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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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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刀出鞘声,在寂静的地牢中格外清晰。
  萧廷琛欣赏着锋利的刀刃,眉目含笑,“朕在凉州打铁时,曾亲自铸造了两把刀。一把名为‘背叛’,一把名为‘诛戮’。这把‘背叛’,很适合送舅舅上路。”
  薛广脸色巨变!
  不等他求饶,沉黑古朴的长刀猛然斩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四溅。
  萧廷琛漠然抬袖,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脸颊上的血珠。
  他收刀入鞘,抬步往牢门外走,“把他的头颅清洗干净,好生送去长安给朕的娘亲。兄妹团聚,想必她该是欢喜的。”
  壁灯葳蕤。
  他修长的背影落在昏暗的甬道里,有种苍凉决绝的清寒,又有种凶狠嗜血的戾气。
  谷雨在他背后恭敬拱手。
  萧廷琛踏出地牢,春日的阳光有些刺目。
  他抬手,阳光照射在冷白的肌肤上,他却感受不到半丝暖意。
  那个女孩儿不在,连阳光都是冷的……
  正好惊蛰跑过来,他叫住他,淡淡道:“谢容景呢?”
  惊蛰急忙道:“听说谢侯爷带小姐去旧院了,正在天香引用晚膳呢。主子,您莫要嫌弃小姐脑子痴傻,她好的时候对您多深情啊……”
  萧廷琛没好气,“别称呼她‘小姐’,你家小姐还在南疆呢。”
  惊蛰吐吐舌头。
  萧廷琛清楚地捕捉到他脸上“主子又始乱终弃了”、“小姐好可怜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呢”等等表情。
  他不耐烦地挥手打发惊蛰滚开,抬步朝明德院而去。
  侧脸冷峻得近乎残酷,他一只手握着“诛戮”的刀柄,脑海里反复念诵“颜鸩”这个名字。
  总有一天,他要剁了那个狗日的玩意儿!
  旧院。
  天香引临街的楼上雅座,琉璃灯火已经点上。
  容貌与苏酒如出一辙的少女,满足地放下碗筷,打了一个嗝。
  似是觉得失态,她又急忙捂住小嘴。
  鹿儿眼亮晶晶的,带着忐忑望向对面。
  谢容景神色平静,拿起手帕替她擦拭过嘴角,温声道:“秦淮河的夜景不错,你从前最是喜欢,我领你去瞧瞧?”
  少女垂眸。
  男人的指尖偏于白皙,格外修长漂亮。
  睫毛抖动,她乖巧点头。
  两人漫步在秦淮河畔。
  无数画舫描金涂朱、笙歌繁华,竹帘高高卷起,艳美的女子倚在船窗上谈笑风生,招呼着恩客春宵一度。
  也有的竹帘低垂,从画舫里传出琵琶的浅吟低唱,偶有刺绣繁花的裙裾从竹帘底下露出,瞧着别有一番欲说还休的诱惑。
  摊贩沿河叫卖小吃,引的小孩儿们馋坏了嘴。
  繁华而祥和的景致,令少女不再如当初那么惊慌失措。
  她与谢容景走到一道拱桥上,男人笑容温和,“这里是文德桥,桥那头是江南贡院,桥这头是胭脂云集的旧院,所以常有‘君子不过文德桥’的说法。”
  少女睁着懵懂的眼眸,也不知是否听懂了,只静静凝着谢容景。
  几名壮汉路过,她有点害怕,再度缩到男人的怀里。
  谢容景轻抚过她削薄的肩,丹凤眼多了几丝落寞,“你不是她……我早该知道的。”
  如果说在没有看见萧廷琛之前,她对他百般依赖尚还情有可原,可是在见过萧廷琛之后,她该粘着的人是萧廷琛,而不是他。
  世上唯一知道苏酒有多爱萧廷琛的人,是他谢容景。
  即便失去记忆,即便遭受无数折磨,这个女孩儿骨子里也依旧爱着萧廷琛。
  所以眼前这个女孩儿,绝不是苏酒……
  “可是,”男人的凤眼渐渐湿润,“即使明知你不是她,我也依旧想欺骗自己……我从来没得到过她的爱,从来都没有……”
  他的语调落寞至极。
  少女犹豫片刻,掏出小手绢替他擦了擦眼尾。
  谢容景握住她的细腕。
  花灯繁华,光影之中少女眼眸纯净,真真是像极了苏小酒。
  若苏小酒也能这般温柔待他该有多好,若苏小酒也能这般依赖信任他该有多好……
  为什么,就不肯回一下头呢?
  手中力道悄然收紧,少女吃痛轻呼。
  男人自觉情绪失控,松开手,替她揉了揉满是淤痕的腕子,“对不起。出来够久了,咱们回府吧,还得想想怎么把真正的苏小酒带回来。”
  少女懵懵懂懂跟他往乌衣巷走。
  深夜入眠时,谢容景原本给她安排了厢房,可少女却抱着软枕跑进了他的寝屋。
  她熟稔地躺进被窝,睁着无措的眼眸望向谢容景。
  谢容景坐在榻上沉默。
  半个月星夜兼程,他都是在马车上陪她睡的,倒是给她养成了习惯……


第871章 喜欢你
  他沉吟片刻,委婉道:“之前在马车上一块儿睡,是为了赶路没办法,可现在到了金陵咱们应该分房睡的,毕竟男女有别……”
  更何况,她也不是他的小酒。
  少女依旧抱着被子。
  昏惑的琉璃灯火中,她的鹿儿眼清澈干净,仿佛可以数清其中细沙几粒。
  望向谢容景的视线充满信任和依赖,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她顶着和苏酒相同的脸,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谢容景根本受不了。
  他纠结地避开视线,正欲唤婢女进来带她走,少女忽然慢吞吞坐起身。
  她曾经遭受过彻骨诛心的疼痛,那些疼痛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的神志和记忆。
  她忘了她从何处而来、将往何处而去,她唯一确定的,是她喜欢这个温柔的男人。
  她歪着头打量谢容景片刻,忽然呢喃,“喜欢的……”
  谢容景愣了愣。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少女,这是她来到他身边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少女缓缓抱住谢容景,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喜欢你……”
  软绵绵的音调,让谢容景在一瞬错以为这个女孩儿就是苏酒。
  推拒的话噎在喉咙,他尴尬地僵持片刻,大掌无奈地搁在少女的细背上。
  “睡吧。”
  他低声。
  少女点点头,乖巧地躺进被窝。
  春夜的江南颇有些寒凉,少女怕冷,睡着之后不自觉地抱住谢容景。
  男人静静盯着帐顶。
  嗅着帐中若有似无的甜香,他说不出心头是何滋味儿。
  但总归,他狠不下心推开身边的女孩儿。
  哪怕明知她不是苏小酒,哪怕明知她只是南疆送来的药人,可是对上这张脸,他根本就做不到萧廷琛那般凶狠决绝!
  纵便她是一件物品……
  他也情愿怜惜。
  翌日。
  谢容景陪少女用过早膳,命侍女照顾好她,自个儿前往隔壁萧府议事。
  明德院与他的主院只隔着一堵矮墙,判儿猴子似的窜上墙,好奇地蹲在墙头张望。
  檐下摆着圈椅和花几,她的苏姐姐静坐着,修禅似的半点儿动静也无。
  她折下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含笑“啧啧”两声,“谷雨和惊蛰都说苏姐姐回来了,我原还不信,毕竟萧廷琛那种狗男人若是看见你回来,必定叼骨头似的怎么地都要把你叼回寝卧,可是他没有。我以为是谷雨他们说谎,却没料到,苏姐姐竟然真的回来了。”
  少女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判儿有点生气,“谷雨说你变傻了,没想到真的傻了……苏姐姐,难道你连我都记不得了吗?”
  少女望向她。
  判儿得意洋洋地摇了摇桃花,“苏姐姐应当记得我是谁吧,你从前还经常给我蒸花糕吃呢!”
  檐下少女露出满脸疑惑。
  “你那是什么表情?”判儿不悦。
  她站在墙头双手叉腰,正欲发怒,想起什么突然又笑眯眯的,“苏姐姐我跟你说哦,萧廷琛嫌弃你痴傻,不准备要你了,将来你清醒过来时,一定要锤爆他的狗头叫他好看!你说谢容景多好啊,把你当个宝贝似的,这样的男人你不要才是真傻!”
  少女垂下眼帘,捧着热茶轻呷一口。
  判儿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小家子气,根本不似苏姐姐大方端雅。
  她真的是苏酒吗?
  判儿“喂”了声,在少女转过脸时,把桃花枝丢向她。
  她力道很大,树枝在少女白嫩的面具上砸出浅浅的红痕,瞧着十分可怜。
  少女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宛如惊弓之鸟般捂住脸颊,害怕地“咿咿呀呀”说着话,最后干脆躲进了寝屋。
  判儿更加嫌弃,“怨不得萧廷琛不喜欢,就这副模样,搁我我也不喜欢……啧,到底是不是苏姐姐啊?”
  这厢两个小姑娘闹着,另一边,萧府厅堂。
  萧廷琛端坐在上,慵懒地撑着下颌,慢悠悠把玩两枚核桃花中花。
  他的女人还在南疆,并且不知道被哪个狗男人占有,按道理他应该立即率兵南下夺回女人,可坏就坏在江南这边战事紧张。
  贸然带大军撤退,那么几十万兵马花了几个月时间打下的疆土,等同白费。
  谢容景已然不耐烦,“我都说了,你把宿润墨和吴嵩借给我,我带他们去南疆,必定能顺顺利利打进南疆王都……你不知道南疆打仗有多麻烦,不仅要提防对方兵马,还得提防那些神出鬼没的毒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中了毒一命呜呼……”
  萧廷琛不置可否。
  他其实真不着急苏小酒。
  他的女人聪明狡猾如狐狸,不会让她自己身陷险境。
  说不准颜鸩那个狗玩意儿都得栽在她手里……
  “萧廷琛,”谢容景不满,“小酒危在旦夕,你不着急想办法,还在这里发呆,你对得起她?”
  “瞧你说的,小酒不是在你谢侯爷的寝屋里吗?”萧廷琛挑眉而笑,“怎的现在又变成了在南疆?朕记得,某人昨日还骂朕薄情寡义……”
  “你——”
  谢容景语塞。
  从小到大,他总是说不过萧廷琛的。
  偏白皙的面颊染上一抹绯色,他没好气,“自己的媳妇不心疼,等着吧,等将来小酒替颜鸩生下孩子,看你着不着急!”
  萧廷琛优哉游哉,依旧是不着急的样子。
  他的女人他了解至极,小酒宁死都不会帮颜鸩生孩子的。
  恰此时,吴嵩踏进门槛,俊美威严的面庞上一反常态地噙起笑容,“大喜事!”
  萧廷琛和谢容景都漠不关心。
  倒是宿润墨抬起眼帘,笑道:“什么喜事?”
  吴嵩立在厅中,抬手抚了抚肩上的红毛大蜘蛛,温声道:“奴才收到密信,苏堂被杀,如今登基继位的,乃是皇后娘娘!”
  满厅寂静。
  谢容景忍不住皱眉,“你弄错了,南疆现在是颜鸩称帝。”
  吴嵩看白痴般看他一眼,“咱家的消息,乃是毒虫传递,自然十分靠谱。至于谢侯爷的消息,不知从何处得来?”
  谢容景:……
  他的消息,是从边陲山村里打听来的。
  他觉得很像那么一回事,于是咋咋呼呼当真了。
  因为网站扫黄打非要求,所以本书改名啦,叫《暴君他偏要宠我》,希望小仙女们喜欢这个新书名,哈哈哈
  7月9号,好像网站系统有问题,今天的更新会延迟,建议小仙女们明天早上起床看


第872章 已有良人,又何必招惹我
  萧廷琛晃了晃茶盏,薄唇笑意温柔。
  他就知道,世上除了他再没有旁人可以欺负小酒。
  宿润墨拱手道:“陛下可以放心攻打长安了。”
  萧廷琛颔首,又转向谢容景,“你暂时留在金陵,周奉先那边,传信命他按兵不动。”
  就在萧廷琛等人制定北上攻略的计策时,一骑快马抵达长安。
  薛广的首级,被完整无缺地送到薛程程手中。
  作为东宫太后,薛程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还有个最喜欢的儿子,整日笑逐颜开,加上保养得宜,瞧着竟比当年还要年轻美貌。
  得知薛广的死讯,她白皙的面容呈现出一抹裂纹。
  她端坐在圆桌旁,凝着面前的檀木盒子。
  须臾,她伸手揭开盒盖。
  腐臭味扑面而来,薛广的脑袋映入眼帘,皮肉竟已有有些腐烂。
  薛程程拿手帕遮住口鼻,快步离开寝殿。
  她立在宫檐下,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那个逆子,那个逆子明明都被她踢进深渊,竟然又一步步爬了上来……
  甚至还杀了她的哥哥!
  她就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萧廷琛是个恶鬼,这辈子是来向她索命的!
  女人捂着绣帕泣不成声,直到内侍高声唱喏:
  “皇上驾到——”
  薛程程望去,她的晟儿身穿龙袍器宇轩昂,正负手而来。
  “晟儿!”
  她哭着迎上去,“萧廷琛那个畜生,竟然杀了你舅舅……此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为舅舅报仇!”
  元晟笑容温温。
  他和萧廷琛容貌相似,只是左眼下少了一颗朱砂痣。
  而且笑起来时,比萧廷琛要温柔许多。
  他揽住泣不成声的薛程程,温声轻哄,“母后放心,舅舅素日里十分疼爱朕,朕自然要为他报仇……”
  薛程程抹着眼泪,“你舅舅确实疼爱你,从前还有过把熙雯嫁给你做皇后的心思呢。你既懂得他的疼爱,就必定要为他报仇。帝师有经天纬地之才,依哀家看,不如让帝师领兵南下,杀了萧廷琛?哀家定要把他的头颅献祭在你舅舅的坟前!”
  “此等小事,岂敢劳烦老师?”元晟笑眯眯的,“不如让老师镇守长安,儿臣御驾亲征——”
  “这种胡话可不敢说!”薛程程愠怒,“晟儿,你是皇帝,怎么能身陷险境?御驾亲征这种事万万做不得,想来帝师也不会答应!”
  元晟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笑道:“母后说的是。”
  薛程程执了他的手,“晟儿,你乖乖当你的皇帝,打仗什么的,自然有朝臣为你谋算。你放心,哀家会亲自面见帝师,让他率军南下。你呀,什么时候让那些妃嫔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才算是孝顺呢!”
  元晟笑笑。
  从未央宫离开后,他带着一帮太监宫女,漫不经心地穿过长长的宫巷。
  宫巷尽头是一株三人合抱的桃花,盛装打扮的美人盘膝而坐,正轻抚瑶琴。
  春风吹动她的面纱,她眸似秋水,美得惊心动魄。
  正是当今贵妃,花月姬。
  元晟抬手,示意随从全部退下。
  他漫步到花月姬身侧,状似亲昵地挨着她落座,随意捉住她的小手,“贵妃这手瞧着真是细腻如玉,令朕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你与萧廷琛最像的地方,大概便是这张嘴。”
  花月姬指尖凝聚出点点内力,危险得令琴弦微微震颤。
  元晟在她发飙前松手,笑道:“当年把他踹下皇位,花家也出了一份力。帝师与花家有过约定,一旦宫变成功,由朕迎娶你做贵妃。你好歹也当了朕一年的妃子,却连手都不肯让朕碰……花月姬,你真是伤透了朕的心啊。”
  他惯是油腔滑调的性子。
  比萧廷琛还惹人厌。
  花月姬眼底划过不悦,淡淡道:“你心中已有良人,又何必招惹我?元晟,我只问你一句,果真要效忠帝师吗?”
  “否则呢?”
  花月姬盯向他。
  男人面容英俊妖孽,笑起来时总是玩味的姿态。
  这一年来他坐在帝位上,整日无所事事斗鸡走狗,常常聚集各路世家权贵在皇宫里举办夜宴,还大肆选纳美人封做嫔妃,一看就是个昏君的料子。
  但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总觉得这个男人心思很深。
  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感受,但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对不像表面上简单纨绔!
  春风吹过,她起身,桃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她的裙角。
  她淡淡道:“人人都称颂帝师贤良,乃是治世之能臣。可这一年来,他整日闭关不出,不知在府里酝酿什么阴谋。他放纵世家当权揽政,使得长安城乌烟瘴气,就连百姓都开始怨声载道。虽然萧廷琛当权时斩断了世家的利益,但不可否认,萧廷琛在位的那段时间,是长安城治安最好的时期。”
  帝师司空辰,曾帮助大齐开疆拓土,在老一辈人的心里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
  所以当初他找到陆国公时,陆国公才会答应他一同背叛萧廷琛。
  只是再如何神话的存在,因为元啸这些年来刻意削弱他在朝中的影响力,所以年轻一辈对司空辰的敬畏程度并不是很深。
  敏感如花月姬,看着司空辰这一年来深入简出的表现,早已察觉到不对劲。
  现在的司空辰,恐怕已非当年惊才绝艳、心怀苍生的帝师。
  元晟挑眉,信手拨琴,“原以为爱妃只在乎花家的利益,没想到竟还在乎百姓的利益。爱妃真是贤良淑德、爱民如子,令朕大开眼界。”
  “少在这里说酸话。”花月姬不悦,“这里没有外人,元晟,我要知道你对帝师的真正看法。”
  她直呼他的名讳。
  元晟低眉敛目,薄唇轻勾。
  琴音如流水,遮蔽了他的声音:“这个时辰,他应当已经得到薛广被杀的消息。他快要出关了,若朕没料错的话,他会亲自率军南下,前往金陵与萧廷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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