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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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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苏酒迷迷糊糊的,“谁来了?”
  “都是朝中官员,个个携带重礼,想来是为了恭贺主子得封摄政王的。白天不方便送礼,现在夜半,正是悄悄送礼的好时候呢。”
  苏酒坐起身,困倦地揉揉眼睛,“萧廷琛呢?”
  “主子在御书房处理奏章。谷雨命人回来禀报,说是就歇在宫里了。还说让奴婢们为王妃收拾东西,明日带王妃入宫居住。”
  苏酒沉默。
  在御书房处理奏章?
  带她入宫居住?
  他趁着皇上昏迷不醒,自己给自己封了个摄政王不算,现在还把自个儿当皇帝了……
  他怎么不干脆直接坐到龙椅上?
  少女不悦,“把那些官员都打发走,我一个也不想见。另外,也不准替我收拾东西,我就要住雍王府。”
  说完,又钻进被窝。
  白露知道拗不过她的脾气,只得亲自去厅堂接待那些官员。
  苏酒一觉醒来已是晌午。
  她随意用了些午膳,“他还没回府吗?”
  白露小心翼翼回答道:“皇上昏迷不醒,据说朝中奏章堆成了山高。再加上必须招待七国使臣,所以主子仍旧在宫中忙碌。”
  “我瞧着,他分明是舍不得回家。”苏酒搁下筷箸,“权势就那么令他着迷吗?”
  “奴婢不知……”
  苏酒净过手,独自回了寝屋。
  她从衣橱里扒拉出萧廷琛的换洗衣物,又拿了几包缓解蛊毒的药材,叫霜降驾车送她进宫。
  早朝的时辰已经过了,萧廷琛坐在御书房,满脸阴沉地训斥大臣。
  苏酒站在书房外,看见被他训斥的人乃是几名老臣。
  也算位高权重,也算辅佐过两三任皇帝,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教训,他们老脸挂不住,虽然唯唯诺诺地低头称是,可眼神里分明满是怨恨。
  苏酒在外面咳嗽了声。
  萧廷琛抬头,看见是她,满脸的阴沉瞬间化作温润笑意。
  他挥挥手,“都滚出去!再办不好事,干脆告老还乡好了。”
  几个老臣恭敬地行过退礼,马不停蹄地离开。
  苏酒跨进门槛。
  萧廷琛已经起身迎了过来,“早已为妹妹挑了一处好宫殿,妹妹必定喜欢。”
  “我不是进宫住着的,就只是为了给你送些换洗衣物,还有缓解蛊毒的药材。”苏酒指了指书房外,“已经让霜降交给谷雨了。”
  “皇宫里什么没有,也劳烦妹妹大老远送过来?”萧廷琛好笑。
  他把苏酒牵到御案前,“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把玉玺塞进苏酒怀里。
  苏酒吓了一跳,急忙小心翼翼地捧住,生怕磕了绊了,“这可是国玺!”
  “从吴嵩那里弄来的,妹妹必定是第一次见。”萧廷琛兴致很高,牵住苏酒的小手,“再带妹妹去个好地方!”
  穿过一道道干净的宫巷,苏酒跟着他来到了金銮殿。
  萧廷琛打发了殿中的内侍宫女,掩上殿门,兴奋地把她带到龙椅边。
  金灿灿的龙椅,雕刻着无数龙纹,庞大而高贵。
  “好看否?”
  萧廷琛笑弯了桃花眼。
  苏酒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龙椅。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就是个土包子,眼睛都快被那金晃晃的龙椅晃花了。
  她望了眼紧闭的殿门,有点害怕地拽住男人的衣袖,“咱们快走吧,给人看见咱俩围着龙椅,别人会胡思乱想的。”
  萧廷琛邪肆地舔了舔唇瓣,不仅不走,还把苏酒摁在了龙椅上!
  苏酒呆呆坐在龙椅上,吓得瞳孔都缩小了!
  萧廷琛按着她的双肩不让她起来,“妹妹看,从这里可以俯瞰所有朝臣。谁有小动作,谁有小心思,一清二楚。这是全天下最舒服的椅子,妹妹喜欢吗?”
  苏酒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全天下最舒服的椅子。
  她觉得屁股发烫。
  她连声音都在发抖,“我不喜欢……还不如小时候舅舅家的小板凳坐着舒服……”
  “瞧你那没出息样。”萧廷琛嘲笑,“起来,换我坐。”
  苏酒忙不迭跳起来。
  萧廷琛坐了上去。
  他姿态端严,眼底却难掩欲望,“妹妹觉得如何?”
  苏酒很害怕。
  她又拽了拽他的衣袖,“再好看也不是你的,咱们快走吧?给人看见就不好了。”
  萧廷琛不仅不走,还把她扯到怀里。
  桃花眼漆黑深沉,他的笑容染上了无数野心,“这张椅子,迟早会是我的。”
  苏酒对上这样一双眼,心底说不出的害怕。
  “萧廷琛,我不喜欢——”
  她还未说完,男人已经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金銮宝殿,龙椅之上。
  少女被男人紧紧箍住细腰,暮春时节薄薄的衫裙被扯落肩膀,露出白莹莹的肌肤。
  萧廷琛像是惩罚般,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可我喜欢。”
  幼时的他,如同一条野狗。
  爹不疼娘不爱,还处处被嫡母欺负。
  就连读书和温饱,都成了奢望。
  他一个人住在破破烂烂的明德院,翻看从嫡兄那里捡来的半旧书册,努力辨识一个个陌生的字。
  没有东西吃,他上街和野狗打架,从它们的嘴里抢来肉包子果腹。
  他的幼年充满伤痛。
  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势与钱财,即使登上异姓王的位置也无法满足他,即使成了这个国家名义上的摄政王也无法满足他……
  心底的野兽不停咆哮,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他想要皇位,想要天下!
  哪怕手段卑劣也没有关系,哪怕需要手刃无数人命也没有关系,正如苏小酒,他盯上的东西,必须得到!
  男人眸光晦暗,撩开苏酒的裙裾,迫使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正兴奋时,脸上突然重重挨了一巴掌。
  苏酒鹿眼冰冷。
  她扯回衣裙,逃离般匆匆离开。
  萧廷琛抚上脸颊,眸色沉沉。
  穿深蓝色道袍的男人,不知几时出现的,站在门槛外,慢悠悠合上纸伞。
  他跨进殿槛,笑容和煦,“被女人打了?”


第644章 萧廷琛双眼猩红宛如恶鬼
  萧廷琛抬眸,“与你何干?宿润墨,你派死士刺杀皇帝,这笔账本王还没跟你算。”
  “你没有证据,拿我无可奈何。纵便有证据,你敢指认我是凶手吗?你不敢,因为我背后是北凉和西婵女国的联盟。”
  宿润墨一步步走来。
  他登上御阶,指尖流连过龙椅,声音温润清澈,“这张椅子非常诱人,有人能够抵御它的诱惑,有人却不能。萧廷琛,你的步伐太快了,快到来不及好好培养你的根基。好歹兄弟一场,看在我父亲曾经效忠你父亲的份上,奉劝一句,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但如果实力配不上自己的野心,那么所谓的野心就是自取灭亡。”
  萧廷琛目视前方,漫不经心。
  显然,根本没听进他的话。
  宿润墨早已预料,慢悠悠道:“拿谢容景来说,他虽是个侯爷,可身边有周奉先、墨十三、阿瞒、伍灵脂等人效忠。而据我所知,你身边莫说能人异士、生死之交,你甚至连一个谋臣都没有。这样的你,竟然妄图登基称帝?”
  萧廷琛无动于衷,“我自己就是自己的谋臣。”
  宿润墨笑着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抬步离去。
  金銮殿陷入寂静。
  男人眯起桃花眼,心头没来由窜出一股火气。
  紧接着,心脏处陡然一紧,像是有人拿着铁钳在皮肉里搅弄。
  蛊毒又开始发作了……
  他仍旧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大汗淋漓。
  他独自忍受痛苦,眼睛里的倔强和野心,却不曾消减半分。
  宫廊下,苏酒去而复返。
  她还是想跟萧廷琛讲道理。
  只是,恰好撞见萧廷琛蛊毒发作的这一幕。
  他沉浸在疼痛里,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少女静静看了半晌,毅然转身离去。
  趁着七国使臣还在宫中,她想为他求药。
  东黎国使臣居住的宫殿距离御书房最近,苏酒独自来到殿外,向宫女表达了自己想要面见使臣的要求。
  宫女传话后,东黎国的丞相大方把她请了进来。
  殿内布置古雅。
  东黎丞相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在窗边席地而坐,正翻看史书。
  苏酒上前福了福身,“黎丞相。”
  黎培笑眯眯抬头,“摄政王妃,快请坐。听闻宫中的熏香都是你的半日偷闲提供的,本相闻着心情放松愉悦,实在是极品好香呢。”
  “黎丞相过誉了,”苏酒微笑,“如果相爷喜欢,临行前我专门送相爷一盒。”
  “哈哈哈!摄政王妃性情豪爽,十分讨人喜欢啊!开门见山吧,你一个妇道人家,前来见本相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酒笑容温和,“各国都有瑰宝,比如北凉的黄金沙,西婵女国的望夫花。听闻东黎国的垂柳枝非常特别,不知黎丞相这里是否藏有,可否让本妃开个眼界?”
  古籍记载的稀奇古怪。
  那些药名,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所以苏酒认为,所谓的垂柳枝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垂柳枝。
  “垂柳枝?”黎培老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凛,“王妃从哪里听说的?”
  “古籍上看见的。”
  黎培捋了捋胡须,“在我们东黎国的王都,生长着一株千年柳树。柳叶可治病救人,药效奇特。只是近百年来,千年柳树不知为何突然枯萎,每年所发嫩芽少得可怜。王妃想要垂柳枝,怕是不容易。”
  苏酒恭维,“听说黎丞相在东黎国权倾朝野,区区垂柳枝,对您而言算不得什么吧?只要您开个价,本妃倾家荡产,也想得到它。”
  黎培盯着她。
  少女肌肤白嫩细腻,淡青色春裙的映衬下,面容清纯而又妩媚,身段纤细窈窕,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在床上把玩起来,必定是个尤物。
  男人的眼底逐渐起了色意。
  他霍然抓住苏酒的小手,连声音都温柔许多,“说来不巧,老夫的府邸里,恰好藏了那么一根垂柳枝,用取自东海深处的甘露浸泡,至今依旧碧绿。只要摄政王妃陪老夫春宵一度,老夫返回东黎国后,必定派人把垂柳枝送给王妃。”
  苏酒气怒。
  她试着不停拽回手,可男人握得很紧,根本拽不出来。
  而她的挣扎落在黎培眼中,成了正餐前的调情。
  黎培色从心起,大着胆子把苏酒抱到怀里,“摄政王妃貌美倾城,世所罕见……摄政王真有福气呀!哈哈哈!”
  “你放开我!放开我!”
  苏酒挣扎得厉害。
  她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从不知这衣冠楚楚、权倾朝野的东黎国丞相,私底下竟然如此不堪!
  眼眸逐渐湿润,她拼命挣扎,指甲划破了黎培的脸,男人愤怒,猛然把她摔在案几上!
  坚硬的桌角,正好撞到苏酒柔软的肚子上。
  她捂住肚子,眼泪不可自抑地掉落。
  “贱人!”
  黎培摸了摸自己的脸,抓住她的头发,“嗤啦”一声,撕破了她的裙衫!
  “你放开我!”苏酒哭得厉害,不停捶打黎培。
  四周侍立的都是里黎培的心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压根看不见这一出强迫的戏码。
  苏酒啼哭着,在男人粗糙的手掌摸到自己腿上时,甚至有了咬舌自尽的冲动。
  就在她即将咬下去的瞬间,“砰”一声巨响,有人把槅扇生生踹倒!
  身穿本黑色朝服的萧廷琛,面无表情地立在殿外。
  他双眼猩红如恶鬼,冷冷盯着黎培。
  苏酒如蒙大赦,哭道:“哥哥!”
  萧廷琛一步步走进来。
  他脱掉外袍裹住苏酒,把她打横抱起。
  黎培捏了捏胡须,陪着笑道:“摄政王误会了。摄政王妃不知廉耻,勾引本相,本相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才……咳咳。咱们都是男人,摄政王必定懂本相的意思。”
  萧廷琛露出一个微笑。
  下一瞬,他狠戾地把黎培踹翻在地!
  六成力道,足以踹断黎培的三根肋骨!
  黎培的惨叫声犹如杀猪,萧廷琛看都没看他一眼,抱着苏酒大步离开。
  他把苏酒抱到御书房,声音仿佛浸润着冰霜,“来人,备水。”


第645章 你是本王的女人
  几名宫女慌忙准备浴桶。
  一道屏风隔开了浴桶,苏酒被萧廷琛褪去衣物,扔了进去!
  “嘶……”
  苏酒烫的倒吸气,不顾一切想钻出浴桶,却被萧廷琛狠狠按了进去。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刷子,大力在少女身上乱刷。
  苏酒疼得受不了,不停躲避,可是浴桶那么小,萧廷琛又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她根本躲闪不及。
  “哥哥,我疼……”她眼泪汪汪。
  萧廷琛嗤笑,“疼?去找黎培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这个下场?苏小酒,你告诉我,你去找黎培做什么?”
  苏酒低下头。
  眼圈绯红,泪珠子一颗一颗滚落。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并不愿意解释。
  萧廷琛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发狠:“我在问你话!哑巴了?!”
  苏酒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
  “操!”
  萧廷琛气怒,拿着刷子越发使劲地在她身上乱刷一气。
  无法容忍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他的苏小酒,别人碰一下都是亵渎!
  浴桶换了三次水。
  苏酒足足被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被萧廷琛捞出来。
  本就娇嫩的肌肤通红通红,有些地方被毛刷刷出了血,碰一下都疼。
  苏酒哭得声音都哑了。
  可是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对苏酒而言毫无享受,只剩下刻骨铭心的疼。
  子夜过半,萧廷琛穿戴整齐地立在床前。
  他俯视着蜷在被窝里的少女,一字一顿:“为什么去找黎培?!”
  苏酒哽咽。
  上好的丝缎被褥,触感格外柔软,可是她的肌肤被萧廷琛肆虐过,就连蜷在被窝,浑身也依旧辣的生疼。
  她不想跟萧廷琛说话,就只是不停掉眼泪。
  萧廷琛更加烦躁。
  他掐住少女的下巴,“苏小酒,你是本王的女人!别再让本王看见,你找别的男人,你听见没有?!”
  少女细弱啼哭。
  “操!苏小酒,你哑巴了,嗯?!”
  苏酒害怕,急忙点头,“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萧廷琛这才黑着脸离开。
  苏酒心中恐惧,强忍疼痛匆匆穿衣梳头,逃命似的离开皇宫。
  就在苏酒出宫的时候,萧廷琛悄无声息地踏进东黎国使臣居住的宫殿。
  花影婆娑,窗畔一炉香弥散出清雅宜人的气息。
  珠帘后,黎培和一名模样姣好的宫女欢好。
  萧廷琛靠在窗畔,不疾不徐地从宽袖里取出一枚香丸,扔进香炉。
  没过多久,空气中逐渐出现了诡异的甘甜香。
  “唔……唔……”
  帐后的声音逐渐变形。
  黎培掀开帐幔,看见萧廷琛姿态风雅,正把玩核桃。
  “摄政王……你……你……”
  他老脸惊恐,“你在香炉里添了什么?!”
  萧廷琛不紧不慢地继续盘核桃,唇瓣邪肆弯起,“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料想黎丞相应当会喜欢。”
  黎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砰”一声响。
  他望去,刚刚还陪着他的美人,无力地栽倒在地,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这香……有毒?!”他不敢置信,“摄政王,你要谋害本相?本相代表东黎前来,如果本相死在大齐,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本王不在乎。”萧廷琛桃花眼里含着兴味儿,“本王只想看你死。”
  “你——”
  黎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污黑的血液从他的双眼、鼻孔、耳朵和嘴巴里流淌出来,烛火下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无力地晃了晃,终于栽倒在地。
  萧廷琛挑了挑眉,缓步踏出宫殿。
  穿过宫苑,倾城月光洒落在他的两肩。
  他身后,东黎国的使臣、侍女、侍卫尸横满地。
  一名年纪最小的侍卫,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望着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恐惧,仿佛是在凝视恶鬼。
  萧廷琛在他跟前蹲下,笑吟吟递给他一块金锭,“回去告诉你们皇帝,贵国丞相妄图染指本王的女人,已被本王处死。本王怒气未消,叫他双手奉上五百里土地,否则,就是兵临城下的亡国下场。”
  小侍卫吓得浑身颤抖,拼命吞咽口水,哪里还有胆子去接那块金锭。
  萧廷琛随手把金锭塞他怀里,“墓,送他出宫。”
  黑衣少女犹如一捧黑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侍卫面前。
  她面无表情,像是拎鸡崽般拎起小侍卫,迅速消失在萧廷琛面前。
  萧廷琛起身,回首望了眼满宫尸首,漠然离开。
  苏酒已经回到雍王府。
  她穿廊过院,刚踏进主院,墙头上忽然传来轻呼:
  “苏小酒。”
  苏酒望去,谢容景大半夜还不睡,正坐在墙头上。
  她走过去,“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出来吹吹风。”谢容景拍了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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