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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课堂:花式重生一百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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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谙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安稳了,在梦里,她的一生像是浮光掠影般飘过,那种无奈孤寂和痛恨的心情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紧地缠绕着她。
后悔吗?
应该是后悔的。
她愿意为家人付出,却并不希望被家人遗忘。
明明她是无辜的,却要背负着骂名,不光是外界的人在骂她,到了监狱里,她依旧要承受着来自狱友的欺负。
景谙看上去就是个娇养的小姐,进到监狱里,因为那份格格不入,她被监狱里的狱友孤立,受到身体上的欺辱和责打。
她不在乎,她能忍过去的。
但一年一年,她渴望着见到家人,却被单方面中断了亲情的供养。
或许,她是能理解他们的。
比起她这个算是给家里蒙羞的女儿,他们当然更加想要外人看上去的美好家庭,父慈子孝,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那个想起来就会让他们伤心难过,痛苦沉闷的人,不应该再困扰着这个和谐的家庭。
于是,她的存在就渐渐被抹去了。
或许,她也是痛恨的吧,所以她才心心念念地在最后的生命中想要将身上的罪名丢掉,才在上天的垂怜中获得了这样一次机会吧。
梦里,景谙好像感觉有谁站在了她的身前,有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游弋,然后,那股触感又移到了她的脚上,久久不去。
她的脚上有什么嘛?景谙疑惑地想着。
有一根漂亮的链子,奇怪的是她怎么也解不开。
在进监狱的时候,那根漂亮的小东西就被狱警毫不客气用锯子锯开来收走了,然后她就再也没看见过它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她的。
一个漂亮的男人。
想到这里,景谙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她想起来了,她是来寻求帮助的,怎么能就这样睡过去呢?
“醒了?”
刚从沙发上坐起来,景谙就听见了一道陌生的男声,低醇又优雅,宛如悠扬的大提琴声。
景谙惊讶地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双腿交叠,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搭在身旁,看着很是悠闲。
虽然是再次看见这个男人,景谙又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了一下。
男人的面容紧致又饱满,是小米的那种带着莹润的白皙,他有一双桃花眼,眼神流转的时候好像有波光闪动,带着深刻的挑逗意味。
他的五官立体又深邃,眼窝很深,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有些雌雄莫辩的魅惑。
他看着年轻,周身的气质却是那种沉淀过后的悠然,那双具有魅惑力的桃花眼中像是有岁月在流动,将他无形的撩人气息散了开去,使人不敢轻易上前。
这一个危险的男人,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景谙的心里就在告诉自己。
见到她还光着脚坐在沙发上,景谙有些慌张地将脚放进鞋子里,即使磨到了水泡也来不及在意。
“白先生……”
白瞿义的一根手指在嘴唇上竖了起来,他示意景谙看看桌子,上面是他叫下属送来的药膏,“美丽的姑娘应该在意自己的身体,可不要留下伤痕才是。”
景谙有些不解地将药膏拿在了手上,看向白瞿义的目光带着深深的疑惑。
白瞿义放松身体,微微一笑,“怎么,景小姐是想让我为你效劳?”
第67章 暗夜生花(7)()
景谙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看他这不容拒绝的态度,她只能强忍着羞涩,将药膏挤开,拿出棉签,从鞋子里将脚拿出来。
果然,因为她刚刚急促的动作,本来就伤在微妙位置的水泡已经破了,看着有些可怕。
景谙朝白瞿义看了一眼,发现男人倒是绅士风度地移开了视线,手指还在腿上悠然地敲打着。
稳下心,也顾不得羞涩了,景谙拿消毒液将破损的地方清洗一下,将水泡挤掉,然后上了药膏。
想要重新穿进鞋子里的时候,景谙发现了一双毛茸茸的露趾拖鞋,还是女生穿的淡粉色,一时之间,她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但他考虑的很周到,让景谙感受到了被照顾的感觉。
“白先生。”景谙叫了那个她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一声,然后就认真地对他说了句,“谢谢你。”
“不客气。”
白瞿义朝景谙一笑,桃花眼里好像又放出万千光华,让景谙不自觉地低下头来。
说来,她和这个只知道姓白的男人相遇也很凑巧,就在景娉撞死人的当天。
那天晚上,她刚刚和同班同学聚会结束,因为吃的有点撑,就想着散散步消消食。
可能真的是太晚了吧,本来景谙刚想打车回去呢,却没想到,在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就被车给蹭到了。
因为那天穿的是无袖连衣裙,在摔倒在路面的时候,景谙磨破了手肘和膝盖。
她皮肤白,擦伤处鲜血混着砂砾,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但景谙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
当时从后座上下来的男人,就是白瞿义。
即使她再怎么解释她没有问题,她依旧被微笑的男人带到了“M会馆”里,虽然不是在现在待着的这个包间,但发生的一切都在显示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份不同寻常。
在会馆里,所有见到他的人都毕恭毕敬的,景谙听见别人唤他“白老板”,也就知道了他的姓。
景家经营着玉器生意,公司做的还挺大,景谙想了又想,并不记得L市有什么白姓的上流人家。
但这男人通身的气度又在告诉别人,他的身份并不普通。
这个陌生的男人并没有告诉景谙他的身份,同样的,他也没问景谙的身份。
处理好了伤口,景谙就想离开了,却听见男人说要赔偿她。
景谙并不缺钱,当然就拒绝了。事实上,要不是这个男人强势但没恶意,景谙都不想跟他离开的。
好像看出了景谙的意思,男人却依旧要求着赔偿景谙一个小玩意儿,但那个东西好像做出来还要点时间,景谙就只能陪着男人聊了一会。
随便说说,景谙却发现这个男人涉猎很广,和他聊天很愉快。
景谙是学的医学和金融的双学位,准备继续读研,医学是她的爱好,金融则是为了以后能回来帮父亲的忙。
聊到喜欢的事情上,景谙就有些刹不住车了,然后就发现,这个第一次碰见的男人竟然也能跟上她的思路,并且还说出了一些景谙都不知道的专有名词。
时间在聊天中渐渐离去,等到景谙发现时钟都指向半夜了,她才突然惊醒。
正好这个时候,男人所说的小东西做好了,打开盒子,是一个闪着光芒的细细脚链,上面挂着小巧的叶子吊牌,中间还有一个字母B。
东西很小巧精致,是女孩儿喜欢的款式,景谙当然也很欢喜,但她却还是坚定地拒绝了。
但她却没想到,在这之前看上去绅士十足的男人却将脚链从盒子里拎起,抬起她的脚腕就蹲在了她的面前,趁着她愣神的时候将链子戴了上去。
那是他们唯一的亲密接触,却让景谙感受到了男人温热的手掌和有些粗糙的掌心纹路。
像是解释,又像是道歉,男人面上却看不出愧疚,直接告诉景谙,她可以凭借着这个东西到会馆里找他。
因为时间太晚了,景谙被留在会馆里住了一夜,是堪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房间,让景谙觉得受之有愧。
第二天一大早,景谙还没来得及对男人道谢,就听服务生说他早已离开,只能带着满腹的疑问被护送回家。
然后,她就撞见了景娉开着染血的车子回到了家里。
想到了往事,景谙不自觉地弯腰曲了曲双腿,碰上了脚上那根温良的链子。
白瞿义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同样注视到景谙的脚上,唇角微微勾起,同样被唤醒了记忆。
那天晚上,白瞿义刚结束一个酒局,虽然在L市已经没有什么能为难他的人,但人情来往这种事情还是少不了的。
司机开车的速度并不快,但没奈何开的路是一个死角,事先看不出会有人从那里经过,然后就撞到了景谙的身上。
可能有的事情真的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奏效,比如说,那天晚上,看着车窗外朦胧的月色,白瞿义起了兴致,拉开了车门,比司机先一步踏出了车子。
然后就见到了灯光下面楚楚可怜的景谙。
少女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吃力地从地上支起身体,咬着嘴唇,眉头皱着,虽然没有呼痛,但却无声胜有声,更让人心怜。
她藕荷色的连衣裙外笼着一层淡淡的纱衣,在灯光和月色下更加洁白,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着淡淡的微光。
原本的长裙因为摔倒的缘故,露出了少女一段晶莹的小腿,和那双白色的坡跟皮鞋,也露出了同样晶莹小巧的脚踝。
心里一动,白瞿义觉得这姑娘的脚上少了点亮色,看着有些单调,总想着要添点颜色才好。
心念在转动,本人却是有礼貌地上前蹲下,对这遭受无妄之灾的姑娘道歉问好。
然后,白瞿义就见到了一双慌张却又熠熠闪耀的凤眼,还有那眉心的一颗朱砂痣。
他瞬间就觉得,这女孩儿全身的亮点,都集中在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和那眉心的一点小红中了。
敛风华于心,于骨,白瞿义觉得自己好像就碰上这个人了。
交谈,聊天,三言两语就足够白瞿义认出一个人的品貌,而景谙,足以得到上佳的评论。
也值得,那一个小小的铭牌了。
第68章 暗夜生花(8)()
客厅里水晶吊灯在敬职敬业地绽放着光彩,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熏香味道,是茶目和龙涎香的混合,倒很是好闻。
景谙的心情因为平静的氛围而渐渐放松,那个还不知道具体名字的男人也没有说话,只是景谙能感受到他时不时扫来的视线。
像是他的眼神那般,微热,又不炙热。
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景谙率先抬起了头,朝白瞿义看去,“白先生,我最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情,我能不能请你帮助我一下?”
白瞿义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身体前倾,看着景谙的眼神很认真,是认真倾听的模样。
“我需要证明5月26晚的行程,也就是上个星期六晚上,我是和你待在一起的。”
艰涩地将祈求说了出来,景谙眨了眨眼,“我碰上了一点麻烦,要是不能证明那天晚上我的不在场证明,我可能就要背上罪名了。”
景谙并不确定家里人会不会同意景娉的计划,但她不能不多考虑一点。
景娉到底是她的妹妹,也同样是景家的女儿。
景谙相信父母之前说的话是真心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们两个任何一个人出事他们都不会好过。
但景谙要的,是景娉得到该有的惩罚而已。
在那段灰暗的时间里,景娉是最先放弃她的那个,明明她是那么的爱护她,但最先拒绝来探视她的,也是她这个疼爱的妹妹。
想到父母一直为景娉找的各种理由,景谙默默捂住泛上了冷意的胸口。
她也是个人,她也是会受伤的。
景谙答应下为景娉顶罪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求景娉回报,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在她进监狱之前哭得那么伤心痛苦的景娉,却在摆脱了罪名之后,最先选择忘却了她这个同胞的姐姐。
监狱里是有电视的,景家又是上市公司。
在那个小小的电视机里见到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意气风发的面孔时,景谙心里流露出小小的羡慕。
景娉看上去,过的真是好啊。
“不需要您作证,我只想问一下,会馆里有没有监控之类的,只要能证明我那天晚上是在会馆里待着的就行了。”
怕白瞿义拒绝,景谙着急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她看出白瞿义这样的人肯定是行程繁忙的,她也没打算让他给自己作证,只想着拿到M会馆的监控,就能证明那天晚上自己肯定是没时间开车的,那么,肇事逃逸的那个人,肯定也不会是自己了。
白瞿义重新靠在了沙发上,他抬起头,制止了景谙的话。
见到男人的动作,景谙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心里沉了一沉。
“景小姐,不,我就直接叫你景谙了。”
白瞿义微微一笑,对上了景谙惊讶的眼神。
“在L市,还没我打探不到的消息,北城景家两位小姐谁才是肇事凶手这件事情,我已经有所耳闻,所以景谙,你不用着急解释什么。”
在景谙刚刚睡觉的时候,白瞿义就已经让下属去找了一些景谙的资料,当然也就知道景谙为什么会前来找自己。
不然,就看之前景谙离开的架势,白瞿义都以为他们没有相见的那一天呢。
虽然本来,白瞿义就认为他们不会再见了。
那个脚链,就当做是他临别的一小点礼物吧,白瞿义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动用了。
只是白瞿义也没想到,在他们分别之后,景谙这样的姑娘竟然还能被牵扯到了杀人事件当中。
虽然被撞死的那个人是个混混,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我不知道景谙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本来并不会闹的这么大。”白瞿义手指在身旁轻点,依旧显得游刃有余。
“我知道。”景谙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也是那个地方监控坏了,所以导致景娉第一时间从案发现场逃开了。
也是后面经过的人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死者,才报警通知了警察。
一个阶段的监控坏了,却并不代表警方找不到剩下来的监控,在别的地方,依旧被拍到了景娉开着车回到景家的片段。
但因为视频的清晰度有限,她和景娉又是双胞胎,本身长的就像,所以才能有李代桃僵的可能性。
死掉的混混叫马伟福,家里除了老婆外还有一个在读小学的儿子。
马伟福这个人嗜酒成性,还会对老婆和孩子家暴,在外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可以说是个人渣。
但他的死,也让那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少了顶梁柱,在知道是景家的小姐开车撞人之后,他的老婆倒是振作了起来,学着用舆论的压力为老公讨要说法。
她对他的丈夫有多少感情这事说不准,但她要赔偿这件事情却是板上钉钉。
也是景家的对手看准了这件事情,还特地派人给这个死者的妻子指点,告诉她如何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这一切都是在景谙进监狱之后,她的父母告诉她的。
得到了足够衣食无忧的赔偿数目之后,马伟福的老婆和孩子就销声匿迹了,一点也看不出来最开始想让景家人偿命的泼辣劲儿。
但压倒景家的,却是大众的舆论,对于一个公司来说,这点是致命的。
这也就导致了即使庭后马伟福的老婆反口说不追究了,但景谙依旧被判了将近十年刑期的原因。
要想公司甩掉不良的形象,也只能让认罪的那个凶手多受一点罪了。
白瞿义挑了挑眉,倒没想到景谙看着倒挺通透的,他也看到了资料上说,原本景家人开新闻发布会是想让景谙认罪的,但后来因为景谙的反口,又将事情推上了另一个热度。
“景谙,这件事情既然不是你的错,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倒要你出来找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白瞿义单手撑着脑袋,笑容慢慢隐没,看着景谙因为最近的事情而有些憔悴的面容。
景谙神情一愣,脸色灰暗了下去,“因为我反悔了,我不想认罪,认那个不是我的罪名。”
她抬起头对着白瞿义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可恶?临时反悔,明明答应好了要替我妹妹认罪,却事到临头将她推了出去,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第69章 暗夜生花(9)()
白瞿义神色更加淡了下来,他看着景谙的笑脸,却只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她哭泣的内心。
那里有个干净的小姑娘,在叫着“谁来救救我!”
“当然,不会。”白瞿义站了起来,长腿往前走几步就到了景谙的面前。
他在景谙的面前蹲了下来,平视着景谙的眼睛,“既然无错,为什么要认错?”
他单手摸上了景谙的脸颊,可能是被白瞿义的动作惊到了,景谙并没有挣扎。
“生命的重量不应该分出三六九等来,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独立的,人人都该为自己负责。谁闯的祸就该谁承担,谁杀的人就该谁赔罪,无罪的为什么要替有罪的辩护?无罪的人为什么要为有罪的人痛苦?”
“可我们是姐妹。”景谙喃喃地说道。
这是在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她宽慰自己的话,她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妹,身体中流着同样的血液。
她们同一天出生,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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