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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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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姐妹?
  苏酒忍不住望了眼花柔柔。
  少年生了颗喉结,可一举一动却宛若姑娘家,说得好听是秀气,说得不好听是娘里娘气。
  而他说完,就蹬蹬蹬跑到徐腾跟前,扬手给了他两巴掌,“徐腾,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了?!”
  “花姑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笑话你了!”
  “你叫我什么?!”
  “花兄弟、花兄弟,我叫你花兄弟呢!”
  徐腾哭得直打嗝儿。
  夕阳余晖里,谢容景朝苏酒勾勾手指,“小酒,过来踹他两脚。”
  苏酒连忙摇头后退。
  “真是娇气。”谢容景笑着,狠狠踹了徐腾两脚,“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苏酒是你二爷我罩着的,你若不识相还敢来,老子打烂你的第三条腿!”
  “呜呜呜……”徐腾哭得厉害,“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容景这才松开脚,“还不滚?”
  徐腾被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扶起来,正屁滚尿流打算跑路,一声厉喝陡然响起:
  “这是在闹什么?!”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来人一身炼瓦红褒衣博带,戴一顶同色的细绢纶巾,生得面阔口方、腰圆背厚,不是金陵书院的副院长钟有诲又是谁。
  他身后还跟了个探头探脑的少年,正是司独数。
  司独数挠头笑道:“我下山勤工俭学,远远就看见你们在这儿打架,生怕出事,所以特意回书院请了夫子过来。打架可不好,咱们还是要用功读书才行啊!”
  徐腾此时倒是不跑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钟有诲跟前,刚刚还哭爹喊娘的脸,已然换上副嚣张表情,“钟副院长,你们书院的谢容景、花柔柔他们公然欺辱我,你今儿若是不给我做主,我便告诉我爹!我爹是知州你知道的吧?”
  钟有诲恭敬地朝他拱了拱手,“徐公子放心,今儿这事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我们书院的学生挑衅在先。”
  “哼!”
  徐腾很满意他的态度,挑衅地瞥向谢容景他们。
  钟有诲冷声骂道:“谢容景,你们一帮人成日里不学无术,如今还欺凌弱小,着实可恶!你们马上给徐公子道歉,否则,你们几个就都给我滚出书院!”


第86章 尚还没有她的梨涡甜
  谢容景一脚踩在石头上,利落地撩了撩袍摆,笑得吊儿郎当,“副院长,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挑衅在先了?”
  “两只都看见了!”
  “哦,怕你那两只眼睛都是瞎的吧?”
  “你——”
  钟有诲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谢容景,你今儿若不给徐公子道歉,老夫马上派人去请你兄长!”
  谢家父母在出海做生意时遇到海难双双亡故,唯留下一双儿子。
  长子谢容致争气,为了打理家族生意,把上学的机会留给了弟弟谢容景,只盼他能争口气考个状元探花什么的回来,如此谢家也算是脚踏官商两道,谢家的门楣才算是真正发扬光大。
  谢容景被亲哥哥一手带大,长兄如父,自然是敬重非常。
  他不愿意被兄长知晓自己在书院打群架。
  十四五岁的少年,夕光下色若春晓,秀丽的眉宇间却浮着戾气。
  半晌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徐腾拱了拱手,“我把你揍成了猪头,抱歉啊。”
  徐腾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捻着手指道:“你把我打成这样,难道就这么一句干巴巴的道歉?怎么地,也得拿出些银钱补偿我吧?”
  谢容景沉默半晌,面无表情地摘下腰间挂着的荷包扔给他。
  徐腾打开来,见里面都是大额银票,立即喜不自胜,“算你识相!今儿爷便放你一马!咱们走!”
  说罢,带着他的跟班儿,宛若打了胜仗般耀武扬威地走了。
  路过苏酒跟前,浑身酒色气的徐腾,还晃着竹竿般细瘦的身子,居高临下地对她露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声音极低:
  “你给我等着。”
  他们走后,钟有诲也拂袖离去。
  谢容景一张脸黑沉可怕,上前狠命踹了脚司独数,“谁让你去告密的?!”
  司独数被他踹倒在地,连忙站起身道歉,“那个,我也不知道副院长会帮着徐腾他们啊……二爷,我错了!”
  “滚!”
  谢容景没好气,又踹了他一脚。
  司独数还赶着下山去酒楼里帮工赚银子,只得心怀愧疚地跑了。
  花柔柔等人不敢招惹黑脸的谢容景,连忙灰溜溜回了书院。
  最后,山道上就只剩下苏酒与谢容景两人。
  山风和煦,小姑娘望了眼快要落山的夕阳,“谢二公子,咱们也回去吧?”
  “我对徐腾低头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谢容景声音闷闷。
  “没有的事,谢公子肯为同窗出头,是金陵书院当之无愧的老大,小酒被你罩着,荣幸之至!”
  谢容景闻言,诧异地抬头望她。
  小书童站在暮光里,笑得眉眼弯弯,眼带崇敬,分外可爱。
  少年看着,不觉耳尖微红。
  苏酒见路边有红透的小浆莓,于是摘了一把,用衣袖擦拭干净递给他,“给。”
  “这玩意儿能吃吗?”
  金陵书院的大佬有点儿嫌弃。
  苏酒当着他的面,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谢容景挑了挑眉,跟着吃了一颗。
  野生的小浆莓,圆滚滚红艳艳,一口咬下去,甜进了心坎。
  “好吃否?”
  苏酒笑问。
  谢容景盯着她的眉眼,突然觉得这小浆莓,尚还没有这小书童的梨涡甜。


第87章 这特么干的不是小事儿啊!
  月兔东升、星参北斗,苏酒拎着一串小浆莓,推门进了寝卧。
  她抬眸,看见萧廷琛正站在屋子里。
  少年脚踩牛皮挖云纹窄靴,穿一身桔梗蓝利落短打,正慢悠悠系拢箭袖上的绳结。
  及腰的漆墨长发用桔梗蓝丝带高高束起,发尾铺散在背后,越发衬得那张面庞多出了几分肆意的邪气。
  似是发现她回来了,他挑起桃花眼,左腮上朱砂色艳,“我的好妹妹这是去哪儿了?”
  “你管我去哪儿。”苏酒还记恨着他傍晚骂她的事儿,没好气地把小浆莓放到瓷盘里,气揪揪往里间走,“我要沐身,你出去。”
  “沐身作甚?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不去。”
  “乖!”
  苏酒被萧廷琛拖到书院后围墙,才发现花柔柔、阿瞒那些少年都在,就连谢容景也在其中。
  她不解,“这是要做什么?”
  花柔柔捏着兰花指笑嘻嘻道:“萧公子说,要带咱们去砸徐腾的场子呢。你不知道,徐腾那厮总是欺负咱们书院的人,今儿咱们若不扳回一局,惯狗上灶,那厮定会跟狗一样越来越嘚瑟!”
  谢容景负着手,掀起眼皮,“丑话说在前头,今晚这事儿虽是你萧廷琛起头的,但我可不是供你驱使的人!你不准命令我!”
  “谢公子随意。”
  萧廷琛笑得温柔。
  一群少年,在月色下翻出金陵书院,沿着山道一路小跑,飞快朝府学而去。
  苏酒夹在他们中间,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这特么干的不是小事儿啊!
  萧廷琛是大魔王,谢容景也不是好惹的,鬼知道他们带着一群人潜入府学是要作甚!
  万一闹出人命可就糟了!
  金陵书院与孔庙府学之间隔着两座低矮丘陵和一个集市,今夜那集市上来了戏班子,四里八乡的人都过来听戏,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几人小心翼翼从戏班子后台穿过。
  离开集市后,苏酒就瞧见阿瞒和奉先两人手里多出两个大包袱。
  众人在一棵大榕树下停了,萧廷琛翻出包袱里的东西扔给各人,“套上。”
  那是一套套戏服,有皇帝的龙袍、妃子的宫裙、大臣的朝服、将军的软甲,还有一张张生旦净末丑的彩绘戏子面具。
  苏酒抱住衣裳,还在发愣间,就被萧廷琛套了件戏服在身上。
  不到半柱香,所有少年皆都换了装,个个儿戴着面具,谁也认不出谁来。
  只苏酒最矮,因此倒是极好认的。
  “走了。”
  穿着皇帝龙袍的少年,拉住还在发呆的苏酒,步履如飞。
  苏酒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崖柏木香,知晓他就是萧廷琛。
  她又回头看去,瞧见花柔柔提着裙摆扭扭捏捏跟在后面跑:“讨厌!干嘛要给人家穿这样的裙子,人家最不喜欢穿裙子了!”
  其他少年跟着调笑:“哈哈哈花娘娘你可真漂亮!”
  “嘤嘤嘤讨厌!”
  一群人吵吵闹闹,终于到了府学围墙外。
  身着将军软甲的谢容景率先跃上墙头,一眼就看到围在墙根底下的几条恶犬,“乖乖,这府学的老夫子也不容易啊,怕人翻墙逃学,竟然弄了狗在书院里守着!”
  “有狗?!”
  苏酒惊恐。
  没等她惊恐完,萧廷琛直接把她抱起来扔上了墙头!
  ^^
  琛哥:我听说,有读者嫌我凶,要求某棵白菜狠狠虐我,还放话说我追妻路漫漫?呵,突然心情很不好,决定明天让你们看点凶残的东西。
  哈哈,可能咱们琛哥,和书城里其他男主的性格有些出入,但是男主总不能都是那种端着的冰山性格嘛,咱追求新鲜。


第88章 我本就是个卑鄙之人啊
  苏酒骑在墙头上,真的好想踹萧廷琛两脚。
  等众人都跃上墙头后,谢容景蹙眉,“你们谁身上有肉?去把狗引开。”
  众人一致望向最胖最壮实的阿瞒。
  阿瞒双手护胸,满脸惊恐,“你们看我作甚?!我身上肉不多,真不多!”
  花柔柔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半只烤鸡,“谁要你的肉了?你的肉能有烤鸡肉香?”
  说罢,把那烤鸡朝远处一扔。
  “走!”
  群狗奔向烤鸡的瞬间,萧廷琛拎着苏酒一跃而下围墙,朝府学的寝卧楼飞奔而去。
  苏酒只觉双脚在半空中打着晃晃,风从耳畔呼啸而过,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群少年奔到宿舍,这里约莫有上百个寝卧,难以分辨徐腾究竟住在哪一间房里。
  苏酒让萧廷琛把自己放下来,皱了皱小鼻子,隐约嗅见被风送来的一缕淡淡脂粉香。
  孔庙府学里没有女子,这脂粉香,该是学生从烟花地里沾染上的。
  恐怕,就是徐腾。
  她循着味儿小心翼翼朝东边走。
  谢容景打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都跟上。
  此时府学里尚无人发现他们潜入了这里,几乎所有学子都在自己房中挑灯夜读。
  少年们轻手轻脚地走到一处雕门宽阔的寝卧前,里面隐隐传出嬉笑声:
  “那谢二算个什么东西,你们当时是没看见,老子一拳就把他给打趴下了,他跪地求饶的模样可好玩了,哈哈哈!”
  是徐腾的粗嗓门。
  谢容景冷笑,挽起袖管,一脚踹开房门!
  苏酒透过面具看去,只见房间里置着一桌好酒好菜,五六个学生正围坐着玩牌九,看见他们闯进来俱都一愣。
  而谢容景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带着阿瞒等人一哄而上暴揍徐腾,连他的跟班也一起揍,场面花花绿绿热闹极了。
  徐腾等人压根儿就认不出来人是谁,连反抗都不敢,只一个劲儿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等打得差不多了,谢容景从徐腾身上搜出自己的银票,还多摸了包银子出来。
  他抬眸瞥向萧廷琛,这厮自打进来以后就没动过手,一直笑眯眯站在灯火下,果然是个伪君子模样。
  “你走不走?”
  他冷声。
  萧廷琛摸了摸苏酒的小脑袋,“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谢容景骂了声“事多”,便带着苏酒他们去了外面。
  等他们都离开后,萧廷琛慢条斯理走到徐腾跟前。
  徐腾浑身是血,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指着他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又,又是受何人指使,收了多少银子,敢对本公子干出这等卑鄙之事?”
  陈设华丽的寝屋里,琉璃光落了萧廷琛满肩。
  他身着戏子龙袍,一张干干净净的彩绘小生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浑身气度如兰似墨,温柔内敛,和光同尘。
  暖白的光晕里,他垂眸掸了掸衣袖。
  下一瞬,
  他忽而含笑,
  猛然抬脚踹在了徐腾脸上!
  徐腾尖叫着倒飞出去,撞倒一大排书架,狼狈地吐出鲜血并两颗门牙!
  萧廷琛侧目,声音凉幽幽的,“银子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本就是个卑鄙之人啊。”
  他说完,在徐腾跟前蹲下,唇角勾起温温柔柔的笑容,从袖袋里抽出把锋利匕首。
  ……
  谢容景等人正等在宿舍外。
  “萧廷琛那厮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还出不出来了?!再不出来咱们就要被逮了!”
  谢容景大骂。
  这边的动静早引来其他寝卧的注意,连府学里负责值夜的夫子都寻声而来。
  众人正等得焦急时,寝卧楼内陡然传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第89章 我和他是狗男男,成不成?
  下一瞬,萧廷琛身影敏捷地跃出来,“回书院!”
  一群少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飞快朝后围墙奔去。
  后围墙下,那几条恶犬分食完烤鸡,正龇牙咧嘴地守在原处。
  谢容景皱眉,“还有烤鸡吗?”
  阿瞒摸了摸袖袋,“没了!”
  眼见着宿舍那边的动静越闹越大,府学里也逐渐骚动起来,他们几个被抓住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就在这时,苏酒指向围墙,“看。”
  众人抬头看去,黑黢黢的围墙上正骑着个人,圆忽忽的脑袋,瘦瘦高高的身子,不是司独数又是谁。
  他从怀里掏出几个热乎乎的大肉包,使劲儿扔到远处。
  那几条恶犬立即追了去。
  他冲几人招招手,“我就知道你们晚上要来这里找场子!快,我接应你们!”
  萧廷琛等人这才跃上墙头逃掉。
  一群少年,把面具、戏服等悄无声息地扔回戏班子,才疯狂大笑着回到金陵书院。
  花柔柔娇滴滴搭上萧廷琛的肩,“原以为萧公子是最正经不过的君子,没想到却也有如此热血的一面……真是叫人家涨见识呢!”
  “能入花公子的眼,乃是萧某的荣幸。”
  萧廷琛右颊上的酒窝温温柔柔,不动声色地拂开他乱摸的手。
  谢容景瞟了眼苏酒,“我的银票拿回来了,还抢了他一百两银子,明儿请你们去海棠馆吃顿好的。”
  一群少年立即欢呼起来。
  回到寝屋后,苏酒在小杌子上歇了,伸手捶了捶小腿肚。
  萧廷琛后一步进来,掩上门。
  他站在灯火里盯着苏酒,一双多情弯起的桃花眼乌黑湿润,酒窝浅浅,左腮上朱砂色艳。
  苏酒一看见他这么笑,就没拧�
  她皱了皱眉,“小哥哥,你在笑什么?”
  “我给小酒儿带了件礼物,小酒儿看看欢喜否。”
  萧廷琛在她跟前单膝跪了,认真地捧上一只囊袋。
  苏酒还没打开,就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儿。
  小姑娘狠狠一皱眉,“这里面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
  苏酒满心疑虑害怕。
  她小心翼翼打开囊袋,只瞄了一眼,瞬间惊悚地尖叫出声,不顾一切地把那玩意儿扔在地上!
  萧廷琛一把捂上她的嘴,“妹妹这般激动作甚?我对你好,你也不必高兴成这样吧?”
  说着,慢慢松开手。
  苏酒小脸惨白,“你你你你你,他他他他他……”
  “我傍晚口不择言骂了你和谢容景是狗男女,对不起啊,你们不是狗男女,我和他是狗男男,成不成?这玩意儿是我特意弄来给你赔罪的呢,徐腾不是要剁了你的手嘛,现在他的手被我剁了,妹妹可欢喜?”
  苏酒额间沁出冷汗,坐在小杌子上摇摇欲坠。
  她又望了眼囊袋里露出的那只血淋淋的手,直接吓晕了!
  萧廷琛接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含笑望向那只断手,“妹妹怎的这般娇气呢?娇气的小孩儿可是很难养大的。”
  春夜静谧,寝屋中一灯如豆。
  少年叹息着,抱起小姑娘踏进里间,把她好好放进温暖的褥子里。
  苏酒惊吓得厉害,夜半时生了高烧。


第90章 简直甜得犯规
  梦的沉浮里,她嗅到桂枝汤的味道。
  它们弥散在帐中,又暖又香。
  幼时自己生病,娘亲也总是煎一碗桂枝二陈汤给自己喝的。
  酸酸甜甜的味道沉浸在记忆深处,经年不忘。
  此时,萧廷琛正高高挽起衣袖,蹲在陶罐前煎药。
  他把白芍、炙甘草等丢进陶罐,又无聊地伸手从旁边的篮子里拿了颗枣儿丢进嘴里。
  恰是黎明前,四野寂静,窗外已隐约传来学子们早起读书的琅音。
  “娘亲……”
  细弱的声音从帐中传出。
  萧廷琛“啧”了声,捻着红枣儿跃到苏酒小床前,伸手戳了戳她嫩生生的脸蛋,“小没良心的东西,现在照顾你的人,可不是你娘。”
  高烧中的苏酒,自是听不到他这些话的。
  她安静了很久,忽有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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