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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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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雪停了。
  一轮明月高挂天穹,照亮了巍峨山脉与重重河川。
  雪夜的锦绣江山,波澜壮阔。
  蜿蜒的官道上,萧廷琛坐在青皮马车里,慵懒地眯着桃花眼。
  他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薄唇噙起微笑。
  人生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有机会从头再来。
  此去三千里,风雨如晦。
  他将在凉州唱响背叛和诛戮的战歌,以江山为酒,敬万里烽火、祭四海九州,至死方休!
  ……
  甘露街,侯爷府。
  夜渐深,寝屋的花窗和槅扇依旧紧锁。
  一座座枝形灯盏照亮了四周,少女孤零零跪坐在槅扇后,细白小手轻轻覆在门上,青丝葳蕤,胭脂红的裙裾散落满地。
  角落的滴漏走得很慢。
  她睫毛上凝结着泪珠,漆眸中满是绝望。
  这个时辰,萧廷琛已经启程了吧?
  他终究没有等到她……
  她慢慢垂下眼帘,泪珠砸落在裙裾上,晕染开深深浅浅的湿色。
  少女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痴痴靠在门后,在失魂落魄中堕入梦境。
  翌日。
  谢容景推门,看见苏酒在地毯上蜷成一团。
  他皱眉,把她抱到榻上,摸了摸额头才惊觉烫的厉害。
  府医亲自煎好药,谢容景舀起一勺送到少女唇畔,低沉的声音极尽温柔,“苏小酒,吃药了,把嘴张开。”
  苏酒很难受。
  她抱着缎被,隐隐绰绰中仿佛听见了萧廷琛叫她吃药的声音。
  她噘嘴,眼尾绯红湿润,“不要吃药……药苦……”
  娇气绵软的音调,叫谢容景的心都要化了。
  他笑笑,替她捋开额前汗湿的乌发,“生病了不吃药,你想吃什么?”
  “要吃糖……”
  “把药喝了,再吃糖好不好?”
  “呜……”少女呜呜咽咽地啼哭,“大魔王好坏……好坏好坏……”
  谢容景端着药碗的手,瞬间僵硬。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萧廷琛。
  唇畔笑容苦涩,他凝着苏酒,小姑娘的脸蛋被烧得酡红,因为难受,黛青的远山眉紧紧蹙起。
  他轻声:“就算萧廷琛好坏好坏,你也依旧喜欢他,是不是?”
  苏酒烧得迷迷糊糊。
  她听见有人问她喜不喜欢萧廷琛。
  下意识的,她乖觉地点点头,“最喜欢……”
  谢容景默然。
  不知过了多久,他颓然起身,把药碗放在圆桌上。
  踉踉跄跄走出寝屋,他捂着心口,渐渐红润的丹凤眼茫然四顾,费尽心思地强忍住,才没叫眼泪滑落。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还要照顾苏小酒一生一世,他怎么可以哭?
  唇畔漾出笑容,他失魂落魄地离开。
  大雪消停的午后,冬阳惨白。
  苏酒稍稍恢复神志,坐起身挑开帐幔,瞧见门窗依旧紧锁。
  她自己穿衣梳洗,然后打了个小包袱。
  细白指尖流连过小包袱,却发觉根本没办法逃跑。
  她孤零零坐在榻上,把脸深深埋进掌心。
  正不知如何是好,槅扇突然被人踹开。
  她抬头望去,薛熙雯被侍女簇拥而来。
  薛熙雯秋眸中难掩嫉妒,“苏酒,我被表哥赐婚谢侯爷,年后就该完婚,你总赖在侯爷府算什么道理?!”
  她特意挑了谢容景被表哥叫去皇宫办事的机会过来,就是为了处理掉苏酒。
  反正谁都知道她是将来的侯爷夫人,这座府邸里的小厮婢女不敢对她怎么样。
  苏酒唇色苍白,讥讽道:“你若能把我送出去,我求之不得。”
  薛熙雯眼中嫉妒更盛。
  凭什么她渴求的东西,在苏酒眼中却不值一提?!
  她心中暗恨,紧紧揪着绣帕,冷声道:“哼,今日我做主,你马上收拾东西滚出侯爷府!有什么后果,我薛熙雯担着!苏酒,别再叫我看见你接近侯爷!”
  “求之不得!”
  苏酒背起小包袱,抬步朝门外走。
  薛熙雯恶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她自认为是清河涧第一美人,才学更是姑娘之中的翘楚。
  可到了长安,她比不过花月姬、比不过苏酒,她比不过太多姑娘!
  胸腔里翻涌着怒意,她忽然道:“站住!”
  苏酒回眸。
  薛熙雯眼底掠过刻薄阴狠,在大椅上淡然落座,“未免你再去勾引别的男人,我薛熙雯今日要替天行道!来人!”
  两名贴身婢女立即擒住苏酒,不由分说地把她押到薛熙雯面前。
  一个老嬷嬷用铁钳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火,狞笑着往苏酒嘴巴里塞。
  薛熙雯扯着绣帕,满脸恶毒,“我要你这辈子再也说不出话,我要你这张脸彻底毁掉!勾搭谢侯爷,你也配?!”
  苏酒被迫跪在地上。
  烧红的炭火塞进她的嘴里,少女的眼泪陡然涌出!
  彻骨的疼痛几乎焚烧掉她的意志,她猛然挣开那些婢女嬷嬷,用手抓起炭火,骤然扑向薛熙雯。
  藏在骨子里的恨意,在此刻彻底爆发!
  薛熙雯猝不及防,连人带椅子朝后栽倒。
  苏酒抓起通红的木炭,毫不留情地摁在她脸上!
  薛熙雯瞬间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苏酒的口腔被烫伤,无数血液从嘴里涌出,染红了齿缝和嫩白的下颌,鹿眼腥红,宛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她凝着薛熙雯,不顾双手被烫伤的疼痛,把炭火摁在她脸上反复碾压,笑得格外残酷。
  看见有宝宝问,小酒没有和谢小二睡觉哈,也不会因为这次怀上孩子啊,为啥都在说怀孩子,,
  六一快乐嗷,


第793章 她想要的,我总得给她
  “啊啊啊啊啊——!”
  血水横流。
  薛熙雯宛如疯癫!
  丫鬟嬷嬷们终于回过神,急忙把苏酒拉开,可薛熙雯那张尚算艳美的小脸已然狰狞可怖!
  “我的脸……我的脸!”
  薛熙雯尖声,挣开她们奔到铜镜前。
  镜中人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她双手发抖,几乎不敢触碰这张脸。
  “啊啊啊——!”
  她再度爆发出尖叫,凶恶地盯向苏酒,“我跟你拼了!”
  她扬起花瓶冲到苏酒面前,还没来得及冲她脑袋砸下去,一只有力的大掌猛然推开她!
  薛熙雯猝不及防,重重撞到桌角,疼得她脊背发麻,眼前一阵阵模糊!
  谢容景把苏酒搂到怀里。
  他低头,少女满嘴满手都是血,偏偏嘴角上扬,笑得邪肆嚣张,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谢容景心惊,把她护在怀里,冷声道:“把这个疯婆子给我轰出去!”
  谢府的护卫急忙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架住薛熙雯,把她拖向府外。
  薛熙雯挣扎着,哭得格外厉害,“苏酒,你给我等着!我要你赔我容貌,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万劫不复——!”
  尖细刺耳的声音逐渐远去。
  薛熙雯的侍女嬷嬷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急忙追上去。
  谢容景拥着苏酒。
  少女纤细的身子不停轻颤,娇弱得让他心疼。
  他忍着怒意唤来府医。
  医术精湛的老大夫好一阵检查,最后摇摇头,“苏姑娘的口腔被炭火烫伤,暂时没办法出声。平时吃东西,最好拣流食吃,伤口恢复期间不得食辛辣等物。双手的烫伤倒是没什么大碍,修养一阵子就好。”
  他仔细开了药。
  谢容景叫侍女送他出去。
  寝屋中只剩下两人,地龙燃得很暖。
  谢容景看着苏酒。
  少女双手绑着厚厚的绷带,一声不吭地坐在窗畔罗汉榻上。
  小脸苍白,鹿眼安静地凝着花窗,看不出任何情绪。
  “苏酒……”他艰难开口,“对不起。”
  原以为把她留在身边,就能护她周全。
  却不知伤她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他道着歉,可女孩儿没有任何反应。
  他深深呼吸,端起凉茶饮了一口。
  抬眸,看见少女趴在窗畔,对着晶莹透明的琉璃轻轻呼出一口热气。
  她抬起受伤的手,用指尖在窗雾上描摹出“萧廷琛”三个字。
  雾水凝结成露,滚落下来打湿了那个名字。
  她痴痴凝视着,唇畔似乎微微上扬。
  谢容景垂下眼帘。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但痛苦犹如跗骨之蛆,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种疼痛无法为外人道,难受的不亚于万箭穿心。
  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屋子里诡异的静默,起身离开了寝屋。
  细雪渐渐大了起来。
  周奉先见他抑郁,提议道:“去逛逛花楼吧,咱们三个好久没一同去玩了,今夜就算为你排忧解闷,账算在我头上。”
  三人去了天香引,周奉先特意叫了容貌略有些像苏酒的姑娘过来。
  可谢容景连看都不看,只独自喝酒。
  一壶又一壶,不会醉似的。
  周奉先给了那姑娘一个眼神。
  少女跪伏上前,恭敬地把金酒盏托到谢容景面前,嗓音格外娇媚动人:“奴家敬侯爷酒……”
  谢容景睨向她。
  他喝多了,丹凤眼绯红湿润,瞳孔里盛着凉薄醉意,灯火下美得惊心。
  少女惊艳,不觉看得出神。
  谢容景嗤笑,拿过金酒盏,把酒水尽数浇到少女的脸上!
  少女轻呼一声,羞耻难当,急忙掩袖奔走。
  周奉先有些恼,“谢二,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你这是何意?”
  “没有人可以替代她。”男人寒着脸,仰头灌下大口冷酒。
  周奉先皱眉,“在苏小酒心中,同样没人能够替代萧廷琛。谢二,我们曾帮你假装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但她依旧没为你动心。放弃吧,你根本没办法打动她!”
  谢容景怔住。
  他不敢置信地盯向周奉先,“你说什么?!假装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周奉先泄气,“那天夜里你和她什么都没发生,是我和墨十三寻思着得帮你们撮合撮合,谁知道就算那样,苏小酒也不曾动心……”
  他话还没说完,谢容景已经站起身,摇摇晃晃往雅座外走。
  他得告诉苏小酒这个消息。
  如果她知道他没碰过她,应当会高兴吧?
  说不定……
  说不定还会原谅他。
  男人痴心妄想,义无反顾地跨上骏马。
  他疾驰回侯爷府,天色早已暗了,府邸里灯火摇曳,雪夜中格外温暖。
  他匆匆穿过抄手游廊,打开槅扇外的铁锁,推门而入。
  “苏小酒——”
  男人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怔怔凝着寝屋。
  满屋都是宣纸。
  每一张上都写满了同一个名字。
  萧廷琛,
  萧廷琛,
  萧廷琛……
  簪花小楷端严漂亮,密密麻麻全是这个名字,全是这个名字……
  窗畔的罗汉榻上,烛花静落。
  少女穿胭脂红的袄裙,葳蕤青丝铺散在腰际,苍白的小脸尖俏清媚,鹿眼低垂,受了伤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支毛笔,认真地题写那个男人的名字。
  血液染红了绷带,她的袖口晕开血腥的深色,她却浑然不觉。
  一笔一划,仔仔细细勾勒出“萧廷琛”这三个字,宛如勾勒她的信仰。
  寒风携裹着风雪,满屋宣纸肆意飞扬。
  谢容景静静看着那些墨字。
  她写了多少遍名字呢?
  一百遍,一千遍,还是一万遍?
  他突然笑了。
  果然,在这个女人心里,她爱的始终都是萧廷琛。
  男人默然而立,沉声道:“走吧。”
  苏酒缓缓抬起眼睫。
  谢容景扯着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去凉州找他。”
  ……
  夜色沉沉。
  谢容景命府里的小厮、婢女收拾了整整十辆马车。
  里面装满了金银细软,全是为苏酒准备的。
  他甚至连夜命人从天牢里,把谷雨、惊蛰以及白露、霜降捞了出来。
  周奉先和墨十三赶了回来,他不敢置信地抓住谢容景,“谢二,你疯了?!凉州是什么地方,那里荒凉野蛮,又有北凉虎视眈眈,你怎么能让苏小酒去那种地方?!”
  “她想要的,我总得给她。”
  谢容景抬手遮住双眼,声音格外低哑,“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第794章 她的手,他一辈子都舍不得松开
  谢容景亲自为苏酒驾车,冒着长夜风雪朝城郊驶去。
  行了一里又一里,直到侍卫提醒快到洛城了,才堪堪停住车队。
  洛城隐在漆黑的雪雾里,古老陈旧的轮廓若隐若现。
  黑色山脉一望无际,伶仃细雪簌簌落下,青砖官道上格外寂静,只剩落雪的声音。
  苏酒下了马车,与谢容景对面而立。
  车厢前的一盏风灯,把两人的面容照得隐隐绰绰。
  谢容景摘下厚重暖和的暗紫色貂毛大氅,轻轻为苏酒系上。
  “从洛城到凉州,大约要行一个月。你身子娇弱吃不得苦,行慢点也无妨……车队里给你备了厨子,江南请过来的,你爱吃的菜他都会做。金银钱财管够,别委屈自己。我签字的文书已经提前送去各座城池,凡是谢家旗下的客栈,你都可以住。”
  他低垂眼睫,小小的丝绸系带,慢吞吞系了半天才系好。
  他从怀里取出一沓房屋地契、田亩商铺的文书,“谢家在凉州也有些产业,你且拿着。平日莫要累着自己,每月只管派人问他们收租就好……”
  话到最后,男人声线抖得厉害。
  “苏小酒……此去千里,余生还不知能否再见……你,好好保重……”
  他终于哽咽不成音调。
  苏酒沉默着。
  她仰起头,谢容景的丹凤眼湿润腥红。
  似是害怕被她发现他在哭,还迅速用手背抹了下眼角。
  她笑笑,抬起细白小手,温柔地替他拂去鬓角的落雪。
  “苏小酒……”
  谢容景紧紧抓住她的小手。
  少女的手儿,娇嫩细腻,绵若无骨。
  冰天雪地里握着,一辈子都舍不得松开。
  可这只手儿,终究会被别的男人握在掌心。
  他沉默地哽咽着,再不舍,也只有缓缓松开……
  苏酒朝他福了福身,转身踏进马车。
  车队冒着风雪,沿官道继续往前驶去。
  谢容景牵着马,独自立在官道上,凝着车队消失在视野中。
  雪花落在眼睫,渐渐消融成水。
  他慢慢转身,沿着青砖驿道,沉重地往长安城走。
  手中提着的灯笼跌落在地。
  风霜迎面,他终于无法忍受削骨凿心般的疼痛,踉跄着摔倒在雪地里。
  十指深深抠进积雪,他把脸埋进冰冷的雪里。
  八尺男儿,在这一年的雪夜,面对古老的洛城,面对蜿蜒不见尽头的驿道,终于嚎啕大哭,肝肠寸断。
  ……
  一个月后。
  苏酒的车队,悄然出现在凉州城。
  她好奇地揭开窗帘。
  凉州城巍峨古朴,巨石砌成的城楼映着晚霞落日,荒凉却又波澜壮阔。
  长街朴素,虽不如长安繁华熙攘,却有种神秘辽远的苍凉韵味。
  呼吸之中,仿佛能感受到戈壁荒漠、长烟垂柳、落日余晖、长河牛羊等景色。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她揪着小手绢,眨了眨清澈湿润的鹿儿眼,瞧见街头有一座瓦青木楼,涂了胭脂水粉的姑娘笑语嫣然。
  她们婉约娴雅,恰似点缀在凉州这种荒凉水墨画上的娇花。
  苏酒忽然酒窝甜甜。
  原来真正的凉州,比诗上还要凄艳绝美……
  她到底没接受谢容景的馈赠。
  下车后,她让车夫载着那些金银细软,回长安向谢容景保平安。
  她收拾了个小包袱,只带着谷雨四人,沿街打听流放充军之人的住处。
  使了不少银子,才终于打听到萧廷琛如今在军营兵械库打铁。
  凉州城军民一家,兵械库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反而就建在城东繁华热闹处。
  苏酒在兵械库附近买下一座两进两出的小宅院,又置办了一堆日常用具。
  收拾好宅院,恰是天黑。
  她沐浴梳洗,又稍稍打扮过,才拎了准备好的丰盛食盒去寻萧廷琛。
  看守兵械库的老头非常慈蔼,没要苏酒的贿赂,笑眯眯领着她踏进大院,扯着嗓子大喊:“萧燃,有人来探望你啦!”
  苏酒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
  四周全是打铁的汉子,纷纷停下手中活计,好奇地望向她。
  “居然有小娘们来探望萧燃……”
  “啧,细皮嫩肉,好像能掐出水似的,萧燃真他妈有福气!”
  苏酒紧张。
  她判断“萧燃”大约是萧廷琛自个儿取的化名。
  为啥取这么个化名,她就猜不透了。
  走了很长一段路,她终于在火光迸溅中看见了那个男人。
  他赤着上身,穿一条薄薄的黑布裤子,脚踩袼褙白底的布鞋,一手拿着沉重的大铁锤,正认真打铁。
  到处都是打铁的火炉,导致气温太热。
  男人的肌肉上沁出细密汗珠,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苏酒发现他似乎比离开长安时更加强壮,隆起的一块块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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