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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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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宽呆呆的看着周嘉嘉,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我们的女儿,那袁思思——”
  周嘉嘉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说:“没错,袁思思才是周家的女儿。”
  “疯了,你真是疯了!”袁宽真想拉开窗户,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王华芝,你明知道袁思思是周家女儿,怎么还敢那么对她?!唯恐周家人不恨你?!”
  王华芝冷笑道:“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跟自己的亲生女儿分别这么久?”
  袁宽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懒得再理会这个神经病,也没什么心情跟刚认回来的女儿培养感情,走进卧室,“咣当”一声,把门给摔上了。
  “他就是这个臭德行,你别理他。”
  王华芝讪讪向女儿解释,周嘉嘉却没心思听,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在,在。”王华芝说到这儿,也呆住了。
  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百来万也只是两室一厅的首付,她跟袁宽占了主卧,袁明占了次卧,这会儿周嘉嘉回来,又该住在哪儿?
  周嘉嘉从她的迟疑中发现了几分端倪,冷脸道:“你不会告诉我,这里没有我的地方吧?”
  “嘉嘉,”王华芝为难道:“要不,你先在客厅将就两天,妈妈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打个隔间给你……”
  周嘉嘉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一指次卧:“那不是有地方吗?你叫我睡客厅?”
  “那是你弟弟的房间,”王华芝道:“你是姐姐,要让着他才行。”
  “我凭什么要让着他?”周嘉嘉暴怒道:“你不是说最爱我吗?怎么,现在连个房间都不肯给我?!”
  “嘉嘉!”王华芝加重了语气:“你是个女孩,阿明是男孩,你怎么能跟他比?他可是长房长孙,将来要给袁家传承香火的!”
  周嘉嘉面露不屑,冷笑道:“就你们这个破家,还有皇位要传吗?狗屁的长房长孙!”
  王华芝被她一直以来那种高高在上的蔑视戳伤了。
  明明你是我的女儿,你也是袁家的人,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要不是我把你换到周家去,你早就因为没钱医治而耽误了,还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嘉嘉,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王华芝脸色铁青,一指门外,道:“你要是真有骨气,现在就走,别在袁家吃袁家的饭,不然,就别在这儿冷嘲热讽!袁思思在这儿的时候,可比你听话多了!”
  周嘉嘉被那句“袁思思”戳到了痛处,恨不能拉起行李箱就走,只是想起自己现在只有一些余钱,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只能咬着牙悻悻作罢。
  她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了,想走又不敢,不去还击又不甘心,在沙发上踌躇一会儿,眼睛忽然亮了。
  “走的时候,我妈妈叫我给你带句话,”周嘉嘉看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用一种恶毒的语气道:“好好享受最后的自由,明天,她就会正式起诉你绑架罪、拐卖儿童罪,还有勒索罪,你等着吃牢饭吧!”
  王华芝呆住了。
  惶恐与不安潮水般将她淹没,叫她喘不上气来,而这种难捱至极的心绪,一半是畏惧于周嘉嘉所说的牢狱之灾,另一半则是震怒于周嘉嘉脸上的幸灾乐祸。
  “蠢货!”她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周嘉嘉脸上:“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坐了牢,你会怎么样?除了我,还会有别人管你吗?!”
  王华芝恨恨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周嘉嘉捂着脸,忽然发起疯来,抡起沙发上的抱枕,死命的往王华芝身上砸。
  王华芝虽然残疾,但毕竟是个上肢有力的中年女人,周嘉嘉虽然身体健全,但却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娇娇女,二人缠斗成一团,最后也没能分出胜负来,反倒两败俱伤。
  袁明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一进门就看见亲妈在跟人打架,想也不想就跑过去扯着周嘉嘉的头发,硬生生把她给撕开了。
  王华芝吃痛,忍不住带着哭腔的“哎呦”一声,王华芝心里气恨,但也不至于记恨亲生女儿,拉住还要上前的袁明,道:“别打了,这是你亲姐姐!”
  袁明对袁思思那个温柔懦弱的姐姐都是一副暴脾气,就别指望他对周嘉嘉有多好,姐弟俩两看相厌,到底也没能坐在一起说几句话。
  袁明气哼哼的回自己房间睡了,王华芝则跟周嘉嘉在客厅里凑活着。
  周嘉嘉累了一天,已经有了睡意,虽然心里嫌弃,但也在沙发上睡下了。
  王华芝却睡不着,对于未来的恐惧和牢狱之灾的担忧,几乎要把她压垮。
  “嘉嘉,”等到半夜的时候,她怕得不行,忍不住哭了起来,把周嘉嘉推醒,哀求道:“你去求求周家人吧,我不想坐牢,我要是坐了牢,你怎么办呢,指望你爸爸那个窝囊废吗?”
  周嘉嘉被最后一句话触动了,也想念周家的生活,她想给沐兰筠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号码根本打不过去,呆了几瞬,忽然间明白过来,眼泪也掉下来了。
  王华芝见状,眼底的希望也就熄灭了,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木然的哭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袁宽起床去下了面条,就听外边门铃响了,王华芝惶恐不安的放下筷子,身体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袁宽想去开门,却被她拦住了。
  王华芝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水果刀来,威胁似的握在手里:“谁敢去开门,我就杀了他!”
  袁宽给吓住了,袁明和周嘉嘉也好不了多少,下意识躲开她一点,唯恐她忽然间就发疯。
  门铃声响了很久,却没有人开门,几个警察问物业经理:“确定家里有人,对吗?”
  “是,”物业经理擦着汗说:“查过监控,确定有人。”
  警察退后几步,叫负责开锁的技术人员过来:“开门吧。”
  在王华芝的眼里,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简直等同于地狱的丧钟,她猛地爆发出一声尖叫,拿着那把水果刀,想要逃往主卧。
  只是她毕竟是个残疾,速度太慢,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被扑上来的警察制服,夺走那把水果刀之后,戴上了手铐。
  王华芝被押走了,袁家少了一个人,却跟缺了半边天似的,连周嘉嘉也不复昨晚的幸灾乐祸,少见的沉默起来。
  因为牵涉到了周家,考虑到政治影响,这件案子没有公开审理,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从抓获到定罪,进行的异常迅速。
  王华芝将两个孩子交换,并没有涉及到直接利益,并不构成拐卖人口罪,但绑架罪却是妥妥的,再加上后来对于周嘉嘉的勒索与威胁,涉及金额高达百万,两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七年。
  判决结果下来的时候,王华芝当场就昏了过去,袁宽、袁明和周嘉嘉坐在底下旁听,面如死灰。
  王华芝快三十岁的时候才结婚,这会儿已经四十七岁了,因为之前一连串的折磨,看起来就跟五十多岁似的。
  十七年。
  醒来之后,王华芝默默的念着这短短的三个字,笑声苍凉的像是在哭,听得人心里发毛。
  十七年之后,即便能出狱,她也六十四岁了啊。
  一个又老又残疾,没有自理能力的女人,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就这么死,她又觉得不甘心。
  活着多好啊。
  这种矛盾的想法始终折磨着她,不见天日的牢狱生活,更叫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在这样双重的痛苦之下,她很快的消瘦下去,也失却了勉强算得上健康的身体。
  进入监狱的第十二年,王华芝死在了那张属于她的、角落里的小床上。
  太阳照不到她,月亮也一样,她孤零零的死在了黑暗里。


第59章 我送总裁进监狱15
  这天早晨,燕琅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听系统在唱歌,只是那歌声压根就不在调上,她刷牙刷到一嘴沫儿,才勉强听出来几句歌词。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燕琅慢慢把牙刷放下,拿起漱口杯漱了漱口,说:“朋友,你还好吗?”
  系统雀跃道:“非常好!”
  “哦,”燕琅说:“是吗。”
  她简单的擦了把脸,换上出门的衣服,就准备到实验室去。
  系统有点急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燕琅云淡风轻道:“不想问。”
  系统恼羞成怒,咆哮道:“小狗日的,快问!!!”
  燕琅没忍住笑了出来,说:“为什么这么高兴?”
  “周嘉嘉被扫地出门了,”系统美滋滋道:“而她的母亲,那个无敌碧池王华芝,也被警察请进局子喝茶了,我估摸着,起码要在监狱里蹲个十五年。”
  这倒真是一件好事。
  燕琅跟迎面走来的同事打个招呼,又问它道:“周家人已经知道真相了?”
  “是啊,”系统喜道:“有一家子神队友,就是这么给力!”
  燕琅也忍不住笑了:“既然这样,想必周家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稍微一盘算,心里就有了底:“来的是郑瑶和周致远。周家的人里边,也就他们俩可以自由出国了。”
  系统附和道:“是的呢。”
  无需自己动手,王华芝就进了局子,马上就要进行愉快的监狱N年游,周嘉嘉这个冒牌货也被赶出了周家,事情进展之顺利,简直超乎想象。
  燕琅有些欣慰,到实验室去存了包,刚要把手机放进去,就见郑瑶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思思,我今天下午五点抵达普林斯顿,方便见一面吗?”
  燕琅没有拒绝的道理,从善如流的回了句:“好的。”
  当天下午三点半,周致远与郑瑶抵达普林斯顿,搭车前往研究所。
  郑瑶倒是还好,毕竟隔了一层血缘,周致远却少见的有些紧张与忐忑。
  该怎么跟她说呢?
  说我是你的哥哥,是你从未谋面的亲人,她会相信吗?
  还有——周致远有些痛苦的意识到,对于这个可怜的妹妹而言,他们出现的太晚了。
  真的对不起,这么晚才找到你,叫你孤身在外,承受了那么多的苦楚与恶意。
  普林斯顿的傍晚有些冷,他深吸口气,跟郑瑶一道,走进了约定好的那家餐厅里。
  燕琅穿了条牛仔裤,上身是黑白条纹的衬衫,鼻梁上架着眼镜,进入包间之后,大衣就被侍应生挂在了不远处的衣架上。
  她脸上没有化妆,一眼看过去,有种科研者特有的冷静与疏离。
  周致远一进门,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脸上,恍惚之间,像是看见了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心脏跳得更加快了,血液里有什么要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大步近前,走到了她面前,郑瑶紧随其后。
  燕琅从菜单中抬起头看他,目光平静而敏锐,触及到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孔时,方才显现出些许的诧异。
  她看向郑瑶,有些疑惑的道:“这位是……”
  “我叫周致远,宁静以致远的那个致远,”周致远主动向她伸手,温声道:“袁小姐,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燕琅静静的看了他几瞬,伸手握了上去:“当然可以。”
  说是小聚吃饭,但在场的三个人,除了燕琅,都没什么胃口吃饭。
  周致远用他缓和而温柔的声音讲述完这个故事,这才有些忐忑的道:“爸爸跟妈妈都很想见见你,只是因为身份原因,不能出国,所以才叫我们过来,向你解释说明。我知道这种事情非常荒诞,但它的确是发生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小妹妹才好,叫袁思思,太生硬了,叫思思,又觉得这个王华芝为她起的名字仿佛带着无限讽刺。
  周致宁顿了顿,温和道:“小妹,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才找到你,你可以原谅我们,给我们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燕琅眼睫微微垂下,过了很久,才开口说:“我只知道自己并不是袁家的孩子,但亲生父母是谁,就一无所知了。既然之前错了整整十八年,那在这之后,最好清楚的明确彼此身份,再进行下一步。”
  周致远为她此时的理智而笑了,他说:“我带来了妈妈的指甲,如果你愿意,今晚就会出结果。”
  燕琅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份样本送进实验室,三人开始了早有答案的等待,两个小时过去,结果被送到了他们面前。
  支持双方生物学亲子关系。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周致远神情有些高兴,郑瑶也微松口气,燕琅对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儿,也笑了一下:“总算有件事情不是那么糟糕。”
  周致远和郑瑶脸上显现出几分疑惑。
  燕琅说:“我发现自己不是袁家的孩子之后,也去问过王华芝,她告诉我,说我是被遗弃在袁家门口的孩子,她收养了我,果然是在撒谎。”
  周致远听得心头一痛,试探着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那个女人作恶多端,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燕琅微微笑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道:“那纪城呢?”
  周致远神情为之一肃,坚定道:“他也不会例外。”
  燕琅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说什么。
  周致远有些希冀的看着她,稍微踌躇一会儿,轻声问道:“小妹,你希望我们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思思吧,大不了将来再改个姓氏,”燕琅坦然道:“王华芝恶心,但名字还挺好听的,用的久了,有点舍不得换。”
  周致远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已经对过往释然,欣慰之余,又有些痛心于她不得已的成长与练达。
  如果可以,谁不愿意一直做温室里的花朵呢。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爸爸跟妈妈都很想见一见你,跟你说说话,思思,你介意跟他们视频见一面吗?”
  燕琅没有在周家长大的经历,对周家也没有归属感,不会选择主动融入,但对于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家族,她很愿意给予善意。
  周明谦两鬓微白,是个气度儒雅的中年人,沐兰筠挽着头发,看起来清冷而又干练,面容姣好,很有些古典仕女的娴雅。
  夫妻二人已经听说了亲子鉴定的结果,看着对面失散多年,却第一次相见的女儿,不约而同的红了眼眶。
  没见面时,沐兰筠有千言万语想说,但真的见到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哽咽着道:“思思,现在你过得好吗?”
  燕琅笑着回答她:“很好。”
  沐兰筠见她这样明媚阳光的神态,再想起她所经历的那些苦楚,眼泪霎时间掉下来了,她抬手拭去,有些央求的看着失散多年的女儿,说:“你,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当然可以,”燕琅温和道:“妈妈,真遗憾我没能在你身边长大,不过在这之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相处。”
  她看向沐兰筠身边神情激动的周明谦,笑着说:“爸爸,你说是不是?”
  沐兰筠泣不成声,周明谦轻柔却有力的扶住了妻子的肩,用力点头道:“当然是!”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超乎双方人预料的顺利,燕琅跟周致远商议之后,就回到研究所,暂时交接完工作之后,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周明谦跟沐兰筠虽然在视频中见过女儿,但毕竟是隔着一层,知道她要回来的消息,匆忙间叫人去准备各种东西,忙碌中难掩欣喜。
  燕琅他们是上午出发的,顺利抵达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下了飞机,就见周家的车已经在外边等着,沐兰筠穿着大衣,神情有些急切的等待着。
  或许天下母亲对于自己的儿女都是有所感应的,沐兰筠听见机场里有人出来,预估时间要到了,忍不住扭头去看,殷切目光对上燕琅时,就再也挪不开了。
  周致远从燕琅手里接过她的行李,温声道:“去吧,妈妈一直都很想你。”
  燕琅点点头,大步走了过去。
  相距还有一段距离,沐兰筠却等不了了,快步走过去,猛地抱住了她。
  只这一抱,她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燕琅反倒笑了:“这里有点冷,妈妈,我们先回家吧。”
  沐兰筠听到她那声“妈妈”,心头又酸又涩,思绪翻滚不定,哽咽着应了一声,周致远就帮着拉开车门,叫母亲和妹妹坐到了后边,自己则跟郑瑶上了另一辆车。
  沐兰筠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但真的见到了人,却只是哽咽流泪,燕琅也做过母亲,知道身为母亲,此时会有多么千回百转的柔肠,便也没有作声,拉起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笑着说:“妈妈,见面不是好事吗?快别哭了。”
  路灯将这条道路装点的亮如白昼,也叫车内二人能将对方面孔看得清清楚楚。
  沐兰筠笑着擦了眼泪,向她解释道:“你爸爸原本也是要来的,只是临时出了点事,刚吃完饭就匆忙出门了,他身份特殊,也不太好到这儿来……”
  燕琅善解人意道:“我明白的。”
  周嘉嘉在周家生活了十八年,留下的痕迹自然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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