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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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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薄凉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难得露出满足笑容。
  对他而言,守着她,就很好。
  暮色四合。
  萧廷琛独自用过晚膳,白露进来,望了眼合拢的罗帐,轻声道:“主子,吴大人来了,就在正厅。”
  萧廷琛放下筷箸,不急不忙地净过手才往外走。
  走出几步,他回头望向帐幔。
  沉吟片刻,他道:“听说你们女儿家……咳,破身之后,得弄些补品吃?”
  他是与同僚逛花楼时,听他们提起的。
  萧老狗:嗷嗷嗷嗷嗷嗷嗷


第569章 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上一章开车被屏蔽了,已修改,明天去找编辑大人给放出来】
  白露“啊”了声,难得羞赧,“奴婢这就去问问女医,看看补什么最合适。”
  萧廷琛这才离开。
  厅堂。
  琉璃灯点了起来,身穿黄茶色锦袍的司礼监大太监,长身玉立,背对槅扇,正观赏中堂上挂着的字画。
  萧廷琛踏进门槛,眯了眯桃花眼。
  分明只是个太监,却手握权势,几乎把朝中一半大臣踩在脚下。
  关键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毒之术,实在令人防不胜防,也实在值得他萧廷琛忌惮。
  似是知道他来了,吴嵩嗓音阴柔:“世间尔虞我诈、纷纷扰扰,最难得的,便是真心。咱家这颗真心,早在幼年时就送了出去,至今未曾收回……这一生,都不打算收回。”
  萧廷琛慵懒地靠在门上。
  吴嵩的感情史,他毫无兴趣。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喜欢谈些情啊爱啊的,殊不知那些喜欢,皆是初经人世的浮华。阅尽千帆后仍旧不改初心的爱,才是真正的爱。”吴嵩慢慢转身,“你为苏酒杀害萧秉文,值得吗?他可是你的祖父。”
  萧廷琛漫不经心,“生来便是孤儿,哪里来的祖父?在萧家,我不认爹娘,不认旁戚,只认一位祖母。”
  “啧,好生绝情。”
  萧廷琛不以为意,“说起来,吴大人的手都伸到孤的后院来了,着实令孤烦恼。你我都是太子一派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吴嵩摸了摸手背上的红毛蜘蛛,“封了个异姓王,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也敢和咱家平起平坐?萧廷琛,咱家最恨不听话的狗。青铜铃只是个警告,你若敢继续胡作非为,咱家势必要你的命!”
  话到最后,他的语气陡然狠戾。
  萧廷琛低笑。
  早知吴嵩是来警告他的。
  但太子愚钝,站在太子这边的朝臣本就不多,他萧廷琛乃是太子最大的助力,所以吴嵩绝不可能杀他。
  他拢了拢宽袖,“我与太子一见如故,对皇后娘娘更是忠心耿耿,自然不可能背叛他们,吴大人放心就是。暮色将晚,吴大人可要留在雍王府用饭?”
  “不必。”吴嵩让红蜘蛛爬到肩头,大步朝外走去,“再过三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寿诞。娘娘喜欢奇珍异宝,雍王也该仔细想想,送娘娘什么东西,才能讨得娘娘欢心。”
  “是。”
  送走吴嵩,萧廷琛含笑的眼眸瞬间阴沉。
  他捻了捻腰间佩玉。
  谷雨:“主子,吴大人这话是何意?”
  萧廷琛不语。
  指尖的温润翠玉,却被捻得粉碎。
  他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面无表情。
  身为军功赫赫的异姓王,却仍旧无法在长安站稳脚跟,甚至还需要仰一个太监的鼻息赖以生存,甚至还需要花重礼讨好皇后……
  干尽歹事的宦官,手段狠毒的皇后,争权夺势的世家……
  就是这些人,掌控着朝堂上最重要的官位,掌控着大齐国最好的资源。
  他们堵死了寒门子弟通过读书晋升的官路,纨绔的世家子弟们凭借祖荫,轻而易举就能当上高官。
  当一个国家的百姓,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时,这个国家显然出现了问题。
  可皇帝根本没有废掉祖荫世袭的意思……
  或者说,有心无力。
  萧廷琛行走在游廊里。
  夜风撩起他本黑色的袍裾,他看起来严峻冷酷,像是长夜里不可亲近的神祗。
  回到寝屋,苏酒已经醒了。
  小姑娘穿着牙白寝衣坐在榻上,漆发垂落在腰间,小脸苍白,正小口小口吃着白露喂给她的红枣阿胶粥。
  她被萧廷琛折腾得太狠。
  抬眸瞧见他进来,下意识抖了抖。
  萧廷琛在床边坐了,从白露手里接过小碗,示意她退下。
  他舀起一勺粥,吹得温凉了才送到苏酒唇畔,“这般娇弱,今后可要怎么办?”
  莫名宠溺的语调。
  苏酒嗔怪地瞪他一眼,“都怨你。”
  一开口,连嗓子都是哑的。
  萧廷琛笑容意味深长。
  昨儿夜里她叫了一宿,白日里又被他折腾,嗓子不哑才怪。
  软绵绵、甜兮兮的嗓子,叫起来婉转动听,哭着求饶时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他按下旖旎念头,舀起一勺粥,“过几日皇后寿诞,带你去宫宴上玩。”
  “好。”苏酒喝了粥,又道,“萧尚书那边,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可有被人发现端倪?”
  “一把火全烧了,能发现什么?”
  苏酒这才放心。
  吃完粥,萧廷琛手快,突然摸向苏酒的小肚子。
  苏酒急忙捂住肚子,鹿眼中满是警惕。
  萧廷琛:“怕什么?只是看看你吃饱没有。”
  苏酒:“……”
  这种事,难道不能直接问她吗?
  还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萧廷琛捻了捻手指,回味了一下触感,“妹妹的肚子软绵绵的,跟我的全然不一样。”
  苏酒:“……”
  当然不一样!
  他浑身。。硬邦邦的,昨晚弄得她欲。生欲死,用指甲使劲儿挠他后背,他都不肯放过她!
  萧廷琛温柔地替苏酒拢了拢碎发,“不过,妹妹最软的地方还是——”
  苏酒急忙捂住他的嘴。
  因为男人的眼睛正瞟着她的胸口。
  实在太羞耻了!
  萧廷琛握住她的小手,难得认真,“妹妹脸皮薄,我不逗你了。好好歇着,今夜不碰你。”
  苏酒将信将疑。
  直到萧廷琛带着他的枕头去了书房,她才放心。
  书房中一灯如豆。
  萧廷琛坐在书案后,对着摊开的书卷,却看不进半个字。
  不碰苏酒,是因为怜惜她初经人事,怕她禁不起他折腾。
  此外,也是因为有好些筹谋。
  皇后寿宴……
  他眯了眯眼,也是时候对容家出手了。
  ……
  皇后寿诞临近。
  寿宴定在夜里,苏酒傍晚梳妆打扮好,登上马车和萧廷琛一道往皇宫而去。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参加宴会。


第570章 他刀剑所指的地方,永远是她的对立面
  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宴,太极殿已经热闹非凡。
  萧廷琛被一帮武官拉去御花园切磋功夫,苏酒没去,笑吟吟走到殿角。
  殿角孤零零坐着一个女孩儿。
  她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
  周宝锦回头,顿时欢喜,“苏苏!”
  她抱住苏酒,有点儿委屈,“苏苏,我第一次进宫参加宴会,一个人都不认识!幸亏你来了,不然我枯坐在这里,真是太无趣了!”
  她父亲的官位并不高。
  又是从地方调任的,自然不会有贵女主动来跟她玩。
  再加上她性子古怪,交不到朋友实属情理之中。
  苏酒提议道:“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宴,许多人都在御花园看武官们切磋功夫,不如咱们也去瞧瞧?”
  两人来到御花园,空旷处搭了高台,上千盏灯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果然有两位将军在台上切磋。
  围观的达官贵人不断喝彩,还有好些女眷也在观赏。
  苏酒站在视野开阔的游廊里,团扇遮面,小心翼翼往人群中打量。
  周宝锦注意到她的神情,含笑揶揄,“苏苏这是在找谁呢?果然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瞧瞧,走到哪里都记挂着某人……”
  苏酒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嗔了句“宝锦”,就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
  因为她确实是在找萧廷琛呀。
  两个小姐妹说着话,冷不防背后传来一道清润嗓音:
  “苏妹妹。”
  苏酒浑身一僵。
  容徵……
  这个男人不止害她父亲倒台,还欺骗她,说占了她的清白,以致她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深陷在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之中。
  却没料到,
  他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容徵白衣胜雪,静静注视苏酒。
  少女手执冰丝团扇,穿一袭水青色对襟袄裙,身段纤细,袅袅婷婷。
  玉石盘扣扣到了领口最上方,只露出半截雪颈。
  雪颈上……
  他眼尖地发现半点红痕。
  那绝非是蚊虫叮咬出来的,而是,吻。痕。
  她和萧廷琛……
  男人沉了沉眼眸,声音仍旧和润,“数日不见苏妹妹,心中甚是想念,苏妹妹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苏酒:“不方便。”
  容徵温声:“苏妹妹,你我才是同路人,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往事终究已成往事,仇恨这种东西,最要不得。”
  苏酒冷眼,“若我害你父亲丢了官帽,你恨不恨我?若我害你家人流放千里,你恨不恨我?”
  容徵沉默。
  苏酒摇了摇团扇,“容公子,将心比心。”
  游廊外忽然响起喧嚣声。
  苏酒望去,竟是萧廷琛登上高台!
  一袭本黑色织金蟒外裳,随风猎猎作响,衬得他威仪赫赫,俊美凛贵。
  对面,色若春晓的男人手持画戟,一双丹凤眼风流雅致,貌美非常。
  是谢容景!
  他俩竟然打上了……
  容徵噙起浅笑,“小侯爷和萧廷琛一起长大,也算宿敌。对燕国的那场战争,也是他和萧廷琛一起出征,萧廷琛在燕国干了什么事,他一清二楚。”
  他伸手,搭在苏酒纤细的肩头,“我已经拿到萧廷琛收受贿赂、贪污军饷、暗中私吞燕国国库的种种证据,还有小侯爷做我的证人。苏妹妹,今晚萧廷琛在劫难逃。”
  苏酒毫不在意。
  容徵所谓的证据,是元拂雪从雍王府书房偷出去的那些卷册。
  但,那都是萧廷琛伪造的。
  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
  女孩儿的目光,忽然落在容徵的那只手上。
  从前以为容徵是温润如玉的公子,他就像山涧明月般干净出尘。
  如今才知道这男人分明蛇蝎心肠,比萧廷琛肮脏一千倍!
  苏酒眼底若有杀意。
  偏偏容徵未曾察觉。
  他俯身凑到苏酒耳畔,嗓音撩人:“苏妹妹,你我的姻缘早已注定。你好好侍奉我,我放萧廷琛一马,如何?”
  “萧廷琛……”苏酒注视着场上厮杀的男人,“他并不需要女人来保护。”
  她的眼睛里盛着化不开的温柔。
  落在容徵眼中,刺目又残忍,就好像是一把钢刀扎进他的心脏。
  曾几何时,她也用这种目光注视自己……
  他正要说话,破风声陡然响起!
  抬头看去,一把长刀携着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朝他袭来!
  他急忙避闪,那柄长刀从苏酒耳边擦过,狠狠扎进游廊墙壁!
  容徵大怒,“萧廷琛,刀剑无眼,你想杀我还是想杀苏妹妹?!”
  萧廷琛微笑,“手滑。”
  容徵又急忙转向苏酒,“苏妹妹,你没事吧?可有吓到?刚刚那么惊险,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开?若是伤了身子,可该如何是好?哪怕只是一点点擦伤,我都会心疼!”
  苏酒小脸平静,唇瓣甚至还噙着浅浅的弧度,“因为知道是他的刀,所以绝不可能伤到我。”
  萧廷琛刀剑所指的地方,永远是她苏酒的对立面。
  她知道的。
  容徵脸色僵硬,无话可说。
  周宝锦小小声:“容公子,你说苏苏受伤你会心疼,可是刚刚那么危险,为什么你只顾自己躲开,却不知道带着苏苏一道躲开?”
  容徵:“……”
  苏酒捏了下周宝锦的脸蛋,“有的人装腔作势、故作情深,咱们心里有数就好,拆穿人家做什么?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
  她含笑瞥了眼容徵,牵着周宝锦离开。
  容徵捏紧拳头。
  游廊里,灯火落了他满身,清隽的面庞上难掩气急败坏。
  “苏酒,苏酒,苏酒……”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羞怒交加。
  他冷声:“你总要落到我手里的!”
  高台上的斗武还在继续。
  萧廷琛的长刀与谢容景的画戟紧紧架在一起,花火涌动,谁也不肯退后半步。
  近距离,四目相对。
  萧廷琛低声:“打算和容徵联手搞我?”
  谢容景面无表情,“你在燕国干了什么,心知肚明。”
  萧廷琛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燕国国库里的珍宝,大半都落入他的口袋。
  那些权臣外戚们的库房,也大都被他搜罗干净。
  他训练的军队秋毫无犯,非常重视军纪。
  殊不知,他们的大将却是最恶的那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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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萧廷琛的罪行
  谢容景:“你在燕国干了什么,心知肚明。”
  萧廷琛低笑,“我怎样,轮不到你来置喙。就事论事,容徵是怎么对待苏小酒的,你心知肚明。你谢二也算聪明人,与虎谋皮的事,干不得。”
  谢容景唇线绷得很紧。
  下一瞬,他再度与萧廷琛陷入激烈的打斗。
  ……
  苏酒与周宝锦回到太极殿后不久,寿宴正式开场。
  皇后锦衣华裳、凤冠高贵,端坐在皇帝身畔,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笑起来时却仍旧明艳动人,容色丝毫不亚于二八年华的少女。
  群臣献礼,各种奇珍异宝流水般呈现在殿上,看得苏酒眼花缭乱,暗暗叹息果然长安富贵,非江南可比。
  她用团扇掩面,好奇:“咱们送什么?”
  萧廷琛捏了捏她的手,起身走到殿中朝皇后行礼,“臣出征燕国时,曾侥幸得到一株红珊瑚,今夜想作为寿礼送给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福寿永享,日月恒昌!”
  六名内侍费劲儿地抬着一株红珊瑚踏进大殿。
  苏酒望去,红珊瑚足有丈高,仙葩玉树、满目珠玑,灯火下流光溢彩,锦绣辉煌。
  从群臣们的惊叹声中,就能看出这株珊瑚非常稀罕珍贵。
  赵皇后笑意更盛,“怀瑾有心了。”
  萧廷琛正要退下,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响起:
  “昔日石崇与王恺斗富,便用过红珊瑚,可谓穷奢极糜。雍王今夜献红珊瑚给皇后娘娘,莫非是认为天下太平,可尽情享乐?皇上,微臣以为,这等奢靡之物,还是莫要送入宫闺,免得助长宫中奢靡风气。”
  容徵款步而来,玉树临风,白衣洒然。
  萧廷琛:“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合该享尽富贵。更何况,区区一株红珊瑚,怎么就助长了宫中的奢靡风气?容大人也算世家出身,怎的一副没见过宝物的样子?”
  容徵冷眼以对,朝皇帝拱手:“皇上,臣有寿礼献上。”
  皇帝随意甩了甩佛珠,示意他呈上来。
  容徵立即从宽袖里取出卷册,恭敬地呈给吴嵩。
  苏酒挑眉。
  那卷册,正是元拂雪从萧廷琛书房里偷的。
  余光瞥向四周,端严乐音已经停下,文武百官皆都伸着脖子,非常好奇地盯着卷册。
  容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娘娘寿诞固然值得庆祝,但微臣以为诸国纷争、疆土未安,实在不值得这么大操大办、穷奢极欲。”
  他顿了顿,又道:“臣以为,攘外必先安内,大齐想要强大,必须先肃清朝堂里的蛀虫,比如……雍王。微臣献给皇上的卷册,乃是雍王这一年多来贪污军饷、收受贿赂、霸占燕国国库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满殿哗然。
  周宝锦紧张地扯了扯苏酒的衣袖,“苏苏……”
  “别慌。”苏酒握了握她的小手,“他不会有事的。”
  旁边元拂雪眉目含笑,“苏侧妃对雍王,倒是格外有信心。”
  苏酒:“元郡主对容大人,也很有信心。”
  “容徵哥哥才华冠绝长安城,岂是雍王一介武夫能比的?”元拂雪骄傲,“今夜过后,恐怕长安再无雍王,更无雍王侧妃!”
  苏酒挽袖斟酒,姿态雍容,“那便拭目以待。”
  一盏茶后,皇帝终于看完卷册。
  他抬眸,“怀瑾怎么说?”
  萧廷琛冷笑,“臣为大齐出生入死,却被容大人冠之以贪污军饷、私吞国库的罪名……容大人对待功臣,都是这种态度吗?须知,这疆土是武官打下的疆土!是不是每一个上阵杀敌的将军,都要被容大人如此诋毁?!”
  他把话题扯到武官身上,仿佛容徵陷害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在场所有武官。
  将军们对视几眼,纷纷点头。
  就连肃王都忍不住颔首,望向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欣赏。
  容徵拢了拢宽袖,“雍王巧言善辩,容某佩服。只是铁证面前,任你如何狡辩,都只是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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