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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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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为之变色,下意识躲避开她的目光,即便是被皇帝委托为辅臣的其余几人,也不敢直视其锋芒。
  最后,终于有人低声道:“秦王所言,也有道理……”
  “是啊,”另有人附和道:“国不可一日无君。”
  就像是被按了某个开关一样,众人纷纷颔首附和,皇太子与几个侍从面色仓皇,想要说句什么,最终也没能出口。
  沈家的几个亲信自太庙中寻了块明黄绸缎,简单削制几下,披到了皇太子身上,将他抱到台阶之上。
  众人纷纷垂首,跪下身去,向这年幼的新君山呼万岁,那声音在太庙中传出很远,惊起了山林中停歇的飞鸟,又遥遥传向远方。
  燕琅驻足原地,不曾去跪,或许是因为那声音太过喧嚣,她脸上有种近乎凝滞的漠然。
  新君在惶恐不安中登上了至尊之位,被众人簇拥着站到高处,颤声道:“现在……该怎么办?”
  燕琅笑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去,摸了摸他头顶,吩咐亲信道:“把控金陵各处要道,严禁往来出入,剩下的便不必管了,军师自会处置妥当。”
  众人见她似乎早有安排,心安之余,不觉暗生担忧,沉默着立在远处,不知该如何是好。
  侍从送了把椅子来,燕琅落座,平视着神色惶恐、满脸警惕的新君,笑道:“陛下刚刚失了父亲,又新登大宝,难免心有忧惧,我都明白的……”
  “前几日进宫时,先帝还同我说,皇太子年幼,他心中担忧,让我万万多加扶持,好叫殿下有所依靠,”她轻轻叹一口气,道:“我还未成婚,自然无有儿息,此刻见到陛下之后,觉得亲切极了。”
  新君尚且不知她如何打算,几个侍从却已心知肚明,牙关紧咬半晌,终于在燕琅逐渐冷却的面色之中,低声在新君耳边低语数句。
  新君面色惨白,眼底含怒,举目去看燕琅,终于还是在她平静目光中瑟瑟低下头去,怯懦道:“朕年幼德薄,还请亚父教我……”


第43章 我要做皇帝43
  再次见到慕容晟时,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楚王,已经彻底换了一副模样。
  昔日高昂着的头颅低垂下去,身上铠甲遍染鲜血,刀剑之痕隐约,或许是因为近日辛劳忧虑,他面颊凹陷下去,唯有一双眼睛,闪着阴鸷的光。
  燕琅站在他面前静静看了一会儿,再回想起初见时桀骜张狂的那个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慕容晟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去看,面容骤然扭曲下去,声音沙哑、满是恨意的叫道:“沈胤之?沈胤之!”
  “自从遇见沉静秋,遇见你们沈家人,好像所有事都变得不对劲了,”慕容晟状若癫狂,疯魔似的笑道:“现在的大夏皇朝,将来怕也要终结在你手里吧?好,真是太好了!”
  慕容晟放声大笑,声音越来越沙哑可怖,周遭内侍宫人瑟瑟发抖,垂着头不敢做声,而他却忽的站起身来,瑟缩着身子,神情古怪的往外走。
  夕阳西下,他周身都带着一股颓然的落寞,像这慕容氏的天下一样,即将落下帷幕。
  沈家府兵守候在廊下,见慕容晟跌跌撞撞的离开,举剑去拦,慕容晟似是吓了一跳,忽的跪下身去,哭叫道:“别杀我,别杀我!”说着,有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头,砰砰作响。
  他这般举动,反倒将几个府兵吓住了,见慕容晟额头已经被撞破,忙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控制住,向燕琅道:“君侯,他好像是疯了……”
  “疯了?”
  燕琅微微笑了起来,走上前去,轻柔道:“楚王殿下,你还记得我吗?”
  慕容晟神态癫狂,口中不住的大叫着,根本没有理会她。
  燕琅见状笑意愈深,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慕容晟挨了一巴掌,似乎是觉得疼,有些畏惧的看了她一眼,颤抖着低下头去,一个劲儿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不打你,”燕琅语气舒缓:“好吗?”
  慕容晟似乎被安抚住了,小声说了句:“好。”
  燕琅便问他:“你饿不饿?”
  她从手边花坛里捡了两颗手指头大小的鹅卵石,递过去道:“我这儿有糖,你要不要吃?”
  慕容晟歪着头,对着她手里那两颗石头看了会儿,脸上显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我最喜欢吃糖了!”
  说完,便在几个府兵的诧异目光中,将那两颗鹅卵石躲过去,塞进口中,咽了下去。
  亲信在侧,悄声向燕琅道:“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燕琅笑了笑,却不置可否,只道:“将他找个僻静地方关起来,好生看守,晚些我再去寻他说话。”
  府兵们恭敬应声,慕容晟却有些开心的看着她,道:“你还会给我带糖吃吗?”
  燕琅莞尔,道:“总之,一定叫你满意就是了。”
  慕容晟显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被府兵押送着走了,燕琅脸上笑意却逐渐敛去,抬眼去看不远处巍峨雄伟的太极殿,道:“先帝呢?”
  亲信低声道:“正停灵在殿中。”
  燕琅点点头,示意其余人留下,只带着老管家一人,举步走进了内殿。
  慕容晟被擒没有多久,自然也无人收拾残局,燕琅一进内殿,便见殿中歪歪扭扭的倒着十几具内侍宫人的尸首,鲜血淌的遍地都是,血腥气刺的人意欲作呕,再往里走近一点,却是赵皇后死不瞑目的尸首。
  她恍若未见,大步往最深处走,等进了里边,便见传闻中的先帝气喘吁吁的躺在塌上,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堪,神情惶惶而又悲恸。
  燕琅略微停顿一下,便走到床榻边上落座,关切的为他掖了掖被角,柔声道:“陛下,您还好吗?”
  皇帝木然的转过头,见是她来了,声音喑哑,失声痛哭道:“你?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沈家世代领受皇恩,你怎能如此?乱臣贼子啊!”
  燕琅目光讥诮的看着他,毫不客气道:“我父亲倒是一等一的忠臣,为陛下出生入死多年,可结果呢?他落了个什么下场?当初若不是我母亲硬拼着一口气把内侍骂出去,若不是朝野百姓拼死反对,我妹妹只怕早就嫁去柔然,尸骨无存了吧。”
  皇帝脸上有转瞬的羞惭,旋即便淡去,他断断续续道:“你们都是,都是大夏的臣民,理应……理应为国尽忠。”
  “哇,说的这么大公无私啊!”燕琅惊叹一声,又兴致勃勃的提议道:“柔然想要的无非就是羞辱我父亲,也是羞辱陛下和大夏,陛下成全他们不就是了?我妹妹只是国公之女,算什么牌面上的人物,陛下怎么不跟柔然使臣商量一下,亲自和亲去柔然卖屁股?他们肯定会欣然同意的!”
  皇帝何曾听过这种话,一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随时都有喘不上气来的可能:“你,你!”
  燕琅关切道:“你看起来不太好,要吃药吗?”
  皇帝剧烈的咳嗽起来,双目却死死的瞪着他:“你——”
  “不吃药吗?”燕琅微微笑了起来:“那临终关怀呢,来一套?”
  皇帝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凝滞的潮红,胸膛更是剧烈起伏,燕琅冷漠的看着他,站起身道:“时辰到了,送陛下上路吧。”
  老管家自袖中取出白绫,沉默着走上前去,在皇帝惊恐不安的目光中,套住了他的脖子,又一寸寸勒紧,就像当初皇帝漠视着沈平佑被人算计,枉死沙场时一样。
  皇帝爆发出最后的气力,两腿勉强挣扎几下,终于还是无力的停了下去,他大睁着眼,死不瞑目。
  燕琅冷冷一哂,举步出殿:“替大行皇帝整理仪容,将太极殿清扫出来,清查京中附逆之人,再令礼部着手准备新君登基大典!”
  亲信连忙应声,快步离去,燕琅站在台阶之上下望,便见众生芸芸,世事苍茫,回想往昔,不禁放声而笑。
  大行皇帝刚刚过世,宫中人面上皆不敢露喜色,现下见她如此作态,却也不敢出声,只低垂着头各自忙碌,恍若未见。
  系统与她一路相伴,走到此处,自然能够体会到她此时心绪。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它由衷道:“秀儿,你走到这一步,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真的厉害。”
  燕琅笑道:“是吗。”
  “是!”系统坚定的大喊道:“为秀儿疯狂打call!”
  ……
  自从秦王归京,金陵勋贵们便知道这天下免不了会有动乱,却没想到这动乱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竟会是慕容家内部生乱。
  大行皇帝没了,新君登基,但谁都知道这大夏的天下已经悄无声息的换了主人。
  他姓沈,名胤之。
  当天晚上,燕琅只带了三两亲信,往扣押慕容晟的地方去见他。
  夜色深深,一片静谧,内室中点着烛火,而昔日不可一世的楚王,却正坐在地上,对着那一盏灯唱儿歌。
  “他一直这样,”看守慕容晟的人小声道:“似乎是真的疯了。”
  燕琅轻轻颔首,道:“你们都退下吧。”
  那几人面露迟疑之色:“他毕竟是个疯子,君侯与他一道在此,只怕……”
  燕琅哼笑道:“难道我收拾不了他?”
  那几人听得微笑,恭敬的退了下去。
  他们说话的时候,慕容晟只呆呆的坐在原处,流着口水,傻兮兮的唱歌。
  燕琅走了过去,抬腿踹他一下,道:“别装了。”
  “慕容晟,”她说:“我知道你没疯。”
  慕容晟被她踹倒,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却没有做声,只继续装疯卖傻,瘫软在地上,唱着那支童谣。
  系统忍不住摇头道:“能把好好一个龙傲天男主逼到这境地,秀儿你已经不能用蒂花之秀来形容了。”
  燕琅道:“那该是什么秀?”
  系统想了想,道:“出柜的断秀,又或者是造化钟神秀?”
  燕琅不禁失笑,双手抱胸看了慕容晟一会儿后,道:“是该结束了。”
  沉静秋的悲剧,起源于昌源战败、父兄战死,终结于高陵侯府的背叛与慕容晟的禽兽之行,现下沉家父子得还公道,高陵侯府伏诛,慕容晟也成了阶下囚,原本的世界线,已经被彻底的改变了。
  一败涂地的原男主,已经失去了他的气运,泯然于众人。
  “慕容晟,”燕琅走到他近前去,半蹲下身,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境地吗?”
  慕容晟不为所动,却停了那支歌谣,傻兮兮的问道:“大哥哥,你带糖来了没有?”
  燕琅含笑看着他,转换成女声,语调异常缓慢的道:“我、是、沈、静、秋。楚王殿下,你——认出我来了吗?”
  慕容晟听得头皮发麻,猝然变色,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舌头。
  他惊道:“你?怎么会是你?!!”
  燕琅又一次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境地吗?”
  慕容晟呆呆的看着她,神情从惊诧转为忧惧,最后才是不甘:“为什么?!”
  燕琅徐徐道:“因为……”
  眼前一道剑光闪过,慕容晟只觉脖颈微凉,不等低头查看,身体便先一步软倒,血液从他的脖颈处飞溅出来,沾湿了雪白的墙壁。
  他木然的张开嘴,艰难道:“沉静秋,你……”
  燕琅归剑入鞘,淡淡道:“你没有资格知道真相,带着疑问下地府吧,楚王殿下,再见。”
  慕容晟死死的瞪着她,就此失去了气息。
  燕琅却不再停留,将门推开,走了出去。
  几个侍从守在外边,瞥见内里慕容晟倒下的尸身,也未曾变色:“楚王被擒之后,禁军重新掌控了金陵,楚王府也已被控制住,是否要……”
  燕琅思忖半晌,问系统道:“郑茜芳这会儿在哪儿?”
  系统不太确定的道:“按照原世界的进度的话,应该是在柴房……”
  燕琅惊道:“她不是刚流产吗?怎么能去柴房?”
  系统道:“野猪不是跟她闹翻了吗?那俩婢女以为她已经失宠,为了报复,就把她关进去了。”
  燕琅听得默然,最终道:“慕容晟无子,不必牵连无辜之人,将其亲信心腹处死,其余的叫各去谋生吧,至于郑茜芳——叫她回昌平侯府,养好身子之后,再寻个良人嫁了便是。满大街的男人,哪一个不比慕容晟好。”
  系统道:“这样也好。”
  话赶话的说到这儿,燕琅倒想起另一人来:“那个什么小侯爷呢?”
  系统没反应过来:“哪个小侯爷?”
  燕琅道:“挖沉静秋坟的那个。”
  “哦哦哦,你说周瑾元啊,”系统道:“这会儿金陵这么乱,当然是在自己家呆着。”
  燕琅便招招手,唤了亲信前来:“去东昌侯府,把周瑾元抓起来杀了,不用埋,找个乱葬岗丢进去就行。”
  慕容晟欺负郑茜芳,他见了心疼,这可以体谅,但你为了讨郑茜芳开心去挖沉静秋的坟,这算是怎么回事?
  有本事就去把慕容晟砍死,欺负一个可怜的入土之人无力反抗,就扰人安宁,这是人干的事吗?
  金陵正乱,燕琅掌控大权,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侍从听她吩咐,不曾迟疑,应了一声,便举步离去。
  ……
  是年五月二十一日,新君改元称帝,尊秦王沈胤之为亚父,赐天子仪仗,礼同君主。
  五月二十五日,燕琅为大行皇帝拟定谥号为荒,在新君与慕容氏铁杆支持者的阴沉面色下,强行通过了这一谥号。
  凶年无谷曰荒;外内从乱曰荒;好乐怠政曰荒;昏乱纪度曰荒;从乐不反曰荒;狎侮五常曰荒。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恶谥,大抵等同于说刚死的这人是个狗都不吃的渣渣,活了一辈子,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小皇帝身为人子,能高兴就怪了。
  燕琅此刻却无心去计较小皇帝怎么想,初登高位,真正能够以一人之力而影响华夏,她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在北境执政的几年时光教会了她隐忍与耐心,施政不可急躁,不可急于求成,否则步子迈得太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恶果。
  她是从最困难的窘境中走出来的,是一刀一枪、血战沙场,才有今日这地位。
  她有民心,有威望,手握百万雄兵,所以她更加清楚,除去那个骄矜、傲慢、耽于享乐、急于求成的自己,再没有谁能打败自己。
  缓慢而艰辛的征程开始了。
  慕容氏倒行逆施,屡加苛税,士林与百姓早有不满,只是见秦王登临高位,令新君以亚父称之,亦不乏有上表弹劾,猛烈抨击之人。
  燕琅对于慕容氏宗族所使的绊子阴招,自是来者不拒,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对于士林中忠耿之士的弹劾冷眼,却视而不见,只埋头苦干,用时间证明一切。
  如此三年,天下大治,海晏河清,秦王沈胤之声势已极,皇帝告祠高庙,使重新被起复的侍中董绍持节奉玺绶诏册,禅位于秦王胤之。
  燕琅三次上表请辞,最后,终于在群臣固请之下登基继位。
  是年四月,惠风和畅,日光旭朗。
  燕琅衣十二纹章,金钩玉带,提天子剑,昂首阔步进入太极殿,受群臣大礼,宣布追谥生父沈平佑为靖武帝,生母陆氏为惠慈皇太后,尊继母林氏为皇太后,改年号为元兴,大赦天下。
  圣旨宣读完毕,群臣跪地,山呼万岁,系统要是个人,这会儿必然已经热泪盈眶:“秀儿,恭喜恭喜!”
  燕琅道:“多谢你。”
  “妈蛋,老子真的好激动!”系统忍不住爆了粗口,它哽咽道:“要不是遇见你,我或许永远想不到,原来还有这样的路可以走!”
  “从前跟你的那个系统——我是说被格式化的那个,真是太没出息了!”
  燕琅道:“万一你就是从前被格式化了的系统呢?”
  “……这么动情的时候,你不许破坏气氛!”
  系统气鼓鼓哼了一声,又真心实意的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44章 我要做皇帝(终)
  燕琅既然登基,从前被勉强按下的事情,也就被翻到了台面上。
  沈胤之可以不娶妻,博陆侯可以不娶妻,秦王也可以不娶妻,但元兴帝不可以。
  国家无嗣,皇族又没有血缘相近的子侄可供过继,倘若皇帝驾崩,这天下岂不是即刻便要乱起来吗?
  昔年跟随沈平佑的老臣们纷纷递了牌子进宫,去求见林太后,言辞恳切道:“并非我们为难,只是陛下既然已经登基,六宫无人,总不像话,还是要请太后多加规劝……”
  燕琅跟萧子昂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此刻也道:“我们并非是想针对中书令,只要陛下娶妻生子……哪怕是选妃呢,只要有个后嗣,也可安心啊!”
  董绍甚至专门去寻萧子昂,规劝他退让几步:“天下方定,盛世之像已显,若因后继无人而崩颓,重回乱象,你我岂非成了千古罪人?”
  此事牵涉颇多,萧子昂唯有苦笑不语,林太后更没有点头,朝臣们满心愁绪的归府,第二日却又被传进了宫中。
  太极殿中帘幕低垂,遮掩住幕后之人形容,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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