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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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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苏酒的嘲讽,谢容景面无表情地搅了搅鱼片粥,“他本就待你不好,我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有何不可?更何况昨夜你也看到了,文武百官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他皇帝当的很失败,身死名裂乃是咎由自取。”
“你说谎!”苏酒怒声,“大齐开国至今,再没有人比他更贤明!他对内打压世家豪族、任用寒门子弟,对外开疆拓土、征伐天下,他有哪一点做错了?!”
谢容景无法忍受苏酒这么维护萧廷琛。
“哐当”一声响,他把那碗鱼片粥狠狠砸在地上。
“苏小酒,我才不管他干了什么,我只知道他对你不好!他对你不好,他就该死!”
男人捏紧双拳、凤眼腥红,偏执得令人害怕。
也不是没想过放手。
可他放手之后,得到的是什么?!
是萧廷琛对苏小酒变本加厉的伤害,是萧廷琛对苏小酒弃若敝履的不珍惜!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姑娘,怎么可以被人如此糟践?!
苏酒闭了闭眼。
泪珠滚落,她突然推开谢容景,不管不顾地要往外冲。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谢容景紧紧箍住细腕,把她狠狠摔在榻上!
谢容景欺身而来,手背上青筋暴起,“你想去找他?!”
“是!纵然他成了乱葬岗的尸体,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你休想!”男人哑声,“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踏出谢府半步!苏小酒,你是他的皇后,你本就逃不过连坐之罪,没跟他一起死已是新帝开恩,你怎么还敢接近他?!”
苏酒怔怔凝着谢容景的双眸。
那双丹凤眼盛满复杂,已不再有当初的澄澈干净。
良久,她放缓态度,轻声道:“我只是去看看他……谢容景,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少女尾音发颤,语调几近乞求。
从睫毛间隙滚落的泪珠晶莹剔透,她娇软得不像话。
谢容景眯了眯眼。
她明知她一哭他就心疼,却偏偏当着他的面掉眼泪……
男人冷硬暴躁的心一点点柔软,终于松开对她的桎梏,“我可以让你去看他,我甚至可以帮你为他收尸,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谢容景挨着她坐了,把她抱到怀里。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间的甜香,唇瓣若有似无地轻擦过她的耳珠,声音极低:“回来之后,与我成亲。”
他将用余生好好照顾苏小酒。
他要把这些年萧廷琛没给过她的温暖,尽数给她。
因为她值得……
苏酒心跳极快。
并非心动,而是憎恨——
对身侧男人的浓浓憎恨。
她目视虚空,笑容莫名,“好。”
谢容景给她准备了一辆前往乱葬岗的马车。
苏酒独自抱着手炉坐在车里,一路颠簸着往城郊而去。
寒风吹起一角窗帘,苏酒瞧见城郊的青山绿水都覆上一层皑皑白雪。
岁岁年年,长安城春夏秋冬的景致依然如故。
只是年年岁岁徘徊在景致里的人,却早已不同……
她抬手揉了揉眼圈,又有点想念当年的金陵了。
第776章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马车驶到乱葬岗。
这里是山林深处,鸟雀罕至、光线昏暗,空气里还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苏酒下了马车,从袖袋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车夫,“劳烦你送我过来,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他说,能否请你先下山?”
车夫未曾深思,喜滋滋接过银锭,果然赶着马车下山去了。
苏酒望向乱葬岗。
各种各样的尸体被抛弃在这里,有的早已腐烂,有的尚还新鲜。
几条野狗晃荡在附近,因为怕人而不敢上前,只等苏酒离开后一饱口腹之欲。
苏酒扔掉手炉。
她一步步踏进尸堆,不顾华贵的胭脂红罗裙沾染上污秽,也不顾四周令人作呕的呛鼻气味,一双漆黑鹿眼透出彷徨和孤独,不停朝四面八方逡巡。
直到看见尸堆中央的那个男人。
他呈大字躺在雪地里,发髻蓬乱,玄色龙袍破烂不堪,满身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白雪,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苏酒心脏钝痛。
“萧廷琛……”
她一步步走向他。
泪珠滚落面颊,被风吹散在乱葬岗,比雪花更加晶莹。
“噗通”一声,她痴痴跪在男人身侧。
娇白细软的小手,试探着想触碰萧廷琛的尸体,指尖却轻颤得厉害,似乎唯恐惊醒这沉睡不起的男人。
“萧廷琛……”
她哑声轻唤,终是不可自抑地抱起他,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她桀骜不驯、鲜衣怒马的少年,从金陵城一无所有的庶子,一步步登上王座,吃尽苦头才成就帝王之尊。
可他却遭受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背叛!
明明该是名垂青史的千古一帝,却被安上一个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即使死亡,也依旧免不了被天下人唾弃……
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少女似乎流尽了一生的眼泪。
终于哭够了,她温柔低首,吻了吻男人苍白的唇。
“幼时金陵城乌衣巷,仲夏夜的星河遥远而璀璨,你带我坐在池塘边的青竹床上纳凉。我仍旧记得那夜青草香弥漫,蛐蛐儿声声,你摇着蒲扇与我讲霸王别姬的故事……”
少女鹿眼泛红,小手轻柔拂过萧廷琛的面颊。
“我仍旧记得,你笑嘻嘻掐着兰花指,扮演虞姬的唱词……‘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苏酒反复低喃,忽然笑出了声。
泪珠不断滚落,她拔出藏在宽袖里的佩剑,毫不犹豫地抹上细颈——
在此之前,陆国公府。
新帝入宫,陆懿忙于觐见和朝堂之事,因此无暇府里的事。
穿梨花白刺绣梅花枝的贵妇人,正在药庐中捣药。
一道修长高大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吴嵩狭眸细长锋利,姿态冷淡威严,“南疆长公主。”
苏敏没有回头,侧颜一如既往的温婉淡然,“吴大人如今成了过街老鼠,躲避追兵尚且来不及,怎敢贸然跑到我国公府?”
“南疆擅长使用蛊毒的人多如牛毛,但真正称得上大师的,却犹如凤毛麟角,少得可怜。不巧,据咱家所知,长公主恰是其中一位。当年长公主在江南旧院开香铺,做的不仅仅是售卖香品的生意,还曾利用蛊虫,为无数百姓医治伤病,因此才有了‘梅香娘娘’的称号。”
吴嵩踱步进来,慢悠悠把玩着博古架上那些瓷罐。
苏敏笑了笑,“吴大人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听闻南疆皇族藏有秘术,可生死人肉白骨。如今我皇被奸人所害,咱家特意走这一趟,专为向长公主求取秘术。”
“大人高看我了。”苏敏摇头叹息,“若果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秘术,南疆皇族又怎会如今日这般凋敝?我曾于镜花水月中窥得天机,萧廷琛乃是真龙天子,他命不该绝。想来,必定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倒是我那傻女儿,听谢府的人过来禀报,说是去了乱葬岗……吴大人,帝师盯国公府盯得很紧,我实在不方便出门。若可以,还请你去乱葬岗看顾她些,我担心她做出傻事。”
吴嵩点头。
乱葬岗。
苏酒正要抹脖子追随萧廷琛而去,冷不丁一颗石子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吃痛,手中佩剑掉落在地,诧异望向吴嵩。
“吴大人……”她睫毛上凝着泪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母亲担忧你做傻事,让咱家过来瞧瞧。”吴嵩瞥向萧廷琛,又气又心疼,“本该占尽天时地利,却成了天底下最傻的……”
“你别说他傻。”
苏酒搂住萧廷琛的尸体,哭红的小脸上满是不悦。
吴嵩:……
合着他是来看这两人撒狗粮的?
树林里响起窸窣声。
他望去,一道窈窕倩影姗然而来。
赵惜婳扶了扶云髻上的金步摇,笑得妩媚不可方物,“啧,不可一世的大魔王萧廷琛,竟死得如此凄惨……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苏酒神情凶狠,“赵惜婳,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宫里救出去的!”
赵惜婳倚靠在一株梅花上,随手折下一枝梅花把玩,眉梢眼角皆是笑意,“萧廷琛心慈手软,才会死得这么惨。可怜我赵家机关算尽,竟然败在这种男人手里……”
“赵惜婳!”
苏酒真的怒了。
赵惜婳把梅花枝递给吴嵩,笑盈盈轻挑眉头,“苏姑娘急什么?我那好侄子赵慎,不是曾送你三枚锦囊吗?苏姑娘拆了第二枚锦囊,才帮萧廷琛扳倒我赵家……如今那第三枚,正是用的时候呢。”
苏酒愣住。
她伸手摸了摸颈间红绳。
赵慎给的锦囊非常贵重,她后来始终随身携带,不敢有丝毫怠慢。
如今……
吴嵩温柔地为赵惜婳簪花,“婳婳貌美,梅花衬托不出你的容色,唯有倾国牡丹才配得上婳婳。”
“牡丹艳俗,我现在不喜欢了。”赵惜婳娇气地抬起下颌,“吴嵩,我要喝你煮的蟹肉豆腐羹。”
“好,回家给你煮。”
男人锋利的狭眸温柔弯起,解下大氅爱怜地披在赵惜婳肩头,拥着她离开了乱葬岗。
细雪簌簌而落。
他们走后,苏酒急忙解下红绳……
“君王意气尽”那个是虞姬的《和垓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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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起死回生的秘法
她拆开红绳上的锦囊。
小心翼翼取出里面的纸条,宣纸已有些泛黄发脆,字迹却依旧风雅入骨。
她轻声念诵:“我以星辰赠明月……”
没头没脑的七个字,令苏酒不知所措。
她仰头望向天穹,此时正值黄昏,天空干净,看不见一粒星辰。
苏酒茫然无措。
赵慎最爱弄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可是怎么连救命符都跟着神神道道起来,也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四起的寒风凛冽入骨。
苏酒抱起萧廷琛,面颊相贴。
“萧廷琛,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呢喃自语。
从前狗男人还活着时,行事作风格外霸道,常常擅自替她做好所有选择。
她厌恶他的强势,所以总是和他吵架甚至打架。
可如今他不在了……
她才发觉原来有人替自己做选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抱着萧廷琛,直到群山被泼墨般的夜色彻底笼罩。
山脉深处传来狼嚎。
苏酒下意识望向夜空。
星辰都出来了,在天空上组成复杂的图案,缥缈又遥远。
她还记得当初在金陵城宝相塔,曾与赵慎一起聆听星辰说话。
若今夜她想倾听,星辰会告诉她什么呢?
它们会告诉她如何让萧廷琛活过来吗?
鹿眼积着两汪水雾,澄澈干净得宛如琉璃。
她努力倾听,却听不见任何启示。
心头紧绷的最后一丝希望,逐渐湮灭无踪。
就在她绝望到快要放弃时,茫茫星海中,似乎有星辰被另外点亮,逐渐汇聚成一条线,指向遥远的地方。
苏酒不敢置信地揉了下眼睛。
再望向星海时,那条线依旧存在。
她喜极而泣,连声音都在发抖:“萧廷琛,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娇弱的小姑娘,拼命背起萧廷琛,一步步朝星海的指向而去。
山路积雪。
男人很沉很沉,苏酒的绣鞋深深陷进雪地,每一步的跋涉都困难至极。
到最后,她干脆扔掉绣鞋,赤脚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四野黢黑,荆棘刮破了她的袄裙和肌肤,就连白皙娇软的脸蛋上都出现了血痕。
双足冻得通红僵硬,她费劲地呼吸着,满心都是即将达成所愿的欢喜。
雪天路滑、山道狭窄,爬上陡峭的山峰时,她险些和萧廷琛一起坠崖,拼了半条命才险险爬起来。
她不害怕死。
因为现在的境况,比死亡更残酷。
苏酒追随着星辰,终于在子夜时爬上山巅。
她喘息着举目四望,这座山巅非常平整,巨大的石雕棋盘横贯其上,棋盘中央置着诡异的八卦盘,也不知是哪一朝的建筑,很多石头被风化的残缺不全,有种古朴的沧桑感。
苏酒望向星辰。
星辰汇聚的那条线已然消失。
她咽了咽口水,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萧廷琛拖到八卦盘里。
借着星光,她看见一座石碑上刻满古文字。
从前萧廷琛中蛊毒时,她曾翻阅过无数记载着南疆蛊毒的古籍,所以一眼认出这些字体乃是南疆古文字。
“……逆天改命……以血换血……”
少女低喃。
她不确定石碑上记载的是否正确,但无论如何,总值得她去尝试。
所幸她恰好是南疆皇族,她的血,应当符合碑文上的要求。
少女盘膝而坐,把萧廷琛抱在膝盖上。
她用匕首划破细腕,将血液送进男人苍白的唇瓣。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可男人丝毫没有起死回生的迹象。
“萧廷琛,到底要喝多少血,才能叫你醒过来?”
因为失血过多,苏酒小脸惨白,凝着怀中男人的目光却充满温柔。
血液已经止不住,她靠在古旧的石碑上,唇瓣扬起微笑,“罢了,你若醒不来,我与你一道赴死又有什么关系……”
细雪伶仃,落在两人的长发上,宛如一尊共生的雪雕。
星辰西落。
山脉尽头,第一缕霞光穿透天际悄然而至。
苏酒失血大半,早已昏昏沉沉不知人事。
她的细腕搁在男人唇边,血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渗进男人体内……
寒风吹散了细雪。
金乌初升,薄金色冬阳轻盈覆在萧廷琛的面庞上。
剑眉凛冽,两痕眼睫投落出扇形阴影,左眼下一颗朱砂泪痣横生昳丽。
他的鼻梁很高,本该苍白的薄唇因为血液而染成嫣红,仿佛高山深处那嗜血的妖孽。
烙印在面颊上的“盗”字,清晰表达着这个男人曾经遭受过的苦难。
四野寂静。
一枚枯叶被寒风卷来,悄然落在男人的眉眼上。
即将落下的刹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捻住它。
双眼缓缓睁开,桃花眸漆黑深沉的。
萧廷琛注视着苍穹,舔了舔唇角血渍。
他慢慢坐起身。
靠在石碑上的少女,满头漆发化作雪白,小脸苍白疲惫,格外纤细清瘦。
萧廷琛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抚上她的脸蛋。
“苏小酒……”
他轻声。
他把苏酒抱到怀里,冷硬的下颌轻轻搁在她的发心。
究竟与神灵做了怎样的交易,才把他这条贱命救回来的呢?
苏酒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嗅到熟悉的龙涎香。
她缓缓仰起头,在看见萧廷琛时,满脸不敢置信。
细白小手轻轻抚上男人的面庞,她激动地连声音都在发抖,“莫非是我堕入地狱,才见到活着的你?”
“我家小酒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地狱才舍不得收你。”
萧廷琛双眸泛红,低首细细吻过苏酒的眉眼。
怜爱,珍惜,忏悔……
他百感交集,把苏酒抱得那么紧那么紧,仿佛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大掌穿过少女满头白发,男人盯着虚空,眼底皆是杀伐和血腥。
……
苏酒陪着萧廷琛下山,刚走到山脚,就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禁卫军让开一条路,谢容景策马而来。
他穿细铠,瞧见活着的萧廷琛,丹凤眼不觉闪过惊诧。
然而那抹惊诧很快被残酷取代,他冷声:“奉帝师之命,特来擒拿反贼!来人,给本官拿下萧廷琛!”
苏酒立即张开双臂挡在萧廷琛面前,“谁敢?!”
第778章 昔日帝王沦为阶下囚
山风刺骨。
谢容景怔怔凝着少女。
不过一夜之间,她青丝成雪。
小脸苍白、身姿消瘦,有种弱不胜衣的风流之感。
“苏小酒,”他几乎不敢置信,“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可是因为萧廷琛?!”
苏酒不置可否。
她从宽袖中取出佩剑,毫不迟疑地架在脖颈上,语调决绝:“放他走。”
“苏小酒……”
谢容景呢喃。
他看见锋利的剑刃割伤少女的皮肤,血珠渗出,触目惊心。
他知道,苏酒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他几乎崩溃,就在他招架不住苏酒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逼迫他时,萧廷琛忽然按住苏酒的细肩。
他弯着桃花眼,笑的宛如山中妖孽,“妹妹为我付出的足够多了,身为男人,断没有叫女人保护的道理。”
苏酒犹疑地望着他。
萧廷琛平静地走到谢容景前面,“带我回大理寺。”
谢容景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示意禁卫军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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