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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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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蒋文渊憋了一肚子委屈,早就想找人倾诉了:“我现在还在陆家跪着呢,陆湘南说了,叫我每天都跪四个小时,她这是想叫我死!”
  蒋父叹口气,说:“儿啊,这就是你的命,也是我们男人的命,你就认了吧。”
  蒋文渊:“……”
  草你妈的老子才不认命!
  中午的时候,燕琅打电话说要回去吃饭,厨房又急忙开始准备,从酒店里叫了厨子,专门去做湘菜,剁椒鱼头,东安鸡,湘西酸肉,祖庵鱼翅……
  蒋文渊坐在一边,手里捏着一个窝头,慢慢吃自己炒出来的齁咸白菜和手指头粗的土豆丝,背景bgm再配一首铁窗泪,简直毫无违和感。
  时熙递了手巾过去,燕琅擦拭过嘴角之后,不满道:“蒋文渊,你又不上班,整天闲着,怎么一点事情都不知道做?你看看,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蒋文渊木然的抬起头,环视一周,神情卑微的说:“这不是挺干净的吗。”
  “哪里干净了?你自己不会看吗?”
  燕琅去钢琴后边摸了一下,指尖就染了一层薄薄的灰,她皱眉道:“蒋文渊,你知道上班赚钱有多累吗?我主外,你主内,家务活当然都要你负责,洗衣做饭这种就不用说了,卫生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你不要跟个死人一样,整天只知道发呆好不好!”
  她八点离家,十一点半回家,也就是三个半小时。
  蒋文渊先是跪了两个小时,然后又开始拖地,完事就进厨房洗菜烧水,忙的跟个陀螺似的,歇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切土豆的时候还不小心把手切了,几厘米长的口子,一沾水就疼,现在她回家了,半句关怀都没有,嘴里全都是责难。
  蒋文渊心里委屈,之前被青椒辣到的眼睛也不禁有些发酸,他不肯在陆湘南面前露怯,强撑着道:“我知道了,下午我就擦。”
  “你真是个废物!”燕琅毫不客气道:“吃我的喝我的还不会生孩子,养你有什么用!”
  蒋文渊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人踩到地上了,还顺脚碾了两下,他低着头不说话,时熙则在一边儿笑,边笑边劝:“好啦,陆先生也不是有意的,陆总,你就别生气了。”
  “我懒得看他这副嘴脸,”燕琅拉着他的手,道:“走,咱们去海边儿吹吹风,散散心。”
  那俩人一走,蒋文渊就忍不住哭了,他性格又要强,哭也不肯叫人看见,钻进厨房里去默默流了会儿眼泪,就自己擦干泪痕,带上塑料手套,开始忙上忙下了。
  虽然有了洗衣机,但拆卸床单被罩窗帘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工作,洗衣机转完之后,还是要人自己去晾晒。
  蒋文渊按下了洗衣机的启动键,就去洗抹布,拧干之后,开始擦拭陆家的桌椅板凳,楼梯、摆设,然后再去拖地,临了了还要去陆父相片面前跪上两个小时。
  等蒋文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时熙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陆湘南回来了。
  蒋文渊忙碌了一下午,水都没喝一口,更别说是做饭了,燕琅看了一眼,不咸不淡道:“哟,你是嫁进来当少爷的吗?养尊处优的,中午好歹还炒了俩菜,现在连厨房都不进了?”
  “也行,你不愿意做,那就别做了,反正饿着的是你自己。”
  “赵阿姨,”她说:“把厨房的门锁上,大少爷不想做,也不想吃,咱们不勉强他。”
  蒋文渊怔住了,嘴唇动了动,忙解释道:“我不是……我只是太忙了……”
  “啧,听听,太忙了,他说他太忙了,”燕琅夸张的笑道:“你一个家庭主夫,不就是家里那点事吗,有什么好忙的?我辛辛苦苦在外边儿赚钱,你在家连个饭都不愿意做?蒋文渊,你真当自己的小王子啊!”
  蒋文渊呆呆的站在原地,余光看见时熙捂着嘴笑,脸上的神情满是幸灾乐祸。
  当着小三的面被妻子这么教训,他有种被拖出去游街的羞辱感,不知怎么,忽然间想起自己记忆里的陆湘南来。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大学毕业后也没工作,结婚后为了要孩子,就开始喝中药,还有母亲找来的各种偏方。
  那时候,他勉强敷衍这个妻子,心里其实很不耐烦,忙碌一天回到家之后,想起她在家优哉游哉的闲着就觉得不痛快,总会找借口训她几句,她也总是好脾气的应下。
  现在回想,那时候她是不是也很累,也很委屈?
  蒋文渊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还没沉到底,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蒋文渊,你别装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恶心我,”他听见陆湘南个极品渣女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再有下次,我大嘴巴子抽你,听见没有?!”
  蒋文渊僵硬的笑了笑,小声道:“你已经抽了。”
  燕琅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还敢顶嘴?!”
  蒋文渊捂着脸,卑微道:“湘南,我再也不敢了。”


第136章 当男女位置颠倒6
  蒋文渊的日子不好过,蒋家其余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蒋母摔断了腿,这就够倒霉了,哪知道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腹部出现了一个肿瘤,至于是良性还是恶性,就得等化验结果出来了。
  屋漏偏遭连夜雨,将那个窟窿堵上的法子也简单,就一个字——钱。
  蒋文渊回到陆家去当受苦受累小媳妇,总算是给蒋母换来了医药费,可就在这时候,医院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她肚子里的肿瘤是恶性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蒋父听闻这消息,两眼一翻白,差点就当场晕过去,蒋文梅更是手忙脚乱,蒋母也呆了,怔楞过后,又忙嘱咐丈夫和女儿:“快去联系文渊,这种时候,千万要把湘南给笼络住啊!”
  蒋父哽咽着出去打电话,蒋文梅六神无主的陪在一边儿,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蒋文渊刚从果盘里偷偷拿了几个香蕉,藏在储藏室里狼吞虎咽,忽然听见手机响了,整个人被吓得一个哆嗦。
  “爸,怎么了?”看一眼来电显示,蒋文渊暗松口气:“妈怎么样,医院怎么说?”
  “医院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你妈肚子里长了个恶性肿瘤,”蒋父泣不成声:“文渊啊,你别怨爸妈心狠,只是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光治疗费就是很大一笔钱,咱们家实在是承担不起啊。湘南对你好,那是你的福气,对你不好,那也是咱们男人的命,你再忍忍,多说几句好话,将来有了孩子,日子就好过了……”
  蒋文渊:“……”
  他听得有些烦躁,心口也有些闷,三两下将领口扯开,想要发脾气,想起电话那一边儿是辛辛苦苦将自己供养大的父亲,医院里躺着的是爱护了自己几十年的母亲,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我知道了,爸。”最后,蒋文渊有些悲哀的说:“我在这儿一切都好,你叫妈别担心,钱的事儿……湘南会帮忙的。”
  “好,好好好。”蒋父欣慰的挂断了电话。
  蒋文渊晚饭什么都没吃,趁人不注意偷吃了几个香蕉,待会儿还得偷偷把香蕉皮毁尸灭迹,他坐在昏暗的储物间里,头顶的灯泡不时闪烁几下,酸涩与凄楚像是潮水一样,将他慢慢淹没。
  第二天是个晴天,但对于蒋文渊而言,头顶上的天空永远都是黑暗的。
  他记着上一次的教训,都没敢往自己饭里边儿放盐,吃着没滋味儿的炒鸡蛋和面包,就这一杯白开水听那对狗男女说话。
  燕琅心情颇好,叫人把画板和调色盘、颜料找出来,要带着小情人出门去画画。
  时熙的神情鲜活而可爱,看一眼窗外的花园,向金主撒娇道:“干嘛要走那么远啊,反正咱们这儿大,在庄园外边儿移栽上一片枫树,再挪些玫瑰花过来,肯定好看!”
  燕琅有些意动,宠爱的看着他,道:“都依你就是了。”
  她目光在周围人脸上一扫,瞅见蒋文渊后,脸色立马就晴转多云了:“大少爷,洗衣做饭你办不好,这个总行了吧?赖在陆家白吃饭?你应该没那么不要脸吧。”
  蒋文渊冷不丁被她点名,不禁一怔,再去想时熙刚才说的话,不禁头大。
  他不是操持花木的能手,但总知道植树节不是这个时候,迟疑一下,小心翼翼道:“这个时候移栽枫树和玫瑰花,恐怕养不活吧?”
  “蒋文渊,你怎么这么没用?!”
  燕琅满脸不耐烦的看着他,厌恶道:“做家务不行,孩子生不了,吃我的喝我的还净惹我生气,现在我给你找点事情做,你查都没查,就说是做不了?怎么,你觉得我欠你的,天生就该好吃好喝伺候着你吗?!”
  蒋文渊脸色难堪,被训得不敢抬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说这几句话?!你不嫌烦,我都听腻了!”
  燕琅将手中汤匙砸进汤盆里,汤汁溅到了蒋文渊脸上,他被烫的一个哆嗦,燕琅却视若无睹,继续道:“半个月,时间够长了吧?我要看到小熙说的枫树和玫瑰花移栽过来,你做得到,那就继续留下来,做不到,那就收拾东西滚蛋!什么垃圾人家养出来的儿子,半点用都没有!”
  蒋文渊听她言语中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羞辱,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手掌捏成拳,到底也没敢怼回去。
  “我会尽力的,”他扯动一下嘴角,露出个僵硬的笑:“湘南,你放心吧。”
  燕琅拿手巾擦了擦嘴,满脸不悦的站起身:“看见他就倒胃口。”
  时熙笑嘻嘻道:“好啦好啦,别不开心了,不是说出门去采风吗?走吧。”
  狗男女挽着手相携离去,只留蒋文渊呆坐在原地,满脸的悲哀与酸涩。
  好歹也算是夫妻几年,陆湘南却根本信不过他,置办苗木的钱都在秘书那儿扣着,一一核实之后,才能到蒋文渊手里。
  打电话吩咐他办事的时候,她说的毫不留情:“你这种人家出来的儿子,见过这么多钱吗?不是我看不起你,把你卖了也凑不出这个数儿吧……”
  蒋文渊忍着怒气,卑躬屈膝的应了,然后又忙前忙后开始张罗,跑林木市场,跟人商量定价,再去雇人准备移栽的事情,期间还要做家务,应对时熙的为难。
  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他人都瘦了一大圈,之前置办的衣服往身上一穿,都显得空荡荡的。
  时熙看着乖巧体贴,但那只是对燕琅来说,对于蒋文渊这个原配丈夫,他却是拿敌人对待,分分秒秒都不敢松懈。
  只是在陆家呆了这么久,他也能察觉出来那位陆总的态度,她对于蒋文渊这个所谓原配的情分,怕连小时候养的宠物深都没有,这么一来,他也就更加可劲儿的糟践蒋文渊了。
  蒋文渊忙前忙后,好歹将事情敲定,联系好人第二天来办移栽的事儿,到了晚饭时候,正准备朝陆湘南邀功呢,就见时熙把手里边儿的筷子放下,婊里婊气道:“湘南,我想了想,觉得移栽这件事不太好。”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燕琅,柔声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父母留下来的,怎么能随意改动?我之前那么说,真是太不妥当了,移栽枫树和玫瑰花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燕琅仔细想了想,点头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说完,她皱眉剜了蒋文渊一眼,冷冷道:“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乖巧懂事,那就好了。”
  蒋文渊忙活了小半个月,好容易把各方面都联系好了,这会儿听他们三两句话就把一切都抹消掉,当场就急了。
  “湘南,我已经跟林木市场的人说好了,定金交了,合同签了,怎么能随便改?”
  他脸色慌张,连忙道:“再说,施工的工人我也找了,怎么好放人家鸽子……”
  燕琅“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不悦道:“小熙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爸妈留下的,你说改就改?蒋文渊,你是不是不把我爸妈放在眼里?!”
  蒋文渊实在委屈,受伤道:“是你们说要改,又叫我做的……”
  燕琅劈手给了他一耳光:“你还敢顶嘴?!”
  蒋文渊呆了一下,捂着挨打的脸,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冷的像是要结冰。
  时熙见状,忙温声劝:“都是我不好,不怪陆先生,湘南,你别生气了。”
  “看他这副死人模样我就心烦!”燕琅丢过去一个白眼,跟时熙一起上楼了。
  第二天上午,蒋文渊联系的林木园地的人和移栽工人都到了,燕琅把两边的负责人请进来,叫秘书结了账,又抱怨说:“这园子是我爸妈留下来的,怎么着都不能改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忽然要移栽什么枫树和玫瑰花,真是脑子有病!”
  账已经结了,林木却用不着,活儿也不用干,两边的负责人当然高兴,见是家里边主事的女人说话,蒋文渊站在一边儿不敢吭声,赶忙顺着她的话头附和道:“老人留下的东西可不能随便动,您先生这么干,可是太不像话了。”
  另一个人也道:“谁说不是?他们男人就办不了什么大事,只会添乱!”
  三个人明里暗里的批了蒋文渊一通,后者站在边上,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或者当场猝死过去,免得再受人折辱。
  这天中午蒋文渊没出去吃饭,一个人躲在昏暗的房间里流眼泪。
  要移栽枫树和玫瑰花的是时熙,硬逼着他忙活这些的是陆湘南,等他千辛万苦准备出来,他们轻飘飘一句话又说不要了,对外却把一切都推到他头上。
  凭什么?
  他们凭什么这么作践他,凭什么不把他当人看?
  蒋文渊觉得自己像是陷进了流沙之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到现在,他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窒息感,生命中一切美好而鲜活的东西,都已经离他远去。
  蒋家肯定不愿意叫他回去,他们还等着陆湘南的钱用呢,可陆湘南……她根本就不把他当人看,即便是一条狗所得到的尊严,怕也要比他多。
  这样的生活,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蒋文渊甚至想到了自杀。
  可是他又不想死。
  人一旦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不甘心。
  蒋文渊陷入了困境之中,在生死之间纠结着,痛苦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走才好。
  他不去吃饭,燕琅当然不会去叫,饿死这渣男才好呢,至于时熙,就更不会主动开口了。
  蒋文渊在自己房间里憋了一整天,没吃饭也没出门,连水都没喝一口,系统有些担心的问燕琅:“这贱货不会是死里边儿了吧?”
  “放心吧,他的承受能力没你想的那么弱,”燕琅哼道:“这种人渣往往都明白一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着。”
  系统嘿嘿的笑,笑完又说:“秀儿,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它也不卖关子,不等燕琅问,便喜大普奔道:“蒋文渊怀孕了!”
  燕琅听得一怔,然后笑了:“真怀孕了?”
  系统坚定道:“真的怀孕了!”
  燕琅欣慰的磕了一把瓜子儿,正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收拾那个小贱货,冷不防蒋母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湘南,最近忙不忙呀?”
  她语气殷勤,赔着笑道:“我这几天动手术,也没来得及去看你,文渊也不懂事,都不知道给传个话……”
  看望人是假,指望儿媳妇出钱出力,那才是真的。
  燕琅唇角翘起,徐徐道:“您今天下午有空吗?我带文渊去看您。”
  蒋母受宠若惊道:“有空,有空,我等着你们……”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燕琅听见她中气十足的吩咐蒋文梅:“去买点水果来,你哥哥和嫂子一会儿过来,动作麻利点,别拖拖拉拉的。”
  燕琅心下暗笑,自己把大衣披上,又叫人去喊蒋文渊出来,丢下一句“去医院”,就先走了出去。
  蒋文渊楞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被虐待的太多了,此时居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动来,快走几步追上去,笑容满面的坐上了车。
  燕琅提着礼盒,进入病房之后,就见蒋母精神振奋的坐在病床上,身边站着蒋父,蒋文梅站在另一边。
  “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燕琅把手里的礼盒递给蒋文梅:“这个你肯定用得到。”
  蒋文梅神情一喜,接过来之后,发觉那礼盒异常的重,不禁更加开心,看了蒋母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满心欢喜的将礼盒拆开了。
  里边是一套《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还附赠着拳头高的试卷,蒋文梅脸都绿了,咬着牙看了燕琅一眼,勉强挤出一句:“谢谢嫂子。”
  “答案我都撕掉了,”燕琅友善的道:“喜欢这份礼物吗?”
  “……”蒋文梅艰难的说:“喜欢。”
  蒋母见了反倒有些欣慰,觉得儿媳妇是真真正正惦记着自己女儿的。
  她是个农村妇女,对于女儿的未来,有着最朴实的希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要是蒋文梅真能好好学习,考个一本,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蒋父却发觉儿子明显的瘦了,再加上妻子卧病这些天,儿子一次都没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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