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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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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完,突然想起他把调度侍卫的令牌给了萧廷琛……
谢容景面无表情,“苍天无眼,竟然让我兄长死在你这种卑鄙小人手里……慕容鸣,你连畜生都不如。”
少年挥剑!
……
后园池塘,小山亭。
慕容庆醉醺醺的,“总之边关有趣的很,改明儿我带苏侧妃去看看,保准你喜欢!嘿嘿嘿!”
他笑得不怀好意,隔着圆桌,又去抓苏酒的小手。
却被苏酒再度避开。
慕容庆打了个酒嗝,“苏侧妃,你,你这是何意?”
苏酒漫不经心地走到池塘边。
春雨淅淅沥沥,落在池塘中,晕染开一圈圈深青涟漪。
她温声:“慕容公子,这里景致甚美。”
慕容庆跌跌撞撞地走向她。
少女腰肢纤细婀娜,身段窈窕,后颈的肌肤白腻娇嫩。
恰是春日里的杨柳,细弱妩媚。
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是啊,景致甚美……”
话音未落,恶狗扑食般扑向苏酒!
苏酒旋身避开。
水青色的绣花罗裙在风中盛开,少女的绣花鞋点在地上,驻足回望,慕容庆狼狈地冲到了水畔,身形不稳地朝水面张开双臂,惊恐地嗷嗷乱叫!
苏酒微笑。
下一瞬,她抬脚把慕容庆踹进了水里!
本就不会凫水的男人,又喝了一肚子酒,被迫在池塘里沉沉浮浮,惊恐大喊:“苏侧妃……苏侧妃快救我!咕嘟咕嘟咕嘟……”
苏酒看着他被灌了满嘴的冷水,始终淡漠不语。
“苏侧妃!”
慕容庆慌了,伸手抓住塘边小树,却被苏酒毫不留情地踩住指骨。
少女看似娇弱,踩人的力气却很大。
慕容庆惨叫出声,又被苏酒狠狠踢进水里!
他慌张的像是落汤鸡,不停扑腾,想要咒骂苏酒,一张嘴就有无数冷水灌进嘴里!
实在狼狈。
一来二去,他终于脱力。
他渐渐沉进水底。
苏酒确认慕容庆真的葬身池塘以后,才转身走到圆桌边,捻起一块花糕,压惊般快速咬食。
低垂的鹿眼漆黑深沉。
她憎恶慕容鸣一家,也想为谢大哥报仇。
所以她答应赵舞阳,帮她除掉慕容庆。
少女吃完花糕,冷静地擦了擦双手。
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依旧撑起纸伞、拎起裙裾,笑吟吟地朝小木楼而去。
……
小木楼,第七层。
面对赵舞阳,慕容缈皱眉,“你什么意思?”
赵舞阳微微一笑。
少女肌肤天生苍白。
红衣映衬之下,宛如精致娇小的瓷娃娃。
她笑起来时很妩媚,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是在外人面前从没展现过的美貌。
慕容缈怔怔盯着她的双眼。
那双瞳孔漆黑如深渊,在对视的时候,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看见赵舞阳挽起裙裾,妩媚又优雅地朝她福身行礼,轻盈的像是山间鬼魅。
雨雾蒙蒙。
她宛如被蛊惑,呆呆立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她听见赵舞阳声音阴冷缥缈:
“天生就是被太阳流放的罪人,我身处黑暗,连触碰阳光都是奢侈……我爱他,如飞蛾扑火,光之所向,退无可退。此生欺他的、负他的,都该死。”
“死”字落地,慕容缈只觉身子一轻!
她陡然睁大眼睛!
赵舞阳拽着她,竟然从七楼跳了下去!
狂风呼啸,她想要尖叫,却根本张不开嘴!
她想要施展轻功避免摔死,却连指尖都动弹不了!
就像是被施了可怕的蛊术,她只能正面迎接死亡的到来!
赵舞阳松开手,慕容缈笔直朝地面撞去!
山风缭绕。
赵舞阳握着张开的小红伞,慢悠悠朝地面飘落。
胭脂红的重纱裙裾如同一层层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丝丝冷雾萦绕在她指间,鸦青长发如泼墨般肆意乱舞。
抬眸,漆黑的瞳孔一如深渊。
但她比深渊更美。
苏酒出现在木楼外。
她看见慕容缈头部坠地,像是摔碎的西瓜,在地面盛开出红艳艳的瓜瓤。
昔日英姿飒爽的美人,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赵舞阳落在她身畔。
眼瞳之中仍旧阴冷,她冷声:“慕容庆死了?”
“嗯。”
赵舞阳歪头,笑容妩媚,“苏酒,你比我想象中更加铁石心肠。如果我不曾接近你,在我眼中,你大约仍旧温婉端庄一副救世主模样。可你狠下心时,其实比我更可怕。很庆幸,你我并非敌人。”
第596章 幸好萧廷琛和赵舞阳不是夫妻
大约杀了慕容家的人令她心情很好,她举着小红伞,一蹦一跳往水榭走。
苏酒跟上她。
山庄水榭。
苏酒踏上楼,扑面而来都是血腥味儿。
她望去,慕容鸣的一只手断在地上。
断臂处血流如注,他面容扭曲地发出惨叫,不停在血泊中抽搐。
谢容景端坐在长筝后,面无表情地轻抚琴弦。
古老而又磅礴的筝音回荡在水榭里,宛如出征前的战歌,激昂愤怒,满怀热血。
他对慕容鸣的惨状视而不见。
苏酒从没见过这样的谢容景。
赵舞阳笑容甜甜,“哟,慕容大将军怎么成了这幅模样?这拿刀的右手都断了,将来怎么上阵杀敌呢?”
她走到慕容鸣身边蹲下,忽而无辜歪头,“本宫说错了,慕容大将军从来都没上过战场,所谓的军功都是冒领别人的,要右手做什么?留着这条舌头就够了不是?”
山风呼啸,把珠帘吹得伶仃作响。
外面的雨势大了些,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光影昏惑,烛台明明灭灭。
苏酒看着赵舞阳。
她穿胭脂红宫裙,肌肤苍白病态,笑起来时妩媚却阴冷,藏在眼睛里的,是深不见底的残酷。
慕容鸣浑身都是冷汗。
他沉浸在彻骨的疼痛里,好不容易缓过神,浑浊而布满血丝的老眼望向赵舞阳,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太子妃……快,快救老夫……”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竟忘了赵舞阳曾是下毒害他的凶手。
赵舞阳大笑。
笑声阴冷刺骨,像是指甲划过瓷器,像是黑暗里的毒蛇摇响尾巴。
她的宽袖里滑出一柄匕首。
锋利而削薄的刀刃,漫不经心地抵上慕容鸣的腿。
她温声:“我是黑暗里长大的怪物,从小到大,连触碰阳光的资格都没有。
“幼年时,侍奉我的婢女不肯带我玩儿,甚至还在背后说我坏话。我长大后,就把她们的舌头拔了,再把她们统统杀掉,埋在花园里当花肥。
“九岁时,一位贵公子来赵府做客。他当着我母亲的面,对我体贴照顾,一副恨不得要结亲的架势。但我母亲离开后,他连看我一眼都嫌恶心,还低声问我的婢女,我的怪病会不会传给后代,我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个傻子。没过几天,我就找机会挖了他的眼睛,剪了他的舌头。
“我渐渐长大,同龄的女孩儿都不跟我玩,其中几个特别坏,当面骂我是小怪物,还故意把我推到阳光下,以观赏阳光灼伤我的皮肤为乐……后来,我让她们毁了容。
“再后来,我母亲把我当做铺路的石头,逼迫我勾引太子,成为太子妃……我很不乐意,于是我和萧廷琛合作,把我母亲炸死在了宝相塔。”
她淡然自若、娓娓而谈。
仿佛述说的并非是一件件血淋淋的事,而是小姑娘天真烂漫的童年。
苏酒小脸拧成一团。
原以为年少时期的萧廷琛已经足够变态,没想到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幸好萧廷琛和赵舞阳不是夫妻,否则……
简直不敢想象!
赵舞阳用刀刃划破慕容鸣的锦袍,“我兄长痴迷星辰,我母亲热爱权势,这世上没有人爱我。唯一给过我温暖的,是大哥哥。他对我特别好,不仅不嫌弃我的怪病,还告诉我,以后我想仰望太阳时,就去看他的眼睛,因为他会替我仰望。大哥哥的眼睛特别好看,比太阳还要好看!慕容鸣,大哥哥就是我的太阳……”
她笑着述说。
眼泪,却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
“我的太阳啊,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我喜欢他,他就死在了战场……慕容鸣,我尚且舍不得伤害他一分一毫,你凭什么伤害他?!”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在嘶吼,眼神里满是癫狂残暴。
窗外的山雨越来越大。
雨点落在漫山遍野,谱成一曲恢弘却悲凉的乐音。
谢容景手底下筝音渐渐平缓。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仿佛祭奠。
赵舞阳擦了把眼泪,低低笑出了声。
锋利的刀刃,已然割破慕容鸣的腿。
她慢悠悠的,割下一小片薄薄的皮肉。
慕容鸣疼得说不出话,嗬嗬地喘着气,像是风穿过老旧烟囱的声音。
赵舞阳不慌不忙,继续一小片一小片地割肉,“我是怪物,也是恶魔,双手沾染着无数鲜血,在黑暗中苟且偷生。但我遇见了他,我愿意为他放下屠刀。
“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他在乎的人,我会代替他守护。他在乎的天下,我也会代替他守护。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杀了你们这些凶手……”
迷香入体,慕容鸣浑身脱力。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赵舞阳一片片割掉他的肉。
偏偏意识却无比清醒。
他忍着疼痛,连晕厥都做不到!
很快,右腿的肉被赵舞阳割掉大半。
白森森的骨骼触目惊心。
凌迟!
苏酒捂住嘴,看见赵舞阳捻起一片肉,淡漠地放进口中咀嚼。
她睁圆眼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赵,赵舞阳……”
究竟得多恨一个人,才能做到吃他肉喝他血的地步?!
赵舞阳对谢荣致那份狂热的爱,完全超出了苏酒的想象!
慕容鸣眼神呆滞。
他靠着顶替军功、陷害将士,一点点爬到现在的高位上,却没料到,竟然有朝一日会栽在这几个少年少女手中!
在赵舞阳划到第三百零一刀时,他终于活活痛死。
赵舞阳仍旧面无表情地蹲在那里。
她的双手沾满了血,嘴角边也残留着鲜血。
衬得肌肤更加苍白可怖。
苏酒沉默上前,掏出手绢给她擦干净小脸。
赵舞阳怔怔盯着窗外。
天色阴沉,山风卷起豆大的雨珠,打湿了她的裙裾。
瞳孔漆黑,看不出在酝酿怎样的情绪。
只是卷翘的眼睫上,却凝着一滴泪珠。
那滴泪珠晶莹剔透,顺着面颊滚落,跌进血泊中。
她低笑,“再也不会有太阳了……
“苏酒,我这辈子注定要在黑暗中流放……我再也无法拥有阳光。”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吓到,已经努力写得不那么血腥,嘤
第597章 萧廷琛,乖乖做咱家的狗
苏酒无言以对。
良久,她轻轻抱住赵舞阳。
……
与此同时,深山。
萧廷琛骑马站在山巅上,遥遥俯瞰那座山庄。
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茫茫雨雾,所以看不清楚山庄里发生了什么。
侍卫长策马上前,“雍王爷,我们出来已经有一个时辰,狩到的猎物足够多了,可否立即返回山庄?我手底下的几名将士说眼皮跳得厉害,担忧大将军出事。”
萧廷琛眯起桃花眼,“谢容景已经被杀,还能有谁行刺你们将军?别多虑了,再在山中多玩一会儿,也不枉咱们出来这一趟。”
“可是——”
萧廷琛晃了晃令牌,“怎么,想违抗军令?”
“不敢!”
萧廷琛慢悠悠勒转马头,往山脉更深处而去。
四百名精锐被迫跟在他身后。
侍卫长满脸茫然,“雍王爷,咱们到底要去哪里?附近山头的猎物都很寻常,并不值得咱们专门跑这一趟。”
“四处转转嘛。”萧廷琛信马由缰,“你们在边关呆久了,整日疑神疑鬼以为身陷险境,这里可是长安,哪有那么多危险?”
侍卫长皱着眉,只得跟着往前。
走了约莫半刻钟,忽有人从天而降。
萧廷琛勒住缰绳。
吴嵩身着棕色缎袍,长身玉立,威仪赫赫。
他孤身挡在四百名将士面前,薄唇勾起的弧度残酷冷血,掐着的嗓音阴柔至极,“萧怀瑾,咱家有心栽培你做自己人,可你干了什么好事?”
萧廷琛微笑,谦恭却不谄媚,“吴大人在说什么?孤怎么听不懂?”
吴嵩吹了声口哨,四面八方立即响起窸窣声。
萧廷琛寻声望去,周围的草木里爬出无数毒蛇,正危险地朝他吐鲜红信子。
他又笑,“吴大人可是来深山捉蛇的?”
“别给咱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吴嵩面色阴冷,“慕容鸣已经死在谢容景和赵舞阳手中,别说你不知道!”
萧廷琛把玩着令牌,“啧。”
简简单单的音调,并没有承认,但更没有否认。
吴嵩盯着他,“当初在金陵时,赵夫人一心要除掉你。她说,你并非是咱家可以掌控的利刃。可咱家不信,非要保你活着来长安,还一路护着你坐上了异姓王的位置。但是萧廷琛,如今你是怎么回报咱家的?慕容鸣是太子一派的重要武将,你放任他被杀,分明是背叛皇后娘娘!”
“背叛……”
萧廷琛咀嚼着这个词。
良久,他莞尔一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效忠过,何来背叛?”
吴嵩神情一凛。
下一瞬,萧廷琛冷声号令:
“给孤杀了吴嵩!”
春雨茫茫,草木葳蕤。
素日里秀丽白皙、总是噙着温润笑意的面庞,此时肃杀阴沉。
那双桃花眼深不见底,宛如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旋涡,比深渊更加可怖。
恶狼一般的神情,凛贵而又冷漠。
这,才是萧廷琛的真面目!
四百名将士对视几眼,本不想遵从,但令牌在萧廷琛手中,他们不敢不从!
就在他们手持兵器准备袭向吴嵩时,四周的风突然静止。
就连雨水,也停滞在半空。
他们僵在原地,除了眨眼,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
就像时间在此刻停止!
萧廷琛邪肆地舔了舔唇瓣,丝毫不受这种诡异内功的影响。
“囚笼……”他呢喃,桃花眼中满是兴奋,“当年在金陵,我和谢容景刺杀太子,吴大人就展露过这一手。当初我无能为力,全靠老师的芦笛声才能脱困。如今……倒也想试试与吴大人一战——”
话音未落,他袭向吴嵩!
吴嵩一手负在身后,姿态雍容,“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冷冷吐出这八个字,他出手!
萧廷琛凌空而来!
一掌击向吴嵩,对方抬手格挡。
看不见的波动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迅速扩散,吴嵩神情微讶。
他能清晰感觉到萧廷琛内力的增长!
可距离他们上次交手,不过短短两年时间!
他清楚记得,上次萧廷琛连从“囚笼”里脱困都做不到,可他现在不仅能够脱困,甚至还具备了与他一战的能力!
萧廷琛,他究竟有着怎样恐怖的潜力?
“你比从前进步很多,但终究只是咱家的手下败将。”
吴嵩按捺下心中的震惊,声音仍旧威严。
汹涌澎湃的内力从他的手掌涌出。
悬在空中的雨滴迅速颤动,旋即化作一柄柄透明钢针,刺向萧廷琛!
萧廷琛兴奋得红了眼,击退吴嵩后迅速退后,周身涌出强大的气息,刹那之间就把无数雨滴震得支离破碎!
自打从燕国回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交手。
吴嵩,
是他必须打败的人!
他抽出腰间长刀,正欲再度进攻,却听见悠扬又诡异的青铜铃音。
潜伏在身体里的蛊虫,不约而同地咬噬起他的血肉。
刻骨的疼痛,迫使他踉跄倒地。
凭借强大的忍耐力,才勉强拄着长刀跪坐起来。
吴嵩好整以暇地把玩那只青铜铃,过于削薄的唇弧度讥讽,“你不会以为,青铜铃只有一个吧?”
萧廷琛沉默不语。
吴嵩掸了掸衣袍,“你体内的蛊虫是子蛊,而这种青铜铃内的蛊虫,是母蛊。它能够借助铃音召唤子蛊,从而迫使子蛊兴奋到不停咬噬你的血肉,达到令人痛不欲生的目的。拷问犯人时,咱家很喜欢用这一招。”
萧廷琛额头沁出冷汗。
他盯着吴嵩,唇线绷得很紧。
“别用那种目光看着咱家,怪叫人不舒服的。”吴嵩上前,冷笑着掐住他的下颌,“赵夫人说咱家无法驾驭你,咱家偏偏要驾驭给她看。这世上,还没有咱家驾驭不了的人。”
萧廷琛薄唇轻勾。
张狂又嚣张。
下一瞬,他猛然袭向吴嵩的双眼!
吴嵩像是早就预料到,轻而易举就握住他的手腕。
他抬脚,狠狠把萧廷琛踩倒在地!
他踩着他的脊背,漫不经心地辗转碾压,“咱家能把你捧上云瑞,便也能把你打入地狱。乖乖做咱家的狗,总会给你几根骨头吃。萧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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