢容景对上那双干净信赖的鹿眼,心口像是被狠狠蛰了一下般疼。
  ——司空辰必须死。
  ——朕要在金陵城设局引他上钩,谢容景,把那个药人交出来,朕要用她当诱饵。
  ——她没有神志,她只是一件会移动的物体,谢容景,你心疼什么?
  ——难道你想让司空辰去南疆害死苏小酒?
  厅堂里,萧廷琛狠戾的话历历在目。
  就连吴嵩他们都跟着劝说。
  所有人都说药人没有记忆没有神志,除了会叫疼,他们什么都不懂。
  可是……
  谢容景面色复杂,大掌轻轻覆在阿怜的面颊上。
  夜色黯淡,借着远处的风灯,他细细凝视少女。
  她的眼睛里盛着苍白与茫然,她听不懂他的话,一切行为仿佛只是随心所欲。
  虽然她有着和苏小酒相同的容貌,但谢容景明白,这个少女并不是小酒。
  小酒还在南疆……
  如果让司空辰知道阿怜不是小酒,一定会挥师南疆伤害小酒。
  一想到那个老人要用小酒全身的血液炼制丹药,谢容景就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与怨恨。
  他的面容明明暗暗,直到最后定格在黑暗的夜色中。
  他轻轻放下阿怜,温声道:“回屋吧,明儿带你去三福街吃你爱吃的熏鱼。”
  少女似乎听懂了他的话,顿时弯起眉眼,欢欢喜喜地挽住他的手臂。
  风灯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衬着婆娑花影,有种斑驳寂寥之感。
  明天见鸭,,


第895章 别哭了,嗯?
  夏风吹落了几片树叶。
  乌云蔽月,整座金陵城竟有风雨欲来之势。
  眼见着七月七日即将临近,萧廷琛也终于休整妥当。
  他亲自率兵十万出城,在空旷的平原上与司空辰的兵马对峙。
  男人一身玄色细铠,妖孽的面容恰似白露朝阳。
  吴嵩、萧微华、萧廷修、墨十三等将领在他身后一字排开,再后面,千军万马陈列得井然有序,十万大军严阵以待竟然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隔着百丈远,司空辰穿着宽大的雪白儒袍坐在轿辇上。
  他眉目慈忍,就着清风轻抚白须,周身的儒雅气度与嗜血的军队格格不入。
  他语调温和,“许久未见,怀瑾似乎又深沉许多。”
  萧廷琛的手始终握在刀柄上。
  桃花眼微微弯起,他笑得宛如狐狸,“在凉州的日曰夜夜,我都在想老师。想您为何要扶持我再抛弃我,想您为何要背叛我伤害我……托老师的福,因为对老师的一腔恨意,我才能从深渊里爬出来。”
  司空辰:“你是我教过的所有学生里,最特别的一个。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其实老夫相当欣赏你。”
  萧廷琛笑笑,“何必再讲这些没用的话?我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前仇旧账,咱们今儿就算个明白。”
  不等司空辰再说话,金陵城的鼓声已然敲响。
  萧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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