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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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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灵尘在楚儿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透过窗扉望着对面那些房屋,还能看到那里面的人来回走动。那些人眼神空洞,神色僵硬,重复做着相同的事,不言不语,似乎永无止尽。
“我终于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了。”巫灵尘转向众人,“是怨偶。”
“何为怨偶?”
巫灵尘俯身从地面捡起一根断手,“这是一种妖邪的血枫木,要靠人血的滋养才能生长,用这种血枫制成人偶,再引入人的残魂,便能让它像人一样行动自如。你若捅它一刀,甚至还会流血。”
楚儿道:“我明白了,那些人走动的时候会发出咔嚓声,是因为身体是由木头做成的,关节处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牧烟舟捶手道:“这么说来,近日之所以有很多人的坟墓被盗,是因为他们的残魂被收集来这里,制成了新的怨偶?”
巫灵尘点了点头,“你们看对面屋子里的那些人,其实他们原本就是这座城的百姓。据卷轴记载,这里的百姓曾遭到了鲛族的屠杀,尸首都被扔到一个大坑内埋起来。后来,大坑上就长满了血枫,于是有人将血枫制成了怨偶,重现了这里昔日的景象。”
“那我们在路上看到那些人在搬运木材,男人们在劈柴,女人们在织布,会不会是他们自己在制造怨偶?”
“没错,最初制造这些怨偶的,是一位天才傀儡师,他制造的怨偶还能自行制造怨偶。那些坟墓被大量挖盗,想必也是这些怨偶所为。在傀儡师下达命令前,怨偶应该不会轻易攻击我们。”
叶临川摇头道:“不对,我看到我爹了,他跟这些怨偶不太一样,他认得我,甚至想杀我。不仅如此,他在对我动手之前就已经伤了好几人,就连陆以风也被他打伤了。”
众人于是将目光转到陆以风身上,叶临川又道:“陆以风很奇怪,据说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然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了这里。我跟他说话,他却像不认识我似的。”
巫灵尘上前检查了一下陆以风,思量道:“此人魂灵受损,也许是被怨偶或傀儡师袭击了,有点神志不清,等他醒来了我们再问问。”
“那我爹是怎么回事?外面那些怨偶像行尸走肉似的,可我爹却有意识,打斗的身手也不减当年。”
“这跟制作怨偶的手法有关,你爹的怨念与这里契合,怕是傀儡师精心制作出来的,为了扫清我们这些入侵者而存在的。像你爹那样的怨偶应该不止一个,所以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巫灵尘说着又望向窗外,只见瘴气越来越浓,天光也越来越暗,“快入夜了,我们暂且待在这里,等明日天亮后再行动。”
一群人不由得打量起这间义庄,房梁上挂满蛛丝,除了遍地的断肢残骸,角落里还摆着几副棺材。一名猎鲛师道:“要在这义庄里过夜?开什么玩笑!难道要我们睡在棺材里么?”
“就是,这里满地残肢,晦气得很!”
叶临川不悦道:“如果你们不乐意,出去便是。”
几名猎鲛师这就不爽快了,“谁稀罕跟你们待在一起,我们走!”
“哎——”牧烟舟看了眼叶临川,忙去追自家猎鲛师们,但他们执意不肯留在这里,他也只好跟着一道离开。
一群人走后,义庄内就只剩下他们几人,空冷寂寥。叶临川用残肢生了火,几人便围着火堆坐下来。楚儿趴在巫灵尘膝盖上休憩,叶临川用木棍拨弄着火堆,而陆以风则昏睡在一旁。
“鱼儿怎么还不来找我们,该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说不准,但我感觉,诅源的邪力还在变强……”巫灵尘说着忽觉鼻头发凉,用手一摸,竟又流鼻血了,便习以为常地拿出手帕擦血。
叶临川怔怔看向巫灵尘,“你眼睛也流血了……”
巫灵尘平静地哦了一声,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血。
“你这是灵脉又爆了吗,我帮你看看。”叶临川说着便要起身过来,巫灵尘却摆手道:“我没事,别动,不要吵醒这孩子睡觉。”目光落在怀中的孩子身上,满是怜爱。
叶临川轻叹了一声,“楚儿可真幸福,有你这么个疼他的爹。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比有血缘关系的还亲。”
巫灵尘轻抚着楚儿的额发道:“八年前在海边捡到这孩子的时候,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想养他一辈子,他不离,我就不弃。”
“可你这副傀儡之身,恐怕……楚儿见过你的真身吗?”
巫灵尘摇头道:“没有,不敢让他看见,也不敢让你们任何人看见。”
叶临川心照不宣,不再挖人痛处。
夜色深沉,街上不断有人影晃动,发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半夜时分,街外忽然传来几声朦胧不清的惨叫。叶临川猛然惊醒过来,他决定去外面探一探,巫灵尘却拦着他道:“别轻举妄动,天还没亮,那些怨偶身上怨气重,弄不好他们会攻击你。”
“不行,我总感觉鱼儿有麻烦,我一刻也等不了。你们先藏在这里,等我找到鱼儿后会来与你们汇合。”话罢叶临川就推门出去了。
他来到街上放出鱼符引路,脚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走着走着他就发现地面有血迹,便循着血迹找到了岔路口,却见几名绿袍人正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他立即上前查看,但他们都已经没气了,牧烟舟并不在其中,应该是带着剩下的猎鲛师逃走了。
瘴气弥漫,夜空仅透出一丝微光。叶临川紧随着鱼符穿过重楼街道,来到一片血红的枫林边。鱼符游到这里竟游不动了,似乎被什么无形之力网住了,但它不断摆尾,告诉叶临川江羡鱼就在这里。
红枫叶片片飘落,落在地面像血河一般,竟将视线也照亮了。在枫林中央还有一栋楼阁,楼阁内隐隐闪出昏黄的灯火。
叶临川正要寻过去,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吹叶声。他扭头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道瘦削的人影正坐在枫树上。那人的面目被黑暗隐去,只看得到一双脚丫在悠闲地晃动着。
“谁在哪里?”叶临川话音刚落,四周就出现了许多人影,那些人面目空洞,行走时肢体僵硬,伴随着诡异的喀嚓声。
吹叶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怨偶们的动作也变得迅捷起来,手里拖着各式兵器,一齐朝叶临川砍了过来!
彼时在那栋楼阁内,江羡鱼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他倏然睁开了眼睛,只见头顶是一帐红纱帘,而自己正躺在一张大红床上。此刻有什么人正捉着他的脚踝,好像在给他穿靴。他错愕地坐起身一看,跟前是一个面容熟悉的绯衣人。
“花祈玉!你在做什么?”江羡鱼甩腿就往对方脸上踢了过去。
花祈玉歪头避开,同时把江羡鱼的腿扣下来,就在这个动作间,他瞥见了对方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吃惊道:“……你下面什么都没穿?”
“哈哈哈,我如今是个鲛人,随时会化尾的,你还指望我能穿裤子?”江羡鱼不知羞臊,说着打量了下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艳丽的红袍,脚上还套着半只金缕红靴。
“你给我穿这些做什么?”
“穿上,成亲。”花祈玉说着便把另一只红靴扔到江羡鱼脚边。
“什什什么,成亲?你要我和谁成亲,不会是和你吧?”江羡鱼抱住胸口,故作害怕地瞅着花祈玉。
花祈玉没好气道:“你这嘴真是贱,什么话都敢说。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更没兴趣,我要你和我妹妹成亲。”
江羡鱼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像看见花落雪了,不由得挠头道:“不是,我没弄明白,你妹妹不是已经……你要我和她怎么成亲?”就算花落雪真的复活了,他也不可能跟她成亲啊!
“阴时快到了,你快穿,穿好了跟我去拜堂。”
“哎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亏欠了你妹妹,但不能因为亏欠就跟她成亲啊!还有成亲这么大的事,弄得这么草率,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莫名其妙啊!”
“少废话,穿。”花祈玉神色冷戾,说着就一剑架在了江羡鱼脖子上,江羡鱼只好乖乖套上红靴,并按花祈玉的要求盘好发冠。
随后花祈玉便拽着江羡鱼,向楼下厅堂走了过去。江羡鱼被他拖拽得踉踉跄跄的,还恬不知耻道:“我说,花哥哥你这样不太好吧,我我我这人生性淫。乱,早就和别人上过床了,变着花样睡过无数次了,你怎么忍心把你那冰清玉洁的妹妹嫁给我呢?”
花祈玉不悦地皱眉,江羡鱼又道:“你是个好哥哥,怎么能这么委屈自己妹妹呢,绝对不能嫁给我这种人渣,是不是?”
“你闭嘴,再说就一剑砍了你,直接架着你的尸体拜堂!”
“别嘛,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放过我嘛,我真的不能娶你妹妹,这是在耽误她啊!”
两人拉拉扯扯地到了厅堂里,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正牵着红彩头,端庄地立于堂前,她头顶盖着红盖头,鲜艳的红唇若隐若现。
江羡鱼立即闭了嘴,心里发毛,不敢直视对方。瞥开视线的瞬间,他才注意到大堂外竟也聚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他们也不说话,就只是站在那里,森然看着堂内,这更加让他毛骨悚然。
花落雪来到江羡鱼身边,花祈玉便把红彩头的另一端牵过来,塞到江羡鱼手中,冲他低喝道:“一拜天地。”
“这太为难我了,我真的做不到。”江羡鱼无奈地看着花祈玉,而花落雪已经跪下来,等待他一齐向门外跪拜。
“拜个天地有那么难吗?”花祈玉摁着腰间的剑,随时要拔剑架在江羡鱼脖子上,“落雪她上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你,当初是你害死了她,如今满足一下她的愿望都不可以吗?”
江羡鱼无言以对,只听花落雪幽咽道:“你还是嫌弃我,即便我为你死过一次,你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不愿意揭开我这红盖头么?”
“我……”江羡鱼心中不是滋味,犹豫了会儿才道:“真的只要拜堂成亲就能了却你的心愿吗?还需要我做别的什么吗?”
“你先拜完堂再说。”
江羡鱼迟疑着正要跪下来,脑海中却传来了江轻魂的声音:“你想清楚了,你心里的人是谁,你这么做,他会作何感想?”
“这姑娘确实可怜,如果只是给她一个名分的话……”江羡鱼在心中回答,江轻魂又冷笑道:“万一这兄妹要你拜完堂还不够,还要送你入洞房,甚至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呢?”
“一拜天地,你拜还是不拜?”花祈玉再次喝令道。
第53章 咸鱼要搞事
江羡鱼仍在犹豫; 身旁的新娘低语道:“鱼儿哥,时辰要到了。”
他垂眸看着跪地的新娘; 不忍道:“对不起; 我还是不能与你成亲,我不是你的良人; 这样勉强终究是在害你。我欠你的恩情这辈子还不了; 下辈子我愿给你当牛做马。”
“下辈子当牛做马?你这种人还有下辈子吗?”花祈玉冷笑一声,拔剑架在了江羡鱼脖子上,“立刻拜堂成亲,否则我杀了你!”
“花疯子,你这人当真是蛮不讲理!是我有错在先,我当年就不该偷那坛酒; 不该让你妹妹误会; 但我从来没有故意招惹她; 不小心让她赔上了命我也很内疚; 但你们这样强迫我就真的过分了!”
“少废话; 跪下,拜堂。”花祈玉说着将剑刃逼得更紧,在江羡鱼脖子上割开一条细细的血痕。
江羡鱼眨了下眼,眼瞳转为妖冶的血红色,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衬着一身红艳衣袍,更添几分妖娆。此刻江轻魂主导了身体,他不屑地瞧着花祈玉道:“有种你砍,往死里砍,架着我的尸首跟你妹妹拜堂成亲,一定很有趣。”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可是弑魂剑,一剑下去不止是划伤□□,更能叫你魂飞魄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来,拜堂。”
江轻魂冷哼一声,“我不跟你动手,你还真以为我打不过你了?”
花祈玉眉峰一拧,手臂倏然用力,而江轻魂竟徒手扣住剑刃,红色灵闪自掌间流出,越过剑刃直劈在花祈玉手臂上。花祈玉手臂一阵剧痛,慌忙松剑退了几步,剑刃也哐啷落地。
“你这是……”花祈玉难以置信地瞪着江轻魂,而江轻魂正打量着自己的双手,戏笑道:“看来,鲛身也有鲛身的好。”
这时花落雪将那柄剑拾了起来,她一把掀开红盖头,扬剑怒指江轻魂道:“你是有多看不起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娶我!”
江轻魂和江羡鱼这才看清她的容貌,柳眉杏目,丹唇雪颜,眉眼间和花祈玉有几分相似。但她的瞳仁却黑得诡异,一丝光亮都没有。
“看我一眼有那么难吗?”
江轻魂不说话,目光无情地避开对方,她又怒叱一声道:“既然你不愿意看我,那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从此以后你再也别想看别人!”说着就挥剑砍了上来,那柄剑竟在她手中释放处浓黑煞气,她就好像是挥舞着一束黑色火焰。
“落雪!”花祈玉满眼震颤,这柄剑是他之前特意锻造出来对付江羡鱼的,煞气较重,但从未像今夜这般浓重过。
江轻魂急忙闪避,花落雪一剑将堂前的木桌斩为两半,轰隆一声木屑激飞,而那剑气落在地上,又将地板击得连连翻起。她神色凄厉,纵手乱挥,长发红袍肆意翻飞,弹指间就将堂内斩得一片狼藉。
“这丫头怕不是入魔了……”江轻魂震惊道,掌间下意识聚集灵力。江羡鱼立即夺回身体道:“能躲就躲,别伤了人家姑娘。”说着就往门外跑,却见花祈玉堵在了门口。
“江羡鱼你知不知道,当初在北渊落雪是为了你挡箭死的,那几支箭原本是射向你的!她就在你身旁被乱箭穿心,你都不曾看上一眼!”
江轻魂夺回身体,一脚朝花祈玉面门踢了过去,“给我闪开!”
两人赤手空拳地搏斗起来,江轻魂怒叱道:“花疯子你要不要脸?你妹妹是为了我死的没错,但又不是我强拽着她给我挡箭!就不提你这个一厢情愿的傻妹妹,你这个当哥的又要疯到什么时候?”
“我就是疯癫,今夜她要你死,我就不会放你活!”
花落雪在一旁嘤嘤笑了起来,“我那么喜欢你,从始至终都只看着你,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你以前说过我漂亮的,你也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如今又翻脸不认了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鬼话?”江轻魂错愕地看了过去,江羡鱼也在心中道出同样的疑惑,他们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说过的!说过的!”花落雪说着又是一剑狠劈过来,强劲的煞气劈到二人之间,如大风扑面,脚下轰鸣不断,地板连连翘开。
煞气滚滚翻腾着,像是噬咬灵魂的恶龙,要将花祈玉和江轻魂撕成无数片。两人登时被震飞开去,重重撞到大门两侧,同时吐出一注鲜血来。花落雪拖着剑走上来,停在了江轻魂跟前,而江轻魂眼底的血意散去,又被江羡鱼取代。
“你看看我,挖了你的眼睛,你就再也不会看别人了!”她狞笑着举起剑,竟连眼瞳里也冒出黑乎乎的煞气来。
江羡鱼一边咳血一边道:“你这又是何必?就算你挖了我的眼睛,甚至是挖了我的心,我心也不会到你身上,为什么一定要强求呢?”
“是你先偷了我的酒,还说了喜欢我的,是你偷了我的心,却又把我的心放在尘埃里践踏!”
“咳咳……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你说了!”花落雪厉喝一声,扬剑狠狠朝江羡鱼脸上刺了过去。江轻魂立即操控身体,双手扣住剑柄,掌间闪烁出耀眼的血色光芒。
灵闪顺着剑刃缠绕至身上,花落雪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似的,双手继续使力将剑插了下去。剑刃划破江轻魂的手掌,刚刺入他胸口半寸,剑势又突然收住了。
他错愕地抬头一望,竟是花祈玉拦住了花落雪的手臂,“对不起落雪,这一点你真的不能怪他,当初他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你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哥哥编来哄你的谎话……”
这一切还得从江羡鱼偷的那坛酒说起,当初他这个无心之举,让小姑娘误以为他是在暗传心意。可她每次精心打扮了去见他,他却总是视若无睹,这让她暗自伤心不已。于是兄长就故意哄她,假传着心上人的情意,而她对兄长是深信不疑。
那时候花祈玉觉得,自家妹妹就是天仙,天下没有男人不会动心,江羡鱼就是再自负,假以时日,也一定会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但他错了,江羡鱼这个不解风情的,至始至终都对妹妹毫无感觉。
“哥哥说什么?那些话……是你编来骗我的?”
“是!怪我!我不忍心看你伤心难过,编了那些谎话来骗你……”
如果要追究妹妹的死,他花祈玉才是最大的凶手,是他的纵容和宠溺把妹妹推上了绝路,他却还要自私的把一切怪罪在江羡鱼身上。
“哈哈哈,原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我,而我最信任的哥哥居然也在骗我……你居然在骗我!”花落雪说着剑锋急转,嗤的一声刺穿了花祈玉的胸膛。他绝望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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