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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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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润道:“自然是顶尖出挑的。”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叫你们入宫参选,”定国公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神情追思,有些感慨的道:“皇太女殿下虽年轻,政务却极娴熟,朝堂行走之际也是人情练达,有人胆敢冒犯僭越,也是雷霆手段,绝不手软……”
  说到这儿,他微微一顿,才继续道:“都说这位皇太女殿下活脱儿是陛下年轻时候的翻版,我却觉得,她更加像高皇帝。”
  霍润为之一楞,惊道:“开创大荣的一代雄主,太祖高皇帝?!”
  “是啊,”定国公眼底平添几分光彩,目光明亮道:“太女类高皇帝。”
  霍润道:“我只知道您颇为看重皇太女殿下,却不知您对她的评价竟有这样高。”
  定国公笑道:“我看走眼的时候不多,咱们走着瞧吧。”
  说完,他又敛去笑意,规劝孙儿:“我知道世间男女有异,但皇太女殿下不是寻常女子,你要做的也不是寻常丈夫。殿下不拘泥陈规,绝不会像寻常女子一般从一而终,她或许会是一代圣君,却绝对不会是完美的妻子,你要做的是男君皇夫,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丈夫,这其间的区别——你明白吗?”
  霍润自从听祖父提及皇太女会入定国公府选夫一事之后,便做好了这样的准备,闻言从容道:“孙儿明白。”
  定国公听他答得毫不犹豫,神情欣慰,又隐含怜惜:“润儿,为了霍家……委屈你了。”
  “没什么好委屈的,”霍润神态自若,尚且有闲心玩笑:“霍家为求平稳,也曾几代送女入宫,姑祖母和其余长辈们不也去了?我观殿下心意,仿佛是打算选我为皇夫的,较之几位先祖,又有什么委屈的。”
  定国公轻叹口气,近前去拍了拍孙儿的肩,道:“好孩子。”
  ……
  燕琅回到宫中,首先去拜见女帝,问安之后,又讲述了今日之事。
  女帝含笑听完,询问道:“就是他了?”
  燕琅道:“就他吧。相貌出挑,也能说到一起去,我很中意。”
  女帝见她已经拿定了主意,也不过多干涉:“既如此,都依你便是。”然后便传了笔墨过来,亲自拟旨册立定国公之孙霍润为皇太女正夫,令礼部择选佳期,准备储君婚仪诸事。
  皇太女的正夫人选定了,外边儿选秀的热度也略微降低了一点,毕竟是女君的后宫,位分以及对后妃母家的加封都还未定,又不是正夫,真一头闯进去,不定就是要吃亏的。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朝臣们想不想叫儿子参选,附和条件的都得进去,还有人就想着耍小聪明——礼部不是说了吗,成了婚的不要,但要是有了孩子的呢,会要吗?
  成婚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的是没法操持的,但想搞个孩子出来就容易多了,房里找个丫头,少爷们再加把劲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女帝仍旧留在后殿安养,最后这事儿就被报到燕琅这儿了,她把礼部呈上来的奏疏翻完,这才道:“安陆侯?”
  众臣之中站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臣在。”
  燕琅弹了弹手里边儿的奏疏:“听说你儿子有后了?恭喜啊。”
  安陆侯脸上有些讪讪,忙跪地请罪道:“犬子肆意妄为,有辱家声,臣已经行过家法,狠狠教训过他了!”
  看起来倒是很恭敬,可真要是恭敬,敢做出这种事?
  皇帝选秀,哪个秀女敢在入选之前先揣一个在肚子里?
  燕琅听得一哂,又道:“听说你的姑祖母曾经是英宗皇帝的昭仪?”
  安陆侯心里边陡然生出几分不安,深深叩首道:“是。”
  燕琅便道:“你这位姑祖母进宫之前,也没听说过被人搞大了肚子啊?”
  安陆侯原本以为皇太女近来事多,又不甚关注选秀,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家这点事的,没想到现在却在朝堂上直接被点了出来,冷汗霎时间就出来了。
  他也不敢辩解,只连声道:“臣有罪,望请殿下恕罪!”
  “不管怎么说,安陆侯的态度是很值得肯定的,”燕琅看得笑了,信手将手中奏疏递给一侧内侍,又询问大理寺卿道:“按我大荣律令,前代秀女参选之后与人私通,珠胎暗结,该当何罪?”
  大理寺卿心下一凛,正色道:“此为大不敬之位,当斩,并问罪其母家!”
  “那就按规矩来吧,”燕琅道:“安陆侯之子杖杀,安陆侯教子不善,罚俸一年,废黜安陆侯夫人诰命,再从宫里边找几个教养嬷嬷,给安陆侯的女儿们讲讲规矩,免得她们不学好,没成婚就被人搞大了肚子。”
  她揉了揉额头,问安陆侯说:“你觉得呢?”
  安陆侯脸色青白不定,强忍着畏惧与惊慌,叩首道:“臣并无异议。”
  “那就好,”燕琅环视一周,道:“孤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也要提醒诸位,自作聪明只会适得其反,孤言尽于此,退朝。”
  她身影刚消失,安陆侯就瘫在地上了,周围人面面相觑,也没有谁敢过去宽慰,就跟是没看见一样,三三两两的走了。
  安陆侯的儿子被杖杀,京城里那些因为选秀而浮躁的人霎时间就安寂下来了,燕琅察觉到了,却只是觉得讽刺,叫项桐生盯着此事,自己则一门心思准备两个月之后的殿试。
  这是燕琅第一次全权主持科举,自然极为谨慎,殿试的题目是她自己定的,就是否要开海禁一事展开讨论,试卷在宰相们手里边儿过了一遍,最后又全数被送到了她手里边儿。
  燕琅挨着看了一遍,好的便用朱笔在上边画一个圈儿,大概快要看到最后的时候,目光忽的凝住了,匆忙将这份试卷看了一遍,然后才轻舒口气,从头开始认真看第二遍。
  她既下令以海禁为题,那自然是有意解除海禁的,举子们也知道这次科举由皇太女全权负责,猜想年轻人锐意进取,是以大多都建议解除海禁,而她手里边儿这一份,却清晰明了的表态反对。
  理由是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
  先祖开海禁是因为前朝的朝贡制度不合理,以及海盗盛行、临海走私严重等问题,都知道解除海禁之后贸易会长足发展,但弊端也是不容忽视的。
  这份试卷从大荣立国未稳着题阐述,讲了国内种种不足之处之后,又提及大荣周边那些野心勃勃的邻居们近年来的军备筹备,这并不是泛泛之谈,而是有切实数据作为辅证的。
  燕琅看得来了兴趣,接连看了几遍,越看越觉得这人绝非池中物,她生了爱才之心,翻开看一眼名字,甄言和。
  她思忖几瞬,又问侍从在侧的尚书郎:“是南阳甄家的人吗?”
  尚书郎道:“是。”
  原来是个世家子弟。
  燕琅心下了然,提笔在上边画了个圈,旋即又在上边横着划了一笔,示意点此人为状元。
  几个辅政大臣见了最终结果,也是会意一笑:“殿下果然点了此人。”
  燕琅也笑道:“难道你们没相中此人?”
  定国公道:“正是因为相中了,才会这么说啊。”
  燕琅有意见一见这位新科状元,琼林宴之时便专程去走了一趟,她是储君,自然端坐上首,几个辅政大臣去了一半,这已经很给新科进士们脸面了。
  燕琅跟几个老臣寒暄了几句,就听殿外唱喏声传来,新科进士们身着红袍,站成一列,被内侍引着缓步近前。
  燕琅抬眼去看,不禁微微怔了一下,走在最前边的无疑是新科状元甄言和,她以为会是个文弱书生的,却不想这人生的高而挺拔,萧萧肃肃,不像是书生,倒像是剑客。
  殿中人多,显然不是寒暄的好时机,她按部就班的勉励了状元榜眼和探花几句,便下令开宴,歌姬舞乐入场,又是在新科进士金榜题名的好时候,气氛很快便热切起来。
  天色渐渐黑了,宫人们便在殿外点起灯来,殿中人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极为相得。
  燕琅也喝了几杯,两颊微红,察觉快要到量,便停了杯,任凭别人怎么劝都不肯再喝了。
  虢国公激将她:“殿下文采武功皆极出众,但论及饮酒嘛,便不如臣下了。”
  燕琅也不上当,手肘撑在座椅的扶手上,笑吟吟道:“输了便输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哪有人能万事皆通呢。”
  虢国公只得道:“好吧。”
  殿中的新科进士们正彼此举杯寒暄,殿试的结果出来,他们很快就会接到吏部的任命奔赴他方,今日琼林宴一叙,也许就是人生当中最盛大的一场荣光。
  燕琅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察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脸上,顺势看过去,却见是甄言和。
  他似是察觉失礼,举杯向她遥遥致意,燕琅向他点一下头,算是应和一声。
  宫人就在这时候脚步匆忙的走了过来,跪下身去,有些焦急的道:“殿下,陛下在后殿发动了!”
  燕琅以手支颐,道:“嗯。”
  宫人没想到她反应会这样平淡,楞了一下,才道:“您不去守着吗?”
  燕琅仍旧是那副闲闲的模样:“我既不是太医,也不是稳婆,去了有什么用?”
  那宫人似乎是有些急了,边站起身来,边道:“可您去守在边上,陛下会安心些的……”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猛地扑了上去,然而下一瞬,看似慵懒,神态醺然的皇太女从容拔出佩剑,抬手一甩,直接钉在了那宫人肩膀上。
  巨大的冲力之下,那宫人连退十几步方才稳住,不等平衡住身体,人就已经被御前侍卫控制住了。
  殿外忽然间响起了鼓声,像是当初宫变的那晚一样,殿中的乐声停了,新科进士们与在此的官员也都神情惊慌,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面色各异。
  殿中霎时间安寂下来,窗外那几株桂花开的落寞,一片寂静之中,唯有皇太女淡淡说了一句:“方才那支曲子很好,再弹一遍。”
  远处有杀喊声传了过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那声音距离此处也越来越近。
  抚琴的宫人手都在抖,实在不成调子,殿中酝酿的慌乱也越来越重,终于伴随着一声震响,琴弦应声而断。
  这似乎是个不祥的兆头,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燕琅则笑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
  却不知是在说那宫人,还是说殿中的其余人。
  满座无人应声,只有甄言和起身,走到弹琴宫人面前去,接替她的位置,接好琴弦之后,道:“臣冒昧,斗胆为殿下来弹奏那首《虞美人》。”


第200章 我娘是龙傲天12
  殿外有杀喊声隐约传来,众人面色各异,唯有甄言和神态如常,气定神闲,竟还有心思接替那宫人来弹琴。
  燕琅有些欣赏,含笑看了他一眼,道:“准。”
  甄言和莞尔,旋即敛去笑意,手抚在琴弦上,流畅而娴熟的开始拨动。
  琴声清澈悦耳,恍若山泉,颇有山间隐逸者的风姿,燕琅手中捏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案上,附和他弹琴的节奏。
  一曲《虞美人》终了,殿外忽然有马蹄声与铠甲兵刃碰撞的声音传来,只是不知来者是叛军,又或者是己方之人。
  燕琅神态如故,其余人的神色更加惊慌了,甄言和则近前施礼道:“殿下,臣献丑了。”
  燕琅笑吟吟的看着他,道:“甄卿不怕吗?”
  甄言和道:“臣少年时便随从家师学剑,略有所成,敢请殿下相赐,护持左右。”
  宫中宴饮是禁止佩剑的,即便是带了,也得被留在殿外才行,他现下如此言说,倒无不合情理之处。
  方才意图行刺的宫人已经被押了下去,燕琅扔出去的那柄剑则被侍从取回,捧在手里,毕恭毕敬的站在不远处。
  燕琅抬手示意一下,侍从便举步近前,将那柄剑递与甄言和,后者谢了恩,缓步到了皇太女席位之前三步处,站定不动了。
  燕琅随手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对着上边的石兰图端详一会儿,又重新合上了,而报信之人也便在此时快步走入殿中,震声道:“回禀殿下,叛军已被打退,皇城无忧!”
  话音落地,大殿中便响起了一阵舒气声,显然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大臣们心有余悸的跟同僚交换一个颜色,新科进士们也纷纷抬手擦拭额头的汗珠,还有人神情歆羡的看着上首的甄言和——这场琼林宴,他可算是大大的露脸了。
  早有侍从隐于帘幕之后,将新科进士们的反应看个正着,坐得住的那些显然是一场缘法,心浮气躁的那种虽也不至于问罪,但相较于前者,终究是输了一筹。
  燕琅此时却也没什么闲心理会他们,只笑吟吟的看着三步之外的甄言和,报信之人说完之后,他似乎也松了口气,回身去看着她,将手中剑横抬:“今逆贼既退,此剑也该物归原主。”
  燕琅道:“名剑配英雄,你当得起,便留下吧。”
  甄言和低头谢恩,便听皇太女的声音徐徐传入耳中:“甄卿果敢非凡,可有什么想要的吗?孤一并赐予你便是。”
  甄言和道:“尊君敬上,原就是为臣者的本分,臣安敢有所求?”
  燕琅以手支颐,注视他一会儿之后,道:“抬起头来。”
  甄言和道了一声“殿下恕罪”,这才顺从的抬起头来,平视着她的面庞。
  系统忍不住道:“秀儿别这样,你还是个孩子啊!”
  燕琅忍俊不禁,却向甄言和道:“吏部可授过官了?”
  甄言和见她脸上笑意深深,不觉为之一怔,顿了一下,方才道:“授了翰林院修撰。”
  “哦,”燕琅应了一声,道:“别去了。”
  她站起身,慢慢走下玉阶,手中折扇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到孤身边,做近侍秘书吧。”
  甄言和的心脏禁不住跳的快了,忙低下头,恭谨道:“是!”
  ……
  夜风里夹杂着血腥气和桂花的香味,软软的抚在脸上,却跟几年前宫变那夜的场景逐渐重合了。
  燕琅回想起旧事,倒也有些唏嘘,自己提了一盏灯笼,叫侍从和禁军陪着,举步慢慢往太极殿去。
  前年风雨,今夕又至,而人却大不相同了,她到了太极殿前的台阶下,便见正有人顺着玉阶匆忙向下,见前方有依仗在,就停住脚步,唤了一声:“殿下。”
  是解临。
  燕琅开门见山道:“殿中如何?”
  “太极殿中作乱之人业已伏诛,陛下平安生产,臣正准备去给殿下报信。”说到此处,他冷而瘦的面庞上少见的浮现出几分关切之意:“殿下安好?”
  燕琅道:“平安无虞,你呢?”
  解临很淡的笑了一下:“臣也是。”
  燕琅拾级而上,解临便自然而谈的接过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等到了太极殿门前,便见殿中侍从正如往日一般守候在侧,不知道今日宫中生变的话,竟也察觉不出什么变化。
  “殿下来了?”女帝身边的嬷嬷见了她,神态微见喜色,一边将她迎进去,一边道:“祖先庇佑,陛下平安生产,母子三人无恙,这会儿还醒着呢,您去看看……”
  燕琅“嗳”了一声,举步走了进去,解临等侍从不便入内,便垂着头,恭敬的守在了外边。
  女帝怀的是双生胎,又不足月,两个孩子不免会小些,好在不是头一次生产了,她又向来体健,生的倒也不甚艰难。
  宫人们将层层叠叠的帷幔掀开,燕琅走进去之后,便见女帝面色微白,正斜倚在隐囊上,两个孩子大抵是吃过奶了,这会儿正合眼睡着,因为刚出生没多久的缘故,身上都红通通的,倒也瞧不出生的像谁。
  “乱党伏诛,宫中一切平安,”她知道女帝此时最关心什么,便直截了当道:“母亲尽管安心便是。”
  女帝听得颔首,抚了抚新生婴孩的胎发,道:“是龙凤胎,哥哥比妹妹大一刻钟。”
  燕琅温和一笑:“母亲想好给他们起什么名字了吗?”
  “怀着他们的时候就想好了,怕不够用,所以想了两男两女四个名字,”女帝道:“皇子便叫谢良运,公主么,便叫谢良舒。”
  燕琅问过是哪两个字之后,由衷颔首道:“都很好听。”
  女帝抬眼看着她,低声道:“不会跟弟弟妹妹吃醋吧?”
  燕琅失笑,有些无奈的道:“有个人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只是问的更加露骨些——你怕不怕有了弟妹之后,会影响到你的储君之位?”
  女帝见她说的如此坦然,心里隐约提起的那口气反倒松了,唤了乳母们来,将两个孩子接走之后,方才笑道:“你怎么说?”
  “储君之位,能者居之,我年长他们十多岁,尚且害怕底下的弟妹追上来,那只能说是自己无能,再则,”燕琅神色郑重道:“毕竟是骨肉至亲啊,我将来难道便不会有儿女吗?这样严防死守,也没必要,太累了。”
  女帝感慨道:“你能看得开,倒也是难得……”
  燕琅只是笑,笑完又道:“雁安君呢?”
  女帝不甚关心道:“大概也被杀了吧。”
  燕琅道:“大概?”
  女帝便微微抬高声音,问守候在帷幔之外的侍从:“雁安君何在?”
  侍从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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