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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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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另一位贵女捏着绣帕,扬起的眉眼满是奚落,“也就侯爷稀罕她,把她弄进了侯爷府。可玩玩也就罢了,侯爷未必会娶她。若是娶,还得娶门当户对的小姐,比如薛姐姐这样的……”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周宝锦猛然起身。
  珠圆玉润的小美人,气得浑身轻颤,满心满眼为苏酒委屈。
  “哼,我们又没说你,你气什么?”那些贵女骄傲不已,“我们说的是谁,她自己心里有数。这种权贵间的盛会,也好意思腆着脸前来参加……我们若是她,早就羞得躲在侯爷府不敢出门了!”
  “你们——”
  周宝锦气得说不出话。
  陆存微把她护在身后,冷笑道:“你们再敢说我妹妹一句不是,我跟你们拼命!攀上薛家而已,真以为能在长安城横着走了?!”
  几名贵女对视一眼,互相推搡着没敢接话。
  薛熙雯毫不在意,戏谑的目光落在了苏酒身上。
  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脸蛋苍白,被谢侯爷抱在怀里的模样,像极了专供权贵解闷儿的婢子。
  她也有今天……
  薛熙雯捧着掐金丝手炉,状似无意地提起:“苏姑娘来的巧,今儿这场斗兽表演,你本就该来的。”
  她笑吟吟望向斗兽场内。
  场内铁笼里关押着雄狮、猛虎等野兽,它们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因为饿了三天,张着血盆大嘴的模样非常吓人。
  她微笑,“因为今日要为咱们表演斗兽的人,是萧廷琛呢。”


第784章 独独你谢容景没资格
  轻飘飘的一句话,对苏酒而言却仿佛惊雷炸响。
  她紧紧抓住手炉,缓缓望向斗兽场。
  场内闸门紧闭,斗兽表演还没有正式开始。
  干净的鹿眼蒙上一层云翳。
  原来,谢容景之所以要让自己盛装前来,是因为萧廷琛!
  她环顾四周,那些权贵窃窃私语地谈笑着,言语间皆是看好戏的神情。
  他们不仅背叛了他们的帝王,还把他们的帝王视作奴隶,让他为他们表演斗兽取乐……
  这种羞辱,对萧廷琛那么骄傲的男人而言,实在是非常大的伤害。
  她猛然起身,不管不顾地要离开这里。
  尚未踏出几步,就被谢容景拽住手腕,把她狠狠拉了回来!
  男人身姿高大修长,胸膛格外宽阔结实。
  她摔在他怀里,撞得脊背生疼。
  谢容景迫着她坐在他怀里,捏着她的小脸逼她望向斗兽场,“苏酒,给老子仔细看着!萧廷琛他废了,他什么都不是,他这辈子只能是阶下囚!而你才十五岁,你还有很多路要走,何必为他搭上一辈子?!”
  苏酒非常难受。
  她的脸被男人掐得生疼,还没说话,海潮般的掌声与叫喊声陡然响起!
  两扇闸门缓缓打开。
  一头雄狮,咆哮着出现在众人眼中。
  它甩着一头油光发亮的鬃毛,体格异常健硕庞大。
  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赤着满是伤痕的上身,穿一条宽松的黑布裤子,裤脚牢牢扎在袼褙白底黑布鞋里。
  满头青丝松松垮垮地垂落在右肩上,发尾简单地用布条束起。
  几缕漆黑长发从额角垂落,衬得那张面庞昳丽白皙,微眯的桃花眼仿佛潋滟尽芳华,鼻梁很挺,薄唇依旧轻勾。
  他脸上的“盗”字相当刺目,烙印在他脸上却丝毫没有丑陋之感,反而平添野痞。
  满身伤疤和肌肉,更令他多了些读书人所没有的男人味儿。
  斗兽场似乎寂静了一瞬。
  那些贵女纷纷面露鄙夷,目光却忍不住在他身上逡巡流连。
  世家公子难掩妒忌,纷纷嘲讽道:“啧,从前那么嚣张,还想废除所有世家,现在好了,自个儿倒是先沦为阶下囚了,哈哈哈!”
  “就是!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也敢妄言废除世家!”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上啊,跟狮子打啊,老子在你身上押了一万两银子呢!”
  “操!要是输了这场比赛,老子要你好看!”
  他们口出恶言。
  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彰显自己高贵的身份。
  萧廷琛静静站在场中。
  他无视所有人,目光穿过一重重观众席,最后落在苏酒身上。
  隔着很远很远,苏酒也能察觉到他眼底的温柔。
  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却有泪水潸然滚落。
  谢容景依旧掐着她的小脸,用指腹为她抹去泪水,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苏小酒,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这辈子都会被软禁在这座斗兽场,作为取悦权贵的工具……你,也不愿意和这么没用的男人待在一起吧?”
  苏酒凝着萧廷琛,突然低笑出声。
  “没用的男人?”她语调嘲讽,“天底下谁都可以轻贱他,独独你谢容景不可以!他给你统领五万皇城禁卫军的兵权,你知道这是怎样的信任吗?”
  老狗不会一直受辱的,很快就要开始东山再起了


第785章 新帝驾到——
  谢容景不语。
  丹凤眼底波涛暗涌,一丝愧疚在触及到少女的泪水和憎恨时,缓慢消失无踪。
  余下的,是义无反顾。
  斗兽场内,饿坏了的雄狮咆哮着扑向萧廷琛。
  男人赤手空拳,连抵挡的兵器都没有!
  脚踝上甚至还套着沉重的铁链!
  他跃起,在空中利落翻滚,借助惯性袭向雄狮!
  纯粹的肉搏战!
  狮子把萧廷琛扑倒在地,朝他张开血盆大口。
  萧廷琛的手掌死死抵着狮子的大脑袋,昳丽白皙的面庞上渗出细汗,唇线绷得非常紧。
  四周一片笑闹声:
  “咬死他、咬死他!”
  “哈哈哈,萧廷琛,你他妈倒是爬起来啊,给老子打!”
  “狗杂种对上狮子,这场比赛可真有意思!”
  苏酒泪水不停滚落。
  朦胧视线流连过四周,她把那些嘲弄萧廷琛的人,一一烙印在脑海深处。
  恰在这时,尖细的唱喏声响起:
  “清秋郡主到——”
  苏酒望去,来人竟是晓寒轻!
  少女身姿高挑、明艳动人,被侍女们簇拥着,俨然高高在上。
  似是注意到她,她笑盈盈走来,“小酒妹妹,多日不见,你可还安好?”
  苏酒眼圈发红,“郡主?!”
  晓寒轻笑着勾起一缕碎发到耳后,“你也知道,我是陈国皇族之后。因有从龙之功,所以新帝封我为清秋郡主,赐江南府、宋州府一带做封地,彻底赦免陈国后人之罪。虽不能复国,但已是最好的结局。”
  “他能给你的,萧廷琛一样能给!”
  苏酒哑声,情绪几近崩溃。
  晓寒轻低笑,“抱歉。”
  无论是她还是新帝,其实都只是帝师操纵的木偶。
  世上唯一曾战胜过帝师的男人,大约是二十二年前的元啸吧?
  只可惜元啸登基以后穷兵黩武、忙着扩张领土,而帝师则专心在金陵城发展势力,二十二年过去,两人在大齐国的暗中势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她亦不愿背叛萧廷琛,可为了活命,为了让萧家人活命,她别无选择。
  晓寒轻落座后,又有唱喏声响起: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苏酒浑身一震。
  她望向入口,数十名内侍恭敬开道,出现在众人眼中的男人,穿玄色绣金龙袍,冬阳下的面容俊美妖孽。
  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微微翘起的薄唇弧度凛冽,像极了萧廷琛!
  只是萧廷琛的容貌偏于妖孽,而他更偏于风雅。
  原来这就是萧廷琛的亲哥哥……
  苏酒又望向薛程程。
  她穿奢贵雅致的宫裙,被时光眷顾的绝色面庞上挂着温柔笑意,随元晟落座后,不曾往斗兽场里看一眼,反而亲自给元晟剥起橘子。
  那副宠爱的模样,仿佛恨不得把一切都送给元晟!
  苏酒的心凉幽幽的。
  正替萧廷琛感到不值,四周陡然爆发出惊叫!
  她急忙望向场内,萧廷琛浑身是血,桃花眼腥红可怖,大掌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只狮子的心脏!
  他赢了……
  苏酒喜极而泣,却听见谢容景淡淡道:“别高兴得太早,有意思的还在后面。”
  闸门再度打开。
  两头吊睛猛虎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出。
  观众席上叫好声不绝,无数纨绔子弟又兴奋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赌注。
  “一对二,”谢容景神情玩味,“他脚上还套着锁链,满身都是新伤……小酒觉得,他能赢吗?”
  苏酒紧紧抓着手炉,“……有意思吗?”
  谢容景取出一沓银票递给她,“小酒也下个注。”
  “谢容景——”
  “我叫你下注!”
  男人声音冷厉几分。
  苏酒眼圈又红了。
  她紧紧捏着银票,滴落的泪水染湿了裙裾。
  谢容景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轻颤,语调嘲讽:“巧得很,这座梨园恰是我谢家的产业,你若不想他今晚被罚饿肚子,就乖乖照我说的做。”
  苏酒泪眼模糊,心脏揪疼。
  她低着头把银票放进托盘,指尖颤抖,甚至连自己赌他是生是死都没看……
  谢容景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对萧廷琛的惩罚,明明得到了自幼就喜欢的姑娘,可他依旧挠心挠肺地难受。
  他遥遥盯着萧廷琛。
  那个男人受尽屈辱和嘲讽,可面容仍旧平静无澜。
  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他远远望了来。
  谢容景想着这几日苏酒对他的抗拒和厌恨,胸腔里的嫉妒之火不禁熊熊燃烧。
  他勾了勾嘴角,故意当着萧廷琛的面,掐住苏酒的小脸,俯首吻了吻她的脸蛋。
  霸道的姿态,仿佛是在宣告他对苏酒的占有。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下一瞬,他猛然助跑,率先袭向猛虎!
  谢容景替苏酒捋开碎发,“是不是很心疼?”
  苏酒咬住唇瓣,没说话。
  “在你嫁给萧廷琛之后的每时每刻,我的心都如你现在这般疼痛。”
  他笑容讥讽,“当初侯爷府,你答应与我在一起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可你后来还是抛弃了我,你罔顾与我的约定,抛弃了我……苏酒,我谢容景不是人吗?我难道不会心痛吗?心爱的女人被萧廷琛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凌辱,我却无能为力,只能败狗似的趴在地上痛哭……苏酒,我背叛他,有什么错?!”
  面对男人的质问,苏酒无言以对。
  漆黑浓密的睫毛轻颤着,遮住了瞳眸里的水光。
  “我想回府……”
  她细声。
  谢容景冷笑,突然当众起身,朝元晟拱手:“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元晟挑着眉,视线始终落在萧廷琛身上。
  听见谢容景说话,他不慌不忙地喝了口酒,“何事?”
  “微臣爱慕苏姑娘多年,恳请皇上为微臣和苏姑娘赐婚!”
  观众席瞬间安静。
  苏酒手脚冰凉,不敢置信地盯着谢容景。
  “哦?”
  元晟眯着眼,余光瞟向在斗兽场中以命相搏的男人。
  半晌,他含笑开口,“苏姑娘的身份颇有些敏感,怕是不方便赐婚。不过谢卿也确实到了成婚的年纪,不如朕把表妹赐给你呀。”
  薛程程第一个不乐意。
  她皱眉,“晟儿,熙雯是哀家给你准备的——”


第786章 老子给你买糖吃,求求你别哭了
  话还没说完,薛熙雯兴冲冲福身,“熙雯多谢表哥赐婚!”
  谢容景面色微沉,“皇上——”
  “勿要多言,专心看戏。”
  元晟语调慢吞吞的,却不容反驳。
  苏酒察觉到这位新帝似乎特意看了她一眼,才将视线转向斗兽场。
  场中气氛诡异,众多世家豪族面面相觑。
  谁都知道薛熙雯是薛家为新帝准备的皇后,可是看新帝这意思……
  似乎打算让薛家和谢家联姻?
  那么他又准备立谁为后呢?
  花月姬?
  他们摸不透新帝的心思,只得继续看斗兽表演。
  谢容景箍着苏酒的细腰,声音低沉:“苏小酒,你是不是很高兴?”
  见少女不回答,他嘲讽一笑,“但无论我娶谁,你都休想离开。苏小酒,我只有把你放在身边,才能真正放心——”
  场中响起潮水般呼喊,打断了谢容景的话。
  苏酒盯着斗兽场。
  狗男人赤手空拳,在脚踝上拴着铁链的情况下,生生解决了两头猛虎!
  嘴角扬起温柔笑意,她在人群里跟着鼓掌。
  谢容景妒火中烧。
  他冷漠地盯了眼浑身浴血的萧廷琛,揽住苏酒的细腰,不由分说地带她离开。
  回到谢府,他看见苏酒沉默地坐在窗边看书。
  萧廷琛不在,她眼睛里一片死寂。
  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苏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香谱撕得稀烂。
  漫天都是碎纸。
  苏酒抿了抿小嘴,眉眼无波也无澜。
  “苏酒!”谢容景几乎崩溃,“萧廷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苏酒垂下眼帘。
  细白小手不安地蜷缩进琵琶袖中,面对男人的厉声叱问,她无言以对。
  “砰!”
  谢容景随手砸了小佛桌上的珐琅彩建盏。
  茶水溅了满地,逐渐冰凉冷却。
  他忽然恶狠狠抓住苏酒的细肩,“苏小酒,跟我说句话会死?!从前萧廷琛为我和薛熙雯赐婚时,你不是相当反对吗?!怎么现在又不反对了?苏小酒,我亲近别的女人,你不会妒忌不会心痛吗?!”
  丹凤眼湿润泛红。
  他宛如溺水之人,拼命想从苏酒这里得到一线生还的希望。
  可是苏酒给不了他。
  少女的细肩被他抓得生疼,泪珠子一颗颗滚落,瞧着可怜至极。
  “操!”
  谢容景看见她哭就烦。
  她是他心爱的姑娘,又不是他麾下的士兵,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仿佛说句重话都不成。
  他松开手,暴躁地踹翻两把太师椅。
  他猛然瞪向她,“不准再哭!”
  苏酒反而越发哭得变本加厉。
  谢容景从不知道苏酒这么爱哭,他随意说两句话她就哭了!
  更不知道她哭的时候,萧廷琛都是怎么哄她的。
  男人抓耳挠腮,“苏小酒,你他妈能不能别哭了?!”
  苏酒捧着绣帕,一双鹿眼哭得红肿如核桃。
  本来这些委屈倒也能勉强咽下,可骤然哭起来,就像是大坝决堤,再也止不住汹涌而至的泪水。
  谢容景烦躁不堪。
  “操!”他抬脚踹翻整张檀木镂花圆桌,黑着脸冲到苏酒面前,“老子给你买糖吃,你别哭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扯从前的事,我求求你你别哭啦!”
  苏酒趴在小佛桌上,哭的纤细双肩剧烈颤抖。
  本就清瘦娇小,胭脂红的袄裙衬得她弱不胜衣。
  泪水把小脸染成绯红湿润,宛如暴风雨中娇嫩的牡丹,实在叫人心疼。
  谢容景在她跟前蹲下,捧起她的一只小手手,耐心轻哄:“要不你打我几拳解解恨?”
  苏酒一点儿也不想打他。
  她抽回手,依旧揪着帕子掉眼泪。
  谢容景懊悔的不知如何是好,正要吩咐小厨房多做些甜糕哄人,忽然听见苏酒呜呜咽咽地细声道:“想去见他……”
  男人愣了愣。
  他望向她,少女漆黑修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澄澈的鹿眼透出一点点期盼和小心翼翼。
  他的心都化成了水,哪里还敢吃醋发脾气。
  他认命般点头,“好好好,见他,见他!”
  然而他到底不愿看见苏酒和萧廷琛卿卿我我。
  他亲自把苏酒送上去梨园的马车,塞给她一只温热的小手炉,叮嘱道:“两个时辰内必须回来,如果回的晚了,以后都不准再去见他。”
  苏酒点点头,把拖在马车外的裙裾收拢。
  马车沿着积雪的巷道,摇摇晃晃往梨园而去。
  檐下一排排冰棱晶莹剔透,青石板边缘积着白雪,临近黄昏的暮色冷峻又温柔。
  一如谢容景沉默的面庞。
  马车终于驶到梨园,苏酒抱着小手炉、拎着食盒,迫不及待地奔向斗兽场。
  这个时间斗兽场的客人都散了,野兽被关在铁笼里,负责管理梨园的几个商人正凑在一块儿清点账目。
  “嘿嘿,十年后重开斗兽场,第一天就给咱赚了足足八千两银子!可比搞那咿咿呀呀的戏楼赚钱多了!”
  “也不瞧瞧是谁亲自登台表演,那可是萧廷琛,从前坐过龙椅的男人!就冲他这个噱头,咱们将来能赚翻天!”
  “哼,管他是谁,就算是条龙,到了咱们的地盘也得给老子盘着!”
  苏酒站在门槛外,小脸清寒,“他在哪儿?”
  几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询问,苏酒低头从宽袖里取出一锭白银,“我想见他。”
  苏酒被领到斗兽场内的一间地牢。
  光影昏暗,一盏肮脏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地下。
  萧廷琛盘膝坐在稻草堆上,身上的伤口被草草包扎。
  脚踝上依旧扣着铁圈,厚重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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