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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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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廷琛连眼皮都没抬,淡然地翻了一页书。
  苏酒拿马鞭指着他,“萧廷琛,我跟你说话——”
  话未说完,铁钳般的大掌直接把她拽进怀里!
  萧廷琛低垂桃花眼,近乎贪婪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
  “萧廷——”
  “你再不闭嘴,我踩断你兄长的脊骨。”
  男人阴沉沉地威胁。
  苏酒涨红脸,被迫闭嘴。
  萧廷琛满足地抱着她,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慢条斯理地揉过她的身体,“好些天没见到我家小酒儿,真是思念得紧。小酒儿身娇体软更甚从前,只是摸起来似乎不及以前圆润……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受了什么委屈?
  苏酒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她咬牙切齿,“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萧廷琛挑眉,指尖轻抚过她的眉眼、面颊,最后抵在她的唇瓣上,“我这人一向小心眼,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给别人。你要嫁容徵,我偏要你们做不成夫妻。你以妾的身份嫁给他,你猜,他将来会不会另娶名门贵女?啧啧,伏低做小的妹妹,真可怜。”
  苏酒盯着他。
  男人的桃花眼漆黑沉冷,唇瓣的弧度却是讥讽上扬。
  她横眉冷对,“就算做妾,我也不嫁你!”
  许是自幼一块儿长大,她跟他一样倔强。
  萧廷琛低笑。
  他起身,慢悠悠掸了掸锦袍,“带着你哥哥,赶紧滚。你不给我做妾,我也不稀罕娶你。”
  苏酒见地面还散落着兵器,料想大约是自己哥哥找萧廷琛算账,结果反被对方揍了一顿。
  怎么算都是自己理亏。
  她扶起嗷嗷惨叫的陆存微,灰头土脸地离开。
  好在萧廷琛出手还是拿捏着分寸,陆存微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内脏骨头什么的都还完好。
  他躺在床上,哭唧唧地跟苏酒诉苦。
  苏酒端来药汁,“哥哥也是,出身将门,却连拳脚功夫都不会……如果将来上了战场,可该怎么是好?”
  “我才不上战场呢!在长安吃喝玩乐多舒服,上战场做什么?”陆存微嫌苦,摆摆手不肯喝药,“就算八国打起来,我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也是不必上战场的。”
  苏酒拿他没办法,便让跃跃欲试的周宝锦给他喂药。
  她想了想,命白露备上厚礼,打算去萧家探望老太太。
  于情于理,怎么都要去的。
  顺便……
  少女鼓了鼓白嫩的腮帮子,私心里也想在祖母面前告萧廷琛一状。
  她不信这世上没人治得了他!
  老太太置办的院落很大。
  苏酒知道老太太和萧老爷子夫妻感情不睦,所以才没住进吏部尚书府,而是另外置办的院子。
  踏进松寿院,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已经等她很久。
  “祖母!”
  苏酒鼻尖一酸,径直扑进老人家怀里。
  “不过才离开三个多月,怎么瘦成了这样?”老人家心疼不已,亲亲热热地把她搂在怀里,“可是受了委屈?谁欺负你,你说出来,祖母给你做主!”
  苏酒连忙道:“是萧廷——”
  “哟,这可真是巧了,五妹妹也来探望祖母?”
  容貌秀丽、身姿修长的萧廷琛,穿桔梗蓝绣银外袍,慵懒踏进门槛。
  他的桃花眼噙着温柔笑意。
  在苏酒看来,却分明闪烁着凶恶狼光。
  【小剧场】
  多年后,长安城大街
  萧老狗提着鞭子:快走,继续说你喜欢我,不准停!
  苏酒:嘤嘤嘤


第473章 骗你是小狗
  苏酒告状告了一半,就不敢再告下去。
  萧廷琛向老祖母请过安,笑眯眯立在一侧,“妹妹刚刚在说什么?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苏酒往老太太怀里钻了钻,眼睫扑动,不敢多看他一眼,“没什么,没什么……”
  萧廷琛撩了撩袍裾,端雅地在大椅上落座,“妹妹瞧着清瘦不少,可是受了委屈?”
  “没有受委屈……”
  “那怎么瘦了?”
  “许是……思念祖母的缘故。”
  苏酒抱紧老太太,害怕得不敢抬头。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拍拍她的小脑袋,温声道:“留下来陪祖母用晚膳,天黑也无妨,你和你五哥哥感情最好,叫他在明德院收拾间厢房,今晚你就住这里。放心,我会派人给你父亲打招呼的。”
  老太太才来长安,还不知道琼林宴和演武场的事。
  苏酒哑巴吃黄连有苦不敢说,只得憋着一口气应下。
  用罢晚膳,苏酒做贼似的踏进明德院厢房。
  她沐浴过,把花窗和槅扇全部锁死,又搬来纱橱抵在门后,才松了口气。
  四月初的夜里,仍旧带着凉意。
  她挑亮几盏灯,拥着被衾坐在床帐里读书。
  尚未翻过几页,外面响起叩门声:
  “苏小酒,开门!”
  是萧廷琛的声音!
  苏酒连忙抱紧被褥,“我睡下了,你,你有事明日再来!”
  “祖母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酒不忿,“祖母才不会让你给我带东西,你就是想哄骗我开门!”
  “真的,骗你是小狗!快开门!”
  苏酒犹豫良久,才赤脚下床。
  她费劲儿地推开纱橱,打开门栓。
  萧廷琛已经挤到屋子里!
  男人身量高大修长,掩上房门,盯向眼前少女。
  她穿松松软软的牙白寝衣,乌青鸦发披散在腰际,越发衬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一双雪嫩纤细的小腿在裙下若隐若现,脚丫子小巧可爱,圆润的脚趾头粉红剔透。
  粉雕玉琢的少女,偏一点红唇点睛似的,平添明媚之色,衬得一张小脸儿恰似将开未开的芙蓉。
  他看着,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
  苏酒往后缩了缩,乌黑的眼睛里难掩害怕,“祖母让你带的东西呢?交给我,你就,你就可以走了……”
  走?
  萧廷琛邪肆一笑,突然把她打横抱起!
  苏酒惊叫!
  萧廷琛把她放在床帐里,大掌捏住她的一只脚丫子,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地上凉,妹妹赤脚可不行。”
  苏酒脸蛋酡红,使劲儿想挣开他的手,男人却借势一拽,直接把她的腿拽进怀里!
  握惯长刀的粗糙手掌,顺着少女细白娇嫩的小腿,勾勒出她小腿的曲线。
  他突然生出咬一口的冲动。
  事实上他从来都是放飞自我的人,心里头刚起了咬一口的冲动,下一瞬居然就咬了上去!
  他没咬破苏酒的皮肉,只是用尖利的牙齿碰了碰。
  密密绵绵的吻落在苏酒的小腿上,他仿佛大狗。
  帐中寂静。
  苏酒隐隐约约地明白,萧廷琛已经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在深夜想做什么……
  不言而喻。
  苏酒不敢乱动,忍着踹开他的冲动,委婉道:“你骗我开门,我不与你计较。萧廷琛,你身边不是有两个通房丫头吗?你,你可以去宠幸她们……”
  她真的是非常有耐心的在哄他了。
  萧廷琛傲娇,“我不要,我只要妹妹。”
  苏酒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很想拍死这个男人!
  但是她不敢。
  她只得继续委婉周旋,“萧廷琛,我——”
  “看。”
  萧廷琛打断她的话,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
  满是薄茧的手指,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烟草味儿。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指腹那道伤疤。
  苏酒轻声:“琼林宴上,被容谣用鞭子抽的?”
  “是啊,很疼。因为每日都要握笔握刀,伤口不能完全愈合,就一直疼了下去。”他盯着苏酒的嫣红唇瓣,瞳眸幽深,“妹妹吹吹气,就不疼了。”
  苏酒不乐意给他吹气,“你别碰刀剑,自然就能愈合……”
  从前他挑战阎千岁,被打得那么惨,不过半月就能继续活蹦乱跳,现在小小鞭伤,他还挨不过去了?
  她不信。
  萧廷琛继续哄她,“你是我宠大的,让你做妾,不过是我一时气愤。你给我吹一吹,我去让皇上收回圣旨。”
  苏酒盯着他。
  他的桃花眼总是含情脉脉,虽然说的话不大可信,但似乎也能一试……
  她犹豫,“当真?”
  “骗你是小狗。”
  苏酒眉尖轻蹙,朝他的手指吹了吹气。
  热乎乎的湿气落在指腹,叫萧廷琛手指痒痒。
  他盯紧了她的唇瓣,牡丹花一样的绯色,他知道味道极甜。
  他一双桃花眼越发腥红深沉,自个儿舔了下手指,叹息,“妹妹真好看。”
  他生得秀丽白皙,但比容徵更多几分男人的野性美,比谢容景更多几分邪肆的张狂美。
  随意一个舔手指的动作,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味道,实在撩人。
  他目光温柔,“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骗你是小狗。”


第474章 苏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苏酒打死都不信他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萧廷琛赶出闺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缩在被窝深处,过了子时才堪堪入眠。
  萧廷琛依旧暗搓搓守在她闺房外,用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用芦管吹了迷烟到屋里,兴奋地再度摸进床帐。
  月光清透。
  他亲亲苏酒的小脸蛋,呼吸透出难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苏酒的小手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苏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苏酒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来时便觉神清气爽。
  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少女握住毛巾,却觉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摊开手掌,那东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经糊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
  明德院的侍女脸蛋红红,顾左右而言他。
  苏酒心宽,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没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罢午膳,因为陆国公捎了信说傍晚亲自来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萧府,等着父亲来接。
  在园子里打秋千时,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萧廷琛。
  她看见他就跑!
  萧廷琛拽住她的衣领,“慌什么?”
  “你放开我!”苏酒抗议,“都当上禁军统领了,怎么整日里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用当差的吗?”
  “这两日休沐,当什么差?”萧廷琛把她拎到旁边,“苏小酒你老实说,跟我在一起就不快乐吗?我还是浮生君的时候,你不知有多喜欢我。如果你愿意,我仍然能做回浮生君。”
  “从前喜欢浮生君,因为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苏酒难得平心静气,“但我如今知道了,那么你就只能是哥哥。与你多年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萧廷琛脸色黑沉。
  良久,他握紧拳头,“只是把我当哥哥?”
  苏酒点点头,“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成男人去喜欢。”
  毕竟,她当初真的以为萧渝是她亲爹,萧廷琛是她堂兄。
  她怎么可能去喜欢自己的堂兄?!
  萧廷琛想了想,提议道:“你可以把我当成畜生去喜欢,衣冠禽兽那种。”
  苏酒这小脾气……
  她抬脚,踹了他一下!
  并未使多大力,对萧廷琛而言不过是挠痒痒,半点儿也不疼。
  然而这舍不得吃亏的狗男人,直接一脚回踹在她屁股上!
  苏酒往前摔了个狗啃泥!
  她捡起泥巴块爬起来,鼓起勇气去砸萧廷琛。
  萧廷琛避开,冷笑一声,弯腰拾起一团泥巴,揪住想要逃跑的苏酒,大力糊她脸上!
  苏酒被欺负得想哭,眼圈湿润通红,正要跟他吵,一道清雅声音突然响起:
  “苏妹妹。”
  苏酒望去,来人竟是容徵。
  仍旧身穿白衣,弱不禁风之美,恰似一轮上弦月。
  “容公子……”
  她连忙拿帕子遮住脸。
  被泥巴糊住的脸,被外人看见该多丢人?
  容徵上前,取出手帕亲自为她擦脸,“兄妹之间打打闹闹实属正常,只是萧公子欺辱苏妹妹过头了。容某今日登门,也是为了替苏妹妹讨一个说法。”
  他动作轻柔,低垂的眼睫遮掩住了似水瞳眸。
  萧廷琛看见他就来气。
  他大刀金马地在石凳上坐了,冷笑,“你想讨什么说法?”
  “请萧公子进宫奏请皇上,收回让苏妹妹为妾的旨意。”容徵握住苏酒的小手,认真地转向他,“容某与苏妹妹一见钟情,彼此都深深地欢喜着对方。萧公子自称深爱苏妹妹,如果你真的深爱,就请放手,就请成全。”
  萧廷琛挑了挑眉。
  此情此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棒打鸳鸯的顽固长辈,而容徵和苏小酒就像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努力挣扎的苦命鸳鸯——哦不,苦命小鸟。
  他现在很想掐死这对小鸟,拔了毛放在锅里油炸。
  修长指尖点了点石桌,他盯向苏酒,“以前我是你的堂兄,你一时半会无法接受我,我勉强能理解。但我问你,在给足你接受我的时间以后,你会如何选?我?他?”
  苏酒反握住容徵的衣袖。
  她用沉默做出了回答。
  萧廷琛脸色更加难看,“为什么?”
  苏酒咬牙,突然鼓起勇气踹他一脚。
  萧廷琛毫不犹豫地踹了回来!
  苏酒又摔了个狗啃泥,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踹了脚容徵。
  容徵望向雪白袍裾上的脚印,声音温吞吞的:“苏妹妹,可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你别生气,我同你道歉就是。庾家的金乳酥甜而不腻,你定然喜欢,我请你去吃可好?”
  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苏酒躲到他身后,斗胆望向萧廷琛,小小声:“这就是你俩的区别……”
  萧廷琛目送他俩离开,面目狰狞。
  两人背影消失在花园里,他一拳捶爆了石桌!
  尘埃四起。
  晓寒轻带着婢女,优哉游哉地沿长廊而来,“哟,我的五弟弟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
  萧廷琛身形一动,瞬间落在她面前。
  他双目腥红,“晓姐姐天生一副玲珑心肝,我想得到苏酒,你可有什么法子?”
  晓寒轻倚在扶栏上,姿态曼妙惬意,“你与容徵容貌相当,但性情却比他差十万八千里,所以你只能靠财力取胜。女人爱一切美好的东西,花重金总是没错的。送她珠钗首饰,送她绫罗绸缎,早晚有打动她的一天……”
  萧廷琛挑眉,“她家还欠我五十万两白银。”
  “所以?”
  “所以这钱不能花。有没有不花钱就能追到女人的法子?”
  正吃着樱桃的晓寒轻,差点被噎死。
  她眼神复杂,“活该娶不到媳妇。就算娶到,早晚也得给你作死!”
  ……
  另一边,苏酒与容徵来到松寿院。
  她想把容徵介绍给老太太认识。
  刚做完介绍,婢女匆匆进来禀报:“老太太,陆国公来了!”
  “来了就来了,慌成这样做什么?”
  婢女擦了擦额头细汗,“不是,陆国公他,他……”
  话未说完,院子里已经响起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哈!经常听小酒提起萧家老夫人!这些年老夫人对小酒的养育之恩,陆某难以为报!今日和同僚去野外狩猎,得了件好东西,特意拿来孝敬老夫人!”


第475章 他恶狠狠嚼烂桃花
  苏酒望去。
  只见她爹扛着一头硕大无比的野猪,正豪迈大笑着踏进门槛。
  “哐当”一声巨响,他把野猪扔地上,抬手道:“老夫人瞧,这野猪重达几百斤,可是件难得的好物!炖汤吃,不知道有多滋补!”
  老太太紧握着苏酒的小手,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若非这汉子满脸真诚,她简直要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
  她小声道:“小酒啊,说句不该说的,你娘当年是怎么看上他的?怎么瞧,我家渝儿也比他好啊!”
  苏酒讪讪,“大约是真爱?”
  她随陆国公离开,小声道:“我以为父亲不喜欢我亲近萧家。”
  “为父憎恨的只是萧廷琛,并不是萧家。萧老太太待你如亲孙女,你多走动走动,不会有坏处。”陆国公把她举起来放进马车,“至于你——”
  他转身盯向容徵。
  容徵温文尔雅地朝他作揖行礼,“陆伯父。”
  陆国公眉毛竖起,“谁是你伯父?!瞧着手无缚鸡之力,毫无男子汉的雄伟模样,跟萧廷琛一般讨厌!”
  说罢,亲自驾马车驶离萧家府门口。
  他毫不给容徵脸面的。
  但陆家数百年做派都是如此,国公爷们脾气暴躁起来,当着皇帝的面殴打朝廷命官也是有的。
  大约因为他们性情单纯,所以历代皇帝对他们从不怀疑,即使手握兵权,也仍旧能够好好活到现在。
  苏酒从车窗里探出小脑袋,瞧见容徵仍旧立在府门前,笑意吟吟地朝她挥手作别。
  她便也挥挥小手绢。
  直到陆府的马车消失在街头,容家小厮才仔细为容徵系上披风,“爷,这陆国公也太不把咱们容家放在眼里了!仗着手握兵权,在长安城横行无忌,简直可恶!苏酒虽然生得美,但比起花月姬,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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