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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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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鱼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粗暴地拧住鲛兽的脖子,掌间流转出万道银电,瞬间将鲛兽击为灰烬。鲛兽们见状纷纷往门口逃窜,不料江羡鱼身形一转就挡在了门口,张手又扼住了两只鲛兽。一时间,炫目的白光充斥着整个客栈,叫人睁不开眼睛。
片刻之后人们才恢复视觉,只见江羡鱼正立在门口,脚下是一堆黑色灰烬。人们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果然,我骨子里仍是个猎鲛师,只有猎鲛的时候才会觉得快意。”江羡鱼神色冷戾地默念着,掌间的灰烬还在不断往下掉落。
叶临川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随即扫了叔侄俩一眼,“如你们所见,他是魔鲛级别的,你们再招惹他,下场就跟那堆灰烬一样。”
陆小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陆与安也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撞了什么邪,猎鲛师屠杀猎鲛师,就连鲛人都开始猎鲛了……
翌日天蒙蒙亮,几人就匆匆踏上了回越水的路。陆家叔侄似是昨夜遭受了惊吓,对江羡鱼毕恭毕敬的,甚至还尊称他为锦鲤大人。
一行人马不停蹄,午后就赶到了越水边境,正准备在驿站内换马时,又逢一批黄袍人策马而来,正是陆家的猎鲛师们。
“你们怎么过来了?”陆与安诧异地迎接道,一看到领队的老猎鲛师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每次他在外边不回来,他哥就会派这个老家伙来抓自己回去。
老猎鲛师下马叩首道:“家主说,不许您掺和江家和花家的事,特命我等来接您和小少主回去。”
“他怎么知道江家的事?等等!江家该不会已经出事了?”陆与安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花祈玉于数月前在越水建立了分舵,如果他不回香岭,直接从分舵调人的话,那么此刻很可能已经……
江羡鱼和叶临川霎时都变了脸色,急忙追问道:“江家怎么样了?”
老猎鲛师答道:“我等是一个时辰前才收到的消息,只知道江天堡被花家的人包围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不行,我们得赶紧去江天堡!”陆与安转身就要上马,但老猎鲛师却一把拽住他,掏出绳索迅速绑住了他的手腕,手法极其灵活。
“你放开我啊!我要去救照水!”陆与安气恼地挣了挣,老猎鲛师却充耳不闻,拽着他径直往队伍里去,陆小宝也只好乖乖跟着。
叶临川见状疾步追了上去,陆与安还以为他要来救自己,谁料他信手抽出了自己背后的降鲛旗,“东西我收了,你一路走好。”
“……”陆与安发誓,叶临川绝对是他见过的最薄情的人。
随后,陆家的队伍朝雾山的方向去了,而江羡鱼和叶临川则往反方向赶去。二人一路飞驰,穿过荒川城镇,片刻不敢休息。
太阳渐渐落至树梢头,江天堡的飞阁重楼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中。两人躲在远处的街角偷看,只见江天堡大门外守着数名红衣人,门内似乎还聚集着更多的红衣人。
江羡鱼能够想象,自家孩子们正被绑在刀刃下,说不定还被人肆意鞭挞,自己妹妹可能也被揪了出来,正拖着病弱的身体哀求着。他光是这么一想,就觉得要疯掉了。
“我要回去!”江羡鱼刚一起身就被叶临川摁住了,“先别打草惊蛇,花祈玉就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叶临川说着环顾周边街道,他觉得江轻魂应该也会跟过来的。然而只是这一晃神的功夫,江羡鱼就挣脱他的束缚,向江天堡狂奔而去。
“鱼儿!”叶临川立即追了上去。
两人后脚刚离开,江轻魂前脚便出现在了此处。他抬起手来,一只灵蝶翩翩落在了他掌心里,随即像烧着了似的,化为灰烬。
第16章 真假难辨啊
江羡鱼绕到江天堡侧门外,从青瓦高墙上翻了进去。他一心想着照水妹妹和江轩他们,丝毫没顾叶临川追在后面喊自己。
彼时,在那宽阔的训猎场上,正坐着一群玄袍少年。少年们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双臂被绑在身后。他们总共不过五六十人,但四周镇守的却是成百上千的红袍猎鲛师。
“我们都这样晒一整天了,我爹啥时候能回来啊?”江轩有气无力道,家里都闹翻天了,自己爹竟还忙着在外边谈生意。
方游摇头道:“我觉得二当家回来了也没用,花家这次来得气势汹汹,不会跟咱讲道理的,要是大公子在就好了。”
“你烦不烦,别老跟我提叶不管,那家伙在江家待了十几年,就没见他管过事,江家算是白养他了!越是关键的时候他越不在,依我看以后别喊他叶不管了,直接叫他叶不在!”
方游忍俊不禁,“你啊你,刀都架脖子上了,还想着给人取外号。”
“你还说我,这刀都架脖子上了,照水姐还跟敌人下了一天的棋!真不愧是臭咸鱼的亲妹妹,我服气!”
江轩没好气地瞥向训猎场边,在那片斑驳的树影下,是一盘杀得正酣的黑白棋。对弈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子拈着一枚黑子犹疑不决,而女子指尖的白子翩然落下,发出碰玉般的声响。
这一子落下,重重棋局顿时明了,胜负立见。
“好棋!看来这局又是我输了,江家妹妹果真是聪颖过人。”花祈玉难得地称赞道,对坐的素衣女子清秀憔悴,神色始终波澜不惊。
随即花祈玉起身抖了抖衣摆,望着天轻叹道:“已经两年没人陪我下棋了,今日总算是过了一回瘾,多谢江家妹妹奉陪。”
江照水款款起身道:“公子既兴起,不妨再下一局?”
“我可不是来下棋的,再下一盘天就要黑了。”花祈玉扬起手臂,一只灵蝶飞来落在了他的指尖上,蝶翅一开一合。
“原来已经回来了,既然他不肯露面,那我只好来请了。”花祈玉说着拍了拍手,场边的猎鲛师们听令迅速移动,展开为环形阵列,齐刷刷举弓对准了中间的少年们。
少年们不禁发出一阵惊呼,江照水忙求情道:“公子这是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孩子安安分分的,未曾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花家乃一代名门正派,难道都不讲道理的么?”
“道理?你哥哥在杀我家的人时,有跟他们讲过道理吗?”
江照水微微一愣,“我不太明白公子的意思,家兄生前虽然猎鲛无数,但断然不会随意杀人,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花祈玉不屑于解释,而是面向众人高声道:“我倒数十下,如果江羡鱼还不肯出来,那就放箭,现在开始数了。”
“十——九——”
少年们哗然议论,一个个又怕又怒,这花祈玉怕不是个疯子吧,竟然在这里逼一个死人出来。
江照水又道:“就算是家兄做得不对,公子找他本人便是,又何必牵累无辜之人?何况家兄已经不在了,公子这又是在出哪门子的气?”
花祈玉仍在自顾自地数道:“六——五——”
“原以为公子是性情中人,是我看错了!”江照水说着便拎起裙摆冲到阵列间,张开双臂挡在了少年们跟前,目光坚定不移。
“三——二——”花祈玉的语速似乎放慢了一些,眼睛也在环顾训猎场四周,终于要数到了最后一声。
“住手!我在这里——”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袍人从场边的石栏上跳了下来,身形还有几分跌跌撞撞的。江轩狐疑地皱眉道:“这不是那个鲛人吗?”
江羡鱼跑了一段路,实在觉得腿疼难耐,只好扶着膝盖停下来喘息。这时一群灵蝶从空中飞来,在他周身萦绕飞舞。他抬起脸来,目光刚好撞上了不远处的花祈玉。
花祈玉疑惑地挑了挑眉,只见那人俊美白净,修长瘦削,竟还有那么一丝羸弱之感。他无法相信,这人会是从前那个桀骜不驯、杀伐决断的江天霸主。
“花疯子你是不是有病?你家的人不是我杀的!”江羡鱼正吼着,忽觉身后袭来了一阵诡异的风,同时耳畔传来了一个更为诡异的声音。
“人是我杀的。”
一个黑袍人出现在了江羡鱼身后,他脸上戴着森然的白骨面具,肩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锦鲤。在场那么多双眼睛,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就好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样。但他的身形于众人来说,却有种惊心动魄的熟稔。
江羡鱼转过身去,震惊地望着那人。这时灵蝶竟也飞了过去,萦绕在那人身旁飞舞。两人一黑一白,界限分明,却被灵蝶混为了一体。
“你是谁?把面具摘下来!”江羡鱼伸手去抓对方的面具,但对方却轻易地攫住了他的手腕,任他怎么使力都挣脱不得。
“你觉得我是谁?”
“为什么要冒充我!”江羡鱼低斥一声,掌间倏然闪出炫目的银电,只听砰的一声裂响,那人脸上的面具被灵闪震了个粉碎。
白色粉屑随风飞散,露出一张英俊邪气的脸来,剑眉星目,冷傲轻狂,眼瞳还泛着罪恶的血红色。江羡鱼震颤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跟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竟让他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
叶临川这才找过来,目睹此情此景也惊住了。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但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心中还是惊起了千叠浪。
在场众人无不震慑,那个死了两年的人,居然真的回来了!
“哥……咳咳!”江照水情绪一激动,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臭咸鱼!”江轩惊喜若狂地撞了撞身旁的方游,“你快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那个真的是臭咸鱼吗?”
方游和众少年却是呆若木鸡,惊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灵蝶萦绕在那两人身旁,不断向主人传递着讯息。花祈玉扣紧拳头浑身颤栗,咬牙切齿道:“好个江羡鱼,你居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江轻魂笑答道:“不是你当初叫我不要死的吗?怎么,我死了你不开心,活着回来了你还是不开心?”
“当初不要你死,是因为我要你在我手中死,要你生不如死!久别重逢,真是令人感动,就先送你个万箭穿心吧!”
花祈玉说着挥开手臂,猎鲛师们见状迅速摆动阵列,转眼又围住了江轻魂和江羡鱼,齐刷刷拉弓放箭,霎时千百箭矢破空而来。
江轻魂神色冷定,一手将江羡鱼拽入怀中,一手抽出腰后的破军枪。长。枪在掌间急速飞转,嚯嚯连声,竟像化作了百把千把,将两人罩护得严严实实。只听得砰砰乱响,飞射而来的箭矢不断撞岔开去,任敌人射过一浪又一浪,竟未伤他二人分毫。
“你居然还会我的阵法?”江羡鱼看得眼花缭乱,这人何止是会他的阵法,竟还比他运用得更加出神入化。
江轻魂一边从容抵挡,一边冲江羡鱼邪笑道:“我当然会了,我连灵息都和你一样,你竟还没认出我是谁。”
此刻江家的少年们看得紧张极了,一个个坐直身体屏住了呼吸,而江照水已经咳嗽得满脸泛红。
花祈玉死死盯着乱箭中的两人,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北渊混战的画面,那时他看着挚爱被乱箭穿心,声嘶力竭地呼喊,也曾跪下来低声下气的乞求。失神间,一道尖刃忽然抵在了他喉下。
“叫停。”叶临川威胁道,手中灵枝刺抵得更紧,在花祈玉脖颈上刺出一颗红艳的血滴来。
花祈玉斜了叶临川一眼,悠悠喊了一声停,众猎鲛师这才停止放箭。叶临川便将灵枝刺收了回去,“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每次都要疯疯癫癫地喊打喊杀,闹得乌烟瘴气。”
“哈哈哈,我是丧心病狂,如果有一天你像我一样,眼睁睁看着挚爱死在怀中,看着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你能保证你不疯癫吗?”花祈玉嘤嘤笑着,眼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叶临川听不懂,花祈玉难道是说江羡鱼害死了他的挚爱吗?
箭矢平息,江轻魂这便收回了破军枪,目光迎视着花祈玉。花祈玉愤恨地盯着他道:“你说,这笔账我要怎么跟你算?”
“要不我们单挑?我若输了,随你处置,江家的人也随便你杀。”江轻魂话还未说完,江羡鱼就狠狠揪住了他,“给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谁让你在这里擅作主张的!”
江轻魂打开江羡鱼的手,傲视敌人道:“但若你输了,就带着你的人滚出江天堡,从此都不要再找江氏的麻烦。”
花祈玉轻蔑道:“可笑,我既然率了这么多人过来,为什么还要和你单挑?当我带人过来玩的么?”
“那要不这样,我们来赌一把。我一共杀了你家十七人,你捅我十七刀,我保证不躲不反抗,十七刀后若我还活着,就算你输,输了就乖乖滚出江天堡,如何?”
此话一出,场上又是一阵议论,江家少年们又激动又害怕,花家队伍则发出了不齿的嘲笑声。江羡鱼也惊讶道:“你疯了吧,他一刀就能捅死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是敌是友,究竟想做什么?”
江轻魂嫌弃地看了江羡鱼一眼,“你叽叽歪歪的烦不烦?弄烦了我,就直接来他个雷霆万斩,和花家这帮人同归于尽,也省得废话了。”
江羡鱼怔住了,雷霆万斩阵是他的绝技,因杀伤力极强,所以是江氏的禁术,他上辈子只在北渊战场上用过一次。难道眼前这人真会雷霆万斩阵?他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何其狂妄,十七刀换十七条命,怎么看都便宜你了!不过你既然要寻死,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成全你。”花祈玉将手按在了腰间佩剑上,先捅个十六刀让对方饱受折磨,最后一刀再送他上路也不错。
江轻魂于是推开江羡鱼迎了上去,“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但话说在前头,只能用捅的,不能用砍的,万一把我的手或脚砍断了,我接上去的时候会有点麻烦。”
“放心,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死了就不麻烦了。”花祈玉冷笑着抽出了长剑,剑刃上散发出凛凛清辉。
江轻魂于是脱下锦鲤袍,随手将衣袍系在腰间。他的身材十分挺拔,身上有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伤疤,深色伤痕与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还纹着一只鱼化龙,霸气凌人。
江羡鱼不由得倒吸一凉气,对方身上的每一个伤疤他都很熟悉,何时弄伤的,怎么弄伤的,因为这分明就是他原来的身体啊!
此刻,叶临川也是同样震颤,在过去江羡鱼经常这样把锦鲤袍脱下来系在腰间,光着膀子在训猎场上巡视,看谁偷懒就揍谁。种种迹象都表明,江轻魂才是如假包换的江天霸主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两个江羡鱼?
第17章 这帐还没完
天色迟暮,晚风阵阵。江轻魂和花祈玉在训猎场上对峙着,两家人则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
“这么多人看着,花岭主说话可得算数,输了就乖乖走人。若是不守承诺,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花祈玉应允道:“一言既出,千金难赎。你若挨了我十七刀还能活着,我家那十七条人命就一笔勾销。准备好了吗?”
“尽管放马过来。”江轻魂挺胸抬头,眼底尽是轻狂。
眼看花祈玉扬起了剑,叶临川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江轻魂身前道:“无非就是给你出气,那这十七刀算在我身上,我来挨。”
“不行!”江羡鱼和江轻魂异口同声,说着又不悦地对视了一眼。
花祈玉饶有兴致地笑道:“换你也行,看着至亲之人在眼前慢慢死去,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江羡鱼你说是不是?”
“你说换就换的?”江羡鱼和江轻魂再次异口同声,后者上前一步,用破军枪迅速在叶临川跟前划了几笔。枪刃处亮起一圈血光,瞬间扩散开去,把叶临川和江羡鱼都圈在了其内。
两人惊愕不已,这可是江氏灵血阵,对方竟连血都没用就轻易使了出来,还用反锁式将他们困在了阵内。
“来吧,这下没人能妨碍我们了。”江轻魂张开双臂,主动地送到了花祈玉跟前。
花祈玉也不废话了,上来就是一剑刺在了江轻魂腹部,那一剑破体而出,江家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江轻魂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在笑,“再来。”
花祈玉毫不留情地拔剑又是一刺,血肉撕开的声音无比清晰,但江轻魂仍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只是笑看着花祈玉,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傻子。花祈玉下意识看向伤口处,一滴血都没流,仿佛这具身躯是凝冻的一般。
“你到底是……”花祈玉不禁将手放在江轻魂胸前,这具身体没有温度,甚至略微有点僵硬。
这时江家的少年们七言八语地说了起来,被花家猎鲛师喝了两声才肯安静下来,只剩江照水还在咳嗽不止。
“要刺就刺,你这样摸我是几个意思?就算你把我全身都摸个遍,我也不会对男人有感觉的。”
“你闭嘴!”花祈玉恼羞成怒,拔剑连刺,手法极快,扎眼间竟刺了七八刀。利刃不断从江轻魂背后戳出来,江羡鱼和叶临川看得揪心极了,但江轻魂始终站得笔挺如松。
花祈玉蓦地停下动作,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江轻魂。江轻魂挑衅地笑道:“你就不能多换几个地方捅吗?老捅这两个地方,像挠痒似的。”
“这可是你自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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