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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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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自己洗,我就在旁边。”
江轻魂说罢走到纱帘后,卸下身上的衣物,然后举起一桶冷水自头顶浇下,冲刷着身上的尘污。他闭上眼睛,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心中思绪万千。明明很反感江羡鱼,却又忍不住想起了对方,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十分的慌乱无助,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才不管,死在外边最好。”他抬手捋顺淋湿的发,这时有谁从身后搂住了他,将下巴搁在了他肩上。
江轻魂愣了一愣,那人是赤身贴上来的,他能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胸肌和鲜活的心跳,恍惚竟以为自己也有了心跳,以为这具身躯活了过来。一种邪恶欲念痒入骨髓,他多么想转身扑倒对方,疯狂地亲吻纠缠,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但是,他不能,他是已死之人。
“你怎么了?”江轻魂侧过脸去,叶临川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搂着他,似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你怕我离开你吗?”江轻魂转身回抱住叶临川,与他额头相抵,“只要此魂不灭,此身不败,我就会一直守着你,守着咱们家。”
薄纱帘在水雾中飘舞,两人就这样久久相拥。
接下来的几日,没人上江天堡找麻烦,也没人出去招惹是非。但江家人心里明白,这只是风暴来临前的短暂平静。
太阳隐匿在云层间,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江轻魂坐在海棠花树下,而叶临川就枕在他腿上,两人像蜜糖似的粘在一起,寸步不离。
这时江坤生匆匆赶了过来,见二人如此亲密步伐便僵住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却听江轻魂问道:“你有什么事?”
“方才陆以风派人过来传话,说让我们保重,他先回雾山了。”
“就说了这个?”
江坤生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好像是放弃了,不要咱家训猎场了。”
“量他也不敢再要了,犯我江氏者,只有死路一条。”
江坤生迟疑道:“还剩不到十天梅雨就要来了,去年梅雨期江水决堤,鲛兽袭城,陆家是唯一向咱家伸出援手的,可是今年……”所有猎鲛门户都不可能支援江家,一旦江水爆满,鲛兽大肆袭城,整座越水城都将走向末日。
“守住江天堡,别的不管。”
“可越水城中还有千万百姓,他们的安危……”
“亏你还惦记着那些白眼狼,江氏守护了越水多少年?救了多少人命?可是他们呢,却认为一切是理所当然,从来就不知道感激,还在江氏危难之时落井下石。既然他们都称道别家好,那就让他们搬去别家的领地,跪求别家收留他们。”
“可是唇亡齿寒,越水一旦被鲛族侵占,我们也无法独善其身啊。”
“二叔你不是挺能的吗?那就自己组军守卫越水城,我是不管了。”
江坤生惆怅地叹了一声,心想叶临川能说两句就好,但他枕在江轻魂腿上闭目休憩,对他们说的话毫无知觉。
江轻魂眯眼望了望青天,“这都几天了,巫灵尘人呢?”
“这……”江坤生很是为难,至今黄泉山那边仍没有回音。
一阵风过,几滴雨落了下来,随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两道人影撑着伞穿过烟雨,出现在了江天堡大门口。他们一大一小,身着同款玄袍,衣摆上绣着几簇蓝色火焰,便是巫人惯穿的狱焰袍。
大人牵着小人道:“这死咸鱼真是好嚣张,从来没人敢对我呼来唤去,好不容易跋山涉水赶了过来,他竟让我吃闭门羹,居然还布了护阵,便是靠近都不能。算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来都来了,先敲个门再走。”小人说着便捡起石头,朝门环上砸了过去。偏偏就在这时,朱红大门打开了,那石头刚好砸在了开门者的脸上,紧接着是一声惨叫。
“果然还是回去的好!”两人说着撒腿就跑,身后追出一群喊打喊杀的少年。不幸的是,他们很快就被逮住了,并被遣送回了江天堡。
雨落檐角,巫灵尘立于门楼内,左手杵着黑檀杖,右手牵着小男孩。江轻魂围着两人踱步,狐疑地打量着巫灵尘。他眉眼灵俊,紫瞳幽深,脸庞竟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
“你练了什么邪术,怎么都不会变老?”
“无他,深居山中,修身养性也。”巫灵尘眼神慧黠,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对方身上所有的秘密。
江轻魂又打量起一旁的男童,看起来七八岁,梳着小蜈蚣辫,模样俏皮可爱,“你带个小孩儿过来做什么?”
“这是我家楚儿,他想来见见川公子。”
楚儿挣脱巫灵尘的手,蹦跶到了叶临川跟前。叶临川端坐不动,目光漠然平视前方,楚儿抓着他的衣袖道:“川哥哥你怎么了,看看我,我是楚儿,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给我瞧过几次病的。”
“阿爹,你快过来看看,他真的不对劲。”
巫灵尘这才走过来,用手覆在叶临川眼周灵穴探了探,然后转身看向江轻魂道:“他失了魂,是受过什么重大打击吗?”
“被鲛人的灵闪击中后就变成这样了,有微弱的意识,但行动迟缓,除了我,别人喊他都没有反应。”
“鲛人的灵闪?”巫灵尘低眉想了会儿,“他之所以还有薄弱的意识,应是躯体内残存着一丝魂魄。这就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他的主魂被灵闪击出了体外,只要召回主魂就能恢复。”
“关键是第二种,如果他已经被灵闪击得魂飞魄散,便是我也无力回天,可能他这辈子都会这么呆傻下去。”
“那要怎样才能知道他是哪种情况?”
巫灵尘从袖中探出一枚血符道:“这是聚魂符,招一下魂就知道了,若是第一种情况,主魂多半就在原身附近徘徊,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罢往符上吹了一口灵气,然后贴在叶临川心口,那符文像血一般渗入了皮肤里,形成繁复的图案。
凉风穿堂而过,几人满怀希冀地等待着,但叶临川的神色始终没有变化,胸口的血纹也没有灵光流转,这意味着没有魂魄归位。江轻魂蹲在他膝前喊他,楚儿也在喊他,可他还是呆呆的。
巫灵尘叹了一声,“看来是第二种情况,恕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江轻魂一把揪住巫灵尘,“他就算是魂飞魄散,你也得把他散去的魂魄召回来,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江天堡!”
楚儿用力捶着江轻魂的腿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的?我们大老远赶过来就是想救川哥哥,救不了我们也很难过啊!”
巫灵尘挣开江轻魂,理了理衣襟道:“首先他还没死,而我只擅长救死人,其次就算他死了,我也无法复活连魂魄都不全的人。”
“我遇到过很多人,求我复活他们逝去的爱人或亲人。但是人命这种东西,从来就不是凭空生出来的,我也不是变戏法儿的,凭空就给你变出个大活人来,要想挽回逝去的生命,就必须拿命来换命。”
“这两年找我复活你江羡鱼的人何其多,但我唯独只答应了一人。如今你重生归来,难道就没有想过,是谁拿自己的命换回了你的命?”巫灵尘说着看向叶临川,“是他与你平分生命,你的命在他身上延续,你每多活一日,他就少活一日。”
江轻魂如遭雷击,还以为是有人为了江天宝库故意复活自己,怎么都没料到是至亲以命换命。他看着呆愣的叶临川,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可他分明已经没有心了。
巫灵尘又道:“但你的魂魄是散的,复活你十分艰难,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可他还是执意求我复活你。整个过程意外迭出,因为魂魄裂成了两半,你甚至复活成了两个。”
“是你把我的另一半变成了鲛人?”
“这可不是我变的,是你自己选的。我尝试着给你找过很多身躯,可你偏偏选择在鲛人身上复活了。”
江轻魂焦头烂额道:“算了,我不想提那个鲛人,你再给我好生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他?”
“这个我尽量再试试,毕竟我家楚儿最喜欢川公子了。”巫灵尘说着摸了摸楚儿的脑袋,楚儿也点了点头。
“恕我多嘴,你是不是该担心一下你的鲛人,我在来越水的路上有所耳闻,他好像被抓去汉林了,鲛族似乎也在追踪他。你就不怕他被人族开膛剖肚,不怕他被鲛族传染石心病?”
“我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我不想看见他,死在外边最好。”
巫灵尘失笑道:“哪有你这样的,自己咒自己死。料想你和他的感情是相通的,不妨凝神感受一下他的处境,再决定要不要管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复活,可不想他这么快又死了。”
江轻魂的确能感应到江羡鱼的情绪,但他一直刻意不去想对方的事。此刻他稍一窥探,眼前便浮出错乱的画面来。极度的干涸,人群的嘲笑,贯穿鲛尾的利刃,束于脖颈的枷锁,鲜血染红的池水……疼痛仿佛从另一具身体传来,刺得他猛地颤了一下。
巫灵尘又问:“怎样,还是决定不管么?”
※※※※※※※※※※※※※※※※※※※※
本章为轻魂视觉,下章切回羡鱼视觉。
没有换男主,不会换男主。
轻魂和羡鱼临川都有互动,
接受不了不要勉强。
请不要一直在这章diss我好吗小可爱们?
第25章 咸鱼要亲亲
耳畔传来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江羡鱼皱眉睁开眼睛; 眼前还是那片昏暗的石窟; 而他正泡在一片水池里; 白袍湿腻的贴在身上; 脖颈和手腕上都套着沉重的枷锁。
他稍微动了下身体,身下便袭来剧烈的疼痛。因为他的鲛尾被人钉在了池底,水面呈现为淡淡的绯红色,便是他尾部的血染红的。
这是一座凿山而建的巨大石窟; 其间遍布大大小小的水池。旁边水池里还困着其他鲛人,有青尾有赤尾; 有男也有女,混杂着锁一起。察觉江羡鱼苏醒了,鲛人们又好奇地向他搭话了。
“喂——那边的银尾; 你没事吧?”
“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奇怪; 为什么就你单独锁在那边; 而我们这么多鲛却要挤在一起?”
“又不理我们,银尾可真是清高。”
江羡鱼继续装聋作哑,不屑于理会那些鲛人。
铁门突然哐啷一声开了,鲛人们立刻沉入水中。有人从发光的入口走了过来,他身着一拢翠色深衣,手里有什么东西明晃晃的。待他渐渐走近,江羡鱼才看清他掌间飞旋的正是灵枝刺。
“还给我!”江羡鱼一动; 尾部又是一阵刺痛。
“为什么要还给你; 又不是你的东西。”牧烟舟随意坐在一块岩石上; 看着旋飞的灵枝刺道:“我从小就喜欢玩灵枝刺,可总是没有叶临川玩得好,他的手指很长,仿佛天生就是用这玩意儿的。”
“他本就是个天才,别人学不来。”
灵枝刺不慎从指间飞落,牧烟舟索性一脚踩住,用鞋底磨了起来。
“你……再磨我把你的脚剁了!”
牧烟舟自顾自道:“其实我挺讨厌叶临川的,天生一副好皮相,谁见了他都喜欢。他的天赋又极好,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而我总是要苦练无数个日夜,才能勉强跟上他。偏偏我爹又最喜欢拿他跟我比,训我的时候总是三句话不离他。”
“笑话,你自己没用,还要怪别人太优秀。”
“当年叶家遭受鲛族袭击,叶阁主重伤离世,叶家猎鲛师被迫解散。我还以为叶临川再也风光不起来了,偏偏江堡主对他宠爱有加,把他接去越水像亲儿子一样养着。他和江羡鱼,十三岁就登上猎鲛榜,十九岁一齐问鼎榜首,好不风光。”
“而我,拼了命追在他们后面跑,江羡鱼却从来不用正眼看我,叶临川也越来越生疏,话都不愿意多说两句,从头到尾我就像个跳梁小丑。可我这人偏偏贱得很,越是不理我,我就越要找存在感,越要他们对我刮目相看。”
他说着又把灵枝刺捡了起来,“叶临川其人,生性凉薄,除了江羡鱼,还没见他跟谁热乎过。我倒是好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跟你个鲛人搅在一起的?”
“你猜咯。”江羡鱼把手臂摊在池岸上,“我想不通,你们大费周章的把我抓过来干什么?要刮鱼膏的话,这儿不是还有很多鲛吗?”
“原因很简单,把你养好了,可以用来对付江羡鱼。”
江羡鱼噗嗤一声笑了,看来是那日他用灵闪对付江轻魂,给这些讨债的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笑什么,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万里挑一的魔鲛,堂堂江天霸主都打不过你,若能利用好你,便是最强的武器。”
“没什么,就是想笑。你们这样对待我,还好意思说养我?长钉穿尾,血流不止,再这么流下去,不怕我没命啊?”
“给你钉的是镇灵钉,防止你再滥用灵闪。创口很小,之所以会流这么多血,全赖你自己动来动去,你不动它就不会流了。”
话罢,牧烟舟从旁边拎来一个木桶,从里面抓了两条肥鱼,信手扔到了江羡鱼的池子里,“你多吃点,这么多鲛人就数你最瘦。”
他说着又去其它几处池边喂鲛,一把鱼扔进池里,那些鲛人就疯抢起来,扑起大片水花。但江羡鱼看着那两条翻白肚的肥鱼,却只觉得作呕,感觉自己像个被圈养的禽兽。
“有得吃就别挑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是不是?”牧烟舟戏谑地看了江羡鱼一眼,便推门出去了。
铁门重新被锁上,石窟内再度昏暗下来。那些鲛人吃饱后,又开始在水里互扑,发出奇怪的吟咏声,像是低吟浅唱,又像是嘤嘤哭泣。
“这些鲛人……真是饱饭思淫。欲!”江羡鱼用力捂住自己的耳翅,他知道那些鲛人又在交尾,这两日他已经听到了好几次。更要命的是,他们交尾也会影响到他,让他产生异样的躁动。
吟咏声缠绵缱绻,江羡鱼越听越难受,只觉得尾部灼热,全身血液沸腾。偏偏在这时候,他又感应到了江轻魂的情绪,那家伙不知在干什么坏事,满脑子的邪欲。这种邪欲严重影响到了他,让他止不住思念某个心爱的人,幻想那人柔润的唇舌和温暖的怀抱,小腹下乃至整条鱼尾都火烧火燎。
“你们有完没完!一天要搞几次?”江羡鱼抓起一条肥鱼,猛地朝那群鲛人扔了过去。
鲛人们仍没有消停,江羡鱼听得头疼欲裂,胡乱挣扎时竟将鲛尾挣脱了开来,又是一阵锥心刺痛。他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伸向池底,摸到了那根镇灵钉。
他颤抖着在昏暗中摸索着,试图用镇灵钉打开身上的枷锁。不知捣腾了多久,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脆响,手腕处的枷锁竟然解开了!
他欣喜若狂,忙用同样的方式解开了脖子上的枷锁,然后挣扎着从水池里爬了出来。歇了会儿,他便将血迹涂于鲛尾上,等待化足。
然而化足后,他的脚踝处全是伤,几乎无法行走,只能勉强在地面爬行。他没办法只得慢慢爬,眼看快要爬到门口时,铁门竟冷不防打开了,一道瘦削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江羡鱼惊缩了一下,但开门的人不是牧烟舟,也不是牧家其他门徒。逆着光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看见对方穿着薄纱似的月白衣裳,衣料十分轻盈光滑,隐隐闪着微光。
是鲛绡,只有鲛人才会穿的鲛绡!江羡鱼心头又是一惊,这么说来,开门的很可能是个鲛人?
“你没事吧?”那人关切地扶起江羡鱼,他这才看清对方的容貌,明眸皓齿,赤发雪颜,乍一眼竟分不出是男是女。
“你是谁?”
“我是宁无兮,来接你的,容我稍后再解释。”
宁无兮快步走向石窟内,将几串钥匙抛向各个池中,高声道:“诸位同伴,你们自由了,一起来大干一场吧!在这里受了多少委屈,今夜统统还给牧家猎鲛师!”
“好——我们都听宁大哥的!”鲛人们兴奋地回应着,迅速用钥匙解开枷锁,纷纷化足从水中走了出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随后宁无兮把江羡鱼背了出去,江羡鱼感觉对方的身板很小,若不是那些鲛人喊他大哥,他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个女人。
与此同时,大批猎鲛师正在朝鲛窟赶来。
明月当空,竹叶飒飒作响,杀气森冷。鲛人们与牧家的猎鲛师正面冲撞,一个个手臂上布满了鳞甲,指尖生出狭长的利爪。刀光剑影,锋刃与鳞甲砰砰交击,双方势均力敌。
“我们先撤。”宁无兮背着江羡鱼调转方向,江羡鱼却挣扎着要下来,因为他看见牧烟舟也在战斗,而对方腰间正悬着灵枝刺。
“怎么了?”
“那个人挂在腰间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拿回来。”
“那你等会儿,我替你取来。”宁无兮说着身形一闪,眨眼竟穿过重重敌人,出现在了牧烟舟跟前。
牧烟舟目光惊颤,但却已躲避不及,对方冷不丁用手肘拳击在他小腹处,同时抽出了他腰间的灵枝刺。只听一声闷响,腹部骨肉竟像是扭曲到了一起,疼得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你……给我站住!”他疼得难以站立,却还倔强地冲宁无兮大吼。
宁无兮懒得理会,迅速回到了江羡鱼跟前,把灵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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