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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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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晰地捕捉到男人眼眸里的激动和兴奋。
  细白小手轻轻为他捋开鬓角卷发,她声线微颤:“不必他属意,你也将是北凉唯一的继承人。”
  金时醒愣了愣。
  这才注意到,缎被里似乎藏着东西。
  他起身,慢慢掀开缎被。
  他的三王兄金横,两只手死死扼住咽喉,面容青紫狰狞,身体已接近僵硬。
  显然是中毒而亡。
  安静了很久,他盯向徐暖月。
  少女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他欲要对我行不轨之事,监牢中又没人保护我,为了自保,我只能在他的酒水里下毒……殿下怪我吗?”
  眼睫扑闪。
  徐暖月的十指紧紧抠进软枕。
  虽然到了北凉以后,曾借金时醒之手害死过很多人,可亲手杀人,却是头一遭。
  杀的,还是他的兄长……
  少女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的滋味儿,但无疑,并没有她所想象的痛快和高兴。
  像是沉淀了细盐的清水,看似平静,但稍微搅动,便咸苦入骨。
  金时醒替金横合上双眼。
  他指尖轻颤,双眸深邃漆黑。
  他曾亲手斩杀暖月的哥哥,如今她毒死他的兄长,看似公平,却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欠暖月的命债,该由他来还,而不是金横甚至他父王!
  男人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压下来。”
  “压下来?”徐暖月漂亮妩媚的小脸上满是凉薄,“我被你兄长欺凌,他死有余辜!你不揭发他的丑行,反而要把这件事压下来……若殿下当真在乎我,就该为我逼宫,就该为我登上北凉王的宝座!”
  “你疯了?!”金时醒只觉眼前少女刻薄陌生,“你杀了我兄长,还逼着我去杀我父王?!纵便我欠你什么,也该由我自己来还,而不是牵扯到别人身上!”
  徐暖月冷笑。
  她仰起头,“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为我反叛北凉?!”
  金时醒面色清寒。
  须臾,他转身离去。
  “金时醒!”
  徐暖月揪住他的袖角。
  金时醒猛然挣开!
  他力气太大,徐暖月猝不及防跌倒,小腹撞上桌角,狼狈地趴在地上,没多时竟有鲜血从烟紫色罗裙中洇出!
  少女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瞬间滴落,小脸更是惨淡如白纸。
  金时醒愣住。
  ……
  半个时辰后。
  金时醒站在床帐外,怔怔凝着榻上的姑娘。
  她已昏迷过去,小脸依旧苍白。
  轻纱罗裙换成了柔软的丝绸寝衣,可纤细的身姿仿佛衬不起那一袭寝衣,她看起来那么羸弱清瘦……
  宛如受尽苦楚。
  分明是寒冬腊月,牢房阴冷,可金时醒的后背却沁出细密汗珠,染湿了他的衬袍。
  他抬袖揩了揩面颊上的冷汗。
  大夫的话,清晰回响在他耳畔:
  ——皇子妃已怀胎一个多月,但腹部遭受撞击,孩子是保不住了……
  ——皇子妃身娇体弱,清瘦单薄的近乎不正常。怀上一个孩子已经非常不容易,再想生子,恐怕难如登天。
  牢房寂静,能清晰听到远处甬道里滴水的声音。
  金时醒慢慢在榻前蹲下,捧起徐暖月的手,放在唇前轻吻。
  深邃的眉眼,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悲哀。
  徐暖月缓缓睁眼。
  她抽回手,唇瓣弧度讥讽,“殿下曾说过爱我,可如果这就是殿下的爱,月芽承受不起。”


第806章 徐暖月,他是北凉的希望
  金时醒低着头。
  泪水顺着鼻峰滚落,他无言地用手背拭去。
  徐暖月如画的眉目染上残酷,语调却轻松写意,“我没了孩子,还将被殿下送去三军面前祭旗……殿下的心可是石头雕琢的?真冷硬呀。”
  男人轻声:“我没有……”
  “那就为我逼宫,为我弑君,”徐暖月咄咄逼人,“殿下连为我操戈天下的勇气都没有,谈何爱我?”
  金时醒抬头,目光复杂,“你要天下?”
  “是,我要天下。”
  徐暖月面容平静。
  她倔强而任性,分明是想方设法把这个男人往死路上逼。
  她拉过金时醒的手,覆在平坦的肚子上,“殿下,这里曾有过咱们的孩子。如今孩子没了,将来还不知道是否能再怀上……月芽别无所求,只求殿下争气些,将来若再有孩子,咱们能给他最好的一切。”
  少女满目深情。
  金时醒凝着她。
  少女小脸苍白,身姿清瘦单薄宛如易碎的琉璃,他连拒绝都不敢。
  良久,他俯身吻了吻那个曾有过他们孩子的地方。
  狭眸深邃,他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
  徐暖月轻轻吐出一口气。
  视线扫过地砖,那里还有残留的血渍。
  她艰难起身,踉跄着在血渍旁跪坐下来。
  白细指尖抹了下血渍,这是她的孩子……
  泪水悄无声息地滚落。
  她不知道她怀有身孕……
  可这个孩子的离去,未必不是他的福气。
  无论是她还是金时醒,都给不了孩子完整的家。
  不如归去,重新投胎……
  在中原忙着守岁过年时,北凉王庭烽烟四起、兵荒马乱。
  金时醒率领私兵攻进皇宫,几番苦战,最后却仍然被金烈的铁骑尽数包围。
  金时醒骑在马上一腔孤勇,以一人之力敌对万千兵马,眸如血染,却不知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拼命。
  她要的东西从不是天下,他明白的。
  她要的,是他痛不欲生,是他悲哀绝望。
  甚至,是他的命!
  既然她要,他给就是!
  风沙猎猎,金时醒杀死了数百精锐,最后因精疲力尽而被皇宫铁骑活捉。
  被迫跪在宫苑里,他仰起头,看见他的父王漠然立在汉白玉台阶上。
  天色启明。
  老人目光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背叛。
  晨曦的风染上几分血腥和寒意,他一步步走下台阶,直至站在金时醒面前。
  出乎金时醒的意料,他竟然亲自扶起了他!
  老人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北凉王族,与中原的王族不一样。我们更像戈壁草原的雄狮,只讲究胜者为王。你背叛你的王,是你有勇气。可你没能把老子从王座上拉下来,是你没本事。”
  金时醒浑身是血。
  他怔怔凝着金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一番话。
  金烈依旧平静,叫婢女把所有朝臣和他们的家眷全部带进皇宫。
  就连大牢里的暖月,都被带了进来。
  金烈当着所有北凉世家的面,宣布将王座让给金时醒。
  满殿哗然。
  有臣子劝他三思而行,可老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二十岁,疲惫地摆摆手,独自去了寝宫。
  百官面面相觑,最后只得朝拜新王。
  群臣散去,宫婢又出来请,说是老王上请皇子妃进去说话。
  金时醒还没来得及册封徐暖月为北凉王妃,所以她仍旧是皇子妃的身份。
  徐暖月望向金时醒,男人坐在铺满兽皮的王座上,神情恍惚,根本没有关注这边。
  她挑了挑眉,随宫婢踏进寝宫。
  金烈盘膝坐在软榻上,见她进来,示意她落座。
  软榻的矮桌上置着两盏深金色酒杯,杯身镶嵌花丝红玛瑙,格外奢贵艳丽。
  酒杯里盛满佳酿,正散发出醇厚酒香。
  徐暖月若无其事地落座,嗓音一如既往的娇媚:“父王叫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金烈低笑,“老子经营北凉几十年,暗哨遍布整座皇宫。金横,是你毒死的吧?”
  徐暖月面不改色,“月芽不过一介弱女子,怎能毒杀三王兄?更何况,月芽向来对三王兄颇为崇拜,怎么可能害他呢?父王,你错怪我了。”
  金烈连连大笑。
  笑罢,那双深邃而浑浊的老眸,逐渐染上血腥之色。
  他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老子一生纵横北凉,最大的功绩,是统一了北凉二十八个部落。子女无数,多到连名字都叫不出。可到老,才惊觉那群兔崽子互相残杀,竟只给老子剩下两子一女!金横死在你手上,是他无能。无能的男人,没资格带领北凉走向强大!”
  徐暖月面色平静。
  金烈忽而盯向她,“畔畔是姑娘家,纵使她如何聪明狠辣,我也不可能把泱泱北凉交到她手里。我老了,再不能东征西战,吞并中原。金时醒,是我唯一可以托付的儿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父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徐暖月仍旧温吞吞的,一副小意温柔的样子。
  金烈眯了眯眼,“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徐暖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徐暖月陡然抬眸。
  老人浑浊的双眼中透出狠意,“早在你踏进北凉时,老子就调查清楚了你祖宗十八代!萧廷琛那狗崽子打的好主意,要你给他当探子!亏时醒还把他当成好兄弟,中原人狡猾多端,怎么可能会有好人?!”
  “父王在说什么,我越发听不懂……”
  “时醒杀了你徐府三百多口人,你放不下家破人亡之恨,特意到他身边报仇。徐暖月,你想毁了时醒,还想毁了北凉!”
  起初的震惊过后,徐暖月重又恢复平静。
  她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晃了晃,“你要杀我?可惜你唯一的儿子视我如珠如宝,我若死了,恐怕会破坏你们父子感情……”
  “时醒身为王族,确实不够铁石心肠。”金烈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他不肯强大,老子逼他强大!徐暖月,他是北凉的希望,我绝不容许你毁掉他!”
  徐暖月皱眉。
  当她瞧见两行血泪从老人眼眸里淌落时,她瞬间明悟了他想做什么。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第807章 薛家兄妹驾临凉州
  金时醒在宫婢的带领下匆匆而来,不敢置信地望着奄奄一息的金烈。
  “父王!”
  他急忙抱住老人。
  金烈满脸恨意,颤抖着指向徐暖月,声音破碎:“她……她……”
  金时醒不敢置信地盯向徐暖月。
  少女手脚冰凉。
  金烈又死死抓住金时醒的手,“时醒,北凉……交给你了……我要你,用最爱之人的性命起誓,此生绝不背叛北凉,誓死捍卫北凉疆土……铮铮北凉,宁死不屈,绝不向任何王族投降!”
  老人拼尽力气,才说完这段誓言。
  金时醒心乱如麻。
  他望一眼老人,又望一眼徐暖月。
  “金时醒!”老人怒喝。
  宛如惊雷炸响。
  金时醒泪流满面,声音发抖:“我金时醒,以最爱之人的性命起誓,此生绝不背叛北凉,誓死捍卫北凉疆土。铮铮北凉,宁死不屈,绝不向任何王族投降……”
  老人嘴角浮起满意的笑容。
  他已是头年迈的雄狮。
  他不能再为北凉东征西战,唯一能做的,是唤醒金时醒这头沉睡的狮子。
  苍老的双眸渐渐合上。
  他溘然长逝。
  寝殿寂静。
  金时醒双目血红,缓缓盯向少女,“徐暖月。”
  少女猛然睁圆了眼!
  他竟然知道!
  他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
  北凉新帝继位,改年号长武。
  继位的第三天,他率领五十万铁骑挥师南下,欲要侵占中原。
  消息传到长安,世家们意见大不相同,以陆国公府和谢侯爷府为主的世家意欲交战,然而以薛家为首的绝大部分世家,却要求避战求和。
  元晟对朝堂不甚在意,任由世家当权为政,最后自然是薛家派系胜出。
  他干脆遣了薛至美前往边疆谈判求和。
  因为薛熙雯被毁容的缘故,整日在深闺郁郁寡欢,薛至美为了让她散心解闷,于是带着她一同赶赴凉州。
  在北凉铁骑取下河西一带时,薛家兄妹恰好抵达凉州城。
  虽然过完正月,凉州的天依旧寒凉。
  长街上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常常围在树底下、茶肆酒楼里,谈论这次大战。
  “北方蛮子而已,咱们大齐国力强盛,怎么可能惧怕那群蛮人!”
  “等圣上旨意送达,肃王爷必定要开城门迎战!老子摩拳擦掌,等不及要跟那群蛮子干上一架了!”
  “可是咱们凉州只有三十万大军,不知道圣上会派遣多少兵马增援?”
  他们在一颗柿子树底下谈论的热火朝天。
  苏酒拎着菜篮子经过,驻足听了两句,心里头却直犯嘀咕。
  长安那群世家,绝大部分都只在乎吃喝玩乐、贪享荣华富贵,他们必定是不愿意打仗的。
  如果萧廷琛为帝,必定会堵了他们的嘴,然后御驾亲征。
  只是不知道元晟又是怎样性情,可会开战?
  正琢磨着,长街尽头突然传来吆喝声。
  她望去,一辆华贵的车队出现在了凉州城。
  马车挂着的灯笼上,清晰写着“薛”字。
  是薛家的人……
  他们怎么会来凉州?
  领头的侍卫骑在马上耀武扬威,驱赶着街上百姓,长鞭挥过,甚至还掀翻了几座摊子。
  看见摊贩们诚惶诚恐的模样,他们以此为乐,纷纷大笑出声。
  等到马车从跟前驶过,苏酒瞧见车帘卷起,歪坐在里面的少女轻纱遮面,目光傲然。
  即使只凭那一双眼,她也依旧能认出,车中少女乃是薛熙雯。
  她目送车队驶向肃王府。
  拎着菜篮的小手悄然用力。
  炭火被塞进嘴里的疼痛,仿佛再度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从不是大度之人,此仇她没齿难忘!
  薛熙雯……
  既然她来了凉州,既然她远离了长安,那么她是不是有了报仇的机会?
  苏酒小脸清寒,面无表情地走向小宅院。
  还没走出几十步,一只粗糙的大掌替她拎过菜篮。
  萧廷琛穿桔梗蓝的细袄,朱砂色艳,眉眼弯弯,“妹妹的脸色好生可怕,仿佛我欠你二五八万似的。”
  “与你无关……”
  苏酒沉声。
  说完,突然蹙眉,“你不是在兵械库打铁吗?怎么跑出来了?”
  虽然萧廷琛“剿匪成功”,没叫那些土匪再出来祸害过往商旅,但元猛并没有给他什么嘉奖,反而又打发他去兵械库打铁。
  若是放在一年前,萧廷琛绝对要闹翻天。
  可现在的萧廷琛,性情无比沉稳,整日打铁也毫无怨言,就像是彻底沉淀下来似的。
  萧廷琛一手拎着菜篮,一手同苏酒十指相扣,不紧不慢地往小宅院走,“北凉吞并了河西一带。”
  苏酒愣住。
  “元猛把我喊去肃王府,告诉了我这个消息。他问我,可有什么想法。”
  “你怎么说?”
  萧廷琛看白痴般看她一眼,“自然是开战。”
  苏酒脸颊微红,“那肃王的意思呢?”
  “他说长安来的钦差大臣今天就到,会传达圣旨。他虽是封疆大吏,但两国开战这种事,他无权做主。”
  苏酒迟疑,“可是……如果他真的打算让钦差大臣全权负责,为什么又要过问你的意见?”
  “呵,妹妹别看元猛是个莽夫,可他好歹也当了几十年封疆大吏,脑瓜灵活着呢。我瞧着,对河西失守一事他极为恼怒,很想派兵夺回。但碍于没有开战的圣旨,所以才按兵不动。
  “如果钦差带来的圣旨是避战求和,他恐怕会气死。怎么办呢,到时候他只能让我萧廷琛替他领兵作战,来发泄心中不平。战败也好,战胜也罢,如果到时候长安那边追究,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就说是我策反了凉州的军队。”
  苏酒不敢置信。
  元猛瞧着虎背熊腰的,分明和她亲爹一样,心计怎么会这么深?
  她好奇,“那如果他真的要利用你,你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将计就计。好妹妹,那可是三十万大军,他既借了我,可不就是我的了?凭本事借来的军队,岂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苏酒仰头望向他。
  萧廷琛笑的像只恶犬,一口白牙阴森森的,怪吓人。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同情元猛……
  嗷,端午快乐,高考顺利


第808章 她已经没有家了
  回到小宅院,院子里铺开长桌,宿润墨正提笔作画。
  苏酒好奇地凑上去,瞧见他画的是一张舆图。
  地域辽阔、山川纵横,还仔细标注了各座城池的防守兵力。
  竟是北凉舆图!
  萧微华等人守在旁边,就连平时嘻嘻哈哈的洛梨裳都神情肃穆,不敢打搅他绘图。
  终于绘好,宿润墨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萧廷琛眉尖挑得老高,“我说老宿啊,你是不是一早就打算背叛北凉?没把大齐的舆图交给北凉,反而把北凉的舆图记得这么牢……”
  宿润墨耳尖微红。
  他不悦,“本座曾是北凉国师,自然对这些城池和兵力了若指掌。”
  萧廷琛满脸“我懂的”的表情,惹得宿润墨嫌弃不已。
  用完午膳,宿润墨和萧廷琛在小院对弈。
  判儿要吃苏酒做的花糕,缠着她进了小厨房。
  苏酒蒸糕的功夫,瞧见小姑娘双手捧脸坐在小方桌旁,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时不时巴巴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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