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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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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脸,目光凄凉的看着头顶的吊灯,涩然笑了笑,说:“我只能用这样看似精致的妆容来掩盖我的悲伤,我找不到存在的价值,也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意义。我不是贪图他的钱,也不是在挥霍,只是,只是除了花钱,我没有别的办法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了……”
  林宁被触动了,神情愈发的歉疚,动容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的太过分了。”
  “阮均尚一定有跟你说过,我去天上人间的事情吧?”
  燕琅勉强笑了笑,擦去眼角的泪,强撑着道:“我不是花心放纵,也不是没有羞耻心,我只是太寂寞,太孤独了!我的丈夫背叛了我,我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可以相信,什么不可以相信了,我知道那么做不好,但是,也请你体谅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林宁嘴唇顿了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也只能满怀歉疚的看着她走上楼梯,身影逐渐消失。
  燕琅手里摇着墨镜腿儿,脚步轻快的上了二楼,就看见武成宁手臂支撑在二楼栏杆上,不知道听了多久。
  “很出色的表演。”四目相对,他举杯敬她,看不出是赞誉,还是嘲讽。
  燕琅也不介意,吹着口哨走过去,在他耳边说:“武先生,屁股真翘。”


第146章 当我成为盛世白莲6
  武成宁听得眉头一跳,脸上平静的神情随之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转过身去,把手里的酒杯轻轻搁下,目光不辨喜怒的看着她。
  燕琅也不打怵,含笑向他眨一下眼睛,就大步离开。
  武成宁看着她潇洒远去的身影,神情却少见的复杂起来,眉头蹙起,复又松开。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林宁搀扶着阮均尚走上楼,身边是阮均尚的世叔、阮父旧交慕石曾,见到武成宁,赶忙赔着笑迎上前去。
  “武先生您好,我是慕石曾,百忙之中您能过来,真是感激不尽!”
  武成宁淡淡点一下头,看阮均尚和林宁一眼,转身进了包间。
  ……
  正如之前燕琅所想的那样,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在首都有一套房子,有许多奢侈品,已经是做梦一样的生活,但对于阮均尚这个曾经的千亿富豪来说,简直是从天堂直接掉进了十八层地狱。
  如果没有拥有过也就算了,但是得到之后再失去,谁能承受得了这种落差?
  阮均尚不甘心,也没有办法甘心。
  他一个一个的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电话,没有结果之后,又豁出脸皮不要,接连打电话去问候阮父阮母的故交,希望他们能够帮自己主持公道,走动一下关系,看能不能把被余薇那个贱人搞丢的财产夺回来。
  谁都知道那笔钱挪到哪儿去了,也知道这是个多么艰难的任务,看在过去的情谊上,他们或多或少的给了阮均尚一笔钱,但此外就什么都别指望了。
  阮均尚是做过千亿富豪的人,现在被人拿十万几十万的小钱打发,心里怎么会不恼火,只是知道形式不如人,也只得暂且忍耐下去,满心郁气的喝闷酒,这么憋了一阵子,忽然就冒出另外一个主意来。
  那些故旧亲朋不肯帮他,无非就是觉得阮家已经倒了,再怎么帮他,也捞不到好处,还要为此得罪余家,得不偿失,既然这样,那他就给他们好处!
  “世叔,如果事成的话,那笔钱我分你一半,拿回来一千亿,五百亿是你的,拿回来两百亿,一百亿是你的,我说到做到!”
  阮均尚给慕石曾打电话,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以金钱的诱惑来引他入彀:“只是动动嘴皮子,跑跑关系而已,钱就哗啦啦的进了你的口袋,世叔,这你也不肯吗?”
  慕石曾心动了。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那一千亿全都拿回来,可即便是两百亿,一百亿,那也是好的啊。
  白捡的钱,有谁会不喜欢呢。
  行的话,自己无非就是说几句话,平白得了好处;不行的话,自己也不吃亏。
  至于余家可能会不高兴——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有钱在手,谁还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慕石曾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他跟武家有过那么一点交情,叫人去打听,知道这件事由武成宁负责后,好容易鼓起来的那点勇气就散了。
  慕石曾听说过这位武家公子,看似温和,实则强硬,瞧着总是笑微微的,做起事来却是雷霆手段,他认准了的事情,连他老子都没法硬逼着改。
  这显然是块硬骨头,明摆着的不好啃,慕石曾打了退堂鼓,只是想起翘首以待的阮均尚,又觉得不好应付,思前想后,还是硬着头皮给武成宁的秘书打了电话。
  他原本只是想试试看的,听到秘书说“稍等”也没有抱多大的期待,哪知等了几分钟之后,秘书却回复他说,武先生答应见一见那个阮均尚。
  慕石曾一颗老心脏都差点跳出来,整张老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他觉得武成宁肯出面见他和阮均尚,那就不会半点情面都不讲,一边将这好消息告诉阮均尚,一边得意于自己的脸面之厚,在武家公子那儿都吃得开。
  阮均尚听说这消息,也是高兴异常,忙不迭回去收拾形容,从阮父的珍藏里取出最好的一件,装在檀木盒里带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阮均尚还踌躇满志,却没想到自己流年不利,好容易选了家米其林酒店,居然还撞上余薇了,大庭广众之下闹的这么难看。
  阮均尚拿帕子捂住流血的嘴角,很僵硬的笑了一下,进了包间之后,毕恭毕敬的说:“武先生,你好。”
  武成宁以手支颐,对着他看了一分钟,都没发现有任何闪光点,忽然就有些好奇,余薇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男人了。
  他神情温和,目光却淡漠的像是冰,阮均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低下头,躲避开他的目光。
  武成宁轻轻的笑了笑,点上一根烟,说:“慕先生,你今天请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吃饭吧?”
  “武先生果然目光如炬!”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慕石曾先拍了一句,然后又含蓄的提起正事来:“阮家那档子事儿,武先生也是知道的,均尚被那个余薇摆了一道,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家产给弄丢了……”
  说到这儿,他半真半假的唏嘘:“我跟均尚的父亲是旧友,见他半生心血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也实在是不忍心啊。”
  武成宁不置可否,看向阮均尚,饶有兴致道:“余薇是怎么摆了你一道的?说来听听。”
  这事是阮均尚毕生的痛,如非必要,实在不想提起,现下被武成宁问起,真有种刚刚结痂的伤疤再度被人揭开的剧痛,只是他现在有求于人,没法再继续隐瞒下去。
  “我要跟她离婚,她死拖着不肯,后来我跟芳桃一起搬出去了,她却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离婚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阮均尚把上当受骗的经过讲了,越说越觉得心酸愤慨:“余薇那个贱人,嘴上说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转头就把我给卖了!那天下午一点多,我们去办了离婚手续,当天晚上,她就上了央视新闻,真是最毒妇人心!”
  下午一点多办了手续,当天两点半,武成宁就接到了有人捐献一千亿给国家的消息,从时间上推断,恐怕余薇一出门就去把事情办了。
  这女人的心狠着呢。
  武成宁神情似笑非笑,抽了口烟,就听阮均尚恨恨道:“早知道这样,打死我都不会娶她的,这个贱人,她毁了我一辈子啊!”
  武成宁语气温和的问他:“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会娶她呢?”
  “还不是因为我爸妈喜欢她,两家又知根知底!”
  阮均尚不肯再提自己跟余薇的旧情,怎么贬低她怎么来:“要不然,她能进得了阮家的门?!”
  于是武成宁又笑了。
  阮均尚提起“余薇”这两个字就冒火,忍不住抱怨了一通,才反应过来——武成宁可不是自己父亲的世交,更不会用什么长辈的宽广胸襟包容自己,这会儿听自己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不定有多不痛快呢。
  他赶忙停了口,就见武成宁还在笑,心情不坏的样子,阮均尚心头一松,也跟着笑了。
  慕石曾见气氛不坏,心里也就有了几分底,示意阮均尚去帮着倒茶,自己则道:“武先生,均尚也不敢奢想把那笔钱全都拿回来,只是希望您能通融几分……捐献财产这事儿,他的确不知道,一切都是那个余薇自作主张的啊。”
  武成宁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也没兴趣再在这儿久留,把指间那根快要燃尽的香烟掐了,然后用他一惯温和的语气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慕石曾怔了一下,阮均尚也呆了,林宁跟个隐形人一样站在边上,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慕石曾急忙道:“武先生,之前我们不还说的好好的吗?您这是……”
  武成宁温和的反问他:“我跟你说好什么了?”
  慕石曾说不出话来了。
  武成宁又笑了,说:“慕先生,听说你打算效仿余薇,捐献两百亿出来,支援西部建设?”
  两百亿?!
  耳朵里进来这么两个数字,慕石曾就被屁股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一下子弹起来了:“您这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有的,”武成宁说:“你好好想想。”
  慕石曾上了年纪,但还不至于糊涂,更别说是两百亿这样的数字了,脑海里疯狂搜索一阵,还是摇摇头,语气无措道:“真,真的没有啊……”
  武成宁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你再想想。”
  慕石曾怔怔的看着他,忽然间明白过来,心下霎时间一片苦涩,像是被人塞了满嘴的黄连。
  他艰难的笑了笑,说:“是,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老糊涂,给忘记了。”
  武成宁客气的笑:“慕先生老当益壮。”
  慕石曾嘴角抽动一下,却连笑都挤不出来了,目光阴狠的斜了一侧呆若木鸡的阮均尚一眼,神情僵硬道:“回去之后,我就找财务去办这件事,您放心吧……”
  “那就不用了,”武成宁站起身,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大衣,随手搭在臂弯:“我会叫人联系银行转账的。”
  慕石曾笑的比哭还难看:“您有心了。”
  ……
  武成宁刚走出门口,慕石曾就跌坐到了椅子上,想起那被迫捐献的两百亿,心头都在滴血。
  阮均尚呆愣在一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嘴唇嗫嚅几下,低声说了句:“……世叔,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慕石曾抬手一巴掌扇过去,目光凶狠的像是一头野兽:“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阮均尚被他打的一个趔趄,又被怼到脸上去骂了一句,脸上不禁显露出几分屈辱,只是想到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的帮手了,这才强撑着没有发作,坐在一边开始生闷气。
  武成宁出了门,却没急着走,目光往守在门外的侍从脸上一扫,后者就会意道:“余小姐去了三楼。”
  ……
  燕琅正低头吃面前那道荷仙姑,冷不防对面坐下来一个人,抬眼一看,居然是武成宁。
  他拉开椅子坐下,直截了当道:“余小姐,你看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燕琅用汤匙喝一口汤:“你是说过去还是现在?”
  武成宁说:“当然是过去。”
  外边儿天已经有些黑了,华灯初上,他们相对而坐,看起来像是一对相貌登对的情侣。
  燕琅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看他英俊的眉眼和挺直的鼻梁,脸上的笑容和那副金丝眼镜叫他平添了几分儒雅敛和,也叫她的心又一次痒了起来。
  “武先生,”她含着汤匙,言简意赅道:“今晚我有空,约吗?”


第147章 当我成为盛世白莲7
  今晚我有空,约吗?
  武成宁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拿手帕擦了擦,然后重新戴上了。
  静静注视了她一分钟,他同样言简意赅的说:“约。”
  菜肴一道一道的摆上来,燕琅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武成宁没吃晚饭,招手叫了份餐具,跟她相对而坐,毫不客气的开始分享她的晚餐。
  餐厅经理知道武成宁的身份,专程送了红酒过去,他把酒打开,先后给自己和燕琅倒上,然后举杯共饮。
  包间的窗户是开着的,人坐在窗边往下看,灯影重重璀璨,人间烟火安宁,悠扬的小提琴声传入耳中,叫这夜晚平添了几分柔软。
  吃完饭后,武成宁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她拿了风衣递过去,燕琅接过来穿上,提起座椅上的手包,就见他已经虚抬手臂,做出了邀请姿势。
  燕琅也不退缩,微微一笑,走过去挽住了他手臂。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将她身上的香气送到了武成宁心里,侍从开了车过去,他低声询问:“去我那里?”
  燕琅说:“好啊。”
  武成宁扶着她上了车,吩咐司机说:“回家。”
  开车的司机是个熟人,就是燕琅强吻武成宁那天跟他一起出门的侍从之一,冷不丁见他们俩挽着手出来,脸上的惊讶神色都没来得及遮掩,再听武成宁说是要回家,眉毛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燕琅看得好笑,脸上不免带出来几分,车上开着暖气,她晚上多喝了几杯,不觉有些醺然,都打算去约了,也没必要矫情,顺势倚在武成宁身上,她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武成宁很自然的扶住她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司机脸色变了又变,到底也没敢吭声,轿车越过道路两侧明亮的路灯,平稳的向前驶去。
  武成宁不跟父母一起住,而是独居在二环里一栋有些老旧的二层小楼,即便是晚上,也能看出周围绿化做的不错,僻静而又安谧。
  小区门口有警卫站岗,司机露脸去打了声招呼,门卫这才放行。
  到了地方,武成宁扶着燕琅下车,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跟她介绍:“这里原来是我祖父的住处,一家人都住在这儿,后来姑姑出嫁,我父母结婚之后也搬出去住,我祖父去世之后,地方就空出来了。”
  小楼外边儿看起来陈旧,内里的装修倒是很出挑,中式装修,胡桃色和浅灰色是主色调,茶几上的正红色花瓶和里边的红色梅花叫这个看似沉闷的居所一下子生机盎然起来。
  说是二层小楼,地方其实不大,一楼是客房、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则是书房、卧室和卫生间,最多也就是住两个人,又或者是两对夫妻,燕琅想起武成宁之前说这里曾经住过他的祖父和姑姑、父母,猜想大概是后来又把某两个房间打通了,不然不至于只有两间卧房。
  这时候已经开始供暖,人从外边走进屋里,就觉得暖意融融,燕琅踢掉高跟鞋,脱下风衣,神情自若的问:“浴室在哪儿?”
  武成宁正在饮水机那儿接水,听完回过身去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二楼那儿,说:“上去之后左拐。”
  燕琅应了一声,就抬腿上楼,走到一半儿,又退回去问:“今晚我们睡哪儿啊?”
  武成宁已经脱掉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子喝水,听完之后注视她几秒,说:“睡二楼。”
  “好的。”燕琅上了楼,左拐之后进了卫生间,里边出奇的干净,毛巾浴巾摆放的整整齐齐,也没有女人在这儿居住过的痕迹。
  她心里边有点满意,脱衣服准备洗澡了,才想起自己没卸妆。
  准备不周啊。
  燕琅在心里嘀咕一句,然后隔着门问:“武成宁,你这儿有卸妆水吗?卸妆油也行。”
  武成宁回答她说:“我这里只有舒肤佳香皂。”
  然后他问:“我看起来像是会化妆的人吗?”
  燕琅差点笑倒,倒是也没再说别的,打开温水,用香皂洗了把脸,然后打开了淋浴喷头。
  武成宁手头上还有点工作没完成,打电话安排秘书去准备,刚刚挂断电话,就听见浴室的推拉门响了一下,余薇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说:“武成宁,你过来帮我把这几张票据拿出去,我忘记放在外边,不小心给弄湿了。”
  什么票据?
  武成宁这么想,就见浴室的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余薇的手臂伸出来,指间夹着几张单据。
  他伸手去拿,冷不防被她拉住了手腕。
  浴室的门从内拉开,她面庞上似乎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另一只手勾住他皮带,把他整个人给拉了进去。
  ……
  直到半夜时候,卧房里的灯才熄。
  武成宁办事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办完事也不说话,他不开口,燕琅当然也不会磨磨唧唧,打个哈欠,懒洋洋的合上了眼。
  刚刚被清洗吹干的长发有种顺滑的蓬松感,柔软的被子也叫人觉得舒服,要不是躺着的床有点硬,那简直就是十全十美了。
  燕琅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冷不防被武成宁从后边抱住了,她以为他是要说句什么,然而睁开眼睛等了几分钟,却什么都没听见。
  舒缓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他已经睡着了。
  她心绪忽然复杂起来,眉头蹙起复又松开,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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