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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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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沙漠里的吻
叶临川沉默不语,江羡鱼又道:“从小到大,我最不愿意看到你受伤,每次你不小心弄伤了哪里,我都会大发脾气,我不是气你,我是在气我自己!因为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我!”
“你这伤之所以要瞒着我,肯定也是因为我弄伤的,对不对?”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伤是我几年前猎鲛时不小心弄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伤疤难看而已,你别气了好吗?以后有什么事我都跟你说,不会瞒着你了。”
江羡鱼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那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有病扒你衣服?你没被人怎么样吧,除了手还有没有伤到哪儿?”说着又把叶临川抓过来,把他浑身都查看了一番,确定他身上没有别的伤,总算松了一口气。
叶临川于是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昨夜他穿上锦鲤袍冒充江羡鱼,成功引开了花家那群人。敌人一开始穷追不舍,但追到凌晨时分忽然没追了,他在逃跑时隐隐听到了厮杀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远方有血光亮起,一群人正在奋力拼杀。叶临川按捺不住好奇心折了回去,但花家的猎鲛师已经全被杀了,而杀人者就立在众尸首间,身旁萦绕着几只奇异的灵蝶。他脸上戴着骷髅面具,一身玄衣红甲在风中翻飞,身形看起来极是熟稔。
“你是谁……把面具摘下来!”叶临川颤声道。
“来追我,追上了就摘给你看。”那人说着扬起手中长。枪,身形一闪就退到了几丈开外。而叶临川心头又是一惊,因为对方的声音清冽而骄傲,也像极了那个曾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叶临川立即追了上去,但那人的速度和耐力都相当可怕,无论他怎么拼命都追不上,对方始终可望不可即。追到天亮时分,他虚脱地昏倒在了沙漠里,对方却停了下来,回到了他身边。
“你啊,上辈子追不上我,这辈子还是追不上。”那人说着拿起两片仙人掌,用手拧挤,将汁液滴在了他唇上。
迷蒙中,叶临川瞥见了那面具下的眼睛,是像血一样潋滟的鲜红色,但那眼神却又是那般熟悉,恍若隔世。
“咦,你身上穿的不是我的锦鲤袍吗?”那人说着便把自己的战甲卸了下来,然后又把叶临川的外袍扒下来,穿到了自己身上。
“果然我还是最喜欢这身锦鲤袍了。”
叶临川不由得瞪大眼睛,因为那人穿上锦鲤袍后,简直就跟前世的江羡鱼一模一样!他挣扎着伸出手,想把对方脸上的骷髅面具摘下来,却怎么都够不到对方。
那人信手将长。枪扛在肩上,哼着轻快的小调离开了。
“越水浪迭浪,江天楼外楼,少年打马去,相逢问何时……”
他哼的正是江羡鱼过去常哼的越人调,并且和江羡鱼一样,在哼到中间部分时有点跑调。那一瞬叶临川有种错觉,他觉得这个哼着曲儿渐渐远去的人,才是真正重生归来的江羡鱼。
“如果我没有看错,当时他手里的兵器就是破军枪,他换衣时我还瞥见了他背后的鱼化龙纹身,也跟过去的你一模一样。还有他留下来的战甲,我用里衣把它包了回来。”
叶临川说着便把桌上的包裹打开,里面是略显残破的铠甲。江羡鱼捧着战甲打量了一番,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因为这千真万确就是他去北渊穿的霸焰甲,是燕七羽给他量身打造的。
“看来他是故意冒充我到处杀人的,模仿得这么像,难怪花祈玉会误以为我是凶手了。但有一点很诡异,花家的灵蝶不会认错人,那家伙总不可能连灵息都跟我一样吧?”
叶临川投来不解的眼神,江羡鱼便解释了下花家的事,掂量道:“只要能证明凶手另有其人,花祈玉应该就不会找江氏的麻烦。问题是,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那人揪出来?”
“我们先赶回江天堡,我感觉那人还会继续跟着我们,他虽然杀人不眨眼,但对我似乎没有敌意,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于是两人连夜收拾了一番,准备天一亮就离开大漠。江羡鱼把青袍还给了叶临川,而自己则向老板娘借了一身白袍。出门前,叶临川犹豫着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
“不要,饿死也不要!”江羡鱼逞强道,其实他已经饿得有点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拖着这样的躯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大漠。
两人来到千语楼门口,陆家叔侄正在等他们。陆与安用折扇敲了敲背后的降鲛旗道:“东西已经在我这儿了,说好了要带我去见照水的,那我们就一起回越水吧!”
“好,你跟我们一起回江天堡,旗先保管在你那里。”叶临川允诺道。
眼下降鲛旗已经到手了,破军枪也浮出水面了,但最急的事不是开启江天宝库,而是赶回江天堡,阻止花祈玉报复江家其他人。
烈日炎炎,几人走在茫茫大漠里,渺小得就像几粒蝼蚁。
江羡鱼瘫坐在马背上,热得几欲昏厥,双腿更是痒得要命。叶临川在他的马上挂了好几壶水,他一路就靠喝水支撑着。就这样不知坚持了多久,漫天黄沙似乎看不到尽头,他终于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叶临川忙下马将江羡鱼扶在怀中,只见他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他知道他是太饿了,可这大漠里上哪儿去找鲛人的食物?
“他要不要紧,这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呢!”陆与安有气无力道。
叶临川迟疑了会儿,便咬破下嘴唇,朝江羡鱼唇上吻了过去,用这样的方式将血喂到他口中。恍惚中,江羡鱼又闻到了那清甜的香味,本能地含住对方的唇瓣,贪婪地吮吸起来。
陆与安不禁扶额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是那种关系!但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也太没羞没臊了吧?”
一旁的陆小宝看红了脸,明明是两个男子在亲吻,但他一点没觉得刺眼,反而觉得他们在这风沙里吻得很美。于是他迅速拿起小册子,用笔将这一幕描绘了下来。
经历过一番血腥的吻后,江羡鱼的气色恢复了些,但仍未苏醒过来,叶临川便抱起他继续上路了。
等江羡鱼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沙洲边境的小镇里了。他茫然环顾四周,眼前是陈设简单的房间,像是家客栈。而自己正泡在一个木桶内,下身已经化作了鱼尾。看来是叶临川把自己放在这里的,可他人却不知去哪儿了,喊了两声也没人应。
天色向晚,陆家叔侄正在客栈里吃东西。陆与安一口一个包子,而陆小宝正捧着小册子,犹豫道:“小叔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就是……就是两个男人做羞羞的事情是什么样的?”
陆与安瞬间被包子噎住了,呛了几声,反手就是一巴掌削在了陆小宝脑门上,“你才几岁呢,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疼……我就是好奇,两个男人要怎么羞羞嘛。”陆小宝捂脑袋道。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睡过男人,你应该去问叶临川!”说到叶临川,陆与安狐疑地望向外边的街道,叶临川之前出去了,估摸着也有半个多时辰了,不知是干什么去了。
叔侄俩正吃着,客栈的老板端了一碟肉过来,讪笑道:“二位是陆家的人吧,这碟牛肉我送你们的,不要钱,慢慢吃。”
“谢了啊!”陆与安毫不客气地开吃了。
老板惆怅道:“前些日子接连下雨,小镇外的河畔决堤了,然后就有鲛兽作祟,这两日都有好几家遭难了。我担惊受怕的都不敢睡,看见二位我这心里边就踏实多了。”
“哈哈,别看我们穿陆家的衣服,但我俩不猎鲛的,不过可以让本家派些猎鲛师过来,帮你们清理一下。”陆与安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只纸鹤,吹了一口灵气将纸鹤放了出去。
“多谢二位!”老板非常满意,又给叔侄俩加了几盘肉。
两人吃了好久才吃完,摸着肚子打饱嗝儿,这时一只纸鹤从窗外飞来,悠悠落在了桌面上。紧接着两名黄袍人寻了过来,正是陆与安之前派去越水查探的随从。
“你们动作还挺快的,查到了吗?”
随从颔首道:“经多方查探,我们确定江家并没有那样一号亲戚。他的身份很可疑,查不到任何跟他有关的事情,但据江家自己人透露,叶临川在不久前抱回了一个鲛人,符合那人的外貌特征。”
“哦?你说他可能是鲛人?这可真是好玩了。”陆与安转了转眼珠,回想着江羡鱼的种种可疑之处,倒觉得他真有几分像鲛人。
“真的么!那他是不是有条鱼尾巴?”陆小宝兴奋道。
陆与安看了眼陆小宝腰间的葫芦,坏笑道:“他是不是鲛人,有没有鱼尾巴,拿咱家的百足虫一试便知。”
于是叔侄俩来到客栈楼上,鬼鬼祟祟地蹲在房门口,然后打开葫芦塞,将百足虫从门缝下放了进去。这百足虫一旦蛰到鲛人,鲛人便会立刻现出鱼尾,浑身乏力,任人宰割。
此刻,江羡鱼还泡在水中闭目休憩,双臂慵懒地搭在木桶边缘,丝毫没有察觉那条百足虫正在接近。指尖传来奇怪的触感,他错愕地睁开眼睛,却见手背上盘踞着偌大一条蜈蚣,吓得失声大喊。
“啊——救命!”
叔侄俩闻声推开了房门,眼前却白光万丈,耀得他们睁不开眼。片刻之后,叔侄俩才渐渐恢复视觉。他们试探地走到房间里边,只见江羡鱼正晕倒在水桶里,长发湿乱地贴在脸颊上,他的耳廓竟是鱼翅状,身下赫然是一条银色鱼尾。
“他……居然真是鲛人!”陆与安惊叹道。
陆小宝好奇地走近了两步,只见鱼鳍上泛着奇异的绯光,那光芒就像在鳞片里流转似的。他情不自禁伸手去触摸,“这鱼尾,好美……”
“别动!”陆与安急忙拽住陆小宝,但陆小宝的手已经触到了鱼鳞,两人顿觉四肢麻木刺痛,身体一阵抽搐,接连倒了下来……
第15章 谁在冒充谁
天边圆月升起,叶临川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长。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木桶,里面装着他刚从河里捞的鱼虾。耳畔传来瓦砾碰动的声响,斜眼望去,屋檐上正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
“你果然又跟过来了。”叶临川拎着桶继续走,那人也在屋檐上跟着他走,边走边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河边那些鲛兽,是你杀的吗?”叶临川去河边时听说有鲛兽出没,便准备着边摸鱼边斗鲛的,可到了地方却发现鲛尸遍地。
那人只是哼曲没有理会,但叶临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种错觉,他感觉这人不是故意跟着他们杀人,而是趁那些人威胁到他们之前,先把对方给解决了。无论是陆家猎鲛师,还是花家猎鲛师,都是如此。
“你为什么要冒充江羡鱼?”
那人顿住脚步,回脸看着叶临川道:“哈哈哈,好笑,我为什么要冒充我自己?你怎么不说那个鲛人冒充我,还骗你又亲又抱的?”
叶临川迟疑道:“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那人便把手放在了骷髅面具上,但刚掀开一小半又盖了回去,“即便这面具不摘下来,你也知道我长什么样吧?不仅是脸,我身上哪里有纹身,哪里长了痣,哪里毛比较多,你也是再清楚不过了吧?是不是我摘了面具,你还会要我脱光给你看?”
叶临川不禁汗颜,这人说话的口吻,简直跟过去的江羡鱼一模一样。
只听那人又道:“我记得咱们十三岁之后,你就害羞了,不愿意再跟我一块儿洗澡了。但你身上有什么,我可是清清楚楚呐,比如大腿内侧的那颗青痣,你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里长了颗痣。”
叶临川心头又是一惊,他的身体除了爹娘,也就只有江羡鱼看过了。难道眼前这人真的是江羡鱼?那他身边的那个鲛人又是谁?
“说来也怪我,怪我老喜欢摸你逗你,把你摸害羞了,你才不愿意跟我一块儿洗了,就连睡觉都不愿再跟我一块儿了。”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叶临川脸上微微发烫,过去江羡鱼是喜欢摸他,还老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摸。小时候觉得无所谓,但渐渐长大之后,这些亲昵的行为就容易勾火,总是让他产生异样的情绪和冲动。
那人轻笑了两声,“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不相信我,谁叫我回来晚了一步,让你先遇见了那个鲛人。也罢,江羡鱼这个臭名昭著的名字我早就不用了,我现在的名字叫江轻魂。”
“江轻魂,轻魂?”叶临川喃喃重复,感觉这名字像在哪里听过。
“我在。”江轻魂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时他似察觉了什么,扭头眺望远方道:“快回去找你的鲛人罢,他又跟人起了冲突。”
“那你……”叶临川抬起眼眸,对方却已经不在屋檐上了。顾目四望没有找到那人,他只好迅速赶回了客栈。
彼时,客栈房间内一片狼藉,遍处都是水渍。
陆与安是被一阵冷水泼醒的,睁眼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身旁的陆小宝也被绑在了椅子上,但还没有醒。目光移开,只见江羡鱼正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盆活蹦乱跳的鱼,而他正捧着那鲜鱼一口一条,咬得满嘴的汁液。
叶临川就坐在一旁看着江羡鱼,微微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是个鲛人啊?”陆与安看着江羡鱼那凶残的吃相,只感觉浑身发指,又问叶临川道:“你怎么会养鲛人的啊?你们还……人和鲛怎么可以……唉!”
不管怎么说,叶临川也曾是一流猎鲛师,偷偷养鲛人,还跟鲛人卿卿我我这种事,陆与安光是想想就掉一地鸡皮疙瘩。
“你能养条大蜈蚣,我就不能养条大一点的锦鲤了?”叶临川似有些不悦,陆与安便识趣地闭了嘴。
江羡鱼一口气吃了大半盆,这才满足地擦了擦嘴道:“果然吃鱼还是无法满足我,我还是得吃人心,喝人血啊。”说着用邪恶的目光打量着陆与安,然后又用同样的目光打量昏睡的陆小宝。
“使不得使不得!人心不好吃的,咱们有话好好说嘛!”陆与安说着眼珠四处乱瞟,他记得自己的随从应该就在楼下的。
江羡鱼像是读懂了陆与安的心思,阴笑道:“你那两名随从,早被我们五花大绑,扔柴房里喂蚊子去了!”
“这个嘛,都是误会啊!那虫儿是自己钻进来的,我和小宝冲进来是想救你呐,大家都是好朋友嘛!”陆与安赔笑道,下意识找了找那条百足虫,却瞥见旁边地上躺着一小团焦灰。
“你说,要怎么处置这叔侄俩?”江羡鱼看向叶临川,但叶临川却答非所问道:“你记不记得,我身上哪里有痣?”
江羡鱼坏笑着将手搭在叶临川大腿上,指尖游移着探向他大腿内侧,用暧昧的声音道:“这儿,你浑身上下,就只有这儿长了颗痣。”
叶临川怔了一怔,眼前这个鲛人就是江羡鱼,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可那个江轻魂又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和江羡鱼拥有相同的记忆般,但他们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你这腿摸起来可真结实啊,我能把手伸进去摸嘛?”江羡鱼一脸陶醉,手还往叶临川衣摆下探。叶临川脸颊微微泛红,但并没有阻止他乱摸。
陆与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真的够了!旁边就是床,你们要不要直接上去滚,好教教我家小宝,男人之间要怎么做?”
经陆与安这么一吼,陆小宝惊醒了过来,错愕地环顾着几人。
叶临川这才正色道:“不扯了,说正事。我们可以不跟你们叔侄计较,但你们得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许把他是鲛人的事声张出去,更不许再对他出手。否则,他的灵闪你们是见识过的吧?”
“看这儿。”江羡鱼竖起一根手指,指尖流转出细密的银电来。他终于知道要如何运用灵闪了,原来鲛人的灵气集中在尾部,要自下而上的运转才行,与人族运转灵气的方式恰恰相反。之前他感应不到这具鲛身的灵力,正是因为运气的方式反了。
“好说,好说。”
叶临川又道:“那我们还是按计划回江天,阻止花祈玉来江家闹事,等时机合适了,再带你去见照水。”
“好!”陆与安爽快地答应。
于是叶临川便给叔侄俩松绑,陆与安活动了一下四肢筋骨。而陆小宝则在偷看江羡鱼,回想着他那条鲛尾,悄悄用小册子画了下来。
就在这时,客栈楼下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喊。几人忙下楼一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几只鲛兽正在客栈内肆掠,疯狂扑咬着客栈老板和店小二,追逐间把桌椅撞得横翻侧倒。一位客人早已死去,双眼暴睁着,而鲛兽正在用利爪掏出他的心,将那血淋淋的心脏塞入口中。
“救命啊——”老板被鲛兽扑倒在地,惊恐万分地挣扎着。店小二不慎被桌椅绊倒了,眼看鲛兽扑上来,吓得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江羡鱼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粗暴地拧住鲛兽的脖子,掌间流转出万道银电,瞬间将鲛兽击为灰烬。鲛兽们见状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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