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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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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氏嫁入裴家之后,便视他们兄弟俩如眼中钉,屡屡生事,裴绍与裴夫人每次都站在她那边儿,不问青红皂白,便问责他们兄弟俩。
  夏氏进门之前便有了身孕,为了遮掩,裴绍才急匆匆娶她进门,但那时候母亲才过世两个月,礼法上实在是说不过去,裴绍硬着头皮拉他们兄弟俩来挡枪,说是为了娶个当家之人顾看儿子,才勉勉强强的有了一层遮羞布。
  妻子的一年丧期未过,裴绍便娶了妻,已经够引人侧目,而夏氏进门时便是五个月的肚子,用绢布束腰,才给遮下去了,要是进门四个月就生孩子,满建康勋贵们的牙都能笑掉。
  裴夫人打算叫她把孩子生下来,届时就说是裴绍侍妾所出,养在主母身下便是,裴绍也是这么想的,夏氏却不愿叫腹中孩子活的不嫡不庶。
  再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生下来了,岂非落人把柄?
  倒不如叫这孩子最后帮她一次,除掉那两个眼中钉。
  夏氏寻了大夫前来,叫帮着诊脉,听大夫说腹中孩子多半是个女儿,便狠下心肠,寻个时机流掉这个孩子,又把这一切推到了裴章身上。
  那两兄弟之中,裴启虽是长子,相貌却更像沈蘅,反倒是裴章,与裴绍相似,更得老夫人宠爱,故而她才选择将流产之事栽赃到裴章身上。
  裴绍原本就不喜沈蘅,娶她之后,也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对于她所出的两个儿子,也无甚疼爱之处,见表妹躺在床上,苍白着脸垂泪的模样,心疼的不行,一边柔声安慰她,一边又叫人抓了裴章来行家法。
  裴章挨了一顿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此后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裴启则叫人去向老夫人求救,意图搬个救兵过来。
  裴老夫人亲眼看着两个重孙长大,要说他们有坏心,那是决计不信的,只是此时沈蘅之死已经传回吴兴,沈恪亲自抵达建康,要求查验女儿遗体,却被裴家拒绝,此后又因为沈蘅的嫁妆一事,闹的极不愉快,再次面对两个重孙时,裴老夫人的态度便很复杂了。
  沈蘅是怎么死的,她心知肚明,只是人都死了,夏贵妃在宫中又如日中天,她难道还能把夏氏赶出去,为一个死了的沈蘅主持公道?
  裴老夫人不可能叫沈家人验尸,更不可能把沈蘅的嫁妆吐出去,她知道这样一来裴家必然与沈家结仇,既然如此,这两个流有沈家血脉的孩子……
  裴老夫人最终选择了沉默。
  她放弃了这两个孩子。
  夏氏满以为自己舍弃一个女儿,就能扳倒沈蘅留下的两个儿子,虽然心疼自己的骨肉,但也算划得来,不想孩子打下来之后,却是个成了形的男胎,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也更恨那兄弟俩。
  裴绍见她如此情态,自是怜惜异常,又见裴老夫人也不再庇护那兄弟俩,一个不孝的帽子扣过去,直接把人赶去了庄子里。
  沈恪身在吴兴,得知长女死讯之后飞马赶往建康,抵达之时,裴家却已经将她下葬,再听说陆嬷嬷因伤心过度,业已殉主,便知其中另有蹊跷。
  他并非拘泥陈规之人,一边问责裴绍不曾为妻子守孝一年便另娶之事,另一边又就女儿的嫁妆一事向裴家发难,私下却趁着裴家焦头烂额之际,派人去挖开了沈蘅的坟墓,开启棺椁验尸。
  沈蘅是被毒死的,仵作验尸之后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
  沈恪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得知女儿死于非命,心中如何不痛,听闻裴家变故,两个外孙被赶到庄园中去后,便亲自带人前去,将他们接了出来。
  稍作休整,第二日,沈恪便联合金殿鸣冤,状告裴家谋财害命。
  这着实打了裴家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沈蘅的尸身在那儿,验尸的结果也显示出她正是被人毒死的。
  顶级门阀里闹出这种丑闻,真是颜面扫地,更不必说沈恪又把昔日官府公证过的嫁妆单子拿出来,一张一张的列出来,要求裴家归还,这便是真真切切的要割裴家的肉了。
  皇帝偏宠夏贵妃,有意偏向裴家,沈恪却先一步拉拢了承恩侯府相助,另一边儿,又挥舞着数不清的银钱,编纂歌谣,把夏氏黑了个底朝天。
  他不知道夏氏未出嫁前便与裴绍有了首尾,但只消知道她以腹中孩子嫁祸外孙,就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留情的。
  什么未婚之前就跟裴绍勾搭成奸,什么珠胎暗结,什么脚踏两条船,在外勾三搭四,真的假的脏水泼了几十桶过去。
  沈家有钱,而且是非常有钱,海量的银子撒出去,夏氏跟裴绍私通有孕,狗男女暗害原配发妻的歌谣传遍了建康。
  三人成虎,满城的乞丐和小孩子都在这么传唱,众人心里总会有个嘀咕,夏家的名声是彻底臭了,再加上夏贵妃在宫中也不甚安分,皇后和皇太子便鼓动御史上疏弹劾。
  皇帝焦头烂额,既心疼爱妃受了委屈,又没法对抗烦人的御史,只得和个稀泥,叫裴家归还沈蘅的嫁妆,再就此事给个说法。
  闹到这等地步,裴家是绝对不可能把裴绍又或者是夏氏交出去的,否则,还如何在建康立足?
  皇帝发话之后,裴家拼尽老命,才东拼西凑把沈蘅的嫁妆还回去,至于杀死沈蘅的凶手,却只假模假样的交了几个仆婢出去,显而易见是用他们顶罪。
  沈恪如何不知他们并非真正凶手,但皇帝已经发话,又闹成这样,也只得认了。
  他载着女儿的尸骨返回吴兴,离京之时,有些伤怀的对两个外孙说:“这便是所有人都想到最顶端去的原因了。裴家害死了你们的母亲,我的女儿,侵吞了她的嫁妆,但最后只是交还财物,象征性的交出来几个人顶罪,所有人便觉得我该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夕阳西下,沈恪有些疲倦的合上了眼:“可我的女儿,却再也回不来了。而你们,也永远的失去了母亲。”
  轰轰烈烈的裴家杀妻案落下帷幕,沈恪以一己之力搅动建康风云,裴启和裴章都觉得这个外祖父无所不能、果敢刚毅,但直到此刻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他也会这样落寞,这样伤心,这样无能为力。
  这是他们野心的起点,苦难催化了那颗种子,叫它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后来的后来,裴启登基为帝的前夕,与弟弟一道,再度回到昔日的裴家。
  裴家正门大开,毫无所谓顶级门阀的风骨,所有人都等在门外迎接,脸上是即将成为皇室宗亲的荣耀与张扬,看向他们的时候,目光恭敬而拘谨,全然不似他们离府时的冷漠与轻蔑。
  苍苍老矣的裴夫人笑容满面的迎着孙儿进去,道是昔日搬弄是非、离间裴家骨肉的毒妇夏氏已经被扣住,随时听候两个孙儿发落。
  裴启笑了笑,叫人把石灰腌制过的裴绍人头拿出来,当成礼物送给她,裴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裴启跟裴章一道回到母亲居住过的院子,却见那院落已经被拆除,改成了类似于花园一般的地方。
  他们相视一笑,有些对往事和母亲的感怀,又有些对于裴家此行不出所料的嘲讽。
  “这里真是叫人作呕,”离去之前,裴启回头去看裴家高悬着的牌匾,淡淡道:“烧掉吧。”
  随行的侍从道:“那里面的人?”
  裴启目光寒戾,声音却是平淡的,他说:“我姓沈,不姓裴,这里面住的是我的杀母仇人,你说应该如何处置?”
  侍从微有迟疑,下意识去看那位温文尔雅的军师,便见裴章微微一笑,用他一惯的温柔语气道:“裴绍都死了,也不差这几个,叫他们一起上路吧。”
  侍从心下一凛,恭敬应声而去。
  火光四起,哭声隐约传入耳中,裴章拿帕子掩住嘴,轻轻咳了几声,这才笑道:“杀父弑亲,后世人评定功过,不知会给兄长一个什么样的恶谥。”
  裴启性情冷硬,唯有面对弟弟时,脸色才会好些,也有心思说笑。
  他说:“你以为你的谥号就会很好听?”
  裴章莞尔:“这便是真正的难兄难弟了。”


第103章 土豪,我们做朋友吧3
  有此前尘往事,这兄弟二人决计不想再与裴家有何关联,燕琅心生欣慰,陆嬷嬷也是面露欢喜。
  陆嬷嬷是女人,想的也多半是内宅中的事情。
  裴老夫人虽喜爱两个重孙,但毕竟已经年老,倘若将来夏氏进门,裴夫人和裴绍必然会偏向她,帮着打压这两个孩子的,留在裴家,还不知会受多少委屈呢。
  再则,陆嬷嬷出身沈家,祖辈都在沈家效力,内心自然也更加倾向于沈家。
  沈恪没有儿息,倘若两位小郎君随姑娘返回娘家,承继家业,岂不两全其美?
  几人各怀心思,却是殊途同归。
  “你们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其中诸事,也会差人去办,”燕琅含笑看着两个半大的英俊少年,道:“你们只管放心。”
  兄弟二人轻轻颔首,裴启失笑道:“这话原该我们说,阿娘只需静待结果便是。”
  燕琅体会到了躺赢的舒爽,摸了摸长子裴启的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佩奇,多谢你。”
  裴启听那音调有些怪,便纠正道:“是裴启,不是佩奇。”
  他略微一顿,又反应过来:“前世离开裴家之后,我们便跟随母亲改姓沈,来日离开这个糟污地方,自然也要改姓。”
  “你叫你的,我叫我的便是,”燕琅恶趣味发作,笑微微的瞧着他,又叫了一声:“佩奇~”
  转向一头雾水的裴章,又温柔道:“那你就是乔治啦。”
  两个少年有些疑惑的对视一眼,英俊的面容上都带着些许困惑:“阿娘?”
  “不管叫什么,你们都是阿娘的孩子,”燕琅爱怜的揉揉大的那个,再揉揉小的那个:“好好干,阿娘的后半辈子,可都指望你们了。”
  裴启脸都被她捏皱了,蹙着眉头,由着母亲搓圆搓扁,只闷闷道:“阿娘能别管我叫佩奇吗?听起来怪怪的。”
  燕琅笑眯眯说:“好的,佩奇。”
  裴章郁卒道:“我也不想叫乔治。”
  燕琅同样笑眯眯道:“好的,乔治。”
  ……
  此时毕竟身处裴家,裴启与裴章还有课业要忙,与母亲通过气后,便向她磕个头,兄弟二人一起离去。
  燕琅则令人清点自己的嫁妆,就这些年的进出事项详细的列出一份清单。
  裴夫人膝下有二子一女,大儿子是裴家大郎,小儿子便是裴六郎裴绍,唯一的女儿行五,不日便要出嫁。
  顶级士族极为注重门楣,甚少与低门联姻,裴五娘要嫁的夫君,便是出自裴家与齐名的宣城高氏。
  裴家老太爷在时,裴氏一族声势显赫,跻身顶级士族之列,然而几代过去,子孙少有出众之人,已经大不如前,表面上鲜花锦簇,内里却是虚透了。
  可恰恰是因这缘故,裴家才更不敢露怯,叫人轻看。
  家里没有支撑门楣的子弟,家底又被败光了,消息一传出去,裴家立时就会被人从顶级士族的行列里踢出去,跌个四脚朝天。
  裴夫人有两个儿子,却只有裴五娘一个女儿,素日里自是万般珍爱,现下女儿出嫁,也想着准备一份体面嫁妆,免得她嫁入高家被夫婿婆母轻看,这才找到沈蘅门上,想着叫她当那个冤大头,这会儿钱没捞着一毛,反倒被逼着写了借条给她,心下如何不气。
  裴六郎身上有个蒙荫的四品官,这时候正在官署任职,刚收拾齐整归府,就被裴夫人差人请去了。
  “我去向蘅娘说这些,无非是觉得咱们都是一家人,无需见外罢了,可她呢,不应允也就罢了,反倒叫我写了借条,”裴夫人流着鳄鱼的眼泪,将自己的满腹委屈说与儿子听:“叫外人听了,倒以为是我想搜刮儿媳妇的嫁妆呢。”
  裴绍听得有些不满,皱起眉来,劝慰母亲道:“蘅娘向来温柔体贴,怎么会对母亲不敬?您快别哭了,我这就问她去。”
  裴夫人拿帕子拭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裴绍脸色略微有些沉的走进内室,便见妻子正坐在绣架前忙碌,他抑制住心头的不快,含笑问道:“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情都交给仆婢去做,我的衣袍已经够多了,何必劳你辛苦……”
  燕琅抬眼看了他一眼,假笑道:“你想多了,这是给我阿爹做的。”
  裴绍被她不轻不重的堵了一下,心下怏怏之意更盛,在她对面落座,道:“听说今天下午,母亲来看你了?”
  燕琅注视着他,道:“六郎听谁说的?”
  裴绍又是一滞,略顿了顿,才道:“听外边婢女提了几句。”
  燕琅冷漠道:“哦。”
  裴绍主动提起话头,却几次被她噎住,脸上不免带了几分怫然之色。
  他加重语气,道:“蘅娘,你既嫁入裴家,便是裴家的人,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对待她要像对待你父亲一样恭敬才行……”
  燕琅脸上显露出几分诧异:“六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绍眉头皱着,道:“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何必有内外之分?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你为何要逼迫母亲给你写借条?”
  燕琅有些无措的道:“我做错了吗?”
  “你明白就好,”裴绍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说:“去向母亲认个错,她向来宽宏大量,不会怪你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燕琅脸色歉然,诚恳道:“我不知道欠钱是应该不还的,也不知道婆母应该花儿媳妇的嫁妆养家……”
  她有些无措的道:“我只借给母亲一百六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借的太少了?六郎你别急,我这就写信给阿爹,叫他再送些银钱来。”
  裴绍听出她话中讥诮之意,心生羞恼,脸色铁青道:“沈蘅,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琅看他心情不好,自己心情就好了,随意的耸了耸肩,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你一句话罢了。”
  她淡淡一挑眉,嘲讽道:“欠钱不还有理咯?一大家子人花着我的嫁妆,很光彩咯?连小姑子出嫁的嫁妆都要我出,裴家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裴绍从来没见过她这副面目,当场便怔住了,回过神来之后,又气又怒:“沈蘅,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裴家人岂是那等蝇营狗苟之辈!”
  “那就还钱啊!”燕琅的声音比他还大,拍出那张借条,冷冷道:“这么有骨气,这样傲骨铮铮,那就把欠我的钱还上,然后再来对我指手画脚!欠了我的钱不还,还嫌弃我掏钱太慢,你们脸这么大的吗?我呸!”
  裴绍看着那张借条,再看着上边白纸黑字的一百六十万两,心中又羞又怒,脸色涨红一会儿,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心知肚明,这笔钱,裴家拿不出来。
  又或者说能拿得出来,但前提必然是伤筋动骨,颜面大失。
  裴绍低下头,暗暗将怒火按捺下去,想着息事宁人。
  “裴绍,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不言语,燕琅却不松口,冷冷一哂,道:“说啊,我从小到大,就没听说过欠钱不还有理的例子,我真想听听你怎么说服我。再则,裴家这样的顶级门楣,难道就有些别样的规矩,比如说婆婆花儿媳妇嫁妆天经地义,儿媳妇出钱养着一家人理所应当?”
  裴绍牙根紧咬,忍辱负重道:“蘅娘,你适可而止吧。”
  “怎么,我想要回别人欠了我的钱,这就过分了?”
  燕琅嗤笑道:“裴绍,你把自己放在道德的臭水沟里,想叫我息事宁人,不觉得自己很肮脏吗?”
  “沈蘅,你不要太过分!”裴绍面皮涨红,怒道:“你既是我的妻子,便是裴家人,钱财身外之物,又何必分的这么细?倒叫别人轻看,以为你们吴兴沈氏只认得钱!”
  “我们吴兴沈氏只认得钱?”燕琅道:“你这么说,就是指你们裴家视金钱如粪土喽?”
  裴绍傲然的别过脸去:“我裴家诗书传世,岂会沾染那些铜臭气。”
  “好,真有骨气,”燕琅点点头,又道:“照你的说法,我也是裴家人,那我是不是也有权力处置裴家的事物?”
  裴绍之前已经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现下实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扭曲着面孔,道:“当然。”
  燕琅眼底冷光闪过,淡淡吩咐道:“去,把裴家的房子都给我点了,外边儿太黑,我想看个热闹。”
  “谁敢?!”裴绍悚然一惊,几乎是从座椅上跳起来了。
  他面对着变得有些陌生的妻子,第一次低下了头,柔声道:“蘅娘,你别这样,母亲之所以会来寻你,是因为她没有把你当外人啊,再则,五娘出嫁,你这个嫂嫂,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燕琅听得一阵恶心,抬眼斜了他一下,道:“表示一下没问题,但表示的跟中宫皇后嫁女儿一样,那就过了吧?”
  她脸上笑意淡漠:“五娘的嫂嫂不止我一个,前边儿还有五个呢,我给的随礼跟其余几位嫂嫂的一样,不然,倒叫人觉得我铜臭气太重,玷污了裴家的清华门第。”
  裴绍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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